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雷诺兹拥抱他。
“嗯!……”
按照雷诺兹的吩咐脱下衣服,路克利欧尔坐在床上自己张开双腿。他抱住大腿内侧,用力弯起膝盖,将一切暴露在雷诺
兹的面前。雷诺兹像在检视般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地方。
麝香的影响仍深深残留在路克利欧尔的身体内。尚未触碰到,路克利欧尔的分身已经紧绷胀大到几乎疼痛的地步。
雷诺兹的宽厚手掌包裹住那屹立,开始“盘问”。
“这里没有被他碰过吗?”
“……唔……”
路克利欧尔目含泪光,别过了头。可是雷诺兹没有停止追问的手。
“快点,路克?”
“只……只有……被他……”
虽然有些羞愧,路克利欧尔仍是老实招了。
“揉弄了……一下……子……”
“到什么程度?”
语调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嫉妒,雷诺兹重复询问。路克利欧尔拚命辩解:
“一下子……!……只有一下子……而已!……”
“他有舔你吗?”
“……!”
面对太过露骨的质问,路克利欧尔无法回答。然而这无言的回应,很明显代表了肯定。
“不能原谅。”
雷诺兹用冰冷的声音说:
“你没有错。错的是让你去那种地方的我。”
“那是……!”
路克利欧尔想说那是自己想去而造成的后果,并不是你的错,但是这些话,雷诺兹完全不打算听。
“不过果然,还是你的错。”
“呀啊……!”
雷诺兹粗暴地剥下他分身的嫩皮,路克利欧尔发出小狗似的哀叫声。
“这头金发,这双蓝眼,还有粉红色的分身……”
“啊!不!……呀啊啊……!”
雷诺兹用手圈成的圆筒激烈地套弄他的分身,路克利欧尔顿时苦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全部有错。”
做出宣告后,雷诺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
“你要接受处罚,路克。”
“噫!……嗯唔……!”
雷诺兹毫无征兆地以口含住过于敏感的前端,令路克利欧尔紧紧咬住牙关。温热的口腔毫不客气地吸吮着,来回舔弄,
然后再度吸吮。完全不留余地的爱抚,对路克利欧尔的身体来说太过刺激。瞬间就让路克利欧尔快要达到高潮。
“唔……!……不……!”
被舌头迅速堵塞住发泄口,路克利欧尔散乱了蚕丝股的蜂蜜色金发。雷诺兹刻意地,坏心眼似地挑逗着他。
“嗯唔……咕!……不……!……”
咕啾……湿润的声音响起。身体的核心感到一阵甜美的酥麻,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甚至自己摇晃起腰杆,往上摆动起
来。
讨厌这样的自己,路克利欧尔更加激烈地扭动身躯。
“想发泄吗……?”
暂时将路克利欧尔的雄蕊自口中拿开,雷诺兹甜美地低声询问。路克利欧尔一如往常地,把脸别过一旁。
雷诺兹的嘴角突然不怀好意地扭曲了。然后——
“噫!呀……!?”
雷诺兹挺起上半身,用全身的体重压在路克利欧尔身上。滚烫火热的东西抵在路克利欧尔的神秘部位上,路克利欧尔倒
抽了一口气。
“不老实说出来的话,我就这样直接进去了喔。”
“不!……啊……!”
惧怕那硕大与火热的物体,路克利欧尔摇着头。还没有经过任何松弛的紧闭蜜口,被抵住的剑锋逐渐扩张了开来。
“请……请你让我……发……!”
害怕他直接插入,路克利欧尔的指甲陷入雷诺兹的手臂里央求着。雷诺兹再次有些坏心眼地笑了。
“啊嗯嗯!”
黝黑的头发再度沉入大腿之间。在强烈的吸吮下,路克利欧尔轻而易举地解放了欲望。
“啊!不要!……别……别……吸……!”
还在发泄的途中又遭到吸吮,路克利欧尔扭起了腰杆。雷诺兹的嘴角不断地溢出白色的液体。
“发狂吧!”
雷诺兹在榨取路克利欧尔的蜜液时,一边轻声呢喃:
“就这样把你关起来,一整天从这里榨取你的蜜液,不断注入这个孔直到满出来。”
“呀啊啊……!”
手指撑开后蕾,路克利欧尔再度双眼含泪。扩张的入口处,被雷诺兹的剑锋抵住。
“嗯!……咕……”
雷诺兹的蜜液注入了体内。浅浅的前端“咕啾……咕啾……”地进行引擎动作。光是这样,便令路克利欧尔的欲望再次
高涨。
“哈……呼……啊……!”
路克利欧尔不知不觉地逸出甜美的声音。
那里,好热。
再更……里面。
希望他更加深入直到自己不行为止。想要如同往常一般,在体内感受着雷诺兹激烈脉动的触感。
然而这些话,在清醒的情况下实在说不出口。
灼烧般的火热情欲,令路克利欧尔扭动起身躯。
雷诺兹再度坏心眼地对路克利欧尔低喃:
“你就变成只记得我,变成货真价实的色情狂就好了。”
“对……不……起……!提……督!……对……不……啊啊……!”
觉得雷诺兹真的在斥责他,路克利欧尔仿佛孩子般地赔罪。他不想被雷诺兹讨厌。
“……骗你的,路克。”
雷诺兹态度一变,又温柔地轻声说:
“我喜欢你……我爱你喔……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啊唔……嗯!……啊啊……!”
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发出咕啾咕啾声揉弄着后蕾,路克利欧尔感到狂乱。
快一点,希望他快一点进来。想要被他填满。
“别离开我身边。”
“呀……啊啊啊……嗯!”
硕大的火热撑开进入狭小的甬道内,雷诺兹比平常更加性急地放了进去。狭隘的后蕾充满了渴望已久的雷诺兹,路克利
欧尔再度滴出了蜜液。他好像在央求着还要一般,自己摇动起腰杆。
“雷……诺……兹……!”
“嗯……真是好孩子……”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雷诺兹的心情立刻变得很好。因为明白这件事,所以路克利欧尔下意识地如此叫唤着。
“嗯!……嗯……!”
浅浅地、深深地、雷诺兹不断来回抽插,路克利欧尔急促了呼吸。宛如配合他凌乱的呼吸般,路克利欧尔的屹立也抬起
头。后蕾受到侵把的禁忌触感,令路克利欧尔陶醉地闭上了双眼,染红了脸颊,喘息着。
“呀啊!……还……要……!”
雷诺兹的分身好像突然要拔出去,路克利欧尔用手臂环抱住雷诺兹的背,留住了他。他也对自己的淫乱程度感到困惑,
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躯。
“不用担心……路克。”
在他的耳边低语后,雷诺兹再度溧深贯穿了路克利欧尔。紧紧结合着直插到根部,雷诺兹将手伸入紧密贴合的下腹部,
抚慰着路克利欧尔的分身。
“呼……啊啊!……雷……诺……兹……!……”
对没有命令也乖乖叫出他名字的路克利欧尔,雷诺兹用一整晚满足了他。
7
一个月后。
诺顿海盗船的甲板上,出现了默默锻链着身体的路克利欧尔。
“你也差不多该停止了吧,路克~”
蹲在甲板上的雷诺兹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如果你变成了像闵采尔那样的肌肉笨蛋那该怎么办?这么一来不就没办法再穿上礼服了吗?”
“我不会再穿上礼服了!”
路克利欧尔一边做伏地挺身一边叫道。雷诺兹仿佛理所当然似地对他敷衍说道:
“嗯,我不会再让你穿给我以外的人看。”
“我也不会在你面前穿!”
“我讨厌你变成肌肉男,所以快停止吧。你只要靠玫瑰和糖果活下去就好。”
“这样会营养不良!”
路克利欧尔果断地丢下这句话,站起身取出剑。
“请和我比一场!”
“是可以啦,不过你最近太过紧绷了。”
雷诺兹无可奈何地取出剑。白刀在闪耀的太阳底下相互交击。
路克利欧尔的剑不到两分钟便被击飞了。
“咕……!”
“好了,我的第六十一胜零败。今晚也到我的床上来,小猫。”
“请你不要取那种让人感到恶心的昵称好不好!”
路克利欧尔含着悔恨的泪水,捡起了剑。雷诺兹觉得这样的路克利欧尔可爱到不行。
“算了,其实我无所谓,反正每天晚上都能看见可爱的路克。”
路克利欧尔自从那个事件以来,便默默地勤练着剑术。无法救出女人们,还有最后仍没有帮上雷诺兹的忙这两件事,让
他感到悔恨不已。
然而可悲的是,路克利欧尔的剑术才能之低,到了令人讶异的地步。
(不对……我是一般人的程度……)
路克利欧尔马上冷静下来,停止妄自菲薄。路克利欧尔在军官学校时的剑术成绩大约在中上程度。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拥有一头如黑猫般黑发的长官太过厉害……这就是结论。
(如果这个人……和那个公爵是“同种类”生物的话……该怎么办……)
路克利欧尔认真地担心着。能够冷静地和那个“怪物”以剑对决,而且还夺走他的财宝,雷诺兹的神经构造令他不敢置
信。路克利欧尔颤抖着肩膀,雷诺兹温柔地抱住他。
“会冷吗?到床上去吧,我会温暖你的。”
“我很热!请你别碰我!”
拍掉他的手臂,路克利欧尔朝船舱走去。
虽然他平常是这样没用的存在——
(但我想要……帮上忙……!)
路克利欧尔的野心没有消失。
回过头的路克利欧尔左耳上,闪烁着红宝石的光芒。那是雷诺兹赠送的鸽血红宝石(注:红宝石等级中鸽血的颜色,是
最高等级的颜色)。
‘我绝对不允许你刺青。’
雷诺兹困扰似的微微笑着,将宝石装饰在路克利欧尔的耳朵上。缠绵过后,雷诺兹亲自在路克利欧尔的耳上开了一个耳
洞。不过只有左耳。
另一只耳环就装饰在雷诺兹的右耳上。拿针穿出此耳洞的人,是路克利欧尔。
仿佛彼此的鲜血般颜色红艳的那颗宝石,确实地钉住了路克利欧尔的身心。
虽然现在还有点碍手碍脚——
(但是总有一天……)
我会以这个人的副官身分,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身旁。
一定能够达成这样的誓言,因为雷诺兹绝对会等着他。
路克利欧尔仰望着苍穹吐了口大气,站在他身后的雷诺兹有些不满。
“我只要你保持这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就好了。”
对于他的轻声呢喃,路克利欧尔装作没有听见。
——正文完——
番外一 掠夺前夜
1
受到海风狂乱吹打的甲板上,帝国海军中尉——路克利欧尔?阿利欧斯特独自一人伫立在此。灰白色的波涛涌上又退去
,摇晃着船体。即使天空开始落下雪花,路克利欧尔也没有动作,直到蜂蜜色金发上堆积了一层雪也一样。
自从被歌颂为绝代名将的海军提督——雷诺兹?诺顿化为海之藻屑消失后,已经过了将近一年半。
路克利欧尔轻轻触碰着自己的唇瓣。自从他消失以后就没有别人触摸过的唇瓣,变得干燥又粗糙。路克利欧尔发过誓,
这一生再也不会和其他人谈恋爱,他是如此发过誓了。
原因就是,雷诺兹?诺顿已经消失在这个世间。
(提督……)
路克利欧尔无声地呼唤着。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无法在此,随意念出他名字的身分了。
半年前。
路克利欧尔所属的舰队,在白令海域的海上和一群海盗船交战。而指挥海盗船的竟是应该已经死去的富诺兹?诺顿。
(不对,那个是……)
路克利欧尔在雪中猛烈摇头。
那个人不可能是雷诺兹。他是帝国海军的骄傲,是路克利欧尔的骄傲。虽然在私底下有些漫不经心,但身为军人的他,
是完美的存在。勇猛果敢又富有智慧,不畏惧对抗邪恶,体恤部下。
那样的他——
(怎么可能会变成海盗……!)
路克利欧尔用拳头使劲地击打着船缘。粗糙干燥的手上渗出淡淡的鲜血。
(只是个很像他的人。那只是……偶然。不是那个人……)
见过雷诺兹身影的士兵或军官们,都被下了禁口令。在人民之中受到广大欢迎,应该于人气最高峰时期战死的帝国海军
领袖,后来居然堕落成海盗,这种事若被人知道,会成为空前的丑闻。所以干脆将那个人当成别人,这样对海军来说反
而比较有利。
隔着汹涌的大海,很难判断一个人的身影。在敌船的甲板上对战时,接近到他身边的人只有三个。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人
,便是原为雷诺兹心腹部下的路克利欧尔。
海军情报部对路克利欧尔的证词最为重视。因为他们明白,虽然路克利欧尔是个才十九岁的年轻人,却是雷诺兹最为信
赖的部下。
然而,面对海军情报部的质问,路克利欧尔避开了明确的回答。
‘……我不知道。’
路克利欧尔不停重复这句话。
‘那时天色昏暗,加上交战状态又十分混乱,在那种情况下究竟那个人是不是提督……我无法提供明确的证词。’
这绝对不是谎言。事实上海面本来就昏暗,而被认为是雷诺兹的男子覆盖着斗篷,仅能稍微窥见他的一丝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