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不英雄 中——泽仁唯色

于是杨高峰得意得瑟一下，如果用普通话怎么说，用NJ市的语言怎么说，但是有了一段时间的CD市生活经历之后再怎么说。以及让韩风回忆了一下那天他们见调酒师的过程，将线索一一呈现。

豪迈的女性，海量的酒量。可不正是CD市所在省份现在女性给外人的特点。

接着韩风就讲了一个自己青春时期骑着单车出去旅行的故事，也是去的CD市坐在的省份，因为不小心单车轮胎破掉了，自然是要补胎的。那是一处路边的农家，当时这家的男人正吹着风扇在那里睡觉看电视，是女人出来给他补得胎。最后因为没补好，才由男人出来再补得，废了好些时间。

曾经一个女性倍受压迫的地方，也许可以作为一个佐证，证明这一切的源头确实有可能来自于那个地方。

萧玉下了飞机就遇到一丝雨丝，大冬天的不下雪依旧在下雨，冷的简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如果不是闻到空气中的麻辣味道的话。

飞机场的的士很难打，萧玉自然不会凑这个热闹，巴士也是不错的选择，而且巴士沿路经过的好多都是旅馆，或者人口居住集中区。萧玉确实是在一个酒店附近的车站下的车，不过却不是进了这家闻名的酒店，而是兜转进一个小巷子。

“Welcome！”是店家亲口喊出来的，不过回头看到人的时候店家便愣了神，紧接着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见。”

“不过无所谓了，谁让你依旧是一点都不老呢。”这老板是个白嫩的男士，之所以说男士是因为尽管看起来依旧是一幅娃娃脸，却遮不住你眼神历练了岁月的风霜。

“哈，真是老样子呢，顶楼阁楼钥匙，可别再搞坏我家锁子了。”

“放心，我这次是来公干的，另外也许你可考虑改变一些什么了，比如学学这个地方的普通话。”

都没急着去阁楼上收拾就开始聊天的，大概就是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问这人他本地政府有没有相应的资源，毕竟孤儿院这种福利性质的机构进行买卖的时候要牵扯很多问题的。在NJ市的是后续有莫寰的名义可以用，到了这里却真的要考虑了，萧玉平时最不擅长做的事情。

当然不是真的不会做，而是不愿意做，作为商人萧玉自己判断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交易并不是那么对等，当然只是以他心底的标准去评判。

“这是小事啦，你应该先把孤儿院选好才对。总不至于将孤儿院都买下来吧，有七个呢。”这般说那就是说可以帮萧玉处理具体和政府的接洽问题了。

“七个？这么多？”萧玉有些意外，因为即便是NJ市这样的大都市也才三个，当然算是他自己的应该是四个。

“啧啧啧，你也有没做好调查就行动的时候呢，真是变化好多。你先去玩，稍晚些时候给你这些孤儿院的资料。”

“好的，来了好多次也没玩过，那么辛苦你了。”

……

萧玉确实是出去玩了，从巷子里出来之后就主动走到摩托车租赁集散地。当然不是只租摩托车，还要租一个开摩托车的人，倒不是摩托车的主人不租给游客们摩托车，只是高昂的押金往往让游客止步，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摩托车出租并不是那么规范，他们只是充当摩的的角色罢了。

萧玉无视着招揽生意的人，直接走到了一个人身边，原因无它，只因这个司机是女的，在一杆爷们里面显得很突兀。于是招来了大家的口哨声，听着大家的口气这种事情没少发生。想来也是差不多这种情况，差异化的生意总是很吸引人的眼球，更不用说单身女性游客找一个女司机要被男司机要安全的多。

“租一天多少钱？”

“200起价，当然最终还要看你跑多少里路。”

“意思就是油钱饭钱我出，不加班的话我付你200元。”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成，那这几天我租了。估摸着三四天的时间吧。”

“好的，这是我电话号，现在先去哪里？”说着将头盔给了萧玉。

萧玉说了一个地址，让这个女司机愣了一下的地址。女司机马上就给萧玉竖起了大拇指，“牛！知道我们CD真正的旅游景点。”

当地人说出来的真正的旅游景点，显然不可能是宣传中叫嚣的很厉害的那些景点，那些人很多的景点根本就是做生意用的，不是用来旅游的。萧玉说出这样的景点，倒也最大限度地展现了自己的智慧。

这天也便只有傍晚这么一会儿能慢慢观摩景点承载地各种文化符号了，到了傍晚也就是两人在夜市摊位上吃吃喝喝一阵。萧玉能吃麻辣，当地人自然不在话下，所以吃了些垫底的食物之后两人就开始比赛了。

一男一女，外人看起来些许别扭吧，因为他们脑补出的任何关系安放在两人身上都有些违和。不过这根萧玉没什么关系，萧玉这时候很开心的，因为这个女人的思想节拍和他很合得来，隐隐有西方女性的气质。

最后两人是被老板委婉的赶走的，当然是好心，毕竟辣椒再好，吃多了对身体也是伤害。没有分出胜负，很好的结局，所以两人也乐得罢手。而且在回去的路上是萧玉驾着摩托的，深夜，无碍，极速。

当天工资当天结，萧玉依旧是给了这女司机200元的酬劳，因为时间上算的话，已经够了八个小时了，所以也就如此了。大概约了一下明天的时间，萧玉就进了旅馆。并没有惊动他的朋友老板，因为老板客满之后就去睡觉了，当然也是习惯了萧玉根本没有时间观念的作息。

萧玉睡到第二天八点多起来的，上楼准备让朋友老板给他准备早餐，却迎面飞来一沓资料。萧玉反手就将资料接住了，虽然没有装订，可是这么一来一接都没有散开，真是不错呢，功夫啥的都不曾落下。

展开看看，是CD市几家孤儿院的资料，很是详细。从建立之初的源头到现在的境况，从创始人理念到现在负责人的德性再到将来的走向。

上面勾出两家来，意思显然是说这两家比较合适，萧玉看了之后倒和朋友一样的判断。一家是老孤儿院，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主要是上一任的院长是那个时候就筹办过孤儿院。现在的院长是当时院长的小女儿，不过也年过半百了。场所是老早前的旧房子，资料上说现任院长当时废了好大劲儿才把房子弄回来。当时说的就是要办孤儿院，至于是为了要回房子的说辞还是真的心地这样想，萧玉不做判断。可以肯定的是这家孤儿院虽然人数不多，可是是受照顾最好的，因为这个孤儿院最像一个家。

另外一个是规模第二大的孤儿院，算是某个协会创办的，也有些年头了。除了市孤儿院，也就是这个最阔气了。当然资料上也说了，阔气根本只是表面的，这里面的孩子死忙率是最高的。当然被调查过，不过除了有人公关之外，最主要的是找个孤儿院接收的孩子本来就是有先天疾病的居多，高达百分之七十，所以死亡率高倒也还在合理范围之内。之所以说这家也合适，是因为背后的这个协会最近因为涉嫌诈骗被调查了，所以这家孤儿院以后可能并没有足够的资金运转了。

早饭吃罢，一个电话，十分钟后，女司机开到了门前。“今天去哪里？”

萧玉说了第一家孤儿院的地址，女司机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问：“要捐助？”

“啧啧啧，礼貌中透露出一丝鄙视，再加上你刚才的那一抹愣神，难道你是这家孤儿院出来的？”

“看来不是，也是呢，像萧先生这样的人物，应该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坐好了哈，让你体验一下我的飙车技术。”

两句话，承载了太多信息，不过彼此却更加剧了了解，因为这大概就是知音。并不需要太久的相处，彼此技能了解彼此，一句话塞过陌生人之间的千言万语。萧玉就这么一想的功夫，摩托车已经飙出来巷子，没有上到大路上去，马上就飙进了另外的巷子。对交通这么熟悉也就只可能是土生土长地本地人办到的了，最主要的是时间卡的刚刚好。早上的巷子也是人出没的高峰，任是没有碰上一个人，所以速度并没有降下来。虽然实际路程最终不如走直线的短，可是兴致可是要高出很多的。

“到了。”

“完美。”

突如其来的到访，引来的不是惊喜，只是回家的热络。萧玉自然有把这个情况和自己中山路13号那院子比，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那里不好，不过他承认用庸人的眼光来看，或许这里更像一个家。

“这是院长，这是萧先生。”女司机简单介绍，然后就离开去找小孩子们玩了，简直不太正常，当然萧玉看起来是再聪明不过的做法了。

“好久不见！”萧玉却是这样说道，因为眼前的院长他是见过的，几年前他来成都办事的时候身上没现金准备偷一个面包的时候老妇人给了他五元钱。

“哦哦哦，好久不见……”紧接着就嗤笑一声，“失策了。”

这个老妇人确实失策了，萧玉来成都不是偶然，可是在孤儿院遇上她就不是计划中的了。所以萧玉的那一个老旧不见明显带着重逢的喜悦，可是她做贼心虚在回应的时候露陷了。她确实认识萧玉，见过萧玉，可是他认为的见过河萧玉认为的见过并不是一回事儿。她给萧玉五元钱的事情她都忘记了，也是刚刚才回想起来，当时的萧玉很脏，脸上也很多黑，所以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她以为萧玉的好久不见是认出她来了，于是刚才的表情露出了一丝违和，紧接着想起来，也作出了恍然的神色，于是，她知道：聪明如萧玉，Y博士，应该是都知道了。

“安啦，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接手你这孤儿院的，其余的事情再说。”

“哈，后生可畏。喝点什么吧，茶？还是水！”

“水，我想你也到了退休年纪了，出去旅游旅游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大半辈子都贡献给这些小孩子们了，也够了。”

“若是托给你倒也不担心，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根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着这些孩子们，所以我还是决定亲力亲为。除非……”院长妇人没说下去，倒也彼此心知肚明，除非萧玉要依法办事。

“罢了，罢了。你继续做我也放心，我选另外那家吧。另外，按着一般逻辑，你该收手了吧……呃，这话不对，这次的事情你早就收手了。”

65、【做稳了奴隶】

【05永动机】

蝴蝶已经煽动翅膀过后，即便蝴蝶停止后续的动作，甚至死掉，都不会制止住已然要产生的飓风。所以萧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毕竟这一切都来的太早了，甚至早过他学长意外身亡的那一时光。

至于为什么能精确集中爆发在这一年这一月，就需要他萧玉自己去调查了，毕竟海星式的组织成员并没有核心领导人的存在，自然也不存在核心信息渠道。最初的机缘这个人也不会清楚，这就是海星式组织的恐怖之处，他们无形随形，很难将其消灭的，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少成员。

不过现在萧玉有突破口，因为显然的这位开摩的的女司机就是其中一位。当然这个突破口萧玉也只是为了制止住这一次的杀人事件，他知道也坚信，这世界上还没有发生过海星式组织被外人消灭的情形。

就是停留了一个上午，连午饭都没有再孤儿院吃，萧玉就和女司机离开了。自然需要补充一下能量，但是不是在孤儿院，因为那样会显得他们在花费捐助人的善款。

“我想在对你相当好奇，竟然能忍住好奇。”是坐在饭桌前萧玉的感叹。

“无数个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如果没有足够的聪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啧啧啧，看来你心中已经对我有了一个形象的揣摩。”

“是人都会的，只是人类交往的本能，你别说你们这种聪明人连正常人的思维模式都忘掉了。”

“呃，好吧。被你将了一军，其实我那句话的意思是你对我形象的揣摩算是比较准确和完备了。”

“那就谢谢夸奖了！”

“客气！”……

下午的另一个孤儿院之行，算是客气的，因为往年的这个时候其实很多活动的，这里的孤儿们可以拿到很多新的东西，管他适用与否，都是一场热闹。不过今年没有，现在的院长，准确的词语叫做职业经理人，已经开始筹划辞职了。当然面子上还是在积极争取着各方善款，所以当萧玉到来的时候都没放过，尽管萧玉此时看起来只是想一个打算捐一点点钱的人。

过程算顺利，结果却有些伤感，因为这个孤儿院里面有先天性疾病的人太多了。最主要的一点是太多孩子受到的关怀是冷漠的，于是这些孩子们戾气太重，萧玉可预知的，如果这些孩子就这样长大了，反社会人格形成的概率比死亡率都高。

“不知道萧先生打算捐助多少呢？”这位院长也不含蓄了，因为再过几天是真的揭不开锅了，到时候这些护理人员没工资好拿也是个大大的问题。

“全部。”

“啊？全部资产？”这话只是在嘴里转了转，然后就开始打量萧玉，不过怎么也不像一个垂死之人啊。

“放心，明天就会有专人来接手接下来的生活物料的补给。至于你，愿意继续的话工资我可以加三成，若是另有好去处我也不勉强。至于所有权，可能需要走程序，不过这也不是你用操心的了。”

“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想是的。”

“oh，good boy！”说着就直接上去拥抱了萧玉。也许他不是一个悲悯心胜过自己前程的人，不过有机会他还是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的。激动了一小会儿，这位院长就开始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以及顾虑，从萧玉以后如何管理这所孤儿院，到每天的食材配比，到最后问及萧玉如何承担如此无底洞的花费。因为萧玉说了，他不会接受署名的捐赠！

坐久了慈善之事，谁不清楚其中的道道。这世间并没有太多的人是完全处于悲悯之心来做慈善和公益事业，他们都是怀着极大物质利益来的。最多的莫过于商人，只是为了塑造自己的良好形象，然后欺骗非完全理性的消费者给他们创造更多的收入罢了。

“我啊？运气好呢，在公海旅游潜水都能找到古时候的沉船。”萧玉这样说也不算委婉了，当然也不算假话。毕竟萧玉以前除了盗墓，偶尔也会去海底找曾经满载宝物的船只残荷，至于说公海不过是为了所得不违法罢了。

“Oh，bad boy！”院长作为职业经理人自然有其职业道德，他其实一点不关心所有人的钱从哪里来，他只是关心资金供给能不能持续。如果这个持续不是可预见的永远，那么他的人生职业计划就需要做改变的。

“看来你还是选择留下来了，那么合作愉快。”

“合租愉快。”

这样也便是将一件事情解决了，至于孤儿院以后的运行暂时也无需太多的操心，萧玉就将主力用在了女司机的故事上面。只要女司机言语上说出一句感谢萧玉的言语，萧玉就借机将女司机用时机行动感谢，至于实际行动就是让女司机事无巨细的讲述属于她自己的生平故事。

于是，当女司机第一次感谢萧玉让这些一生下来就遭受命运责难的孩子们可以少受一些苦难的时候，萧玉就开始了自己的要求。弄得女司机真是哭笑不得，不过最后也还是答应了。

他从小到大并没有真正的朋友，那么可以倾诉自己心思的朋友。孤儿院的算不上亲人可是也算不上朋友，长大上学除了社会更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几乎交不到闺蜜。本来他以为她这种性格的女性可以更容易交到G蜜，可是却因为地域因素，这个城市的gay并不适合她这种性格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