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白摔门后,面部表情还带着余愠,郑旭然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等个鬼啊等,等他做什么!
怎么感觉……别有深意。
原白猛的打了个寒战,揉了揉快要失调的面部表情,挥去郑旭然欠抽的脸庞,不再去想,反正怎样都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怕什么。
第十七章:扑倒,你躺下
郑旭然见他真的生气了,也没有再继续,手留恋的摸着原白白皙光滑的肩,心下感叹,细皮嫩肉的,年轻真好!
这生嫩人儿不就是他的么,郑旭然心下又惬意了起来,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但什么稀世珍宝也比不上他家小孩;郑旭然一手搂着原白的细腰,一手摸着他的肩上幼嫩的肌肤,将他往浴室带去,在离门口半寸处停了下来,双手从后按在他肩上,俯身舔了下他的耳垂,柔声道: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好好想清楚,出来时得告诉我,郑晰到底碰了你身上哪处。”
原白一怒,顿时又涨红了脸,进去将门一甩,怒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郑旭然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望着,恨不得跟了进去;望着还在兀自摇晃的门,慢慢的,摸着下巴猥琐的笑了起来,面上挂不住了吧,小孩就该有小孩的样儿,在他面前,还成天天摆出一副老成淡定脸,这不是不乖欠惩罚么;他家小孩,就该恣意放纵,享受着他的百般宠爱、千般疼爱,需要谨慎顾忌什么!
……
原白摔门后,面部表情还带着余愠,郑旭然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等个鬼啊等,等他做什么!
怎么感觉……别有深意。
原白猛的打了个寒战,揉了揉快要失调的面部表情,挥去郑旭然欠抽的脸庞,不再去想,反正怎样都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怕什么。
但是,站在原地,望着豪华光亮的浴室,原白突然不想洗了。
……
最终,在干净和不好的预感之间,原白选择了干净,谁叫他有轻微的洁癖,见多了死亡,一晚不洗,整夜难免。
郑旭然能听到浴室的水声,心跳稍快了起来,带点酥痒,跟小爪子在挠一样,心里的小恶魔也跳出来,尾巴拼命摇啊摇的劝说:
进去吧,他是你的儿子,不就是你的么……进去狠狠的把他按倒,毫无顾忌的侵犯、占有,你想要得更多不是么,你想要他完全成为你的人不是么……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进去,进去……
心里的天平渐渐倾向禁忌刺激,郑旭然脸上又出现了一抹看似猥琐的笑容,正在这时,门忽的一声被打开,紧接着管家略显老成熟练的声音飘了进来:
“少爷……”
郑旭然咯噔一下,心陡然提起,心里小恶魔嗖的一下也迅速逃串消失了,郑旭然从禁忌诱惑中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就望向了管家,脸色不大好。
管家只平稳的叫了一声,尾音还带着颤音,看到郑旭然脸上还未消失的猥琐笑容,讶异了下,少爷又露出这种奸笑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是又想到了什么流氓事情了?
管家听到水流的声音,视线顺着来源移到浴室门上,小心肝抖了一下,喜欢自个儿的儿子真的好么,男人怎么会对男人那么有吸引力,他才十二岁的小孙子就天天叫嚷着强攻弱受,亲戚家小少年还经常来看他的小孙子,一看就是想拐带,一训话旁边十六岁的姐姐还说奸情要从娃娃抓起,她绝对从精神上支持,这都什么跟什么,气得他一下子好像要苍老了许多。
感觉到阴沉的气氛,管家心里直叹气,不敢去看郑旭然的面孔,这次他是在所有人的希冀下壮着胆子来劝说的,少爷最近笑脸多了,冷脸更多了,好像很久没爆发了,于是所有人都时刻提心吊胆的,管家很想劝说‘少爷您就爆发吧,老憋在心里,我们小心肝禁不住……’。
但此时面对郑旭然的强大气势,管家连句话都不敢多说,蹭蹭蹭的溜走,几十岁的老人,动作如闪电。
看得郑旭然抽了抽眉,他有那么可怕么,原白怕他,家里佣人保镖避之如蛇,管家年纪不小,避不开,还竭力镇定着一张脸的面对,他明明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们,为了讨好原白,为了得到他家小孩的好感,再生气也忍着没爆发,弄得上次发怒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们到底在怕他什么。
郑旭然不解,脸色有点僵,望着浴室发出的灯光发愣。
突然,砰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刺进郑旭然心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身体就已经踹开门冲了进去。
面对的又是原白不着寸缕的光滑身体,少年白皙漂亮的脸庞被蒸汽熏染,湿漉漉的黑发上滴着晶莹的水珠,沐浴完的热气在四周萦绕,带着香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一切都仿佛催化剂一般,郑旭然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直想立刻狠狠按倒这人,毫无顾忌的进入他的身体里,做得原白哭泣呻吟、辗转求饶。
香薰被打碎,原白从愣怔中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门就突然被撞开,他震了一下转身,惊讶的看着满身气势满身担忧的男人,张了张唇,呆滞了几秒,忽然瞪向居高临下的郑牲口愤怒的问:
“你又想干什么?”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又要死亡重生了,人吓人,是真能吓死人的;这牲口,长那么高干什么,欺负他还没发育完全么,连说话都显得气势不足。
原白说话时郑旭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唇齿间的气流热乎乎的拂过原白耳朵尖,仿佛受了蛊惑一般,还未思考,话就从口出:
“干你。”
直率而真实的答案一说出口连郑旭然就震了一下,是啊,他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人么,有什么好否认的,郑旭然心突然猛地悸动,仿佛尘封多年的真相终于打开,把他真诚的心捧在心爱的人面前。
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原白愣怔了一下还没被郑旭然如此直接的话反应过来,发觉自己被调戏了后,已经过了生气的最佳时期,现在已经怒不起来了,就好像空手打在棉花上。
不仅如此,原白的脸还因郑旭然的话涨得通红,心里是那个气啊,还可怜他,这头牲口根本就是极其可恶下流无耻,不举更好,省得他去祸害人。
……但也不能关在家里祸害自己啊,原白矛盾了。
……
原白柔滑的肌肤好像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郑旭然的神经,狠狠撞进他心里,完全移不开眼,郑旭然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望此时正硬得发痛,这人为什么不完全是他的,真想好好疼爱,狠狠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侵犯占有。
心里的小恶魔忽然又跳了出来,尾巴拼命摇晃,郑旭然你承认吧,你就是对自己儿子起了欲望,想要想得发疯,放手去做吧,想你所想,要你所要……
郑旭然就像被蛊惑了般,向原白伸出了手,少年柔滑的肌肤好像沾手就会融化一般,带着温热,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就好像从未触摸过这么诱人的肌肤,想要,想要更多。
啪——
一声声响打断了他的继续沉沦,原白已经拍开牲口爪子,披上睡衣淡漠的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他可怜,略带同情怜悯的说道:
“你也洗洗,”
视线下移,往那处瞥了一眼又飞快的掠过了,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淡定道:“把下面洗干净。”要把郑牲口从欲望不得发泄的痛苦中拯救出来,也得干净最大,这头能随时随地发情的牲口碰了不少人吧……
原白突然忿忿起来,虽然他也不知这不悦从哪儿来,此时只想骂人,下流的禽兽,就知道发情的禽兽,丢脸都丢到家里来了……揉了揉脸,原白又恢复一副淡定样,最近表情好像多了许多,得控制。
身为整个郑氏的掌权者,郑旭然一直活在别人的畏惧嫉妒和羡慕中恣意妄为,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可怜,但此时他已经无法去在意原白这同情怜悯的眼神是从哪里来的,他苦笑的缩回了爪子,遇到原白,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几乎是直接——沦陷。
……
郑旭然出来时,原白已经坐在了床头,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噼噼啪啪的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本只打算甩大牌随意的瞥一眼,谁知就这一眼,就已经让他移不开眼了,眸子亮了起来。
身体比他小,年龄比他小,能力不如他,又是一个没自由被他养着的小禁脔,在郑旭然面前就像是弱势群体,这让原白很不爽;于是,冷着他,淡定的忽视他,留住自己最后一点高傲的尊严,虽然那点尊严在一次次的死亡中磨砺得几乎一点渣都不剩了。
虽然原白平时就知道郑旭然这头牲口发情时欲望强烈了点,盖都盖不住,但又优雅得不像样,令人嫉妒,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在外能迷倒一大片人;而此时沐浴后的男人,更是能蛊惑人心。
沐浴完的热气从浴室飘了出来,带着令人情醉的香味,原白忽觉心跳稍快了一点,不由得暗自鄙视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男人么,还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心跳个什么劲,脑子发烧,装什么呆滞,又不是一辈子内见过牲口肉;原白你要知道喜欢的是女人,是大胸女人,不是这头牲口禽兽;你是保守派,别搞多层次文化交流,种族杂交现在不流行了。
郑旭然在柔软的床边坐好,看着原白手里的手机,眼神专注的盯着,心里酸溜溜的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又在给谁发短信,又在跟谁调情,原白好像从没主动给他大多电话发过短信,即使他打过来,得到的也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他不主动靠过去,原白是绝对不会主动亲近他的。
短信监听在他家小孩无声淡漠的要求下已经取消了,他一次次的为小孩刷新下限,只为讨好亲近,现在,虽然没有最初淡漠,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有时还是像两个陌生人,路,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郑旭然忽觉有点苦涩,被冷落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
原白暗自鄙视了自己几番后,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牲口肉放在这里,还张着一张狰狞的大口,想要退货不好办啊。
郑旭然与郑晰可能是床伴关系,却把他关在这里养小情人似地养着,那他在其中是个什么角色呢,这里只有他一个小床伴,还是个年轻漂亮男孩,很可能就是郑旭然只对他有欲望,想要通过他治好隐疾,但举不起来,不好下手。
原白心里磨磨蹭蹭的矛盾要不要帮忙,隐疾,忍出内伤,对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点,他能理解的;而且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都还好好的没事发生,这头牲口肯定就是举不起来了。
虽然郑旭然囚禁了他,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原白觉得已经幸灾乐祸过了,不能再忘恩负义,就勾引诱惑一次,作势帮帮吧;让郑旭然对下面举不起来这点事实死心也好,以免他在家不行,就在外病急乱投医的到处丢人,家丑不外扬,省得被连累把他的脸也丢光了。
同情的眼神再一次在原白眼中展露无遗,这次还有赤果果的盯着他腰下,满是怀疑,郑旭然又气又不自在,任谁下面的欲望被盯着,都不会好受,而且原白那略带妩媚的眼神,把欲望刺激得硬得发痛,郑旭然突然想默默流泪了。
郑晰那一向喜欢间接性抽风的人怀疑他也就算了,居然连原白也几次三番怀疑他的性能力,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什么脸面都没了,而且还是被心爱的人怀疑。
……
原白下定决心后,把手机丢到一旁冷落,往郑旭然身边挪了过去,本是松垮的睡衣因动作而微微滑下,一边圆滑光洁的肩已经露出,另一边锁骨隐没在睡衣中,前面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感觉实在太微妙,郑旭然脸上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却是眼冒精光,恨不得伸头进去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陡然闭上眼睛,怕再多看一眼,就能不顾一切的把原白狠狠按倒,毫无顾忌的侵犯。
原白靠近郑旭然,盯着他俊美而柔和的脸庞,淡漠的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淡笑,蛊惑的声音仿如病毒一般蔓延滋生,郑旭然只听他用低沉的嗓音问:
“想不想要?”
想要,想要的不得了,郑旭然仿佛被愉悦极深一般的睁开眼,周围散发着的致命的诱惑气息还在萦绕,他冷酷的脸庞在原白面前一向显得柔和,在此时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但在对上原白的眼睛时,顿时清醒了不少。
原白的眼睛如他的人一样漂亮,一片澄澈透明,却又带着一丝妩媚气息,经常玩np的人会有这种神情么;郑旭然突然想起了郑晰的话,谁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漂亮儿子,这儿孩子居然还是他的,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人心。
原白见郑旭然不答,有点不满,但能感觉到牲口强烈的欲望,兴致也被挑起,不禁流露出满足的神情;可能因为许久不曾做过心里想着的事情,也可能因旁边这人对他的特殊,原白白皙柔嫩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心跳稍微加快了一点,纤细温热的双手按上郑旭然的肩,在男人毫无防备下,轻轻扑倒,跨坐在郑旭然腰上,双手撑在男人肩上,低头对上他的视线,用坚定倔强的声音道:
“你躺下。”
第十八章:亲密接触
这个姿势很暧昧,以至于连始作俑者原白都有点不好意思。
郑旭然从没被推倒过,但此时却不想阻止,对于原白的碰触,他一向很享受,现在也想看原白接下来会怎样做。
即使原白的动作是扑倒的姿势,但依旧改不了他受的属性,郑旭然即使是躺着,也还是一副强势摸样,仿佛真正在下面被压的是原白,而不是他,这就是一个人君临天下的霸势。
原白此时是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了,恨不得挖个洞把自个儿埋了,但现在如果就这样退缩,他的面子还往哪儿搁,以后肯定会被牲口拿出来无限取笑的,就像np那件事,明明与他无关,但到现在还能偶尔从郑牲口口中听到。
原白红着脸跨坐着慢慢往下移,直到膝盖,他的脸颊有点发热的趋势,看着郑旭然腰下,颤着手竭力镇定的伸去,弄了好几下才成功松开男人的皮带内裤,露出狰狞的欲望。
方才松他皮带时就想着等会要怎么做,伸手去摸牲口下面?但如果真证明郑旭然有隐疾,耻辱可就大了,那是身为一个强势男人的耻辱,他说不定会被灭口。
但现在,原白已经顾不得去考虑郑旭然的感觉了,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好大,即使是自己的前世,也不可能比这大的欲望。
原白稍有些妒忌,他伸出手,用指尖优雅的戳戳那巨物,欲望颤了颤,立即又大了一圈,原白倒抽了一口冷气,拧起了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干净妩媚的眼睛不由得直瞪着那小牲口,不停怀疑的问自己,这像是不举的样子么?是么是么!
原白看得是吃惊,还有点好奇和怀疑,修长的手指狐疑的在小牲口上戳戳,看着肉棒颤了颤,更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好像很久没见过这东西了,当然,除了他自己的,但有谁会特意去看自己下面。
郑旭然被弄得额上青筋直跳,抽了抽眉,这孩子,居然用一副看玩具的眼神那么好奇的看他的命根,不是经常玩np的人么,性生活肯定很糜烂,现在还在这装什么纯!
郑旭然突然发现他又在意np那事了,虽然他一向认为男人没什么贞操可言,在外风流是情趣,但还是讨厌别人碰他儿子,现在看着他家优秀的儿子,还愈发的在意了。
郑旭然是绝对不会去想居然会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因为那是活腻了;于是习惯性思考的结果就是到了此时此景,他也不会想到原白是想要上他,对于这个总是一脸淡定的漂亮男孩,他几乎可以肯定的认为就算是被上,也会是别人主动,而这孩子自己则是很享受亦或很忍耐的躺着,竭力镇定,或是放纵呻吟;更何况现在原白面对的还是如此强势的他,令原白忌惮警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