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我摸了。”
10.他是我心底永远的疼爱
小样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本大爷是开染坊的。我按住启云,伸手就往他腰下摸,本来我是闹着玩的
,谁知道,他一挣扎,就碰到了。我想,妈的,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我豁出去了,当着苏楚的面,教训教训他,也
好把下午耍弄我叫老公的事找回来。
这么想,就在他那里一顿揉捏。哈哈,过瘾,太过瘾了。他抓住我的手腕,扑腾来扑腾去,正合我意。苏楚在一边
笑的那叫一个龌龊。
启云终于败下阵来,请求我方停手。但他使用的声音和语气,却将我和苏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震慑住了。
他微微喘息,眸光潋滟,抓着我的手腕,说:“小羽,别闹了,嗯……不行……别和我闹了。”
我愣在那,缓缓松开手,有点茫然。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发出这种令人心荡神驰的喘息,还说出什么不行了之类
的话。苏楚也有点晕,怔怔看着启云,我感觉他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我说:“大家淡定,淡定,小心失火。”
苏楚说:“小羽,我刚想起来杂志社那边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
心下莞尔,我说:“行,你闪吧,我在这就行。”
于是,苏楚匆匆离去。我看看启云,说:“这下你老实了吧,苏楚让你给吓跑了。”
启云一脸茫然,说:“我怎么了?”
我说:“还怎么了?你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弄得大家心潮澎湃,简直都没法呆了。”
启云说:“你给我滚,你才淫荡呢。”
我说:“这下好了,就剩咱俩了,你也消停消停吧。”
走到窗边,打开窗,倚在窗台上,对着外边抽烟。星光璀璨,月色撩人,夜晚无尽美好。
启云登上他那双黑色皮靴,朝我走过来。高挑的身形配上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皮靴,再搭配上一头如泉墨发,视觉
感受绝对一流。潇洒俊逸,冷冽魅惑。
“给我一支。”
他点上烟,望着夜空,说:“小羽,你说我们会一直到永远么。”
我说:“会。”
他说:“我们领养个孩子吧。”
一口烟差点没呛着,我说:“启云,你嗨大了吧。领养个孩子?疯了。”
他说:“我想要个孩子。”
我笑,说:“你才多大啊,就想要孩子,是不是感觉活得太潇洒了,想给自己找点累赘。”
他说:“怎么会是累赘呢,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说:“哥哥,我权当你嗨大了,神志不清,可以理解。这件事,到此打住,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他说:“我没有胡言乱语,小羽,我是认真的。”
我说:“那我也认真的告诉你,不可能。”
他说:“为什么?”
我说:“启云,你怎么这么幼稚。我今年才十九,你不过才二十四,弄个孩子,怎么养,谁给他做饭,谁送他上学
,谁一天到晚看着他,你想过么。真是的,说话也不经经大脑,服你了。”
他说:“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他啊。等他长大了给他买好看的衣服和玩具,送他上学,三个人快快乐乐的,多好啊。
”
我说:“你不提我都忘了,对啊,这孩子不是弄来就能上学的,他还有小时候,小破孩的时候,流着鼻涕,脏了吧
唧的,跟在你后面,一个劲吵吵饿,我靠,整死我吧。”
他笑笑,说:“小羽,我们都是这么长大的。都有小时候,都有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一旦我们长大了,就再也
不能享受那些乐趣了……”
我说:“启云,连你都说是父母的怀里,那我们呢,父父的怀里。”
他说:“那怎么了,只要对他好,父亲母亲都一样。”
我说:“我不跟你争,我就当你嗨大了,要领你自己领吧,我是不领,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他说:“那就算是为我,领养一个孩子,行么。”
我说:“启云,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挺潇洒一男人,怎么就……哎,真是令人无语啊。”
他说:“小羽,我想有个家。”
我叹笑,说:“启云,你能不能不这么煽情,能不能不用歌词说话,家是什么啊,就是旅店,不要钱的免费旅店,
累了就回来住住,大家搞一搞,不累,就都在外边潇洒,一年到头,能住上几天。”
他说:“小羽,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说:“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说:“反正我想要个孩子。”
我说:“启云,你这么想要孩子,自己生个不就完了,那怎么着也是你潘启云的血脉,既实现了你要孩子的梦想,
又同时为你祖上传宗接代,延续了香火,岂不一举两得。”
他没有说话,许久,说:“小羽,我已经不能生育后代了。”
我难以置信,说:“你说什么,为什么?”
他淡然一笑,说:“因为纵欲过度,因为夜夜笙歌,因为自作自受。”
11.孩子是他永远的遗憾
我说:“启云,你别这么说,不能生育后代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想啊,世界人口这么多,中国人口更是稳居世界前
列,国家三令五申说要计划生育,可结果呢,不过是差强人意。广大人民群众,明着生,暗着生,超生之风屡禁不
止,国家领导人正为这头疼呢。“
”你这不正是响应了国家号召,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么。当然,这是从宏观角度讲,从微观角度看,也是件好事啊,
你想啊,你不能生育,就代表你不会搞大妞的肚子,自然就不必为那些妄图以怀孕为借口强行逼婚的女人所困扰,
想搞谁,就搞谁,想怎么搞,就怎么搞,随心所欲,酣畅淋漓,连套都省了,又为环保做出了贡献,这简直就是一
举三得。你说呢,启云,启云?”
他看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我拽拽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说:“什么?”
我叹气,说:“弄半天我白说了,嗓子都说哑了,你一句没听见。”
他说:“我听见了。你不就说不能生育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么。”
我说:“还成,领悟到了主要精神,算我没白费。”
他说:“小羽,其实我并不在意我能否生育,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打算结婚,但我确实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一个属
于我们俩的孩子。”
我说:“启云,我们俩是永远不可能有孩子的,你傻了么,我们都是男人,即便是领养了一个,那也不是我们的,
我们为什么要为别人的孩子埋单。”
他说:“那,小羽,我就要一个你的孩子。”
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不知所谓的笑笑,说:“启云呐启云,你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啊,我的孩子,我哪有啊,要
是我现在有个十个八个的,就送你一个玩玩,关键是,在哪呢?你……整死我吧。”
他说:“那你可以生啊,生一个孩子。”
我说:“我跟你生啊,你疯了。”
他说:“现在有很多代孕的,花点钱,就可以。”
我说:“打住,行了,谈话到此结束。”
他说:“小羽,如果我能有一个你的孩子,我这辈子就别无他求了。”
我说:“启云,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们过几年再说,我现在还年轻,不想要孩子。”
他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你跟我一样大的时候?”
我说:“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说:“你给我一个期限。”
我说:“三十岁。”
他说:“那要十年以后,小羽,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不一定。”
我说:“启云,你怎么总这么想,好像明天就要死了,你乐观点好不好,日子还长着呢,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说:“小羽,我怕我等不到,等不到那一天。”
我说:“启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他说:“没有,只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
我说:“没事,慢慢会好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启云,我不许你胡思乱想,明白么。”
他清浅微笑,说:“小羽,抱抱我。”
我靠在窗台上,摊开双臂,他走过来,我搂住他。
他长长的发丝从我的指缝间滑落,如水流过,清凉无痕。
我当时并不能理解一个孩子对于一个男人的意义,可我知道,绝不像我说的那般风轻云淡,那只是用来安慰人的谎
言。启云才二十四岁,但从今往后,终其一生,他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永远无法成为一位父亲
。
他所能拥有的,只是别人的孩子,比如我的,比如领养的。
这是什么感觉,我体会不到。不过纵观中国五千年文明,传宗接代似乎是重中之重。
要不然,普天下的人民,上到皇宫贵族,下到黎民百姓,为何都憋着气卯着劲的生,而且非生男孩终可罢休。
愚昧啊,无知啊,男孩有什么好,譬如我,譬如启云,再譬如社会上无数浪荡流离的俊男帅哥,不丢祖宗的脸就不
错了,指着我们光宗耀祖,下辈子吧。
我不知道启云是怎么个想法,反正,我是对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没感觉,或者说干脆杜绝。
但从他眼中,我似乎读出了一种无奈加凄然的心绪,也许现在我们都还年少,等青春不再的那一天,就会希望膝下
儿女成群也说不定。如果真是那样,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梦了。无论他正值韶华,还是人到中年,孤寂,似是他永
远无法逃离的梦魇。
我们静静相拥,温煦中有一丝淡淡的落寂。
他说:“小羽,下雪了。”
我回头,真的,漫天盖地飘着清雪,晶莹剔透,碎琼乱玉,苍樱纷纷,蝶舞翩跹,好美。
我说:“真的啊,启云,真的下雪了,看来……冬天到了。”
他没有说话,直直望着自天空飘洒而落的雪花,夜色般深邃的瞳眸中映出亮亮的影子,一点点,一闪闪,像夜晚的
星星。
我说:“启云,你眼睛里有雪花,好漂亮。”
他看着我说:“漂亮么,漂亮么?”
我说:“漂亮。”
他眨眨狭长迷人的美目,说:“喜欢么,喜欢么?小羽……喜欢么。”
我看着他,他眼里渐渐溢满了泪水,“你怎么了,启云,你怎么哭了。”
他垂下眼眸,泪滴掉落在衣服上,不停重复我的名字,“小羽……小羽……”
我说:“我在,我在这呢启云,你……这是?”
他靠过来,将脸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眼泪洒落在领口间,湿湿的。
“小羽……哥哥喜欢你……哥哥真的喜欢你。”
我感觉他有点神经错乱,不过在经过无数次的锤炼后,我已经驾轻就熟。不再紧张,不再彷徨,不就是神经错乱么
,奈我何。无论东西南北风,就跟着上家出牌,保底又安全。
我用无比诚挚,无比幼稚的语气说:“嗯!小羽也喜欢哥哥,小羽最喜欢哥哥了。”
动漫吧,咔哇吧,傻吧。没办法,我也不想如此令观众大跌眼镜,怎奈何启云兄就喜欢玩这个。
但是,启云此刻并没有失去判断力,他说:“小羽,你又耍弄我……我很傻,是不是。”
我想说,你也知道啊,但没敢说。“不是,启云,你别这么说,我这不也是……哄你开心么。”
他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哥哥没有骗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虽然是风月场上的人,但对你,我是真心实意
的,都说戏子无情,可谁又真真正正了解过戏子,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的心究竟归属何处……”
12.医院里的意乱情迷
我仿佛有种回到旧社会的感觉,难道说,启云今天想和我玩次穿越?好吧,那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启云兄,听小弟一言,有道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流水落花空将去。聚何求,别何求,一夜春宵玩到头。你方唱
罢我登场,红绡帐内暖春香。”
“自古多情空余恨,不如尽折花满园。韶华白首,流年易逝,戏子常人皆如是。哥哥又何必自寻烦恼,让这一世风
华付之东去。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期期艾艾只是浪费时间,你又怎知我不是真心。”
“风流而不下流,纵情而不滥情,万里江山皆在我等一数风流。你的明白?”
启云又笑了,说:“小羽,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才。哥哥这辈子,是要定你了。”
我甚是无语,启云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弄得我晕头转向。他有的时候,太让人难以捉摸。是精神错乱乎,还
是本性如此乎,不得而知。
我说:“启云,你又不伤心了,你说你,风一阵,雨一阵,弄得我直晕,再这么下去,我都能荣登精神病TOP100了
,你是不把我整疯誓不罢休啊。”
他说:“小羽,吻我。”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瓣,一如窗外飘落的清雪,轻柔无声。缭绕出满世界的缠绵。他微微闭上眼睛,似水温柔。那一
刻,我真感觉启云像个女人。呵呵,我或许不该这么说,这是不道德的,令人不耻的,但,藕就是那么感觉滴。
我俩越吻越激情,越吻越火热,最后都到了难以自持的程度。我停下来,扳着他的肩说:“启云,stop,这是在医
院。”
他说:“不行,停不下来,我……都有反应了。”
我说:“谁不是啊,但要顾全大局,万一护士来查房,看到我们……”
他说:“不会……她们下半夜不来……小羽,摸摸我。”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启云有个奇怪的嗜好,爱让我摸他,很爽么,我怎么不觉得,这和自己爬五指山有何分
别。我看这架势,既然他都不怕,我怕个吊啊。我就不信有哪个傻X,看到我们正那什么呢,还能进来查房。好,
同志们,干吧。
解开他的腰带,我探手进去,摸呗,既然他这么喜欢。
他伏在我肩头,在我耳边一个劲叨咕,当然,用呢喃更准确些。
“轻点…。。慢点…。。嗯唔…。。对,就这样…。。嗯嗯唔…。。”
要求还挺高,莫非他要在今夜对我进行调教?~~~~~
我感觉,不,不是感觉,是确实,从他铃口处分泌出一种黏滑的液体,这让整个工作更加顺利,更加富于激情。他
开始喘息,温热的气息扑到我颈间,痒痒的。
“小羽…。。唔嗯…。。好有感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