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下——夜凉

作者:夜凉  录入:12-06

「不好意思?耳朵好红。」

「你别捏。」

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拜大会以后,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后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氵壬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害他天天都偷偷摸摸的洗里裤,真怕自己以处男之身却得了肾虚之症。

「害羞?又不是姑娘,害羞什么?」

束五坐在身旁,束一立即感觉贴着束五那半边身体发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被束五制住,一只手老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干什么?手没洗。」

「不是擦过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

说是这样说,束五还是换了没沾上体液的那只手。

「摸什么?耍流氓啊你?」

「以前咋不觉得你诱人呢?看着都硬。」

束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蹬起来,指着束五,「你,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倒是束五不以为意的冲着束五笑,一把抓住束一的食指,「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以前跟着老爷都只看到棉被上下动,谁知道里面搞什么?那些公子常被搞到满裤子血,我不希望你这样,晚上我去请教主子,明儿个我们再来。」

「来个屁。」

束一觉得自己再不走,耳朵一定会烧起来,只是走回朱公子窗前才想起束五的话里有问题,什么叫「我不希望你这样」,他束一大爷身强体壮,英俊挺拔,那里像日芳院里的公子,还有为什么搞到满裤子血的人一定是他?

「束五,你很开心吗?」

「回主子,挺好。」

「束五,你身体还行吗?」

「回主子,很好。」

「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

「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

「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

「主子,我们没做。」

「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

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

「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

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么朱天仰要这样说。

「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

「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

「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

束五眯起了眼,一直盘踞心头的怀疑又更深一些,「主子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何时。」

「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

「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

「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

「公子,什么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

「什么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

「没有,主子,什么是……?」

「芝兰,去厨房炒些瓜子来。」朱天仰见芝兰走远,才接着说:「有听过借尸还魂的故事吗?」

束五点点头,神色复杂。

「大概是那样罗,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身体,可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朱天仰绝不是同个灵魂。」

「所以,主子也不记得曾倾尽家产号群雄,突破重围救下老爷的事?」

「废话,就说一年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朱天仰突然一脸惊讶,「你说倾尽家产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我花了多少钱?」

「据说主子卖了祖业祖屋集百万两黄金号群雄救老爷。」

「啊……扶着我。」

「主子,没事吧?」

「有事。」朱天仰悲凄的望着天,心想自己怎么会穿到一个长着大侠脸的脑残人身体里呢?

人家束修远明明是男生,而且绝不可能被人压,偏偏用爱着女人的心态去爱着束修远,还爱的什么都不要,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人心,真是笨啊!如果痴心能感动人心,那世界上就不会有失恋这两个字出现,而且,就算束修远真的被感动了,束修远就是个带把的,而且绝不可能当受,这两个就算爱上了也不会有未来呀!除非两个人都切了第五肢并出家,再无亲近爱人的欲望,不过,那样也不算在一起。

哎……只能是个死局。

「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跟束修远把钱要回来,那只猪会认帐吗?」

「我想老爷不会给你现银,他怕你跑。」

「我想也是。」朱天仰无力的指着房里一个大桌,「出去以后那些东西卖的掉吗?」

「可以,但不出三日就会为束府所知。」

「哎……」朱天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真是觉得烦死人了。

以前日子过的再不好,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努力,总能改变,可现在什么都要顾忌,动不动就有可能掉性命,真的是很难办呀!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傻,什么时候他也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爽了别人,苦了自己的事,敲敲新铸成的锅子,听着「叮叮叮」的声音,朱天仰想,这一年来他用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心思,牵连了一堆人,可束修远的心他却还抓不住,真是丢脸了。

朱天仰又叹了一口气,决心这么丢脸的事此生只做一次。

既然只做一次,他便决心一定要尽全力去做,做完不论结果,已无遗憾。

「去采菜,拿给阿弃看,他看的懂。」

朱天仰见芝兰捧着瓜子小脚蹬蹬蹬的跑进来,笑了一下,「泡壶茶,你二哥也要起了,你先跟他喝茶吃瓜子垫垫胃,晚膳不要吃多,等我回来大家夜宵吃火锅。」

「公子,不一起吗?」

「我等会就会被拎去喂束修远喝牛奶。」

朱天仰话一出口,芝兰、束五和束一心都顿了一拍,脑里又浮出那该死的画面,尤其束一刚经历过那种事,差一点就从树上掉下来。

束五听到声音不对,马上提气跳出窗外,抱着束一,「身子不舒服吗?不如我来替你。」

「住嘴。」束一瞪着束五,心想你的脑是豆腐做的吗?你现在是朱天仰的人,你来替我盯朱天仰的梢,还不如直接一掌劈了我,免得被主子抓去以女干细论罪。

「可你刚才差点摔了。」

束一扶额,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那啥那啥的事又没有真的做,居然就被对方怀疑自己腿软,他束一是那么弱的人吗?

「下去。」

束五还想再说,却先听到朱天仰的叫声,「都给我下来。」

「你,小厨房里炖着红枣汤,去端来。」朱天仰指着束五。

「你跟我进房。」

束一望了往小厨房跑的束五,低下头跟着朱天仰进房,毕竟束家仰信还挂在那,虽然是挂在芝兰的脖子上。

「来,给。」

束一看着掌心里的东西,心底有一种很想一掌把这个笑的像花的人拍死的冲动。

「小一啊,束五叫我声主子,那便是我朱天仰的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弟媳了,我那个束五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憨直了点,也不知冷热,初夜居然不知铺个锦被,一定被磕了疼了吧?以后我会好好教他的,你就原谅他吧!这呐是哥哥给你的初夜彩礼,两个人以后就好好过,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

束一看着老鸨附身的朱天仰,手捏着大腿,深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将之拍死,刚才他明明就听到束五跟朱天仰说过没有发生那回事了,这个人还搞这些是想做什么?

还有,什么叫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难道他真以为自己生的出来吗?

「朱公子,我们没有‥。」

「公子,你看挂这样可好?」

束一循着芝兰的声音望去,脚不住踉跄,那是什么?

「很好,干的好。」

朱天仰笑眯眯的回头,非常心有灵犀的解除了束一心中的怀惑,「你想的没错,那就是你和我弟之间爱的证明。」朱天仰回头,非常满意的看着那块蓝色小巾在空中飘扬。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看我这样掏心掏肺怎么都没有人疼?」

束一翻了个白眼,敢情自己不顺心,也不想让别人过的快愉快就是了,「主子已经非常疼你了,你私下做的那些事主子都知情,可他从未质问你,也不曾对付你,还把束家印信送给你。」

「所以,我就应该满足的待在后府里,做我的后府第一男宠,几年后抱着束修远跟别人生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养吗?」朱天仰回头定定看着束一,「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束一僵硬的摇头。

「小一,如果让你嫁给束五,此后只能为他相夫教子,洗衣煮饭,你觉得你跟束五会如何?」

画面一在脑子里形成,束一完全说不出一个字,若真的有那天,他倒宁愿从来不认识束五。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答应无论如何绝不伤束五,绝不负束五。」

朱天仰看着目瞪口呆的束一笑了,「怎么?你以为我会要你当内应背叛束修远吗?」

束一僵硬的点点头。

「怎么会呢?你是我弟媳,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你去做危害性命的事。」

束一撇过脸,不想看朱天仰做作又夸张的表情,顺巧看到天空中飘着的那块带有污渍的蓝色小巾,「那个什么时候拿掉?」

「那个要挂三天,连这点礼俗都不懂怎么当贴心小暗卫?」

束一真的很想讲脏话,为什么要挂三天?他又不是初嫁的闺女,什么叫贴心小暗卫?明明是个慑人的名头,怎么从朱天仰的嘴里出来就变的非常猥亵?

束一忍着一团火走出朱天仰房里,迎面遇上束五,「来,我用凉水温凉过,没那么烫口,快喝。」

「你叫我喝这个,我长的像女人吗?」束一眯起眼看着束五手里那碗黑糖红枣汤,那明明就是月事来潮,女人用以补血才喝的汤品。

「精血精血,精就是血,你刚才出了那么多,不补补怎么行,喝。」

「你疯啦,我不喝。」束一不敢相信一脸正气的束五会说出那种话,要不是对对方太熟,他一定会冲向前去撕对方的脸皮,一边大喊「你是朱天仰假扮的吧?」可惜不是。

「还是你要我哺给你?」

「你敢?」

事实证明,束五真的敢,一大碗红枣汤都哺完了,现下人正顺着不及咽下而流到身上的汤汁轻轻吸吮着。

「束五,不要了。」束一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颈项间的束五。

「我帮你舔干净,不然等下身上会黏腻。」

束一听到话马上哭了。

快把他正直仗义一身浩然正气的束五还给他啊!

束二正牵着芝兰的手走进朱天仰院子,刚才那幕幕尽入眼底,转头一看眼底冒着小星星明显期待什么的芝兰,束二笑了,走到束五身旁,拿走几乎见底的汤碗,一手把芝兰揽入怀里,另一手就把所剩不多的汤往芝兰脖子倒,倒完用内力把碗送到小桌上,压着芝兰在另一个躺椅上舔了起来。

「嗯,二哥。」

束一绝望的看着开始逞兽欲的束二,觉得大家都疯了,不,不对,是只要跟朱天仰相处久了都会疯。

束五抬头看了一下明显发呆的束一,又看一下明显沉醉其中的芝兰,非常不满,「为什么你不发出那种声音?难道是我技巧不够好吗?」

束一瞪眼指着束五,「你疯……啊……」喉结被人咬住,龇磨吸吮,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尤其他一向洁身自好,连女人都没抱过,怎么受的住这些,只能咬紧下唇,手紧抓着椅背,希望自己别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可不想被当成女人。

另一头领命过来接朱天仰的束六,一看到院里那两对,傻眼的忘了自己正以轻功疾飞,直接撞上树,掉到地上,昏了。

「你们一个,两个没事就折腾我那些树干嘛?」朱天仰出了房门大骂,看到昏在地上的那个笑了,转身又进房里。

束二看着眼底仍冒着小星星的芝兰,抱着人又是一顿舔咬吸。

束一推了推束五,「起来,救人。」

「他不会有事。」

「所以呢?你想压着我再舔吗?」

看着束五慎重的点头,束一真想也一头撞昏自己,「你犯浑了吗?那是束六,束六会离开主子身边代表主子有命。」

「我知道,他是来我主子过去老爷那的。」

闻言连束二都好奇了,松开双颊陀红的芝兰,「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主子说了,二十八天到了,今晚老爷会派人找他过去。」

「你少胡言乱语。」凌总管明明交待,老爷暂时不想见到朱公子,要他和束二注意避掉朱公子撞上老爷的可能。

「是不是胡言乱语,人醒了就见真章。」

朱天仰拿了嗅瓶放在束六鼻下,不一会束六就悠悠转醒,接着意识到刚才他看见什么,何以会撞上树干,一时神色复杂,朱天仰抿了抿嘴,很没耐心看他在那里变脸,「你来是有事?还是来表演你有多少表情可以换?」

「呃……朱公子,主子请你过去前府。」

「开始吐血了没?」

「吐了。」

「好,我可以走了,芝兰,束一,束二,把你们的下巴推回去,晚上等我回来吃火锅。」

「公子,你晚上能回得来吗?」这一年来朱天仰被召去,没一次不过夜的,有时还待了两三天。

「我会回来,他避着我,我还不想见他咧,只不过仍想留着他一条小命才去的,晚上我肯定会回来吃火锅,你们木炭、食材都要备好。」

在朱天仰的要求下,束六这次有缓了速度,本来他是不愿意缓,可朱天仰说:「如果我晕的射不出来,你主子就等着吐血致死吧!」所以,束六就慢下,束六速度一慢下,朱天仰感觉好多了,尤其他又验证了凌伯基和暗卫都知道他怎么解毒这回事,心里就更有底,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不适也跟着消失。

「不是不想见我吗?」

回答朱天仰的是一声「呕」和一口血,纯白的锦被上映上鲜红的血视觉效果真的很吓人,朱天仰一边安慰自己束修远死不了,一边努力把想讲的话,一次说清楚,「钱百万跟你说过我是怎么帮你解毒吗?」

束修远擦掉嘴角边残留的血渍,茫然的摇头,朱天仰含笑的看向凌伯基,凌伯基低眉敛目,不去接触朱天仰探究的眼神,「主子,伯基先出去,请朱公子尽快帮老爷解毒。」

朱天仰看着面色苍白,一脸茫然的束修远一时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我本来打算等你吐了两被子的血再救你,每次被你利用完就丢,感觉真的很不好啊……猪老爷。」

「天仰……呕。」又是一口略呈暗红的血,看得朱天仰心底又是一颤,心太软果然成不了大事,朱天仰在心底摇头感叹,一边解开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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