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喜欢被上总抱,但像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好恐怖,平不禁抗拒地摇头。然而脆弱的部位被戳弄,肉褶被翻开
似地不断受到抚弄,让他位于大腿根部的分身不害臊地传来阵阵甘美的疼痛,挺立的前端已忍不住滴出透明的汁液。他
的双脚使不上力,如果上总没抱着他,铁定瘫倒在地。
「就是,你看。」
「啊啊!」
上总恶作剧般地低喃,一边增加手指的数量并拉扯穴口边缘。
「啊……这、这样实在——等一下……啊、嗯……」
「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了。」
从内侧被撑开的感觉好不安,伴随着令人难堪的极致快感,让他因焦躁而羞耻地忘情扭腰。平的分身前端猛地颤抖了一
下泌出汁液,透明的水珠缓缓下滑至根部。
上总的视线如刺一般盯着他,加上他腿间的昂扬隔着毛巾碰触平的下腹,让他的体内深处也热起来。
「你也想要我吧……?」
他的声音犹如吐息一般,却带着不容人反抗的魄力,令平的脖子至背脊窜过一阵寒意。胸前的乳尖自然地突起,诱惑似
地挺立在他的胸膛。
「你看。」
「呃……啊啊……」
上总随即抓住他的乳首,宛如要采撷它似地用手指夹住。光是轻触因刚才的爱抚而发红蓓蕾,体内便涌现一阵夹杂着痛
楚的甘美。当上总用指腹搓揉地蹂躏它,一股反常的快感令尾骨麻痹,潮湿的前端也微微摇晃。
「啊……痛……啊啊……」
平忍不住向前倾,突起被更用力地拉扯,搞不清楚究竟是痛还是舒服的平,眼眶盈满了泪水。
「啊啊——揉太凶了吗?都变红变肿了。」
上总不忍心地松手,弯身改以亲吻爱抚。
「呃——啊啊,上总先生……」
上总含住乳首,以舌头缠住它。他先用舌尖描画蓓蕾边缘,在上头吐抹唾液似地来回舔弄,让平的胸口就快融化在这柔
软又潮湿的快感中。他仿佛觉得很甜美般地吸吮着,像疗愈抚慰、又似诱惑搅弄的舌技,轮流舔吻吸吮左右两边的乳首
,让两朵花蕾越发硬挺。
「啊啊……啊、嗯啊……」
不仅如此,上总在亲吻胸前突起时,手指还不忘在平体内抽动,享受着每次蹂躏平的乳首他体内就猛烈收缩的乐趣。剩
下的那只手则包覆住平的腿间,以带有抚慰效果般的巧妙技巧,带给平身体四处有如火花迸射的快感,让他不知如何是
好。
「啊啊……不……上、上总先——好……啊啊……」
平终于受不了地屈膝瘫坐在榻榻米上。上总并没有勉强撑着他,而是将手指从平体内抽出并跪到他面前,而后上总在榻
榻米上坐下来,将快昏倒的平抱到自己膝上。
当平的脚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上总腰间,才发现自己将遭遇什么事。没了毛巾覆盖的上总那火热的贲张,分开两办臀肉
间的缝隙,磨蹭着早己湿润的后穴好让它习惯。
「啊……上总先生,这样——」
「你试着自己坐下来。」
「不、可能——啊啊……」
这种体位还是第一次,平畏惧地抬起腰不敢坐下。不过上总毫不在意,像是要教导平似地,硬是抓住他的腰肢,粗暴地
将他压往自己贲张的前端。刀刃般的前端抵住窄穴口,慢慢地顶开并埋入平的体内。
「啊啊……这样实在、实在太——啊、啊啊……」
膝盖着地的平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任由身体缓缓地往下沉。他不安地抱住上总,因内壁遭强势摩擦的愉悦,以及从底下
被贯穿的恐惧而哭泣似地浑身颤抖。紧缠着上总的肉壁发出淫猥的湿黏声响。
平的双脚张开至极限,吞没上总至极深的地方。感受到他脉动,腰肢淫荡地扭动。
「啊、啊啊……已经……该怎么做……」
「偶尔这样也不错呢。」
平都快哭出来了,上总仍旧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猛烈地摇晃腰部。勇猛的前端瞄准敏感的嫩壁戳刺,并不断地挤压该处
。平对将自己逼至绝境的愉悦毫无办法,只能一味地紧紧缠住上总。
「啊啊……不……啊啊――」
平的前端也肿胀得难受,每当他扭动身体蜜汁就跟着滴落。感受着上总的律动,体内身处被尽情撞击的瞬间,一股难耐
的热流刹时迸射开来,攀升至顶点。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平无力地倒在上总的胸前,一时间无法动弹。上总抱着平躺在榻榻米上,相系的部分随之发出黏腻
的水声。
「你――喜欢我吗?」
上总终于从平体内抽离,但仍裸身紧抱着他,明知故问道。或许是在店里遇到不愉快的事,他望着平的眼里残留着焦虑
,嘴唇更微微绷紧。
「当然。」
平虽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面对这极度肯定的问题,仍出于本能用力点点头。
「我最喜欢、最喜欢上总先生了。」
接着上总自嘲地笑了起来,揉了揉平的头发。偌大的手掌梳整他发丝地来回抚摸着。
「也对,你眼里向来没有其他人。」
「是的。」
平当然也喜欢守、竟辅跟兽医浅田等人,但上总是他唯一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
上总是平的全世界。
在余韵的慵懒中,两人裸身相拥躺在榻榻米上。片刻后,当热度褪去,脖子后方开始冷起来。觉得鼻子痒痒的平,忍不
住打了喷嚏。
「别感冒了。」
「呃――我没事,应该啦……」
见上总皱起眉头起身,平也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跟他一边嬉闹一边走向浴室。
结果,隔天早上――不,睡了一觉在傍晚醒来时,感冒的居然是上总。
手机闹钟的铃声大作,上总从棉被里伸出手按停它,却怎么也起不来。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上头显示的
时间后,便放弃地从棉被钻出来。
「可恶,头好痛……」
自言自语的上总脸颊微微泛红,眯起的双眼少了平常的锐利光芒。他拖着脚步来到厨房,洗了脸后精神仍未见好转,便
伸手摸了下额头,然后叹息似地低喃。
「超累的……」
平常身体微恙也没有挂在嘴边的上总,会这么说应该是真的很不舒服。
「上总先生,你……感冒了吗?」
平也缓慢地从棉被里爬出来担心地望向上总,他并没有否认。
「嗯……好像有点感冒。」
话虽如此他似乎没有请假的打算,打开橱柜开始换衣服。
大概是多少顾虑到自身的状况,上总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穿着领口敞开的衬衫,而是套上平初次看到的黑色套头。只是他
搭配的黑色外套上有着红、银色华丽刺绣,脖子上还挂着有倒十字架坠饰的荆棘般的链子,结果整体的感觉就变得很诡
异。一如既往在手上套上好几个银戒指,便散发着一股被打到会很痛的威迫感。
头发也用发胶梳整好,再套上表带颇宽的手表后,出门前的准备大致完成。乍见之下上总仍和往常一样充满魄力,但或
许是饲犬的关系,平依旧看得出他很疲惫。
「那个……你今天不能请假吗?」
至今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所以平不免忧心地问,不过上总满心想去工作,拦也拦不住。
「今天金满家的女社长会光临店里。」
上总望着全身镜确认完服装和发型后,便振奋精神地轻拍自己的脸颊,干劲十足地上班去了。
「路上小心――」
平目送上总离去后,内心担忧不已怎样都无法平静。等待的夜晚过得异常缓慢,他烦恼得整晚都睡不着――虽然想这么
说,但平毕竟是能轻易睡掉大半天的狗,独自在家又没什么事,睡意自然就找上他。事实上,每当上总出门后,他经常
是钻会被窝继续睡回笼觉。
不仅是迷迷糊糊,平睡得香甜茫然,等察觉到上总下班回来时,已是隔天中午前。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眼,透过窗帘射
进室内的阳光十分明亮,刺痛他刚睡醒的双眼。
「你回来了。」
这时候不是都会陪客人去续摊吗?疑惑的平来到玄关迎接他时,却发现上总的精神远比昨天差很多。
他的脸色很差眼窝凹陷,从嘴唇溢出的气息相当浅促,嘴唇也比平常干,性感魅力大为减弱。或许是喉咙痛,上总咳了
几声便皱起眉头,又因强忍震动引起的头痛而闭起眼睛。
「上总先生,你还好吧?」
平慌忙伸出手,上总却无力地甩开他。
「别靠近我。」
语气冷淡的上总声音相当沙哑,干干的,让人很难听清。
「我感冒了。」
「上总先生,你的声音好奇怪――」
当平害怕地如此说道后,上总回答:「那是因为我被拉去KTV唱歌。」
大概是原本就不喜欢去唱卡拉OK,上总似乎很不悦,而且光是回答这句话好像就让他的喉咙很不舒服。到和室脱下西装
,换上T恤和宽松裤子的家居服后,「我要睡了。」上总只丢下这短短的一句话便迅速钻进被窝里。
「你不洗澡吗?」
即使平慢吞吞地开口询问,「晚一点再说。」上总仅回了一句就闭上双眼,让平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平时,上总在家
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就算没有他也会跟上总互相打闹,光是看着上总的举动就很开心,上总总是悉心
地照料自己。
「晚餐……」
平紧咬住下唇忍住差点不自觉脱口而出的埋怨,但是独自一人被丢下不管的不安感还是不断加深。
明明上总就在自己眼前,明明能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但那张浮现疲惫神色的侧脸表情严峻,皱着眉、闭着眼,轻微呼
出的气息带着一丝难受。就算是上总,在这种时候肯定也没有多余的心力照顾平。
「我也睡吧。」
这样的话就和自己孤单一人没什么两样,就像被上总拒绝一样地令人悲伤,所以平决定睡觉。虽然才刚起床,但他并不
会睡不着。
但当平掀开棉被、滑到上总身边时,察觉平躺到身旁的上总睁开双眼。
「不行,你自己睡。」
上总冷淡地断然说道,大掌压上钻入棉被的平的额头,将他用力推向一旁。
「为什么……」
本来就已经觉得很寂寞了,现在又遭受这种对待,令平泫然欲泣。一想到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害上总感冒,他便
一阵郁闷,胸口像是被挤压似地疼痛。
「呜……对、对不――」
呜咽声涌上喉头,平连个令人满意的道歉都说不好。上总一副嫌麻烦的样子,但还是露出苦笑说道。
「我不是说了这样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吗……」
看来,上总并没有生气。
不过就算被传染也没关系啊。
虽然说是因为安心了所以才能这样想,不过如果连平也倒下的话,上总的负担肯定会加倍吧。
「橱柜里面还有几床旧的棉被,如果你想睡的话就自己铺床吧。」
说话的同时,上总张开眼睛从棉被里起身,站起来走向橱柜并拉开拉门。只不过是两,三步的距离但是他的脚步却很不
稳,感冒似乎很严重。
上总并不是要替平从橱柜里面拿出棉被,看来似乎是在找些什么东西……整个上半身都钻进了柜子里面翻翻找找,但拿
出来的都是一些手表与贵重金属首饰的外盒。
「怎么每个家伙都拿这些东西来给我啊,就没有一个人送我耳温枪吗?」
上总因为发烧而感到心浮气躁,一边难过地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迁怒的牢骚。不知道是不是突然从棉被中出来冷到的关
系,他低头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不过他最后辛苦地从拉门的角落中找到的那罐感冒药,瓶身的标签已经变了色,明显地已经不能吃了。
「呃,看起来还真旧,这是什么时候买的?保存期限……药应该也有保存期限吧?」
上总转了转瓶身,想要确认贴纸上的日期,
「可恶,使用期限是八年前。」
上总放弃般地说道,把整瓶药丢进了垃圾桶中,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上总虽然像是感到寒冷般地颤抖,但原本苍白的脸色却莫名地发红。上总自己可能也发现了这点,
他将手放在额头上,传来的体温之高连他也惊讶地张大双眼。
「这下糟了。」
平还来不及反应,上总就已经拿出了毛巾弄湿,接着用力拧干后钻进被里。这段时间平只能在旁边坐立难安地走来走去
。从上总躺好后将毛巾放在自己额头上的行为看来,他似乎是想用毛巾让发热的额头降温一点。
平有些畏畏缩缩地说:「呃、我……有、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事情呢?」
虽然他问完了,但上总连眼睛都没有打开。
「你给我乖乖睡觉。」
他的声音还是一样,沙哑且无力,这让平越来越不安。胸口因讨厌的感觉而揪得紧紧的,感觉到低沉的心脏鼓动声响越
来越大,胸口闷得难以呼吸。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会。
上总生了病看起来那么难过,自己却没用到连一点帮都没办法帮他,好不甘心。为了忍住涌上眼里的泪水,平使劲地咬
牙撑着。这时的平被迫体会到自己只是一只没有头脑的狗,是个微小又无力的生物。
「上总,先生……」
像是叹息般地轻声呼唤,平蹲在上总的枕头边,看着他的睡脸。这张充满男子气概帅得要命的脸,今天少了一点紧绷感
,多了疲累的神态。唇色苍白,眉头紧皱、气息紊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上总大概是为了要缓和头疼的不适而想换个轻松的睡姿,结果不小心晃到头,马上就无法忍受似地翻了个身。额头上的
毛巾也因此掉落,虽然平慌忙将毛巾捡起,那条湿毛巾因为高烧的关系,才一下子就已经不冰了。
「对了!」
平抓起毛巾跑到厨房,想要模仿刚刚上总用水沾湿毛巾的举动。用自来水沾湿毛巾,去除多余的水分后又回到了上总身
边。小心不让毛巾掉落地轻轻将它放在躺着的上总额头上后,才松了口气。
但是因为平只有将毛巾上大部分的水弄掉,并没有扭干,所以很快地水滴便渐渐渗出,最终变成了一条一条的水流,从
上总的额头流到枕头上。
「――怎么回事啊?喂!」
想当然耳。上总因此得再张开眼睛,然后将湿答答的毛巾拿在手上坐了起来。
「对、对不起――」
自己吵醒了已经开始入睡的上总,平很愧疚似地向上总道歉,但还是忍不住说出原因。
「因为毛巾已经不冰了所以我……」
「不要鸡婆。」
上总因为感冒的关系,脾气也比平常来的更差。眉头紧皱、眼神锐利,以很可怕的表情瞪着平。
「真的非常对不起……」
不过平是真心地想要帮忙,所以他并不畏惧上总的可怕表情,跪在地上跟他说。
「呃,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的忙……」
「不需要,除了呼吸之外的事情你都不用做,拜托你乖乖待着就好。」
上总似乎很心烦地说出那些话后,便把湿答答的毛巾扔到了一边。水从啪嗒一声重重掉在地上的毛巾渗了出来,弄湿了
榻榻米。这个丢弃的动作刺痛了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