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 by野真 CP

作者:野真  录入:08-05

这里的拳场的偏门处,人烟稀少,更显得寥落冷清了。
际鸣跟在晏沢身后走到车旁,他本来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却被晏沢抓着胳膊,扯进了后座。
“去哪儿,老实待在我身边!”晏沢不耐地说着。
“好……好的,先生。”
保镖小心地挪了进去,为了给雇主让出更多的位置,他尽力蜷缩在靠近车窗的角落处,双腿并放夹紧了,显得很是局促。
晏沢躬身坐了进去,看着自己左侧空落落的大片位置,“啧”了一声,“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我怕您挤,所以——”
话音还没说完,晏沢就扯着他的西装外套,把人拽了过来。
“呃……”
因为晏沢使的力度相当大,加上际鸣完全没有防备,二人的脸差点贴在了一起。
炙热的呼吸交缠着,加上车内封闭而又温暖的环境,晦暗中,后座显得氛围很暧昧。
晏沢可以看到际鸣那张端正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和惊慌,更多的是无措,眼见着,麦色的肌肤上就涌现出了暗红。
尽管保镖看起来依旧表情尚算镇定,但是一瞬间的慌乱依然出卖了他。
“先生,您放开我吧……”际鸣低声说,语气带着微微的喘息。
晏沢放开了他,嘴角露出笑意。
“我怎么感觉,你怕我吃了你?”
“没有,您最近老是做些……做些奇怪的事情,我觉得不太习惯。”际鸣如实说道。
他不清楚其他雇主是怎么对待保镖的,起码晏沢近日来对他做的一些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在他理解范围之内的超纲。不过对于际鸣来说,自己的职责就是服从晏沢,并且保护他而已。
毕竟他收的报酬不少,兢兢业业的工作是应该的。
兴许只是因为……晏沢太娇气任性了?际鸣想。
晏沢看着还在自顾自发愣的际鸣,对方锋利的剑眉微蹙起,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的映衬下,侧脸显得很硬朗流畅,结合身上一丝不过的黑西装,简直就像个正在深思熟虑的成功人士。
可惜他只是个保镖。
际鸣,是属于他的保镖。
想到这里,晏沢心里有些发热。
毋庸置疑,际鸣的长相也是很招人的,只是他过于内敛,过于平实,那种用内而外的低调,让他在人群中显得并不突出,除了在擂台上被逼出来的凌厉气势,其他时候,他都是不显山水的,将锋芒尽敛。
对于保镖的职责,他一向履行的很好,除了偶尔的“笨拙”,大部分时候都算是称心如意的。
但有些时候,太听话了,也未尝是件好事……
“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做吗?”
闪烁不定的晦暗车内,晏沢询问的低语就像魅魔在引诱,让际鸣吓了一大跳。
“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保镖难得在雇主面前装了回糊涂,但是急促的呼吸和胸膛的起伏出卖了他,他小心地看了眼前排岿然不动的司机,手指无意识地扣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和别人做过吗?”
晏沢边说着,修长冷白的手已经抚向了际鸣的后腰,隔着黑西装和衬衫,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掌底下身体的紧绷。
保镖诚实地摇头,犹豫着开口,“我,没有时间……”
这是实话,之前为了挣钱,他每天没日没夜的打工,根本没有时间去接触什么女人,尽管主动找上他的人不少,甚至男女都有,但是都被际鸣拒绝了。
他的YU望一向浅淡,就算感觉来了,也只是用手抚慰自己后便匆匆了事,际鸣并不重欲,只感觉可有可无。
突然,际鸣感觉到了一丝异常,雇主的手已经从后腰的西装底下伸了进来,有些凉意的手,正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腰际,还在不安分地游走着。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保镖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是该甩开雇主肆意妄为的手,还是任由其在自己腰际处毫无顾忌地揉捏,无论哪种,都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你都快二十好几了吧,居然还是这么敏感的——”
晏沢凑进了际鸣,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处男?”
霎时间,际鸣的麦色脸蛋憋得通红,他实在受不住,不再顾忌晏沢的身份了,一把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拽开。
“先生……您,您 别再戏弄我了!”
际鸣的手劲向来不小,在轻微失控下,将晏沢冷白细腻的肌肤轻而易举地留下了鲜明的红痕。
晏沢注意到了,际鸣也自然看到了。
他有些惊慌,“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您别再对我开这种玩笑了……”
晏沢抬起手,看着手腕处的痕迹,良久不语。
正当际鸣想着该怎么开口道歉时,一声低笑传来,听着居然是愉悦的,他顿时愣住了。
晏沢则看着他怔愣的模样,心中不无恶劣地想着。
看来这只属于他的大狗,还是有点脾气的时候更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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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后晏沢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常的行为了,际鸣也松了口气。
陪着晏沢回到公寓后,际鸣尝试着开口询问。
“先生,那我现在是先回去?”
“在我身边,你就这么没耐性?”
“不……不是的,抱歉,先生。”
晏沢站着身子将定制皮鞋随意踢开,踏了进去。
际鸣赶紧蹲下将他的鞋收好,端端正正地放在了鞋柜上,然后又将自己的鞋脱了放好后,才小心地跟着对方迈进去,并顺手将门轻轻带上了。
他虽然是晏沢名义上的保镖,但也兼职着生活助理的活儿,反正晏沢给的钱够多,际鸣觉得心甘情愿。
毕竟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没有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
晏沢径直走向沙发处,际鸣也跟着走到他身旁后,方才毕恭毕敬地立定。
“站着干什么,坐下!”
晏沢对着际鸣示意,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际鸣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只好老老实实坐下。
他特意和晏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腿脚并放着,手放在大腿两侧,腰背挺直,丝毫不敢懈怠。
“谁让你坐那么远了?过来!”晏沢手指一点身旁。
保镖只好起身,挪了过去,坐在了雇主身边,等待着对方的指示。
“喝酒吗?”晏沢问。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凑近了际鸣,颜色浅淡的冰凉嘴唇几乎就要蹭上际鸣的耳际,引得保镖又开始紧张起来。
“怕什么,我只是问你喝不喝酒,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畏畏缩缩的,难道还会怕我吃了你?”晏沢轻笑着说,语气中满是玩味。
际鸣深吸了一口气,“先生,有别的酒吗,我,我喝不惯这个……”
看来雇主只是想留他下来陪着喝酒,际鸣想,陪他喝酒也无所谓,只要对方不再做些……奇怪尴尬的行为,际鸣就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晏沢看着茶几上的几瓶伏特加,一瓶已经喝到底了,一瓶还没有开封。
喝完的那瓶,大半是他喝的,剩下的部分是他临走前强制际鸣喝完的。
晏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让际鸣喝酒,或许是想看看保镖被打碎平静外表后的有趣表现,也或许只是想看到对方更多的……失控的一面。
那种慌乱的、生动的一面。
保镖自己并不知道,他难耐的喘息有多好听,那种低沉的、带着喑哑的的磁性嗓音,在唇齿间泄出气音的时候,恍若浓香型的白酒,醇厚浓郁而后劲绵延,勾人得紧。
不仅嗓子勾人,身材更是一绝。
晏沢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擂台上的他,健硕完美的体型,每一寸肌肉的走势都很流畅漂亮,在爆发出力量的时候,尤其显得雕塑般的健美无暇……
“酒柜上的酒,你自己去挑吧。”晏沢手肘交叉在胸前,姿态放松,好整以暇地看着身旁的际鸣。
际鸣只好硬着头皮起身去取酒。
酒柜上各色琳琅满目的酒,从精美的瓶身就能看出价格不菲,大部分都是让际鸣陌生的外文,他不爱喝洋酒,偶尔发泄情绪就喝国产的白酒,够劲而又绵长,酣畅淋漓。
可惜晏沢收藏的酒大多都是洋酒,他一瓶瓶张望过去,终于在顶层的最角落处,发现了一瓶刻着中文的国酒。
那瓶酒的瓶身非常玲珑美丽,握在手中的触感冰凉温润,是瓷器的材质,上面刻着非常古典美的水墨风国画,留白处还印着“春欢”二字。
际鸣将酒托在手里小心嗅了嗅,只把那瓶酒当成是一般的昂贵白酒,又顺手在旁边拿了酒杯回去。
“选好了?”晏沢问。
“嗯……”
际鸣将酒和酒瓶都放在了茶几上,晏沢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见到他取出来的那瓶酒后,挺秀的眉顿时一跳,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你确定要这瓶酒?”
际鸣闻言,愣了一下,解释道:“我平时不喜欢喝洋酒,偶尔喝酒也习惯喝白酒,要是不合适的话,要不我换一瓶?先生。”
保镖蹲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他的臀部抵着脚腕,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弧度,扭头看向雇主,尽管上半身非常笔直,但是微微侧身的弧度,让平整的西装面料上出现了褶皱,却使得他硬朗的身材线条更突出了。
此时,保镖那张内敛英俊的脸上带着疑惑和小心,看着雇主的表情认真而专注。
当晏沢看到那瓶酒的瓶身的时候,就知道那瓶酒的来历和用处了。
这还是一个合作方送过来的,酒里含有数种名贵的大补药材,全部精华都浓缩在那分量不大的液体里面,可想而知是多珍贵。
至于这酒的作用之一,就是喝了之后,能助兴,所以得了“春欢”这个名字。
晏沢不动声色地盯着那酒看了一会儿,又欣赏着保镖美好的身形,懒懒地开口道:“喝吧,随你。”
“好的……先生。”
际鸣小心地拧开瓶盖,浓郁的酒香瞬间涌出,沁入鼻中,芬芳不已。
他替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一口进去。
是很劲道的白酒,但并不算特别浓烈,回味甘甜悠长,属于后劲绵延的类型,果然是很好的酒……
际鸣忍不住称赞道:“先生,这酒……很好,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那就送你了,慢慢喝。”晏沢扬眉,优美的唇一勾。
雇主翘着二郎腿,手肘顶在膝盖上,手则抵着下巴盯着前面,眼神中兴味浓厚。
他非常期待看到保镖接下来的反应。

际鸣感觉到有燥热在体内升腾。
像是有一簇细小的火苗,被无声地点燃了,待到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然就要汹涌起来。
他开始发出喘息,难耐地主动扯开自己的衣领,让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祈求拂去这股令人不安的热气。
“呃,先生,抱歉……我去,厕所一下。”
际鸣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向厕所。
来到厕所后,际鸣慌忙打开了水龙头,使劲用凉水搓了几把脸,想要把体内的温度散去,他本来就是体温偏高的体质,但是现在体温高得的确有些异常。
他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喝酒不多,但是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情况,尽管酒品一般,但也不至于变得突然如此失态。
体内的火愈演愈烈,际鸣身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窘境是什么。他居然在雇主的家里,莫名其妙地有了——那种感觉?
就算洗了好几把冷水脸,但是这种欲望依旧没有被抑制的趋势,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际鸣开始惊慌起来。
难道还能在雇主家的马桶上现场抚慰自己吗?怎么想都太荒唐,他也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呃……”
当唇齿间几乎要泄出一丝呻吟的时候,际鸣死死咬住坚毅的嘴唇,他绝对不能在雇主家失了分寸,因为他需要这份工作。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给自己疏解了,加上酒劲才会……
想到今天晏沢对自己做出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嘴唇,还摸他的腰,刚才在车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难以忍受对方的动作,只怕那只修长洁白的手,就要伸到更敏感的地方了!
“嘶——”
洁白的齿尖咬破了嘴唇,溢出血丝,他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厕所里的灯很明亮,际鸣双手撑在洗脸池的两端,他抬起头,清晰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让他感到陌生。
本来是低调内敛的麦色脸庞,甚至连轮廓都是带着强势的冷硬,此时却眸中含着水意,眼角泛着红,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整张脸在情y的刺激下变得通红。
这完全就是一个被欲望俘获的陌生男人!
他被吓了一大跳,跌跌撞撞地坐到马桶上面,“砰”地一声,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际鸣紧张地看向门口,喘着粗气地凝神细听了一会儿,确认厕所外的晏沢没有察觉后,才不知所措地坐在马桶上发愣。
鬼使神差地,他哆嗦着将手伸了过去,却在刚碰到裤头的时候打住了,改为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来势汹汹的欲望让际鸣感觉到羞耻,毕竟这太荒唐了,让经验少得可怜的他手足无措,只知道撕咬嘴角,即便破皮流血,也好过让可耻的奇怪声音传出去的好。
他撑着水箱站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解救的措施。
先回去好了,对,回家就好了,回家里怎么胡来都行……
际鸣昏沉地打开水龙头,最后冲了一次冷水,暂时将自己的兴奋克制下去一些,然后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先生,我现在……能回去了吗?”际鸣压抑着喘息问,他尽量不做大口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他并没有走到接近晏沢的地方,而是站在离对方有一段距离的酒柜处,稍微侧着身体,还微微躬身,借着物体的遮挡和遮掩的动作,不想让雇主看出自己身上的异常。
“怎么,身体不舒服?”晏沢明知故问。
他观察力一向很敏锐,自然察觉到了际鸣语气里的不对劲,也知道对方语气为何不对劲的来源,但他心中存着恶劣的玩弄心思,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戏。
他喜欢逗弄际鸣,就像是挑逗自己豢养的忠犬。
丢块肉过去,对方便哈哈地跑过来,让它坐就安静坐定;让它咬人,它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露出自己的利齿和爪牙;偶尔兴致上来了,还能玩玩小游戏,看着它摇头晃脑、甩着尾巴的敦厚样子,实在有趣的紧。
晏沢知道自己能给际鸣提供他需要的,际鸣也甘愿当他的狗。
成年人之间的两厢情愿而已,谁也不欠谁。
能让他晦暗无趣的生活里平添这份乐子,晏沢觉得挺不错的。
“是,呃,不是……我!”际鸣慌张地不知道如何措辞解释,一时之间语言体系溃散得不行。
“先生,我突然不太舒服……”
靠在酒柜旁边,际鸣侧过脸,不敢将自己潮红的脸庞暴露在雇主家明亮的水晶灯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舒服?你的身体素质向来好的很,怎么会不舒服……还是说,你刚才发烧了?”晏沢继续循循善诱地逗弄他,等着际鸣的回应。
“我,呃——”
可耻的呻吟泄露出来,保镖身上顿时冒出冷汗,整个人好似被置入水火交接处,既觉得像被抛在极寒北地寒意森森,又觉得好似身处熔浆燥热沸腾。
他死死咬住已经血迹斑斑的丰润嘴唇,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不让自己的羞耻处境被雇主发现。
晏沢却偏偏不如他意愿。
他缓缓起身,边走向际鸣,一边用自己那微甜的清澈冷音徐徐道:“际鸣,你好像有点不听话……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际鸣顿时如临大敌,在极度紧张的刺激下,身体的那股燥热愈发难以排除,甚至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
他单调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面临过这样让他尴尬的处境。
“先生,抱歉……您能,不要过来吗?”
保镖的声音几乎是弱势的祈求了,晏沢可以想到对方的处境如何,只怕是恨不得像个鸵鸟一样,高高撅起臀部将头埋进沙里,却只是掩耳盗铃,反而将软肋彻底曝光在烈阳下。
让羞耻的一面更无处遁形。
晏沢心中郁气突然全部散去了,连带着在本家父母处惹来的不快,都通通抹去了。
欺负际鸣得来的愉悦感,让他充分感觉到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刺激,就像是一种奇异的魔力,能让他心中隐秘的破坏因子被激发。
实在是想要,欺负他更多啊……
想到保镖曾经的擂台上那高大的、坚不可摧的身影,如今却对他垂下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他去支配,怎么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际鸣,你的脸好烫。”晏沢冰凉的手指抚摸上际鸣冒着细汗的热脸。
际鸣受惊地下意识往旁边一躲,酒柜上那瓶价值可抵上一台轿车的康帝红酒,顿时朝地面摔去。
清脆的碎裂声溅起,酒香肆意挥霍在沉默的空气中,浅灰色的纯实木地板上一片狼藉。
好端端的昂贵红酒,自然是毁了。
“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您突然靠我太近了……我,我会赔给您的!”
际鸣不是第一次来晏沢家里,当然知道他的这些酒肯定价格不菲,起码能顶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想要朝地上破碎的酒瓶上盖过去,却被雇主一把按在了酒柜旁边的承重墙。
“呃,先生……”际鸣有些不安。
“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这瓶酒能抵得上你几乎三个月的工资,你怎么赔我?”晏沢嗤笑道。
二人身体贴得很近,身高又相仿,晏沢自然能清晰感觉到际鸣身体的异常。
他眼神朝际鸣身下看去,对方已经僵硬得不敢动弹,直愣愣看着他。
晏沢用轻柔的语气道出暧昧的话。
“际鸣,你/硬/了吗?”
霎时间,际鸣整个人都被激得一抖,下意识地将晏沢重重推开,“我没有!”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经历过大量的运动。
际鸣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雇主那优美的浅色嘴唇,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语……
“嘶——”
就在际鸣兀自愣神的时候,旁边的晏沢传出了异样的动静。
他跟着晏沢朝下的视线方向看去,心脏却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几乎漏了一拍。
只见雇主冷白如玉的脚底下,踩着锋利的酒瓶碎片,在大片深红的红酒液体衬托下,那只脚显得更加洁白漂亮,也更触目惊心了。
晏沢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保镖,心中却更加兴奋了。
还真是,他养的一条好狗啊……
作者有话说:
晏沢:芜湖~就喜欢逗老婆,真可爱!
际鸣:妈蛋,这瓶酒居然是我三个月的工资,有钱真好!
作者:日常求海星和评论啦!么么!

第13章 把酒带走
幸好晏沢被碎片割伤的程度比较浅,并没有完全将那块碎片踩进肉里,际鸣迅速替他用生理盐水冲了下伤口后,小心翼翼地将创可贴贴上去。
“先生……好了。”
那只脚本来如白璧般无暇,形状也极为优美,一道伤口赫然出现,仿佛白璧蒙尘,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晏沢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脚被际鸣握着,对方正对着伤口蹙眉打量。
见状,他眸中闪过一丝逗弄的笑意。
接着,晏沢将那只受伤的脚从对方手里抽出,在际鸣错愕的目光下,将那只脚抵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膛处。
圆润白皙的脚趾从保镖的领口缓缓下滑,然后顶在下腹附近。
“你知道那瓶酒的名字的由来吗?”晏沢语气含笑,带着揶揄。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先生……”
际鸣觉得很难受,却又不敢动弹,他想赶紧将地上的碎酒瓶和红酒打扫干净,然后早点回去,想到方才雇主说的那句话,他现在仍然面红心跳不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随着那瓶酒的打碎并晏沢的受伤,他体内的热气已经散去,只是麦色脸蛋的潮红还未完全消弭,眸中的水意也未散尽。
这样一副春情半褪的模样,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更吸引人。
“你没看那瓶酒的名字吗?那酒里有不下十种壮yang补肾的药材,就算是半个yang萎,喝了只怕也得满身大汗,所以……”
说到这里,晏沢的足尖顺着际鸣衬衫里的间隙处,伸了进去,在里面结实的腹肌上画着圈,“取名叫‘春欢’,这才不叫浪费大好春光啊。”
“你喝了这酒要是不ying,才不叫正常男人呢,你说是吗,小处男?”
际鸣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连耳尖都红透了。
他不安又小心地将抓过雇主不安分的伤脚,从自己衣襟内拉开,“抱歉,我不知道……”
突然,际鸣想起晏沢在自己喝酒前说的那句话。
”送你了,慢慢喝。”
言犹在耳。
他当时只觉得晏沢的表情似乎别有深意,难道对方就是成心把自己当乐子逗弄?
也是,大半夜找他过来,先是给他灌酒,又去拳场看比赛,接着回来又拉着自己陪酒不让走,又让自己喝下了那种……助兴的酒,害得自己差点就要出丑!
想到这里,际鸣的神色一变。
“先生,你明明知道那瓶酒……不正常,为什么不提醒我?”际鸣隐怒在心里,却只得压抑着声线沉声质问。
“哦,我看你喝了后才想起来的,怎么,你这是在怪我?”晏沢语气变得冷冽。
“抱,抱歉……”际鸣逼着自己泄气。
愤怒的本能促使他放在大腿侧边的右手握紧了拳,手背上青筋微爆,指甲死死掐进了手掌心,不让力度真的爆发出来。
他的确有点想揍人了,但是面对矜贵又骄纵的晏沢,他只觉得有力无处使,要是真伤了对方,自己不仅得丢工作,还得赔上不少钱。
际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是你自己蠢而已,连助兴的酒都分不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工作能力,际鸣?”
晏沢语气淡淡的,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扣着,看着眼前蹲跪着的人。
“抱歉,先生,是我自己的错,我会提高自己对酒的品种的辨别能力……”
际鸣沉默着起身,老实去收拾地面的狼藉。
他方才事急从权,将西装盖在了地面上,结果还是让晏沢踩上了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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