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到了榻边,徐应悟一手锁住他脖颈,在他颈侧、耳垂上动情吮吻,另一手伸进他后腰,往他裤儿里滑。搁从前,哪需要徐应悟如此求取,他一个眼神,西门庆便脱光了往他身上扑,可如今西门庆却只呆呆杵着任他摆弄,兴致不高的样子。
  “欸,欸……”西门庆终于出声,“今日只容你上榻替达达我暖暖身子,要思想别的事,却不能够。”徐应悟应声停下动作,抵着他额头气喘如牛:“好,只抱着,不动便是。”
  西门庆脱去沾着冰凉水汽的袍服,两人盖在被里,交叠着两腿,对面抱成一团。徐应悟嗅到他颈间幽香,过往千般旖旎、万种风情齐齐涌上心头,不由得胸口突突如小鹿乱跳,那话儿登时暴跳起来,隔着两层衣料抵住西门庆下腹。
  “啧,这劳什子滚烫……”西门庆嗔道,“多咱替我暖暖脚才好。”
  徐应悟心道,冤家,你想整死我啊!一面忙不迭摸到他两脚,直往自己裆下送。又嫌裤子碍事,干脆上下脱了个干净。他往下缩了缩,西门庆蜷起腿,拿两只冰溜子似的脚夹着他烧红烙铁似的鸡儿。
  “庆啊……”徐应悟喘得声儿都哑了,“你当真……一丁点儿也……不想要么?”西门庆“嗯”了一声,伸手拍拍他后脑道:“乖乖儿替你达达暖着,休动那些脏心思。”
  徐应悟勉力调匀气息,强迫自己想些别的,可怎么也无法将注意力从怀中人身上移走。他留意到西门庆的确没有硬。这反常情况自然是因为西门庆患上了抑郁症,导致他意志活动减退,性欲下降,性唤起困难,换言之,他痿了。
  这怪谁呢?徐应悟懊悔不已,是谁把人家害成这样?是自己啊!可他没伤感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凶猛快意弄得无比心焦。西门庆两只脚颇不老实,竟在他本就硬到不行的蠢物上来回磋磨,害得他浑身上下像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又舒服,又难受得要不得。
  徐应悟实在遭不住了,不死心又问他:“你特意来,专为叫我受这活罪?你不想要,偏又这般作弄我……”
  “来前儿倒是想哩,”西门庆轻飘飘道,“见着你,却只恨得牙痒。今日非要你尝尝这烈火焚身的苦楚。”说着脚背一弹,照徐应悟鸡巴上踢了一下。
  “呃……”徐应悟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疼得钻心透骨,却又升起诡异的快感来。他两手抱死西门庆腰身,头埋在他胸口呼哧乱喘。这货竟存心煎熬他!真真是欠得慌,徐应悟狠狠心道,不怕我强上了你?
  这念头一起,便再挥之不去。徐应悟忍不住暗忖道,即使硬上,这货应该也不会生气吧?他大半夜跑来撩骚,不就是想……不对,他病了,不比从前……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时,西门庆被他双臂箍得太紧,吃疼“嘶”了一声,又在他裆里踢了一脚。这一脚,不幸正踹在徐应悟的卵蛋上,疼得他好险没跳起来。他立时火了,蹬开被子便将西门庆按在榻上。
  “贼没羞的,先头如何答应了我‘只抱着不动’?看不把你那……唔——”西门庆才要骂出花儿来,却被徐应悟狠狠吻在唇上,三两下,浅云湖丝的衬裤,也叫他扯了去。西门庆两手推他,又被他按住两边腕子钉死在榻上,这下再挣不动。
  徐应悟盯着西门庆那两瓣红润润、颤巍巍、吐着甜丝丝热气儿的嘴唇儿,平素沉静如水的眸子里竟窜出贪婪的火苗。西门庆从没见过这样的徐应悟,一向温柔克制的情人,不期然露出猛兽般凶蛮的眼神,令他吃了一惊,不由得面红耳热,心口像有活物蹦跳,一时竟呆住了。


第109章 却往哪里逃也
  徐应悟被情火烧灼,已无法自持,他发狂撕开西门庆衣衫,在他颈上、胸口一下下啃咬,活像饿极的野兽,终于逮到蹲守已久的肥美猎物。
  从前无论同谁办事,西门庆都是予取予求的那个,从没试过被动承欢。如今他心中恹恹,淫欲不兴,却因此头回尝到被人疯狂渴求的滋味。这感觉新奇而甜美,令他不禁心醉神迷,倒把那些虚浮肉欲抛诸脑后了。
  徐应悟将怀中人从上到下亲了个遍,喘息粗重,声声情欲满溢。他终于按耐不住,褪下裤子掏出那根弯屌来。那蠢物早已胀得比平常更粗大几分,硬邦邦横筋皆见,烫乎乎色若紫肝,压在西门庆小腹上来回磨蹭。往下蹭到西门庆两腿间,只见那驴货只将将有些形状,半软不硬累垂于卵蛋之上。西门庆素来仗着这诺大的行货横行惯了,如今本钱有亏,硬朗不起来,不禁羞惭失落,伸手欲遮掩之,却被徐应悟强扳开。
  西门庆嘴硬道:“我的儿,你这般粗野,看把它唬得风瘫了,你且下去好生拜请拜请……”徐应悟哪顾得上同他斗嘴,不由分说提溜起他两脚,将那话儿插入他腿根儿缝里肏捣不迭。
  一双修长白净的大脚近在咫尺,脚底软肉透粉诱人,徐应悟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脚心儿轻舔了一下。西门庆“啊”的一声,浑身一哆嗦,两腿不由自主夹紧,一下把徐应悟舒服得险些精关失守。徐应悟尝到了甜头,干脆以手紧紧攥住他脚踝,唇舌凑上脚心,卖力吸吮勾舔。西门庆痒得遭不住,浪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夹着他鸡巴拧腰乱踹。那蠢物已整整硬了半宿,这会子叫他这般磋磨,哪还犟得下去,没几下便凹眼圆瞪吐出股股白浆,全落在西门庆小腹上。
  徐应悟爽得仰脖儿闷吼一声,可这火泄了如同没泄一样,反令他淫思益炙,再顾不上那许多。他将西门庆肚上那一滩腥膻浊物拢在指上,掰开他两腿,直往那紧紧密密一眼肉穴里抹。西门庆抽气直往后躲,却往哪里逃也。徐应悟早将那不争气的蠢物握住,前边儿套弄着,后边儿以精为引往里头摸索开拓。
  须臾寻着了地方,徐应悟两指往骚心子上一力戳弄,眼见着驴屌在他手心儿里伸头露脑,青筋活跳,西门庆口里“嗯嗯”不止,渐渐春红染面,身子也热腾起来。徐应悟便挺起阳物直直肏进穴里,却听西门庆“哎呀”一声痛叫,桃花眼顷刻间盈满秋水,泪珠儿顺薄腮滚滚而下。
  徐应悟“心肝肉儿”叫着,身下却耐不住急急肏捣开了。那话儿被热乎乎的软肉层层包裹,他贪婪地享用着久违的温暖与紧致,只觉周身热血奔涌,阵阵酥麻从头顶直达指尖。
  西门庆原就只一层薄肌,两人分开这些时日,他何尝有一餐饱食、一寝安眠,活活掉了十斤不止,身上再无一丝多余的肉儿。那柄弯刀肉刃在他穴道里捣弄,竟将他小肚子顶得鼓出个包儿来,且随着鸡巴进出一下下耸动。徐应悟见状色心大动,伸手覆住那小包儿,隔着皮肉感觉自己肏干的动作,一时飘飘欲仙,美不堪言。
  他紧着抽送了数百来下,西门庆便快活极了,挺腰泄了一回,徐应悟却正肏得兴起,片刻不停又连抽带顶不下千回,直把西门庆弄得精神也散了,手脚也软了,浪也浪不出声来,喉咙里咿咿呀呀似呻吟,又似叹气,好不可怜。
  要说这西门庆素来骄横跋扈,床笫间掐尖儿要强惯了,如何甘心叫人摆弄得死去活来、竟一声不吭?殊不知他如今积郁成疾,心气儿大不如前,加之意中人失而复得,早把心软透了,满身骄傲尽数融化在徐应悟焦渴的眼神里。平生头一次,他试着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对方,头一次委屈自己取悦他人,头一次生出为对方献出一切的冲动。于是他任由爱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横行,甘愿成为对方宣泄兽欲的玩物,却意外得知,原来抛却自我、全心奉献给爱人的滋味竟如此美妙。徐应悟失去理智死命肏捣,西门庆一会儿工夫已丢了两回,却舍不得喊停,一味咬紧牙关干挨着,便是一声疼也不叫,生生憋得眼泪汪汪,抖如筛糠。
  两人一个纵情索取,一个甘之如饴,足足干够半个时辰。徐应悟挺身一个深顶,西门庆再耐不住,崩溃大哭道:“冤家!饶了我罢!可叫尿憋死我了!”徐应悟闻言将他背身抱在怀里,让他两腿搭在自己臂弯上,令他那根硬撅撅的驴屌冲着夜壶,道:“尿!”西门庆屏息使了半晌劲儿,却全无动静,又哭道:“尿不出来!你可肏坏我了!”
  徐应悟伸手摆弄他鸡巴察看,沉声道:“无妨,再肏肏便好了。”言罢手扶那柄弯刀,又猛地顶入他穴里,扒紧他两边大腿又狂抽了几十抽。
  西门庆忽地浑身一紧,竟连气儿也不喘了,哆嗦着先射精,后射尿,哗啦啦浇了一大泡。徐应悟被他夹得如同过电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嘶吼,也丢在那销魂肉窟里。


第110章 与你是头一遭儿
  西门庆如同才从水里救上来一般,胸口起伏大口急喘,肋巴条儿都显出形来。徐应悟兀自快活了半宿,此刻终于如梦初醒,见西门庆泪痕斑斑,瘦枯的身子蜷着瑟瑟发抖,不禁又怜又爱,急忙将他抱在怀里摇晃着拍背,口里“心肝命肉”叫唤着哄。
  不多时,西门庆缓过劲儿来,星眸微颤直直看进徐应悟眼里,委屈道:“如今我也不知怎生讨好你了,只可着我这不中用的身子,尽你肏着玩儿罢。”
  徐应悟闻言心碎成渣,胸口疼得直抽抽,瞬间堵了鼻子:“我的好庆庆儿,你这话可疼煞我也!从前对你诸般苛责,是我不好,往后再不会了。实情是我从没爱过别人,与你是头一遭儿,我也不知如何心疼人,只一味自私霸道,恨不能把你栓了、只守着我一个,不承想竟把你伤成这样儿……眼见你变了个人似的,我的心呐……你不必委屈自个儿,甚么样儿我都爱!纵是骂我打我、往外撵我,我再不离开你了……”
  西门庆一时竟不敢信,歪头问道:“瓶姐儿那事,你不恨我?”
  “我从未恨你,只是……那时你夜夜抱着我哭她,同我干那事也哭个不停……你可知,眼见心爱的人为旁人伤心欲绝,是甚么滋味儿?”徐应悟垂眼道,“我甚至想,要死的是我,你也会这样哭吗?她这一走,便永远赖在你心里,我一辈子也比不过……”
  “这些话,你早不说。你不说,我只道你也怪我害死了她。她才没了孩儿,那时咱两个刚交了心,我整日只赖着你,把她抛闪在一旁,叫她好不难过。偶尔我想起来去瞧瞧她,她倒劝我好好待你。她说,‘外头汉子不比我们娘母几个,你慢待他,他是真能舍了你去’。我说,‘应二哥不会,他打小便一心爱我’。她说,‘那敢情好,你两个少时相交,如今又有这层羁绊,往后里里外外有他帮扶,你便有依有靠,我也可放心了。’”西门庆蹬腿嗔道,“她全心为我好,我却对她不管不顾,活活叫她伤心死了!你倒是问问我呀?光闷头吃醋有个囚用!”
  徐应悟任他在怀里蹬踹,搂住他不敢撒手,哽咽了半晌,才终于开得了口:“我哪敢提她?是我……是我说漏了嘴,叫她得知她已不能生养,这才把她逼上绝路。庆哥儿,是我啊,是我害了她!我不敢说,想都不敢想,怕你知道了,可不得恨死我了……”
  西门庆闻言圆瞪两眼,泪如泉涌,两人抱头痛哭。良久,西门庆抹泪道:“不怨你。官哥儿一去,她便一只脚迈进鬼门关里,只是舍不得我,才又苦捱了那些时日。是我一时糊涂,出昏招儿将她推上绝路。”
  徐应悟强收住泪,捧住他脸道:“瓶姐儿泉下有知,我岂能辜负她的成全?如今把你害成这样,我怎对得起她?庆哥儿,今后我们好好儿的罢……”
  “太迟了。”西门庆合眼长叹,悲哀道:“我已不是从前那个人儿。如今我已力竭心死,活像掉进一巨大深坑,上头还有水往里灌。眼见着水已淹到脖颈儿,我却没有一丝力气,一下也动弹不得。我就快要憋死了,可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无。我再不是当初你看上的模样,亦不愿见你眼里的失望。你不必可怜我,我不能叫你同我一起淹死……”
  徐应悟听他这么说,反倒安下心来。抑郁症患者主动坦陈自己的心理感受,是走出困境的第一步。于是他两手与西门庆十指相扣,郑重道:“我不会淹死,你也不会。你看,我这就跳下来陪你。我会水,等我变成个大王八,慢慢儿把你驮上去。”
  西门庆“扑哧”一声吹出个鼻涕泡儿来,破涕笑道:“我的儿,你真真是,孝感动天……”
  徐应悟扑上去在他肋间抓挠,两人缠抱笑闹在一处,而后脸挨着脸,心贴着心,一夜温存好眠。
  次日近晌午了,西门庆才觉足醒来。他侧身一探,只摸到空空半扇榻板,倏地吓出一身冷汗。怕不是甜梦醉人一场空?他腾地坐起,四下打量,瞧出这是在应家卧房里,方才喘上气来。却又不十分踏实,他掀开薄衾,拔腿往外屋跑。不见徐应悟人影,他又寻到厨上,见里头烟雾缭绕,徐应悟同一个脸生的小伙儿,正凑头蹲在灶底下不知做何勾当。
  徐应悟似对他的到来有所感应,回头冲他笑道:“岂不闻‘君子远庖厨’,大官人怎的……”忽又瞧见他竟赤着两脚站在地上,急忙过去拦腰将人抱起,把他放到锅台边儿上坐着。那小伙儿忙扔下火钳子,冲他唱喏行礼。
  徐应悟见他睡眼惺忪,一脸懵怔,便扶着他肩头道:“醒了?饿了罢?哦,这位是间壁钱干娘家小子儿,名叫钱串儿。夜里雨大,柴都浇湿了,俺俩捣鼓半天,火还未生得起来。”
  西门庆眨巴着大眼,看着他俩一个点刨花儿,一个通炉膛,倒也有趣。忙乎半晌终于生起火,徐应悟手脚麻利地蒸上饼,又炒了韭菜鸡蛋、蒜苗腊肉,不多时弄出一桌喷香饭食。钱串儿识趣告辞跑了,徐应悟提了西门庆鞋来,叫他下来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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