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蛊[古代架空]——BY:煤那个球

作者:煤那个球  录入:01-19

  他一把将邵凡安从身上掀开了,反身压了过去,气得语气直颤:“谁准你亲我了!你凭什么亲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想亲我就亲我,想亲别人就亲别人……”他越说越激动,“你是不是亲了沈青阳,你、你还和他抱在一起,如果、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是不是还要和他、和他……”后头的话他说不出口,只红着眼睛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招惹其他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你……你……”他胸口猛烈起伏了两下,神情还是凶得很,声音却是落了下来,“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自己亲口说的,你……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他越说气息越弱,尾音落得低低的,听着倒像是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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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炕戏让他俩多DO一会儿……毕竟……


第七十一章
  就段忌尘话里这股非同寻常的委屈劲儿,要搁平时邵凡安一准能听出点儿什么来,可现在不行,现在他蛊毒提前发作了,还来势凶猛的,情欲浸到了极致,几乎要从体内溢出来,屁股里的水顺着腿根直往下流,身体深处又酸又涩的,浑身燥热无比,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那一大堆话邵凡安半句也没听进去,他大口呼吸,喘得很急,一把揪住段忌尘衣领再次翻起身来,靠着蛮力将人硬压到胯下,够着手摸到对方硬挺的肉刃,又胡乱揉了一下,就闭着眼往自己后穴里塞。
  段忌尘的脸一下就涨红了,两手狠狠掐住邵凡安的腰侧,一时间也不知这动作是往外推还是往下按。他绷紧了背脊,跟自己较了会劲儿,还是把手朝邵凡安屁股下头探了下去,嘴上打起磕巴来:“你、你怎么……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几个字儿还没说出来,他手稍稍碰到了邵凡安后穴,那触感滑滑腻腻的,一抹便是一手湿滑的淫液。段忌尘顿了一顿,把手指抽出来看了一眼,面色倏地又更红了几分。
  他愣愣的,邵凡安却是多一会儿都等不下去了,皱着眉甩出一句:“别磨叽。”然后就扶着对方的性器缓缓往下坐去。
  湿软的穴口立马被完全撑开,邵凡安有一瞬间简直觉着自己要被剖开了。他眉毛皱得更紧了些,缓了口气继续沉腰。屁股被撑得再疼也比干等着蛊毒发作强,那感觉他不好形容,又酸涩又湿软的,脑子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搅和着,神志昏沉,实在是太过磨人。他一点点坐到底,柔软的内壁被粗热的肉刃慢慢破开来,摩擦挤压产生的快感令他浑身打颤。他抖着屁股缓了口气,等身体稍稍适应了一些,便扶着段忌尘的胸口自己前后摆起腰来。
  段忌尘一下咬住下唇,两手按在邵凡安紧绷的大腿根上,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眉头蹙起来,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邵凡安这时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蔓延而出,再顺着他尾巴骨一路往上窜。他摇着屁股晃着腰,一下重过一下的往段忌尘性器上落,柔软的后穴将胯下阳物紧紧包裹住,吞进又吐出,屁股里流出的淫水把对方下腹的耻毛都打湿了。他难耐不已,嘴里又是急喘又是呻吟的,起起落落了几十下,这才算是解了刚刚那一阵急火。这会儿他腰被肏弄得发软,腿也使不上劲儿,便停下了动作缓了一缓。
  段忌尘却是没让他缓上多会儿,手掌直接托住他大腿根,抿着嘴,从下往上重重顶腰。
  “啊!”邵凡安被狠狠顶了下腿心儿,惊叫了一声,实在吃不住劲儿了,便用手按住段忌尘的小腹,低声道:“你等等。”
  段忌尘板着脸不应声,顶腰的力气却大得很。
  “啊啊、唔!”邵凡安被连撞了十来下,整个人被弄得直晃,他腰软,直不起身,索性一倒,往段忌尘身上趴下来:“啊……让你等等……”
  段忌尘眉毛紧紧皱着,眼睛也紧紧盯着他的脸,忽然把他的脸压过来和他亲嘴儿,舌头顶过去,下身照旧肏得厉害。
  “唔、等……我有点儿……”邵凡安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勉强别开脸,屁股里一阵一阵的发颤,脸色红得不行,呼吸特别急促。
  段忌尘把他脸掰回来,在他舌尖儿上咬了一口,他顿时话音就含糊了起来:“嘶——你、慢一些……”
  段忌尘喘着粗气,搂着他屁股一起身,伸手便把人推倒了。他倒得急,脑袋差点儿磕到地上,段忌尘拿手给他垫了一下,另一只手压住他大腿根儿,先浅浅插了几下,再重重一撞,撞出咕叽的水声,然后就开始搂着他的腰疾冲。
  “啊、啊啊!”邵凡安呻吟声一下子大起来,被肏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段忌尘压过去又亲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全吞了进来。
  正值要紧时刻,邵凡安小腹猛地抽搐起来,就差最后那几下了,楼下房间的大门忽地一响。
  二人同时一惊,就听到竹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过了片刻再关上,然后有什么人相继走进屋里。
  那房间就在他俩所在之处的正下方,他俩不敢再动,顺着竹席中间的空隙往下看去,正看到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屋中央,也不是别人,正是一脸神色不悦的江五,和面戴黑纱的代华。
  邵凡安大惊,一下子给吓精神了不少,冷汗都顺着后背流下去了。段忌尘明显也紧张起来,用身体将他压倒,还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这小阁楼都是竹搭的,周围不是竹围子就是竹席、竹帘子,虽说阁楼和三楼还隔着一层,可遮挡得并不如何严实,隔音更算不上多好,他俩透过缝隙都能瞧见楼下两位长辈的头顶。
  幸好是阁楼里光线暗一些,只要他俩别闹出动静,两位长辈应该不会察觉到。
  两个人相互叠在一起,同时屏住了呼吸,侧眼往楼下望去。
  代华先进的屋,然后转身看着江五跟进来。从他俩的那个方位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位师父彼此站位离得挺远的,看不清神情。
  江五率先开的口,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说。”
  代华道:“那个守墓的阵法究竟有多难破,我相信你比我清楚得多。”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希望你能下去帮忙。”
  江五一声冷笑:“关我屁事。”
  “这里头关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代华沉默了好一会儿,“江五,他为什么非得破阵开墓,你当真不知道?”
  “关我屁事。”江五又重复了一遍,“我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他去不去挖墓?你脑子没毛病吧,你想管你自己下去不完事儿了。”
  段忌尘在上头偷听谈话,他小师父嘴里的“他”明显是指他师父玄清真人,他心里一紧,刚想再多听几句,邵凡安在他身下忽然不安分的动了动。
  两人下面还连在一起呢,邵凡安一动,他顿时跟着小腹一紧。
  他动动口型,默声道:“你老实些。”
  邵凡安刚刚清醒了那么一时半刻的,这时蛊毒的劲儿又起来了,呼吸灼热,意识涣散,眼睛都有些迷离,不自觉的拧起腰来,屁股也本能地往他下身磨蹭。
  他立刻弓起背,背肌都绷了起来。他一只手还捂着邵凡安嘴呢,邵凡安本就呼吸不均,此时更是张着嘴拼命喘气,热气喷在他手心里,痒得他蜷了下手。邵凡安嘴唇热得发干,迷糊着舔了下唇,恰好便舔到他手掌心里了。
  段忌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额头渗出汗来,再也忍耐不住,压住邵凡安猛地撞了下腰。
  邵凡安眼睛一下睁大了,嘴巴被他捂着没叫出声,可他却是忍不下去了,小幅度耸着腰,爽得后背到腰都是麻麻的。
  就这么快速插了数十下,邵凡安小腹猛地一缩,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两下,喷了出来,屁股也跟着一阵阵紧缩。段忌尘被夹得猛地皱眉,重重一顶,一口咬在邵凡安肩头。
  邵凡安痛哼出声:“唔。”
  那声音隔着手掌还是泄出来一点点。
  “当初不信你的是重华,不是他,你——”代华话说到一半,突然断了,抬眼朝梁上望来。
  恰在此时,江五语带不耐地道:“我个屁,我现在跟重华没半点关系,你想找人帮忙就去找重华的人,没事别来烦我。”说完甩袖便要离开。
  代华抬声道:“站住。”
  江五顿住脚步,但没回身。代华语气也寒了下来,突然开口道:“江五,管好你自己的徒弟,别来纠缠尘儿。”
  “呵。”江五嗤笑,“小年轻之间的事情,又关你屁事。”
  言罢拍门走人,代华在屋里多站了片刻,也跟着出去了。
  等两人彻底走远了,段忌尘轻轻喘着气,这才把方才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邵凡安刚刚泄过一次,双眼失神,躺在那里喘得厉害,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的。段忌尘多看了他两眼,腰眼又是一麻。他把自己从邵凡安里面退出来,两人下身皆是一塌糊涂的,邵凡安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大大敞开着,一股一股的白浊从他后穴慢慢往下淌。
  段忌尘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没软下去多少的阳物又翘了起来。他红着脸伸手去摸人家软软的穴口,轻轻打着圈的按了按,便又想去抬对方的腿。
  “你刚刚……干什么?”邵凡安抬脚躲了他一下,这时才算稍稍缓过劲儿来,嗓音哑哑地道,“要是被师父发现了怎么办?”
  他方才神志不清的,没意识到是自己先扭的屁股,只知道段忌尘压着他肏到两个人都射了,这下头可就站着两位师父,如果真的被发现……他皱起眉,脸色隐约有些不好看。
  “刚才明明是你——”段忌尘话说半截,一眼瞧见邵凡安那一幅神情,立刻便将嘴闭上了。他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邵凡安生怕他俩的关系被人知道,刚才是这样,之前在青霄山上,当着他师弟师妹时也是这样,就好像他俩这般的关系是多见不得光似的。
  段忌尘自己在那儿低着脑袋憋了半天,突然一抬眼,咬牙切齿地道:“发现了又能如何,情蛊无解,你、你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的,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你……你离不开我。”他大喘了一口气,有些气恼地道,“难不成你还想找别人!”
  邵凡安听得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情蛊无解?当初不是说好要来南疆查线索,你从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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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


第七十二章
  当初段忌尘被他爹关禁闭,出不去院门,俩人在屋里翻了两个多月的古籍。可翻来翻去也没查到什么能解情蛊的法子,书中甚至都少有提及蛊术二字的,最后还是在一篇游记中查到了一点相关的东西,可惜也只是只言片语。那里面提到南疆有族人善控虫术的,所以邵凡安这次机缘巧合下行至此地,便一直惦记着要四处寻一寻和情蛊有关的线索。
  谁知好巧不巧,他到地方的第一天就见到了自己的师父。当着江五的面儿,他也不冒然敢折腾出啥大动静来,至今都还没找到能单独打听解蛊之法的机会。
  他这头没抽出空来,段忌尘那边围着两位师父呢,按理说就更不可能有什么空当儿去打探消息了。
  那段忌尘又是如何突然知晓“情蛊无解”的?关键语气还如此笃定。
  邵凡安身上那股情潮好不容易缓过去了,脑壳清醒了些,这会儿脑子里转得飞快。
  段忌尘身边围着两位师父……
  有什么东西在思绪中一闪而过,邵凡安撑着胳膊直起身,灵台突然一阵清明。
  他一下子想起沈青阳说过的话了,段忌尘身边那位小师父,代华代前辈,正是南疆禹族出身。
  邵凡安神情一震,一把握住段忌尘小臂:“情蛊,是不是你小师父给你的?”
  此言一出,段忌尘脸色大变,眼神都晃了一下,立刻紧紧抿住了嘴唇。
  就段忌尘这幅神态,一看就是慌了神儿了,还在那儿强装镇定。邵凡安一眼就琢磨明白了。
  果然!
  他之前还纳闷呢,段忌尘一个正经大门派的金贵小少爷,家教也算严了,岁数又小,没啥江湖阅历,怎么就能养上情蛊了。要知道邵凡安闯荡江湖好几年了,都没碰见过几个真正会使蛊术的人,段忌尘天天在山上修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底从哪儿搞来的这种罕见虫子?
  怪不得当初问他哪儿来的他还不肯说,是得跟肚子里憋着,谁能想到了,这破玩意儿居然是他小师父给他的。
  “不是,你这哪门子小师父啊??”邵凡安那个气啊,“好的不教,净鼓捣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没事闲的居然教徒弟给别人下蛊???”
  段忌尘皱起眉来,喝道:“住口。”
  住他祖爷爷的口啊,邵凡安一下子盘腿坐了起来,屁股蛋儿一挨上竹席,还疼得他一哆嗦。他火气顿时更大了一些,心说这他娘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倒霉虫子,他何至于扭着屁股往人家胯下撞啊。
  方才他脑子糊涂着,还不觉得臊得慌,现在清醒过来一回想,这张脸简直都没地方搁了。他心里有气儿不憋着,直接一股脑撒出来:“还不让说?那你有本事别做缺德事儿啊,缺德还不许人说?做什么美梦呢?你俩真不愧是师徒,缺德缺得一脉相承啊。”
  邵凡安这嘴一损起来也不管什么前不前辈的了,他一想起就因为他俩这档子破事儿,还让他师父被人家小师父给嘴了一通,他心里就格外不痛快。
  凭什么啊??
  “情蛊是你小师父手底下鼓捣出来的,让我别纠缠你的话也是你小师父跟我师父说的,怎么的,没这破虫子你当我愿意缠着你呢?”邵凡安越想越气,起身够过来件衣服,一边往肩上披,一边骂骂咧咧地道,“这怎么什么理儿都让你小师父一个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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