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下凡报恩啦—— by荔枝椰椰

作者:荔枝椰椰  录入:07-15

好、好烫……!
南荼身后的尾巴突然一个激灵,软软绵绵的一团小绒球被越来越明显的升温烫得不适应地颤抖了起来。
指腹揉过颊边细嫩的肌肤,继而轻触着湿润的眼尾。
长睫浓密卷翘,如蝶翼般展翅欲飞,却又染上了潮湿的水汽,洇得湿漉漉的。
南荼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竭力忽视胸腔之中那越来越快的跳动,“那你,为何不要……”
“因为有些事情尚未说清。”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廓,沈寒轻的声音随着那些上升的温度而变得越来越低沉,将方才楼下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和闹别扭的小兔子说明白了。
“朕可没有碰到他们的耳朵和尾巴,就算是劝架也是捏着后颈皮和项圈。”沈寒轻低笑着搂紧了怀中的小兔子,望向他震惊之余睁开的双眼,“不过猫妖说来找你报恩的时候,朕……有些不安,担心你跟同为妖族的他会更有话说。”
南荼脑子里嗡嗡的,一会儿因为自己不仅误会了还主动引|诱而感到害羞和丢脸,一会儿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反驳道:“什么……?怎、怎么可能!”
且不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妖族了,和来报恩的小猫咪也聊不了仙界的事儿呀。
不过他没有想到,仙君居然也会有不安的时候。
“最近几日,朕感到被南卿冷落了。”
两人呼吸纠缠,距离也越来越近。
看了无数次,早已刻在心里的清冷俊颜如今被情念勾缠着,连眉梢处都泛着汹涌的欲|色,落在南荼眼底,一遍一遍加深。
他在沈寒轻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眉眼间春意弥漫,处处都透着湿润的浅粉,令人无法忽视。
南荼怔愣间,沈寒轻已是垂下了眸子,吻上他的唇瓣,轻声的呢喃也落在唇间,“南卿不让朕看兔子耳朵,也不让朕看兔子尾巴,也不怎么和朕说话。”
“那、那是因为……”
只不过是在唇间轻轻的啄吻罢了,但南荼还是被亲得晕晕乎乎,很是艰难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真正的身份告诉仙君。
“嗯?因为什么?”
南荼抬手抵着男人的肩,想要先分开一些,起码能有些喘气的机会才能好好想想,结果刚一开口,微启的唇瓣就被迫张大了,“唔……”
这下脑子更加晕了。
南荼迷迷糊糊地想着:仙君到底让不让他说呀。
直到亲吻结束,眼尾处被亲得洇上的湿痕也被温柔地吻掉,南荼埋在男人怀里好一会儿,才渐渐唤回了神志。
衣衫之中的热度又增加了一个,燥得他颈侧都染上了淡淡的粉。
“抱歉,朕本想听南卿好好说的,但……太甜了,没忍住。”沈寒轻在小兔子发间安抚地亲了亲,解释道。
“……”
南荼红着脸,整只兔兔都快要藏进男人的衣服里了。
仙君这解释,还不如不要解释呢!
半晌,层叠的玄色衣襟之中才传出了闷闷的低语。
“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是不能随便让人看见的。”
“为何?”沈寒轻一怔,没想到南荼会这么说,追问道,“那狼妖和猫妖……”
他常年待在宫城之中,没有见过几个妖族,除了南荼之外,见得最多的边是在避暑山庄遇到的狼妖和猫妖了。这两个妖族,并没有耳朵和尾巴的限制。
“他们和我不一样。”南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我不是妖,是、是兔仙啦……”
小兔子,是神仙?
沈寒轻的抱着南荼的手一僵。
多亏了甘霖殿突然出现的那些话本和盛九买回来的画册,他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好几个神仙和凡人谈恋爱却被阻碍的故事。
他喉间忽地干涩起来,“原来如此。”
埋在男人怀里逃避的南荼,没忍住疑惑地眨了眨眼。
什么原来如此,他还没说完呢。
“唔,不是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来,只是不能在陛下面前露出来而已,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陛下就当做我们之间有缘吧。总之,我好像被仙界发现了,需要低调一点,所以才不敢将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露出来。”南荼小声解释道,“因为有些担心,总是想着这事儿,说的话便少了,没有想要冷落你的意思呀。”
“……嗯。”
感到丢脸的人变成了沈寒轻。
经过南荼这么一提醒,他这差点被话本和画册荼毒的脑子才想起来他们之间那些莫名的感应,以及曾经控制过麻绳去卡黑狼脖子这件事儿。
他和小兔子,一定是有很特别的缘分。
南荼说完,只得到了沈寒轻的一声“嗯”,不由得怔了怔。
他正奇怪仙君的反应怎会如此平淡,扶在腰间的大手忽然一个用力,将他抱起,放在了桌上。
桌面宽大,点心没有全部被从食盒里拿出来,只有两个小碟子,放在桌子边缘,大半个桌子都是空荡荡的。
但现在,已经在瞬间被填满了。
绯红的衣袖铺在桌上,在漆黑的桌面上似是一幅浓丽的画卷。
衣摆垂落,又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扬起,衣角悄然缠上了玄色的下摆。
沈寒轻揽住南荼的腰,托着他的腿,倾身吻住了他。
这次的吻比方才要凶猛许多,如激浪一般扑在南荼身上,浇得他浑身都要湿透了,但却不觉得冷,只有越来越烫的热意蔓延而上。
颈侧如被朱笔画下了片片花瓣,纷扬落于肌肤之上,重重嫣红随着那些难以自持的吻而层叠着。
南荼撑在桌面的手软了下来,眼前骤然一花,房梁映入眼中。
背脊被温柔地托住,他下意识环上了身上之人的脖颈。
绯红的衣袍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湿淋淋的长睫艰难地抬起,南荼只觉得像是被浸入了烈酒之中,从未喝醉过的他也感受到了如醉酒般的阵阵眩晕。
他伸手抵着沈寒轻的胸膛,腿肉被微凉的桌面冷得一颤,“别、别在这里,桌上还有东西。”
话音刚落,他便听见沈寒轻哑声低笑着,有力的大手将他托了起来。
柔顺地垂落在床边的纱织帷幔被匆匆掀开,接着又匆匆落下。
桌面换做了柔软的被褥,床头的暗格一阵晃动。
“南卿,冒犯神仙,会被扣分吗?”
“什、什么……?”
南荼被摁在床上,茫然抬眼。
向来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眉眼之间洇满了潮热的情念,沈寒轻一手撑在南荼脸侧,一手拉开了抽屉似的暗格。
“朕近日学到了很多,南卿可要检验一番?”
南荼眼神迷离,恍惚着望着沈寒轻的脸,似是醉了一般,扯着玄色的衣襟,将他拉了下来。
漂亮的杏眼湿淋淋的,溢满了水雾,他像是有些害羞,长睫垂下,轻声道,“我也……学了很多……”
学习是一回事,真正实践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午时明亮的日光落入床帐之中,将所有动作都照得明晰可见。
南荼抬手掩唇,白皙的指节都被咬得泛红,“陛下……”
散乱的衣袍没有被尽数除去,堆积在了臂弯间,南荼似是躺在了绯色的花海之中,身下却被道道暗影纠缠着无法逃离。
沈寒轻隐忍地亲亲他的眉心,吻过湿淋淋的鬓边,手上青筋暴起,但还忍耐着,不敢过于急切。
直到南荼眉间舒缓了一些,主动抬手环在了他颈间。
沈寒轻吐出一口浊气,在吻上南荼的同时一沉。
蝶翼似的长睫忽地一颤,南荼顿时说不出话来,眼尾的绯红也深了些许,他张口咬在沈寒轻肩膀,咬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才堪堪将溢至唇边的哭腔吞了下去。
“抱歉。”
沈寒轻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南荼直觉不好,却来不及反抗,被突如其来的,更加浓重的暗影彻底拽入了花海深处。
南荼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清晨浅淡的日光透过窗扉映入室内,在床帐上落下了融融的暖意。
身上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手脚都残留着印痕,尤其是被一手掌控住,摁在床头的腕间。
腰间被紧紧环住,后背也贴着滚烫的胸膛,南荼蹙了蹙眉,被搂得难受,也热得难受,想分开一些,结果刚动了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里,怎么……
仙君居然、居然……
一天一夜都没有褪下绯红的耳尖再次烫了起来,漂亮的杏眼微微睁大,震惊地将人一推——
随口便是湿漉漉的东西瞬间流淌下来,浸湿了被面。
熟睡中的沈寒轻蹙了蹙眉,鸦羽似的长睫轻颤着,眼看就要睁开。
南荼却没有空去关注沈寒轻到底醒了还说没醒,整只兔兔都要被气到失语。
他撑着软到不行的身子,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牵扯到,又是一阵混着体温的微凉之意。
“……”
脸上霎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南荼抄起枕头,猛地砸在了沈寒轻身上,头一回对仙君生了这么大的气。
枕头虽然蓬松,但砸到身上的力道却也不小。
沈寒轻彻底清醒了,眼睛刚睁开,还没看清周围的情况,接着便又是一个软枕砸了过来。
快要气炸的小兔子拖着酸软到身躯,继续再床上寻找着软枕,一时间也顾不上在动作间弄湿的被子。
“你给我滚出去!!!”
“……”
沈寒轻最终还是被南荼赶了出去。
房门在他踏出的那一刻便被灵力控制着砰的一声砸上。
他抱着枕头,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南卿?”
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被南荼扔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糟了,小兔子好像很生气,难道是他学得不好?
沈寒轻抱着枕头转了个身,恰好对上了孟栾惊讶的目光。
凉凉的眼刀戳了过去,孟栾立刻垂下脑袋,假装没有看到沈寒轻肩膀和脖颈处渗血的咬痕以及大清早被赶出房门的狼狈模样。
“咳,陛下,可要奴去准备热水?”
“嗯,再问问膳房有什么新菜,要软一些的……罢了,弄些可口的粥食吧。”
沈寒轻吩咐完,就让孟栾退下了。
他没有去找个地方坐着或是先去洗漱,就这么站在了门前,等着小兔子消气。
可他等了许久,又对着门轻声细语哄了许久,门内的小兔子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膳房送来的粥食都快要冷掉,沈寒轻想着南荼许久没有用膳,就算是再被小兔子打一顿,也要劝着他吃了饭再揍自己出气,便深吸口气,推开了房门,走到床边。
“南卿,先吃点东西,吃完了朕就站在这里,你想怎么出气都行。”
床榻上一片寂静。
纱织的床幔随着吹来的微风缓缓飘荡着,帐内的景象虽然被遮挡着看不分明,但好像……什么都没有。
沈寒轻直觉不对,眉间沉了沉,将托盘放在一旁,掀开了床幔。
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凌乱的被褥和被甩在一旁的沾了些湿意的衣袍,哪里还有小兔子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兔兔:(骂骂咧咧)走了!再见!
试图哄老婆的沈寒轻:?老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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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兔兔我呀
南荼的跑路不是早有预谋, 也不是深思熟虑,完全是在冲动和气愤之下突然做出来的举动。
他将沈寒轻赶出去了之后,就僵在了床上,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那些东西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很快就顺着他的腿肉滑下,滴到了床上。
被褥间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白色湿痕,四处蔓延着。
南荼耳尖通红,心里气得不行, 脸上的表情冷得要命,如霜雪似的, 几乎要将人冻伤。
仙君真是……不、不知羞耻!
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哪哪儿都不太舒服, 但身上却是比较干爽的, 还以为仙君帮他清理过了, 结果没想到, 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南卿?”
门扉上映着一道高大的人影, 唤了他一声。
南荼隔着门, 都能清晰地看见沈寒轻手上抱着的枕头的轮廓。
他环视一圈,床上的枕头和摆设用的,或者是垫着背和腰的那些软枕, 全都被他丢了出去。
不是扔在了沈寒轻身上, 就是在气愤地往男人那儿乱砸的时候,被甩得满地都是。
床上已经没有能拿来躺着的枕头了。
正好, 他也不想再继续待在床上了。
南荼无视了沈寒轻在门外绞尽脑汁哄着他的那些话, 只觉得吵得不行, 一点儿都不想搭理他。
他随手拿起一个东西, 用灵力托着扔出去,也不顾突然传来巨响,准备起身,然后便又是一阵微凉的湿痕顺着腿弯滑下。
“……”
南荼攥紧了薄被,细白的手指深陷进去,都快将被子给揪烂了。
啊啊啊——
这都什么啊??!
床上乱七八糟的,尤其是他刚才动了几下,就弄得到处都是了。
昨天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仙君也就忍了一下,最开始尝试的时候收了些力,后来便是一边道着歉一边横冲直撞。
他人都快要跟着床一块儿散架了,也不知道要养几天才能缓得过来。
而且,仙君都学了些什么啊,完全没有学到画册的精髓吧,技术真是……
垂下来的兔耳上,那些雪白的绒毛之中都好似透着绯色,将耳朵染得通红一片。
差得要命!活儿烂死了!他再也不想和仙君做这种事了!
虽然只有一开始比较疼,有些受不了,后来倒是感受了话本里所描述的那种感觉,但等一次之后,仙君都不等他缓一缓,就要接着来,还来了不止一次。
最后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呵,报什么恩啊!他不想报恩了!
现在就回仙界!
“没轻没重的。”南荼小声咕哝着,将里衣脱下,代替着帕子,将那些湿痕都擦掉了。
可是已经干掉的那些就没有办法擦了,他也没有精神去思考会不会被天帝发现,只能先用灵力稍微清理了一下外面的。
里面的那些……只能暂时忽视了。
既然决定要回去,南荼干脆就没有受着,灵力的光芒倏然环绕而上,等那些微光散去之后,他身上已然换了一套衣裳。
与兔耳同色的莹白长袍笼在他身上,领口高高的,严严实实地将红痕都尽数遮掩了起来,只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长袍轻薄如云,外面再披了一层在日光之下隐隐闪着银光的鲛纱。
或许是因为身上实在是不太爽利,南荼没有变出多少配饰,连玉佩都收了起来,腰带也没有系得太紧,但仍旧能看出腰肢纤细,只手可握。
衣服穿好后,南荼往前走了一步。
然后动作就再次僵了下来。
……好得很,又报废了一套衣服。
再脱下来擦一遍换套衣裳太过麻烦,南荼木着脸,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精致漂亮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气头上的小兔子从储物袋里掏了掏,掏出来一沓金元宝,随手甩在了床上的那堆衣服里。
这些金子,就、就当是仙君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吧。
南荼哼了一声,毫不留恋地准备离开。
就是步子走得还不是很利索,连转个身都很是困难。
“……”
南荼捂着脸,两只兔子耳朵啪叽一下垂在了耳侧。
屋内忽然起了些许微风,吹起了他雪色的衣摆,下一瞬,他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在屋内消失了。
仙界入口的结界处。
南荼一身华服,站在挂着各色琉璃宝石的巨树之下,恰好与路过办事儿的晁若对上了视线。
“小兔子?”晁若一愣,“你怎么回来了?”
“就、就是突然想回来了呀。”南荼不自在地移开眼,尝试着往前走了几步。
……那该死的熟悉的湿意,又涌出来了。
南荼板着脸,在储物袋里翻了翻,翻出来一团巴掌大小的,如云朵一般极为绵软的东西。
他上手捏了几下,将其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窝,随后往半空一抛。
云朵状的法器在两人面前渐渐变大,变成了正好可以躺下一个人的大小,自动飘到了南荼身前。
南荼慢吞吞地坐了上去,而后蹙着眉,再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一个软垫,塞在了屁股底下,才终于觉得舒服了。
晁若:“?”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仙界四季如春,气候不冷不热,但总有神仙喜欢弄出如凡间一般的四季来体验体验。结界周围这一片区域恰好轮到和凡间此时一模一样的夏季,连温度都相差无几。
晁若知道南荼刚从凡间回来,他这一身……着实不像是盛夏时节会穿的。
南荼不自在地垂下眸子,“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晁若奇道:“你怎么穿得这么多,凡间降温了?”
“……”
降温个铲铲!没有降温!
穿得这么多,当然是因为太过轻薄的衣服,遮不住啊……
南荼干咳一声,摸了摸领口,试图转移话题,“你来结界这里做什么,今日是有新来的神仙嘛?”
但他没想到,不摸领子还好,这一摸,宽大的袖口便瞬间滑落了下来,不慎露出了腕间的痕迹。
晁若懂了。
原来……咳咳咳,是被折腾得太狠,气得跑回来了。
“没有。”晁若答道,“是翡画前几日回来过一趟,把树上的宝石弄坏了两颗,我过来换一下。”
南荼:“……”
他小声问道,“这些宝石贵不贵啊,翡画赔得起吗?”
晁若无奈地叹了口气,“贵啊,可贵了,毕竟是拿来充门面的嘛,翡画当然赔不起。先欠着吧,反正也不差这一笔了。”
南荼:“?”
这到底是欠了多少啊?!
两人随意聊了两句,不过晁若一直不在状态,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南荼手腕上的痕迹瞄去。
南荼惦记着颈侧的那些,领子都往高了堆,差点被热出汗来,倒是忽略了手上的。
直到晁若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无法忽视,南荼才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白皙如霜雪般的腕骨上缠绕着一圈微红的指印,还有一些吮吻过的,层层叠叠的印子,自手腕蔓延至衣袖深处。
“!!!”
热意醺然,霎时染上了明净的侧脸,毛茸茸的兔耳咻地竖直了,连绒球似的尾巴都颤了颤。
南荼慌忙将袖子放下,双手也无措地缩进了宽大的袖中,只是偶尔露出一点细白指尖。
被沈寒轻一手扣住腕骨,强硬地摁在床头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掌心的薄茧随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蹭在细嫩的腕间,又再顺着那些连绵不断的动作一起揉弄着。
等终于被放开时,南荼的手腕已经布满了指印,柔嫩的皮肤上传来些许的刺痛之感,而后又被温柔的吻覆盖,软红的舌尖轻轻划过,落在那些指印之上。
“抱歉,疼吗?”南荼记得当时沈寒轻这么问道。
可他身上疼的也不止这一处,手腕被放过了,可其他地方还难受着。
他和仙君说了什么来着?带着哭腔的声音难以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他努力了许久,才能断断续续地说着,想让仙君轻一点。
……结果那些动作变得更重了。
他还不如不说呢。
南荼赶紧晃了晃脑袋,软软的兔耳轻甩着,试图将昨日那些不分白天黑夜的荒唐抛在脑后。
“咳。”晁若转过脸,率先往前走去,“你许久没有回来,仙界新开了个馆子,就在小镜湖边上,去得早的话,或许还能抢到可以观赏到湖景的位置。走吧,我请你去搓一顿。”
南荼有些心动,用灵力驱使着云团小窝跟了上去,但想到身体情况,还是问了句,“能、能预约吗?”
他得先去洗个澡,休息会儿才行。
晁若记得那家馆子好像不能通过灵镜预约,只能现场抢位置,但他还是贴心地答道:“可以。”
“那就太好啦!我、我想先休息一下再去新馆子吃饭!”
偏圆的杏眼亮了一瞬,眸光清润,看得晁若心头一软,伸手摸了摸软乎乎的兔耳。
被揉捏了一天,又亲过许多次的兔耳有些敏感,被碰一下都浑身难受。但晁若和沈寒轻不一样,就像是心疼弟弟的兄长似的,语气也很温柔,南荼并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
见他乖巧地将耳朵递了过来,大有让自己再帮着揉揉的意思,晁若叹了口气:小兔子这是被欺负得多难受才会跑回仙界啊。
“不急,慢慢来。对了,当初你飞升上来的时候,我让你选过住址来着,但你跑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选。回了仙界之后,打算住哪儿?”
南荼怔了怔,要是晁若不提醒,他还真忘了这事儿。
他在仙界没有房产,要住的话,也只能住仙君那儿去了吧。
“我住水云涧好了。”
“嗯,水云涧是照月仙君的地盘,你住过去,也不用再买房子了,我就把你登记在那里吧。”晁若说着,又想到什么,忙问道,“照月知道你回了仙界吗?不对,你这样离开,有没有跟照月说一声?”
南荼:“……”
糟糕,这真把他给问住了。
“唔。”他含糊地应了声。
晁若也没在意,以为南荼真的和照月说过了。
他坚持要送南荼回水云涧,南荼正巧不太认识路,便一块儿回去了。
南荼其实并没有来过水云涧,对这里的印象全部来自于仙君跟他聊天的时候,时不时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
等真正到了水云涧之后,他才发现这里和仙君所说的一模一样。
水云涧处处云雾缭绕,还有大片银蓝色的花海,簇拥着中央那座白玉似的宫殿。
晁若也是第一次来水云涧,才将南荼送到了门口,就被无形的结界阻挡在了外面,南荼倒是畅通无阻,顺利地进去了。
“我进不去,就送你到这儿啦。”
水云涧的玄冰露在仙界是抢手货,若是照月不在的时候,没有结界拦着,早就被人捞空了。晁若清楚这点,并没有任何不快,反而对沈寒轻提前为南荼准备好,让他顺利进去而感到非常满意。
总算做了件靠谱的事儿。
他笑着说道,“中午这顿肯定是来不及吃了,我去预约晚上的位置吧,还有充足的还时间,你好好休息休息。对了,你午膳是不是还没用,我那儿还有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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