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启云…。。时间紧任务急,我们…。。还是把该办的事抓紧办了吧。”
于是,我褪下我的裤子,又褪下他的,采用了居家旅行通奸偷情的必备极佳姿势,架起他修长细瘦的左腿,卡在我
腰间,刻不容缓冲了进去。
着急啊,虽然说护士不来查房,但,毕竟是打野战,在医院。
他一手支在窗台上,一手搂着我的脖颈,烟眸迷离,流光潋滟,发丝轻扬。美啊,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
X。
“啊嗯…。。嗯嗯啊唔…。。好深…。。唔…。。我受不住了…。。小羽…。。嗯唔…。。”
“启云,你…。。小点声…。。”
“不行…。。啊…。。不行…。。小羽…。。嗯啊…。。我…。。啊唔…。。”
或许此种姿势比较适合野外偷情,其力度其深入程度,较之其他姿势要更为强烈震撼。启云不停呻吟,弄得我心惊
胆战,呃…。。或者说,做贼心虚,反正就是着急,想速战速决。
“你…。。你把那条腿也抬起来…。。启云,启云,你听到我说没…。。”
为了加快进程,我命令他把双腿都卡在我腰间,幸亏我很瘦,是的,这种麻杆身材在做这事的时候很是方便。他也
很瘦,于是我们就是最佳拍档。
我架着他性感修长的美腿,心荡神驰。用力深入的抽插起来,感觉撞击到他体内某处柔滑细软的东西,大概这里是
他的敏感点,反正只要每次一碰到,他就极度兴奋。
他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双腿夹在我腰上,一只手撑着窗台沿,明显受不了了。
“…。。啊嗯嗯…。。小羽…。。老公…。。嗯啊唔…。。老公…。。不行…。。啊唔…。。别…。。”
不行也得行,也不行就这样了。我说:“启云呐…。。你…。。你别叫了…。。一会把医生都叫来了…。。快闭嘴
…。。”
他就咬我的肩膀,好疼,疼死了。是谁说,高潮是交织着痛苦与极乐的巅峰,这话一点没错。我感觉我肩膀好像都
出血了。麻麻的,非留下疤痕不可。
“启云…。。别咬了,咬死我了。”
他松开我,果然唇角沾着血丝,一定是我的。必须尽快鸣金收兵,再拖延下去,我非身受重伤不可。于是乎,我猛
烈快速的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不遗余力。
“嗯…。。启云…。。你…。。嗯唔…。。消停点…。。”
但,他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呻吟的更放肆了。
“…。。老公…。。老公…。。嗯啊唔…。。啊…。。我要死了…。。嗯唔啊…。。”
“闭嘴…。。”
“不行…。。我那里…。。嗯嗯啊…。。”
无语,快点,快点,再快点。在他放浪无法自持的呻吟声中,我们就要到达终点,完成这次完美而淫乱的做爱之旅
。他用手捂住自己那里,我估计他快射了。还成,没有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不要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别人身上。
他浑身轻颤,微微向后扬起头,长长的墨发散落的满窗台都是。
“…。。用力…。。嗯啊…。。老公…。。快点…。。啊…。。啊唔…。。”
在最后几次电光火石的撞击后,胜利凯旋。我放下他,在他胸前小憩了几秒钟,草草收拾了一下战后余迹,提上裤
子。他相对来讲比较麻烦,还需要几道工序,才能彻底清除残迹。
启云一手拽着裤腰,一手握着他自己的战利品,向床边走去。
我说:“启云,我开灯了。”
他说:“开吧。”
13.穿着老婆的爱爱上班
打开灯,屋内一片灯火通明。他刚要拿湿巾擦手,我一步窜上去,说:“且慢。”
他怔怵了下,手停在半空,问:“干什么?”
我没回答,直接用食指在他手心沾了下,放在灯下看。
“你……”他显然很尴尬,自己的东西被我在明晃晃亮堂堂的白炽灯下看了个透彻分明。“小羽,你马上给我擦了
,听到没!”
我左看右看,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启云,你的和我的有什么不同么,我怎么看都一样呢,为什么你不能怀孕呢
。”
他冷冷说:“我不能怀孕,你能。”
我笑着说:“不对,说错了,我是说,为什么你不能生育呢。”
他说:“成活率低。”
我说:“什么叫成活率低?”
他瞪了我一眼,说:“你傻啊。”
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知道的,用眼睛看?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擦干净手,将湿巾丢进纸篓,说:“我做过检测。”
我说:“怎么检啊,是不是自己先一顿自摸,之后放到显微镜下观察,评测出结果。”
启云不理我,跳上床,扯过被衾盖在身上,倚着床头,开始在自己下面忙乎。
我说:“说话呀,问你呢。”
他冷冷看着我,说:“小羽……”
我说:“别那么小家子气,说出来大家分享分享经验,说不定我也是不育症呢。”
他一边忙活一边说:“不会的,只要超过60%就行。”
我说:“那你呢?”
他迟疑了下,说:“不到20%。”
我说:“原来如此。咦,那你怎么会想到去做检测,难道你感觉出来了?”
他说:“你哪那么多问题。”
我说:“问问呗,聊天么。”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说:“小羽,其实我这个人有时候心思挺重的,什么事……想的挺多的,怎么说呢,
就算未雨绸缪吧。”
我说:“那不叫未雨绸缪,那叫有先见之明。算了,不说了,抽烟不?”
他说:“我还没弄完呢。”
我说:“要不我帮你?”
他说:“滚。”又看看我,笑的有些隐晦,“你……衣服脏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么,“启云,你也忒不讲究了,我这可是新买的T恤,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看我新买件衣裳,嫉
妒是不是,所以刚才故意松开指缝,射我身上,对不对?”
他盯着我,气坏了,却又有口难辩,“你……”
我说:“怎么着,让我说中了,啥也别说了,赶紧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他说:“小羽,你故意气我是不是,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
我看他真生气了,笑笑说:“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会那么小气,就当喝牛奶洒身上了,没事没事,嘻嘻,用纸擦
擦算了。”
他不说话了,低头忙乎自己那点事。看来,精神又恢复正常了,不叫自己哥哥了。想想,启云真的是个令人琢磨不
透的人,有时冷漠疏离,带着那么一点点超凡脱俗的傲气。有时温柔如水,心碎的让人无法割舍。有时,深沉放纵
,令人意乱神迷。有时,又很小孩子脾气,任性,执拗。我遇到了他,也算棋逢对手,有的拼。
于是第二天,我就穿着洒了启云牛奶的T恤上了班。这晚钻石人间格外热闹,人声鼎沸,鸡犬升天。我,黑子,当
然,还有我们横扫江湖,熊霸天下,令无数男人竞折腰的究极BT猛男,小妖。因为客多,自然生意好,仨人乐得跟
朵花似的,一个劲点钱。
靠在KTV走廊上,我们一人一支烟,抽的那叫一个起劲。
我说:“黑子,要是生意总这样,明天我就能买大奔了。”
黑子说:“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吧。你要能买大奔,我都能竞选国家领导人了。”
小妖说:“小羽,你要是买大奔了,我就去做变性手术,之后嫁给你。”
我差点没趴下,说:“那我还是骑自行车吧。”
这时,服务生又来了,哦,YES!这位可爱的小帅哥,我问:“又有客要?”
他说:“快去吧,那边第二个。”
我说:“同志们,我去了,为了我的自行车。”
14.伪娘妖哥闪亮亮
推开包房五光十色的玻璃门,欢声笑语迎面扑来,一屋子红男绿女,都是二十郎当岁,时尚靓丽,风风火火。我飞
速扫了一眼,发现,其中有一女的,咋那么眼熟。后来,想起来,原来是救我和黑子于水火之中的姐姐。
我上前,微笑,说:“这位美女,不认识我了。”
她眨眨涂满睫毛膏的眼睛,说:“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哈哈,你怎么在这?”
我说:“我这不来为你和大家服务的么。”
她恍然大悟,说:“原来你是干这个的,真没想到。”
我说:“让你见笑了,今天想玩点什么?”
她说:“给我和我朋友来五包K吧,再来三包牙签。”
我说:“没问题。”
交易完毕,她就扯我坐在身边,说:“你叫什么?”
我说:“小羽,美女呢。”
她说:“我叫甜甜,你就叫我甜甜姐吧。”
我说:“那多谢甜甜姐搭救之恩,今日重逢,真是缘分。我敬你一杯。”
她挺高兴,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来,小羽,我们干杯。”
正在此时,一个妞凑过来,笑眯眯,满目暧昧,说:“甜甜,这小帅哥谁啊?是不是你的……情人?哈哈。”
她看似害羞的推搡了一下那个妞,说:“滚一边去,哪都有你。”又看向我,说:“小羽,别听我朋友瞎说,她们
就爱瞎闹。”
我说:“没事没事,能给甜甜姐这样的大美人当情人,那是我小羽三生有幸。”
她说:“你倒是挺会哄人的。”
我心想,我能不会哄人么,我天天干嘛呢,一个启云就已经让我出师了,还用别的么。
她将吸管递给我,说:“小羽,一块玩会儿。”
我也没装假,吸了两口,说:“甜甜姐,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她说:“好啊,那我可不客气了。”将胳膊搭在我肩上,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的脸颊,“我爱吃的东西,可很贵哦
。”
我笑笑,说:“没问题,只要你爱吃,多贵的都成。”
她笑的那个开心,说:“小羽,我认你做干弟弟如何?”
我说:“行啊,没问题,那以后就请姐姐多多关照了,当然,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也千万别跟我客气。”
她说:“你放心吧,我是绝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姐妹多着呢,以后少不了用到你的时候。”
我琢磨着她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姐妹多,用到我的时候少不了。难不成……算了,不要把别人都想的和自己一样
龌龊。又闲扯了会儿,我就暂且告别了。
慢摇吧里,黑子和小妖正相对无语,坐在高脚椅上抽烟。身旁是热情似火的客人,举着杯,摇着头,扭动腰肢,沉
迷欲醉。
黑子此刻的表情,可以用默默无语两眼泪来形容,无奈的要死,难受的发疯。见我来了,一个箭步窜过来,说:“
你怎么这么慢,靠,剩下我和他,都他妈快疯了。”
我哈哈笑,说:“怎么,妖哥又对你展开攻势了,恭喜啊,大喜啊,可喜可贺啊!”
他说:“滚。”
我说:“那我滚了,你和他慢慢聊。”
他一把扯住我,说:“你敢走!我pia死你。”
于是乎,我加入了这个令人无语的境界。小妖一看我凯旋而归,当即来电了,色迷迷的眼珠子地溜乱转,大手爪子
往我腿上一拍,说:“小羽,人家等你半天了。”
浑身寒毛直竖,觉得有一只熊掌类的前蹄搭在我私处上,厚墩墩的,热乎乎的,还有点湿漉漉的,估计是他手出汗
了。
“小妖,把你爪子拿开!不然我怒了!”
“讨厌,那么凶,人家好怕怕啊。”
我操,你怕,我他妈都要吓死了。“黑子,陪我去趟洗手间。”
“我也要去。”
……
15.伪娘妖哥闪亮亮
仨人来到洗手间,小妖也不上,看着我俩上。我解开腰带,都不敢往出掏。
“我说……小妖,你能不能不盯着我们,还让不让人尿了。”
小妖看看我,说:“我看黑子呢。”
黑子差点没趴卫具上,用手捂住他那里,说:“小妖,你别看了,我这都上不出来了。”
我说:“哈哈,别看了,他都要尿身上了,哈哈哈。”
总算如厕完毕,我扣好腰带,刚要往出走,小妖用他那肥硕健壮的大身板子将我拦住,说:“小羽,你衣服脏了。
”
我低头看看,说:“喝牛奶洒上了。”
他用无比暧昧诡异的眼神盯着我T恤上的点点,说:“谁的牛奶洒上了~~~”
我迟疑了一下,感觉有些尴尬,但马上就恢复正常,说:“谁的都跟你没关系,反正不是你的。”
他说:“哼哼,昨晚淘气了?”
我说:“淘了,你管啊。”
这时黑子凑过来,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那是启云的。”
……这是怎么个境界,我怎么有点晕。
紧接着,小妖众望所归的问出:“启云是谁?”
黑子毫不犹豫,说:“他老婆。”
小妖用一种迷蒙加妒忌加不甘加愤恨加不屑一顾的语气说:“小羽,原来你老婆是男人。”
我说:“你刚知道啊。”
他抚了抚那一头乱蓬蓬的卷发,说:“我想见见他。”
我就差没哭了,黑子都要笑翻了,说:“得见见,咱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小羽的老婆就是你我的弟妹,该见,该见
,必须见,小妖,我支持你。今晚就去,咱现在就下班。”
我看看黑子,说:“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黑子说:“启云那么漂亮,也该让兄弟们开开眼,是吧,小妖。”
小妖很不以为然,说:“能有多漂亮,不就一个男人么。”
我说:“对对对,就是一般货色,哪能跟你比,还是别看了,再说,他内向,不喜欢见人。”
黑子说:“小羽,我这就要批评你了,一般货色,启云简直就是国色天香,风华绝代。你要是不让小妖看看,那…
…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