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徐应悟痴痴看着,手上动作愈发轻柔缓慢。西门庆忽地睁开双目,又恢复往日横波流转的顾盼神采,冲他弯眼一笑:“应二哥,水要冷了。”徐应悟心虚红了脸,这才收敛思绪快速替他洗发擦身,随即抖开一床棉布单子,将迈出桶来的西门庆裹紧。
  徐应悟隔着被单在他身上擦拭,擦着擦着就见他胯间支起老高一截。两人都心猿意马,春心摇曳,西门庆一弯笑眼紧盯着他应二哥不放。徐应悟也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彻底失了理智,曲腿抱起他送上榻去。
  徐应悟解开单子,将西门庆压在身下便亲。情火焚身,他忍不住用牙齿衔住西门庆柔软的香唇研磨撕咬,直到他吃疼哼出声来。徐应悟顺着他唇角吻到下颌,又咬住他喉结用舌尖舔吮,把西门庆弄得酥麻难耐,低低呻吟。待徐应悟吻到胸前那点红豆,西门庆已喘得双眼迷离,出了一身薄汗。
  “应二哥,应二哥……”
  他一叫,徐应悟更遭不住了,冲动之下有些粗暴地将他两腿打开,把那根奢棱跳脑、暴怒起立的蠢物握在手里扪弄。西门庆伸长脖颈没口子浪叫,唬得徐应悟扑上去捂住他嘴:“乖乖儿闭上你的嘴,再叫我可走了!”
  西门庆下半脸被他大手遮住,只剩一双水汪汪、颤巍巍的眼睛,巴巴看着他点点头。徐应悟撒开手,回到他胯间,见那玉茎前头艳红可爱,铃口闪着水光,一时心旌神驰,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
  徐应悟头回做这勾当,并不擅长,西门庆那话儿偏又生得雄伟,他只吞了三分之一,便已抵住咽口,再吃不进去,只能用舌尖在它前端打转。西门庆却已舒服得没了分寸,又忍不住“嗯啊”乱叫起来。徐应悟哪敢让外边儿听到他这动静,急忙吐出肉棒,随手在枕边捡了个帕子,团成一团塞进他口里,这才放心又回去品箫。
  滑溜溜、肉嘟嘟的龟头儿带着微咸的清液在徐应悟口中顶弄,他竟生出诡异的快感来,像在吃Q弹果冻似的,恨不能将那宝贝咽进肚里。西门庆挺着腰肏他喉咙,舒爽得闷声“唔唔”不停,两腿上肌肉收紧,显出漂亮的线条来。
  徐应悟托着他两瓣屁股,那诱人的花心便又在眼前晃悠,他自己那根东西早硬得发烫,血一股股往那处冲,憋得胀痛。
  想要,现在就想要,想得快疯了。可他还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他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
  没有清洁,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什么都没有,他二人都毫无准备。若是一时冲动硬怼进去,出血见红还算小事,一旦裂开或感染了,在这蛮荒时代,会死得多难看,他不敢想。再者,那得多疼啊,他哪舍得这冤家再哭一场……
  最终还是用了手指。徐应悟一面含着他的蠢物,一面在他后穴里那处骚芯儿上猛戳,不消片刻便把西门庆送上极乐。西门庆射出来时两腿抽筋儿似的狂颤,大腿上的肉抖出了波纹。淫声浪语全被堵死在嘴里,他无从发泄,直憋得眼泪串珠儿似的滚落。
  徐应悟抽出他口中锦帕,将自己嘴里的腥膻浊物吐在上面。西门庆失神瘫软在榻上,徐应悟再难自持。情急之下他拎起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并到一起,将自己的阳物夹在当中那道不足一寸宽的腿缝儿里,发疯似的肏弄起来。
  西门庆无力抵抗,只能瞪眼看着徐应悟的鸡巴一下下在他腿间伸头露脑,大腿根儿被磨得通红。徐应悟早已按耐不住,来回磨蹭了百十下便雨浓情至,挺腰爆射一气。几道白浊飞溅而出,竟全落在西门庆面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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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玳安儿:岗位分工不清晰不明确,内部竞争日趋白热化,有内耗的倾向,这个问题还没有引起领导的重视。(抄送徐秘书)


第41章 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
  徐应悟瞧见西门庆右眼的纤长睫毛竟被浊物糊住,急忙从怀中取出丝帕,替他擦拭脸上脏污。西门庆蹙眉紧闭双眼,被那股子邪腥味熏得闭住了气。徐应悟见他面露不悦,心里咯噔一下。这冤家素来霸道张狂,床笫之间惯要人服侍奉承,他哪受得了这射到脸上的屈辱。
  “庆哥儿休怪,是我冲动鲁莽,委屈你了。”徐应悟趴到他耳边软语温存,“你这模样,叫我怎生忍得住?”
  西门庆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翻翻眼皮嗤笑道:“都是男人,兴起了为之杀人放火的也有,说甚么怪不怪的?”
  徐应悟只当他心里不舒坦才说这狠话,鼻尖抵着他眉心认真道:“相交下来,你便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庆哥儿饶我这一回罢。”
  西门庆心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天下便没有“那样”的人了。
  说来也怪,自打这花子对他起了邪念,便在他面前嘴脸大变,诸般虚伪硬充清纯,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可他非但不反感,倒觉得他应二哥为他耍心机的造作模样十分可爱。
  他想起应二哥方才情动时几近癫狂的贪婪眼神,不禁心头一动,作怪戏道:“当初应二哥在堂馆里顽耍时,也替那些下贱骨头儿品箫不曾?”
  徐应悟臊红了脸答曰:“不曾。与你……是头一遭。”
  字字都是实话,徐应悟遇见这冤家前,罔活二十几年从没摸过第二根屌。
  “唔。”西门庆转眼盯住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我早说过,应二哥心里有我。”
  徐应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上头脸,羞得再不敢与他对视,只得欺身趴在他肩头,蹭着他耳廓低声讨饶:“是了,你早知道,你就笑话我罢!”
  西门庆双臂一合环住他腰身,抱着他偷偷乐得合不拢嘴。笑过之后,却又不放心似的怅然问道:“应二哥当真不恨我了?”
  徐应悟与他肌肤相贴,心跳之声交叠,整个人从里到外像要化了似的,再不忍心叫他担忧难过,于是想了想说道:“其实,从前的事我记不得了。”西门庆扭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垂眼道:“庆哥儿可记得前月韩道国请的那回?席上我醉晕过去,醒来后便失了忆,那些久远的往事,全没了印象。就连最近一两年的遭遇,也只留下些断续画面……”
  西门庆“嗯?”了一声,一时无法理解。
  “许是不慎撞了脑袋,抑或醉酒伤了神智,总之,是真记不得了。”徐应悟握着他手,神色严肃。西门庆看进他眼里思量许久,联想起近来他应二哥诸多反常言行,不由得不信。怪不得两人厮混这么些年,偏偏最近才生出旖旎来。他还道应二哥终于想通了、放下了,原来竟忘得轻巧!
  西门庆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下涌出各种滋味。抛却父母血仇固然是好,可连总角之年、言笑晏晏的情谊也忘了个干净,西门庆万难接受。还有两人“破镜重圆”后一同度过的这几年荒唐却快活的时光,他也都不记得了?
  原以为应二哥默默爱了他许多年、如今终于憋不住对他下手,谁知根本没有这出!眼前这人纵有千般好,左不过是见色起意的虚浮情欲作祟,并非出于多年爱恨交缠的羁绊。西门庆想到此节,只觉像从云端跌落深谷,心一下子凉了大半。
  徐应悟见他半晌无言,以为他疲累犯困,于是调成侧卧将他圈在臂弯里,不多时便沉沉睡去。西门庆却一夜没合眼。他恼恨这人“骗身骗心”,却又舍不得推开,毕竟是他应二哥。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横竖不是他应二哥的错,他亦非有意欺瞒。失忆应当算是一种病罢,西门庆寻思,是病就得治,给他找个大夫好生瞧瞧,保不齐还能再想起,不是还有些“断续画面”嘛……
  西门庆主意才定,窗外已泛起鱼肚白。鸡鸣过后,府里人声脚步声渐起。西门庆躺不住将要起身,却被他应二哥压着腿、揽着腰,抱得紧紧的。他掰他小臂,一使劲儿,却将他弄醒了。
  “庆哥儿。”徐应悟懵懂嘀咕一声,把他腰身箍得更紧了。
  西门庆颇不甘心,偏头问他:“应二哥可记得那年上元节,你背我上街看灯,完后光顾着扒灯谜,把我丢了?”
  徐应悟眼都没睁,只摇摇头。
  “我站在状元桥拱顶哭嚎,你打老远听见了,便逆着人潮往我那儿挤,好险没叫人踩死喽,你也记不得了?”
  “唔,记不得。”
  西门庆闻言奋力挣开他手脚,气鼓鼓跳下床穿鞋走了。
  徐应悟怀中一空,猛地醒来,惊觉庆哥儿认真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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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秘书绞尽脑汁编出个跛脚道人的都市传说,庆哥儿be like:我先信为敬,你接着忽悠。


第42章 经过革命实践检验的真理
  官哥儿已在府上停灵三日,西门庆作为父亲和家主,不能再不露面。平安儿伺候他洗漱后,徐应悟也收拾清爽,两人一齐来到灵堂之上。
  西厢房里正当中停着口小棺椁儿,李瓶儿木木呆呆跪坐在火盆前,两眼肿如核桃大小,叫烟熏得枯红。报恩寺八众僧人围坐念经,满屋香火缭绕。
  李瓶儿抬眼见西门庆来了,直起身子伸长了胳膊冲他哭道:“我那狠心的冤家!我的救星儿!你抛闪得我好苦!生揭了我的心肝去!我的哥哥你可才来?你发发善心,叫我随他去了罢!”
  西门庆扑上去也哭,两人抱头悲恸不已,一众丫头老婆无不动容。徐应悟莫名觉得自己很是多余,尴尬杵了许久,才想起来应该说点儿什么劝劝。
  “哥,六嫂节哀。官哥儿虽命薄,却是个孝顺孩儿。他来这世上一遭,为哥带了福禄,未及成人享福,便急着回天上复命去了。依我说,须得尽早将哥儿送出去埋了,好叫他早日投胎托生,赶明儿再生下来,还作你们的儿女。”
  西门庆闻言抹了泪搀扶李瓶儿起身,她仍只一味悲啼不止,西门庆便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拉着她手百般解劝。
  徐应悟在官哥儿灵前烧纸祭毕,想出去再买些三牲纸扎来,才起身,见吴月娘领着个挽了髻的大姑娘走进来。他行了礼,待要拱手告辞,却听吴月娘转头对那姑娘道:“大姐见见你应二叔。”徐应悟这才想起,这姑娘应是西门庆与亡妻陈氏所生的大女儿,西门大姐。
  姑娘一脸苦相,行了礼便神情呆滞地站到一边。徐应悟看着她面庞,总觉哪里不对。跨出院门前,他又回头瞅了一眼,见那姑娘身量修长,高出吴月娘半头不止。
  走进花园里,徐应悟心头别扭更盛,似乎有什么十分要紧、却被忽略了的事就堆在他脑后,却怎么也想不确凿。此时玳安儿与一白净后生一道儿,引着谢希大、温秀才、常峙节等人,拉着一车纸人儿纸马迎面而来。
  兄弟几个叙了礼,那后生向他拱了拱手。玳安儿满脸疲惫,强打精神招呼道:“应二叔可用了早饭?大姐夫,劳烦你带应二叔他们进去安排,我还得再跑一趟。”
  “大姐夫”便是西门大姐的夫君、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此人贪淫好色不在西门庆之下,西门庆死后他与潘金莲、庞春梅勾搭成奸,搅得西门府乌烟瘴气、一团龌龊。如今西门庆还在世,这小子不敢造次,低眉顺目的倒十分乖巧。
  见徐应悟盯着陈敬济发呆,谢希大拽着他胳膊往里走:“应二哥又往哪跑?哥转头寻不着你,又犯起浑病来!”纸扎既已买来,徐应悟没有理由再走,便随着众人又回到灵堂之上与西门庆作伴。
  不多时,李县令、夏提刑、砖厂刘公公等官家人得了信儿,前后脚儿上门来吊问。吴月娘将李瓶儿生拽回后头去,留西门庆同他这一班兄弟在面儿上应对。
  西门庆揣着心事,脸上阴云密布,除了应酬前来吊唁的客人,再不开口。徐应悟同他讲话,他只听着,甚至不肯抬头与他应二哥对视。徐应悟知道他怄着气呢,可当着人不便多说,心里一直不是个滋味。
  直捱到下晚时候,玳安儿张罗着放桌席管待众人,院子里摆下两张八仙桌,众人用饭不提。此后上了灯火,谢希大牵头向西门庆作揖告辞,临了对徐应悟说:“守夜难熬,辛苦应二哥,替咱们陪陪哥罢。”
  徐应悟正发愁,若西门庆硬撑着不开口,他便没理由死赖着不走。于是赶紧顺势应道:“也好。自家兄弟,说甚么辛苦不辛苦。”
  待客人走净后,府里一众丫头婆子才得以进来祭拜,厅里跪了一片,哭的哭,劝的劝,乱哄哄好不热闹。
  西门庆眉头紧皱,一脸疲烦。玳安儿凑近他道:“爹请回房歇吧,累一天了。”西门庆点头长出一口气,起身背着手往外走。没人招呼徐应悟,他只好舔着脸跟在二人身后。
  走到书房跟前,竟没遇到人。玳安儿拍腿骂道:“这俩泼猴儿死哪儿去了?平安儿!棋童儿!爹来了!”
  这几日西门庆闭门不出,吴月娘只管照应李瓶儿,外头全是玳安儿一力应承。他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平日里在西门庆身边跑腿答应,看似油滑嘴欠,可真遇上事儿,竟能独当一面,徐应悟不免对他刮目相看。
  见他眼下青黑、满面倦容,徐秘书深知个中甘苦,便拍拍他肩道:“你去吧,这里有我。事儿是忙不完的,你吃了也早点儿歇。你爹还指着你呢,这时候可不能逞强。”
  玳安儿立时撇嘴抹起眼泪:“应二叔明察……我都几天没合眼了。爹不出来,谁来都逮着我问,我哪知道、我哪敢做主……可慌死我了!”
  西门庆“啧”了一声,白他一眼道:“这点儿事你都担不下?往后还敢叫你管家?赶紧去把你那猴儿脸洗了吧,少膈应我!”这话听着像骂人,实则说来叫他安心:此番你办事得力,往后提你当管家,下去洗洗睡吧,不用你来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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