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这,这这这难道说是……不会吧!”
“要试一试是不是只要对四郎的感情就会变身。四个人都对四郎有恋爱感情,可是亲过了却不会变身,看来似乎西格马认为的‘假定2’是正确的。”
“咦?你、你们亲过了?”等一下,对现在这种场面来说,这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四郎也无视掉了。
“就是说,贝尔西达是在对四郎的感情、和光鱼的香味效果叠加之下,在恋心和性欲昂扬的同时,又燃烧起了强烈的嫉妒心,才产生了变身的结果。”
一边解说着,四郎的手一边还爱抚着我,结果我就无法掩饰地兴奋了。然后,我那违反自己的意志热热地胀痛起来的后部,也迎来了手指的入侵……
“不要!住手!”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羞耻中,我缩起了身体,拼命地恳求着:
“你是没关系,可我不行!求你,我求你了!如、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做的话,至、至少到床上去吧!”
可是四郎听都不听我用尽全力的恳求。“光鱼说要帮忙的。”
他以这个为借口,一把把浴袍剥到被面朝下死死压住我的臀部下面,然后就这样进去了!
“啊啊!” 我虽然这样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因为侵袭来的羞耻的激流而说不出话来了。
“啊,不要啊!我,我不要这样~~~~~!!”
即使如此,被不断突进的我仍然有了感觉,明明僵硬着身体睁大了眼睛的他们都在看着的,我明明知道她们在看我的,可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声音,实在是糟糕到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压迫上来的绝顶感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绝对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高潮的,可是已经无计可施了。
可是,已经倒数三秒的高昂感,却被突然阻止了。四郎握紧了我的根部。
“啊!不要!为什么!?”我不紧发出了抗议声,四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对我耳语:“不可以,因为还没有发出最棒的味道。”
“不、不可能!”
“要再多些感觉才行。”
“那不可能的,好疼!”
可是,在想要发泄却又无法发泄的极限中,我被四郎肆意侵入,全身的性感地带都遭到爱抚。在这种毫不留情地煽动快感的情况里,我已经无法抗拒什么了。
“呀啊啊啊!”忽然,小声的悲鸣传进我的耳中,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低垂着头激烈地颤抖着的樱子小姐,我想着“啊,她要变身了”。
可是,我已经没法考虑这之上的什么了。从脊髓的终点到头脑深处不断来回流窜的电流与火花,超越绝顶到达过载范围的快感,已经让我的神经快被烧断了!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我的记忆就只到恳求四郎这一点为止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睡在床上,嘴里有着很明显的药草的苦涩香气。我的右边是黑猫西塔。而左边,是白色毛为底、上面有着双色花斑的、比西塔娇小了许多的猫儿,正发出均匀的鼻息……遮光窗帘制造出舒适的巢穴感,让我安心了下来。
“没事情吧。”西塔舔了舔我的脸。
“……一点……也不是没有事情……”我这么答着他,接着问道:“这孩子……是樱子小姐?”
“是的,她是西格马的外甥女,本来就觉得可能性会很高。”
“是三花猫呢。”以刚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一样的心情。高兴地眺望着以变身后的猫儿形态睡着的她,然后问四郎道:“呐,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都是光鱼的功劳。”
“……怎么可能。”
“不会错,是光鱼的功劳。”
我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轻轻地抚上了刚刚出生的三花猫的脖颈。
三花猫身体颤抖一下,醒了过来,用那美丽的黄玉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说“谢谢”一样,喉咙里咕噜咕噜地轻哼着。
我以“生下了又纤细又漂亮又温顺的可爱孩子啊”的心态,愉悦万分地说了句“恭喜你”
这一夜,我们三人就这样睡成了一个川字型。早上醒过来,三花猫已经变回了樱子小姐。全裸着的我们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尴尬到不知所措。
从樱子小姐那全身都通红着,害羞得快要流下眼泪的样子,我改变了对她们的认识。她们也不是施施然地欣赏着我们的***场面的,为了得到变身能力,她们也都是拼了全力的。
西塔给西格马打了电话(以猫形打的),然后过了三十分钟不到,西格马和董子女士就冲了过来。看起来好象岁数相差大一点的姐妹一样的樱子小姐母女激动得眼泪交流地拥抱在一起,为变身成功而欢庆。
西格马以优雅的动作执起了我的手,弯下腰来。对这个尊荣高贵的人来说,这一定是最高级的感谢的表现了吧,他在我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血脉中居然能够再次出现直系的雌性,这是自从我那纯直系的母亲出生以来,相隔两百年的大喜事啊。接着就只剩樱子能生下怎么样的孩子了。根据阿尔法的研究,生为准直系,但变化为‘直系’的贝尔西达的遗传基因已经变化为和我们‘纯直系’非常相近的状态。也就是说,樱子生下纯直系的孩子的概率是五成以上,一族的未来终于又有了新的希望。而这些全都是托了光鱼和西塔的福,我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我的感谢。”
而向着这么郑重地道谢的西格马,西塔的回来却是:“我们约好的,四郎和光鱼的帮助只限最初的一回而已。”
实在是太过不礼貌的回答了,我狠狠地拽了一下他的尾巴,叫他闭嘴。“好疼,光鱼。”
“还不是因为你回答得那么失礼。”
“才不是失礼。” 西塔却以认真的口气解释:“如果再拜托让樱子习惯变身之前都留在这里,顺便还要求生下四郎的孩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呜,那,那确实很麻烦……吧。”
“我们一族的重宝樱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能用‘顺便’来打发的事情啊” 西格马苦笑着说,我松了口气。“根据贝尔西达的例子,第二次变身用这个就可以了。”
这么说着,西格马取出来的,是一个装饰着银质花纹的小小的玻璃香水瓶。
“樱子,过来。”他把她叫过来,让他嗅着这个,果然是从我身上采集的那个没错。
然后,樱子小姐问了那香水之后就开始摇晃,在董子女士的帮助下,躺到床上痛苦了二十分钟左右,完成了第二次的变身。
仔细端详以猫形躺卧在床上的樱子小姐,纯白的底毛上散散地分布着黑色与茶色的花斑,形成很美丽的图案,是只比贝尔西达还漂亮的三花猫儿呢。
我戳戳西塔的肋部,开玩笑地问他:“要不要娶来做老婆啊?”
西塔干脆地回答:“不要。”我是觉得:“啊,好遗憾。”
因为西塔如果和樱子小姐结婚的话,说不定就会生下和西格马一模一样的纯白的直系宝宝呢。那可真是超级地完美了!!
樱子小姐就以猫的形态被西格马他们带了回去。总算解决一件事了。
剩下的三位小姐可还没有解决呢。
“樱子姐姐既然能成功,我们也应该办得到的。!”
“嗯,就是!”
“我在那个时候有点那个感觉的哟。可是樱子姐姐忽然就开始变身了,吓了我一跳。”
“对,对!我也是,可是我现在已经不会吓到了。一定要好好集中,让大家看看我变身的样子!”
“我也是!机会还有九天呢!”
至于熊熊燃烧起了斗志进入战斗状态的她们要做什么,一言以蔽之就是让我跟四郎H。串通文雄先生,从早到晚都吃精力大餐,趁我出去上学,把床和枕头上都熏上催情香,只要抓到空隙就朝我洒那一系的香水“蜜月皇后”,拼命想办法煽动四郎……
可是我已经谨记了那种超越耻辱的经验教训,心想着“虽然发生第二次奇迹我是会很高兴,可是那种精神上的苦痛已经完全超越了‘结果好就是一切’的范围!”彻底看破了伊莉沙白她们设下的所有陷阱,为保卫自己而不懈地奋战着。
可是四郎那一边却简直让人想问:“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入她们布下的陷阱……说不定,他真的就是“故意的”没错……结果,她们留在这里的十天间,我能够彻底逃脱的只有一天而已。
而她们拜家里完全开放性的构造所赐,偷看到了所有的H(你们还说这是见习参观啊!)几乎每天都沐浴在荷尔蒙浴下,(什么嘛!开什么玩笑!你们把我当美容机械吗!)可是却没有收到效果。
在地狱十日结束的第二天清早,美子,美肃和伊莉沙白大哭特哭,拼命地央求着“请务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只要一天就好!”可是对被偷窥的我来说,精神上的痛苦已经达到了极限……虽然西格马说得对,我的确是“被看着会更有感觉”,可不管怎么说,也总该有个限度吧!我毕竟还是没法习惯……还好四郎对约定采取了极为严格的态度。
他只用“不行”一句话就驳回了她们的哭求,说着“事情完了就赶快回去”毫不留情地把她们赶了出去。
等她们乘坐的电梯关上了门,我们的家里又恢复了平静的时候。
我是从打心底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紧张一过去,在安心感和疲劳感的作用下,就发起了烧来。
“四郎,抱歉,今天我一天都起不了床了。”
“累了吗?” 四郎居然很难得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明明平时都那么迟钝的说。
“身体不舒服吧?”他连这个都看出来了,虽然我说“只是有点累了而已,不需要看医生的”,还是拜托敦夫来给我看诊了。
敦夫接着就赶了过来,首先把我们创立下的“业绩”往死里狂夸了一阵子,然后还展开了长篇大论的推论与说明。
“虽然身为一个研究者,还要经过许多的后续调查才能够下结论。但准直系得到变身能力的可能性在理论上的确是成立的。而且过去也存在这样的例子。
不过因为那都是和一族失散的成员,所以仅仅作为妖猫怪谈而流传下来。
一直都过着很平常日子的女孩子,或者是身为妻子的人,却忽然在某天夜里变成了猫,去舔油灯里的油。其实,这种故事并不是人类编出来的恐怖故事而已,贝尔西达和樱子的例子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但是,经过光鱼的效果而得到变身能力的是不是仅仅限于贝尔西达一个人,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实际上这一次的实验就有着这个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挑战。
樱子她们就血统而言,是完全可以和贝尔西达相提并论的准直系。而我们就把希望赌在了她们当中会不会出现第二第三个变身的例子上。
如果除了贝尔西达之外再没有人能够成功的话,那么贝尔西达的变身就是她生下来就具有的特性了。也就是说,是某种的突然变异。在这种情况下,再生出第二个第三个有这种变异的雌性可能性近乎于零。
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十之八九是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心想着这毕竟是极其难得一见的奇迹,也没有办法的。
可是!事情的进展违反了我们的预想,在实验开始的同时,樱子就成功地变身了!这是令人惊讶的巨大成果啊!你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吗?
这说明贝尔西达的变身并不是奇迹一般的特殊例子,血统足够浓厚的准直系女性当中,会具备一定百分比的潜在能力者。”
拜听着敦夫那全神贯注的说明,我那因为发烧的恶寒越来越恶化了。不对,我从刚才起就一直猛起鸡皮疙瘩,这主要还是因为有相当糟糕的预感吧?
挑明了事实的是四郎。“说明已经懂了,可是阿尔法到底想说什么?” 然后再平静地加上一句:
“准直系的数目很多。就是仅限于未婚的处女,也有相当的人数。如果这些女人都来拜托我们做实验的话,四郎和光鱼应付不过来。”
啊啊,果然是这个……我就想嘛。这种恶寒的根源就是这种担心。还好四郎干脆的拒绝了。
做了长长的学术说明,似乎就是为了陈述这一点的敦夫居然也立刻接受了。
“全体都测试过来太不可能了,我自然不会说这种话。”
这句前提让我的背上又窜过一股寒流,那就叫做危机感的东西。因为敦夫很明显地把话的重点放在了“不会是全体”上面。
“测试分成三个阶段。首先是血统审查,如果直系亲属之内没有出现过直系的话,就被视为没有资格。第二阶段是使用‘蜜月皇后’的原液体进行测定,通过医学方法检查反应的程度。你们只要做最终审查,判定她们的体质就行。”
“不要啊!” 我向着还想说下去的敦夫惨叫。
“什么叫只做最终审查就好了,人数不会那么多,根本不是这些问题啊!我在这十天里,为自己居然接受这种事情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我再也不要做那种事情!也许你们是不知道,可我是有自尊心的,光是听听你这些话,我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得秀逗了!”
“嗯哼,因为受到精神打击而引发了歇斯底里状况。”敦夫已很认真的表情点头,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哗地一声冲上了大脑。
“请不要说得跟你什么都懂一样!好几匹雌性排着队轮奸一样进行交尾,在你们看来却是极为普通得对不对?不要把我的兴趣和你们相提并论!我是人类!是人类!是人类来的!!”
一边失声大叫着,我就大哭了起来。现在控制感情的机能已经完全被粉碎了,我大声地叫着哭着,殴打过来安慰我的四郎,连要来按住我的敦夫也被我一脚踹开,还又踢又打。
我知道这不是敦夫先生的错。而且不只是敦夫先生,谁也没有错。要说的话,全都是生来就有这种特殊的体质的我的错。
虽然我明白,人猫们的数量已经稀少到可以申请濒危物种的地步,我也很理解他们想要增加贵重的雌性的心情,我也想在人道的允许范围内尽量地帮助他们。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方法?为什么只有“让人家观看性爱表演”的做法而已!就没有这之外的手段吗!?为什么要强迫我在无法让步的地方让步!
“如果以后还要把我利用来增加雌性的话,那么催眠术也好,机械改造手术也好,你把我改造成一个淫乱的暴露狂好了!换掉我的脑袋,让我以让别人看我和四郎***为了好了!这些都做不到的话,就,就破坏我吧!真的!我说真的!我再也不要做那种事了!”
尖叫得过了头,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我感到自己因为大叫大闹而耗费了大量精力,已经超过了体力的极限。
与这种感觉同时袭来的,是更加深刻的“我会不会就这么死掉!?”的恐惧感。
心脏现在跳动得那么剧烈,到了几乎会爆裂的程度,我感到一阵阵心悸,呼吸浅到氧气不足的地步,胸口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