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by作者:坏猫超大声 完结

作者:坏猫超大声  录入:06-20

但在傅云峥面前,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余鹤动了动唇,轻声说:“挨打的时候不可以躲。”
这是余鹤从太小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了,余世泉打余鹤时,如果余鹤躲开或者藏起来,会被打的更惨。
‘挨打时不能躲’这个观念几乎成为一条铁律,从余鹤四五岁那年开始便深深烙印在心里,十年间不断加深、加固。
当有人朝余鹤抬起手,这一下一定要落在他身上,余鹤感觉到疼了,才能从那种禁锢中挣脱出来,予以反击。
所以余鹤打架,要不就先动手,要不就得挨一下再还手。
傅云峥攥紧余鹤的手:“我以后会保护好你。”
余鹤抬起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傅云峥点点头:“我调查过你的事,知道你在余家受了很多苦。”
余鹤笑着摇摇头:“也没有很多,谁家小孩没被家长揍过,后来他就不敢了。”
傅云峥也笑了笑,没有告诉余鹤别的。
来傅家之前,余鹤长期失眠,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昼夜颠倒,以为睡不着、情绪骤然变化是因为青春期。
其实不是。
心理专家分析了余鹤的状况后对傅云峥说,余鹤可能存在轻微的心理问题,但在实际接触余鹤前,医生也不敢确诊。
毕竟绝大多数时候余鹤的心情都是很好的。
现在也不失眠了。
医生说:“心理问题对患者的影响与患者所处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你说他来到你家以后失眠的症状消失,不能证明他之前不存在心理问题,相反,恰恰证明之前的环境对他的负面影响,现在负面影响消失,所以他好了。”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很多抑郁症患者都会出现在心理中心治疗后病症好转,但回家后病情出现反复的现象。
虽然人们经常说家是避风的港湾,但实际上不是这样,有数据表明,很大一部分心理疾病患者的压力正是来自家庭。
傅云峥只后悔没有早一点把余鹤接过来。
他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的小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打的遍体鳞伤。
这事儿傅云峥不能细想。
他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可一旦想到余鹤会受到伤害,就难以控制内心的暴虐情绪,从心底谴责自己没用,保护不好他的小仙鹤。
傅云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凤眸之中黑云凝聚,山雨欲来。
想腾出手来去对付余世泉,又拿不准余鹤对养父母究竟是什么态度,很怕适得其反。
余鹤看出傅云峥心情不好,凑过来在傅云峥脸颊亲了一下:“怎么生气了,来,亲个嘴助助兴。”
傅云峥:“......”
他在为余鹤遭过的难心烦,可余鹤却跟没事人一样,光着两条长腿晾药膏。
果然是活蹦乱跳的小仙鹤。
生命力顽强,不会记仇,也不爱告状,就会跟自己没羞没臊地耍赖。
余鹤对傅云峥与对旁人是不同的,这点不一样让傅云峥很是欢喜——
是他纵的。
用了大半年时间,总算养熟了。
傅云峥拨通内线电话,对章杉说:“章叔,把他们都请走吧,就说我累了。”
章杉回答:“已经在安排了。傅先生,您大堂兄一家还没走,说是要带着聪林少爷当面道歉。”
这位堂兄叫傅辉,是傅云峥同辈中最年长的一位,也就是傅聪林的父亲,方才在会客厅打傅聪林耳光的就是他。
傅云峥和他堂兄年龄差的大,傅云峥记事的时候,傅辉已经在国外留学,打小见的就少。
那时傅云峥的父亲是傅家家主,傅云峥年纪虽小,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家业将来多半还是要傅云峥接起来,可偏偏傅辉才是最年长那个,他进傅家公司做经理时,傅云峥初中还没毕业。
这让傅辉心里怎能平衡。
这份不平衡由来已久,想来傅云峥大伯当年看傅云峥父亲做家主时也是这样想的,可他们父子俩到底年纪大城府深,平日里能把野心隐藏的很深。
傅聪林就不成了,本来就年轻气盛,这积蓄了三代的怨气落在他身上,能在傅云峥面前装恭顺敬重已然够为难他,这回好不容易傅云峥的地盘上逮着个软柿子捏,谁想却是个刺猬。
没捏成余鹤,自己倒扎了一手刺,也够倒霉的。
这会儿傅聪林被长辈硬留在傅宅,被逼着给余鹤道歉,他气的脸都白了。
别说余鹤现在就是个被包养的小玩意,就算余鹤还在余家,见了他傅家的大少爷也得恭恭敬敬地叫声林少,怎么到了傅家做金丝雀,反而能按着他头叫他大侄子。
想想就好气。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在看到余鹤脸上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后,傅聪林不由得一阵堵心, 这回可真懂了如鲠在喉四个字什么意思。
傅辉满脸歉意,讪笑着。
因为儿子做下蠢事,他无缘无故丢了好几家公司的管理权, 可面对始作俑者傅云峥,傅辉还得陪笑,按着自己儿子给一个小玩意道歉,
可傅辉毕竟是历练了四十多年的老油条, 傅云峥掌权傅家的这些年,他早已学会了把自己的不满全都藏起来。
哎,傅辉暗自叹气。
其实谁不是在演呢?傅云峥难道就愿意听他们假惺惺地道歉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对方炼的是什么丹。
傅辉很清楚,傅云峥愿意耐着性子陪他们演戏,原因有二:只一是到底都姓傅, 面子上要过得去,二来是傅云峥想捧起小情人在傅家的地位, 总要拿出态度来,免得下次再有不长眼的给余鹤气受。
今天这个不长眼的不是别人, 就是自己儿子。事已至此, 傅辉也别无他法, 只能舍下老脸赔笑道歉。
傅辉试探着傅云峥的意思, 开口道:“云峥啊,聪林还小, 不懂事,毛手毛脚把茶壶跌碎了......”见傅云峥抬眸看了他一眼, 傅辉立即话锋一转,点进正题:“还冲撞了你家小朋友。”
傅云峥没什么表情,也不接话茬,只是抬了拾手:“堂兄,你坐下说。”
傅辉从善如流,立即坐下来,见傅云峥油盐不进,转而将注意力余鹤身上,没话找话:“余鹤小少爷,您没烫着吧?”
傅辉岁数比余鹤养父都大,且他又没惹余鹤,伸手不打笑脸人,余鹤自然不会拿话怼他,问什么答什么,很有礼貌的样子。
余鹤回答:“劳您关心,我没事。”
“你瞧瞧,你瞧瞧,这孩子多懂事,”傅辉连声夸赞,听到余鹤亲口说没事,赶忙叫来自己儿子想着赶紧趁机顺坡下了:“聪林,你看余小少爷比你还小几岁,心胸可比你宽广多了,根本不和你计较,还不快和小少爷道歉,往后走动,多学学人家,我也少跟着你操心。”
傅聪林脸都快绿了,让他给余鹤道歉就算了,要承认自己比不上余鹤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什么叫多和余鹤学学,学什么?学他会傍男人,一傍就傍个掌权人替他出头,给他找场面?
傅聪林不服不忿地朝余鹤一躬身:“对不起,余鹤少爷,我以后一定多和你学习,学你宽宏大量,学你怎么赚钱。”
傅辉脸色骤变,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犟种儿子!
傅云峥不怒反笑,也不说话,端起茶杯吹去浮沫,饮下一口茶,静静等着余鹤啄人。
下来听傅聪林口服心不服的道歉有什么意思,一句对不起就能让余鹤出气吗?
余鹤向来不是主动找茬的性——
虽然余鹤那个漫不经心的态度,抬起眼皮看人都像是挑衅。
但傅云峥清楚,他家小鹤才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如果你觉得余鹤找事,那一定是你心胸狭隘,心思细腻,想太多了。
他家小鹤最乖了。
但是呢,他家这只小仙鹤不主动找事,也绝不怕事,谁要是主动伸手招惹余鹤,余鹤那张嘴足够把人气吐血。
傅聪林到底还是年轻,一头撞进了傅云峥的陷阱里,以他的心机怎么能猜到傅云峥就等着他说句不好听的话,正好给余鹤怼人出气的机会。
果然,听见傅聪林讥讽他,余鹤浑然不在意,悠悠然然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抱胸。
余鹤拾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笑看向傅聪林:“学我怎么赚钱可不容易,你长得就不行。”
因为容貌出众傍上男人,这有什么可得意的!
傅聪林额头青筋暴起,压抑着怒火说:“是,我没你长得好,没法像你一样,盯准有钱的男人就贴上来。”
余鹤点点头,赞同道:“哦,难怪你现在还没对象,因为丑贴不上别人,又因为穷没人贴,倒真可怜。”
傅聪林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抖着手指着余鹤:“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下流,除了图钱就是图脸!”
余鹤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傅聪林看起来好像不太擅长吵架,和这样的人斗嘴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余鹤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是承认你没钱也没脸了?”
傅聪林眼球上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余鹤。
方才一时激动拿茶壶砸了余鹤,傅聪林冷静下来也反思自己行事太过莽撞,原本只不过是小小口舌之争,他先动手就怎么都不占理,再次见到余鹤前,他还想着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做这么容易被激怒的人。
要有深沉有城府,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
此时此刻,傅聪林不这么想了。
他就算肚子里能盛得下航空母舰也盛不下贱人余鹤!!!!!
傅聪林现在只后悔那个茶壶没砸余鹤脑袋上!
什么后果,什么对错都不重要了,他要被余鹤气死了!
这会儿,别说傅聪林被余鹤怼得回不上话,就连傅辉都觉着自己被扫射到。
傅辉心想:怎么同样都是人,余鹤的嘴就这么厉害,这要在公司做定价代表去谈判,还不得把乙方气到怀疑人生啊。
见余鹤意兴阑珊,傅云峥放下茶杯,茶杯底座在茶几磕出一声清响。
这是送客的意思。
多说多错,傅辉也不想再留,原本想缓和场面,结果儿子儿子心性太差,居然又被余鹤三言两语激怒。
傅辉站起身向傅云峥告辞。
余鹤也跟着站起来,很客气地说:“慢走。”
傅聪林紧绷着脸不说话,还是傅辉拽了他一把,才沉着脸说:“云峥小叔我先走了,过年见。”紧接着又瞥了一眼余鹤,胸间堵着一口气,实在没法和余鹤再多说一句话。
傅聪林垂头丧气,宛如斗败了的公鸡。
余鹤起身送傅辉父子走出客厅,完全不在意之前的不愉快,反而礼数周全,叫人挑不出错:“实在抱歉,今天招待不周,请多见谅。”
傅辉暗自惊讶。
这余鹤也不过才十九岁,本该是最冲动要面子的年岁,被人当众丢了茶壶拿话侮辱,方才又才吵过一架,转眼竟跟没事人一般,好似万事不挂心。
倘若这是装的,那这少年的心机可真是深的可怕,未免太过隐忍;
可若余鹤是真不当回事,那这份豁达性格着实叫人佩服。
回头再看看自己儿子,比人家还大上两岁,却这般不成器,到现在还满脸怒容,一点城府也无,真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忧心不已。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相较之下,傅辉有种同龄人都开始做奥数,而他儿子还在掰手指的感觉。
送走傅辉二人,余鹤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躺,在人前端着的那口气倏忽散了,慵懒地瘫在那儿,恨不能化成一张流动的鹤饼。
在外人面前装体面人可太累了。
余鹤真心实意:“终于都走了,这迎来送往的也太累了,中午吃什么啊。”
迎来送往。
余鹤说话没忌讳,仗着傅云峥纵容什么词都敢往外蹦。
傅云峥自然不会跟他计较。
傅云峥问余鹤:“解气了?”
余鹤双眼放空,很无所谓地说:“解什么气?我也没生气啊,就你那大侄子,再来十个那样的也气不着我,他爹倒是挺受打击的,觉着自己儿子吵架吵不过没出息吧,有人回家要挨骂喽。”
说余鹤笨,余鹤能瞧出一直笑可呵的傅辉很受打击,说余鹤聪明,他又觉得傅辉受打击是因为傅聪林吵架吵不过。
其实对于豪门世家的孩子来说,最不怕的就是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给别人太正常了。
一生之中大事小事数不胜数,失败次数总会比成功多。
可就像老话说的:输人不输阵。一场输赢虽然是一时的,可心性要输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傅聪林今年二十一,和余鹤为些小事争执起来原本无关紧要,然而争执之后,他带着一肚子气走了,余鹤却若无其事,只关心中午吃什么。
从口舌之争到心性之争,傅聪林输的彻彻底底。
傅云峥从不吝啬于夸奖余鹤:“傅聪林心气过高,锐气又太重,他不如你。”
一听这个,余鹤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不服道:“我心气也高啊。”
傅云峥略一挑眉,做出很认真的样子:“愿闻其详。”
向来没羞没臊的余鹤居然俊脸一红,小声说:“我只睡最大的大佬。”
没个正行。
傅云峥失笑,随口搪塞道:“很不错,再接再厉。”
余鹤不嫌傅云峥敷衍他,反而得寸进尺,一点脸皮也不要了,舔着脸问:“很不错......是什么不错?”
傅云峥狐狸似的长眸微微一动,笼统回答:“都不错。”
这回答过于含糊,可余鹤却非常满意,躺回沙发上放空发呆。
傅云峥垂眸沉思,像在琢磨什么烦心事。
半晌,傅云峥转动轮椅到沙发旁边,拉开抽屉拿出烟盒打火机,把烟叼在唇边,垂眼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余鹤没什么烟瘾,但不知为何,瞧见傅云峥抽烟的样子就口干舌燥,犯了瘾似的心痒,他也伸手抽出支烟:“傅老板,借个火。”
傅云峥凝眸落在余鹤脸上。
不知道傅云峥在想什么,那双狐狸眸里仿佛有无数深藏的算计,余鹤后脊一凉,差点炸毛。
这是又着算计谁呢?
傅云峥的心情突然又变得不错,没再吓唬余鹤,反而很好脾气地探过身替余鹤点烟。
行吧,爱琢磨谁琢磨谁,反正傅云峥不会算计余鹤。
余鹤往后一躲,反而捉弄起傅云峥来:“不要用打火机点。”
傅云峥轻笑一声,清楚余鹤在打什么鬼主意。
傅云峥把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在淡蓝色的烟雾中对余鹤说:“那你过来。”
余鹤跪坐在沙发上,含着烟凑到傅云峥唇边。
傅云峥也把烟含在口中。
两支烟对在一起,烟头出亮起橘红色的光。
烟点着了。
心火也着了。
余鹤抽了一口烟,却几乎感受不到尼古丁给他带来的快乐,烟草解不了他喉间的渴,也解不了他心里的瘾。
心痒不是烟瘾犯了。
余鹤双指夹着烟,烟灰越拖越长,他猛地把烟按灭。
傅云峥抬眼看余鹤,诧异道:“怎么?这烟不合余少爷的口?怎么还抽生气了。”
余鹤直勾勾地望着傅云峥,这不是仙鹤该有的眼神,像一头狼。
只有野兽才会盯着猎物的咽喉。
余鹤就在看傅云峥脖颈,看他修长的颈,看他的脖颈上的青筋,看他凸起的喉结。
“我不想抽烟了。”余鹤咽下口中分泌过于旺盛的唾液:“我想要你。”
傅云峥镇定自若:“等晚上。”
余鹤坚持道:“就现在。”
“别发疯,”傅云峥抬手挡住余鹤那双太过多情的眼:“大白天的,好多事儿呢,你写的春联都邮出去了?”
余鹤的注意力一如既往的好转移。
医生说过,注意力不集中也是青少年心理问题的一种表现。
余鹤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他回答道:“打包好了,司机应该已经送到快递驿站了。”
傅云峥顺着往下问:“怎么没让快递上门取?”
余鹤说:“那快递单上不就暴露了家里地址吗?”
傅云峥对此并不太在乎,他偶然瞧见余鹤直播的ID,那才让他无语:“要说你注重个人隐私,你实名直播,说你不注重,对这些细节还挺谨慎。”
“看我直播的全国各地都有,谁认识余鹤是谁。再说我的名字哪儿观云山出名,有心人一看到观云山就能连想到傅家的私邸,能在国家5A级景区建庄园的,也只有傅老板了。”
余鹤继续道:“你不喜欢别人打扰,我肯定要保护好你家的地址啊。”
傅云峥看了余鹤一眼,说:“也是你家。”
即便余鹤在直播中已经足够小心,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樯。
除夕清晨,余鹤写好春联才和傅云峥一块贴在门上,就接到了房管七哥的电话。
七哥开门见山:“你上热搜了。”
余鹤:“嗯?”
七哥语气很凝重,还带着股说不出的哀怨:“你写春联时用的那柄砚台,网上说是什么龙纹端砚,三年前在S国巴莎娜慈善晚宴上拍出了470万美元的高价,是前明的古玩,真的假的?”
余鹤是真不知道。
他看了眼傅云峥,捂住话筒,问:“咱刚才用那砚台,是什么端砚?”
“晴白团絮苍龙鱼纹端砚。”傅云峥面无表情地抬起眼:“怎么了?”
余鹤一梗。
听这过于复杂的名字就便宜不了。
余鹤:“多少钱?是什么从S国买的吗?”
傅云峥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得有几千万吧。”
一股热血涌进余鹤大脑里,几千万的砚台!
余鹤神游天外。
三年前美元的汇率还很高,就按一比七算,那480万美元折合过来就是3360万,这么贵的砚台,他居然还毫不在意地拿去洗手池洗,这要是手滑磕裂了......
傅云峥瞥见余鹤一言难尽的表情,以为余鹤是嫌那砚台贵,他轻咳一声,掩饰道:“是从慈善拍卖会买的。哦,我想起来了,主题是有关全球变暖海洋保护,说是因为全球变暖,虎鲸的食物来源减少,那些钱都用来救援虎鲸了。”
余鹤一阵无语。
披上救援虎鲸的外衣,就能掩盖这位大富豪把三千万的砚台当日常用品的事实吗?
作风奢靡!浆酒霍肉!不可原谅!
虎鲸都没饭吃了!
傅云峥移开视线,专心欣赏门边上余鹤写的春联。
余鹤又安抚了七哥几句,七哥非常难过,谴责余鹤欺骗他的感情。
余鹤仰天长叹:“哎呦,七哥,我真没骗你,我确实没钱,是我老板有钱......对,那个我老板,就是我男朋友......哎呀不是华侨富商,他就是华国人啊......这富不富的,人家的钱跟我也没关系,你跟着上什么火啊。”
好不容易把七哥哄好了,余鹤挂断电话,一边推着傅云峥回别墅,一边打开手机看热搜。
【豆芽新秀主播竟是顶级豪门少爷?】
【贵气是用钱养出来的,帅哥主播身价千万。】
【多才多艺,富二代比你更努力。】
【一场PK打出七位数,是主播一姐太弱还是余少爷太有钱?】
【不经意露富!余少爷的日常,千万的砚台百万的墨。】
余鹤:......
对对对,千万的砚台百万的墨,9.9包邮的春联纸。
连上次和荌彤直播的视频都被翻了出来。
时隔两个星期,那场直播的影响力终于彻底爆发。
今天是年三十,上不上班的都坐不住,正事不干,都在网上吃瓜,有人坚信余鹤是真富二代,也有人说是假的,是炒作。
无聊又细心的网友甚至去看余鹤的每一次直播回放,把余鹤穿的衣服截图出来对品牌。
某时尚博主圈出其中的几件衣服,评价道:这些都是设计师手工款,因为全球就几件,根本不会有A货,如果这主播能借来这些衣服炒作,我也只能说一句牛逼。
这条微博下面最热门的回复就是:肯定不是借的啊,他还拿这衣服擦汗呢。[附图1]
博主回复:真有钱,这件卫衣五万多。
随着一个个奢侈品牌被扒出,网友们越来越热闹,都跑到豆芽直播翻余鹤的直播回房,围观豪门少爷的日常。
还有在余鹤的主页留言的:
【余少爷,你忘了大明湖畔的老奴吗?】
【曾经的少爷我爱答不理(我刷到过好几次他直播间,但是没进),如今的少爷我高攀不起。】
【少爷家还缺侍奉砚台的人吗,我可以。】
余鹤暗灭手机屏,心想余少爷这个称呼他可能是甩不脱了。
他们有一天要是知道自己是假少爷,现在还被大佬包养的得多失望。
有收到余鹤春联的粉丝留言:
【我这副对联上的墨可是从价值千万的晴白团絮苍龙鱼纹端砚蘸出来的,据说雍正爷也用过这枚砚,四舍五入,我就是雍正。】
余鹤回复:这入的有点多吧。
挖出砚台的来历还不算完,还有人专门分析余鹤视频中用了一半的墨锭:
【有点看不清,但很像徽墨之冠黄山集锦墨紫玉光,如果真是紫玉光,我只能说真的太有钱了,那玩意和晴白端砚比虽然不贵,但也是清朝的老物件,用一件少一件了,他随手拿来给粉丝写春联,可见这东西在他家很常见,不过在那么好的砚台里,紫玉光也算不得什么。】
这条评论下最热的一条评论是:这主播的字配得上紫玉光。
余鹤心说:不,我配不上。
他放下手机,看向傅云峥:“你那个墨又多少钱啊?”
傅云峥也放下手机,说:“什么墨?”
余鹤叹了口气。
真是的,傅云峥连上千万砚台都记不清,哪儿能记得一块儿墨多少钱。
他自己上网查了查,从西泠印社查到了拍卖价。
【清紫玉光墨二锭,成交价11200。】
那一块锭就是五千多?
好像也不太贵啊。
啊啊啊啊啊怎么不贵啊,他真是被傅云峥的资本主义思想腐蚀了。
这不就跟话五千多买一瓶墨水,或者说买两根笔芯一样吗?
若是收藏也就罢了,研着用那十几克一锭的墨能用几次啊!!!
虎鲸都没饭吃了!
余鹤倒不是责怪傅云峥吃穿用度豪奢,既然傅云峥有钱,自然是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余家也挺有钱的,家里面贵重物件也不少,余鹤知道那些东西贵便不会轻易摆弄,可傅云峥却把砚台随便摆在书房,上次抄心经用的也是这方端砚,给余鹤种那就是日常用品的错觉。
晴白团絮苍龙鱼纹端砚价值千万,傅云峥难道就不怕自己把砚台弄坏了?
至少......至少应该跟他交代一声吧。
结果余鹤压根不知道那方端砚的价值,直播时没注意录进镜头,被识货的人瞧出来,现在全网都在扒余鹤的身份家世,轰轰烈烈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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