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骞沉默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早就形成一些默契。
比如此刻,莫念就明白,他不是要激发自己的情绪,是真的在考虑换人演。
他心里很难受,小小声地咕哝:“你睡觉吧。讨厌你!我挂了。”
“不许挂。”
贺骞的声音很沉,严肃正经,不容反驳。
莫念听他说的着急,这才有些高兴,故意道:“你凶我。”
寂静的夜里,贺骞性感的笑声就像是在莫念的耳旁,惹得他忍不住嘟嘴,想抱抱他。
真熬人。
“笑什么?”莫念嘀咕他,“又不帮我入戏,就顶着一张帅脸晃来晃去。”
“嗯,主要怪我。”
贺骞认下“责任”,“试戏之前我不该亲你,让你没了情绪。”
莫念顺着道:“你也知道!你都演戏了这么久,一点都不专业的么。”
像是伸出小爪子的小兽,挠他。
贺骞却忽的叹气:“忍不住。”
莫念也忍不住,两个人就像是身体里装着磁铁,忍不住要贴一起,眼神也是,一离开视线就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呼——可能就是给我的考验吧。”
“宝贝,不是你一个人的考验。”贺骞道,“也是给我的,不要一个人担责任。”
“哦。”莫念轻笑,“那还是都怪你好了。”
又是一阵沉默。
莫念皱眉:“你睡着了?”
贺骞的嗓音带着点诱惑:“宝贝,我其实有一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办法,要不要?”
“嗯?什么?”莫念连忙问,“那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他的情绪的确一直绷着。
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开门关门以及门响的动静。
只敲了一下。
莫念连忙冲去开门,还拿着手机,仰眸看着他笑:“干嘛?”
贺骞幽深莫测的眼神盯着他,但保持手机通话的姿势:“告诉我,想知道怎么彻底释放情绪吗?”
“嗯?”莫念的眼眸天真璀璨,单纯得叫人想要诱惑他做坏事。
刚发出声音,面前的男人就抱了上来。
两人吻着彼此从门口纠缠到床上,本来只开了一盏壁灯,房间昏暗。
吻得许久,莫念都起了反应。
“啪”的一声,贺骞打开了所有灯。
酒店套房的灯很亮,莫念一下子都慌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却,睁着迷离的眼眸:“别……”
整个人弓腰,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体。
虽然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但他莫名害羞。
被子被用力抽开,丢在一角。
他还没反应过来,刚抬起眸,有些不自然地收起秀白的长腿。
贺骞低眸注视,强烈的请欲在眼底如惊涛骇浪般涌动,但他克制住了。
将睡裤丢在茶几上,弯腰打横抱起只穿着T恤的少年,把他摆在茶几的裤子上。
“要干什么?”莫念慌了,拽住他的上衣衣摆,眼巴巴地看他。
被男人用手撑开膝盖,像是被强力打开的河蚌。
此时的贺骞像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上位者,居高临下地俯视可怜巴巴的少年,独断专行地命令他自己来。
透亮的灯光下,莫念凉飕飕地独坐,面对随时降下的审判。
莫念压根做不到,脸都跟冒血似的,委屈地低头摇了摇,碎落的刘海遮住了精致的眉眼,“不……我不行。”
像是知道男人会轻易的心软,立刻仰眸央求,“骞哥,别……我不……”
他们都是互相解决的不是吗?
他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喜欢用手,不仅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让他用。
在一起之后,最常用的姿势就是紧紧拥抱着互相蹭动。
莫念闪着水光的眼神,上身往前倾,试图靠近他,明眸无辜,惹人怜爱:“.遇沿我们不一起吗?”
“你不也……”
贺骞俯身在他耳边蛊惑:“对着我,你自己来。”
“你……”莫念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他。
灯太刺眼了,莫念却并没有如自己所想比起眼睛,反而越睁越大。
泛着光的脚背纤细修长,用力地抵在茶几上,后背紧紧绷直。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骞松开怀里的少年,往后,坐在单人沙发上,扬了扬脖颈,颈侧是因为克制而暴起的青筋。
莫念的手没了他的带动,傻乎乎地看着他,浑身的每一处皮肤都泛着粉色。
“继续。”贺骞施施然地挺了挺腰,眼神里的y念炽热灼烧,让莫念看的分明。
被盯着的感觉太强烈了,有种奇妙的窥伺感。
再加上男人的反应如此鲜明,莫念心里第一次生起一种古怪而恶劣的念头,他的手一边继续,一边不自觉地竟想要试试勾引他。
一条修长的腿慢慢地打开,脚攀在男人的膝盖上。
莫念往后倒,一只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继续。
咬住的下唇松开,不再压抑。
上衣还完整,衣摆垂落下去时,纤细的手指往上拽,莫念一低头咬住了衣角。
随着动作,他的视线一直看着男人,脚掌的软肉也踩着他的膝盖,随身体的晃动时而重时而轻。
被欲望主宰的莫念已经顾不得羞耻,忍住不发出过于明显的声音已经是他的极致。
等他的瞳孔涣散,即将崩溃前,踩在男人膝盖上的脚被用力地握住脚踝。
男人也像是到了忍无可忍之际,拽了这只性感的脚按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唔!”
在玉海沉沦的少年猛的瞪大眼睛,脚掌心热乎乎的,手掌握得更紧,发出涩哑的轻呼,“你——”
深沉的男人不语,握住他的脚腕来回地揉按。
渐渐的,两人的频率一致,同时爆发。
莫念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呼,以为这一切都结束,脱力地倒在茶几上。
每次结束,他都需要拥抱,他太需要亲昵的接触了。
所以当男人俯身搂来的时候,他本能的伸手,抱抱住的瞬间他才安心。
两人跌进单人沙发里。
莫念跪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抱紧他的同时被揽住了腰,正要说话,却感觉他的手指更加恶劣地往下揉。
“你——”莫念猛的仰起头,红着脸,湿润的眼角,不敢相信他还要干什么。
然而,男人的手指反反复复地揉,他吓得要逃开,可是腰被抱住。
这个拥抱太密切,莫念的腿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陷进去。
贺骞不做声,慢条斯理地揉。
两人之前没有做到这一步。
莫念害羞地在他腿上扭,“你……”
正要说话,却猛的噤声,只剩下倒抽气。
“放松。”
贺骞慢慢地试探,额角是细细的汗珠。
莫念感觉到他又有反应了,气得往下坐。
两人像是在试探对方的定力,不停地折磨彼此。
可是没多久,莫念就只剩下进的气,气息都不匀了,挂在他的宽肩上,张嘴想咬都没力气。
“好怪啊,骞哥……”
正要制止,却猛然瞳孔一缩,差点尖叫。
“这里是吗?”贺骞亲了一下他的耳旁,笑声性感而戏谑,“宝贝的小珍珠,被我摸到了。”
“你——”
莫念想要说什么都忘了,脑袋沉沉。
这是和之前所有一切行为都不同的感觉。
不只是快乐,复杂得可以牵动全身的每一根纤细敏锐的神经。
更不同于最后释放的瞬间快乐。
奇妙的电流,绵长而良久。
他仰着头,像是从干涸的河床上张大嘴巴想要喝水的鱼儿,口干舌燥。
叫又叫不出声,嗓子眼像是被堵住。
四肢都变成了棉花,轻飘飘的。
他的领口滑下去,贺骞皱着眉推开,露出泛红的肌肤。
贺骞慢慢地沿着肩颈线往上亲吻,慢条斯理地问:“这么爽?”
“没……不是的!”莫念恍然逃开,“不要了!”
“那你往我手指上坐干什么?”
男人恶劣的笑,“不诚实。”
“没有!”莫念快哭了,撑着他的肩膀要往上起来,却被他狠狠戳了下,一下子坐回去。
这下真的哭了,梨花带雨,泪水湿了脸,他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
贺骞换个姿态,后背紧紧靠着椅背,一边亲吻他,一边持续地按揉,说起过几天要拍摄的对手戏:“你说,导演要是现在看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觉得很妙?”
“不!”
莫念的思维简直剧烈震动。
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这种画面?!他要起身,然后被揉得没力气。
贺骞诱导,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明天许导再来排戏前,我让他去抽根烟,我就在房间里弄你,好不好?宝贝。”
“不,不要不要。”
他说的太真实了,语气又正经,莫念简直要当真。
“可是你又放不开,那怎么办?”贺骞咬他的耳朵,咀嚼般用犬齿时轻时重地咬,“不这样,你怎么能入戏呢?”
“我可以,我可以的……”莫念哭着祈求,“不要这样,骞哥……”
贺骞的鼻尖蹭过少年泪流的脸,慢慢地两人对视,他从涣散的瞳孔里看到了惊与欲,继续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诱人?”
一下一下地亲吻去热泪,“到时候摄影镜头对着你,都可以拍到你眼睛里的欲望,多逼真?”
尾音重重的压下去的同时,手指也越加用力地抵着一处狠狠地揉。
第一次的莫念哪里承受得了,在他怀里猛烈颤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算不看镜子,他都知道,吓得低呼:“不,不要拍我的眼睛!”
“除了眼睛,还要嘴唇。”手指揉过去,男人道,“爽得都闭不上了是不是?”
莫念闭上唇畔摇头,但是他受不了,不过一秒,又张开。
拳头在他肩膀上砸下去,“我……我想……”
“想什么?”贺骞抽出手,不在动。
“你——”莫念慌了,不知道该怎么样,本能地坐在他腿上扭了一下。
贺骞含笑地问:“小珍珠揉得舒服了,还想要是不是?”
莫念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正欲摇头否认,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他想要抵抗袭来的欲望,坚决不妥协。
贺骞也不着急,不疾不徐地揉,点触着,堪堪碰到的时候又抽出来。
也许是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几小时,莫念不知道。
汗湿的刘海与眼泪同时打湿了男人的肩膀,他认命地咬住衣服,“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刚说完,更大更烫的东西抵过来。
“给你这个要不要?”
莫念闭眼,手指都那么舒服的话,岂不是……
理智被欲望彻底推开,他认命地点头,“唔。”
甚至心底里有隐秘的跃跃欲试的期待。
男人去只是抵着,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求我。”
“不……”莫念酸胀的心口像是被推着挤着,酸溜溜的,他想说不要了,可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太舒服了,他自己都忍不住往下坐。
贺骞纵容地让他自己慢慢地吞吃进去。
刚才揉了那么久,浑身每一处都是软的,虽然大,可是一开始吞得还算顺。
只是莫念被掐住了腰往上提,拔了出来。
他绝望地闭眼,崩溃似的求饶:“骞哥!骞哥……骞哥……”
“前几天怎么叫我的?”贺骞饶有兴致地欣赏他因欲而生而的不同模样。
莫念记不得了,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宝贝,好好想想。想到了就给你吃。”贺骞诱惑到,“全部都给你。”
全部吗?
会不会太多?
自己吃得下吗?
莫念又惊又期待,不死心地自己动了动,结果还是被压制住。
他只能挖空心思想,前几天……
好像也是躺在床上拥抱的时候,喊了他一声老公,然而他就弄得自己两腿间都是。
他咬唇,“老……老公……”
“乖。”贺骞揉着他的腰侧,随后慢慢往下压。
“不,不行不行——”莫念急呼,“骞哥……老公……”
第一次,这个姿势太激烈了。
他吃不住。
贺骞体贴地安抚:“乖,不全部进去,先适应下。”
他推高手里颤动的窄腰,“自己来试试。”
莫念快疯了,可是第一次好像是他自己来控制节奏比较好。
他的手死死地撑住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地试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饱胀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他咕哝:“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贺骞闷声笑,在他额角亲了亲:“那我来了?”
“嗯?”莫念刚发出个疑问的单音,就感觉身体伸出跳动着一个活物,他的手指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贺骞抽出。
莫念晃神,就被抱起来送到柔软的床上。
贺骞覆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俯身看着他的眼眸,抵着他,道:“宝贝,看着我。”
莫念害羞地盯着他,双腿被圈在他腰上,一点点被用力进入的感觉很鲜明。
他还以为刚才自己弄得很深了,结果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深入。
他张了张嘴。
“疼吗?”贺骞皱着眉,性感的脸上也都是细汗。
莫念不好意思说是什么感觉,只是摇摇头,随后就感觉小珍珠被碾过。
反反复复地揉压。
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进气不如出气多。
贺骞控制着节奏,确保每一次更加深入之前怀里的人都已经接受良好。
他观察入微地区分舒服的皱眉和难受的轻哼。
在莫念的腿越攀越紧之时,贺骞猛的送腰。
莫念的声音仿佛被卡住,手指在他肩膀上抓住长长一道。
贺骞低头,在他嘴角亲吻,循循善诱地问:“什么感觉?告诉老公,宝贝。”
莫念闭上眼,往他怀里钻,讨厌他!
这种时候,问什么呀!
“不说?嗯?”贺骞动了动,坏笑,“你知道的,我第二次很久。”
“……”
莫念大脑发白,很久是什么意思嘛?要一直呆在里面吗?
他只能拖着哭腔老老实实地交代,“就是很大啊,热鼓鼓的。”
贺骞一边动,一边问:“那好吃吗?”
“你……”莫念要瞪他,结果被他撞了一下,声音走了调,呜呜咽咽,“好吃,老公……呜……”
“真的好吃还是假的好吃?”
贺骞不依不饶。
第一次,谁都好奇。
没人例外。
莫念头发散乱,眼神迷离,肌肤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周身更加潮红,明明讨厌他老问,可是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肩,没有松开过。
“是真的好吃……”
贺骞亲吻诚实的少年:“以后老公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呜……”莫念快崩溃了,腰扭得厉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老公动一下……”
到今天,莫念才知道原来刺激后面,他也可以有反应,而且是更加激烈和舒服的感觉。
这一次,他简直是浑身湿透,T恤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被踹下去。
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被翻过去,男人在他身后揉得激烈。
贺骞也乱了,克制的情感在发觉莫念的身体可以承受后,一下子喷涌。
第二次更加放肆。
莫念扶着床头,在灯光中仰头,泪水和汗水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掉。
泪珠有重量般砸在枕头上。
他被撞得往前跑,额头是男人护着的手,一下一下砸来的力道太恐怖了,他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时温柔体贴和缓缓控制的男人。
莫念一直都知道他们体力悬殊,他骨骼偏轻纤,可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当男人爆发出所有力量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对手。
连承受都是勉强的维系。
而且身后的男人太坏了,最喜欢折磨他到情绪崩溃,不得不放开,哭着低呼“老公”求饶,甚至被迫说出一些难堪下流的话。
莫念关于请欲的心理防线,在今晚被击得粉碎。
原来之前那样互帮互助,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苟且之事”。
在请欲爆发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
然而他太天真了。
第二天被弄醒的时候,莫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释放情绪”。
被确认过身体可以承受后,他被抱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
大脑还没醒,身体却醒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耀武扬威。
弄得镜子上都是,他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男人炽热的欲望。
被带到了靠窗的位置。
偏偏窗帘第一层被掀开,只留着乳白薄透的一层。
后背抵在玻璃窗上,被折腾折磨。
莫念惊慌失措中推开男人,而等男人真的要抽离时,身体比他先一步贴上去:“老公……”
莫念哭着求饶:“去床上好不好?”
贺骞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是放开,“不,就在这里。”
莫念咬牙认命,主动打开身体。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玻璃照在他后背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崩溃地哭着,压抑不住地颤抖,换来的是温柔与激烈。
他不被允许出去。
不被允许穿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吃饭,沉默地对坐着。
莫念想同他讲话,可是换来的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心惊肉跳。
可能是一种惯性,莫念从开始的拘束到认命般放弃,直到可以不穿衣服坐在沙发上,接许导的电话。
莫念低头,堂而皇之地回答许导的问题:“嗯,是的,在对戏。”
其实没有,他们在探索身体的极限。
也在探索情人之间下流话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脚踝被握住,他往后倒,两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莫念瞪他,都不让好好打电话吗!
听着许导在说拍摄的情况,他皱着眉,也开始使坏,纤细的手掌顺着腿往下,指尖轻轻地点。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许导在电话里问:“那今晚出来吃个饭?你跟贺骞说声?我就不另外联系了。”
莫念的眼眸转动,主动拒绝了:“不了许导,我们商量了这两天……”
说到这里,他咬了下唇,还是有些害羞,但一想他们是情侣,想单独相处,没什么不合理的,便继续道,“这两天先单独相处,等后天找你聊。”
许导笑了笑:“好,好。那你们商量。”
电话挂断,莫念将手机放在一边,盯着身边的人。
一语不发。
焦灼的眼神都能拉丝。
贺骞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抱他。
莫念咬他的耳朵,嗅着他的气息。
没过几分钟,两人纠缠起来。
贺骞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导演找我们?”
莫念不理他,有本事一直别说话呀!真坏!
他揉着他,揉到起反应才坐上去扭腰。
贺骞仰头,尖锐的喉结凸出。
莫念低头咬上去,撕扯纠缠。
他还不会控制请欲,但已经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
几分钟后,贺骞正要抱他,却被他推开手。
莫念往后一站,起身,在他热烈的视线里,坐在了茶几上。
主动分开膝盖,M字腿坐着。
没穿衣服,动作起来很方便。
他转过脸,看向窗,乳白的窗帘外如果有人在看,他也豁出去了。
食色性也,没什么好放不开!
莫念视死如归地享受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慢慢地回神看男人,眼波流转间,几分媚眼。
贺骞挑眉,搭在沙发上的手也握住了自己,肆无忌惮的神色,充满了挑衅意味。
莫念一下子被他勾了魂。
太坏了!
怎么有这么坏的男人!
一点都不上钩,反而勾人。
莫念更加打开腿,往后仰靠在茶几上,咬着牙松开手,手指往下面探去。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男人的手臂穿过膝下,抱了起来。“乖,你自己弄上面就行,下面我来。”
“你——”莫念刚才还没怎么害羞,现在羞耻得脚趾蜷缩,“臭流氓。”
整个人被丢到床上,男人覆上去,先是手指再是其他的,轮番折腾,直到莫念再也没力气骂他。
床垫晃动,莫念被男人掰着下巴。
“臭流氓干你的感觉怎么样?”
“你……”
莫念想,他要拿个镜头拍下来,要网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是不是很爽?”贺骞笑得迷人,低头咬他的唇,“喜欢臭流氓老公吗?嗯?”
莫念不语。
又被抱起来,身体还黏在一起。
“去哪里啊?”他吓得抱紧他的脖子。
贺骞走动中,抱着他到了房门后面。
莫念不敢置信,如果在窗边就算了,还有欲盖弥彰的窗帘。
门外可是走廊。
他正担心,门外就有脚步声经过。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整层都是剧组的人,都是熟脸。
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在房间里不停地做,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莫念惊恐间,贺骞却咬着牙,浑身舒泰地把人压在门上,缓缓地动。“喜欢臭流氓吗?”
“喜……喜欢!”莫念吓得双腿用力圈紧,“我们回那边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特别轻,反而显得男人撞过来的声音很重。
贺骞自然不会换,他正在兴头上。
莫念被弄得哭出来,后脑勺抵在门上,一次次被送上浪尖。
结束之后去洗澡的时候,他人都快断气。
到第三天。
真的无人打扰,许导都没联系他们。
莫念几乎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像是原始人,不着丝缕。
从第一天的诡异到第三天的自然,也没什么放得开放不开了。
人性,不过如此。
终于等到拍摄,莫念惊喜地发现状态比之前好,导演副导演、摄影师那么多人围着,两人居然一条过。
许导震惊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对戏的?很不错啊。”
莫念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英俊但恶劣的男人:“因为我想揍他一顿。”
许导:“……”
他关切地看着这个小年轻,“噢哟,怎么了?这几天小贺逼你出情绪用了什么方法?”
贺骞递过来水杯。
莫念接过,磨牙,对着许导说:“是啊,用了很极端的办法。”
贺骞耸肩:“方法不在于极端,在于好用。”
他揉了下少年柔软的头发,暗示性地在他耳垂碰了下。
莫念连忙避开。
他已经偷偷订好了一会儿飞回家的机票。
远离臭流氓!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