莫元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耻。
学长在比赛和自己当中选择了自己。
学长曾经对着半恍惚状态的自己说过,我喜欢你。
而看自己是怎么搞的,明明是想要帮助学长的,为什么反而带给学长麻烦呢!?
他感到学长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轻柔地抚摸着那进入沉眠的性器,可惜他连四肢都动不了了,更何况是那个地方。
但就算毫无反应,学长的动作仍然既温柔又耐心,慢慢地帮他爱抚着,从阴茎到根部,从臀丘到股沟,最后用手指缓慢地拓着那紧闭的窄口,试图用按摩的方式,让那里的肌肉整个放松下来。
或许是因为没有知觉了的关系,所以那个部分很快就放松地洞开了一些。
程亚捷再接再厉,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直到撑开了约莫有三指左右的程度。
接着他解开自己的牛仔裤头,拉下拉链,让已然竖直的性器弹了出来——就算是在担忧莫元的身体情况下,他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欲望,还是高涨到就算是这样纯然想要治疗对方的心情,还是马上就勃起的程度。
他不想让莫元的负担太大,于是让少年改为趴睡,自己则一手掰开少年的臀瓣,让那绽开的穴口显露出来,一手则扶住那已然怒张膨胀的内力输出棒,往那入口插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透过双修练功,不知道已经结合过多少次,身体的肌肉早已自然习惯了彼此的契合方式,程亚捷只感觉到少年的穴口很轻易地就将他吞了进去。
他低喘一声,按下强烈想要抽插的欲望,将内力从丹田导出,沿着勃起阴茎顶端的洞口,汩汩往莫元的体内传入,而莫元的身体确如龙师父所说,将像是一片干涸的田地,只能慢慢吸收流入的水,却无法反馈任何己身的水出来。
莫元感觉得到学长进入他的身体,可他却连一条肌肉都动不了,无法配合也无法好好合作。他忍不住要往坏处去想,万一学长这样治疗他却发现没用怎么办?万一因为他,让学长输了比赛怎么办?
这样一想,他忍不住想要挣扎说话告诉学长赶快停止下来,自己最多就是变回一个普通人罢了,学长为了这个少侠擂台付出那么多努力,不应该被自己轻率的毁了的!
或许是因为程亚捷渡进去的内力确实得到了功效,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莫元发现自己的四肢有点感觉了,而且……「学长!」
而且嘴巴也能动了。
程亚捷精神一阵,「莫元,你感觉怎么样?」
「学长,你、你……不要、再传内力……给、给我了啦!」莫元刚刚恢复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还非常虚弱:「不要、浪费了……」
程亚捷眉头一皱:「怎么能说是浪费?」
「真、真的啊……万、万一你的比赛……」
「莫元,你给我闭嘴。」程亚捷没想到对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就说出这令人不爽的发言,「我的比赛我知道,现在就好好接受我。」
「可、可是……」
彷佛是不想听莫元继续说那不中听的话,他将少年翻了过来,将他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如果你想帮我,那就赶快恢复。」
边说着,边从正面插入莫元,眼见少年又张口欲言,他忍不住捂住莫元的嘴,「你再说,我就要开始罗。」
「欸……可……啊、学、学长!」
让莫元闭嘴乖乖接受他的内力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既然他的内力已经让莫元慢慢恢复了知觉,那就表示,对性的感受能力,也将慢慢恢复——这一点,从少年不知何时已然翘起的阴茎,得到了证实。
他一边抽动着性器,一边引导着自己的内力持续而不间断地流入莫元的身体,少年被他刻意的顶弄,只能发出小小的呻吟声,像是经受不住随着知觉的恢复,而排天倒海而来的快感似地,「啊、学、学长,那里、不要一直弄……」
但这点小小的哀求,比起刚刚不听话的样子,简直可爱了一百倍。
程亚捷深知莫元身上的所有敏感处,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让莫元抱住枕头,一脚抬高到学长的肩上,从侧边又是一轮捣弄,这个姿势可以摩擦到莫元最敏感的部分,过去每一次这样做,莫元总会受不住地连连射精。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只见少年那好不容易复活起来的性器颤颤地,吐出一点白色的汁液,随着体内那粗大肉物的每一次冲撞,那滴出来的汁液就涌出更多一些,最后随着速度的加快与力量的加重,莫元忍不住哀鸣一声,性器猛地竖直,接着就是难以遏抑地连连射了出来。
然后他才听到学长在他背后闷哼一下,肉棒在他体内胀大到每一次经受都觉得有点自卑的程度,然后属于实体精液的热流便伴随着强劲的内力冲进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全部灌得满满的。
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态一起趴到了床上气喘吁吁,「莫元,感觉如何?」
少年觉得下身酸软,四肢无力,但学长问的当然不是这个部分,他尝试着驱动了丹田的内力,比起之前的石沈大海,这一次,总算有一股小小的细流,回应了他。
少年忍不住欣喜:「有了!学长,我、我感觉到了……」
连声音有比刚刚更恢复元气!
程亚捷满意地乱揉了莫元的头,「你这家伙,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啊!」
「学长,我、是我太笨了,万一影响学长接下来的比赛,我……」
「你确实太笨了。」程亚捷感觉自己的性器又在对方身体里膨胀起来,「你多说一次这些,我就多做一次。」
「咦?欸!?可是我……」哪里有说错吗?
少年根本来不及把学长不想听的话继续说出来。
他被对方就着趴姿,又结结实实地做了一遍,等好不容易又可以说话了,不过是想道个歉罢了,又被悬空抱起,从下而上猛力贯穿丝毫不让他有除了呻吟以外,发言的机会。
最后少年总算学了乖。
自己如果继续不识相下去,就真的会害学长精尽人亡也说不一定。
令他稍微振奋一点的是。大概到了第三次的时候,虽然不多,他总算能从自己的丹田,稍微传回一点内力给学长。
那一瞬间莫元感动到哭了出来,而学长则用舌头舔去他安下心来的眼泪。
「学长,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笨了。」
「嗯。」
「学长,谢谢你。」
「嗯。」
「学长……」
「闭嘴,我累了,好想睡觉。」
少年点点头,将头埋在对方汗湿的胸膛里,他以为自己经历这么多,一定会难以成眠,
不过只不过十秒钟左右的时间,莫元便进入了深沉而疲累的睡眠当中。
一○一
截至目前为止,少侠擂台的战况大出许多人的意料。
首先是去年冠军崆峒派常敬之在复赛时,不战而胜,大发雷霆。
接着武当派武当七子之一应黎廷,在决赛时险些输给无名门派古今馆的弟子柯亦宣,神秘的是,柯亦宣使用的招式,活脱脱就是出自于武当。
接着又是崆峒派的选手汪典,被崑仑派无名小卒林子卿击败,且身受重伤。
然后又是古今馆的选手莫元,展现出可怕的内功实力一举击败桃花岛的冯陌锋,虽然他己身似也气力用尽,落了个两败俱伤。
然后是今日,连续两场华山派的选手上阵,俱皆在短时间内击败选手,女侠宁小诗本就是江湖成名的,赢了不算意外,但她的师弟雷农,一出手就击败少林好手释圣理,也是去年排前五的选手,那就大大震撼了整个武林。
华山派掌门木仁青一脸喜孜孜地藏都藏不住,比对起弟子汪典重伤的崆峒掌门梁乐水来说,他的两个弟子不仅两场皆胜,而且胜得俐落漂亮!
他乐呵呵地大开庆功宴,两个弟子都被吹捧上了天,不过宁小诗仍维持一贯的冷颜,而雷农虽然笑容可掬,不过仔细留心的话,就会发现他是表面亲和,但真的能和他交心的,一个都没有。
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站在木掌门的身后,戴着雪白的丝质手套,用西洋剑削去红酒瓶口:「木大掌门,这是敝主人的心意,尝尝。」
木仁青虽是一派之长,不过样貌却维持得很年轻,约莫三十六七岁上下而已,不面貌容易保持,品味却不容易改变,就像他以为穿牛仔裤格子衬衫就是年轻人的装扮,殊不知全部往后梳的油头、一定要扎进裤子里的衬衫以及长到小腿肚的棉袜已经泄漏了他年龄的秘密。
他接过该隐递来的,荡漾着色泽红润香气醇厚红酒的高脚杯,「喂,贵主人打算何时收网?」
「就快了。」该隐稳稳替座上其他华山干部斟上红酒,「我的主人不宜亲自出马,多亏木大掌门的协助,事情才能这么顺利。」
「哪里,互相嘛。」木仁青将手中的酒一口仰尽,啧了一声,「那个林子卿,是你们的人吧?」
斟酒的手顿了一顿,该隐轻声道:「木大掌门,这事非要公开宣扬?」
「哎,在座都是我的心腹,都是我华山的菁英,你就别操多余的心了!」木仁青状似狷狂,实则眼中精光乍现。
不过该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觉,笑了一下:「既然掌门这么说,那该隐自是知无不言。」
「所以,那个林子卿……」木掌门眯起了眼,「本掌门调查过了,虽然打小在崑仑派练武,可资质一般,也非第一次参加少侠擂台了,连初赛都不曾入过前百名。」
「是。」黑发管家点点头,放下手中红酒,坐到了掌门旁边。
他今天身分是主人的代表,并不真是管家身分——能将他当成管家支使的,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这么一个成绩糟糕的家伙,今年度的成绩,初赛第十八、复赛第八,现在,居然打败去年第三的汪典。贵教看来也是相当人才济济,您说是吧?」木掌门意有所指地瞥了他一眼:「该隐先生,何不开诚布公?」
该隐笑道,「擂台第一,必是贵派子弟,林子卿身分何为,自是重要不过掌门的大业,敝主人应允的,也单纯只有这点不是?」
「林子卿下一个要对上的,就是崆峒那老不死爱徒程亚捷,这孩子好狗运,先得了古墓派传人练功,看来不弱呢。」
该隐笑叹口气:「掌门大人,您觉得林子卿还是林子卿吗?」
两人相看一眼,各自笑出声了。
接下来就都是对该隐来说,毫无意义的场面交际话了。
老莫坐在千万豪华轿车里,正拿着手机玩小游戏,等待管家回来中。
一阵冷风拂来,一只脸色青笋笋的鬼,正面无表情地,在后照镜里瞪视着他。
他吓得大叫一声,手机掉到驾驶座的底座去。
他管不了那价值不菲的手机下场如何,拉起汽车门把就要就要夺门而出,没想到不知何时车门的锁通通关上,而且当他想要手动去开的时候,鬼的冰冷的手,已经覆到了他的手的上头。
「莫先生。」鬼还知道他姓莫。
「妈啊……可不是我害死你的,要报仇也要找对人啊……对、这是黑手党的车没错,有可能你就是死在黑手党某个人的手里,但绝对不是我、我只是个普通的一般司机啊!!!!」
「莫先生。」鬼叹了一口气,「在下不是鬼,是小元子的师父之一,曲正风。」
「……咦?」老莫停了一停,他记得那孩子的师父有一个美人,一个壮汉和一个小老头,这个鬼青年是打哪里来的啊!?
「小元子很担心你的下落,如果打手机也没问题的话,为何不给他一个电话?」鬼青年眉头微皱,「看来,也不是被绑架。」
「不是。」老莫冷静下来后,发现对方只是脸色苍白,全身散发出一种飘渺近似于鬼魂般的气质罢了,实际上好像真的是人不是鬼,而且……听到爱子的名字,他的排拒之心也自然而然减少不少。「我不是不打,是打不了。」
「打不了?」
「我的旧手机被砸了,那些人给我一支新的,里面只有主子和该隐先生的电话而已……我哪记得小元的电话是几号……他现在也不住在家里,我更不会知道他住的那个什么古今馆的电话了啊……地址也不知道,不然我写封信也好!」
曲师父内心默默无言,「既然人身自由如常,何不回到小元子身边?」
「这我也很想,不过……一时之间办不到。」
「办不到?」
老莫微微涨红了脸:「我……」
「嗯?」
「我欠了他们一大笔钱,现在,正在工作还债中……」
话说当日他受美青年龙师父所惑,一时间意乱情迷小头乱翘,准备寻间厕所用右手解决一下,却没想到反而在古今馆的院子里,遇到帅气俊美但可疑到不行的义大利男人。
对方还莫名其妙问候了他勃起的性器,让他一时激愤,却又马上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西西里岛华丽的城堡中,勃起的性器让他做了一个似假还真的春梦,总之醒来后,已经安份地躺回了裤档当中。
莫理斯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被绑架了,不过却完全想不透自己到底有哪一点值得被绑架,岛上的人只把他当成客人一般,供给高级的饮食、舒服的床铺,不要说遭到虐待了,他这一辈子还没过过这么奢华的生活。
唯一比较困扰的,是联系不上儿子;以及第一晚曾经出现过的春梦,接下来几乎夜夜都来——做春梦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坏事,但对他这个娶过老婆儿子都高中生大的中年男子来说,春梦的对象也是男人,就是蛮大的困扰了。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国王,被身材曼妙,却胸脯平坦拥有小鸡鸡的美少年侍奉着,对方口交的技巧好到让他射了又射,他的阴茎插入对方小菊花的时候,非但不觉得恶心,还忍不住觉得那朵菊花怎么这么迷人可爱……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变成奴隶,被用真丝制成的绳索紧紧绑缚,一个比他高了一个头的义大利帅哥用舌头舔了他的全身,最后还用手指插入他的菊花……
插别人的菊花也就算了(喂!),士可杀菊花不可辱,自己的后庭说什么都要守住!
不过……梦里的他被绑得死紧,那真丝绳索质料柔软,不致于伤害他的肉体,但只要越是挣扎,就反而陷肉越深,更尴尬的是,有一条恰恰陷到了他两片屁屁的中间处,正好撑开了细缝,让帅哥的舌头和手指钻进去得非常方便。
他连声惨叫,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精神上的打击,感觉到舒服这件事对男人来说是最大的屈辱,但梦中的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打击还没有结束,帅哥将他的菊花拓开之后,当然就是想对他做前一晚他对美少年做过的事,被插入的感觉简直跟生孩子差不多一样痛吧,他坚决不想承认,等痛楚麻痹之后,他被密集攻击了前列腺,最后还勃起射精。
梦境真实到他以为是现实,可是偏偏醒来之后,除了身体有一点沉重感和床铺上有丢脸的梦遗之外,一点痕迹都没有。
城堡里的人们对他的态度如常,唯一对他说过的解释,就是说他可能是黑手党法兰西斯柯家族流落在外的血统继承人之一,他的不知道第几代以前的祖先,有可能娶过义大利女人当老婆的样子……
家族正面临继承人的遴选,莫理斯不能缺席。
不过现任老大看起来年轻得很,比莫理斯看起来年轻得多,他实在不知道把自己这个中年又血统淡薄的人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在他大吵大闹,决定说什么都要离开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将黑手党老大书桌上一个据说是罗马上古时代就遗留下来的半身雕像给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