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易主[基建/原始入赘兽人—— by必修科目

作者:必修科目  录入:08-21

“啊!我们的陶器被摔碎了好几个!他们安得什么心啊?这东西这么珍贵也敢碰掉!”寒疏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陶器碎片,瞬间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没有与虎涯和犽果烧制过陶器,所以并不知道这东西用粘土就能制作,还以为是温泽熙在首领那儿受宠才得到的,所以看见碎了几个,心都拔凉拔凉的。
陶器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到的!
犽果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跺了跺脚:“该死的混蛋!太可恶了!”
温泽熙走到自己房间,看着被翻得乱糟糟的被子,眼中划过一道寒光。
确实太过分了。
几天后。
温泽熙毫不意外被几名兽人带走了,这次领着兽人来的是首领的贴身侍从——沧渊。
“熙大人,你的草药中查出了有其他东西,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温泽熙点了点头,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
前往首领帐篷的路上,温泽熙看着不少人正驻足观望,时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就是温泽熙啊,听说祭司大人让奴隶食用了他的草药,结果死了。”
“呀!那这不就是说首领突然中毒就是他弄的?”
“没错,想不到啊,这人长得这么好看,心思却这般歹毒。”
“是啊,真看不出来了啊,他之前还救了不少人,我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呢,结果竟然是个养不熟的兽人。”
“就是,他不过是个其他部落的祭品,我们部落养了他这么久,听说首领还奖励了他三名奴隶,对他这么好,竟然还敢毒害首领,这样的人就该极刑处置!”
温泽熙听着议论声,抿了抿唇。
他知道月烁肯定会趁这次机会害他,但他以为祭司好歹是万兽部落的祭司,应该会明察秋毫,不会和月烁一起狼狈为奸。
看来他想错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哪怕是祭司,也有亲疏之别。
温泽熙被束缚着双臂带进赫尧的帐篷时,一眼就看见了首座上的人。
赫尧高踞首位,在一众人中脱颖而出。
他翘着腿,单手撑着脸颊,身上半披着华丽斑纹的兽皮,眼睑下涂抹着两撇红色颜料,头上戴着白森森的动物嘴骨,两边还插着不知道是什么鸟的翎毛,显得像是长出了一对耳朵一般。
看着尽显霸气的同时,温泽熙竟觉得这模样莫名有些可爱。
不过也只有瞥见的一瞬间的可爱,再看一眼时,这人已经恢复了以往令人畏惧的强大气场,与那天温泽熙见着的脆弱的病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这样盛装的赫尧让温泽熙忍不住瞧了一眼又一眼,这人看起来恢复得很好,从外表看不出他任何的不适。
想着兽人的体制,温泽熙并不觉得惊讶,他甚至觉得,即使没有自己,以赫尧逆天的恢复能力,也能慢慢恢复,只是可能需要在床上躺几天罢了。
想到此,温泽熙不免觉得有些遗憾:早知道就不给赫尧洗胃洗的那么彻底了,让这人多躺两天,省得刚醒就找他麻烦。
然而虽然这么想着,他却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被捆着的手指,回味着赫尧唇里的触感,瞬间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遗憾了。
能见到那也与众不同的赫尧,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不过代价是现在稍稍有点麻烦罢了。
首座上,赫尧望着温泽熙,似乎带着一点情绪,只是淡淡瞥了眼就立马移开了视线。
“?”温泽熙察觉到他情绪不佳,有些不明所以。
刚刚这暴君是不是瞪了他一眼?
没等他想个理所然来,帐篷内,针对他的罪责追究,有权有势的兽人们很快热火朝天地讨论了起来。
“我早就说这人不安好心,当初你们还说这人很厉害,确实很厉害,竟然敢对首领投毒!照我说,直接处死,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能继续留着。”
“首领中毒一事还在初步调查,你凭什么说是他下的毒!”狩猎队的领头——伏勇蹙着眉反驳,“他本就是负责首领的巫师,若是在草药上下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他有那么傻吗?这事一看就是别人想陷害他做的!”
采摘队的领头——槿附和着点了点头:“对,我觉得伏勇说的没错,小熙才不会这么傻,这里面必然有问题,给首领下毒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你们也只是猜测而已,而且就算如此,温泽熙连给首领的草药都看护不当,让其他人有了下药的机会,这也是罪!我看他就算欠收拾!怎么着也要惩戒一二,否则之后再出现这样的问题,怪谁?”
“就是,而且祭司大人已经说了问题就在那草药里,无论下药的人是不是温泽熙,他都负有责任!”
“说的对,而且温泽熙是最有可能下药的人!万一他就是抱着自己治疗之术厉害,以为祭司大人察觉不到,所以壮着胆子下药呢?”
“有道理,部落的人都说这位熙大人治疗之术逆天,什么都能医治,恐怕这人也是飘了,真以为自己下药能天衣无缝,岂料祭司大人到底比他更厉害,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我一直就觉得温泽熙是来扰乱我们部落的,一个部落只需要一位祭司就行,这人每天弄草药给人医治,搞得他才是祭司一样,我觉得温泽熙必须处置,不然祭司大人的威严何存?”
“对对,说不定他的治疗之术就是偷学的!而且谁知道他修个什么房子给那些废物奴隶治疗安得什么心。”
站在赫尧身后的沧渊听着他们的议论,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而赫尧眼前,距离他最近的两名兽人——赤珈和雄力也压抑着沉重的气息。
因为身份使然,他们不可能凭着关系就断定温泽熙是无辜的,不过他们心中,这人确实没有下手的理由。
温泽熙可是靠着首领庇佑才能在部落里活的这么潇洒的,首领若是死了,他能得到什么?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们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众人的声音,等待着赫尧下达最后的指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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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清明,语气有些委屈。◎
帐篷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温泽熙耳边飘来飘去, 他没去注意那些讨论他的声音,甚至无视了那些落在身上的审视目光。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凝视着首位上的兽人——赫尧。
他脆弱无助的模样在外人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求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是望着此时站在最高处、浑身透着不容侵犯气场的赫尧失神。
他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这样强势的人, 那天竟然会露出那样的恍若被人□□过的表情。
赫尧的强势和脆弱在温泽熙的脑海里营造出来一种独属于这人的反差感。
这种反差是致命的,尤其是对温泽熙而言。
他感觉舌苔在迅速分泌唾液, 于是抿紧了唇,将目光从赫尧身上匆匆移开。
他深呼吸了一口, 心里暗骂道:真是见鬼了, 自从那天后, 他就像似被下了降头一样。
这该死的暴君!竟然把他变得和原身一样, 对兽人的身躯感兴趣了。
可是……他对虎涯、雄厉这样的兽人也没感觉啊。
“温泽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赫尧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泽熙如梦初醒般醒来, 他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停下了声音, 视线正聚焦在他身上, 便知道这些人大概把他审判好了。
他眨了眨眼, 眼神清明,语气有些委屈。
“不是我, 我没有要害首领的动机, 而且我本就是治疗首领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下药, 而且若是我下的药, 按照祭司大人的查验, 那毒一次就能将奴隶毒死,那我直接在首领当日服用的药汤里下就好了,根本没必要把毒粉撒在所有草药上,这不是白白给自己留下证据吗?”
赫尧沉默了一下,瞥向了一旁的祭司。
祭司顿时额头冒汗,他撇开拐杖跪了下来,嘶哑道:“我在部落当祭司几十个冬季,绝对没有一丁点伤害首领的念头,我以祭司的身份向兽神起誓,我的查验结果绝对没有问题!”
温泽熙和祭司双方都说了话,帐篷里顿时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意见不一。
温泽熙看向了祭司,他着实没想到这人竟然敢以祭司的身份向兽神起誓,因为在部落里,向兽神起誓意味着绝对不会说谎。
可究竟有没有说谎,恐怕只有祭司自己清楚。
此时的祭司满头冷汗,而他身边,与他一同跪下的月烁也是一身战栗,他也没想到师傅会为了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可这样更好!这样所有人就会相信他师傅!
其实温泽熙说的没错,他从温泽熙那儿收来的草药哪怕放了毒粉也不会一下子毒死试药的奴隶,可他必须让温泽熙的药有毒,并且是立即有效的毒!
所以他在检验草药时,偷偷摸摸给奴隶吃下了另一种剧毒的植物。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他师傅——祭司出现了。
察觉到自己的行为被暴露,月烁脸上原本信誓旦旦的笑容破裂,不等祭司质问他,他就跪倒在地上祈求祭司帮他。
“师傅!你听我解释!”
“你!首领中毒是你!?”祭司大为震惊,他怀疑过温泽熙,怀疑过其他同首领同去的狩猎队的人,可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徒弟。
月烁猛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是温泽熙的草药有问题!我…我只是…只是想让那草药的毒性更强一点而已。”
祭司听完月烁的话,表情变得堪称恐怖。
他目眦尽裂地瞪着月烁,拿着拐杖狠狠击打着对方:“那你怎么知道就是温泽熙!?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你知不知道对首领下毒有什么下场!啊!”
“我…不是,师傅,不是我,真的,我只是把药性相克的药粉撒在了温泽熙的草药里,我没想到他会把草药给首领使用,我不知道的,我以为他会给其他人用,我只是想让他在治疗其他人的时候出现意外而已,我没有想毒杀首领!不是我!”
祭司听着他的解释,总算理清了来龙去脉,他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月烁,眼中充斥是浓浓的失望。
月烁见自己的师傅露出这样的神情,情绪彻底奔溃了。
他跪在祭司腿边,抱着祭司的大腿。
“师傅,师傅!我也是鬼迷心窍,是温泽熙蛊惑了我!他就是个妖孽,是魔鬼!自从见到他,我就不对劲了!”
“师傅!救救我!要是让首领知道是我下的药,我就死定了!只有师傅您可以帮我了!只要试药的奴隶死了,证明温泽熙的草药有问题,那就能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温泽熙身上!本来就是他给首领吃了药性相克的草药,是他的错!”
祭司恨恨地甩开他,厉声呵斥:“我早就给你说了不要去招惹他!离他远点!你就是不听!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知道分寸,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输,但也只是以为你去和他明面上比试,结果你竟然敢投毒!”
“不是的!不是的!师傅,是温泽熙,是他引诱我的啊!”
月烁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眼,双手紧紧拽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是温泽熙告诉我那种毒药的,我以前不知道的,师傅,您知道我的,我所有的治疗之术都是从您这儿学习的,我根本不懂那些,是温泽熙!是他引诱我的!!”
祭司听着他的话,虽然面上半信半疑,但心里却相信了自己徒弟的话。
因为温泽熙这个人,从他进入部落开始,他就始终没有看透,之前看不清,现在也看不清。
但联想到之前对方利用“曼陀罗”的事情搞得部落人心惶惶,他就觉得温泽熙这个人不能留着。
“师傅,你一定要帮我!”月烁还在哭诉,两只眼睛都红肿了。
......
回到此刻,在帐篷里所有人都讨论不出一个统一的结果时,赫尧出声了。
“温泽熙暂时关押,此事继续调查。”
赫尧的语气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强势,虽然帐篷内很多人都对这结果有些不满和不解。
但因为对象是赫尧,谁也不敢出声反驳。
这就是万兽部落绝对的领袖制度。
毫无疑问,万兽部落之所以强不在于他人数多,而在于他的首领——赫尧是众多其他部落首领中最出类拔萃的。
赫尧对部落游刃有余的统筹和控制,行事上的杀伐果断、自身的绝对实力都无一让他强悍到无人比肩,更别说他还有一圈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手下。
若不是他不喜欢屠戮,周围恐怕早就寸草不生了。
温泽熙望着这样的赫尧,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心里腾起一把熊熊烈火。
这样的赫尧太棒了!真适合被压在身上狠狠欺负。
不行!克制!
温泽熙很快压制下了眼中的侵犯目光。
在心跳不受控制地狂跳中,他不断警告自己:现在他扮演的不是猎人,而是猎物,做为猎物,他要乖巧、要柔弱,要懂得在破晓来临前,温顺地蛰伏掩藏本性。
他要等待猎人靠近,然后才能一击毙命。
不过……赫尧这个审判结果是什么意思?关押?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压上刑场了?
他抬头两眼泪汪汪地望着赫尧,正要再为自己辩解几句时,就被后者冷冷瞪了一眼,于是他呼之欲出的话也尽数堵在了咽喉里。
温泽熙被关押了!
月烁听到首领的判决,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他赢了!
祭司瞥见身旁脸上藏不住笑意的徒弟,狠狠瞪了一眼。
“收起你脸上的笑,温泽熙只是暂时被关押,你以为就安全了!”他警告着月烁,压低声音道,“温泽熙这个人,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除掉的。”
月烁闻言立即收敛了情绪,一边听着自己师傅孜孜不倦的教诲,一边忍不住瞧向被按压在地上,即将被带下去关押的温泽熙。
谁知他刚把视线投过去,就发现温泽熙像似心有所感似地扭头看向他这边。
不知是帐篷内光线阴暗还是什么,他竟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黑暗淹没了温泽熙的神情,却点亮了他眸中不加修饰的冷芒。
他被误会、被关押,理所当然憎恨着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因而目光再怎么阴冷也不为过。
温泽熙将被误会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甚至咬破了嘴唇,带着一嘴鲜艳的红色,冲月烁轻轻一笑。
月烁被他的笑看得心头一跳,猛地移开视线,随后心里不可抑制的地生出几股烦躁感。
他竟然被温泽熙一个眼神看得害怕起来,正如他师傅的话那般,他也有种预感,若是不尽快处理掉温泽熙,这事情很可能会生变。
此时的温泽熙扫了月烁和祭司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四周的人身上,听着他们对于自己的判决,表面虽然战战兢兢,可内心深处却毫无波澜。
他没注意听这些人对他的评价是正是负,只知道是赫尧最后敲定暂时将他关押。
他的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在了首座上的兽人身上,
温泽熙甚至怀疑,赫尧如此不顾自己求饶也要关押自己,是不是觉得那天自己丢人的一面被他瞧见了,所以打算杀人灭口啊。
忽然,温泽熙毫无防备的视线被赫尧攥住,两人对视了一眼,温泽熙眨眼间就挤出了两滴眼泪,眉眼灼灼,无声地呐喊着自己的无辜。
赫尧沉默了一下,随后摆手让人把温泽熙带下去。
其实他是相信温泽熙的,不过他想到了前祭司的预言。
温泽熙若是想取他而代之,确实有毒杀他的嫌疑。
先关两天再说,再者这人那天敢对他……简直是以下犯上!必须得惩罚一下了,否则之后怕是要爬到他头上撒野了。
温泽熙见赫尧不为所动,原本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抿着嘴,细声念叨着:“我没有毒杀首领。”明明是他自己亲上来的。
沧渊听着他微弱的声音,叹了口气,带着他离开了帐篷。
赫尧望着温泽熙离去时脸上的害怕和佯装出来的一丝倔强,还有他微启的唇角念叨的话语,差点就动了恻隐之心想让沧渊把人带回来了。
万兽部落关押人的地方也分为很多种,一种是露天坑,简单的来说就是挖了一个大坑把人绑着丢进去,这一般是关押奴隶的地方。
还有一种则相对来说好一点,有个漏风滴雨的帐篷,犯了错的人会被一条结实的藤蔓绑住双脚,藤蔓另一端是帐篷里被敲进地里的一个个树桩。
温泽熙被关押的地方就是这处帐篷,好处是不会被绑着双手,比较自由,缺点是脏乱差,若是体质不好的人,在这个即将入冬的季节,睡一晚恐怕就会发热,继而死翘翘。
原以为自己会被单独关押,岂料走进破烂帐篷后,温泽熙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个人。
沧渊解开了温泽熙手上的束缚,拿着藤蔓绑住了他的脚踝,随后与看守的兽人打了招呼后,又对温泽熙道:
“熙大人不用担心,若真的不是你做的,首领自会放你出来。”说着,他接过一旁看守兽人递过来的干净兽皮,转而交给了温泽熙。
“这里温度低,我让人在帐篷里点个了火堆,这块兽皮你先用着,等会儿你的奴隶们会来,到时候会给你带一些衣物。”
温泽熙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第一次认真瞅着眼前的兽人,他从来不知道沧渊竟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他还以为这人做为赫尧的利刃,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呢。
沧渊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撇开视线,又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他轻咳了两声道:“这都是首领的吩咐。”
温泽熙再次点了点头,抱着暖和的兽皮朝沧渊致谢:“谢谢沧渊大人,请你一定要调查清楚,我没有毒杀首领。”说着,他的语气变得哽咽,紧攥着兽皮的手指也颤抖得蜷缩了起来。
沧渊看着他像似要哭了一样,赶忙交代完事情就匆匆离开了。
温泽熙望着略显急促的背影:“……”他还没有表演结束呢。
同个关押帐篷里,一名兽人和一名亚兽人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温泽熙。——刚刚沧渊给温泽熙说过,这两人都是被灭的“盐霆部落”仅剩的高层。
部落原本是打算劝说他们让他们归顺万兽部落,如此“盐霆部落”挖盐制盐的事就能照旧下去。
不过这两人的要求太高,想要在万兽部落继续他们在盐霆部落的地位,被赫尧一口否定,于是就被关在了这里。
等赫尧什么时候想起他们了,他们大概就离死亡不远了。
这两位虽然是盐霆部落的人,但他们可都认识沧渊,还从没见过这人对谁如此关怀呵护过。
亚兽人柔甲眉头微蹙,看着被沧渊送进来的温泽熙,有些迷惑的对身旁的兽人道:“这人被关押竟然还能获得兽皮毯子,这到底是来关押的还是来玩的啊?”
兽人树霸冷哼一声,脸色虽然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关押有些憔悴,但眸中的高傲之色一如在盐霆部落那般。
他抓着地上的石子把玩,目光逡巡在温泽熙脸上,□□了一声道:“这么水灵灵的小美人,要是我,我也会格外关照一下~”
柔甲见他目光不怀好意,沉声警告:“树霸!你别乱来!”这人虽然被关在了这里,但看沧渊的态度,这人绝对不简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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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的手!!”难以描述的疼痛瞬间袭击树霸的神经。◎
柔甲其实很不喜树霸, 当初他一直提醒首领要小心赫尧,然而就是因为树霸一直给他唱反调,才让首领对万兽部落突然的袭击毫无防御。
若不是如此,他们绝不会仅一天时间就被沧渊带着兽人攻破!甚至没来得及向周围的部落发去求救信号!
他恨这个盲目自大、目中无人的树霸!
但事实上, 柔甲心里也清楚, 那些和他们交换盐的周边部落即使提前收到了他们的求救请求, 也断然不会冒着与万兽部落为敌的风险来救他们。
可笑的是, 首领和树霸却一直对此信誓旦旦,扬言能一呼百应。
如今盐霆部落被万兽部落接手, 首领身死,他们被俘, 这就是自大的下场!
“哼, 你管好你自己吧。”树霸瞥了眼柔甲, 心想反正也活不了, 于朝温泽熙吹了声口哨,调侃起来, “小美人~要不要来玩一玩啊?看守的兽人不会一直守在外面,我们有大把时间, 包你满意~”
温泽熙抱着兽皮扭头扫了眼接下来几天的同居伙伴, 眸子微阖, 刚刚在沧渊面前的脆弱面孔一闪而逝。
他轻笑:“玩什么?”
树霸见他一脸纯情,舔了舔嘴唇露出淫猥的笑, 心想捡到宝了, 竟然还是个没开过荤的小雏菊~他最喜欢调教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了。
“玩什么,呵呵, 你过来, 我教你啊~”
树霸的脚也被绑着, 只能倚靠在树桩边,活动范围有限的很,比起温泽熙放长了的藤蔓,他显然靠近不了对方,除非对方主动过去。
温泽熙选了个地儿将兽皮放下,随后真如树霸说的那般走了过去。
“嘿嘿!小美人~不得不说你真懂事,你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
话说一半,树霸忽然感觉头皮一疼,定眼一看,竟然是走来的温泽熙攥着他的头发。
他怔愣了半秒,拔高音量喝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奋力想甩开温泽熙,却发现自己竟然抵不过对方的力气。
温泽熙不发一言,拽着树霸的头就直接撞上了树桩,伴随着“砰!!”地一声,树霸的脑袋犹如开瓢的西瓜,鲜艳的红色汁水瞬间就将树桩打湿了。
“巧了,我也喜欢玩。”
冰冷的声音从温泽熙嘴里吐出,他一边打量着树霸,一边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树霸身为盐霆部落最勇猛的兽人,哪受过这样的屈辱,竟然被一个瞧不上的兽人给打了!
他怒吼一声,不顾脚上绑着的藤蔓,眨眼间就变成了兽形——一只体态庞大、身躯健壮的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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