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反派生存指南—— by蓝灵仙

作者:蓝灵仙  录入:06-29

而且东宫看着人少,实则许多死士,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直到有一天奚容在院子里放风筝,到角落处突然看见一具尸体。
那咕咕的血还冒着热气,显然是新死的。
奚容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他还没喊出声,突然就被人搂住捂住了嘴。
“别怕少爷,是我。”
“这些人是死士,不杀了他们我没法进来。”
奚容转头一看,竟真的是支魈。
“支魈!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真是好怕啊,太子拿我爹把骗了过来,可至今都还没让我见到我爹!支魈,你先帮我救出我爹,好吗?”
奚父早就死了。
支魈很早很早就知道。
他探查出了奚容的两个姐姐的下落,怎么可能探不出奚老爷的下落?
因为奚容和奚老爷感情深厚,支魈怕奚容伤心,便一直给他留个念想。
在这乱世里,好多人一辈子都见不了,如此便可以骗奚容,他的父亲在雁北、或是在天涯海角。
他不过是不忍心告诉奚容,想让他快乐一点,没想到被有些贱人钻了空中,竟然拿这个把奚容哄骗走了!
他的宝贝少爷根本不会有什么错,一定是这些贱人巧言令色把人哄走了!
支魈很快就发现奚容不见了。
但是对方狡猾了,把人渗入他的内部,里应外合,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因为这件事处理了许多人,而后日夜查找,终于知道了奚容在京都,被太子扣下了。
起初很不理智,竟然以卵击石攻打京都,结果当然是惨败而归。
于是他吞并了周遭好几个山寨,又打下好几次城池,招兵买马自立为王,好多人来投奔他。
人多了,就有底气打京都。
这个地方固若金汤,十分难打,最终只能是想了好些办法潜伏进来找奚容。
隐约听说太子新纳了侧妃。
他根本不用脑子想,就知道一定是奚容。
他的小少爷如此漂亮如此可爱如此让人着迷,那些贱人见了怎么可能不占有?
更可恶的是竟然让他的宝贝少爷做妾!
“少爷,我先救你出去。”
奚容说:“先救的爹,太子目前不会伤害我,你先去救我爹!”
支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是开了口,“少爷......我跟你说一件事,千万别太伤心呀........”
..........
颜俞京得到消息后立马赶了回来。
他的暗卫说有刺客潜入了东宫,要带走他的太子妃、要带走他的皇后。
匆匆带着一队精兵回去,看见一地倒下的侍卫。
“支魈!竟是你!”
“来人!把这反贼杀了!”
奚容在支魈身边,满脸是泪。
今天他穿了一件华贵的雪白长衫,美丽的想白雪中的玉人般,方才经历了一番打打杀杀,那雪白的衣衫染上了鲜红的血。
他美丽的太子妃在一地的血泊里哭泣,应该是被吓坏了,哭起来可怜得不行,那支魈被他的人缠住,根本沾不到奚容,颜俞京连忙过去。
“乖容容,吓坏了吧?这边脏,我带你回屋去。”
他说着就将奚容搂了起来。
将人带到更干净点的地方。
才走了没几步,突然腹部疼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奚容拿了一把小刀刺进了他的肚子。
颜俞京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然后立马卸下奚容手中的刀,一把将人按在地上。
“为什么?!”颜俞京眼睛都红了,“为什么要杀我?我对你不好吗?”
奚容满手都是血,手在抖,浑身都在发颤,哭着,眼泪如珍宝一般,身上出了好多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漂亮又是可怜,哭起来在发抖。
颜俞京咽下一口血,轻轻碰了碰奚容的脸,“为什么?竟为了别的男人谋杀你夫君?那野男人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你便是为了他杀我?!”
奚容哽咽着,红着眼睛盯着太子,大声哭喊:“我爹死了!被你害死了,你竟还骗我这么久!”
颜俞京的心这子一瞬间仿佛被重重的刺穿了,那是比奚容一刀一刀捅进他的肚子要疼得多。
他四肢百骸,身上的筋骨、血液,仿佛被冷冻了一般,整个人都凉透了。
“容容,你听我说.......”他慌慌张张的去给奚容擦眼泪,却看见他满眼的恨意。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不,我不是故意的,若我早知道自己有这一天,会一直注意奚大人不让他自刎.......”
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死奚父,但是算是直接导致他死亡的罪魁祸首,冷冰冰的看着文官自刎,无法理解这迂腐的老家伙为何如此的愚蠢,但是这份气度却震撼到了他,便是将人厚葬了。
而后为了栓住张鹤,把奚容骗来了。
也不止完全为了张鹤。
当初在天香楼见过一面,觉得奚容的确是漂亮,而后便想让人给自己做书童。
因为一直以来六亲不沾,也不喜欢人靠近自己,他当时在奚容甚至站了一会儿,觉得算是很有好感,便想要他来伺候自己,也免得孤零零的,连个陪伴读书的人都没有。
也是想要拉拢奚家的意思。
但是奚父拒绝得相当爽快。
后来杀了先帝,他的权利大了,便把奚容哄来给自己当妃子。
小儿玩闹般的喝个酒就说成了,一开始只是口头说说,给张鹤听听罢了。
后来很喜欢他,便想真的成亲,让他做自己的妻子。
他用手背帮奚容擦了擦眼泪,看着奚容的眼睛,声音哑哑的,很轻,“我只是怕你恨我,才没有告诉你的,我这些年过的很不好,你少有快乐的日子,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开心.......每一天都特别开心,我在外面做事、没见到你时想得要命........我听见你说你和你的书童如何如何玩耍,我真是很羡慕,真恨不得那个人是我,若真是那般,我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容容.....我从前骗你、又因为我奚大人自刎了,都是我的不该,我错了,你若是不解气,便多捅我几刀,但是不准走.......”
他又怎会不知道奚容不喜欢他。
如果不是拿着他爹骗他,奚容根本不会来,也不会搭理他。
更不会哄着他他和他一起玩,可能早就走了。
他清楚的知道奚容并没有喜欢他,不过是为了他爹而已,但是他却毫无办法的一点点沦陷。
无法对他生气,连发火都是不是真正的发火,不过是为了吓唬人。
也许从第一次见,那般的看了许久,而后总是想起奚容,便可能已经是对人上了心。
可那时他年少轻狂,分外瞧不起被美色勾得沉沦的人,一边笑张鹤,一边把自己摘开。
他谋取的是天下,怎么会因这些儿女情长、美人皮相稍作停留?
把人绑在身边的办法多的是,可他偏偏说要人做妃做妾。
他这样的人,婚姻全是筹码,就算侧妃都要安插最有价值的人。
却儿戏一般的让奚容做侧妃。
也许他当时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但总觉得在他的掌控之中,总觉得自己毫无畏惧。
可到了后来,越来越怕奚容问起他爹,他真是怕得要命。
就怕这么一天到来。
而这天终于到来了。
奚容恨他。
奚容捅人的力气一点都没了,被太子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只放声大哭,“我爹死了,你怎么赔得起......还骗我、骗了我这么久,你滚,你快去死!”
【宿主别伤心,NPC只是数据,下个世界再给.......】
刚想说什么,又被主系统禁言了。
因为感受到奚容的伤心并不是演的。
奚容十分珍惜这样的亲情和爱。
当时设定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没有多少参与的NPC会对奚容影响这么大。
颜俞京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容,你别哭了......”
他腹部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脸上苍白如纸,却还一直在哄奚容,他身边两名侍卫想拉他却不敢。
太子爷在和太子妃爱得死去活来、要生要死的,谁敢去触这种霉头,但再这样下去太子看要凉了。
不远处的支魈好几次差点冲了过来,又被缠住了。
这大场面应该是,太子妃要和奸夫私奔,被太子逮了个正着,太子下令杀了奸夫,却苦苦哀求太子妃不要走。
啧啧啧啧。
真看不出心狠手辣的太子殿下居然是这种人。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
“殿下!敌军攻进城了!”
颜俞京终于抬起了头,冷冰冰的问:“谁?”
“北安大批山寇冲了进来,还有金世子,带着兵马已经进了城!”

要不然支魈怎么可能入得了铁桶一般的京城?
不止是外面有兵马开始大肆进攻, 一伙人冲进了东宫,如同那天太子逼宫一般的,整个东宫都要乱了起来。
支魈已经脱来说身, 很快就来杀太子。两名死士眼疾手快的将太子救了下来。
却听见太子大喊:“不、不准走!”
支魈已经把奚容搂在了怀里,三两下就跳离了打斗中心, 太子大声的下令,“把那狗贼杀了!把支魈杀了!不准他走、不准太子妃走!”
东宫太乱了, 已经无暇顾及支魈和奚容,太医连忙跟了过来,太子殿下腹部的伤再不治疗可能会死。
流了那么多血, 还梗着脖子大喊,不会疼一般的。
颜俞京眼睛渐渐模糊起来,他已经无法看见奚容在哪里, 只能知道在那边的方向, 奚容被他的奴才带走了。
这一走, 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旁边的侍卫和下属闹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东宫的刀剑声没有停止, 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
这场战役被后世传了许多版本。
西北的藩王和北安的山寇联合起来, 把掌握朝中大权的太子逼得南下,许多人都在传,太子死在了这次战役中, 他手中的大将张鹤反水,里应外合, 把敌人放了进来。
而此时此刻奚容一概不知其中乱成了什么样子, 他因为悲痛过渡, 已经晕了过去。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在乱世之前从来没有受一点挫折,就算是乱世之后,也是被自己的家奴保护得好好的,便是被太子骗来,也不算过了苦日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饭不好吃,一点委屈都没有受。
对他最大的打击就是他爹死了。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手抖着给了太子一刀,自己也哭到晕厥。
被支魈带回了寨子以后,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还生了一场大病。
几乎是病入膏肓了。
支魈那段时间四处求药,已经到了求神拜佛的地步。
甚至还碰见他从前奚府的管家,也就是他的义父。
管家说:“少爷小时候也是体弱多病,老爷便给他算过命,那命师铁定是个骗子,说少爷不及弱冠便是会夭折,呸!”
支魈紧张的说:“不会的,那一定是个骗子,对吗?”
管家说:“一定是个骗子。”
“老爷稍微信了那骗子的话,后来便是找到了你,卖你的那牙子说你命硬,能保护好少爷,如今你好好的,少爷一定也能好好的。”
可是,他心爱的小少爷如今药石难医。
奚容还有两个月就及冠了。
却在这个关头病得如此的重,以至于支魈都来求神拜佛。
若是不相信,怎么会在这儿?
他听了管家说的命师断言,心里更加害怕,连忙找了好些法师俩帮忙,便是顺着那命师的意思让法师施法,支魈说自己给少爷当病挡灾。
刘二说:“那些都是江湖骗子,王上,如今形势大好,咱们应该先把几个城池攻破,占据京都这带繁华之地啊!奚少爷吉人自有天相,用些药便能好的。”
支魈眼睛都红了:“滚!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宰了你!他要是有什么事,你、你们都一起陪葬!”
刘二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
但是这些七七八八的和尚和道士有什么用?好几个是江湖上有名的骗子,但是他们不敢说话,谁劝都没用。
奚少爷自打从京都被救出来就病了,如今反反复复病了将近一个月,连宫里的御医都能围成一个圆桌,还是没治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说想心病、娘胎里的病症、易感惊厥等等,用了好些药,人瘦了一大圈,又此他见支魈搂着那位少爷在喂药。
浑身白得像雪,那身子骨靠在高高大大的支魈怀里,细瘦的腕子被握住,跟只小猫似的。
人还是那样漂亮,但是比不得从前的健康美丽,脆弱得像水晶珠宝似的,是一碰就能碎一般。
如此悉心呵护都没好过来,应该是没救了,但是支魈还是紧紧抓住那条命,一点也不放手,神佛都被他请回了家里。
花了大把的银子,吃了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带着佛珠和道牌,什么东西都往身上带。
有一次他隐约听见支魈和那和尚说“换命”什么的。
真是离谱。
他虽是疯得可怕,但是脑子却还有,那些和尚道士都不给走,说要是没效果全部杀了。
支魈手上带着红线,另一端连着奚容的手腕。
那线在奚容雪白的腕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鲜红艳丽,像是活人的血管似的,两个人紧紧相连。
支魈晚上也和奚容一起睡,把奚容抱在怀里,吻了又吻,想将他的病吻过来。
经书上都说了,世间的苦难总和是不变的,若是他的宝贝少爷的病能在他身上,也许奚容就好了。
奚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反反复复不知何时是个头。
支魈在昏暗的深夜里搂着他,生怕他一不留神就从他怀里消失了。
他夜里也难以睡着,时常只睡两三个时辰,往后再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把人抱着,又是亲吻又是照顾的。
“我时常在想,那时候不告诉你就好了。”
支魈每每想起了都万分后悔,他觉得奚容是因为听见他爹死了的消息才病成了这样,而这个消息是他告诉奚容的。
当时没有多想了,只是想让奚容跟着自己走。
他想,若是他不把这事告诉奚容,往后一直骗着,不管奚容在太子那里,还是他身边,只少是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自打那日过后便病了,病成了这样。
“我错了,少爷,我不该告诉你的......”
支魈的眼睛红红的,摸着奚容的手吻了又吻,“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别丢下我。”
也不知道是他照顾得好,还是那道法佛法真的显灵了,不久后奚容真的慢慢好了起来。
起初是醒来的时间多了,人清醒了不少。
支魈把人照顾得好好的,就差含在嘴里叼着了,换着花样给奚容做汤药膳食,他知道奚容不喜欢吃药膳,便努力让食物没有药腥味。
他地方手艺向来是好,奚容胃口乏乏,但也是吃了些。
昏睡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支魈一日要喂七八次食物,每次吃不了几口,生怕奚容饿着了。
如此悉心护养,又是请了御医、又是道士和尚,还是把自己这条命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听到了他的祈求,法术显灵,让奚容渐渐好了起来。
但是身体还是很弱。
春日里,支魈就抱着他去外面看景色。
如今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北安一隅,他们也不是土山寇,早就正儿八经的称王,投靠来的英豪和文士许多,他们在淮河建立了王都,和京都遥遥相望。
这边的景色虽不及山里的幽静,但是更为明朗美丽,花团锦簇鸟语花香,一看就是欣欣向荣。
支魈怕他吹了风,春日暖阳下给他带了帷帽和狐裘。
抱着奚容出来,又在梨花林子里让奚容自己走。
他整日在床上躺着,奚容怕也身上血肉不通,时常帮他揉揉,动动筋骨,如今好长一段时间没走路了,一下地膝盖是软的。
支魈连忙搂住他,“我的宝贝少爷,是不是脚疼?”
奚容攀着他的肩,“有点软,多多走走就好了。”
支魈笑道:“奴才先扶着少爷走走。”
他心爱的小少爷乖乖的软乎乎的,说是扶着,算是般搂着,身子弱,便一直靠在他身上,简直让人心都化了。
如今生了场大病,更瘦了些,支魈简直一只手就能将他提起来似的,真是娇小可爱得不行。
微微垂着眼皮,眼睛忍不住的看着奚容,那可真是喜欢得不行,有点想抱他,但又想让他多走走。
等奚容实在是走累了,便一把将他抱起来,坐在石凳子上帮他揉腿。
那笔直修长的腿雪白细细嫩,脚踝微红,虽然是用毯子盖着,但在手心里揉弄,真的美丽得像私藏的珍品。
支魈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
奚容一阵恶寒,“你竟然亲我的脚??这多脏啊。”
支魈连忙抬起头,奚容往后仰了仰,怕他亲过来。
支魈那种眼神,就是很想亲,但是刚刚亲了脚,奚容死活是不给他碰的。
支魈连忙说:“我刚才没忍住,少爷我错了,我立马去刷牙洗脸漱口洗澡!”
刚才真的是没忍住,但是奚容的脚也是香香的,哪里都香得要命,真的好想又抱又亲。
可奚容嫌弃自己。
支魈把奚容抱回了房,果真去洗了澡又漱口洗脸。
这才再次来见他。
嫩白的脚丫子也太可爱了,不让亲真是好可惜。
真是哪里都想亲。
好喜欢他。
支魈又连忙端上刚刚做好的饭菜来给奚容吃,这一道菜研究了许久,算是新品。
“少爷吃点东西,别生气了。”
奚容嘟囔道:“本来也没生气,就是怕你亲了脚又亲脸。”
支魈笑道:“那往后我先亲脸,最后再亲脚,亲了脚就不亲其他地方。”
“.......嗯。”
怪怪的。
自从和支魈亲亲之后,支魈就已经把亲亲当做他必然能得到的事了,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亲亲。
当然不能随时随地都能亲。
那是需要奚容同意的。
这段时间奚容自己也知道,支魈是多么照顾自己,他对支魈已经是无比信任,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照顾。
躺了一个多月,有时候有点意识,支魈要不就是在喂他吃东西,要不就是在帮他揉揉弄弄,免得肌肉坏死。
晚上也是好好抱着也睡觉,有时候能感觉到他吻过来,听着他喃喃自语的,说是要把病吸过来,这样奚容的病就好了。
如今生了一场大病,伤心慢慢淡了下来,身体也在慢慢好起来。
每天支魈都陪着他走走玩玩,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倒是长了好几斤肉,身体也恢复了元气。
又过了不久,奚容终于满了二十。
冠礼那日,淮河这一带几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节日一般的喜气洋洋,那一个月都给商户免了税。
那天的特别的隆重,支魈称王那天都不及这天的十分之一,上到衣服下到发饰鞋子无一不细致。
还特意请了德高望重的老夫子来给奚容作表字。
支魈本来是想请奚容的姐姐过来的,但是两位姐姐都觉得太远了,也和弟弟不怎么亲厚,便不过来了。
不过这一天确实是办得很好,虽然没有长辈亲人在身边,但是乱世之前的好几位奚容仰慕的先生都被请了过来,支魈办得好极了,没有让奚容任何不适。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了,几乎是沾床就睡。
支魈帮他脱了礼服,洗了脸又擦了擦身,换好干净的衣衫,便搂着奚容睡觉。
支魈说:“之前咱们看的那些话本,有好些书童伺候少爷的法子咱们还没试过,要不我们有空试试?”
奚容迷迷糊糊应着。
第二天支魈兴致勃勃的,那天晚上早就做好了准备,奚容懵懵的,“这是干什么?”
支魈把绘本摊开,“少爷昨夜应了奴才,说是试试,少爷您看看,这个应该很舒服.......”
奚容一看,“这也太奇怪了吧,我不得累死。”
“少爷不必担心,奴才好好伺候您,肯定会很舒服的,比亲亲舒服多了。”
奚容和支魈看过好像书童和少爷的绘本,他觉得可能所有人都这样,便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人家赵鑫都在考试院的假山边和书童亲亲了,关起门来谁知道要做什么。
支魈又说很舒服,他当然要试试了。
谁知道支魈就是个说大话的,差点没把他疼死,他差点以为支魈要杀了他。
虽然后来尝到了甜头,但他也被折腾得够呛。
虽然他的确不用辛苦 动来动去,但是那可恶的奴才高高大大,身体是压倒性的力量,奚容一点都没法挣扎,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支魈虽然又哄又亲,很是温柔的和他说话,但是他自己像是看着不了似的,要不是奚容哭得厉害,估计天亮了还没完。
最终是把奚容抱进了温热的水里洗了了干干净净。
第二天当牛做马般伺候奚容 ,奚容骂了好几句,但也没有那么生气,因为也后来也被爽到了。
后来又伺候了好几次,奚容已经尝到了甜头。
支魈简直开心疯了,几乎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心爱的小少爷,每次见到,简直想从头到尾都亲一遍,把人搂在怀里亲哭才罢休。
连奚容都受不了他,“你这样亲,我一天要洗几次脸,你真是反了你!”
支魈捧着奚容的手亲了又亲,“少爷乖,不气不气,奴才帮您洗脸。”
奚容哼了一声,不说话。
还称什么奴才,如今都自立为王了,几乎是占据了大半个西南,奚容曾经敬仰的一些有名的官员和先生都在他的麾下当官。
奚容问:“我要是想在你这儿做官,有什么条件?”
虽然支魈是他的书童,但是人家现在有了大出息,国家四分五裂,总得要个人维持次序。
支魈恰巧做的非常好。
从前也就陪着也看看书,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这么大的能耐。
奚容前十几年都是在读书的,读了书考试,然后做官,是他一生的规划,也是他父亲希望他走的路。
支魈笑道:“少爷想做什么官?我这儿没什么条件,我的都是少爷的,少爷在给自己做官,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奚容说:“总要合适呀,要不然对不起老百姓。”
支魈忍不住亲了奚容一大口,“少爷真好,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奴才这儿没什么要求,只要少爷每天回来吃饭睡觉就好。”
最终给了奚容一个户部的文官。
奚容做得相当起劲,支魈特别了解他,知道他不善于交际,但是埋头做事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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