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蛊[古代架空]——BY:煤那个球

作者:煤那个球  录入:01-19

  苏道长勤心尽力,出谋划策的,最后终于找到了邪主的弱点,以他们三人为首,在其他门派弟子的帮助之下,终是灭掉了那个邪教。
  听到这里,邵凡安反应过来:“难道这位苏道长,就是这墓的墓主人?”
  江五点头。
  邵凡安愣了愣:“即是同道好友,那为何玄清前辈要开这位苏道长的墓?”
  “打岔打岔,就知道贫嘴。”江五恼火,“你少说插两句嘴能怎么?”
  邵凡安把嘴闭上了。
  江五道:“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南陵派吗?一朝灭门,秘籍失窃的那个。”
  邵凡安闭嘴点头。
  “当初南陵派宴请众人时,他也在列。那天晚上发生了许多事情,其实现在想来,有一些细节非常值得推敲,如果不是那一场大火……当时最大的嫌疑者……”江五顿了顿,“是苏兄。”
  邵凡安忍不住插话道:“但是苏道长身亡,所以一切的嫌疑就都落到了当时唯一活下来的您的头上了?”
  江五皱眉,没说话。
  邵凡安细想片刻,又道:“玄清前辈急于开墓,难道……是想开棺验尸?他怀疑苏道长当年其实没死?”
  “当年发生了那么多事,谁能想到,十七年后,‘三足金乌’和‘操魂术’竟然又都相继现世。那时参与过两个事件的人,就只有我和他,还有离世多年的苏兄。”江五又灌了好几口酒,抹了抹嘴才道:“一切都只是猜测,他想开棺查明真相,可如果真相是苏兄确实在当年就身亡了,死后开棺,这又是何等的罪过。”
  江五心情明显不好,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的,邵凡安便没再说些什么。
  当夜师徒再无他话,邵凡安一觉睡到天明,还没起身呢,便听到楼下闹了动静。
  他们住的这处竹楼,是当地唯一一处小客栈,玄清真人图清净,入住以后直接包场了,连店家的人都没留,所以这楼里现在不接外客,能进出的全是他们自己人。
  邵凡安听见动静推门出来一看,一低头,正看到了好几幅熟面孔。
  沈青阳和他几个师弟皆是一脸的疲倦,估计是赶路赶得急,看上去一个个的都风尘仆仆的。
  好些日子没见了,邵凡安笑着下楼和沈青阳打招呼,旁边的师弟们都围了上来,丁小语背着个小包裹从外侧挤了过来,笑得甜甜的,仰着头喊他恩公。
  邵凡安顺手接过他肩上的包裹,一侧眼,刚好看到不远处,段忌尘已经和贺白珏见上面了,两人站得挺近的,说话声音也小,段忌尘低着个头,贺白珏看着他笑起来。
  邵凡安看得呆了呆。
  东侧的二楼回廊上,代华半倚在廊柱上,垂着一双眼睛,目光在邵凡安脸上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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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跑剧情,过渡一下,嗷


第六十八章
  “你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少什么。”沈青阳朝身边的师弟点了下头,那弟子立刻将背上的箱笼递了过来,沈青阳接过来,再从袖子里掏出一样小玩意儿,一并交给邵凡安,“还有腰牌。”
  邵凡安顿时喜上眉梢,赶忙道谢:“多谢。”说着低头在箱笼里扒拉了一下,他师传的油纸伞在,宝贝小香炉也在,就连他最初给师父买的旱烟丝都好好的夹在隔层里没有丢,“东西一样没少,好兄弟,劳你费心了。”
  青霄一个穷酸小门派,一共没几样好东西,恨不得大半家当都在这小箱笼里了,邵凡安这会儿失而复得,整个人高兴得不行,伸手就在沈青阳肩膀上拍了一掌。
  这一手下得有点儿重,沈青阳让他拍得晃了下身,先是愣了一瞬,而后露出个有些无奈的笑来。
  邵凡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是有些逾越了,便收起手来,有些尴尬地乐了乐:“哈哈……对了,你们那时是如何发现我们突然消失了的?”
  丁小语插话道:“第二天一早发现的,当时要整队出发了,大家才发现恩公和段公子都不知所踪,沈大哥和贺少爷找遍了村子也不见你们,最后还是在宴厅二楼看到了打斗痕迹,外场的地上还有这块腰牌。”
  邵凡安奇道:“这么一听,你们那晚并没受到鸟面人的袭击?”
  沈青阳道:“并未。我发现你们不见了以后,找了你们几日,后来还是四师叔发信过来,我才得知你们落到了青霄山一带,然后便带着队伍赶来了南疆。”
  “四师叔?”邵凡安慢了半拍,才想过来玄清真人在重华排行老四,“哦对,玄清前辈,是了,我们当时也经历了许多才和前辈搭上信儿,这些……都之后再说吧,玄清前辈目前在西南边的湿林中闭关,见不到面,这里只有代前辈在。”邵凡安侧头往东二楼看了一眼,没看到人,便继续道,“还有我师父江五,呃……”江五昨夜里喝高了现在还在睡,邵凡安想了一圈,没一个长辈在场,便出主意道,“赶路劳顿,我看你们一个个都疲倦得很,不如先回房歇息休整一番,其他事情,回头等几位前辈聚齐了再做下一步的商议。”
  整座竹舍的一楼都是空着的房间,沈青阳自己一间屋,师弟们两两一屋,都住在西边,就在邵凡安师徒俩的楼下。丁小语并非重华弟子,自己单住一间,隔壁挨着贺白珏的房间,另一头住着贺家仆人,楼上便是段忌尘和他小师父。
  邵凡安帮着安排完,又去柴房开火下了一大锅汤面。
  竹舍里没店家的人,这两天的饭都是他在变着花样的做,主要得伺候他师父吃好喝好。这回他想着怎么都是个做,索性多备了几份材料,烧上一大锅水。
  中途丁小语还过来帮忙打了下手。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点活儿不叫事儿,我忙得过来。”邵凡安原先在山上就是掌勺大师兄,做大锅饭的经验丰富,切菜磕蛋两不耽误,手脚麻利儿得很。
  丁小语坐在小板凳上,拿着把扇子帮忙盯着火:“这一路上大伙儿都很照顾我,我不累的,恩公,你就让我帮帮你吧。”
  “那也好啊。”邵凡安抽空看了丁小语一眼,和他聊了起来,“你失忆的症状,有没有好一些?有想起什么吗?”
  丁小语单手托着腮帮子摇了摇头:“没有,恩公,段公子的师父……那位玄清真人,是不是真的很厉害?他那么厉害……会帮我看病吗?他能……治好我的病吗?”
  邵凡安下面的手一顿,玄清真人是顶厉害的大人物,可他也不知道丁小语的毛病究竟能不能被治好,他想了一想,道:“小语,你别着急,玄清前辈目前在闭关,待他出关后我便立刻把你的情况告知与他,他是个很好的大前辈,不会置之不理的。”
  热腾腾的汤面出了锅,邵凡安给丁小语盛了一碗,又端着一碗出门吆喝了一声,不消片刻,小弟子们闻着味便出来了。
  邵凡安手里那碗是给师父盛的。他端着面上了西边二楼,推门一进,江五昨天喝多了还在呼呼睡觉。
  “师父。”邵凡安蹲着扒在床边小声喊了一句,江五哼唧两声,皱眉翻身,他就不敢再叫了。他师父有起床气,被硬吵起来他一准儿会挨骂。他本是想跟师父提一嘴丁小语被鸟面人绑走以后莫名失忆的事情的,想看看他师父有啥奇招儿没,可师父现在还没起,他事儿没法说,手里的面也不能放太久,会坨,他只好又端着碗退了出来。
  他拿着面碗回了柴房,一进屋,就看到丁小语趴在桌子上,脸朝下,一只手垫着额头,一只手伸直了搭在一旁,像是睡了。
  邵凡安心说这孩子嘴上说不累,还不是说睡就睡着了,但这里也不是睡觉的地儿啊,他便走过去拍了拍丁小语肩膀:“小语,醒一醒,别睡这里,会着凉——”
  丁小语被轻轻一碰,就悄无声息地往另一侧滑了下去。
  邵凡安一惊,赶紧弯腰去扶,丁小语的身子特别软,一点劲儿都没有,脑袋也软塌塌地歪在一边。邵凡安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手上还端着碗呢,只能单手去捞,结果手劲儿使大了,丁小语被他拉得晃了好大一下。
  就这么晃都没把丁小语晃醒,领子还给扯松了,露出一小片单薄的胸膛来。邵凡安也不是故意瞧的,他现在跟丁小语靠得很近,对方坐着他站着,他一低头,目光立刻就扫见对方衣服底下的皮肤上,在接近胸口的位置,隐隐约约的像是有块儿疤痕。
  邵凡安愣了一愣,但尚未看仔细呢,丁小语悠悠转醒了,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了看邵凡安,又看了看自己胸口,脸唰一下红了,揪住领口:“恩公,你……”
  邵凡安刚刚还没觉出什么来,主要他俩都男的,他没往别处想,可关键丁小语给了这么个反应,弄得他顿时有些不自在。方才他半抱着人家,还在人家没意识的时候把衣服给弄乱了,这细想一下是挺不妥当的,他立马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松开手,解释了几句:“呃,刚刚你好像昏过去了,差点摔倒,我就扶了你一把,一着急,动作粗野了些,你别在意。”
  丁小语脸还红着脸揪着衣领,低着脑袋摇了摇头。
  邵凡安这下是彻底尴尬了,手简直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他把面碗撂桌上,转身就往屋外走:“这……你整理衣服吧,我回避一下。”
  邵凡安前脚刚出门,后脚还没跟上呢,出来一抬脸,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段忌尘和贺白珏。
  贺白珏一脸温和地招呼道:“邵大哥。”段忌尘绷着脸在贺白珏身后直直瞅着他。
  邵凡安张了嘴,还没回话呢,丁小语从柴房里追了出来:“恩公,我衣服穿整齐了,刚才我只是累得睡着——”
  “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段忌尘脸色瞬间就黑了,横眉竖目地轮番把他俩看了一遍,恶狠狠地对邵凡安道,“你为什么和他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
  丁小语被呵斥得缩了缩肩膀,邵凡安皱眉,看他那个蛮横无理的劲儿就来气,有心回怼一句,可顾忌着有别人在,便硬忍了没出声。丁小语喃喃地答道:“段公子,贺少爷,邵大哥做了汤面。”
  贺白珏拽了下段忌尘的袖子,道:“是,我闻到香味儿了,这不是便寻着过来了。”
  段忌尘心里窝火,当着贺白珏的面不好发,只冷着脸,一点儿不客气地道:“邵凡安,那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你还不把面端过来。”
  就这一句,邵凡安火气直接就窜脑门了。
  段忌尘这嘴,平时没见多利索,时不时还总磕巴,干别的不太行,可拱火真是第一名。
  邵凡安刚才还能勉强装个门客的样子,现在脾气上来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呛呛道:“段忌尘,你是没手还是残废了,碗都端不起来?想吃自己盛去,哪儿那么多屁事!”
  “你!!”段忌尘这下是发了大怒了,脸色铁青,声儿都发颤,“邵凡安!你再说一遍!”
  这架势是要吵大架啊,贺白珏赶紧呵斥道:“忌尘!”丁小语左看看右看看,也赶忙拦道:“恩公,不要吵架呀……”
  那这会儿邵凡安哪儿听得进去了,他心说还“再说一遍”,他能突突突的一口气再说十遍,还保证每遍都都不重样,不给段忌尘气抽抽儿了的,他今儿还真就跟小狗崽子较上劲儿了!
  他撸起袖子,正要开吵呢,隔壁房间忽然从里头开了门,沈青阳端着一张略有些无奈的脸走了出来。
  贺白珏离他最近,顿了顿,搭话道:“沈大哥,你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沈青阳淡淡看了邵凡安一眼:“我倒是想。”
  这是在人家门口吵架,吵到人歇息了。邵凡安深呼了一口气。段忌尘重重哼了一声,神色不悦地正要开口说话,沈青阳又道:“哪里有水井,我想梳洗一下。”
  说这话时沈青阳眼睛看的邵凡安,邵凡安知道这是人家给他递了个话茬,他这吵架吵上头的那股气一断,又觉出跟屁孩子吵嘴没意思了,便接话道:“我知道在哪儿,我带你去。”说完就领着沈青阳往东边的小竹门走。
  段忌尘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的,下意识往前跟了半步,又回头看了贺白珏一眼,到底还是没动。
  邵凡安走出小门,到了外头连着的小院子,气儿总算是给走顺了,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青阳聊闲话:“你们怎么一大早就到了,昨天晚上难不成赶了夜路?”
  “嗯。”沈青阳答道,“这两日都走的夜路。”
  邵凡安有些纳闷,回头问道:“为什么?”
  他这一扭头,脸颊旁边刚好飞过一只大蝴蝶。那蝴蝶翅膀展开了能有巴掌大,还通体是亮蓝色的,看着特别漂亮惹眼,还飞得忽忽闪闪的。
  邵凡安眼神追着蝴蝶多看了两眼,有那么一瞬间鼻端像是闻到了花香,但这周围又没有花。他收回视线,鼻子忽然痒痒起来,他用指腹蹭了鼻尖儿,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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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交代的东西太多,没写到想写的,拆成两章,啊啊啊啊扭动


第六十九章
  “阿嚏!”邵凡安捂了捂鼻子,脑子一下没续上刚才的茬儿,“欸?刚说哪儿了?哦对,你们为什么走夜路啊?”
  “南疆这边分族而治,队伍赶路的途中会经过禹族的地盘。”沈青阳解释道,“我重华派早年和禹族人有些隔阂,为了避免麻烦,不好暴露身份,便只好选择在夜深人静之时赶路。”
  “隔阂?重华在北方,这跟南疆隔着着千山万水的,也能和禹族人有矛盾?”邵凡安带着沈青阳沿着青石小路一道儿往外走,穿过个小院子,最后进了最东边的一间小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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