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by晴川泪相思

作者:晴川泪相思  录入:11-04

崔嬷嬷原本还指望章辛救她,可听到林扈给出的选择后,她便瘫在了地上,就算她对章辛再好再忠心,章辛也不可能选她。
林扈淡淡地看着章辛,道:“这本是死罪,朕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已从轻发落,母后还想如何?”
“皇帝,章宴到底犯了什么事,让你震怒如斯?”
林扈挥挥手,道:“拖下去,打。”
“是,皇上。”
锦衣卫不顾崔嬷嬷的挣扎,将她拖了下去。
“皇帝!”章辛被崔嬷嬷失望的眼神刺痛,心中怒火升腾,道:“你当真要将章家赶尽杀绝?”
“若朕真如母后所说,便不会只让他跪在这儿,抽他几鞭子。”
“哀家已经问过宴儿,不过是一场误会,太子却小题大做,将宴儿绑进皇宫,这分明是挟私报复。”
为何章辛会说林西挟私报复,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小题大做?他让人拿着刀枪硬闯西儿的雅间,朕有理由怀疑他意图谋害。”
“宴儿并不知雅间中是太子……”
“怎会不知?”林扈打断章辛的话,道:“他已认出门口守卫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天子近卫,只受命于天子,便是普通百姓也一清二楚,他却依旧选择硬闯,这还不是图谋不轨?”
林扈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但凡长点脑子的,比如淳王世子林安,就不会在明知门口是锦衣卫的情况下,还敢硬闯。
“宴儿是鲁莽了点,可此事并非全是他的错,太子明知门外是宴儿,为何不露面?若他出了面,又怎会有这样的误会?”
听着章辛强词夺理,林扈眼底闪过失望,道:“朕以为母后在广恩寺礼佛许久,又在慈安宫静思两年有余,能有几分改变,没想到依旧如故。”
章辛心里一紧,道:“皇帝这是何意?”
“章宴惊扰太子,罪不可恕,夺其侯爵,贬为庶民。”
章宴闻言连忙求饶,道:“皇上,皇上,宴儿冤枉,宴儿没有谋害太子的意思,宴儿冤枉!太后,求太后帮帮宴儿!”
“皇帝!”章辛震惊地看着林扈,道:“章家已经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你竟然还想剥夺他的爵位?”
“意图谋害太子是死罪,朕只剥夺他的爵位,已是格外开恩,母后还有何不满,难道是想让朕公事公办?”
“皇帝,你已经夺了章家的权,现在就只剩这个爵位,让章家还有几分体面,如今你竟连这也要夺走?”
“皇上,宴儿知错,求皇上饶宴儿一次,宴儿保证下不为例,请皇上开恩,开恩呐!”
章宴跪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只期望林扈能收回成命,不要夺了他的爵位,若真的连爵位都没了,那他们章家就算有章辛,也逃不过没落的下场。
林扈淡淡地看着地上的章宴,道:“你敢质疑朕的命令?”
被林扈盯着,章宴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敢!宴儿不敢!”
章辛明白林扈早就不是她可以操控的儿子,为了章家她不得不放软了语气,道:“皇帝,此事宴儿确实有错,哀家让他去跟太子赔礼,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君无戏言。”林扈抬眼看了过去,冷漠地说道:“母后以后便呆在慈安宫,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若无大事,便不要出来了。”
章辛一怔,苍老的眼睛闪过慌乱,道:“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送母后回宫。”林扈并没有回答章辛,他清楚她听得懂。
“皇帝,你又想囚禁哀家?”
广恩寺一游,让养尊处优的章辛吃足了苦头,她不想再去过那样的日子。
“母后放心,只要您不出慈安宫,您的吃穿用度照常,一分都不会少。”
“皇帝,哀家是你生母,你却违背人伦,几次将哀家囚禁,就不怕传出去,遭天下耻笑吗?”
“母后的身份,朕一清二楚,但母后并不自知。您嫁进皇家,就是皇家的人,而你却时时处处帮着章家打压父皇,让父皇成了傀儡,以至于父皇不到四十岁,便郁郁而终。”
章辛狡辩道:“你父皇是病逝,与哀家何干?”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林扈已然失去了耐心,道:“余庆拟旨,章宴冒犯太子,废除其永康侯之爵位,贬为庶民,钦此。”
余庆领命道:“是,皇上。”
章辛颤抖着双手指着林扈,道:“皇帝,你……”
林扈再次打断章辛的话,道:“送太后回宫,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慈安宫。”
“是,皇上。”
“皇帝!”章辛这句喊的咬牙切齿。
广信走到章辛身边,躬身说道:“太后请。”
章辛没理会广信,直直地看着林扈。林扈与她对视,让她看清眼底的认真。
过了许久,章辛方才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御书房,她清楚林扈不会改变主意,若是再闹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堪。
章宴见她要离开,慌忙抓住了她的衣服,道:“太后,您不能走,您帮帮宴儿,章家.章家不能没了爵位……”
林扈冷冷地看着,道:“你是要脑袋,还是要爵位?”
章宴身子一僵,缓缓地松开章宴的衣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章辛看看章宴,又看向林扈,转身走出御书房,正碰到行刑的锦衣卫过来回报,她顿住脚步,站在殿门前,听着里面的禀告。
“皇上,崔嬷嬷受不住刑,已气绝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章辛踉跄了两步,靠在了门框上。
旁边的侍女连忙上前,道:“太后,您保重!”
章辛看着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崔嬷嬷,心中愤怒异常,扬手就给了侍女一巴掌,道:“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章辛这完全是迁怒,话也是说给林扈听的,她虽贵为太后,却也只能享受荣华富贵,完全没了权势,就好似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能依附主人活着。
“太后息怒,奴婢知罪!”
虽然被打得冤枉,可侍女半句怨言不敢有,连忙跪在请罪。
章辛转头看了看林扈,低头走出御书房,不敢再看崔嬷嬷一眼,侍女们见状连忙跟上,小心翼翼地侍候在章辛身边。
林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章宴,道:“拖出去。”
林扈的命令一下,门口进来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架起章宴,拖着就走了出去。
“宣杨潇来见朕。”
“是,皇上。”
当林西得到消息时,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林扈竟然做的这么绝,不禁对章辛有一丢丢的同情,这妈做的也太失败了。
晚上,林西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书,年过去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即便这书枯燥乏味,他也能读得下去,毕竟这里除了看书,也找不到其他娱乐方式。
‘啪’的一声轻响,什么东西砸在了被子上,林西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一眼便看到了锦被上的油纸包。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林西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他.他回来了?不是吧,这都过去年了,难道他还没死心?”
年的时间,他已从之前的一米五,变成了现在的一米七五,身子也不似之前瘦弱,身体比例堪称完美,再加上称得上完美的外貌,妥妥的小鲜肉一枚,林西对此十分满意。
可之前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忐忑,林西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他干嘛要支持出兵,而且还举荐焦战当主帅,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嚎:“林西啊林西,你真是昏了头了。”
林西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依旧低头看书。
“啪。”
又一个油纸包扔了进来,就落在林西手边,这下想装看不见都不行了。
“来人。”林西忍无可忍扬声喊道。
春喜闻声走了进来,道:“主子有何吩咐。”
“杨指挥使今日可当值?”林西准备搬救兵,杨潇是最佳人选。
“回主子,指挥使今日当值。”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让人把他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主子。”春喜转身走了出去。
林西将床上的油纸包扔进垃圾桶,从头到尾都未曾打开过,心想:“我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这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林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好一会儿才翻上一页,可翻页过去,看得什么完全没记住,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好似班主任在教室后窗盯着一样。
“走了吗?应该走了吧。”
“我都叫人了,他再不走,就不怕我派人抓他?”
“他那么骄傲一个人,应该不会厚脸皮地赖在这儿吧。”
林西正胡思乱想,春喜躬身走了进来,道:“主子,杨指挥使到了。”
“请他进来。”
春喜应声,转身去通传,紧接着杨潇便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殿下。”
“表哥无须多礼。”
杨潇直起身,笑着问道:“殿下今日可是又想吃什么?”
自从林西知道蟹黄包的价格后,原本想每晚都吃宵夜的他,改成了隔几日吃一次,充当外卖员的就是杨潇,他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可以随时出入皇宫,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所以杨潇才会这么问。
“今日太晚了,明日表哥不当值,就后日吧,给我买一份椒麻鸡,在买一份黄桃果霸。”林西用实际行动告诉焦战,自己现在有专属外卖员了,就不劳驾他了,所以该干嘛干嘛去,别再缠着他了。
“椒麻鸡,黄桃果霸。”杨潇重复了一遍,道:“好,属下记下了。”

第50章
三年的时间,林西不仅和花海棠合伙开了调香馆,还开了奶茶店,这可是废了他好大功夫才研制出来的古代版奶茶,好在书中的社会背景虽然是古代,常见的水果基本都有,虽然制作起来有些麻烦,但纯手工真材实料又无添加剂的奶茶,比现代那些用香精堆起来的好喝太多,一经上市火爆整个京都,每天天不亮就开始排队买奶茶,那场面堪称壮观。
还有调香馆的生意也十分火爆,主要林西和花海棠花了一年的时间,研制出不少化妆品,主要是彩妆和香水,深受京都贵妇的喜爱,商品一经上市,根本不用宣传,基本当天就售空。
奶茶店和调香馆的火爆,让很多人眼红,只是一查幕后老板竟然是太子,纷纷打消了打压的念头,笑话,这要真触了林西霉头,把他气出个好歹来,别说赚钱,他们的脑袋都得搬家。
不能打压,那就模仿,只是制作奶茶的人都是经林西严格培训,且都是宫中的太监,他们甚至林西的地位,不敢动其他心思,所以配方以及制作方式都是机密,就算他们学了个形式,也调不好味道,所以根本模仿不来,久而久之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两家店让林西赚的盆满钵满,每年的收入能达到上百万两,简直惊掉了林扈的下巴,对林西的喜爱又上一层楼,心中也更加得意,果然龙生龙凤生凤,他生的儿子就是优秀,没人比得上。
林西趁机在邻近的大城市开了几家分店,生意同样很红火,他现在切切实实的日进斗金。
“好。”
林西为了留下杨潇,随口找了个话题,道:“表哥,今日父皇召你过去,是为章家的事吗?”
杨潇点点头,却没有多说。
林西知道规矩,再问出口后就后悔了,即便他是太子,也不该打听这种机密之事,要放在平时他一定不会问,只是被焦战搅乱了思绪。
林西主动转移话题道:“表哥与淳王世子可有来往?”
“有些来往,淳王世子性情温和,与世无争,人缘极好。”
林西点点头,道:“就今日来说,这位堂兄确实名副其实,而且还十分聪明,怪不得寒月公主会挑选他为和亲对象,这大概也是父皇同意他们和亲的原因。”
“殿下为何问起淳王世子?”
林西每每发问,都另有深意,而此番杨潇并未理清他的意思,所以才会这般问。
“不为何,就是午休的时间有些长,一时睡不着,想和表哥聊聊天。”林西随口编了个理由,道:“表哥搬个凳子坐吧,反正殿中也没外人。”
杨潇应声,转身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林西床边。这三年来,两人时常这般聊天,所以杨潇并未多想。
“表哥,最近京中可有趣事发生?”
杨潇想了想,笑着说道:“要说趣事,还真有一件。”
林西眼睛一亮,一副吃瓜的模样,道:“哦?说来听听。”
“最近京中最热闹的,莫过于焦国公府。”
林西听得一怔,随即问道:“不会是上门提亲的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确实如此,焦都督今年已二十有五,却未曾婚配,其婚事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府中有适龄女子的人家,皆向老国公递去了橄榄枝,其中不乏各位亲王,据说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林西面色平静,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些人注定无功而返,焦战身体不行,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妻,要送也该送男丁……
想到这儿,林西怔了怔,随即摇摇头,甩出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杨潇见状不解地问道:“殿下摇头是何意?”
林西回神,笑着说道:“这些人注定无功而返,焦战的婚事,老国公做不了主。”
“殿下的意思是皇上有意给焦都督指婚?”
“这很奇怪?”林西并未回答杨潇,而是反问道。
杨潇想了想,道:“还是殿下看得透彻。”
“越是受宠,越是身不由己,这就是拥有权势要付出的代价。”
说到这儿,林西不禁回想了一下剧情,原剧中林扈确实给焦战指过婚,只是被焦战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嘛,就是实话实说。林扈还为此专门给焦战请了太医,验明正身后,心中对焦战更加信任,这也是林扈放心将林西交给他的原因。只可惜啊,向来思虑周全的林扈忘了龙阳之好这码事。
“说起来殿下马上也要十六了,再过两年便要行冠礼,到时殿下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父皇承诺过,我的婚事自己做主,所以我不急。倒是表哥,今年也二十有三了,是时候成家立室了,可有心仪的姑娘?”林西一脸八卦地看着杨潇。
杨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属下的婚事也是身不由己,就算有心仪之人又能如何。”
林西点点头,道:“锦衣卫是天子近卫,表哥又是锦衣卫最高指挥官,婚事确实不能自主。不过我很好奇,能让表哥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这事原剧中可没提,只说了甄娴的感情坎坷,杨潇只是陪衬。
向来雷厉风行的杨潇竟然被问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林西看得一乐,忍不住调侃道:“表哥这是害羞了?”
“时辰不早了,殿下早点歇息,属下告退。”
看着杨潇狼狈逃走的模样,林西乐不可支,没想到杨潇竟然如此纯情,连对方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林西将书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躺好睡觉。在他想来,焦战一定走了,所以他睡得很安心。
半个时辰后,窗子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翻窗而入,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径直走到床前,看着沉睡的林西。
三年的时间,他的变化很大,不止是长高了,面貌也发生了改变,虽然还十分青涩,却已经褪去稚嫩。他双眼紧闭,眼尾微翘,睫毛纤长且浓密,仿佛合上翅膀的黑色蝴蝶。鼻型挺拔,鼻头圆润,清清润润地很是可爱。双唇微微张着,呈淡粉色,唇形很美,是他见过最美的。这样的相貌无可挑剔,便是苍白的脸色,也不损分毫,还增添了几分羸弱之美,更让人心生怜惜。
焦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未有其他动作,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无声无息地离开。离开前,他看向床前的垃圾桶,将里面的油纸包一并带走。
经历越多,他越喜欢边关的生活,不必趋炎附势,没有勾心斗角,虽然清苦了点,却是他心之所向。他总在想待一切尘埃落定,便久驻边关,或寻一处世外桃源,不再回去。
只是这次回京述职,却轻易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回到边关后,林西的脸总会时不时地在脑海出现,尤其是在空闲时,让他忍不住在想,林西的药瘾怎么样了,是否还那般难捱,现在又在做什么。久而久之,这好似成了习惯,而思念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强烈,以前感觉自在的边关生活变得难熬。就这样熬了三年多,他终于熬不下去了,于是他改变了计划,向朝廷上书请战,他早点结束相思,回去找他。
让他欣喜的是,林西支持了他的想法,还举荐他作为此次出征的主帅,他忍不住多想,林西是否也在思念他。
这种猜想让他兴奋,支撑着他快速结束了战斗,在他焦急的等待中,终于如愿地接到了召他回京的圣旨,而他也在当日快马加鞭赶回京都。
回到国公府已到了晚上,他顾不得休息,换了身衣服,便来到了宫中,还带了他上次只吃了一只的蟹黄包。他只想看看林西,以解相思之苦,只是他好像并不想见他。
看着他将油纸包扔进垃圾桶,看着他和杨潇闲聊,笑着叫他表哥,焦战的心一阵揪痛,很想冲下去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三年前他们一起查狼妖案,他给他送宵夜,帮他熬过一夜又一夜;而他不顾众臣反对支持他出兵,甚至举荐他为主帅,他们分明很是默契。为何现下他回来了,他却不想见他?
“难道他也在利用我?”回到国公府,焦战辗转难眠。
第二天清早,焦战换上常服,随着焦廉一起去上朝,林扈对其大加赞赏,一众文武纷纷附和,包括当初主和且质疑他的大臣。焦战谦逊地一一回礼,没有丝毫桀骜之色。
下朝后,他来到东宫递了帖子,却被退了回来,理由是昨日受了惊吓,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焦战垂下眼帘,昨晚他就在寝殿内,虽然林西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不错,哪有不适,说这些不过是不想见他。
回到府中,焦廉将他叫进房中,问他去了何处,他没有隐瞒,直说去了东宫,却引来一顿训斥。
“你如今是一品武将,更要谨言慎行,怎能刚回京都,便去拜见太子。太子不见你,是明智之举,避免那些别有居心者,在皇上面前进谗,言你结交太子,图谋不轨。”
焦战一怔,抬头看向焦廉,道:“太子不见我,是因此故?”
焦廉叹了口气,道:“战儿,太子年纪虽小,却思虑周全,比你强得多。祖父知晓太子与你有知遇之恩,你想报答,但不急在一时,以后的日子还长,一切皆可从长计议。”
焦战深吸一口气,一扫心中郁气,道:“祖父所言极是,孙儿记下了。”
春和殿内,林西看向春寿,问道:“焦都督走了?”
“回殿下,走了。”
“可有说什么?”
“回殿下,没有。”
林西眉头微皱,小声说道:“这么轻易就走了?”
身边的春喜听到了他的话,“殿下,这有何不妥吗?”
“没有。”林西摇摇头,道:“午膳可备好了?”
“奴才这就让人去厨房问问。”
“太子皇兄,路儿来了。”人还未到,声音便传了进来。
林西看了过去,只见林路兴匆匆地跑了过来,他无奈地说道:“路儿慢点,别摔了。”
这三年林西和林路的关系最好,走得也最近,林路只要没事,就往林西这里跑。相处下来,林西发现林路特别聪明,而且动手能力超强,便和他一起研究了很多东西。比如盛放奶茶的杯子和吸管,还有装彩妆的各种瓶瓶罐罐,基本都是他们俩鼓捣出来的,然后再按照他们制作的样品批量生产。
“皇兄,你看路儿做了什么。”
林西看向林路手里的东西,不由眼睛一亮,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光,道:“路儿,你成功了?”
在几个月前,在林路问他要鼓捣点什么的时候,林西便想到了玻璃,玻璃的用处很广,有了玻璃不止可以用在奶茶店,还能用在调香馆,甚至能因此大赚一笔。做了决定后,两人便开始试制,一个多月后,林西没了耐心,便放弃了,没想到竟然被林路给做成了。
林路将手里的一小块玻璃递给林西,笑眯眯地说道:“路儿没辜负皇兄的期望。”
打量着手里的玻璃,林西忍不住兴奋,伸手摸摸林路的脑袋,道:“路儿真棒!”
“嘿嘿,都是皇兄教得好。”
想到玻璃做的各种物品,上市后带来的经济效益,林西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聚财童子。
“路儿真是个天才,皇兄为你骄傲!”
林路被夸得红了脸,道:“嘿嘿,都是皇兄教得好。”
“路儿可曾用过午膳?”
“还没,路儿做好,就跑了过来,还未来得及。”
“那就留下陪我一起用膳。”
“谢皇兄。”
两人吃完饭,就一起研究着做一只简易的玻璃杯,一直鼓捣到天黑,也只做好了模具,留林路一起用了晚膳,便让人送他回去,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出来的,得一步一步来。
林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在春喜的服侍下擦干头发,便靠坐在床上看书。上书房每月都有两天假期,所以林西才有时间去逛街和做手工,不过功课该温习的,还是得温习。
看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林西突然听到窗前有动静,便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人影倒映在窗户上,随即一闪而过。
林西眉头皱紧,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焦战的脸,可这与他的习惯不同,今日并未扔油纸包进来。林西又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油纸包扔进来,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下床去看看。
他来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当看到窗台上的油纸包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犹豫了一瞬,还是把油纸包拿了进来。
林西走到桌前,将油纸包打开,里面是昨天他和杨潇说的椒麻鸡和黄桃果霸,另外还有一张字条。
林西打开字条看了看,上写着:“一别经年,好久不见。”
看着面前的食物,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吃,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明知他对自己有所企图,如果还暧昧不清的话,那岂不是和林玖一样是渣男?
想到这儿,林西将食物往一边推了推,提笔写了张字条,待墨干了后,重新将东西包好,放到了窗台上。
林西的一举一动皆在焦战的注视下,看着他将食物拿进去,他满心欢喜,却不曾想他动也未动,便又拿了出来。
焦战跳下屋檐,将油纸包拿了起来,看看紧闭的窗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一路飞驰,出了皇宫,回到他的房间,将油纸包放在桌上,他坐在那里良久,才伸手打开,取出了里面的字条,上写道:“皇宫乃禁地,都督却来去自如,此举极为不妥,望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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