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续)海角天涯——十七月夜

作者:十七月夜  录入:03-11

之后……你问这个干什么?”

启云轻轻说:“没什么。”

我们再度无语,我一直不停按他,也不知有没有效果,我猜是一点效果没有,要非说有,那也纯属心理作用。不知

为什么,忽然感觉眼前这种气氛很温馨,静静的,很温暖,没人说话,莫名其妙,竟觉得启云很亲切,不同于以往

任何时候。

可能是那些电影勾起了彼此同样的回忆吧,那些一去不复返的青葱岁月,那些令我们莫名心动、黯然神伤的剧中人

物,那些坐在电视前面,卡巴着眼睛、边往嘴里塞爆米花边一个劲叫好的儿童时代,呵呵,真是好有趣呢。

启云忽然轻声说:“小羽,我爱你。”

我怔怵下,说:“我也爱你。”

他说:“你跟我的爱不同。”

我说:“嗯,对,你比较YY。”

他说:“滚。”

为了打破这种令人心中酸酸的怅然时刻,我开始手脚不老实起来,指尖滑到他的腰际,一顿乱捏,启云笑,说:“

你痒痒我。”

我说:“说对了,加十分。”

24 爱死了昨天

启云小盆友来劲了,坐起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决定全力反击,我俩翻来滚去疯闹了一阵,气喘吁吁,望着彼此傻笑

,跟脑袋进水一样。

黑暗中,启云小盆友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有好几缕翘起来,像老巫婆。

我指着他,笑,“汤婆婆。”

启云眨眨狭长潋滟的美目,迷惑不解,“什么婆婆?”

我说:“千与千寻里的老妖婆。”

启云说:“滚。”想了想,他嘻嘻一笑,说:“我还是喜欢龙猫,胖乎乎的,好玩。”

我说:“幼稚,那只猫我不喜欢,千寻小盆友都坚强,爸爸妈妈都变猪了,还抗争在革命第一线,誓要取得最终胜

利。”

启云说:“那是因为有小白和河神帮她,还有那个烧锅炉的蟑螂大爷。”

我说:“那不是蟑螂好吧,人家不是烧锅炉的好吧,你能不能行了。”

启云不以为然,“怎么不是,我看过的,不就是烧洗澡水的么。”

我连连摆手,说:“行行,你强悍,哥,你太强了。”

启云眨眨眼睛,轻蹙眉目,说:“小羽,我好难受呢。”

我说:“你不是吧,这么快又不行了。”

他凑过来,贴到我身上,将头靠在我瘦了吧唧的肩上,声音弱弱的,“难受,难受,难受。”

……又卡碟了。“好,那你快撂倒,老夫再给你摸摸。”

启云唰下就躺下了,那叫一个速度。我就奇了个怪,咋这么积极主动。“哪呀,还是刚才那么。”

“不是。”

“标明方位。”

“纵横坐标原点。”

“……”我笑得不知所谓,有一点点不怀好意,“潘启云,你欺负我学习不好是吧,什么叫纵横坐标,靠,说白话

文。”

启云笑得美美的,说:“X轴Y轴交叉处。”

我说:“滚,听不懂。”

他冲我伸出手,说:“把手拿来。”

我想笑,小样的,跟我在这普及义务教育呢,不知在本大爷心里,世界就有两个数字:0和1,男人只有两种:攻和

受。

乖乖递出手,看他还能成仙呐。启云轻笑出声,不知打什么小算盘呢,乐成这样。他抓着我的手,犹豫下,按到自

己分身上。

我往回抽手,说:“你能不能行了,都啥样了,还惦记这呢,我看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是躺在棺材板上,也

得干一票才能瞑目,快松开,别惹我生气。”

我生气么,我当然不生气,只是,在这种黑黢黢的情况下,定力有限罢了。

启云的声音转而变得轻柔而媚惑,他说:“小羽,你摸摸我。”

我说:“不摸。”

他又开始装可怜,说:“我难受……”

我说:“你哪难受啊,是身上难受,还是心里痒痒啊。”

他笑笑,说:“都有。”

这就是启云兄,死也忘不了那件事,在他变态且混乱的世界里,性,才是世界的根本。当然,这也代表了我及广大

男筒子们的世界观,可是,他身体不行,还是免了吧。

我说:“那……好吧,就摸一小下。”

哎,人的意志力就是这么不坚定,随风动摇,稍微风吹草动就忘乎所以,一小下是什么意思,就是摸一会儿呗。

我这边动作不超过三秒钟,他就有反应了,隔着紧致薄柔的内内,我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撩人的状态,别看启云有

点像女人,但他那里却跟本人截然相反,我就想呀,要是他不是GAY,准会有一票的女人扯着他的胳膊,叫他老公

,让他再来一次。想着想着,我就笑出声,太TM搞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小羽,你傻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

“你,你把手伸进去,我……难受。”

我将手探进去,触碰到他坚挺炙热的欲望,深吸口气,勉强蛋定,不能有非分之想,否则又会弄疼他。我蜷着腿,

一手环住膝盖,一手握着他,上下抚弄,心猿意马,下颌抵在膝盖骨上,望向别处。

启云开始轻微呻吟,呼吸紊乱,我听着,心潮澎湃,TMD,让不让人活了。下面已经硬的不行,要再弄会儿,我非

上了他不可。急急停手,说:“不弄了,睡觉。”

他蓦然按住我的手,喘息着说:“小羽,我想要……”

这是整不了了,老夫总有一天死在这上面。“启云,你就别考验我了,我也不是圣贤,快松开我……”嘴上这么说

,手却没动地,TMD,也就这点出息了。

启云忽然翻身将我按倒,自己压上来,吻我,不管不顾,将我的话权当耳旁风。他凉薄湿润的唇瓣覆上我的,长发

丝丝缕缕垂散下来,拂过面颊。温热的气息带着情欲的撩人媚惑湮没灵魂。他有点湿,铃口溢出黏滑的液体,透过

内内贴到我的肌肤上,凉凉的。

我也把持不住,与他唇齿纠缠,深沉而放纵,放浪而狂热。大概是压抑了太久,彼此都有些迫不及待,淫乱的味道

启云骨感分明的手迅速移向我腰下,毫不犹豫握住我,轻用力道抚弄我。受不了了,我推开他,喘息着说:“别闹

了,再闹下去……我也受不了了。”

他完全没有克制自己,已然意乱情迷,呻吟呢喃着:“小羽……嗯唔……我要……要……”

我说:“你身体不行的。”

启云吻我的锁骨,耳侧,温热的气息扑到颈间,简直令人难以自持,他的声音魅惑带着些许暗哑的凄迷,“我……

我身体是不行,但……小羽,我也是个男人呐……这么多天没做那码事,我都要忍疯了……”

你疯了,我才疯了好不好,掀桌了,受不了了~~~我扳住他瘦削的肩,将他瞬时按倒在床上,褪下他的内内,又脱

掉自己的,飞速分开他细瘦修长的双腿,用力插了进去。

欲望面前,所有故作矜持统统都滚。

启云呻吟着,断断续续说:“轻点……小羽,你轻点……别弄疼我。”

我听到了,听进去了,但身体却有些不受指挥,强烈的想发泄一下的想法过于强悍,尽量放缓节奏,放轻力道,在

他温热湿润的后庭抽插。紧致柔滑的内壁摩擦着分身内的小珠,说不出的快感。我俯下身吻他,喘息着问:“疼么

……疼就告诉我……”

启云的声音断断续续,情欲弥漫:“不疼……嗯啊……小羽……哥哥……唔嗯……好爱你…。。”他环住我的脖颈

,与我疯狂亲吻着,迷乱中,我感到面颊一丝微凉,水的微凉。

他哭了,他为什么哭呢?难道最深沉的欲望后面隐藏着最心碎的悲伤……

“启云,你别哭呀……是不是不舒服,那我们不做了。”

“不是……不是的……我好舒服,只是……小羽……我太爱你了,哥哥太爱你了……”

那一夜,启云哭着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一生的欲望都发泄出去,他冰冷的泪滴落在发丝间,如同白色的

月光。他一遍遍说着,他爱我,太爱太爱我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为什么存在。后来,我也哭了,我

听着他说出这些话,感觉,他似乎就要离开我了,而我却没办法抓住他,无法挽留他,只能看着他离去……我舍不

得他,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抵死的缠绵,哭泣的黑夜,无声的告别,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

欲盖弥彰。

25 爱死了昨天

当阳光再次照耀大地,启云变了,昨天的他似乎一去不复返了,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我所不熟悉的存在。他对

我比从前好多了,不再和我闹脾气,不再任性,不再要我哄他,仿佛一夜之间,他就成熟了,真的像……一个哥哥

那样。

任我如何调侃,气他,揪他的头发,甚至痒痒他,磋磨他,都再见不到他往昔的影子,他还是他么,他到底是谁。

海滨和黑子倒不觉有什么,经常夸启云,说,这才像个爷们。

启云每每总是浅笑,什么也不说。

三个月很快过去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初冬。

这里的冬天不像东北那么冷,天空灰白,飘着清雪,落在地上,便不见了。

土黄色的荒山被融化掉的雪水染成深黄,黯沉沉的,没有边际,就像我们的日子,没有尽头。不知何时,才能重归

故里,不知何时,才能再和启云、黑子、海滨他们再次窝到莫问酒吧的卡座里,在光影琉璃,烟香袅袅,音乐迷离

中把酒轻欢。

我经常望着启云发呆,难以置信,我经常问他,你怎么了,他从不回答我,只是说,小羽,我们都要变的,都会变

成另一个不同的自己。

我甚至,甚至在他面前脆弱的哭了,我说,我喜欢你从前的样子,你变回去好不好,我不要现在的你,太冷冽,太

沉静,太世故,我不喜欢,我不愿。

启云笑着说,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我总是要变化的,不可能总是如酒吧里初见的模样,你不也变了么,小羽。

这话是我对他说过的,如今,他又说了回来。

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军军还经常眉飞色舞的赞许启云,说他是个出色且俊美绝伦的男人,并扬言要给他介绍女

朋友,我差点没pia死他。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启云就变成了一个十分男人的男人,这怎么可能。任我千般想

,万般念,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一天天消瘦下去,自从那晚在药店发现了曲马多,他也不再说身上疼了,总是大把大把的吃药,不再会靠到我肩

上,说,小羽,我难受,我哪哪疼。简言之,转瞬之间,我们都变成了攻。

我压抑着,压抑着,看着他与我渐行渐远。

我甚至后悔那夜的缠绵,如果我们没有哭着做爱,一切会不会不同。那是场告别么,真的是了。与昨天的自己告别

,与曾经的缱绻告别,与绝望且痛彻心扉的甜蜜告别。

三个月间,大家合伙开了个歌厅,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小的KTV,赚了些银子。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启云呢

,启云哪去了……

在一晚酒醉之后,我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纠结郁闷,与他摊牌。

那晚,天很冷,我喝了大概一瓶白酒,开着军军那辆破吉普,在荒山野岭一顿乱晃,就我自己,闹听,闹死了。想

着,咋就不掉沟里去呢,就不用这么闹心了。

披星戴月,左摇右晃踏进家门,他们几个正凑在一堆打扑克,是的,启云不知啥时候也会填坑了,不光这,连推牌

九都会了。我也没客气,上前一把扯住启云,冷冷说:“你跟我出来一趟。”

启云看看我,并不惊讶,可能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会找到他头上,发泄心中积怨与不满。他起身,随我出

去,天空飘着清雪,星星点点,飞飞扬扬的小雪花从墨空缭绕飘落,梦幻而冰冷。

我望着他,说:“潘启云,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启云侧身站在那里,黑夜星空拓出他高挑瘦削的轮廓,墨发垂散腰际,沾满雪花,闪耀如钻石。长长的睫毛上也覆

着雪花,白白的,亮亮的,潋滟着眸底一抹深邃墨黑。

他伸手,摊开掌心,接住一片飞落的雪花,淡淡说:“要我解释什么。”

我说:“你别TM跟我装糊涂,你到底怎么想的,人格裂变了。”

启云笑笑,很淡,“小羽,你还是那么幽默,不是么。”

气死我了,我扳过他的肩,让他与我对视,“看着我,你真当我乔羽是傻瓜么!那晚之后,你就跟变成另一个人一

样,不冷不热,不愠不火,潘启云,你到底跟我玩什么呢!”

启云亦望着我,深深望进我的眼底,似乎要穿过我的肌肤,骨骼,一直望穿我的灵魂,“小羽,我对你不好么?比

起从前,我对你不好么?”

我望向别处,轻叹,咬紧下唇,垂眸,是的,比起从前,他对我好多了,简直是事无巨细,体贴周到,衣食住行面

面俱到。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太TMD好了!”

启云笑了,说:“那不就足够了么,我对你好,爱你,不就足够了么。”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语气狠厉:“什么足够了!什么叫足够了!我不想要这些,不想要!”声音控制不住发抖,我

简直要哭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启云,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不是!你明明知道的,却为什么偏偏和我作对

,偏偏要折磨我!难道你看不见,我有多痛苦么!你究竟想怎样!想怎样!”

启云出乎意料的平静,他说:“我不想怎样,就……就这样了。”

我终于克制不住,狠命抽了他一耳光,气晕我了,“去你MD!别跟老子在这装蒜,就这样了是不是,好!很好!滚

!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

启云轻轻笑了笑,说不出什么神色,他说:“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我就滚。”

26 爱死了昨天

说着,要转身进屋,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把拽住他,再控制不住自己脆弱不堪的情绪,抱住他,哭着说:“对

不起,对不起,不要走好么,不要走……”

启云静静站在那,并没有抱住我,而是平静的说:“小羽,我总有一天是要离开你的。”

我推开他,扳着他瘦削的肩,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推书 20234-05-28 :三日——殇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