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也许今天不会更新
三次元有事,也许今天不会更新,请个假,抱歉。也许今天不会更新,请个假,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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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一百字,非常抱歉各位读者大人
第40章 雁枫,你爹来接你了
我心里发颤,背后汗毛竖起,他竟然真的知道,怎么会?这怎么办?
不敢轻易再答他的话,我先沉默听听他还会说什么。
然而雁长飞却不再说更多,只驱马慢慢往前溜达。
我原本十分紧张地等待他下文,然而他一直不说话,马又慢悠悠一步一步往前,轻轻摇晃,再加上昨晚没睡饱,我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的脸,刺痒刺痒的,我睁开眼一转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雁长飞怀里,而挠着我脸的正是雁长飞的络腮胡,他正一脸捉弄地看着我。
我脑门猛然一阵清醒,直接翻下了马去。
再定睛一看,原来已经到了书院门口,只是看看日头,已经误了时辰。
我摸了摸还有刺痒感的脸,疑惑地看向马背的雁长飞。
“盯着本王做什么?”雁长飞也疑惑,道,“难道今日竟看出本王的英俊倜傥来了?”
我:“……”
“下学了来接你,进去吧,好好听夫子讲学。”雁长飞说完这句,调转马头,走了。
就这么走了?还让我好好听夫子讲学?他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和董君白有私情,难道不应该把我打一顿出出气?不应该把我赶出门,不应该大闹一场?
我不能明白他。
在书院里照例是睡觉,中午祝书良叫醒我一起去吃饭。下午更是好睡,本来想稍稍睡一下等日头不那么大了就去找董君白商量我们奸情败露的对策,不想坠入一场梦里,久久醒不来。
我梦见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青霭,脸上胡子没刮,乱糟糟的,笑呵呵地举着我们,让我们摘树上的桃子,娘从他身后走出来,捶了爹一拳头,让他别这么举着我们,怕摔着。
接着绿色桃树化作浓墨散开,夜色下宅院里火光冲天,到处都是拎着刀杀人的蒙面人,娘已经倒在了血泊里,素白裙摆上染着一团血。
爹将我们从狗洞里塞出去,青霭仍在睡着,爹红着眼嘱咐我:“枫儿,带着妹妹快跑,不要回来,不要报仇,爹娘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你要想办法让自己和妹妹活下来。”
画面一转,爹不见了,少年董君白出现在我们面前,给了我们两个馒头:“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跟我走吗?给好吃的。”
董君白起身在前头引路,忽然间一回头,已经是成人后的董君白。
成人后的董君白道:“枫儿,你怎么让瀚王发现的?你我奸情败露,你还如何完成我给你的任务?瀚王会把你抓去浸猪笼,我们没有以后了,我会娶皇后,绵延子嗣。”
不,我没有,我没有被他发现,他是诈我呢!
我欲开口解释,耳边却响起一个声音:“雁枫,雁枫?起来了,你爹来接你了。”
爹不是早已经走了吗?这是祝书良的声音,祝书良不是个会说假话的人,我有点儿相信他的话,直起身来,也确实看见眼前有个络腮胡的大汉,是有点儿像爹。
“爹……”我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叫了一声。
下一瞬,大汉朝前迈了一步,脸也不模糊了,是清清楚楚的雁长飞的脸,正皱着眉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睡意全没了。
第41章 不许去
骑马回去的路上雁长飞没说一句话,但他慢吞吞的,等进了城门,天色已经开始黑了。
雁长飞把我带到银月楼二楼的雅间,我以为他是要找个地方审我给他戴绿帽子的事。
可他只问我要吃什么。
“我能吃烧鸡吗?”我问。
雁长飞点头,对小二道:“一只烧鸡。”
本着能吃一顿是一顿的想法,我又道:“还要醋烹鹅、洗手蟹、紫苏鱼、清炖甲鱼、红烧猪肘、菠菜果子馒头。”
雁长飞:“按他说的上,再加两碟素菜。”
小二记好菜名,给我们倒上凉茶,下楼去了。
我看着雁长飞,雁长飞也看着我,大眼瞪小眼。
“你打算什么时候休了我?”我开门见山地问。
雁长飞本来面无表情,听了这话忽然冷笑:“休了你?你想得美。”
我:“……”
着实,我讨厌他,对于给他戴绿帽子的行为,把我留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报复。
雁长飞果然是个有手段的人。
“你不许再去找董君白了。”雁长飞又道。
我想了片刻,忽然明白了。又要留在他身边,还不能去找董君白,痛苦加折磨,雁长飞好毒的心。
雁长飞皱眉看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牵唇微微一笑:“在想他们这儿的清炖甲鱼做的好不好吃。”
雁长飞却道:“笑起来怪吓人的。”
我:“……”
吃完饭回府,我先进了趟卢宅,一进去,发现张闻也在,正和青霭同桌吃饭。
家里婆子丫鬟过来行礼问好,我四下看了看,却不见张闻给找的那个宦官高手。
“你找的那个高手人呢?”我问张闻,“今天没来?这都夜了,青霭今天晚上谁守着?”
张闻放下筷子,拿手帕擦了擦嘴,道:“放了他一日假。”
行吧,人家也得休息。我又看青霭,她碗里已没有米饭了,正贪嘴用筷子夹着一碟剥好了的虾仁吃,冲我傻笑,又对张闻说:“闻哥,我要喝水。”
张闻冲丫鬟招手,丫鬟端上茶水来,张闻倒了一杯递给青霭。
我感觉出来点儿哪儿不太对,忽然想起来:“张闻,怎么每次我来你都在?这么巧的么?”
想了想,又道:“你像是天天都在这儿似的,东厂如此清闲?”
张闻低头,用帕子稍捂着嘴咳了两声。
青霭这时道:“哥,张闻是来给你送信的。”
送信?
张闻把帕子搁在桌上,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来给我。
我展开一看,董君白约我今晚戌时在灵净寺见面。
“本来打算吃完饭就差人过去叫你来拿信的,你这会儿来了更好。”张闻解释道。
正是需要见面商量对策的时候,我也想见他,我烧了信起身离开。
不想刚一出门,朝左边一拐,便有一个声音冷冷飘来:“去哪儿?”
是雁长飞,他双手环在胸前,一脸正气凛然,煞气冲天地看着我。
我心头一颤,随后假装自然道:“书院有几个同窗来城里了,约我出去玩儿。”
雁长飞一脸没商量:“不许去。”
第42章 遇袭
路上还得费时间,这会儿过去,到灵净寺正好快到戌时,如果一直和雁长飞纠缠,定会误了时辰。
“我会早些回来。”我道,拔腿就走。
“说了,”雁长飞立马追上我,一手沉沉按住我肩,“不许去。”
我一晃肩膀,倾斜着滑开他的手:“我也说了,会回来早些,你还要怎样?难不成做了你瀚王府的人,连出门都不行了?”
“我知道你去见谁,不许去。”雁长飞冷脸道,又抓住我的胳膊。
“放开!”我低声喝道,“大街上,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跟我回去。”雁长飞紧抓着不放,直接把我往王府那边拽。
我自然不能顺从,又一次和他动起手来,几招交手,不知怎么的,就被雁长飞双臂紧紧箍住了抱在怀里。
街上来往行人都朝这边投来目光,我感到无比丢人,气得咬牙:“雁、长、飞!”
雁长飞眉头一拧:“你待会儿不会要哭吧?”
我深吸一口气,使出了十分不君子的一招,一个提膝朝雁长飞胯下去。
雁长飞一惊,迅速松了手,我顾不得风度,怕再被他抓住,当街运起轻功飞檐走壁狼狈地逃了。
到了灵净寺老地方,董君白还没来,我独自坐在禅房外边吹凉风,想起方才被雁长飞当街制住的一幕简直越想越气。
从来只有我制住别人,追得别人到处逃,什么时候我从别人手下狼狈逃走过?
“枫儿。”
董君白来了,身后跟着提着灯笼和一个食盒的王涟,董君白从他手里接过灯笼和食盒,王涟退走,飞去树上藏了起来。
董君白将食盒和灯笼放在石桌上,在我身边坐下,问:“枫儿怎么了,瞧着不太高兴。”
“我……我不想在瀚王府待了。”我说。
董君白静了片刻,将食盒打开:“给你了包了一盘饺子,吃么?”
我扭头看,饺子皮薄馅大,饺子褶捏得整齐又好看,只看一眼食欲就上来了。
“吃。”我拿起筷子吃饺子。
“怎么又不想在瀚王府待了?”董君白问。
饺子吞下去,我道:“雁长飞……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知道了?”董君白道,“他怎么知道的?”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他亲口告诉我的,刚才出门还拦着我不让我来。”
“那你怎么出来的?”
我略过使了上不了台面的招数不提:“我打赢了他,就跑出来了。”
董君白点点头,思忖片刻,又道:“就这些?他没说别的什么?”
我:“他只说不会休了我。”
董君白低头,半晌,道:“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哪怕知道我们的事也要留你在身边。”
我一边吃饺子,一边看着董君白,心想也许他只是要把我留在身边折磨呢?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是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的呢?
雁长飞迟早有一天得弄死我。
可董君白却温柔地劝道:“枫儿,你再坚持一下。”
我看着董君白沉默了一阵,接着点点头,继续吃饺子。
吃完饺子,我和董君白从不同的路下山。
从灵净寺回瀚王府,有条近路要从一条小巷里过,平日我从这儿过都不觉有什么,今日打这儿过却感觉出些不寻常来,比如屋檐下站着的懒汉,挑着担子卖香饮的年轻人。
我停在卖香饮的年轻人前,正要试探一番,忽然年轻人和懒汉一起动了,年轻人从扁担下面抽出一柄长剑,懒汉则是双刀,两人一起朝我招呼了上来。
今日出门没带刀,两招之后我夺过年轻人手里的长剑,有了武器之后一对二自是不在话下,然而正打算活捉一个提回诏狱审问,忽然两侧屋顶上滑落数十个寻常百姓打扮的杀手,一齐朝我围了上来。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这情形于我不利,我且战且退,身上很快受了些小的刀剑擦伤。
“问这话重要么?”懒汉冷笑,“卢青枫,往日|你残害忠良,今日也该你血债血偿!”
寻仇的实在是不稀奇,哪个锦衣卫都有仇家。
只是这么多人一起在中京城天子脚下埋伏我,这事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过这些人之中并没有高手,很快,我从包围里脱身出来,朝巷口跑去。
这时巷口拐进来一个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小乞丐,一进巷子就停下脚步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们一群人。
“快出去!刀剑不长眼!”我冲他喊。
那小乞丐却仍然站在原地像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眨眼间我已到了他身前,身后是杀手无数紧追,我本着总之拉他一把是顺手的事,直接抓住他手臂就拉着一块走。
然而还没跑出巷口,忽然肚子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扎了进去。
我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正插在我的腹部,匕首的刀柄握在小乞丐手中。
第43章 我的肚子好痛
当锦衣卫这么些年,刀子自然不是没有挨过,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是一来真没想到那么年纪小的一个乞丐也会使刀子。
二来,这一刀不知道捅了肚子里哪截肠子,伤口疼,伤口深处的肚子里也一阵剧痛。
我两眼发黑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上。
巷外路过的行人被肚子上扎着匕首的我吓着了,尖叫着四下跑开。
身后的杀手们追上我了,其中一人道:“把他的头割下来,拿回去上坟。”
“好主意!”众人皆赞同,小乞丐松开了匕首的手还在发颤,他退到一边,一个大人提着柄剑过来,“我来。”
我还想挣扎起身,却使不出力气了,匕首捅着的地方难言的剧痛却蔓延至全身,一瞬间,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浑身冒着冷汗,我烂泥似的摔在了地上。
“他是卢青枫,怎么可能被小家伙捅一匕首就这样了?小心他使诈。”有人提醒道。
“说的极是。”拿剑的人道,“而且也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话音落,肩后骤然一阵剧痛,坚硬的铁剑从我肩后刺入,扎穿肩膀将我钉在了地上,血从肩上流出,浸湿我脸颊。
真疼,但我连喉咙也用不上力,只像条濒死的鱼般很轻地叫了一声,浑身只有手指头还有一丝力气,抠着地面染着我血的青砖。
“卢青枫,你为虎作伥替狗皇帝残害忠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横尸街头?”他冷笑着,他接过边上人递给他的剑,又一剑钉在了我小腿上,“你的头我们会带走,一具无头尸,你猜你妹妹会不会认得出你?你连收尸都没人给你收,只配被扔到乱葬岗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