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替身成了万人迷—— by秃发二叔

作者:秃发二叔  录入:04-22

还不等两人开口,转眼瞧见司善羿的手机,正好放到副歌部分,带着些许伤感的旋律后面接着是激昂的节奏,一段流畅丝滑的rap响起,不看字幕就能听清每一句歌词。
越听越熟悉,茅修的眼里聚起一束被惊艳到的光,他缓缓转向陆盐,忍不住爆了句粗。
“我艹,盐哥你的声音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都能听出来!牛掰啊真牛掰,你啥时候创作的……哎不是,你的首发居然是他!?”
因为陆盐的新歌首发不是茅修,为此茅修和他绝交了一分钟,随后才知道首发是在短视频软件上,于是又巴巴的黏上来要账号。
虽说陆盐没心没肺惯了,脸还是要的,任凭茅修如何死缠烂打威逼利诱,愣是没泄口风。
既然主人公这边没法下手,茅修又将目标换成了司善羿,结果还是一样。
失败并未让茅修气馁,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好好好,盐哥你不爱我了,竟然和司善羿狼狈为奸,哼,我总会找到你的账号的!”
熊熊燃烧的气势被一通电话打断,茅修朝陆盐抛了个媚眼又挥了挥手,接着电话离开了小院。
两人一猫在檐下目送着茅修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
司善羿收回视线,感觉到腿边有什么东西在动,低头一看是只肚子圆鼓鼓的狸花猫,他蹲下身摸着小猫脑袋,猫咪不怎么认生,自来熟的在他掌心里蹭来蹭去。
陆盐知道小狸花不认生很黏人,但没想到谁它都能去蹭。
不过眼前的场景还挺和谐温馨。
“它叫什么名字?”司善羿问道。
自来熟的不止小狸花,人也是。
陆盐打着哈欠回:“小狸花,狸花猫的狸,狸花猫的花。”
说完进了屋,留下一人一猫在外头。
司善羿很快跟了进来,小狸花追在他脚边一直小声地发出“喵喵”叫,他干脆抱起小猫一起进了屋。
“小狸花饿了,猫粮在哪里?”
有免费劳动力,陆盐使唤的也不客气,随手指向靠窗边的柜子:“在里面,顺便给它开个罐罐,谢谢司总。”
作为客人的司善羿从善如流的倒猫粮开罐罐接水,而小院主人却是悠闲自得的靠着沙发闭眼休息。
司善羿接了水出来隐约闻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味道和之前在陆盐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其实在院子里就闻到了,不过比现在的要淡上一些。
他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目光挪向沙发里的青年。
昏昏欲睡的青年一无所觉。
直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处上涌,陆盐难受的从睡梦中醒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低低地嘤咛,声音细若蚊吟,在安静的室内尤为突兀,正在翻看乐理书籍的司善羿抬起头。
他坐在陆盐的对面,抬眼就能看到对方,只见青年清透白皙的脸颊此刻一片通红,那红蔓一路蔓延至脖颈以下被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
他的状态不太好,司善羿抿紧了唇用手探了探陆盐的额头,很烫,像是发烧的症状。
外头阳光正好日头正盛,怎么会突然发烧……
很快他就意识到陆盐的这个症状并非发烧,因为对方的手扒拉上了衣领,眉头紧皱嘴里不停喊着热,俊秀纯净的面庞染了红呈现出一股媚态。
这副模样让司善羿想起了在陆家那次,陆盐也出现过相同的症状。
“陆盐,哪里难受?”他轻拍着陆盐的滚烫的脸颊,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但他不知道处于发热症状的陆盐很难找回意识,他只能循着本能做出下意识的行为。
陆盐的手握住了司善羿宽厚结实的手腕,在司善羿不知所云的探究注视中贴着脸颊往下划,就在快要触碰到领口时,司善羿猛地反握住那只软热的手。
再开口,司善羿的嗓音低沉了许多:“陆盐,清醒一点,我送你去医院。”
而听到要去医院的陆盐无意识的摇着脑袋,嘴里喃喃:“不…不去医院,不能去……”
司善羿将他拦腰抱起就要往外走,陷入发热中的陆盐立马搂住他的脖子往上贴,男人的胸膛很宽阔,散发的体热似乎让他感到很舒服,一直忍不住贴着薄薄的布料来回蹭,就像刚才冲着司善羿撒娇的小狸花。
怀里的人不老实,这让司善羿很难办,而且——
随着陆盐无意识的动作,他的体内也逐渐升腾起一股子躁动。
空气中的果香越发浓郁,仿佛编织成了一张网将两人包裹其中,呛得司善羿喘了口粗气,余光瞥见旁边的楼梯口,朝外走的步伐一顿。

这是司善羿第三次遇到陆盐出现这种奇怪的发热症状,
第一回把人送进医院做了一番检查却没查出任何问题,第二次带到家里,是陆盐自己硬生生熬过来的。
这一次……
司善羿抱着陆盐上了楼, 二楼的小客厅里堆满了各种乐器和电子设备, 大步绕过那堆东西找到房间。
不大的卧室里简单的摆放了一张床和书柜, 地毯上五线谱凌乱的散落开来, 薄被和枕头搭在床边半掉不掉。
司善羿腾出手清理了床上的乱七八糟, 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了上去。
手还没收回来再度被紧紧抓住, 处于奇怪状态中的青年力气出奇的大。
司善羿迎上对方微眯的眼眸,那眼里似乎在向他发出某种信号,这次的反应比上一回还要严重。
视线逐渐往下从泛着红晕的脖颈一路游移至下腹,不出意外, 那里的凸起很扎眼。
灼热的呼吸拂过司善羿的脸颊,在他观察的间隙,陆盐难受的拉扯着领口蹭乱了裤子,大片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司善羿眸色变得幽暗,撇过脑袋,扯起地上的薄被把人裹成蚕蛹。
就在他以为事情暂时得到解决时,带着浓浓果香味的柔软触上了他的唇, 他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忙把人摁回床里。
身体回过了神, 大脑却在回味着方才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咬了一口甜度刚好、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仿佛遭受了感染,司善羿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知是香味太浓还是短暂的触碰, 体内的躁动感越发强烈,一股不该有的念头升腾而出, 在大脑里不停地疯狂叫嚣。
再这样待下去,早晚得出事。
司善羿用力咬紧下嘴唇,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晦涩难堪,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和陆盐一样蓬勃。
“该死……”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应该第一时间把人送去医院的。
“难受,热……”裹在被子里的人不知所觉,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桎梏。
不大的卧室里很快被甜腻的香味填满,发现身体出现异样的司善羿屏住了呼吸,意识逐渐被邪恶念头占据,不受控制的靠近床上的人,手将要碰到被子时突然惊醒般收了回来。
司善羿按住微微颤抖的手,不明白为什么连他也变得奇怪了起来,难道还会发生人传人的现象?
医生说查不出病因,也就意味着和生病无关,如果不是生病,那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症状?
还有一种可能——吸毒。
这个想法一出,很快就被他否定了,毒发的症状和陆盐此刻的状态完全不同,再者他相信陆盐不会去做违法犯纪的事。
看着陆盐湿润发红的眼眶以及被子底下不安分的扭蹭,不知为何,一个大胆的猜想冒了出来。
动物的繁衍行为基于发/情/期的本能,人类和动物虽然有着根本区别,本质上仍然属于生物,难不成陆盐的这个症状其实也是发/情/期?
司善羿在离陆盐不远的位置坐下,一番折腾,他也有点力不从心,眼下问题还未得到解决,陆盐还在被折磨中,他狠不下心留这孩子独自在这座小院。
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缓缓抬起手,再度望向床上的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在卧室里晕染出大片橙红,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着惺忪睡眼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慢慢坐起身,被子顺着胸口滑落,他这才注意到所处之地二楼卧室。
寂静的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司善羿应该离开了,记忆中他是在楼下沙发上睡着的,怎么会到卧室,难道还在做梦?
还没分清现实与梦境的陆盐用力掐着指尖,清晰地疼痛感终于让他醒了神,随即想到可能是半梦半醒时回的房间。
这一觉睡得陆盐浑身难受极度不踏实,因为他做了个梦,梦到发热期来临,有个看不清长相的高壮男人抱着他往房里走,陆盐靠在他怀里,耳边一直传来清晰可闻的心跳声和沉重呼吸。
那人把他带回房间,恶劣的用被子将他裹成一团粽子后坐在对面观赏起他狼狈的窘态,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男人慢步靠近床沿俯下身子,下一秒捏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下巴说了句只帮你这一次,随即扯掉被子褪去他的裤子,后面就是马赛克的画面。
回想起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向来厚脸皮的陆盐都不禁感到脸热。
其实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行为,男人只是给他DIY了一下,然而温热大掌包裹着那里的触感太过真实,以至于陆盐实在没脸继续往下回忆。
他摸了下□□,还好,没有任何异样感,说明真的是一场梦。
也许是最近一直在找命定之人,梦里的男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果香味,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在陆庭坚的帮助下,彭幽和陈深两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被拘留了十五天的彭幽出来后主动找到陆盐道了歉,当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并大声念出内容的时候,陆盐没忍住嗤笑出了声。
那是一封道歉信,3000字纯手写,不掺半分水分。
从心不甘情不愿的念经语气就知道彭幽不是出于自主意愿来道歉的,很显然他对陆盐还抱着一丝怨念。
在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美好下午,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到院子,为了谨遵医嘱,陆盐正准备叫上茅修去喝人参鸡汤补补身子,谁能想到回来就遇上这么个晦气玩意。
“得得得,您可别念了,不管谁让你来的,事儿已经过了就别再来烦我了行么。”陆盐不耐烦的取下锁推门而入,实在没那耐心听他的废话。
陆盐是唯一一个给彭幽二十多年人生带来了‘局子十五天思想教育’耻辱的家伙,即便惹不起陆家,彭幽也没法就这么放下,他跨不去这道坎。
“陆盐你别太嚣张,花无百日红、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别以为你们家能长虹一辈子,我告诉你,总有你吃苦头的那天,到时候可别落在我手里!”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吃教训,事儿是彭幽挑起的,处罚也是他自作自受应得的,受了教育到头来还是不会反思自身存在的问题。
院子里听到动静的小狸花小跑到陆盐脚边仰起小脑袋冲他喵喵叫,他摸了摸小狸花的脑袋,发现脑门上有条小口子,显然又和偷溜进来的流浪猫干了一架,从伤口来看,战况很激烈。
陆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真是记吃不记打,上一次被抓破了鼻子还不长教训,都和你说了多少次那种没上过学没有教养的小野猫最难缠,打不赢就躲,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说着,毫不客气的关上大门。
门外安静了半晌,很快响起激动的怒骂,隔着门板都能想象到那满嘴的唾沫星子飞舞的多欢快。
搬进院子的时候陆庭坚送了一个医疗箱,各类基础药准备的十分齐全。
陆盐给小狸花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为了安慰大概率又是战败的小家伙,开了个罐罐又喂了根猫条。
茅修来的很快,小狸花正吃着,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他和人吵架的声音。
对方完全不是茅修的对手,很快偃旗息鼓没了声响。
“切,关了十几条还学不乖,还想和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吵赢了的茅修得意洋洋的撇着嘴,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打开门时,陆盐看见的就是这么副景象。
茅修邀功似的往他跟前凑:“哥,看我厉害吧!”眼睛亮的都能当灯泡了。
陆盐敷衍的鼓了个巴巴掌:“厉害厉害,你不是说大学城那边开了家乌鸡汤么,我定了位置,现在赶紧的过去。”
“得嘞!”
夜幕悄然而至,华灯初上,大学城附近的商圈也开启了热闹模式。
听茅修说,以前这里是个偏僻又荒无人烟的郊区,自打引入了很多高校又陆陆续续修建了商业住宅和大商超才有了今日的繁华热闹。
陆盐上一次来大学城还是上一次。
记得第一次来这边还是找茅修算账,短短两个多月,曾经的“情敌”都已经处成了朋友。
正是大学生们出来游逛吃饭的点,商业街上随处可见朝气蓬勃的小年轻,陆盐和茅修两个长相惹眼的混在大学生堆里毫无违和感,还被要了几次微信。
预定的是个小包间,菜上的很快,陆盐正喝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响起。
又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谁啊?”茅修斜着手机屏幕问。
陆盐耸耸肩:“广告推销吧。”随手点了挂断。
喝完小半碗醇香鸡汤,尿意袭来,陆盐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厕所,等再回到包间,茅修说又有人打电话来,他被烦的不行没忍住接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才知道竟然是靳权。
提起这个名字茅修的眼里满是嫌弃:“当初是他一边吊着你还一边想着狗屎白月光,白月光一回来转头就和你划清界限还放出那么多难听的狠话,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他要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第一个冲上去揍他!”
得知靳权又打电话过来,陆盐虽感不悦却也没太在意:“不出意外的话又是打来口头警告我不要去招惹司善羿或者他朋友的吧。”
“可不嘛,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喜欢过这种人,想起就恶心。”
而让他感到恶心的人沉着脸一把拉开包间门,动静大的屋内两人齐齐看了过来。

不知道听了多少,靳权似乎气得不清,眼底都是浓浓的愠色。
“晚上好啊靳总。”陆盐神态自若的看了男人一眼, 打完招呼继续投入美食, 细嚼慢咽着刚送入嘴里的肉。
仿佛没受到来人的影响, 对于方才说的一番话也无愧色。
未受到邀请的靳权立在门口只冷冷的盯着对面那人, 他是跟着茅修一起过来的。
在卫生间听到茅修的声音时便猜想到陆盐可能也在这里, 茅修进屋之际, 透过敞开的门,果不其然见到了陆盐的身影。
门关上的瞬间,屋里传来不大不小的议论声,靳权在紧闭的门外站了许久, 听到熟悉名字的时候收回了敲门的手,难得耐心,却是越听脸色越沉。
破门而入时,陆盐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茅修自顾自的吃着饭继续聊天,甚至邀他进屋的意思也没有。
靳权也不知自己是被那些话刺激了还是陆盐此时疏离冷漠的态度,总之, 他的心里憋着一股大火,尤其是触及陆盐那张言笑晏晏的小白脸, 翻涌的怒气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想冲上去掀翻他手里的东西。
如果不是仅剩无几的理智压抑着情绪,他真的会疯掉。
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从那次生日宴会后, 陆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难道真如彭幽所言,分手这件事对陆盐的打击太大了吗?
可是从一开始不就说清楚了两人不可能么, 这么多年拿不起放不下死缠烂打着不放的明明是他陆盐,却搞得他是个大恶人。
靳权阴沉着脸用力关上门,走到茅修旁边瞥了他一眼:“我有点事和陆盐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茅修被他毫无客气且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的嗤笑了声:“有什么事儿当我面不能说的?还有,临城这么大,怎么哪哪儿都能遇到你,该不会……你在陆盐身上安装了监视器吧?”
茅修这番话无疑是往靳权一直克制着的怒火增添猛油。
高位待久了,几乎很少被人甩过脸子下过面子的靳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陆盐和他身边的人挑衅攻击,他再也做不到冷静,冷笑道:“茅修,别不知好歹,即便你抱上了陆家的大腿,他家又不归他管,你觉得你在他身边能捞到什么好处。”
茅修不屑地抱紧了胳膊:“切,你以为我和你身边那些摇尾乞怜的走狗一样啊。我和陆盐的友谊也是你能质疑的?自己身边都是些狐朋狗友就以为别人身边也是,真是典中典,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你……”
和“毒舌”称号扬名在外的茅修相比,靳权哪能说得过他,三两句被堵得心气更加不顺,脸色红了白白了青。
说不过茅修,转头又将矛头指向陆盐。
“陆盐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以前的你乖巧懂事,从来不会和这些不三不四的来往,自从生日宴会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身边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人。叔叔阿姨他们知道你在外面是这副德行吗?要是他们知道,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桑骂槐,真是个不错的垃圾袋,能装的很。
陆盐笑眯眯的仰起脸,眼睛弯成一对好看的月牙:“靳总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吗?那靳总是站在什么角度以着什么身份用什么权利来口头‘教育’我呢?”
一旁的茅修附和了句“就是嘛”。
触及陆盐那双好看的眼睛,靳权愣了几秒,唇瓣嗫嚅着似是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
论起来,他确实没有一个足以支撑的立场说教。
陆盐再度开口:“我父母哥哥都没管过我,靳总凭什么来干涉我的事?凭着交往了几年,拿我当别人替身使的交情吗?”
‘替身’二字让靳权下意识攥紧了掌心,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我挺不明白的,既然心心念念着喜欢的人,怎么还能接受别人呢?就算当初我一直缠着你,如果你的喜欢真诚热切专一,也会干干脆脆的拒绝我吧。所以我很好奇,你真的喜欢司善羿吗?还是说没得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样看下来,你对司善羿的感情又不过如此。”
靳权的眸子颤动着,他抿紧了唇,无法忍受外人评判质疑他对司善羿的感情。
“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来多嘴,当初把你当做善羿是我不对,但我和你之间的交往徒有空壳,如果你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那就不要怪我枉顾两家人的关系对你出手。”
“我知道你怨恨我拿你当善羿的替身,事情是我做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你冲我来。我找你是想提醒你,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对,彭幽的事是他做的不对,给他点教训就够了,不该给他这么大的难堪,现在事情传出来,都在说你心狠手辣,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身边的苍蝇嗡嗡作响,丝毫没影响陆盐喝汤的心情,酒足饭饱才有力气赶苍蝇不是么。
“说完了吗?”热汤下肚,身子也暖和几分,陆盐好心情的摸了摸微鼓的肚子,指着旁边的凳子:“要不要坐下一起吃?参鸡汤,大补,尤其是肾虚的。”
懂那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吗?就是靳权此时的感受,压抑着火气认认真真说了一堆,本以为攻击性十足,哪料对方压根没在听,你说东来他扯西,甚至还能拐弯抹角的阴阳怪气回来。
靳权那脸色已经绿的几乎冒烟,憋着气来,揣着更大一兜子气摔门而去。
看了场好戏的茅修笑的眼泪横飞,捧着个肚子前俯后仰的,陆盐都怕他把桌上的大补汤撞翻。
“吃个饭还能观看小丑表演,这顿饭吃的太值了,哈哈哈哈哈……”茅修笑累了,靠墙休息。
陆盐不置可否,这就受不了了,由此可见靳权是个十足十的玻璃心。
要是靳权知道他和司善羿关系还算不错,表情应该会更精彩吧。

按茅修的话说,上赶着找骂被骂怂了。
“别是被骂爽了就行。”麋鹿工作室的院子里,陆盐啃了口玉米, 毫不在意的调侃道。
茅修觉得有理, 对于靳权总是找骂的行为十分不解, 经过彭幽那事, 现在谁不知道陆盐彻底和他断了关系, 对他毫无留念。
“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了感情, 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才借着司善羿的名头三番五次来找你啊。司善羿那块头,你欺负他?不被他欺负都算不错了。啧,我真的不理解他来警告你的动机是什么。”
陆盐心底倒是有点谱谱,男人的劣根性嘛, 曾经那么爱他的人转眼间说不爱就不爱了,性格脾气也和从前大不相同,站在靳权的角度,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很可能以前给他看到的那些美好一面都是精心伪装的。
靳权这人脾气不好生性敏感,很大可能会这样想。
那种玻璃心又有家暴倾向的渣男,爱怎么想怎么想咯。
晚上是陆氏家族三个月一次的家庭聚餐, 陆庭坚想来小院接陆盐,被他拒绝了, 打车比接的速度快多了。
最近天气逐渐下降,夜里的温度较低,茅修走后陆盐上楼套了件宽松的冲锋衣。
小半月的时间,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最近长胖的缘故, 总觉得肚子鼓了一些,怕被家里人看出端倪, 几天前和茅修逛商场买了一堆宽松外套。
他算了时间,等月份大起来差不多到冬天了,到时候穿上羽绒服应该不会太明显。
得尽快为将来显怀和生产做好准备了,上户也是个大问题,这些事情或许可以询问陈玉学。
不用绕路去接陆盐,陆庭坚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陆家。
三月一次的家庭聚餐不仅有自家人,还有几位旁支长辈和小辈,陆氏家族算不上多庞大,陆庭坚的爷爷只有一个兄弟,在.市.政.府,平日里忙碌的只能通过电视屏幕看到一面。
但是不管再忙,都不会缺席家族聚餐。
别墅外面停了几辆眼熟的车,人应该都到齐了,不知道陆盐到了没,陆庭坚紧抿着唇,手机里没有一条消息电话。
以前家族聚餐,陆盐都会发消息喋喋不休大伯很严肃,姑姑总爱数落他没出息,堂弟老爱用芥末和辣椒捉弄他……
然而今天安静的过分,什么都没有。
陆庭坚深吸了口气,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给陆盐发了条消息,进门前又检查了一遍风衣下摆,隐蔽处涨的发痛。
不该在车上听的。
屋里坐满了人,陆庭坚一一打过招呼,在大伯祖父的和蔼注视下顿住脚步,不得不寒暄了几句后拐上了楼。
二十多分钟后,作为最后一个到达的人,变化极大险些没被认出来的陆盐被姑姑拉到客厅里好一顿调侃。
原主的姑姑年方四十还没结婚,精心保养过的脸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常年运动,身材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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