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帝后我靠讨好老婆苟活[古代架空]——BY:一寸星火

作者:一寸星火  录入:03-07

  “你发现了什么?”
  卫瑜:“明彻, 这些死者都是青壮年,不见妇孺和老人。”
  秦霁放眼望去,还真是如此。
  “为什么会只有青壮年,妇孺老人又去了哪里?”秦霁以拳抵唇,神色幽深。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些青壮年应该是被掳去采矿的人,而妇孺和老人,极有可能早就已经被杀害了。”卫瑜说。
  假秦霁不可能将自己有限的人手用在开采铁石矿上,那么负责开采的就另有其人,而各个村子里的青壮年是主要劳动力,县衙下达了封山令之后,这些村子里的人没有从大柳山里搬出去,又和外界断了联系,那么就算是失踪了,外界也不得而知。
  青壮年可以抓取挖矿,而妇孺和老人劳力不足,很可能就直接被杀掉。
  “或许还有一个情况,那就是小孩和老人被杀死,而女人没有直接杀死。”卫瑜道。
  秦霁知道,女人说不定被逆贼掳去用作发泄了。
  “陈玄武,传令,以古盘村为中心,搜索矿洞的位置,如若发现了逆贼踪迹,留口气问话就行,不必全手全脚。”秦霁道。
  陈玄武领命,让禁军分批开始搜索矿洞的位置,同时打扫古盘村,今夜在此地驻扎。
  湖州刺史府距离湖阳县还是很有一段距离,湖州刺史韦鉴率领官军来到大柳山,从大连子村问路一路找到了古盘村时,天色已经黑沉。
  韦鉴被禁军拦在了古盘村的村口:“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湖州刺史韦鉴,收到圣旨,率军前来大柳山,烦请通禀。”韦鉴作为湖州刺史,四品大吏,此时战战兢兢,连腰都不敢直起来。
  他居然在陛下之后才到大柳山,而且湖阳县出了大事,陛下才会亲临。
  他作为湖州刺史,湖阳县在他的管辖之下,最轻也要判一个失察之罪。
  他这个湖州刺史,算是做到头了。
  “在此等候,我去通传。”禁军卫士握着刀柄,目光凶戾地看了韦鉴一眼,才往村子里走去。
  这名禁军的卫士自然没有直接面见秦霁,而是将湖州刺史已抵达村外的消息通报给了陈玄武,陈玄武再去找秦霁面陈此事。
  “陛下,湖州刺史已到,是否要他此刻觐见?”陈玄武进了还算干净的屋子,躬身请问。
  秦霁冷笑:“他这个湖州刺史的两条腿长得可真长,此时才到。”
  陈玄武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恭敬姿态,他知道,陛下现在很生气,韦鉴怕是要被狠狠责骂。
  也是,陛下上午命人到湖州刺史府宣旨,戌时才至,这速度的确慢了些,难怪陛下发火。
  “叫他给朕滚进来!”
  陈玄武:“是,臣这就去。”
  韦鉴在村口踱来踱去,终于等到了陈玄武出来,一见陈玄武韦鉴就迎了上去:“敢问可是禁军大统领陈将军?”
  陈玄武点了下头,作出“请”的姿势:“韦大人,陛下宣你觐见。”
  韦鉴慌忙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官袍,跟着陈玄武进了村里。
  秦霁落脚的是古盘村里尚且算得上好的一个小院,屋子里点了早已经沾满了灰尘的蜡烛,光亮不算太强。
  “陛下,湖州刺史韦鉴到。”陈玄武将人带到了屋外。
  “滚进来。”秦霁的语气很不好,还在气头上。
  韦鉴弯着腰走进屋内,面朝秦霁,“扑通”跪了下去:“臣,湖州刺史韦鉴,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额头抵在地面,韦鉴是半点也不敢抬。
  “韦大人何故如此惊慌?连礼仪都出了错。”秦霁阴恻恻地说道,“怎么,面见朕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韦鉴不敢!”
  秦霁看着韦鉴就心烦。
  一看就心虚,抖抖抖,抖什么抖?
  “不敢?不敢你抖什么?”
  韦鉴哪里敢应秦霁的话,紧闭双目磕着头,半点不敢答应。
  “韦鉴,朕问你,朕的圣旨是何时传到的?”秦霁抬起下巴,“可有超过未时?”
  韦鉴:“回、回陛下,圣旨到刺史府时是午时一刻。”
  秦霁“哼”了一声:“既是午时一刻,那你为何此时才到?怎么,你在自己治理的地方上调兵遣将还要走几个流程?”
  韦鉴背后汗水直冒,很快就打湿了后背的衣衫:“臣有拖延之罪,还请陛下恕罪!”
  他就弄不明白了,皇帝是何时变得如此热衷于政务?明明皇帝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才对啊!
  “你可真是会说话,拖延之罪。”秦霁高声,“陈玄文,来给我们的刺史大人好生说道说道。”
  陈玄文从暗处冒头,手里拿着一张写满了内容的纸。
  “湖阳县令鲁广闻,勾结逆贼,私吞去年朝堂下发到地方的慰抚款三万两,侵占湖阳百姓的田地两万亩,下封山令封锁大柳山不许百姓进山,而如今在大柳山古盘村,也就是大人脚下踩着的这块地,发现了死尸数百具,皆为大柳山里的村庄村民,妇孺和老人失踪。”
  陈玄文简要地概述出来:“韦大人,您的罪过,可大了去了。”
  鲁广闻区区一个县令,在韦鉴这个刺史的眼皮子底下干了这么多的事情,韦鉴不可能赖得掉。
  秦霁:“听清楚了吗韦鉴?需不需要再重复一次?”
  韦鉴吐了口浊气,语气缓慢,还夹杂着一股悔意:“臣,听清楚了。”
  秦霁:“听清楚了,那就给朕解释解释吧,说不出来个缘由,朕拿你是问。”
  韦鉴一言不发,脑袋依旧死死地磕在地上,像是跟地黏上了一样。
  “你哑巴了?”秦霁看不得韦鉴这副鬼样子,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要是开不了口,朕就命人帮你开这个口。”
  “是臣失职。”韦鉴放弃了为自己辩解,因为他无论怎样为自己辩解开脱,皇帝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臣甘愿领罪。”韦鉴说。
  秦霁火气更加大了,他抄起粗粝的陶碗就砸向了韦鉴。
  他的准头很好,精准地砸在了韦鉴的脑门上,很快韦鉴的脑门上就冒出来一个包。
  “你一句甘愿领罪就算完了?”秦霁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那你治下的黎民百姓就活该遭此劫难?”
  韦鉴不言不语,完全一副爱咋咋地的姿态。
  “韦大人,你在葬送你自己。”卫瑜漠然开口。
  韦鉴进屋就没敢抬头,是以一直没有注意到除了皇帝,这个屋子里竟然还有别的人在。
  “什么意思?”韦鉴不解。
  “陛下并非是要拿你出气,而是希望你能拿出态度来,你是湖州刺史,在你治下出了事,你本就应该积极应对,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哪怕最后被革职,至少你也能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着陛下问罪。”
  韦鉴慢慢抬头,在轻微跳动的烛火中看轻了皇帝身旁那个人。
  那是一个形容出色的男子,穿着青色的圆领袍,神色冷淡,一双眸子却异常明亮。
  秦霁见韦鉴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舒了口气。
  “是,公子所言甚是。”韦鉴被卫瑜一番话点醒,当即对着秦霁表态,“陛下,臣愿意竭力补救,待事了后,要如何处置臣,任凭陛下吩咐。”
  韦鉴真心实意地磕了头。
  秦霁晾了韦鉴一会儿,才让他起来。
  “韦鉴,朕命你立即组织军队配合禁军进行搜查,务必要在天亮之前将矿洞给找出来,另外,叫大军搜山,一旦发现行踪可疑之人,立即抓捕,带到朕跟前来。”秦霁命令道。
  “臣遵旨。”韦鉴在地上跪了太久,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起身时腿还软了一下,险些在皇帝面前失仪。
  等韦鉴出去后,秦霁疲惫地趴在了粗糙的桌面上。
  秦霁大致明白韦鉴的心态,就是纯纯摆烂,能摆就摆,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身为地方大吏,就注定了韦鉴不能摆烂,偌大的一个湖州,他作为湖州刺史,需得时刻小心注意,才能使自己治下民生发扬。
  然而很多人考取功名之后,早就失去了苦读时的勤勉劲儿,像韦鉴就是典型的案例。
  “明彻,歇息会儿,嗯?”卫瑜去拉秦霁的手。
  秦霁顺从地扔卫瑜拉起来,走到了床边坐下。
  “阿瑜,我睡不着。”秦霁满眼的难过,“我一想到那么多的人无辜惨死,就难受得心都在痛。”
  那些人可都是秦国的子民,是他的子民。
  他本以为自己距离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已经不远了,可事实上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父皇给他留下了一堆可靠的朝臣,却也管不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整治吏治这件事急不来,等我们回到都城后再慢慢谋划就是。”卫瑜双手抚上秦霁的脸,轻轻地捧着,“我会帮你的。”
  秦霁低低地“嗯”了一下。
  “你今天走山路一定很累,快休息吧。”秦霁搂过卫瑜的腰将人给带上了床。
  卫瑜:“你也一起。”
  秦霁说好,却拿了蒲扇来给卫瑜扇风。
  “先把你给哄睡,你睡了我再睡。”秦霁摇着蒲扇说。
  卫瑜:“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山里要比县城里凉快些,还不至于热到睡不着觉。
  “有蚊子,我扇蚊子,这种长在深山老林里的蚊子很毒的。”秦霁伸手扯下了粗布做成的床帘,“睡吧,啊。”
  卫瑜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秦霁就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摇着蒲扇。
  蒲扇送着凉风,屋里也点了驱蚊的药,卫瑜今天跟着队伍一起爬坡上坎的确累得不行,很快就睡了过去,连呼吸的动静都浅了不少。
  “陛下。”陈玄武走进了屋内,见床帘已经放下,便放轻了脚步走到秦霁跟前,“矿洞找到了。”
  秦霁给卫瑜又摇了一会扇子,才起身往外走。
  “白鹭,照顾好你家殿下。”一直没有派上用处的白鹭终于被秦霁叫到了面前。
  白鹭:“是。”
  “走,我们去矿洞看看。”秦霁趁着夜色,在众多火把的簇拥下,走出了小院。
  矿洞是王大河带人找到的,他对大柳山的情况熟悉,在寻找矿洞时发现有一处的植被有问题,叫军士们将植被全部清除后,就发现了一个能够容纳两人同时进入的山洞,军士们进入山洞一看,正是他们要找的矿洞。
  “大河,你是怎么看出这里的植被有问题的?”秦霁走到了矿洞前,看见了被军士们清理出来的植被。
  “大人,这些植被长得太茂密了,而这处背阴,太阳照射到的时间不多,植被不可能长得这么茂密,而且受到风的影响,植被的生长也会顺着风向,这些用来挡住矿洞口的植被不符合自然生长的样子,所以小人才觉得这里有问题。”王大河如实道。
  秦霁拿过了一个火把,举着照亮了矿洞。
  矿洞很深,一眼望不到头。
  “派人进去查探过没有?”秦霁问。
  “陛下,韦大人亲自率人进入矿洞了。”陈玄武道。
  秦霁愣了一下,旋即道:“走,我们也进去看看。”
  说着,秦霁就迈进了矿洞之中。
  矿洞的通道很宽,两人并排走都还能有很大的宽余,而且秦霁还发现了地上的车辙印。
  “地面上的车辙印看起来还很新,看来最近还转运过一次铁石。”秦霁蹲下.身,在车辙印上摸了一把。
  假秦霁不知是用什么手段得知了鲁广闻出事,所以提前将铁石给运走,还杀死了被他们绑去做苦工的村民们。
  杀人灭口,试图掩盖行迹。
  走过一段极长到底通道,到了矿洞的最里面,视野就宽阔了起来。
  那是被挖出来的石室,不规则,但是面积不小,还堆着一些开采铁石用的工具,而这间石室里面还有别的石室,韦鉴就是从里面的石室里走了出来。
  “陛下。”韦鉴沉着脸走到了秦霁面前,“陛下,那里面,是许多尸体,因空气不畅,已经有臭味了。”
  王大河就在秦霁的不远处,听见了韦鉴这一声“陛下”,差点吓得火把都掉了。
  “陛、陛下?!”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怎么可能呢?这人不是朝廷派来湖阳的钦差大人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皇帝陛下了?
  “大河,这个问题待后面再给你讲,我们先去里面看一看。”秦霁抬了抬下巴,示意韦鉴带路。
  韦鉴微微俯身,举着火把走进了里面的石室。
  里面的石室要比外面的更大,而且还有类似监牢,监牢的地面上铺着干草,那里是用来关押村民的。
  “陛下,这里的尸体,全是妇女。”韦鉴说。
  秦霁看见满地尸体,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在血泊之中,而尸体在夏日腐烂得很快,矿洞里不通气,确实如韦鉴所说,已经在发臭。
  “韦鉴,命令大家把这些死者好生带出矿洞去安置。”秦霁用手挡了挡眼睛。
  “大人,哦不,陛下,小人看见了古盘村村长的老婆,看来这些死去的女子……”王大河不忍多看,“唉。”
  “朕会还他们一个公道。”秦霁放下手臂,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
  而除了妇女们的尸体,在这一间石室里还有少量的推车和工具留存。
  “陛下,您看这是什么?”陈玄武从自己手下的军士那里拿过了一块铁符,交给秦霁。
  秦霁将铁符对准火把,看清了铁符上的文字之后,紧紧地握住了铁符,手背上绷起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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