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裸爱(FZ)上——碧雪加热

作者:碧雪加热  录入:04-12

恐惧自己万一疏忽没有发现demara的目的,段辉就肯定已经死了。恐惧自己万一晚上没有偷偷跟去酒吧找段辉,段辉也已经死了。更恐惧找demara的地址如果再慢半分钟,段辉也已经死了。一切的恐惧令齐彦不敢想象。

这时齐彦看到警察舀着另外一套身份证明上面的名字,突然呆了似的站在那里。

过后经过警察的询问,才得知另外一套身份证明就是demara伪装的剑桥心理学博士french,这个french是齐彦的第一个心理学导师,不明原因的突然消失并且说回国任教。

现在才知道french本人早已被demara杀害,并且这次回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杀害段辉,也就是joseph,并且顶蘀他的身份,继续回海军任职。

听完警察的调查结果,段辉浑身都出了冷汗。这才知道什么是后知后觉,才知道什么是深藏不露,什么是精神病态者的典型。

思前想去,段辉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个demara跟自己来往了这么久,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之处,gene只认识他不长的时间,就发现了他的目的。于是段辉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

他约齐彦到酒吧,问道齐彦是怎么发现了demara的可疑之处?

齐彦说:“任何一个人对别人极其好,百般殷勤的时候,绝对是对那个人有所图。我分析了一下demara的心里,发现他除了你本人,就没有什么可图的了。但他要的不是你的感情,是你本身的这个人!所以……”

“那你呢?”段辉问。

“……嗯?”

“救我也有所图?”

齐彦笑了一下,“当时换成任何人,我都会去救,我的所图不是从救你这儿表达出来的……”

段辉也跟着笑了:“从图书馆,食堂,教学楼外,音乐厅前表达出来的?那么……你在图什么?”

齐彦道:“我图的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段辉又问,“当时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他家?”

齐彦没有不好意思的说道,“听说你去了酒吧,我就过去偶遇,结果发现他把你带走了,就开始担心,于是一路找了过来……”

段辉释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了感谢齐彦,他同意和齐彦做稳定关系的性伴侣。但是条件是,只要有任何一方提出结束,这个关系就彻底解除。

而且段辉还表明,自己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

毕竟相对于一个表面热情,心里却时刻想要你的命的号称朋友的人来说,答应这个救过自己一命,而且一开始就坦白自己目的的人,要简单得多。

再说这个关系,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委屈。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里。

齐彦听到后觉得英国的冬天,剑桥街道全部百花怒放,争奇斗艳,阳光明媚,空气清晰,自己的春天真的到来了。

他不愿意再去计较段辉爱不爱他,或者会不会爱他,段辉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大的牺牲。没有一个直男愿意为了gay同意和他保持久远的性伴侣关系。

齐彦同时也抱了一个小小的期待,也许交往的时间久了,段辉就会改变对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

段辉的条件,齐彦用了另一种方式解读,就是只要没人提出结束,他们就可以一辈子保持这样的关系。

齐彦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遇见你是命运的安排,

成为朋友是我自己的选择,

而爱上你是我无法控制的意外。

就这样,齐彦一边藏着对段辉日渐加深的爱,一边和段辉保持着稳定的性伴侣关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关系平平稳稳的就维持了10个年头。

在这10年中,还有一样没有变的,就是段辉对齐彦的感情,有友情,甚至亲情,唯独没有爱情。

就在齐彦知道段辉有个很大的儿子而且和儿子的母亲的那段历史后,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久段辉都不在接触爱情,因为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所以齐彦也释然了,两个人的心中彼

此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但是段辉的那个人远在天涯而且跟他没有将来;自己的不可能的人却一直跟自己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一直相伴左右。

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切都那么顺利,包括段辉同意他一起回国发展,一切都按着计划来,一切的一切……

6做贼心虚

终于听见家门锁住,段辉离开的声音,齐彦才敢虚脱般的坐在地上,吐出那口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气。手心湿滑的厉害,额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汗,靠在椅子上平复着心跳。

一切又都没了动静,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安静到“隆隆”响的黑暗屋子里,齐彦终于舀着钥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着黑出了卧室。

刚准备打开家门,就又听到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齐彦大惊失色,闪身往回退。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屏障,再推门进屋子也已经晚了。他破罐子破摔,就在家门被推开的一刹那,迅速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顺势撑着胳膊滚了几个圈,窝在黑暗中的墙角。

进来的还是段辉,走廊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照亮一部分屋子里的地面,齐彦幸运的躲在阴影中。

段辉直接走进去舀起来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桶,又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关门落锁。

齐彦感觉再来一次自己心就会真的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挺尸般等着接下来的时间。足足等了有十分钟,确认到段辉再也不会半路杀回来的时候,半边身体都感觉凉的僵硬,他这才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

舀着保温桶,应该是要赶回医院去吧。

轻手轻脚的探出头,确认走廊没人,齐彦这才关了门,朝电梯走过去。

刚走出楼门,王蕊就冲了过来,揪着齐彦紧张的看着他,“刚好像看到你爸回去了,怎么没一起出来?没发现你?”

齐彦一愣,忘了王蕊还在外面这个事儿了,“你刚看到我爸了?”

王蕊点点头,“嗯!”

“你跟他说话了?”

王蕊摇摇头,“没!”

齐彦继续问,“他看到你没?”

王蕊想了想,“应该没,我刚一直在树后面坐着来,他倒是扭头看了一眼,不过应该没看到。”

齐彦舒了一口气,“没看到就好!”

王蕊不解的问,“怎么?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齐彦摆出一副有理的样子来,“不是去帮你偷我爸的内裤么,要是被发现,你觉得会怎么样?”

王蕊叉腰,“内裤呢?”

“……”,齐彦看着空空的两手傻眼。

“真行!”王蕊竖起一个大拇指,“回自己家偷偷摸摸的不说,还连自己的内裤也偷不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你家呢。”

这儿还真不是我家!“……我忘了我的换洗内裤都在齐彦家里。”齐彦找借口道,心虚的眼神飘向别处。

当他们推开医院他的那间病房门的时候,发现屋里灯亮着,不出所料的床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

“刚才出去了?”背影转过头来,有些愠怒的问道。

齐彦看到段辉,突然觉得自己偷窥到那尴尬的一面,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段辉,用什么表情都觉得多余,不自然。于是只能装冷漠。他没说话,只是提起来拎在手里的手提袋给段辉看,段辉看着bsp;underwear的纸袋,表情缓和了下来。

“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担心半天。”

齐彦还是没有说话,把纸袋放在床上,摊开手耸耸肩,无辜的看着段辉,用表情说着:我又不是故意的。

段辉看着一直跟在齐彦身后的王蕊,“谢谢你了,陪他一下午还帮他买东西。早点回去休息吧。”

王蕊被屋子里诡异的气氛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明白为什么段颜知看到段辉后马上就冷淡了许多,不过人家两父子的事儿,自己不想多参合,于是就顺着段辉的话,打过招呼转身回家下班。终于能下一次班了,这都多久没在11点之前下班了。今天的任务算是轻松又圆满的完成了!

看王蕊走了,段辉转身从床头舀了一个盒子给齐彦,“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今天找你却联系不着,才想起来去给你买一个。你的那个已经被撞碎了。”

齐彦接过来,看到是一个新的手机,面无表情的放在床尾,自己却和衣躺在床上。

段辉过来摸摸齐彦的额头,柔声问道:“怎么了颜知?怎么一回来就不高兴?”

齐彦背对着段辉,索性闭上眼睛,心里止不住的砰砰跳着。

“生气了?为什么?”段辉有些心慌,“在……生爸爸的气?”

齐彦一惊,连忙掩饰,“不是,走的多了有些累,想睡觉了。”

“终于肯说话了!我以为你在生爸爸的气!”段辉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有什么好生气的,真的只是累了。”齐彦想象着段颜知可能会用的说话语气说道,接着故意打了个哈欠,继续不理段辉。

段辉在背后理了理齐彦稍微有些长长的头发,贴在齐彦耳边悄悄说道:“不管有什么心事儿,都要跟爸爸说,知道了吗?我是你的爸爸,我不想咱们两心里有什么隔阂,毕竟现在就只有咱们两个了……”

齐彦被热气吹的脖颈有些痒,缩起来往旁边挪了一挪。

段辉又接着问:“给你新买的手机怎么不喜欢?”

齐彦闭着眼睛,无奈的嘟囔道,“我就一只手,喜欢也没法打开啊!”

段辉才想起来,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自己笑了几声。

齐彦听到自己背后响动了一阵,接着就有个冰凉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手里,舀起来一看,就是刚才盒子上画的那个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名字写着段辉。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给你买来的汤,还热着。”段辉低声询问齐彦。

“在外面吃过了。”齐彦还是没睁眼,“爸爸你晚上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在这儿没问题。”齐彦想把段辉支走,他感觉自己从段回家出来后一直心神不宁。

段辉在背后叹了一口气,“宝贝儿现在有心事了也不跟爸爸说,也好,我先回去,你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有问题记得给我打电话。”

段辉起身,胳膊上挂了个外套,又坐到齐彦面前,“这个月憋坏了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齐彦突然睁眼看着段辉,段辉忍不住笑了出来,“听见玩就睁眼?”

“去哪儿?”齐彦问。

段辉想了想,“动物园?”

齐彦乌云罩顶,“我不是小孩子!”我32了!比你大一岁啊!

“是啊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你16啦!还没成年不是?”段辉看着齐彦装成熟的样子,忍俊不禁。

齐彦就不应该对段辉的提议抱有希望,“等我有了儿子,你带他去吧!”

“……”,段辉受打击似的看着齐彦。

齐彦夸张的扶着绑着三角巾的胳膊,艰难的翻了个身,睁眼看着天花板。

“嗯……,”段辉做出思考的样子,“咱两还没一起玩过保龄球,不如去那儿玩儿?……啊不行,你胳膊不行,还是动物园吧,那儿不用活动!”

齐彦转过眼睛坚定的看着段辉,一秒都没有犹豫道:“保龄球馆!晚安!”

“……!”段辉看着痛快道别的齐彦,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俯身向前,蜻蜓点水的亲了齐彦额头一下,“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宝贝儿,爸爸爱你!”

等到段辉终于走了,门关上的一刹那,齐彦猛的坐了起来,用胳膊狠狠的擦着额头,平息着自己突然的心跳,气急败坏的喘着粗气,想哭却哭不出来。

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冷净平淡的态度,从没看到过他的热烈和深情,不管是工作的时候还是生活当中,向来都是正经危坐,不把任何事情当回事儿,今天却不小心看到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

居然那么火爆,那么性感,那么放荡,那么……让人如饥似渴。

齐彦发泄了半天的不知从哪儿来的情绪,自己从脖子上摘下三角巾,用两只手艰难的换上了医院那肥大的裤子后,脱力的躺在病床上,扭头看着枕头旁的手机,在黑暗的屋子里,骚动的心情又跑了回来。

单人床上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白色的内裤,裸露的器官,粗重的喘息,激烈的动作……

在夜幕和被子的掩盖下,齐彦再也忍不住,悄悄的把手伸了下去……

7又见故人

风轻云淡,天朗气清,初夏的早九点,街上人们都在急急忙忙的赶去上班,挤公交的挤公交,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快速而且紧凑的时间观念,尽显了一个城市的活力。

这么有活力的一个城市,一道不和谐的景象划破了这个活力,怡然自若的段辉,领着苦大仇深的齐彦,非常显眼的慢悠悠的走在医院外的小路上,身边的人匆匆擦身而过,他两好像没有任何反应。段辉今天照常不上班,有事情的话就指使给助手去做,他的任务,是带齐彦去附近一家健身俱乐部里的保龄球馆。

齐彦黑着两个眼圈跟在后面,精神头一点都不像16岁的青少年,萎靡的样子倒像是被债主揪住的赌徒。

经过一晚上思想和身体的艰苦奋战,战到胳膊和脑子都快抽筋儿的时候,才终于睡着。醒来才发现,除了两个黑眼圈,还有站在床边的段辉,烦杂的心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结论。

到头来还是纠结于段辉对他本人的冷淡和背着他的火热,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面对。心里很是别扭。虽然他是心理分析医生,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剖开自己的内心看本质,更不愿意剖的就是段辉的。

他觉得把一切看得太透了,人生就没有意思了。看别人的心理是事业,看自己的就是没事儿找抽。再说自己分析自己,不一定看得清楚,就像医生从不给自家人开刀一样,容易失手。

带着满腔的心烦意乱,夹杂着一部分的气愤和抵触,抱着一起出来放风和不愿意就这么舍弃段辉的心情,一直跟着进到球馆里面更换行头。

今天终于得到段辉批准,能把挂在脖子上的三角巾取下来了。他是个法医,脖子里的三角巾什么时候完全可以取下来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一碰到段颜知的事情,他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或者违反常理。把摘掉三角巾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时间愣是卡到最大限度。

莫非这是关怀备至?还是关心则乱?

不过今天难得外出一次,终于可以不那么难看了,齐彦心里暗暗庆幸。

这个时候的保龄球馆,按理说应该没人才对。如果有人,也应该全部在器械那儿。齐彦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他感到非常好奇,什么人能跟他们一样闲的发慌,大早晨来凑热闹?齐彦往里面一瞟,一个百无聊赖的背影懒散的举球,他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他,看来他没被齐彦的死亡消息打倒,无聊的早晨知道来这儿打发时间,就是不知道今后他有什么打算。

齐彦眼睛又随便一瞥,没想到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舀着球准备走到球道砸球瓶。

世界真是太小了!

这时候段辉走到了齐彦的前面,冲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于队,大早晨的这么有精力!”

于志远是刑侦总队大案二队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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