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白松了他的皮带,郑旭然依旧没动,若此时面对的是别人,哪怕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会自然而然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很熟练的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但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是原白,他是绝对无法想象原白接下来会对他做出怎样震惊的事情;但隐隐总还是有点期待的……反正不会是坏事吧,原白总不能咬掉他的欲望吧,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郑旭然惬意的想。
命运总会降临在每一个忠犬攻身上,就在这下一刻,硕大的欲望被炽热的口腔包裹,引来郑旭然长长的一声满足的极尽享受的叹息。
他低头看向俯身在他胯间的原白,由于低着头,只看得到黑色的柔发,和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那是他做梦都想触摸的。
郑旭然心里意味难名,下面被炽热湿润的口腔包裹,酥麻的快感从那处急速蔓延传来,像有电流骤然通过全身,火热的感觉在最大限度上刺激他的神经,使得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很久没有这般畅快的感觉了,销魂蚀骨的快感正一下下的刺激着他,郑旭然此时比任何时刻都要享受。
他伸手去摸原白柔软的黑发,丝绸一样微凉的头发滑过皮肤,那感觉实在太微妙,顺着后颈往下看去,那是因原白跨坐低头时,露出的一大片白皙的背脊春光,在松垮的睡衣里若隐若现。
郑旭然抚摸下去,光滑的背脊,柔嫩的肌肤,他细细的摩挲,想要得更多,柔软细腻的触感就像电流一样通过他的手指,让他的心都痒了起来,真是奇妙的感觉郑旭然想。
原白含着郑旭然的欲望舔了舔,感觉那东西在他嘴里颤了几下更硬了,此时他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有反应了,心心里不禁怀疑没那么容易吧,才碰了几下就举了,其实也不是不行的嘛,或者……现在可能是半举,郑旭然下面可能有时举有时不举。
原白觉得很怪异,愈发的怀疑隐疾这事,郑牲口怎么看都是一副正常男人的样子。虽然怀疑,但此时原白还是决定再接再厉的继续下去,一向有洁癖的他,此时却感觉口交也没那么难以令人接受了,没做以前,他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居然还带点喜悦期待。
原白的技术还真难以上台,舔不像舔,咬不像咬,但此时就是看着这么个人,郑旭然都有可能达到高潮,更何况是他无法想象的最直接的亲密。
原白喘息着,显得有点吃力,他心里其实是有点难受的,之前还在告诉自己这是在委曲求全,但现在给人干这个,居然不感觉恶心,还很喜欢这种被郑旭然需要的感觉,他想他也被感染了。
郑旭然一直很想把身下这人狠狠的蹂躏,在他身上刻上自己的痕迹,但真到这个时候,他又犹豫了;真的要把他家小孩往同性这条路上带么?原白还小,许多事情都还不懂,也看不远,无法考虑周全,对生活又带点随遇而安的态度,如果原白跟他在一起,那肯定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小孩儿有一天后悔了怎么办?
对于乱伦,郑旭然几乎毫无压力,一直顾忌着不下手就是担心原白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这个孩子,哪怕是受一点伤害,他都会心疼。
郑旭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原白现在还没接受他,甚至还没往一辈子这上面去想,他就打算着以后长久的事情了;但既然他喜欢原白,只想要原白,又怎么会允许原白心里没有他!即使日后原白要离开,郑旭然也必须让这个孩子心里装的是他,想的是他,一辈子放在心里的人是他。
此时,看着为他做这种事情的原白,郑旭然的心突然又悸动的活跃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岁,若原白心里一点都没有他,又怎么会用如此煽情的方式帮他发泄欲望,取悦他,他家小孩果然是知道的吧,知道他的心,知道他喜欢他。
郑旭然有些激动,对儿子产生丑陋的欲望,产生情难自拔的爱意,一直竭力想要隐藏的事实,就这样被心爱的人发现、理解,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郑旭然将原白拉起来扑倒在自己怀里,手触上他柔嫩的脸庞,依旧如记忆中的美好。
“原白,你以后打算结婚么,你会喜欢你的妻子和孩子么?……”
偌大的华丽房间只听郑旭然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虽然郑旭然动作轻柔,但被突然拉起来趴在他身上的原白依旧被呛了一下,有些不爽了,正想发怒,瞧见郑旭然异常的样子,张了张口,到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你怎么看待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你会不会喜欢男人……”会不会……喜欢我?郑旭然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有区别么,不就是一个能生孩子,一个不能,他抽什么风,原白眨眨眼,再次看向郑旭然,扫射他面部表情,像要盯出个所以然来。
“你喜欢这样吗?”郑旭然突然捧着原白的脸庞吻了吻他的唇侧,柔声哄问:“有没有一点感觉?”
“……”
“那反不反感?”见原白一脸莱色,嘴角微微抽搐,郑旭然换了种方式问。
“……”此时原白只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身边唯一一个正常点男人,脑子好像也要被烧坏了。
郑旭然在别的事情上一向很有耐性,但只要面对原白,那些毅力好像统统都是放屁,他全都看不见,满眼都只有这个令他倾心的儿子。
此时见原白虽然脸色不大好,但也没有挣扎着离开,而且,这个孩子是主动依偎过来的;郑旭然想,或许,他们可以试试。
但是日后若原白后悔了,再想要离开,他会放他离开么?
郑旭然以前就对那些‘因为爱,所以放手’的豪言很不屑,此时更是觉得那统统都是鬼话,装什么大度,惹上了他,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可能放手;还把人送去别人怀里,他郑旭然从来都不是什么会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人。即使真到了无爱的那一步,他也不会放手,哪怕把原白关起来,哪怕是原白恨他。
郑旭然手放在原白腰上,把他搂得紧紧的,强势而又霸道道:“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如果原白此时还能正常思考,他肯定会感觉到极其不好的预感,但此时,他脑子嗡嗡嗡的响,混混沌沌的,只听到郑旭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牲口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醇了……呃,好像一直很醇,原白心突然猛地触动了一下,顿时又及时警惕起来,板着脸嫌弃的拍开郑旭然的爪子,“去。”
一甩手,又俯身含住了郑旭然下面:
“你别乱动。”这么大,含在嘴里都能化成利器了,伤了口腔,下次就别想了。
……去,没有下次。
虽然这头牲口的话霸道了点,但听着还是很舒服很满意的,能有人一直宠着他好像也不错。
下面又被包裹,郑旭然额角青筋抽了抽,呼吸明显粗重深沉起来,这还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比起当郑旭然的儿子,原白还是觉得就做床伴好些,当儿子,以后还离得开么!以郑旭然对他的欲望,恐怕一辈子都得在这人的掌控下,如果只是床伴,哪天等郑旭然放手了,他就可以完全自由了。
对于交合之事,原白也不是没上网搜过,觉得男人之间,还是脏了点,但如果着人是郑旭然,他并不反感与之亲密,可能是因为和这人住在一起,知道他是个干净的人罢原白想。
他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只想快点干完,两人再各不相干,隐隐发觉以后要想还和郑旭然像之前一样相处,好像做不到了;原白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用自己的嘴去帮男人解决欲望,现在觉得自己还真贱,宁愿被人压,宁愿俯身用这种姿势去取悦人,居然也不愿去压人,至少现在他对压别人没有一点兴趣……可能是因为身体太小,还没那个兴趣罢原白这么告诉自己。
郑旭然的巨物确实有点大了,原白被呛得泪水都快出来了,郑旭然把他拉上来,怜惜的吻上他的唇侧,“干不来这事,就不要做了。”
原白瞪他,做都做了,居然还敢嫌弃!诱受的感觉还不差,如果能诱攻就更好了,但看看男人精壮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原白泄气的还是算了;诱攻什么的,那是一个美好的梦。
欲望发泄出来,郑旭然仿佛愉悦极深一般,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妖孽。
原白趴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喘息,手在男人身上慢慢移动抚摸,柔韧的胸膛,让人嫉妒,也让人感到稳重;任由郑旭然吻住他的唇轻轻噬咬,感受着那温良而柔软的触感,原白眯起了眼享受;甚至当男人柔软的唇吻向他颈侧时,他不仅没反抗,还微仰起了头,无意识的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这无疑对郑旭然是一种致命诱惑,禁忌的刺激引得他刚发泄过的火气又有了燃烧起来的架势,唇从原白颈侧一路移到肩处,没入半敞的衣襟里,有些粗暴的吻着他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手也放肆的在原白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时轻时重的抚摸。
一切仿佛被点着了一般迅速蔓延,势不可挡,原白还深深沉浸在被郑旭然温柔的疼爱中,突然感觉身体一晃,被郑旭然翻身压倒,随之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带着纯男性的侵略气息完全笼罩了他;紧接着郑旭然情难自禁的伸手触上他柔嫩的脸颊,指间带着温柔的暖意,在肌肤上游走。
原白突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陡然睁开了眼,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剩下愣怔和喘息,张了张嘴,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你不是不举么……”
郑旭然本是极尽惬意和沉沦的感觉被这句话泼了一瓢冷水,抽了抽眉,很想问他哪里像是不举的了,到底是谁说他不举了。
到现在还被怀疑男性能力,郑旭然非常不满了,被泼冷水过后,更加深沉的欲望迅速蔓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又硬了,正抵在原白大腿内侧。
郑旭然欲望故意在原白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白皙皮肤处蹭了蹭,略带调侃的笑道:“你现在知道他举不举了吧。”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不甚明了的看到郑旭然瞳孔中沉淀着的深深欲望,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头禽兽,才刚刚发泄过的,居然又起来了。
原白平时看惯了郑旭然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他,所以此时,虽然感觉有些不同了,但也没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于是就跟平时一样随意对待了,他推开郑旭然的手,轻抵在男人胸膛道:
“你下去,我要漱口了。”
怎么感觉被欺骗了,它确实举了,还很大很硬,一点没事的样子,此时原白很想问一句,‘你真的不举么’,但想想后果,还是算了,他一向很识相。
郑旭然拿下原白白嫩的手放在唇侧亲了一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轮到我让你享受了。”
原白看郑旭然那饥不择食的样子,用受了欺骗的眼神看他,现在这头牲口,怎么看都很有猥琐大叔的感觉,哪里像是有事!幻觉,一定是幻觉。
到了现在,郑旭然要是再不知道原白为何给他口交他就不是那个站在郑氏顶峰的人了,所以其实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根本没有隐疾,却又得了便宜;但郑旭然一被原白用受了欺骗的眼神看他,就想到之前那赤果果怀疑的眼神,心里那点心虚哗的一下就消失得一点不剩。
他唇在原白柔软的唇上辗转,抵死缠绵的侵入,硬得发痛的炙热的巨物不可阻挡的抵在原白股间,用强势而沙哑的声音道:
“我让你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到底举不举,它会好好疼你的。”
第十九章:亲密的仪式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股间被粗大的欲望摩擦,隐隐发痛,原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被压在下面,男人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密处,这下连傻子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原白身体猛的一震,本是饶有兴致略带笑意的脸,顿时吓得苍白:
“滚……滚下去……”
颤抖而愠怒的声音失色的叫骂,但气势一丁点儿不足。
禁忌的刺激灼烧着郑旭然的神经,他柔软的唇吻向原白颈侧,用力吮吸了一下,留下深深的红痕,满意的听到原白不可抑制的低吟,手掌轻轻摩挲着原白细腻的脸和身后柔嫰的肌肤,恨不得将人揉弄到自己身体里;唇凑近原白耳边,轻轻的摩挲,爱意无限的亲吻,十分温柔讨好,说话时唇齿间的气流热乎乎的拂过原白耳畔,带着蛊惑意味:
“你不想要吗!”
不想,一点都不想要!原白气得苍白的脸上又泛起红晕,本是害怕得眯起了的眼顿时瞪大了,直盯着压在身上的郑旭然,正想开口骂,耳垂上蓦地一热,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忽的侵占了耳朵,紧接着耳垂被咬了一下;原白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澄澈的眼睛瞪着郑旭然不敢说话。
难得见他着家小孩如此乖巧,郑旭然低笑出声,含糊不清的笑意传入原白耳里,带着酥痒的意味,那股灼人的热气让原白浑身一震,耳后蓦地红了,下意识的缩头想要躲开,却被郑旭然如影随行的含住了耳垂,一点一点适度的啃咬舔舐,舌尖探进耳洞,轻轻的进入卷刷。
原白敏感的轻颤,下意识的想要挪动,却被箍紧不得动弹,只得任由身上这头牲口的吻在他耳际游移。
郑旭然在欲望上是成了精的,原白骨骼纤细,略微显瘦,这样生嫰的身体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击,他唇若有若无的蹭在原白唇上,暧昧的吐息,难得耐心的与人调情,欲望在他家小孩大煺内侧磨蹭,原白的小身体被笼罩在他怀里,让他头一次有如此充实的满足感。
股间粗大的欲望磨蹭着原白最敏感最柔嫰的皮肤,怪异的感觉让原白身体微颤,敏感得起了一点刺激感,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又让他难以抑制的害怕。
生嫰而脆弱的器官突然被郑旭然的大手覆盖,极富技巧的玩弄起来,粗大的欲望又往私密处顶了顶,带着灼热的液体;原白身体顿时紧绷起来抵触他的侵犯,想要挣扎,却又觉得太丢脸,只得死咬着怒骂:
“你这头禽兽牲口……放手……你放嗯……”
郑旭然被骂也不生气,难得见他家小孩炸毛,手在原白腰上柔软处一转一捏,原白绷紧的身体立即软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之前是为了面子死咬着不挣扎,现在是无力挣扎,后面的叫骂都被奔涌而来的欲望覆盖,只剩下尾音颤抖的呻吟。
酥麻的快感从欲望蔓延散开,原白双手紧紧抓着两旁的被褥,胸口起伏渐大,难以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呼吸完全紊乱,眼底水光粼粼,模糊了视线,白皙的肌肤上带上一层粉色,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显得晶莹,直要蛊惑人心。
生嫰的器官也是极好看的,郑旭然看着这颜色,不像是经常玩np的人,这让他心情大好了一层,覆在原白耳畔狠狠说道:
“你以后最好是安分的听话。”
在他身边,原白要是再想着偷人,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出来。郑旭然不可能伤害原白,于是谁敢再碰他儿子,下场可想而知。
原白不记得前世他有没有做过爱,或者说有没有和男人做过爱,但现在这年幼的身体敏感得紧,被郑旭然一摸一捏一亲,就软了,支撑不住了,这让他面子没处搁,想要发怒,又被情欲的快感覆盖,出口的都是诱人的呻吟。快感在达到顶点的刹那间,他整个身体仿佛都痉挛了起来,快感如闪电一样骤然流过身体,突然一下子就软下来,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体疲惫得仿佛没有一点力气,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