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一定活着,就算茫茫人海,我也要找到他。”
瓴爱不赞同的看着李镇山。“李哥哥,你不应该这么做,你想过你的孩子的感受吗?你们这么多年未见,见面本应珍惜相处的时光,可是你却只是丢给他一个大担子,真的很不负责任诶,就算是要给他,也是你治理的有理有条才对嘛。”
“瓴姑娘,很多事都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事与愿违,更何况我治理的可不是一份普通的家业,关系着众多的性命,我也想与孩子享天伦之乐,只是苍天不允,我能奈何?”李镇山又开始咳嗽,药效早就开始作用,他身子又虚,困意袭来。
“绝对不可以!你一定要相信你会见到你的孩子的。”李镇山有些愕然,看着她坚定的眼神, 顿时自愧不如。
“但是……”
“没有但是,难道你不想见到你的孩子吗?李哥哥,要相信奇迹,你不可以放弃,不可以绝望,有希望才有活着的动力。”瓴爱也是这么对着自己说的,要相信泠非师兄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李镇山沉默许久,终是点点头,瓴爱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聊,“对了,李哥哥,你孩子多大啊?”
“麟儿,今年该有十九了。”花语,我们已有十年未见了。
“十九?李哥哥,你确定你没记错?你看起来才三十左右吧?”瓴爱一口喷出茶水,一脸的不相信。
李镇山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今年三十有四。”
瓴爱还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这个年纪也不是很老,怎么可能孩子那么大?还比自己大五岁,瓴爱有些咂舌,面前这人这么英俊不凡,不是和自己儿子站一起都可以当做兄弟了。想自己的爹爹都已经是不惑之年,怎么看都是天镶之别。
面对瓴爱的质疑,李镇山一笑置之,在皇室之中,十三四者成婚生子实属寻常,不足为奇。
“对了,这么说和泠非师兄一样大诶,糟糕,下月初七就是师兄的生日,如果能在师兄身边给他庆祝该有多好。”瓴爱很是失望。初七?李镇山心里的把握越来越多。
“瓴姑娘,你的师兄双亲可健在?”
瓴爱一脸迷茫,怎么说的这来了?“不知道诶,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可能我爹爹知道,对了还有爷爷,是爹爹把师兄带回来的,师兄以前在瓴家堡真的很好很好的,只是现在离开了瓴家堡……”
李镇山的喜悦可想而知,激动地连咳几声,瓴爱顿时慌了,李镇山却不在乎,“既如此,何不去找他?能令瓴姑娘如此朝思暮想的人,我也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瓴爱立刻变成煮熟的鸭子,“李哥哥说笑了,只是泠非师兄……”一想到此,瓴爱就很沮丧,先是泠非师兄可怕的杀气,再是目睹泠非杀人的场面,又看到泠非和红夜尴尬的那晚,接着泠非救了自己,又看着他和个男孩在一起,然后是火鼠,一环接着一环,根本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泠非师兄是不会向自己解释的,自己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换作一般人,或许早就放弃,可是我瓴爱还不想放弃,最后一次,这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好不好?
17、失踪的皇子(二)
泠非轻摇酒壶,液体荡漾发出清越的声响,永远是带着妖冶的姿态,漆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红夜不止一次的面对泠非失态,面前的男子太美,美的让人窒息,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想要什么,不过早晚你会成为我的人。红夜理了一下裙摆,薄薄的纱衣堪堪遮住身体,就这样跨进泠非的屋子。一如既往的,泠非还是无视红夜的存在,自饮自酌。
“冷血无情就连死神都忌惮三分的你,今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还有什么值得你在乎的?”
“……。”泠非可没闲情逸致去搭理她,红夜夺过泠非手中的酒,凑到泠非面前,仔细打量泠非。“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女人入得了你的眼?真希望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非常有趣。”泠非抬起眼睑,一把掐住红夜的喉咙,悠然的饮一口酒,“与你何干”看着红夜痛苦的表情,泠非就觉得特别烦,随即就将红夜甩出门,红夜涨红脸呛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恨意一闪而过,见套不出话,只好不甘心的离开。却在半路被泠花语拦住。“哟,相爷今个不在,你就耐不住出来找男人,拦住我也不能给你找个男人啊。”
“你……”对于红夜的嘲讽,泠花语想反驳却什么也吐不出。只好软下声。“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
“呵……你是求我吗?可惜我就是乐意找他,你管的着吗?”
泠花语扬起手就被红夜掐住手腕,痛的泠花语皱紧眉头。“你算什么东西?还想打我?不过是个穿过的破鞋,莫非也想和我抢男人,不过你没机会,泠非可是我看上的,你一个半老徐娘就放弃吧。哈哈……”红夜松开泠花语,狂笑着离开。泠花语的手红肿不堪,泪无声的滑落,有十年了,别离太久,就越是思念。“麟儿,我的麟儿。”十日后就是他的生辰,有多少年没有给他庆祝生辰了,只是想见见他,为什么如此卑微的愿望也不能实现?
泠非喝的颇有些醉意,可是第一次意识有些不清醒,定是阿散放了安神的香,既然醉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青春时代本是一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泠花语不仅一次得想到两人见面的情形,可真到了这一天,又不敢面对,她实在是怕……。步子不敢再迈一步。
“来了,为何不进,不进又如何知道答案?”泠花语寻声看去,阿散就站在亭子最暗的地方,泠花语鞠一躬,便推门而入,醉人的酒香扑鼻而来,泠花语顿时松了口气,原来醉了,上前给泠非盖了床被子,就痴痴的望着泠非的脸,不舍的轻抚泠非的脸,泪如雨下,“麟儿,我的麟儿。”已经十年未见,如今麟儿已长成翩翩少年,可是身为母亲的我却未曾相伴左右,愧疚的心一天都没有消退过。
翌日,泠非在照进第一束阳光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有多久没有睡的如此之好了。昨夜除了红夜,似乎还有别人来过,菊花一样的清香,是一个女人的气息,自己太大意,昨晚真是命大,若非如此,必定已命丧黄泉。
第十八话泠非刚一踏出庭院,便被侍卫围个水泄不通,泠非有些不悦,侍卫长将令牌扔给泠非,“大人有请,公子请随卑职同去。”说的倒是大方有礼,只是眼里的不屑泠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现在……
泠非跟着一路来到地下宫殿,还没到里面,就听到不洁之声。果不其然,一开门,就看得莫七堂与人苟合,泠花语看到泠非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却被死死压住。就这样狼狈的展现在泠非面前。莫七堂似乎以此为乐,将泠花语拖下床,完全不顾泠花语的苦苦哀求。泠非厌恶的别开眼。“这女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说着就迈步欲走。泠花语最不想的画面就这么发生了,麟儿会怎么看自己?自己是多么不洁。泠花语痛苦的啜泣出声。莫七堂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说着就用蛇形鞭一鞭子向泠非抽去,衣服破了一道口,血逐渐渗出来。泠花语慌了,拉住莫七堂行凶的手,不停地摇头,似乎女人的泪水不会干涸,再次泪雨连珠的落下。“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不要伤害他。”
泠非体内的血开始沸腾,泠非处于暴怒的状态,就算是莫七堂也被威慑住。“你们要唱戏就去戏台,别污了我的眼。”说着一阵风就消失不见,侍卫根本没能力阻拦,况且谁会跟自己小命过不去啊。
莫七堂气的一拳打在床榻上,吓的泠花语都不敢再哭,“不过是个杂种,也敢和我这么说话,”捏住泠花语的下巴,“你给我听话点,要是我再知道你去找他,就没今天这么简单了。”
泠非直接到了汝月楼,时辰还早,楼里几乎没有客人,泠非拿了一锭金子,只要是酒就拿上了,泠非是第一次这样拿命在喝。阿散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陪在身边。一瓶接着一瓶,白天黑夜的周转,却醉不了,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瓴爱和李镇山在几日后也来到了洛阳,一到汝月楼,就看见了泠非。
“泠非师兄,不晚不早,祝贺生辰,你看他是……”
“滚。”泠非将酒坛用力一摔,即刻落地成花。泠非呵斥着,真的烦了,厌了。
“泠非师兄……”瓴爱很是委屈,为什么泠非师兄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好一点。还有心疼,这样的泠非是怎么了?李镇山有些失望,这样的人真是自己找了多年的麟儿?若是像舒雅孩儿那样的也好啊。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相貌,他腰间的御龙玉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这种情况又该如何相认?“你的师兄看样子情绪不稳定,还是改日再说吧。”瓴爱只好作罢,不放心的频频回头。
泠非实在是有些闹心,一个人去了白云榭,白云榭里挂着一盏灯,莫伤正抱着一坛酒打瞌睡,“我说你可来了,你今天不来,就亏大发了,你知不知道我这酒是从江南那么远的地方……”话没说完,怀里的酒已易主。“我说我可是躲着戎乃悄悄回来给你庆生,你都不说一声谢谢。”
泠非抬眼瞥了一眼莫伤,“白痴。”一听这话莫伤就不乐意了,将坛子又夺回来。“我好心好意的带酒来,你还说我白痴,好心当做驴肝肺。”
泠非微勾嘴角浅浅一笑,“我可记得某人当初是查到我是案犯,所以准备把我灌醉捉我归案啊。”
“最后不是让你逃了吗?过程只是插曲而已。何况我现在又不是捕快,你干嘛那么记仇?”莫伤撇撇嘴,对泠非翻个白眼。
“那你陪我喝一杯。”泠非笑意吟吟的看着莫伤。
“……”莫伤将酒还给泠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不喝。”
泠非将酒坛搁在一边,就直勾勾的看着莫伤,看的莫伤心里发毛。“真是怕了你,就一口!!”莫伤深吸一口气,抬起酒坛就喝了一口,泠非看着他单手娴熟的做事,还有那空洞的袖口,不禁皱眉。
莫伤真的只是喝了一口,不过却像喝了很多似地,脸红得像太阳,就像有好多星星在转,摇摇晃晃咚的倒在泠非身上。
18、醉
泠非刚一踏出庭院,便被侍卫围个水泄不通,泠非有些不悦,侍卫长将令牌扔给泠非,“大人有请,公子请随卑职同去。”说的倒是大方有礼,只是眼里的不屑泠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现在……
泠非跟着一路来到地下宫殿,还没到里面,就听到不洁之声。果不其然,一开门,就看得莫七堂与人苟合,泠花语看到泠非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却被死死压住。就这样狼狈的展现在泠非面前。莫七堂似乎以此为乐,将泠花语拖下床,完全不顾泠花语的苦苦哀求。泠非厌恶的别开眼。“这女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说着就迈步欲走。泠花语最不想的画面就这么发生了,麟儿会怎么看自己?自己是多么不洁。泠花语痛苦的啜泣出声。莫七堂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说着就用蛇形鞭一鞭子向泠非抽去,衣服破了一道口,血逐渐渗出来。泠花语慌了,拉住莫七堂行凶的手,不停地摇头,似乎女人的泪水不会干涸,再次泪雨连珠的落下。“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不要伤害他。”
泠非体内的血开始沸腾,泠非处于暴怒的状态,就算是莫七堂也被威慑住。“你们要唱戏就去戏台,别污了我的眼。”说着一阵风就消失不见,侍卫根本没能力阻拦,况且谁会跟自己小命过不去啊。
莫七堂气的一拳打在床榻上,吓的泠花语都不敢再哭,“不过是个杂种,也敢和我这么说话,”捏住泠花语的下巴,“你给我听话点,要是我再知道你去找他,就没今天这么简单了。”
泠非直接到了汝月楼,时辰还早,楼里几乎没有客人,泠非拿了一锭金子,只要是酒就拿上了,泠非是第一次这样拿命在喝。阿散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陪在身边。一瓶接着一瓶,白天黑夜的周转,却醉不了,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瓴爱和李镇山在几日后也来到了洛阳,一到汝月楼,就看见了泠非。
“泠非师兄,不晚不早,祝贺生辰,你看他是……”
“滚。”泠非将酒坛用力一摔,即刻落地成花。泠非呵斥着,真的烦了,厌了。
“泠非师兄……”瓴爱很是委屈,为什么泠非师兄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好一点。还有心疼,这样的泠非是怎么了?李镇山有些失望,这样的人真是自己找了多年的麟儿?若是像舒雅孩儿那样的也好啊。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相貌,他腰间的御龙玉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这种情况又该如何相认?“你的师兄看样子情绪不稳定,还是改日再说吧。”瓴爱只好作罢,不放心的频频回头。
泠非实在是有些闹心,一个人去了白云榭,白云榭里挂着一盏灯,莫伤正抱着一坛酒打瞌睡,“我说你可来了,你今天不来,就亏大发了,你知不知道我这酒是从江南那么远的地方……”话没说完,怀里的酒已易主。“我说我可是躲着戎乃悄悄回来给你庆生,你都不说一声谢谢。”
泠非抬眼瞥了一眼莫伤,“白痴。”一听这话莫伤就不乐意了,将坛子又夺回来。“我好心好意的带酒来,你还说我白痴,好心当做驴肝肺。”
泠非微勾嘴角浅浅一笑,“我可记得某人当初是查到我是案犯,所以准备把我灌醉捉我归案啊。”
“最后不是让你逃了吗?过程只是插曲而已。何况我现在又不是捕快,你干嘛那么记仇?”莫伤撇撇嘴,对泠非翻个白眼。
“那你陪我喝一杯。”泠非笑意吟吟的看着莫伤。
“……”莫伤将酒还给泠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不喝。”
泠非将酒坛搁在一边,就直勾勾的看着莫伤,看的莫伤心里发毛。“真是怕了你,就一口!!”莫伤深吸一口气,抬起酒坛就喝了一口,泠非看着他单手娴熟的做事,还有那空洞的袖口,不禁皱眉。
莫伤真的只是喝了一口,不过却像喝了很多似地,脸红得像太阳,就像有好多星星在转,摇摇晃晃咚的倒在泠非身上。
19、谋变
泠非将酒全部喝尽,才垂眼看着莫伤,用手指轻轻描摹,或许你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发现,不过那又如何?你就是一个小白痴。轻轻印上,属于泠非的气息传给莫伤,一点点的探进唇里,汲取那温热的液体,或许是因为外力的侵进,莫伤反射性的张嘴,却被探的更深,就快被窒息时,泠非终是放过他。任他安心睡去……
或许世人都想如愿以偿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大多时候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在世一天,就给你一天幸福!
泠非一走到汝月楼,就被瓴爱和李镇山拦下,“师兄,不管你对我有多少不满,但是我只是想……。”明明可以很轻易的说出口,瓴爱却犹豫了,她怕她一说出口,什么都变了,再也不可挽回了。她很怕他讨厌自己。泠非与昨日已完全不同,自然而然的接过阿散手中的茶,为什么那个男孩子就可以那么轻易的和他相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