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在做什么的时候会觉得最幸福?
梳:睡觉的时候。
黑:只要是做的时候都觉得幸福。
七:咳,儿童节,儿童节。
四十、有吵过架吗?
梳:那一次算不算?
黑:不算,被你用言魂困住,我根本没办法回嘴。
四十一、怎么样的吵架呢?
梳:那次不算的话就没有吵架了。
黑:我怎么舍得跟师父吵架。
四十二、怎么和好的?
梳:都说没有了。
黑:师父其实是疼我的,所以就算吵了也会原谅我。
四十三、就算是来世,也想当恋人吗?
梳: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黑: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现在已经是来世了。
四十四、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梳:……
黑:说说看嘛,师父。
四十五、什么时候会觉得对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梳:不知道。
黑:你没机会知道。
四十六、你会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
梳:不知不觉就维护他。
黑:欺负他,然后哄他,继续欺负他,再哄他,以此循环。
四十七、适合对方的花是?
梳:颜色鲜艳的花。
黑:叫我怎么说,我又没有跟哪种花有仇。
四十八、两人之间有隐瞒什么事吗?
梳:我没有隐瞒他,他肯定有。
黑:师父英明。
四十九、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公认的还是机密?
梳:……
黑:哪个敢不认!?
五十、是否觉得两人之间的爱是永恒的?
梳:永恒是多久?基本上我从不考虑明天以后的事情。
黑:我也比较喜欢及时行乐!师父,难得我们心意如一……
七:咳咳……那个,我们还有五十题没做。
黑:大家会比较喜欢看这个。
七:请不要在六一儿童节这么色情好不好?
黑(嗤之以鼻):六一儿童节就是为了色情而存在的。
七:为什么为色情而存在?
黑:为什么会有儿童?
七:……
番外四:小黑李梳的情人节对话
情人节,我上网。上毕,脸色铁青。
小黑察言观色之后,无限接近我,「师父,你上网看到什么了?」
「有人说要让你SM我?」我怒气冲冲,「这算什么!我对你不好么?不至于这么做吧!她她她居然要求你SM
我?」
小黑瞄了眼电脑,确定我只看到了一句「让小黑SM李梳」之后,一副笑脸,「师父,就是因为你对我好,她
才要求我SM你。」
「这样?」我十分怀疑,「……对了,SM是什么?」
小黑眨巴眨巴眼,说得好诚恳,「SM是烧卖的拼音。烧卖是久负盛名的小吃之一,起源于包子,味道很好的
。网上那些人是好意,要我用SM款待你。它皮薄剔透,色泽光洁,入口香醇鲜美。」他啧啧嘴,「回味无穷
。」
「真的?」我怀疑。
「师父我骗过你几次嘛?」他委屈地说,一脸的受伤表情。
「多得数不出来啊。」该受伤表情的人是我罢,不过,这东西听上去不错也,「那你什么时候给我SM?」
小黑为难地摇头,「可是师父你不要啊。」
「我要我要,我想快点尝尝SM的味道。」
小黑邪邪一笑,「我也是。」
「……」
事后,我横尸床头。
小狐狸和于镜来探望我,他凑到床前一脸忧心,「师父,你怎么了?」
我学鸟叫了两声。
小狐狸急了,「师父,你没事吧?」
还是于镜七窍玲珑,立刻懂了,笑着安抚他说:「李梳他没事,只是对你现场教育,想叮嘱你一句,人为财
死,鸟为食亡。」
番外五:小黑和云簪的情人节对话
云簪来探望我的时候,我正坐在床上喝粥。
我没空跟他说话,他就和小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师侄啊,你身材不错啊。」
「过奖。」
「师侄啊,你体力很好嘛。」
「过奖。」
「师侄啊,你体魄很强健嘛。」
「过奖。」
「师侄啊,你正值青春年少啊。」
「过奖。」
「……」
我听得昏昏欲睡。
突然云簪一句话听得我几乎跳起来,他说:「师侄,以你的体力,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怎么也要做上八个时
辰吧?」
小黑暴怒,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十二个时辰做上八个!你当我是什么!?」
骂得好,我无声地附和!
小黑,你终于心疼师父了!
小黑忿忿地把云簪赶了出去,走回来,口中还在说:「一天做上八个时辰,那我剩下的四个时辰要做什么!
」
番外六:于镜和小狐狸的情人节对话
这是一个地上有网吧,天上有人御剑飞行的时代……
平心崖的掌门于镜目前最喜欢情人节,最讨厌愚人节。
我不解,「你这么喜欢骗人,为什么讨厌愚人节呢?」
「我每天都在愚人,不需要这个节日。」于镜笑得好不温柔,手指头自然地绕着我的头发,「就像每天都是
生日的话,生日就可有可无了。」
我继续问,「但是我每天都是……咳,为什么你还喜欢情人节呢?」
于镜深深地看着我,「你知道有什么事情比爱你更令我高兴的么?」
我没有回答,他点点我的鼻子,「就是再多爱你一点。所以能让我表达自己爱意的节日,我当然求之不得。
」
「于镜……」
于镜笑着说,「要知道,愚人对我来说是每日一课,但爱你对我来说是多多益善。」
他大胆地向我俯身过来,火热呼吸洒落在我耳边,不知不觉,衣衫已经混乱了。
「果然,与其……」情动时,于镜不自禁地说了半句,没有接下去。
我挡住他的手,「与其什么?」
于镜亮晶晶的眼瞳对着我,慢慢说:「与其祈祷你突然更爱我,不如自己爱你再多一些,这样我们爱的总量
就一样能增加。」
我感动,再从之。
呼吸刚刚平息,响起了敲门声。
于镜整整衣物,走出门来,正看见小黑站在门口,「李梳闹着要见小狐狸,我来叫他。」
「还真会找时间。」于镜皱眉,「你对他也宠过头了吧。」
「我要维护我们的幸福嘛。」
「那也不能耽误我的幸福啊。」
「所以我才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小黑说完,突然换了个古怪的表情,「对了,你刚才真想说的是这个?」
「什么是什么?」于镜无辜地看着他。
「得了吧,瞒得过我?」小黑笑笑,「就是那句『与其祈祷你突然更爱我,不如自己爱你再多一些,这样我
们爱的总量一样能增加』。其实你原本想在『与其』后面说什么?」
「你觉得呢?」于镜淡淡一笑。
「你想说的大约是,」小黑模仿着于镜刚刚的声音,「与其期望你突然大胆一些,不如自己更流氓一些,反
正结果都一样。」
沉默……
过了一会,于镜拍拍小黑的肩膀,「如果世上没有了你,该多寂寞啊。」
答大人们问:为什么此文号称高H呢?
因为是在平心崖上发生的H,平心崖海拔三千多米,所以……
番外七:我在深山抚孤的日子
秋风起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寂寞了。
这里的深山人迹罕至,待了三个月,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虽然以前待在平心崖上也没跟别人有什么亲密来往
,可是起码还有取餐时间和本门师兄弟相处。与之不亲不疏的关系延续了大半年,我就一睡十年。醒来后,
就遇到那家伙了。
心里没来由一阵恐慌。
我连忙不敢再想。每次想到那张脸,一阵阵心悸和惊惧的情绪立刻涌动,我现在已经条件反射地不敢再想。
三个月的时间里,只有云钗来了一次,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续我之后,她也被逐出平心崖了。
至于原因,她并没有说,我也不问,我们两人就坐在屋外的石头上看着天空。
云钗笑得云淡风轻,开始还和我闲聊几句,最后慢慢沉默。
我给她泡的茶,她也没喝,只是幽幽地看着天外边,似乎在想什么。
于是我也沉默,云钗的眼神几次落到我腰间的红色宝玉上面,欲言又止。我等着她说到他,但是她没有,一
句都没有提到他。
最后一片云霞也要消失的时候,云钗站起来要离开,我说再见,她说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只能说:「这样啊,那你保重。」
云钗突然回过头来说:「李梳你知不知道,我的缘分,远在千年之后。」
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说。
「我尚有千年的时间要等,而且不知道会等来什么样的结局。」她看着天那边说。
我只能点头。
「难道你也要跟我一样?」她看着我,眼神锐利。
我的心剧烈跳动,强自按捺下去,摇摇头说:「我是不会回去的。」
云钗叹了口气:「多说无益,自己保重吧。」
秋风过处,云钗化身为蝶,翩翩而去。
目送白色凤蝶消失后,我回到房间,看着粗糙的屋顶和泥土糊成的墙壁,虽然难看,但是结实。几个月的时
间我慢慢就搭建起了房子的雏形,打猎也开始上手。
只是这里没有别人,连想说个话都不行。
本来还没什么,现在却因为云钗的离去,而倍感寂寞。
这几天晚上竟然有了幻听,老是觉得有人在叫我师父。想了大半夜,终于想通,我一定是好为人师,没有人
叫我师父所以不习惯了。
第二天起个大早,墙角地板仔细搜索了一遍,把云钗给的丹药从床下找了出来。
我擦去上面的灰尘,拿在手上,那耀眼的金色竟似刺入了我的眼睛,狠狠一痛。
不想回忆起的事情却又在蠢蠢欲动,我连忙把它塞进口袋里,就像云钗说过的那样,不如找个徒儿吧。
找个徒儿的决心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快第二年夏天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忘记这个问题。
虽然是没有忘记,但是我没有行动力的本性就是这么麻烦,快立春的时候,我都还是独自一个人。
有一夜,我听见屋外的声音,打开门来,原来是个迷路的猎人,求宿。
我答应了,看见他肩扛着一只灰色皮毛的山狼,死去多时了。
他把那一堆东西扔到地上,解下背包的时候,我看见里面还有一个蠕动的毛球。一只小小的,灰白毛的幼狐
蜷缩在里面。
猎人解释说,他打猎的时候,看见那山狼正在吃的灰狐身边有这只幼狐,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等着被吃,那
傻劲啊,所以一并抓来。
第二天猎人离开,我说:「不如把那幼狐给我吧。」
他说:「好啊,反正也没用。」
我拿着那只狐,其实也不算很小了,那丹药,毫下犹豫灌进它嘴里。
「好吧,就收你做徒儿了。你可要好好听话,不可以像那个家伙一样骗我。」
青烟袅袅,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动物幻化人形,会是怎么样的呢?
是像于镜一样俊美,还是像唐棋一样精致,像云簪一样举手投足风情毕露,还是像他一样?
我急切的视线在烟雾中搜寻,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难道是丹药功力太强,直接成仙了?
眼角似乎瞟到地上有个东西在动,仔细一看,一个大约一岁左右的婴儿正在满地爬。
……
我那个悔恨啊!
人家都说妖魔成人,妖魔成人,就是「成人」二字误导了我的想法。
我怎么没想过成人之后他还会是个婴儿呢?
都怪那个家伙不好,害我有了徒儿就该是十岁及以上这个错误概念。
其实什么寂寞啊,空虚啊,这种小资情绪我根本就不需要,现在好了,活生生弄出个儿子来养!
如果它还是只狐狸,那我大可以找个狐狸洞给它放生,可是现在,扔出去怕是死路一条了。
我这种情况该叫什么,未婚先有子?
给它取名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的弟子该叫什么名字。
头脑里就是「小黑」两个字,怎么也抹不去。
算了,小黑就小黑吧,天下同名之人甚多,怕什么。
我把这个婴儿抱在怀里:「小黑、小黑、小黑……」叫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喊谁,是我怀里的孩
子,还是在喊另一个人。
怀里的孩子咯咯地笑,小手抓着我的衣襟,而我却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
它尿在我身上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