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潘金莲闻言掩口直笑,罩住她耳朵欲将实情透露,正在此时,外边儿传来脚步声。潘金莲慌忙抻了抻衣衫,撑头斜倚在炕上假寐。她正盘算着怎生骂那没良心的冤家,却听春梅大喝一声:“你来作甚?!看我不啐你那屄脸上!”
  潘金莲睁眼一看,来人竟是应二花子!
  “我只问潘六儿话,你算甚么东西?”徐应悟不等春梅回嘴,立刻冲潘金莲道,“大姐夫捡的那只红绣鞋,可找着主了?”没头没尾这么一句,却把潘金莲唬得一激灵。
  “大姐夫”便是西门大姐的夫君陈敬济。书里他与潘金莲借红绣鞋、白汗巾,私相授受调情好几回,终于在官哥儿夭后不久勾搭成奸,算算正是最近的事儿。恰巧西门庆近来不曾来五房过夜,徐应悟猜想,潘金莲恐怕正与她这便宜女婿打得火热。
  潘金莲起身正襟坐于炕沿儿上,定定神吩咐道:“春梅,你去再取个茶盏给你应二叔罢。”春梅瞪眼回视,却见潘金莲一脸肃然,只得噘嘴走了。
  “你待怎地?”潘金莲磨齿道,“你肏你的兄弟,我碍着你了?”
  徐应悟背着手淡定答道:“我肏我的兄弟,你奸你的女婿,咱两各得其所。管好你那尖嘴妖奴,往后她再来前头搅扰,休怪我不替你遮掩。”
  潘金莲一下恼了,直气得横眉立眼,朱唇发抖,攥着粉拳狠狠道:“谁稀罕你那没心肝的兄弟?挨千刀的涎脸花子!老娘何时犯着你这小人了?!几次三番、几次三番揪着我不放!早晚叫你死我手上!看你命大到几时!”
  徐应悟冷笑道:“可吓死我了。旁人不知,我可清楚你潘六姐的手段。官哥儿夜夜到你梦里哭,你可睡得着?”言罢甩袍走人。
  潘金莲将一壶茶砸在他身后门槛上,气得捶胸顿足,抱头尖叫。
  徐应悟回到前院儿,西门庆屏退下人,叉开腿坐他身上,问他如何同那小淫妇交涉。徐应悟不肯详述,只说“她不会再来作害你了”。
  西门庆哪能作罢,伸手便握住徐应悟的卵蛋,边揉捏边在他耳边吐气娇喘,“应二哥”、“应二哥”叫个不停,非要他从实说来。两人已歇了两日,因此稍一撩拨便双双欲火焚身,两根活物竞相跃然而起,隔着两层衬裤挤在一处。
  “说了与你无关,妇人之事你不必打听。”徐应悟怕他得知自己戴了绿帽会做出过激行为,打定主意瞒他到底。西门庆却不依不饶,双眼带勾直盯着他不放,还趁徐应悟不备,一把扯下他裤腰,将那根奢棱跳脑的弯家伙放了出来。
  “庆哥儿,呃……”徐应悟耐不住低声呻吟,只见西门庆把自己那话儿也掏出来,与徐应悟那根并作一处,一同握在手心里上下套弄。西门庆的手生得又瘦又长,指节分明,被两根红中泛紫的蠢物衬得愈发莹白秀美,徐应悟呆看着挪不开眼,腹内情火愈盛。两颗李子似的龟头儿一齐口吐清液,滑丢丢往来挤压,西门庆“嗯啊”浪叫起来,徐应悟很快把持不住,卵蛋发硬蓄势待发。
  西门庆经他应二哥手摆弄了这些时日,也学了些本事。待徐应悟翕翕然即将登顶之时,西门庆强忍着冲动,忽地撒开手去,令他轰然坠落。
  “应二哥只管瞒我,待我坐上去,看不磨死你!”
  --------------------
  西门府楹联大赛特等奖获奖作品:
  上联:我肏我的兄弟
  下联:你奸你的女婿
  横批:各得其所


第61章 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
  两人额头相抵,徐应悟嗤笑出声:“汗邪了你,这算要挟我?吃疼的不是你?”西门庆呼哧乱喘着,抱着他脖子道:“疼死我罢。”说着便提起屁股,握住那柄弯刀要往自己身后塞。
  徐应悟哪舍得他遭罪,慌的连声叫“使不得”,两手托牢他屁股蛋子,不叫他坐下去。西门庆遂勾头噙住他耳垂,含在齿间研磨,又用舌尖勾舔,徐应悟一阵阵酥麻透骨,四肢一软手一松,便被他坐鸡巴上了。
  “庆哥儿!”徐应悟唬得直抽冷气,眼前人却只蹙眉哼哼两声,他这才明白过来,这浪货早趁他未来时自行抠弄润滑过了。
  肉穴紧紧裹着弯屌,徐应悟燃情似火,血直往那处窜,一时头晕目眩,视线都已模糊。迷离中他感到西门庆似在摸索摆弄他,反应过来时,两手已被反剪着扎在身后,动弹不得。
  西门庆一手抚着他侧颈,边咂舌吻他,边小幅甩胯自动。肉刃前头将将抵在骚心儿上骨涌,又少了抽插带来的疼痛,只剩不断攀升累积的快意。西门庆舒服得指尖发麻,颤声浪叫都变了调儿。
  徐应悟受不了这野火燎心似的磋磨,哑着嗓子求道:“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我定好好疼你……”
  “我的儿,”西门庆冲他耳朵眼儿里吐着热气道,“今日换我肏你,乖乖儿受着,别轻易丢了,叫我笑话,嗯?”
  “你放开!你……呃……庆哥儿,庆哥儿,我受不了了,求你,动快些罢!”
  西门庆闻言恶从心头起,动作越发慢了,他挺腰朝后一寸寸撅屁股,再缓缓卷胯蹭回来,逼得徐应悟痛苦呻吟,忍不住嘶吼起来。
  “应二哥舒服罢?”西门庆在他耳畔吹气道,“你同那小淫妇瞒我甚么?还不肯说?”
  徐应悟急喘道:“你先放了我,叫我肏爽了……我再不瞒你。”又怕他不信,赌咒道:“不骗你,骗你,天叫我软了脚,再硬不起来!”
  西门庆浪声笑道:“哈哈哈哈,你硬不起来不打紧,换你达达我疼你便是!”复又依依不舍地磨了几十个来回,丢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这才翻身下来,替他解了腕上丝帕。
  徐应悟憋红了眼,一松开便猛扑上去,将西门庆脸朝下压在榻上。方才高潮过的肉眼儿鲜红娇艳,一张一翕活像张饥渴的小嘴儿。徐应悟将肉刃狠狠顶入,发泄似的没命掀腾抽送。西门庆咬牙挨了二三百遭,实在禁不住了,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钳住两边腰眼儿按死在铺上,又重重肏了几百下。可怜西门庆脸埋在枕上闷声呜咽,两手揪紧被单,被干得死去活来。徐应悟情极泄身如注,这才想起心疼他庆哥儿,把人翻过身来一看,不知是哪里流出的水儿,已将褥子打湿了一大片。
  徐应悟抱着西门庆拍了足有一炷香工夫,他才终于缓过气来,还没忘问:“你同她说甚么了?”徐应悟哪敢照实说,只得避重就轻道:“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你道官哥儿叫猫挠了只是意外?”
  西门庆一惊,撑起身子瞪眼道:“怎的?”
  “潘六儿好生歹毒。她见官哥儿总系着大红包被,便用红绸巾裹了鸡肝鸡心,引逗那畜生。猫儿眼神儿不好,视物不清,见榻上有团大红,自然以为是惯常藏食儿的所在,便扑上去使利爪撕扯开……”
  “天杀的毒妇!”西门庆拍床怒道,“该遭雷劈的下作玩意儿!襁褓里的孩儿,她都不放过!我瞎了眼,竟把这等怪物娶进门来!”言罢咬牙切齿,攥着拳直喘粗气。
  徐应悟闭目哀叹道:“我早说,她天生坏胚,养不熟、暖不热的空心儿人。也怪我,那时光顾着同你置气,未及提醒……”
  “应二哥如何得知这毒妇的诡计?”西门庆疑道。
  徐应悟急忙现编道:“那日我在灶上,见春梅来要鸡肝鸡心,手上攥着条红绸,说她娘要喂猫儿。彼时我不知官哥儿日常包红,便没在意,直到……见六嫂抱着他的包被哭,我才想起这桩儿。适才我去潘六儿那儿,将这事一说,她立时恼了,还放狠话说早晚叫我死她手上。我便以此为要挟,叫她别来缠你。”
  西门庆捶床道:“这贼妇人!当年与那王婆一起,鼓捣着我给他汉子下砒霜!嗐!是我色迷心窍,只道她身世可怜……若非……我恨不得提溜她两脚儿、寻个花子赏了她去!”徐应悟抚摩他后心劝道:“这样人得罪不得,你把她逼急眼了,怕又出事,传出去使你声名受累。你好生养她在府里,随她去罢。”
  西门庆摇头扼腕,纠结半晌,终于黯然叹道:“只可怜我那瓶姐儿,好个温克性儿,吃了这大的亏,至今她都没说那毒妇一句不是……哎,真真疼煞我也!”
  徐应悟听他心疼李瓶儿,忽然好不是滋味儿,可一想起李瓶儿丧子失宠、命不久矣,着实可怜,他也跟着心酸起来,顾不上吃醋了。
  良久,西门庆抬头巴巴望着他道:“应二哥,我去……瞧瞧瓶姐儿罢。她嫁给我没享过福,倒叫奸人害了她的命根儿,我这心里,不落忍。”徐应悟哪能不允,只得怅然点点头,起身帮他擦身理袍。
  徐应悟送西门庆出了书房,将灯笼递在他手里,望着他匆匆消融于夜色中的背影,不禁百感交集。
  李瓶儿身上不爽,他又刚脱了力,两人倒也不会……当然不会,徐应悟因自己龌龊的揣测感到羞愧,却又无法控制地想了更多。按书里所说,潘金莲之于西门庆,只是肉欲之所托;可他同李瓶儿,是真有情。李瓶儿死后许久,西门庆想起她和与她有关的一切,仍会心有戚戚,念念不忘。人心再嬗变,他也不至于一夕之间将真心爱过的人抛诸脑后。
  所以,徐应悟问自己,我之于他,又是什么呢?


第62章 亲就亲一下罢
  夜凉如水,徐应悟呆呆伫立院中,千古明月独照孤影,他只觉静得出奇。
  玳安儿托着个餐盘进来,将碗碟挨个儿码在石桌上道:“应二叔,爹叫你快些用饭,别瞎琢磨。”
  徐应悟摇头失笑,心道这冤家竟长心了,还知道心疼人,不禁释然,点点头捋袍入座。玳安儿垂手在旁服侍,徐应悟“欸?”了一声问:“怎是你来?坐吧,不必同我客套。”
  “欸欸,”玳安儿连声应着,往石凳上只坐前半边儿屁股,殷勤道,“应二叔慢用。我来,实是有事相求,应二叔可得空儿?”
  徐应悟正嫌清静得伤心,巴不得有人同他说话,便塞了一筷子菜到嘴里,点了点头。
  原是为张松的事。如今小张松在书院住下,日常洒扫庭院,为周夫子及师母置备一日三餐,谈不上辛苦,倒也没空伤春悲秋,且有夫子随时提点督促,学问精进不少。
  徐应悟听了心中大慰,举杯便谢玳安儿传信儿,玳安儿慌忙起身让了,拱手道:“只是有一样不便。他住那屋儿是间书库,光秃秃一张床,一件家什没有。我见他念书写字都撅腚趴床上,着实别扭。我记着,应二叔家堂屋里有张书桌?早上爹叫匀他些笔墨文房,我想着,可否将那套桌椅也……一并儿给他送去?搁着也是白搁着着,应二叔,您看……”
  徐应悟拍腿道:“哎呀,你不早说!我倒忘了问他。那原就是为他买的,你快给他搬了去!”说着从怀里摸出几角碎银,又说:“天暖了,你给他捎两身夏凉衣裳。你问问,叫不叫我去瞧瞧。我怕他不愿见我……”
  玳安儿尴尬咂嘴道:“应二叔还是……过些时候再去罢。这几日他才有点儿笑模样,何苦又招他……”徐应悟闻言一声叹息,伸手按住玳安儿肩膀道:“多亏有你。往后路还长着哩,叫他多往远看,光盯着脚下,反容易跌跟头。”玳安儿连连点头,揣了银子又为他添茶添饭不提。
  伺候应二叔用罢了饭,玳安儿便急着动身,于是叫了来安儿进书房答应,自己抱着一堆纸笔,赶车上应家取桌椅。到书院山门外已近亥时,他找了根绳儿,将文房捆在桌面上,分两趟将桌椅搬至半山腰。张松才忙完,正待回房温书,却见玳安儿哼哧哼哧端着张桌,往他房里挪。
  “玳安哥。”张松紧着搭把手,与他合力抬着书桌摆在床头,“这是……我那桌儿?”
  玳安儿赧然笑了:“说给你置张书桌,好的,且要几贯钱,赖的,怕你瞧不上。到了还是朝他张口了……”
  张松抬抬嘴角:“叫你为难了。他可拿话说教你?”
  玳安儿学着他应二叔的语气神态,作势举杯道:“往后路还长着哩,叫他多往远看,光盯着脚下,反容易跌跟头。”两人遂笑作一团。
  桌椅摆好,擦抹干净,玳安儿掸掸衣襟告辞,张松道:“我送送你。”
  两人出得院来,前后脚拾级往山下走。行至一处拐角,张松募地停住脚步,冲山坳里那片灯火出神道:“万家灯火,没哪一盏是为我而亮。”玳安儿心口一抽,不知怎的便上前拉住他手。张松感到手上一热,立时酸了心。
  自打他搬来书院,这些日子玳安儿几乎天天来瞧他。白天自是没空,每每上了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来,还总怕他吃不饱饭似的,老带些糕饼、圆子、乃至猪头肉给他。昨晚张松捏着肚子对他说:“还没过夏,我这腰上都贴了一圈秋膘喽!”今儿他便没带吃食,倒搬了这大两件物什上山。
  从前二人追随西门庆左右时,吃喝作息总在一处,算得上亲密无间,倒也单纯坦荡。可如今两人本已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玳安儿却闲得慌似的见天儿来找他,傻子也知道是存了何样心思。张松对他并不厌恶,却实在分不出心来想他,只觉得窝心愧疚,又感同身受,不愿伤他心。
  玳安儿“哦”了一声,想起应二叔交待的事,便伸手进怀里摸出银子,托起张松的手放进掌心道:“他不知书院已发了服装,叫我给你捎两身夏衣,我不好替你不要。银子你拿着,有用得着的地方。”
  张松却将银子塞回他手里,朝他胸前一推:“玳安哥收着罢,吃顿好的。近来劳烦你多番照应,恕我不能亲自请你。”玳安儿慌忙推拒,两人四只手乱抓在一起。
推书 20234-02-27 :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书耽VIP2021-09-26完结收藏:38029推荐:7615 一穿越就成了太监?行吧,太监就太监,待我一步一步往上爬,就能想办法穿回现代变回正常男人。我心理扭曲,究极进化,我权倾朝野丧心病狂……突然来人打断我的美梦:“谢公公,皇上今晚翻您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