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古代架空]——BY:鼬饼

作者:鼬饼  录入:03-05

  落得一身顽疾,面容俱毁,这才平息了混乱。
  “阿寻,武林大会上,许是会发生些事,倒也不尽是难解决的,”闻人晏握起殷寻的手,认真道,“但你固然武功好,但这些时日总是明抢易挡,暗箭难防,所以我得仔细先跟你交个底,否则放心不下……”
  殷寻:“武林大会上,均天盟中内鬼许是会起事?他们是否与作乱的旧部有关联?”
  闻人晏闻言嗔道:“阿寻总该给我留个故弄玄虚的机会吧。”
  “我可想在你面前显摆了。”


第62章 阿寻
  然而真等殷寻合上嘴, 目光专注地看着他,想洗耳恭听等他显摆一番,闻人晏自己倒是支吾上了。
  既想在心上人面前开屏,又被自己面对殷寻时的满腔羞怯意给占领了上风, 那些个胡说八道的本事全都被扔到了犄角旮旯, 甚至连带着原本要说的话都被搅得胡乱,一时间理不出来。
  最后只心虚地摇着尾巴, 嘟囔说:“算了, 不显摆了,反正阿寻知道我很厉害就行。”
  “嗯?”殷寻手中暖炉在寒天中蒸出小片白雾, 笼在他的面前,像是能将他的神色尽皆柔和下来,还为向来直言不讳的少庄主, 掺入了星点口是心非, “分明是笨蛋。”
  闻人晏一听, 桃花眼登时瞪成了杏圆,心说,他的阿寻学坏了!都会打趣他了!
  是谁把阿寻教坏的!
  闻人晏想要训斥, 却见殷寻倏尔凑近,踮脚上前, 嘴角含笑地又吻了吻他眼下的泪痣, 令其上涂抹的胭脂更加红艳了起来。
  殷寻轻道:“然我喜欢。”
  他清亮的眼瞳里全是笑意, 狡黠有余,消去了一身的冷意,比起一派孤高悬月的神仙气, 现今的殷寻在闻人晏面前, 倒真像是落了凡尘, 有了不少的烟火气。
  唉!太坏了!
  得多教点!
  闻人晏板住脸,想要把自己的形象给正回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地说道:“不许闹我了。”
  可是手却很是不安分地挪到殷寻那,把人给牵住,一道往询英台里头走去:“先前我从一些海寇口中探听到一二,他们说,胡知随身带着东南各水域口的布防图,及他们海寇勾连的官员名单与信件。但这些东西胡知身上没有,来替他寻仇的刘金盏身上也没有。”
  从苏向蝶把刘金盏押进均天盟水牢开始,该搜的身早就搜过了,除了半边的金佩,一无所获。
  而那金佩胡知腰带扣处也有半边,制式不尽相同,一眼过去让人觉着毫无关系,但稍一拼合,却能发现两块能完全拼合到一起,既是他俩的信物,又是一块调令,多少能够左右余下海寇的行迹。
  闻人晏借着去见霜城的空档,又晾了那刘金盏一阵子。
  像她这种被当成死士养大又曾背主的人,上刑对于他们而言,都不过像是挠痒痒,起不了多少作用。唯一能让他们有所反应的,只有他们所忠的目的,并且容易为了这个目的而多想,而自作聪明。
  比方说,先前刘金盏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杀了闻人晏,替胡知报仇。
  可她后来又得知,胡知仍生还,那她的目的,就变成了想方设法地要将胡知救出去。
  可她被关着,单独关着,尤其是经过孔开济逃走那事后,除了每日亲自来给她送饭的苏向蝶,她谁也见不着。
  苏向蝶与刘金盏相似,都是被当成死士养大的,虽说在柳晴岚的教养下,活泼开朗了许多,但一些曾身为死士的品质她没丢,比如嘴巴严实,比如恪守本分。不该说的话一句不多说,不该做的事也一件不多做。
  且苏向蝶不仔细往自己眼上画凤尾蝶时,人总没什么大特色,很难让人记住,被水牢困得头昏脑胀的刘金盏刚刚辨不清,这给她日日送饭的人就是那个帮忙擒住她的人。只觉得,没了那门房,均天盟就像一块牢不可破的铁板。
  刘金盏被自己那胡思乱想搅了一通,所以,等闻人晏觉着差不多,再慢条斯理地去盘问她时,刘金盏再也按捺不住了,试图与闻人晏谈起条件。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也知道那些东西的具体去处……你若能放了胡大哥,我就替你把东西取回来。”
  甚至不忘威胁道:“什么人会需要那些东西,相信闻人少盟主也当清楚,也当知道,如若不快些拿回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哪些人需要布防图和能威胁地方官的物件,自然是想要作乱的人。
  这一点闻人晏清楚,殷寻也清楚。
  他问道:“真要放?”
  问完又想,应当不是。虽说凡事当有取舍,一个已面穷途的海寇头目,比不过眼下的安宁重要。但闻人晏真要把人放了,那他怎对得起那些死在胡知手下的均天盟兄弟。
  果不其然,身为武林正道代表,均天盟的少盟主闻人晏,听此正色道:“那可不,我这人最言而无信了。”
  “再说,她与我说的那些,早前我早就有了推论,她的那些消息,不过只是让我更确定一些事罢了。该抓的人,该平的事,一个都不会落下的,也好免得到时候突然冒出来些个不三不四的,碍着我们大婚。”
  闻人晏的语调很是随意,却分外让人安心。殷寻笑了笑,应道:“被阿晏你显摆到了。”
  换来了他一阵颇为得意的“哼哼”。
  等两人在询英台转了一周,去到临江城闻人府,已是入夜,府内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闻人松风身为家主,却缺了席,只能由闻人竹雨严肃着一张脸,坐在正堂上。
  闻人晏半点不带顾忌地对着殷寻说:“阿寻,这事咱爹、娘。”
  听得何清池面露慈爱,也听得闻人竹雨脸上扭曲,但最后也没有去发作些什么。
  殷寻说不上有多喜欢热闹,从前在饮雪剑庄守岁时,也只会简单地与沈老先生拜岁,而后就只剩夫人魏文君状况好些时,会记着有他的存在。
  但在闻人府中,殷寻却难得不想找个清静处,被闻人晏带着四处乱转,四处昭告说往后府中要多出这么个小主人。
  一直转到了入夜,闻人晏不知上哪顺了一根红烛,点在自己的房中。
  “阿寻,我今夜……可否碰你?”
  闻人晏话问得彬彬有礼,像是在征求人意见。然而事实上,却早已不容拒绝地将人压在了榻上,长发垂在殷寻的脸侧,扫得一阵痒。
  屋内烧着碳,驱散了晚冬的寒意。闻人晏身上只穿了单衣,半敞着衣襟,能见平日藏在衣裳下的胸腹,脸上不带分毫粉饰,但因眉眼寸寸恰到好处,依旧很是惑人,且是唯有殷寻能见着的惑人。
  殷寻眯了眯眼,提醒道:“我们还未成婚。”
  闻人晏当即蛮横上,颇具禽兽的自觉,咬上殷寻的耳廓:“我不管,野鸳鸯也是鸳鸯。”
  就这样,隔三岔五地当了几回野鸳鸯,等到春日艳阳天来临,殷寻从榻上起来,例行地发现他的头发又被偷去了一小撮,与闻人晏的绑到了一起。
  殷寻也没打算去解,只把目光投向那罪魁祸首。
  就见闻人大美人眨着眼,用被褥挡住半边面,恬不知耻地泼脏水道:“阿寻,你的头发怎么总缠我。”
  殷寻顺着他的话问道:“那当如何?”
  “要惩罚一下它,”闻人晏煞有其事地探手揪起他们缠在一起的发辫,比划出了大约一寸的长度,“我们把它尾巴剪掉,封到锦囊里,用玉镇着。”
  话说得像是要镇什么妖怪,却也意图昭昭。
  今日是他们要回楚水城的日子。
  越是临近武林大会,来往楚水城的江湖人士便越发多。而他们来往间,头一件大事,就是先去瞅一眼闻人晏。
  闻人晏这人,大都时候都呆在均天盟里头,见过他的人不少,但不至于每个人都见过他。
  盛传了好些个月的天下第一美人,自然没少会有人要前来查看一番。
  询英台上有闻人晏安排的一片小居,专为长途跋涉而来的侠士所准备。而他能安排给其他侠士,自然也有留给自己的雅居。
  是夜,闻人晏好不容送别那些个接二连三来的好奇侠士,还没在房中坐定,就听到几下短促的敲门声。
  门一打开,屋内外的人皆愣了一下。
  屋外站着的人,是出自明儒门的一位新秀,名叫魏有书。他长相不算突出,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儒雅,又有种近乎刻板的严肃,闻人晏不能说不相识,他们两人白日里才有过一面之缘,但这远不是值得夜里登门的交情。
  “魏少侠。”
  “闻人少盟主。”
  两人客气地互道了一声,而后又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不等闻人晏送客,魏有书才重新开口问道:“敢问闻人少盟主,殷寻……是否在此间居住?”
  来找殷寻的?闻人晏有些意外,心下警铃大作。
  心想,魏文君也同出于明儒门,许是旧识,可阿寻从前没有跟他提及过。
  “找阿寻何事?”闻人晏皱眉。
  魏有书一怔。心想,阿寻?叫得好生亲近。
  “魏大侠,到底何事?”闻人晏言语染上一些不耐烦,又问了一遍。
  不等他回答,殷寻适时地从房内挽着散发走了出来,温声唤道:“阿晏。”
  而后就听到了一句陌生的答话:“阿寻。”
  魏有书这一叫唤,听得闻人晏全身一激灵,目染怒色地瞪向了门前立着的人。
  看吧!看吧!他的阿寻是真的被很多的人觊觎。
  他满心的酸意还未能浸透五脏六腑,就见殷寻已然将发束好,而后很是板正地朝魏有书行了一礼:“魏兄,我有表字,请唤我为世真。”
  像大变活人一般,全无对着闻人晏时的温柔,变回了那个拒人千里的孤高神仙。
  作者有话说:
  一共就一个算不上情敌的路人
  阿晏变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完了完了完了,我好多情敌


第63章 十赞
  殷寻送客的态度果决, 不比闻人晏平常应付人时迟疑多少。
  虽然无论神态动作都仍然有礼,但是殷寻这突转冷淡的态度,还是让魏有书的脸色一变。他是个儒生,原本只是想着尝试着讨一下亲近, 却一瞬有种被下了脸面的感觉, 只能苦着脸告辞。
  因为魏文君的缘故,殷寻曾在饮雪剑庄与魏有书见过, 但在殷寻印象中也仅限于见过, 并无半点特别。
  魏有书与魏文君亲厚,听魏文君提及过殷寻的好, 也听魏文君劝说少信外头碎语。
  但他也不是常能去到饮雪剑庄,且每次他想与殷寻答话时,都会因为殷寻太过疏冷而怯步, 偶尔终于鼓起勇气上前, 殷寻会看在魏文君的份上应话, 可是应完后,就会以需要练剑为由离。
  一直以来,魏有书都觉得, 殷寻就是这么个性子,对谁都是冷淡的, 甚至可以说, 殷寻对他, 已经算得上有种特殊的温和了。
  “人专程登门拜访,阿寻就不问问人来做什么的吗?”
  冬日已过,闻人晏给自己置办了一柄新团扇, 相比原来坏掉的那柄还要华丽上些许。
  他用扇面半挡住自己的脸, 闷声问了一句。
  问完就立即后悔, 生怕殷寻真会回头把人给喊住。
  殷寻目光转向那个翻了个底朝天的醋坛子,轻摇了下头,将房门锁上,凑近那一身酸气的大美人,道:“我与他不相熟,所以不必问。”
  “那阿寻相熟的人……是不是只有我?”
  闻人晏以前总觉得,他能在殷寻身边偷得一份特殊,只是因为他足够主动罢了。但现下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分明不止他可以能够靠近、愿意靠近殷寻的。
  楚水城到见霜城山高水长的,这么远的距离,虽然常有挂念,闻人晏从来不知道,殷寻一年到头遇到过什么人,生活得如何,遇上多少事。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不过是在几月前,就倍觉心惊。
  甚至不敢回想自己从前是如何熬过来的,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俗语当不欺我。
  “只有你。”殷寻答道。
  “从一开始,我就只与……只愿与阿晏你相熟,所以无需忧心。”
  闻人晏还是有些钻牛角尖地问道:“为何只愿与我……”
  “总不该是因为我长得好吧……”
  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总想着,倘若他这被许多人称颂的相貌也能蛊惑殷寻一二就好了。可是现在又会想,万一殷寻只是单纯喜欢他长得还算可以,怎么办?
  他这些日子会想,殷寻怎么就倏尔喜欢他了,又会刻意去不让自己想这个问题。想安于现状,也担心面前这个如在梦中的美好会倏尔破碎,会想着殷寻会不会偶在某一日,就把偏爱给收回去,不安,不定。
  “为何?我想不通,自摘星桥市后回来,思索了许久,都未能想通……”
  殷寻抬起手,用手背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俯身上前,轻吻在闻人晏手中的扇面上,隔着那半透的纱,点在闻人晏的唇上。
  “可即便我把眼睛蒙起来了,依旧想吻阿晏你。”
  殷寻说得认真,像是在钻研什么学问道理:“是只心悦你的模样吗?”
  那些杞人忧天的想法全都被一扫而空,闻人晏再度被殷寻给闹出了个面红耳赤。
  心想,阿寻果然是学坏了。
  坏到他得去书斋,找些个清净咒来抄才能抵御。
  毕竟,阿寻这个样子,总会让他变得禽兽不如,有违圣人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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