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种脸,我不是你,我没变态的,想解毒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就喝我的精,至于为什么这样能解毒?你别问我,我也搞不懂,上次能解毒也是误打误撞成的。」朱天仰裤子已脱,还有长衫罩在外面,正面倒看不到什么,只是走起路来若隐若现。
朱天仰坐到床上,掀掉束修远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这大变态,血都吐成这样,老子还没硬你硬个什么劲?」
「天仰,我……呕。」
「闭嘴,一被子血已经够恶心了,又一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等下把我搞吐了怎么办?一边吐一边还要射,我怎么弄?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说归说,朱天仰还是迈步向前。
待朱天仰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束修远便拉着朱天仰的手催促他坐下,朱天仰依其心思快步向前坐下,任束修远抚摸着他的大腿,被摸了几下以后,朱天仰深深觉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切实了,虽然他心底还是气束修远老是将他利用完就丢,可是第五肢已经寡廉鲜耻,硬梆梆的向束修远致敬。
「天……呕……」
「闭嘴。」朱天仰本来要说别搞的太恶心弄的他射不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即使弄的一被子血他还是硬了,相信再剌激一下要射也不是难事,「别说话,往后退一点,趴着。」
朱天仰倚在床头半躺半坐,看着束修远苍白着一张脸,万分困难的爬动,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只有唇因刚吐的残血而鲜红,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待束修远含上他的第五肢时,朱天仰悲凄的望向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真变回赵若男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显然已经被传染变态,否则怎么会看到束修远难受虚弱的样子觉得兴奋极了。
「嗯……嗯嗯……嗯……喔……啊……束修远。」
待朱天仰回神,束修远已经昏了过去,嘴边还残存着一丝他的体液,朱天仰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将束修远涂了满脸,然后笑了,接着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硬了,他皱了几下眉头,然后似是想透什么似的笑开,起身爬到束修远身后,拉下束修远的里裤,伸出邪恶的食指,按了几下束修远的小菊,听到束修远不适的哼哼,心一狠,直接插进去,温暖微热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大脑让他一怔,朱天仰吞了一大口口水,安静的房里吞咽的声音变得清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束修远仍是干涩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几下,末了在肛口时故意用指甲刮挠了一阵,让那地方有点破皮泛红但又不到鲜血直流的地步。
动作还没完朱天仰就听到房门前传来凌伯基的声音,「朱公子,可解完毒了?老爷还好吗?」
朱天仰扁了扁嘴,抽出食指,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圆桌上的茶壼,倒了些茶水到杯里,把食指洗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仍然忍不住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味道。
「行了,我缓个劲,裤子都还来不及拉咧。」朱天仰开了房门让凌伯基进房。
凌伯基看见束修远糊了一嘴经验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口鼻涕,而且还是别人的鼻涕,朱天仰忍不住「噗ㄘ」一声笑出来,凌伯基责难的眼神强迫他要忍住,不过仍然憋的辛苦,嘴角都有些抖。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很感激,可是也不要用那么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不放,人家会害羞。」也不管凌伯基还要说什么,朱天仰自径的走到房外,对着树喊:「下来,送我回去。」
束三和束六下树现身,低头拱手喊了声「朱公子」,朱天仰原本带笑的嘴角已经垂下,上下打量了眼前两个人一下,选了较壮的那一个抱上去。
「朱……朱公子?」
「什么事?」
「你抱着我还抓我臀部。」束三当然不敢这样讲,「属下,属下……呃,不如让束三背朱公子回去?」
「不要,那样很晃。」束三才发了个音「那……」,朱天仰就抢话,「如果你敢说你要把我夹在腋下拎回去,老子就跟束修远把你要过来。」
束三愣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扶住朱天仰的臀部,又吞了一口口水。
用这样的姿势在束府里飞奔真的没问题吗?朱公子微硬的子孙根在他的下腹蹭,这样等主子醒了不会被灭口吗?
束三又吸了一口气,提步狂奔,只愿自己跑的够快,不要让别人看到他用这种姿势抱朱公子,但愿自己到朱公子院里时别看见,他一向崇敬的束五抱着他好兄弟束一舔。
「公子,你回来了。」
抱着果然比较不晕,掐了一下束三挺翘的臀部,朱天仰稳住身体后,用同一只手掐芝兰的笑脸,「小吃货,怕我来不及回来给你弄好吃的吗?」
芝兰仍笑开了一张脸,眼底冒着小星星,对朱天仰猛点头。束二不动声色的拧了块湿巾,帮芝兰擦了擦脸,芝兰有点莫名其妙,但眼底仍冒着小星星,万分期待朱天仰说了许久的火锅,束三把束二的动作都看在眼底,委屈的撇撇嘴,心想他也不愿意被朱天仰掐臀部啊,不自然的别开脸,然后就更僵硬了,束三恨自己不听劝,早应该听束六的话,到朱公子的院里不多看,不多问,不多说,不要好奇,一完成任务马上回头狂奔,这样他就不会看到自己视若亲大哥的束一卷曲在束五怀里沉睡。
束二顺着束三的眼光看去,接着轻笑一声。
「笑什么?我说你们这是当的什么班?盯的什么梢?一个睡在躺椅里,一个还拧巾子帮小侍擦脸。」
束二把束三拉到一旁,轻声道:「闹什么别扭?束一哥有个好归宿不好吗?你之前不是还烦着束一哥谁都不让近身,连锦香这样美的丫头都不给伺寝,怕他孤老一生?」
「束一哥是男的,他要什么归宿?」束三低声吼。
「你可曾看过束一哥睡的那么安详、那么沈?」束二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三,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效果了,「束一哥虽然对我们七个人各各都好,可是你难道没看出来只有束五出任务时才会让束一哥心神不宁,甚至无法安眠?当主子赐通房丫头给束五那天,束一哥彻夜饮酒真是为了束五高兴?那样一个千杯不醉的人竟然把自己喝吐了,难道不可怜吗?」
「我……你……」束三望着束一一会,不敢相信这样的动静束一完全不知不觉,倒是束五瞪了他们一眼,挪了挪身子捂住了束一的耳朵,又闭眼,「那你呢?你难道真跟那个叫芝兰的小侍好上了?我听说你将圆如那丫头送走了,你难道要让你家香火断在你手上吗?」
「三,我爹早饿死在那年饥荒,我娘也死了,我现在叫束二,还传什么香火不香火?跟芝兰在一起,我很安心,夜里我也能像束一哥睡的那样好。」
束三闻言不语,望着束五和束一,束五若有所感,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你可以开个小差吗?朱公子准备了火锅要请大家吃。」
束三点点头,前府里守卫严密又有束六在,他暂时离开一会不会有问题。
「这时辰不是束一哥盯梢吗?他这样睡不会有问题?」
「主子现在让我们跟着朱公子最多不过是保护他的安危,我在,束五也在,能有什么问题?该报的事我和束一一样也不会漏下,反正朱公子做事从来也不曾想暪着主子。」例如十七爷出发去找第一命士前曾给朱天仰一封信函,朱天仰干脆照抄了一份让他呈上去,任是束修远也吓了一跳。
「二哥,还在说什么呢?快过来帮忙,公子说了,没动手的人也不准动口。」
束二听到芝兰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上扬,拍了一下束三的肩,向前院跑去,束三抚着刚才被拍过的地方,看着束二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跟着慢慢走过去,一弯到前院就吓了一跳,这后府日芳院里的公子起码来了四分之三,连一向自许清高的绿竹公子也自己抬了个小凳子走过来。
61~70
绿竹看着束三直望自己身上瞅,脸上觉得有点烧,可情势比人强,一整年老爷没再召见过他,自己虽出身大户人家,从小好米好菜的供,可底子大家都明白这是将他当成礼物养,好米好菜不让提重拎沈都是想让自己有个好卖相,老爷独宠朱天仰之前,他弹琴唱歌,陪老爷下棋,一月总有三五天得以侍寝,得到的吃食赏赐不少,可现下一年见不到老爷一面,家里早就断了音讯,不曾帮忙,绿竹这半年来沾不到十次荤,模样瞧着也不如当初水灵。
眼见跟着朱天仰做事的个个有肉吃,绿竹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侍脸都菜黄了,心一横,等在厨房的路上,见到人「碰」一声就跪下去,吓的芝兰一大碗汤都洒了半碗,而且还是洒在绿竹身上,芝兰再大的气都被现场的情况都被吓掉了,后府公子都不可欺负公子了,何况是小侍欺负公子,当然是吓的手足无措,把膳食随地一放,一边拉人一边想帮绿竹擦拭干净,弄得绿竹凄凄惨惨,朱天仰见到人时都认不出来那是绿竹。
「芝兰,你好大的脾气。」
「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芝兰,原来你不只有脾气大,心机也大,我以后会小心不得罪你的。」
「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芝兰,我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生气,公子我不想用发菜羹汤敷脸。」
「公子,你别闹我了,快帮绿竹公子清理啊,被人发现芝兰会被送暴室的。」
「芝兰,我很饿,我的午膳呢?」
「啊……」
绿竹傻眼的看芝兰尖叫着跑出去,回头看到朱天仰微笑看着芝兰远去的身影,见绿竹在看他,也给绿竹一个微笑。
「当事人都不记仇了,我当然也没什么好介意的,这次的事巧合也好,有意为之也罢,有个善了总是好的,我朱天仰交朋友只有两个条件,一不准用心机陷害朋友,二不准在束修远身上长心眼。」
绿竹闻言垂首,「回朱公子,绿竹记住了。」
朱天仰笑着拍拍绿竹的肩,又掐了几下臀部。
「瘦了点,中午一起吃饭?把你的小侍也喊来。」
从那天起绿竹也变成劳动赚钱大军的一员。
绿竹低眉垂首,经过束三时福了福,轻声喊了句「爷」,束三僵硬的点头回礼,心底不由得佩服朱天仰,本是一朵高岭之花,现在却让人磨的尤如路边小花一样可亲可掬。
也许是绿竹的改变太大了,束三落坐不到一刻钟,就往绿竹那望了二十多次,朱天仰见状皱起了眉头,夹了片猪五花,压到火锅汤里涮了涮,吹了两下就塞到束一嘴里。
「弟妹啊,我说你家束三是不是看上我家绿竹了?」
束一本来被嘴里的肉烫的直呼气,一听到朱天仰的话傻的忘了动作,瞪眼呆口的看着束三,心想,不会吧?束三可是有儿子的,之前也没见过束三有好男风的倾向啊?
还在呆望着,束一嘴里又被塞了片肉,这次是束五夹的。
「看束三干嘛?要看看我。」
束五的话是贴着束一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灌入耳窝,束一不禁一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束一不适的挪了挪身体,努力嚼着口里的肉,耳边却传来束五的轻笑声,才疑惑着束五笑什么?
抬头一看束五,束一就知道答案了。
什么!束五居然敢?
脆弱的地方被人按着轻轻抚弄,束一连脚趾都曲了,连忙按住束五的手,「不要。」
「看我。」
「好。」
束五一松手,束一本想发难,可一见到束五深邃如夜的瞳孔里只装着自己,一时什么脾气也没了,只是烧红了两双耳朵,默默的吃起束五为他夹上的菜。
朱天仰见状摇了摇头,情绪又上来了,举了杯站起来,「一入腐门深似海,男女从此不相爱,人类渐渐绝了后,地球终得见月明。」
朱天仰一说完,暴喝喊好声此起彼落并夹杂着掌声,朱天仰独立远望,犹如仙人,约莫十五秒才收回目光,一口将酒饮尽,旁人见状也跟着一口饮尽。
束三呆望着现场众人,深深觉得日芳院的人都被朱天仰传染了疯癫之症,当初凌总管真应该听芝兰的话帮朱天仰请个大夫治好才是,束三胡乱的夹了几筷子,食不知味的咬咬吞下,朝朱天仰、束一、束二、束五点点头,飞似的奔离朱天仰的院落。
当晚大家高高兴兴吃的满嘴油光,等众人走的七七八八,厨房也来收回大圆桌,朱天仰对着剩下的人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看得众人头皮发麻。
李承欢杏眼一瞪,「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哥,你咋这样说人家?」朱天仰娇嗔的跺了一下脚背过身,静了十多秒,发现没人理他,又摸摸鼻子回过身来,「我是想大伙吃的那么饱,晚上也不好睡,不如大家一起活动活动消消食。」
于是,大家就一起出发去做消食活动。
晚上九点多,微风徐徐吹来,不冷也不热,正是宜人,加上繁星点点,月光明亮,时不时有些虫鸣第五肢叫,最是散步赏景的好时机,可惜朱天仰一行人并不是出来散步赏景,而是每人手里一把锄头挖坑。
「公子,我们半夜出来挖坑要做什么?」
「消食兼布肥。」
「要布肥?可没见你进肥啊?」说话的是李真可,这些日子他天天跟着阿弃学下田种菜,对于耕作之事已有一番心得。
「明天肥会自己来。」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脑海里浮出屎长了翅膀满天飞来的画面,脸皱成一个包子,呕了一声,眼看就要吐,束二顺了顺芝兰的背,从身上掏出水壼让芝兰漱口。
张晓晨沉默不语,静静的挖着坑,他的小侍阿清也静静的挖坑,李承欢嘟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他的小侍小立则是扁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李真可跟在阿弃旁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他的小侍也是乖巧柔顺像只可爱的小鸟,只有芝兰让束二环在怀里,依他头部的转向明显只能看到束二,手里的锄头根本连动都没动。
朱天仰心底一气随手抓起乌黑黑的一坨就往芝兰身上丢,束二反应快,带着芝兰退了一大步,东西落到芝兰鞋面,借着月光众人才看清那是只蛇,芝兰大惊,「公子,你怎么拿蛇丢我?」
朱天仰撇撇嘴,「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蛇好不好。」
束二围着芝兰上下其手,朱天仰心底还在不屑,就听到束二急喊,「芝兰,你有没有被咬到?那蛇有毒。」
朱天仰尖叫,「啊……你们都给我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咬到。」
于是消食活动正式结束,李承欢非常高兴能在手没磨出水泡前回房。
张晓晨回到房里,看到那一桌子的珍贵吃食扶额沉思,只怕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倒宁愿回去弃园去挖坑。
李真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的望着收拾东西的阿弃,终于等到阿弃抬头,轻声对他说句「晚了,回吧。」,李真可小跑冲向阿弃,抱着人大哭,阿弃上身一弯把人抱起迈步走去李真可的院子,直至隔天清晨才离开。
当这件事报到朱天仰耳里时,朱天仰双手紧压太阳穴,以防自己的头爆开,围着桌子一边绕一边喊,「疯了,疯了,一个个比我还疯。」转头看到仍在嗑瓜子的芝兰,踱步过去,「芝兰啊,我看你那块束家印信借阿弃戴几天好了,我怕他小命就要被我玩没了。」
隔天日芳院的公子十个有十个抱着肚子没上工,日芳院的小侍们苍白着一张脸要倒恭桶时发现倒恭桶的缸被封了,旁边贴了纸条要大家按着指示走,小侍们跟着走,一直走到弃园,发现原本左边那块荒地多了好多坑,又有块立牌写着要大家把恭桶往坑里倒,倒完把旁边的土推回去,小侍们想,这应该又是朱天仰的神来一笔,于是肚子再不舒服也只能照做。
于是,肥就布好了。
隔天芝兰也是拉的一脸苍白,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朱天仰,「公子,你是不是事先吃过解药?为什么只有你不闹肚子?」
朱天仰看着一屋子苍白虚弱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有辣椒,却鲜少看到有人食用,甚至是前府大厨也只有在卤肉时用洗净的辣椒皮佐味而已,多的是一辈子没尝过辣椒味的人,而且后府因公子姑娘要侍寝的关系,饮食均偏清淡,一下子让这些人吃上麻辣火锅,虽然只是小辣的程度,但还是让多数人拉的裤子都来不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