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 by野真 CP

作者:野真  录入:08-05

“你——”际鸣叹了口气,还是听了他的话,“好吧。”
“这才对嘛,吃完饭,你就去旁边躺着先睡会儿,接下来就换我来守着院长。”荣白笑着说。
际鸣看了一眼仍紧闭着眼睛的徐念初,心里虽然放心不下,但荣白在守着,总不会出什么问题,便去一边先用饭了。
荣白盯着徐念初的脸,脑海中浮现起对方清醒前说过的话。
“你想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你,但是,偏偏就是那个人的儿子……”这是徐念初当初的原话。
院长和晏沢的父亲之间,到底会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院长的那条伤腿,以及孤身一人在孤儿院里避世的原因,居然会是晏沢的父亲,所谓的晏家掌门人导致的吗?
不然院长也不会看见晏沢和鸣哥一起……的新闻,怎么会那么激动,甚至说出那样的话。
事件的疑点太多,荣白虽然好奇,但也只能等院长醒来再慢慢问了。
晚上的病房很安静,际鸣靠着一旁狭窄的折叠床上睡着了,荣白则守在院长的病床前。
借着手机的光,荣白侧过头,看向际鸣在黑夜中显得线条干净利落的侧脸。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来回辗转的办各种手续,际鸣实在是疲惫了,沾床后很快就睡着了,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身边就是两个最重要的人,荣白觉得心里很满足。
他想,只要院长的病情不再复发,自己都已经规划好了,以后就在H市的近郊买一套舒适的别墅,让院长和鸣哥都一起住过去。
至于那所小小的孤儿院,他现在手里也有足够的钱财去支撑了。
鸣哥不用再那么操心劳力,也不用再给那个晏沢卖命,牵扯进那些豪门的破事里面了……
正当荣白畅想着接下来的生活时,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喂,您好,请问你是邱明伟先生的儿子吗?”
荣白一皱眉,“算是吧,他怎么了?”
“请节哀,你的父亲被你的继母宋丽在公司杀害了,今天晚上九点半发生的案件,您现在能过来吗,我们……”
对方的话让荣白一时间惊愕在原处,公职人员简单地阐述了大概情况后,他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邱明伟……居然被宋丽杀了?
他心里说不上难过,也说不上多高兴,只是觉得很意外。
他没想到宋丽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没想到邱明伟会走得这么突然。
这的确太戏剧化了,邱明伟居然死得那么荒唐?
明明是心里期待已久的夙愿,但是荣白却没有太多的感觉,虽然他对邱明伟这个父亲恶感远大于好感,但是也并没有想让对方现在就去死。
顾不上理清复杂的思绪,荣白站起身,将手机放回兜里,又轻轻拍醒了际鸣。
“鸣哥,我有些急事,要先处理一下。”
际鸣睡得不深,很快就醒来了,“好,那你快去吧。”
“嗯,其实——”荣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终究没有把自己认为父亲的事情告诉对方。
他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说,现在也不是适合长篇大论解释这些的时候,“我很快就回来。”
际鸣点头。
荣白边走出医院边打车,很快就赶到了邱明伟所在的那家医院。
“你就是死者家属吗?”医生问。
耳朵听闻和亲眼见到终究是两码事,当真正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邱明伟时,荣白内心还是微颤了一下。
邱明伟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但是脸部的伤口狰狞地没法看,最致命的伤处是左侧太阳穴,那里都已经凹陷下去了,可见宋丽下手的疯狂和不留情。
“请节哀。”
身边的人见荣白脸上没什么表情,以为他被悲伤冲击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荣白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了。
之后,荣白去见了宋丽,对方已经被当场被警方羁押带走,人证物证俱在,宋丽没有解释抵赖的余地。
见到荣白后,宋丽本来恹恹的情绪陡然拔高了。
“你这个野种,来看我笑话的是吗?”她语气癫狂,审讯椅被她的动作带的框框作响,手里的镣铐发出脆响。
“肃静!”旁边的公职人员严肃道。
“宋丽,你在我家锦衣玉食这么多年,过着和二十年前天上地下的日子,是不是已经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些东西,原本就属于你?”荣白看着她,面色嘲讽。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我告诉你,就算邱明伟把你认回来了也没用,公司是诚诚的,我家的一分一毫,都跟你没关系,你就是个野种,什么都不配!”宋丽狠狠道。
“你真不知道,邱明伟手里的一切,都是从我母亲手里夺走的吗?很可惜,这个家里的一分一毫,本来都跟你没关系,不过你下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好律师,尽量让你免除死刑,在牢狱里面待上一辈子。”
“至于诚诚,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弟弟,我会供他上大学,但以后的日子,就全靠他自己喽,毕竟这个家姓荣,不姓邱。”
说完,荣白对着旁边的供职于人点头示意,从容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宋丽撕心裂肺地尖叫。
“野种,你休想夺走我儿子的东西,都是诚诚的!放我出去,我可是邱太太,有的是钱,你们这些人辛苦一辈子都买不起我一个包呢,哈哈哈哈……”
“放我出去,你这个小野种!”
离开警局的路上,荣白想起了自己那早亡的母亲,荣秀。
荣白心想,要是当年母亲再强硬一点,哪怕就是学着尝试管理公司的事情,会不会事情就会不一样,起码有了可以傍身的能力,也不至于带着年幼的自己孤苦无依,却只能看着渣男和小三幸福美满,将本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拱手送人了。
这绝对不是外祖父想看到的局面。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无法转圜,时间也过去了这么多年,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起码,他把属于荣家的一切都拿回来了……
“你最近这段时间,好好待在家里,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你和林毓订婚的日子。”
辛倩来到晏沢的公寓,对他这样说道。
“订婚?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晏沢恼火地问。
他就知道辛倩这样派人看守着他,不可能没有什么动作,但突然冒出来说他就要和林毓订婚,晏沢觉得荒谬又可笑。
“不需要你同意,我只是告知你而已。”辛倩平静地说。
“我是活在什么封建社会吗,现在可不流行什么强买强卖吧?”晏沢嗤笑不已。
“我已经把你和林毓即将订婚的消息发布了出去,你不要让我们晏家也跟着你蒙羞。”辛倩无视了他的讽刺和拒绝。
晏沢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甚。
本来被平白无故关了这么些天,已经是他的底线,没想到辛倩居然就出了这么一个大招,可真是给了他好大的一个“惊喜”呢!
“发布就发布,随便那些人怎么说,也随便股价怎么样,跟我有关系吗?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难道是你操控的棋子,你让我下一步落在哪儿我就落在哪儿?”晏沢低吼道。
辛倩看着他,眼神如同一潭死水,幽深寂静。
“他叫际鸣,对吧?”
晏沢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你问他做什么?”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但是一个小小的保镖,我对付的方法还是很多的。”
“你要是为了一个男人执迷不悟,那我只好帮你,斩断这段不该存在的孽缘了……”
就像当年那样,如何让一个毫无身份可言的年轻人,堕入深渊,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当年的晏鸿,也是和一个贱人纠缠不清,但是那人现在沦落到了什么地步,又面临着怎样悲惨的命运,自然不在辛倩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今的晏沢,或许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
“小沢,我只希望,你不要像你父亲那样,好吗?”
辛倩突然绽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和放才的狠厉面貌判若两人。
听见辛倩的这番话,晏沢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来。
不要像他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晏沢将心底的疑问道出口,辛倩就出去了,在离开他的公寓前还对门口的人说了句,“接着看好他,明白吗。”
晏沢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他的心成了一团乱麻,又痛恨自己的无能。
空荡荡的胃部又开始灼痛起来,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像是寻求慰藉的幼年动物,但却找不到可以依赖的对象。
际鸣……
他好想他。
徐念初术后恢复得不错,住院观察了一个多礼拜后,就能回家疗养了。
“还好发现得早,还是良性肿瘤,院长您肯定可以活得长长久久的!”荣白搀扶着徐念初,笑着说。
为了做手术,徐念初的头发被剃光了,担心他会着凉,际鸣给他买了顶厚厚的绒帽戴着。
徐念初温和一笑,眼角的细丝也挡不住清俊的容貌,“我哪里有什么长长久久,你们这些年轻人过得好就行了。”
“您别这么说。”际鸣沉声道。
二人护送着徐念初上了车,回了那座偏僻的小院。
孩子们好一段时间没看见院长,见到他回来,纷纷很惊喜。
“院长,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一个腿有些跛的小女孩跌跌撞撞跑过来,就要撞进徐念初怀里。
荣白眼疾手快地把那孩子拉住,弯下腰对她说:“苗苗,院长刚做了手术,不能撞到他哦!”
“哦!院长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做游戏!”
苗苗小心地过去抱着徐念初的腿,期待地说,语气奶奶的。
徐念初摸了摸她的头,从外套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棒棒糖,递给她,“好啊,去玩吧。”
小女孩开心地拿着棒棒糖蹦跶着跑开了。
徐念初看着这些孩子,他们都是被父母遗弃的,绝大部分孩子都是身体原因才被抛弃,他把他们捡了回来,给了他们第二条命,教他们识字,带他们做游戏,尽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这些孩子提供一个快乐的童年。
曾经的他也很想一死了知,在面对大众唾弃、失去工作、唯一的亲人离世,自己又遭遇车祸,几乎残了一条腿的重重打击下,徐念初想过最多的,就是死。
是前一任院长把他从火车轨道里拖了上来,救下了他。
在这些孩子身上,徐念初才找到活着的意义。
看到他们脸上的无忧无虑的笑脸,即使这些孩子不少身体残疾,但他们依然很快乐。
太阳出来了,虽然气温依然不高,但是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舒服的很。
“今天天气不错,是个好兆头。”荣白笑着说。
“嗯。”际鸣也应声。
徐念初也跟着笑,阳光的确能让人身心愉悦,就算在这刺骨的寒天,也能让人觉得温暖不少,心里也像是跟着暖和起来。
“走吧。”他说。
然而,就在徐念初要继续往屋里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缓缓转过身,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徐念初的脸色顿时僵住了。
“念初,不记得我了吗?”男人低沉地嗓音传来。
晏鸿站在院子门口,定定地看着他,岁月给他那张曾经年轻俊美的脸上带来了风霜,但当年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
时隔多年,二人再次相见。
徐念初嘴唇颤抖翕张着,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那是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
好困呜呜呜~又是阴间更新时间。

第82章 越界
三十年前,徐念初还在上大学,家里只有一个身体不好的母亲,父亲早年在工地上意外去世,得了三万块的赔偿金,也是靠着这三万块钱,母亲一路拉扯着他长大。
本来徐念初应该早早辍学打工的,由于他的成绩优异,最终考上了h市最好的外国语大学。
上了大学后,由于家庭条件拮据,加上母亲当时大病小痛不断,为了节省出给母亲治病的钱,大学期间,徐念初只好想尽各种办法省钱,又找各种途径打工。
阴差阳错间,他得到了一份家教的兼职。
那是他第一次走进有钱人家的住的别墅,里面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非常不真实。
他小心翼翼地跟着管家走进那富丽堂皇的房子,步伐都不敢放重,呼吸也尽量放轻,生怕自己撞倒磕坏了什么东西。
干净得可以照镜子的地板上,倒映出青年局促的清秀脸庞。
“我们少爷脾气不太好,之前找了几个家教都坚持不了多久,就只能走人了,徐老师,希望你不要让再让少爷失望了。”管家说。
“我……我会尽全力的!”徐念初紧张不安地说。
本来以为只是一份普通的家教工作,没想到居然这么难做,难怪会给这么高的薪资,还是按时薪二百计算的,几乎能抵得上不少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可是,听这个管家说,前面不少人都来过,结果都没坚持下去,自己能行吗?徐念初开始犹豫起来。
在他的想象中,有钱人家的孩子,不说桀骜不驯,那也应该是很难相处的。
徐念初有个大学室友就很有钱,家里开了个小公司,平时穿的一双鞋,就能顶得上他一个学期的生活费,那个室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平时就把其他几个室友当小弟使唤,嚣张得很。
徐念初想,连家里开小公司的室友都那么难相处,更别说住这么大别墅的孩子了。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被管家领着见到了他即将要带的学生。
那少年看着才十七八岁,五官俊美,身材修长,浑身上下的散发着一种……让徐念初说不上来的气质。
该怎么形容呢,同样是用有钱人家的孩子,室友给他一种桀骜嚣张的张扬感,但这个少年不一样。
他不张扬,但是那股疏离冷漠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从骨子里带来的淡漠和贵气,他明明就站在光亮的窗户旁,但是透进来的阳光,使少年更像是一块寒冰了。
徐念初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心情,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了。
管家毕恭毕敬地对那少年介绍身边的徐念初,“少爷,这是您新来的家教,徐念初先生。”
第一次被人称为“先生”,徐念初有些受宠若惊,他赶紧说:“我,我是——”
“徐念初?这个名字挺有趣。”晏鸿打断了他的话,有些兴味地悠悠开口。
“呃,哦,我——”
“好了,你留下来吧,难得有个顺眼的人。”晏鸿无所谓地摆摆手。
管家看了眼还在发愣的徐念初,“好的。”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徐念初和晏鸿。
徐念初晃神后,赶紧回过神来,他拿出背包里的那些提起准备好的教材,“那个,我听说晏……晏少爷你的语文和历史不太好,所以准备了——”
“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吗?”晏鸿挑着眉问。
接着,他一步步走近了徐念初,高大的身形给了对方不小的压力。
他看着眼前清秀白皙的青年,对方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沁出点晶亮的汗水,显得干净纯粹,还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我,我不知道您叫什么……”
徐念初被他步步紧逼,只得步步后退,直到背部靠上了坚硬的墙壁,他才惊觉退无可退。
晏鸿朝他抬起手,徐念初本能地紧闭上眼睛。
眼前青涩的新家教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样扑闪颤抖着,那张白皙俊秀的脸更红了,像是能滴出水来。
明明比自己大几岁,但却单纯得像张白纸,那张脸也不算顶好看,却让人看着觉得赏心悦目,自有一番倔强清冷的味道。
还真是……蠢得可爱!
徐念初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冰凉的手指碰了一下,然后听见那少年附在自己耳边,用他低沉的嗓音轻声说:“老师,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徐念初惊讶地瞪大了眼,看着晏鸿一脸戏谑,更是感觉到脸皮烧了起来。
“那个,我们……我们开始补课吧。”
“我还没告诉你的我的名字呢,老师,记住了,我叫晏鸿。”
晏鸿后退了一步,给了徐念初喘息的空间,但是他的存在感依然强烈,让徐念初还是很紧张。
深呼吸了几下,徐念初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强迫自己赶紧步入到正轨,开始了工作。
晏鸿比他想得配合得多,也比徐念初想得要聪明得多。
在教学过程中,徐念初发现晏鸿的成绩也并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好,而且他能感受到,对方是真的天资聪颖,记忆力也相当惊人,他考的所有问题,晏鸿不仅能对答如流,还知道那个教材的知识点在第几页。
他大感意外,就目前看来,晏鸿完全不需要找家教,甚至能在高考中发挥相当不错的水平,不过或许依照对方的家世,根本都不需要参加什么高考……
见徐念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晏鸿将手头的笔转了转,问道:“老师,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就行,不用这么难以启齿的。”
被看穿心事,徐念初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些题目,你好像都会,不太需要我教……”
晏鸿正在转笔的动作停下了,他盯着徐念初看了一会儿,笑了,然后凑近对方,用轻佻的语气。
“老师,你长得真好看,我决定,把你留下来,怎么样?”
徐念初:?
他一张脸顿时涨红得像煮熟的虾,“我……可是你不需要我,这些题目你都会啊……”徐念初小声说。
“就当陪我解闷儿呗,被困在家里无聊死了。”晏鸿百无聊赖地说。
“解闷儿?”徐念初有些差异,“其他人……不行吗?”
“那些人没意思,他们对我就像晏家的少爷,不像对人。”晏鸿又拿起了那根笔转起来,表情也变得冷了些。
“有什么区别吗?”
“你看我,是什么人?”晏鸿反问。
这个问题问得奇怪,徐念初斟酌了一下才开口,“算是我的学生吧?”他小心看向晏鸿,生怕说错话。
“这不就是喽,你拿我当人,这就是本质的区别,所以那些人都被我赶走了,而你留了下来。”晏鸿说。
“哦……”徐念初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没敢多问。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都会,但还是要找家教补课吗?”
徐念初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因为我根本就没去过学校。”
徐念初惊讶地看向他,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隐藏了起来。
“我出生到现在,除了一些必去的场合,必须去见的人,其他时候都没怎么被允许出门,就连学校对我来说,也只是作为一个认识的名词而存在,我所有的课程,都是家庭教师到家里授课的。”
“只有去读大学后,我才能离开这里……”
看这徐念初发愣的表情,晏鸿乐了:“怎么,你是觉得我很可怜吗?没有自由,连基本出行都受到限制。”
徐念初不敢点头,但是眼神却出卖了他。
晏鸿嗤笑一声:“与其同情我,不如同情缺钱的你自己,我起码衣食无忧,你却还要在读书的时候为了生计兼职,你应该很缺钱吧,徐念初老师?”
徐念初无言以对,确实,他该同情的是他自己。
总而言之,徐念初的确留了下来,这让老管家很是欣慰。
在和晏鸿每周两次的家教过程中,徐念初不知不觉地对他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晏鸿的确是传说中的天之骄子,生来什么都有,什么都是最好的,可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的父亲对他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母亲也早早不在人世,身边的其他人对他都是谄媚和讨好,总之都是有利所图,因此,徐念初发现,晏鸿这人冷漠得可怕。
就算是看着他长大,真心疼爱他的管家,晏鸿都带有一颗防备之心。
可以说,他不相信任何人。
徐念初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只能小心又小心。
直到那天,徐念初按照时间规定,又来到了晏家,却被管家告知晏鸿在琴房。
他被带着去了琴房,远远的,就听见琴声传来,徐念初听不出那是什么曲子,只觉得曲调听起来有些伤感。
“进去吧,少爷让您在这里给他上课。”管家交代完,就离开了。
徐念初不明所以,但只能轻轻推开那扇门,尽量不打扰到正在专注弹琴的晏鸿。
他刚一进去,晏鸿就停下来,看向他,“老师,过来。”
徐念初只好小心地走了过去。
“会弹琴吗?”
徐念初摇头,“呃——”
他被晏鸿强行拉着坐到了对方身边,凳子虽然宽大,但是挤两个人还是显得很局促。
晏鸿抓起徐念初的手,放到琴键上,徐念初想挣扎,“晏鸿,这……不合适,我也不会弹琴。”
“没事,我教你,最简单的一段,记住了。”
徐念初被他带着一下一下按在琴键上,琴键里发出的音乐他都没怎么细听,只记得晏鸿的手指很修长有力,抓着他的手按下琴键的时候,徐念初的心也像琴弦,被撩拨着。
接着,晏鸿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徐念初顿时睁大了眼……
自那次开始,二人的关系便开始越界了。
尽管没有再做更近一步的事情,但界限已经被打破了。
直到徐念初毕业,晏鸿也即将去国外留学,徐念初的家教身份也结束了。
徐念初也知道自己和对方不可能,便只好遵从母亲的意思,去了一所中学教书,当英语老师。
有足够的学识打底,再加上有当家教的基础,徐念初长得又好性格也好,老师身份也算是如鱼得水。
在晏鸿回国前,徐念初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再当几年老师,攒点钱下来,他或许就会结婚生子,当初的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这一切,只是徐念初自己以为。
在学校,有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女老师,二人经常在一切讨论教学事宜,也因为回家顺利,也经常一起回家。
那是普通的一天,下班后,徐念初照旧和女老师走在一起,二人只是谈得来的同事,并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但落在别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包括刚回国的晏鸿。
“徐念初,你告诉我,她是谁?”
变得成熟了不少的晏鸿突然出现在眼前,徐念初有些猝不及防,一时怔愣在原地。
然后,在女老师猝不及防下,晏鸿将徐念初强行带走了。
“放开我,晏鸿,你干什么!”徐念初惊怒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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