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齐——蝙蝠草草

作者:蝙蝠草草  录入:06-06

其实当时柏卿说团队节目的时候,为了掩饰我的无知我没好意思问出口,那破节目和那暴力事件有什么关系,事实证明,万皇果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人家拥有完美的策划团队,绝对拥有把圆的说成方的的本事,比如搞一叫“Ufamily”的破节目来展现偶像团体的宿舍生活,充分显示人团队和谐,感情深厚得就差搞基情了,所谓不合绝对是子虚乌有,暴力他妈绝对是切磋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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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别墅开始所谓宿舍生活的当天,我和纪舒在医院拍摄的出道采访终于出现在了网上。我特闷骚的穿着黑色的夹克,头发吹成时下流行的韩风,花美男的一塌糊涂,纪舒更是萌神附体,无论是那装嫩的粉白色连帽衫还是那扑闪的满含春色的葡萄眼都他妈在说俩字,美男啊!

可惜美男下半身穿的是睡裤,还是医院的蓝条纹睡裤,别提多苦逼多拉风,人来采访的记者不知费多大劲伪装成专业人士硬是当没看见,却还是在临走时岔了气,偷偷拉着我说:“伤到下半身了吧,怪严重的吧!”

是个人都知道我秦晓肖就是那种人家说我阳痿,我就脱裤子撸给他看的类型,人记者话没说完,我就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身特亲热特用力地拍着人肩膀说:“落伍了吧,这是我们新专辑打歌服。”

那记者不知是被我那铁沙掌拍傻了还是被我们万皇的打歌服震撼了,歪着膀子飘出了门。

我记得当时我回头就看见纪舒端庄的坐着,眯着眼一副欲语还休的看着我,他这叫人看着就乳酸蛋疼月经不调的破表情已经维持了很多天,直到此时此刻,全员冷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呆在宿舍里观看我和纪舒的出道采访,而那货却目不转睛满脸幽怨的看着我。

在我连打了六个哈欠预备打第七个的时候,柏卿扯开嗓子叫唤了一声:“好了,晓肖和纪舒表现不错,今天就放你们一马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柏禽兽一看就是要去过夜生活,那桃花眼都快流出JY了,我虽然不是小绵羊,可这里确确实实是狼窝,我这种嘴贱难自弃的稍不留神就会尸骨无存,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种老掉牙的原则,我用飞一般的速度站起身来丢下一句:“困死了,爷歇了。”准备溜之大吉。

“慢着!开个会。”那货是队长又不是皇帝,真当自己皇恩浩荡啊,我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回身,果断无视。

“秦晓肖。”

“奴才在,您说。”被群殴过的才真正懂得珍惜生命。

“纪舒的腰还没好,谁和他住一间,晚上照顾一下。”岳明的声音冷得都快结冰了。

“我没关系,真的。”圣母果然是圣母,病死了,也不会吭一声的。就像采访那天,那货搞个造型换个上衣汗流得和黄果树大瀑布似的,疼得脸白得和僵尸有一拼依旧平静得跟植物人一样,也我这猫哭耗子多管闲事的顶着被柏卿骂得狗屎一般非要矫情地说自己腿疼不肯换裤子提议只拍上半身。

“我是队长我来照顾吧!”

“我来照顾吧!”万年单音节的kevin都母爱泛滥了。

“你们抱不动他,我来!”农药男就您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我站在一边,突然幻化出皇帝老爷翻牌子的场景,得,圣母真他妈吃香啊!

“秦晓肖。”软糯却又坚定的声音。

后宫三千,美人无数,朕却只爱嬛儿一人!!

谢主龙恩,感谢皇上错爱,我斜眼看了看叫我的纪舒,扯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他妈是甄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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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苦逼的事情就是你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看着别人呼呼大睡。

要不是纪舒那货发着高烧却偏偏不肯惊动其他人,我也不用容嬷嬷附体似的拽着个毛巾蹲在床边,生怕我一失职,那货就悄无声息地撒手人寰了,我真心是大爱,没有一点私心。我秦晓肖可不是有人喜欢就想入非非难以自控的那一类,喜欢我的人太多了,我顶多会回一句,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

好吧,我承认看着床上那宛如天使般安静美好的睡颜,我难免有点心动,何况,就在不久前,那人还用那样执着而又迷恋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喜欢我的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会答应照顾我,你就不会在乎我疼不疼!”

我其实特想敲开纪舒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掉了多少螺丝,爱情真的会让人没有自我,只为一个人而活吗?

会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可是纪舒对我的感情是爱情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萌物,陷入沉思。

当尿意来袭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腿早就麻了,我小心地摇晃着站起身,生怕吵醒纪舒,他的烧似乎还没退,脸上依旧带着不健康的潮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将他衬托的更加楚楚动人,我喉头一紧,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突然兽性大发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不知道该不该用冤家路窄来形容,kevin一只手按住厕所的门,臭着脸对我说:“聊聊!”

要不是他的表情太过骇人,我一定呸上一口口水,大叫:“聊个屁!”也不知是我被憋傻了,还是从纪舒的绝色诱惑中没闪过神,我特迟钝的半天没动弹。只见kevin将我一胳膊按在卫生间的门上,挡住我的去路,冷声说:“纪舒怎么样了?”

妖孽的思维果然不是我们常人所能理解的,我没忍住结巴着说:“没没没事。”说完才觉得不对,那货问我这个干啥,真他妈母爱泛滥了。

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彻底石化了:“我看得出纪舒挺爱你的,所以别在缠着柏卿了,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我缠着柏卿,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还没来得及反驳,kevin突然从他那真丝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用不紧不慢的速度递到我面前,低声说:“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删了,柏卿没办法威胁你了。”

“那,这是什么?”我忍不住抬高了声音,那样强大的像素,那里面肮脏不堪的我那样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

kevin从我的手中拿回手机,“这只是一些筹码,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操他大爷的,没什么意思,你给我看,要跟我聊聊,要让我忐忑不安,不得安宁。

“所以呢?大晚上的,别卖官子了,我不值得你费心的。”我强忍着怒气,低声说。

“我说了,离柏卿远一点。”

“远你大爷,他是我们经纪人,我怎么离他远点,他逼我加入,你要要我滚,你们到底唱哪出啊?”

“我知道柏卿不可能看上你,可是一想到和他睡过的人在我身边,我还真没办法忍受,随便你,用什么方法,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实话,我真想揍他,那货也不定打得过我,可是为个男人,还是为柏卿那禽兽真没必要,我是同性恋不代表我是个娘们。

我看着kevin咧开嘴笑了笑:“男偶像和经纪人的爱情故事,啧啧,真他妈狗血啊!”我其实真尿急,大概是到爆发边缘了,我一个用力的反身将kevin按在厕所的门上,估摸着直逼帅呆了的境界:“这话我对柏卿也说过,一个圈子的,遇见同类别那么绝。”

调戏美男其实是我的习惯,真没其他含义,我觉得此时的天时地利如果我不伸出我那罪恶的魔爪抚摸一下kevin那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妖媚的脸庞实在是不能抚慰我那被柏卿和kevin如今这般人神共愤的玩弄而泪奔的心情。我的一只手用力的扣住kevin的后脑勺,脸庞逼近,轻轻地用右手触碰了他细腻的皮肤,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凑到他的耳边说:“这句话,我也对柏卿说过,狗急了都会跳墙,把我惹急了,后果是怎样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挑开他耳边的发丝,以十二分演技完美的嘴角上扬,咬牙切齿的说:“真香,比起柏卿那头猪,你不觉得我对你的兴趣更大吗?”我对你真是充满了兴趣,你他妈是岳不群还是林平之,变态成这样不容易啊?

“纪舒,你上厕所不进去站门口干嘛?”

农药男不愧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范,大晚上都能以如此中气十足的嗓音召示自己是如何的精力充沛,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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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起了个大早,然后田螺姑娘附身似的做了顿丰富的直接被怀疑有下毒嫌疑的早饭,造成习惯性对我打击报复的成员同胞们强烈的惊吓,症状很不乐观,比如口吐牙膏,汗流不止,不孕不育。

虽然这么说太过矫情,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厨艺还是很不错的,中西合璧,老少皆宜。完全要感谢我那想起来依旧会热血沸腾,眼角湿润的懵懂岁月,付盛言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爱情!那玩意其实就像拉屎,有时候努力了很久却只是个屁。

好吧,我的比喻似乎有些粗俗,尤其是和早饭搭配的时候很容易达到反胃的良好效果。

“秦晓肖,你他妈别给我笑了好吧,老子没食欲了。”我觉得农药男完全可以咽下嘴里的土司再说话的,而且他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是在笑,老子那是睡落枕了,或者说我根本就是一夜没睡打哈欠而已。

“纪舒你好点了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秦晓肖做了早饭,还不赖哦,你尝尝!”安林坐在餐桌前,冲着从房里走出来的纪舒说。

我拿勺子的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颇有癫痫的嫌疑。

“没事,我不饿,今天要去学校办手续!”圣母的声音可飘了,低着头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径直走进了卫生间洗漱。

我特想自欺欺人的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当然这只是停留在自欺欺人的层面上,也许我能,可是纪舒能吗?

在我差点干了他之后。

纪舒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甚至还换了一套衣服,也不知是人家皮肤天生好就那么白,还是真是虚弱的只能让人看到那黑亮的眼睛和苍白的皮肤了,他的样子看上去特别摇摇欲坠。我突然觉得那碗喷香的海鲜粥如此的难以下咽。

“什么,你不过来,那我们怎么办?”农药男把电话递给岳明,接下来只能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很明显从种种迹象中可以看出,柏卿柏大经纪人来电话了,据说是万皇出了大事,出道节目的拍摄先暂缓,换句话说,今天咱们没事,在换句话说,我估摸着没那么快有作品,离解约还有一段距离。

“柏卿不来了,纪舒,我送你去学校。”岳明难得不掉冰渣的说。

纪舒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岳明放下手中的牛奶,沉默了数秒,冷声说:“秦晓肖,你陪纪舒去。”

“不!”难得圣母和我这么有默契。

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向纪舒和我,这种现象太过反常,当然这是针对纪舒,那厮对我一向都是的死缠烂打,朝思暮想,不离不弃。

“你们开电脑看看!”赖床到此时此刻的kevin从楼上下来的就异常不符合他作风的吼了一声。

“怎么了?”农药男再次忘了先咽下口中的粮食。

万皇出事了,确切的说,是万皇的头号摇钱树,人人艳羡的一姐出事了。

演艺圈最大的谎言!

是玉女还是珠黄人妇?

不被承认的豪门媳妇!

有夫有子?欺骗的粉丝还是自己?

“不早了,我先去学校了!”无视成员们围坐在一起混乱的场面,纪舒弱弱的走出了门!

后面跟着的那个蠢货是我。

如果当时我没有跟出去,如果当时我看到了电脑上的新闻,是不是什么都会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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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着纪舒走了将近几条街的路程,我就纳闷了,你说那货就算智障,就算失明又失聪的不知道我个大活人追着他把嗓子都叫哑了,难道不知道这鸟别墅在荒郊野外的山上吗?他不打的不坐公交是准备用他那纤细的11路走到他那遥远的学校体验传说中的马拉松吗?

“你他妈给我停下来?”我卯足力气,最后一声嘶吼,如果这次再没用,老子就爱咋咋的啦,我不就是差点干了他吗?只是差点,就算判刑也只是个未遂啊!

那货不知是真被我那歇斯底里的嘶吼震撼了还是其实是走累了,还真停了下来,虽然没有任何要回头和我沟通的意思。我气喘吁吁的走到纪舒面前,那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知道我走到他身边,才特别扭的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特虚伪特难看的笑容,“真的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去的。”

怎么去?走过去还是死了之后飘过去?他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我想要挤兑他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那打个车吧!”你不让老子送,傲娇就傲娇到底,别满脸别丢下我的表情却冷漠的说不要。

我还是陪纪舒去了学校,纪舒却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当然大爷我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我们像是约好似的都患了选择性失忆,不去提昨晚发生的事。

很不幸的是我们之间那虚假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因为我相当不幸的遇到了我的那个屁。

传说中对我始乱终弃的付教授。

其实遇见付盛言也谈不上是多么骇人的大事,尤其是在我们变成如今这般之后,在他工作的学校来个偶遇连他妈缘分都算不上。

令人意外的是,也许似乎我有些低估自己了,小爷我这种帅得人神共愤直逼地平线以外的生物很难不让人念念不忘。

付盛言站在教务处那牌子的下面别提多衣冠禽兽,清冷英俊的一塌糊涂,只是好像瘦了不少,估摸着是带孩子带的,“秦晓肖,我们谈一谈吧。”

别的学院的老师把要休学的学生家长叫了出去,好吧,我承认,解释无力。

付盛言那人我再了解不过,他要面子的要命,能在自己工作的学校承认认识我这种人已经属于超越外挂的表现了,更别提费劲心机的找到这里要和我谈谈。

谈就谈呗,我秦晓肖可不是那种胆小的人,再痛彻心扉也不是没经历过。

“好呀,谈啊,谈得世界充满爱。”我冲着门口的付盛言咧嘴一笑,要多傻逼多傻逼。

付盛言果不其然的皱了眉,帅过头了,果然惹人嫉妒。

我的步子还没迈开,就听到纪舒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别去。”

那货明明一直是圣母啊,突然傲娇成这样,我真他妈不理解啊,这会儿有什么好使小性子的,我没好气的转身准备批评他任性,他那泪眼婆娑的怨妇模样愣是噎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付盛言付教授,上次开学我送你来的时候见过的,我高中同学。”我憋出一个笑脸对纪舒说。

“我知道,付教授找过我。”纪舒说得云淡风轻,却把我的小心窝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找你干什么,推销保险套?

我的脑袋当机了数秒,只听见纪舒岳明附身似的,异常掉冰渣的说:“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我和老情人续旧情,你凑什么热闹啊?我看了看靠在门口的付盛言,忒没骨气的说:“要不,您先去随便什么地方等我,我去找您,让你谈个神清气爽!”

大概是昨天未遂的破事导致我那容量明显不足的脑袋无暇分身,我难得没有发病,再见付盛言,我连该喜该悲都不知道,更谈不上习惯性神经失常了。

我和付盛言约在学校门口的奶茶店,也不知是还没到中午饭时间还是这里的奶茶太难喝,生意别提多惨淡,人少得可怜,即使这样,付盛言依旧怕丢面子,不肯配合,冷冷的说:“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就我们俩个人。”

我是没胆量丢下纪舒,也舍不得,至于为什么舍不得,我也不知道,就我现在的脑容量顶多能思考到我们到底要大眼瞪小眼到什么时候啊?

“那啥,说吧!”我抬眼看向付盛言眼里。

推书 20234-03-25 :国家敌人(强强 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