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殿下他柔弱不能自理[古代架空]——BY:楚轻泠Cling

作者:楚轻泠Cling  录入:01-15

  想到这里,洛云朝更伤心了。
  玄槿也是无话可说,若真是这般,那自家主子,着实有些可怜了。
  “殿下宽心,您不是已经准备动手了吗,且再忍几日吧。”
  “至于今日之事……”玄槿顿了顿,还是直接问了,“您说当时觉得她好香?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这听着很像被用了药啊,可秦意晚至于如此大胆,公然用药吗?
  洛云朝仔细回想了下,“是,我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的,阿槿,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
  “但是她一走进,我就觉得好香,就是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都有的,不知道用了什么香粉,今日特别浓,我一闻那味儿,就晕乎乎的。”
  “殿下不若,找金大夫来看看?”金家叔侄两个医术都是不凡,那金逸虽说腕脉受损,不能切脉了,但对各种药材却是熟悉的很,太子殿下若真是被下了药,他定是能瞧出些什么来的。
  洛云朝也觉得有理,甚至他是希望自己被下了药的,虽然那样不能让自己变得干净,但至少证明他心是干净的啊!
  他心里只有阿槿啊!可恶的秦意晚!
  可金家叔侄一块儿来了,金远切了脉,摇摇头,“并无被用过药的迹象。”
  将太子殿下脉象说与金逸听了。
  金逸眉头动了动,洛云朝立时便有些紧张,“可是有什么问题,孤是不是中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
  “不是,只是殿下最近虚耗过甚了些,房中事,要注意些,别太过度,虽说我给殿下开了方子,但,这种事,还是要适可而止。”
  洛云朝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甚是泄气,“哦。”
  应得可敷衍了,心道我不勤快点,可怎么让阿槿揣上崽?
  一番诊断下来,得到的结果不如人意,洛云朝偷眼瞧了瞧玄槿的脸色,甚悲伤地垂下头来,他又叫阿槿伤心了,看他那脸色,一定对自己失望极了。
  “你们退下吧!”摆了手让金家叔侄两个下去,洛云朝又拉了玄槿的手,“阿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自愿的。”
  “你相信我。”那语气悲悲切切,含了不尽的心酸,“你不要嫌弃我,我以后看见秦意晚,一定离她八丈远!”这回就是低估了她,才会中了招,往后一定要注意才行。
  玄槿一时间也不晓得如何安慰自家主子,心里虽说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看着人这一番痛彻心扉的样子,瞧着还是太子殿下更可怜些,便是什么也没说,只他也觉得,这事颇有些诡异了。
  取了洛云朝换下来还未送去浣洗的衣物,玄槿放在鼻端嗅了嗅,问洛云朝,“殿下,当时可是这种香味?”


第一百零四章 一个大胆的猜想
  洛云朝凑近了嗅了嗅,仔细回忆了下,点头道,“是,秦意晚身上一直就有股这种香味,倒是嗅不出是何种熏香。下午那会儿因为她端了说是养身的汤药,我推了下,她凑地近了,这味道就更浓了。”
  “比这浓烈多了,当时我就晕乎了!”
  “殿下!”为免自家主子又开始长篇大论,玄槿及时打断了,“方才忘记给金大夫看看了,属下拿过去让他看看,可是同这熏香有关。”
  “嗯嗯嗯!我一道去!”事关自己的清白,洛云朝也是十分积极。
  只是大概这香味着实刺,激,玄槿打包两件外衫的功夫,都干呕了三回。
  洛云朝十分心虚,都不敢去瞧玄槿,看看他干的好事啊,都把阿槿恶心成什么样了。不过,倒是也侧面表现出了阿槿对自己的在意,看他那极强的占有欲啊。
  玄槿对自己今日屡次在主子跟前失仪亦有些错愕,看了眼手里的衣物,又取了块布扎紧了些,这味儿,太冲!
  心有愧疚的洛云朝见着玄槿那副表现,立马自觉地接过人手里捧着的衣服,“阿槿,我自己拿着!”
  原是觉得这苦力活儿让自家主子去干委实过分了些,显得自己这个影卫特别不识抬举,可想起自己方才那胃里头翻江倒海,难以忍受的感觉,玄槿觉得,太子殿下自己捧个衣服而已,累不死!
  于是金家叔侄两个才刚刚回了屋没多久,太子殿下就抱着堆没洗过的衣衫上门来了。金逸带着疑问的目光瞧了眼玄槿,想问他,太子殿下又犯了什么病了。
  玄槿回避了那探寻的目光,只是问道,“劳烦金大夫看看,殿下外衫上的香味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原来如此!不是犯病就放心了,金逸结果衣物闻了下,目露疑惑。
  “小叔,有什么不对?”金远也在边上,那味道他也能闻见,不就是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吗,这有什么好探究的?却说这太子,一面和自己的影卫不清不楚,一面又和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侬我侬,皇家子弟,内室果真是乱的很。
  可金逸对着那普通的脂粉味却研究了许久,时不时自言自语嘀嘀咕咕,金远就不得不多想了,这难道是什么奇特的脂粉味儿?
  许久,金逸才放下那外衫,解释道,“这香味里混合了至少二十种药材,其中十九种我都能分辨出来,皆是些寻常草药,有凝神静气之功效,于人体无碍,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
  “只有一味我分辨不出,从未见过,自然,也可能不止一味,只是有一种独特的气味,令人心旷神怡,应当也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殿下,我味道并无异常!”金逸一五一十解释一遍,最后总结道,“这应当只是寻常地熏衣香料的味道。”
  洛云朝却是气哼哼的,他满怀希望地来,结果呢,就这?他才不会相信,秦意晚那样的女人,还能用什么凝神静气的香料,这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你再仔细分辨分辨!”洛云朝不满这样的结果,伸着脑袋让金逸再闻闻。
  无奈金逸摇摇头,“殿下,就是这样的。”
  洛云朝斜着眼看他,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恰在这时候,阿软咋咋呼呼的声音传进来,“你们弄什么呢?”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砰”一声,门直接给踹开了。
  女孩子娇小的身体倒是十分灵活,推开踹地散一半的门闪身进来,站在门口动动鼻子嗅了嗅,眼睛瞟一圈,上前就把金逸手里拿的衣物夺过去了,“你哪里来的淫药?”一副质问姿态,金逸都给弄懵了。“姑娘何出此言?”
  阿软气哼哼一把抓过玄槿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边上,小鸡护老鹰的模样冲着洛云朝吼,“你要对影卫大哥做什么?”
  “居然找人弄了这淫药来!太可恶了!”这味道跟那日那个叫阿朗的随身带着的药粉一个味儿,不过就是淡了许多。
  但他不会闻错,味道一模一样。
  她可还记得太子妃后院里那条老狗,吃了这玩意之后的样子,那可真是姹紫嫣红总是春啊!
  她方才在外头瞧见这狗太子抱着个包袱埋头走前头,带着自家少主不晓得要去做什么,好奇之下就跟着了!果然是跟对了,这屋子里头四个男人,就她少主是个好人,所以一定是他们要害少主!还用的这种药,怎么能忍!
  不料洛云朝听了阿软的话却是兴奋地不行,拉着阿软直接往自己寝殿走,跨进了门,更是亲自引了阿软往上首处坐,“好姑娘,好姑娘,来来来,你快来坐!”被洛云朝招呼着坐下,一副伺候姑奶奶的样子,阿软有些云里雾里,看了眼自家少主,人没说话。
  阿软只得自己试探着开口,“什么意思这是?”怎么不吵架,还对她那么好呢?
  怎么能不好呢!这姑娘说这香味有问题啊,这就是能还他清白的姑奶奶啊!洛云朝就好像见到救命恩人一般,全然没了以往对阿软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高高在上姿态,十分谦卑问道,“好姑娘,你仔细说说,这是什么淫药?”
  “秦意晚下午来了一趟,当时她身上这个味道就很重……”简单把事情复述一遍,洛云朝眼巴巴等着阿软来证明他真的是中招了,他不是自愿的啊,阿槿可千万别嫌弃他,他往后一定离秦意晚八丈远,绝不再给她可趁之机。
  阿软了解了来龙去脉,心道原来如此,便也将自己之前在那“阿朗”身上发现了这药,又无意中让老狗误食的事情说了,且万分强调了当时那老狗自己一个狗抱着骨头蹭地魂牵梦萦,连自己是只狗大概都要忘了的景象,可真是见之难忘,见之一辈子的噩梦,只是,有些想笑。
  “我以为他带着那药只是想睡遍太子府,没曾想还能让太子也中招啊!”看着洛云朝吃瘪的样子,阿软就感觉有些忍不住,想笑呢!
  洛云朝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搞半天秦意晚这还不是头一回对自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了?
  仔细想想,每回跟秦意晚同房,都有一股类似的香味,只是都不似今日那般浓烈,若非阿软说起洛云朗随身带着这药的粉末他都还想不起来。
  若是这般的话,洛云朝觉得,自己还能有个更大胆的猜想,想一想就觉得心神激荡地想要跳一跳。


第一百零五章 今晚分开睡
  “你说,当时那狗是自己抱着跟骨头在蹭?”洛云朝又同阿软确认一遍。
  阿软肯定地点点头,“是啊!”真不晓得太子殿下在意这个干什么?这是重点吗?
  这当然是重点啊!洛云朝现在有理由怀疑,自己只是抱着被子蹭了一下午,不然被子怎么皱成那样呢!而且他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抱住了秦意晚。
  “殿下是怀疑,您和娘娘其实没发生什么?”玄槿一眼就瞧出了洛云朝心里的小九九。不过老实说,经阿软这么一提,他也有此猜想。
  毕竟如今的太子殿下已经不是昔日的太子殿下,自己一个习武之人应付他一夜,晨起尚直不起腰来,秦意晚离开时,除了刻意表现出来的慵懒外,倒是身轻如燕的。
  洛云朝眼神亮晶晶地望着玄槿,如今不仅证明了他心里是纯洁的,且极大可能,他身体也是纯洁的!激动啊。
  且他还没说出口的事,他想大胆地怀疑一下,他和秦意晚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因着上辈子他敬重秦意晚这个太子妃,又愧疚于自己身体不好,让她迟迟没能怀上孩子,每每身体好了些都是要去找她同房的。可即便如此,秦意晚仍要对他用这种药是为了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那对狗男女不愿意自己插在他们中间呗!真是可笑,早干什么去了,她可以不嫁啊!
  可叹他上辈子一直觉得是自己耽误了秦意晚,对她百般信任宠爱,从未同她红过脸,却将所有恶劣情绪都发泄在了玄槿身上。
  真是瞎啊!
  唉,又是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好在阿槿又活过来了。
  玄槿不明白好好的,太子殿下做什么又用上一副痛惜地眼神看着自己。好像愧对了自己八辈子是的。
  不至于,真不至于。
  关键看着看着吧,那眼神还变了,感觉晚上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玄槿下意识扶了扶腰,想着晚上找个什么理由避开,他主子见天儿地这样,真的吃不消了。
  阿软站边上看着两个人的眼神你来我往,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关于爱情的香甜气息,是她没有拥有过的,就很嫉妒,还觉得自己很多余。
  “那……殿下,我就先退下了。”再待下去就忍不住想把少主拽走了。
  “啊,好,那你去吧。”语气较以往温和许多,毕竟是恩人啊。
  阿软狠狠抖了抖,不说滚的时候,这语气这般温柔有礼,怪瘆人的。
  对着玄槿使了个眼色,一溜烟儿就跑了。
  洛云朝瞪着眼睛看着阿软背影,这女人,就是对他的阿槿贼心不死,不过还好,阿槿心里只有自己!
  骄傲!
  “阿槿,我,那个,我……”刚知道自己可能冰清玉洁,洛云朝有些激动,心情很荡漾,看着玄槿的眼神,透着不尽的浓情蜜意。
  但毕竟还不能确定,所以又有几分踟蹰不安,万一是美梦一场可如何是好。
  玄槿却丝毫没发现自家主子的纠结,他正想着阿软离开前那眼神呢,应该是让自己去找她的意思。可是近日关于自己和阿软有私情的谣言甚嚣尘上,也亏了太子殿下十分自信,笃定自己丝毫不比阿软差,对于谣言半分也没信。不然他真是不知如何解释,毕竟没有的事,他要怎么证明没有呢。
  但谣言并未因着太子殿下的不信就消停,传了多日,反而愈演愈烈,这个当口他再同阿软私下见面委实不妥当。可又怕阿软确实有要事。距她给南穆去第二封信,也有一月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回信。
  左思右想,玄槿决定,还是夜里等主子睡下了,去找一趟阿软。
  洛云朝又激动又忐忑地瞄了玄槿好多眼,可人就低着头,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唉,就还是有些嫌弃自己吧。
  握了握拳,洛云朝掀开被子站起身,作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阿槿,我去沐浴!”他要洗干净秦意晚带给他的耻辱!这女人实在太可恨了,肯定把他看光了,亏死他了!这寒冬腊月,他却要独坐浴桶,这个仇,他记下了,他日一定奉还,泼她秦意晚几桶水解气。
  玄槿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着一身里衣瑟瑟发抖地往耳房去,有些看不明白,这是闹什么大病?
  “殿下,属下已经给您擦洗过了,内衫也换了新的。”
  洛云朝不听,径自往前走,他非得洗洗才行,光擦得哪行啊,他跟秦意晚一个屋子待了半下午,万一身上还有秦意晚得脂粉味,今晚阿槿犯恶心怎么办?他想搂着人睡啊,不想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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