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出场自带bgmby月衫客

作者:月衫客  录入:06-26

白听寒防备盯着四周,几乎在他刚下床的瞬间门从外面被推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他拿手一挡,等看清人后满脸都是愤怒。
“是你!”
白听寒握着拳头就要上前,才走几步一阵眩晕上头几乎让他站不住,意识到什么心里的怒气放大数倍。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白听寒的怒容跟唐冉的平淡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就像个局外人。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挣扎的白听寒身上,似在探究。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唐冉神情一阵暗淡,喃喃自语:“还没变回来……”
再抬头时不见半点落寞,唐冉微微歪头,话语轻松。
“那就到变回来为止。”说完后露出一个纯洁的笑。
这在白听寒看来可不是那么纯粹,四周阴气扑面而来,仿佛变成实物将他层层包裹,就等着一口生吞。
“你……”
带着淡香的香薰随着呼吸进入身体,白听寒眼一闭,倒了。
唐冉就那么站着,不知看了多久。
半刻后,他缓缓的走到白听寒身边,蹲下,盯着他那张脸,满是迷恋的伸出一只手细细的在皮肤上描绘,不放过一个角落。
再次醒来,白听寒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人,那人双眼紧闭,正安静的睡着。
白听寒想也不想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毫不费力的提了起来。
白听寒顿了下,力气恢复了。
唐冉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完全没有刚睡醒的模样,对现下的场景早有预料一般无动于衷。
白听寒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感受到嗓子的干哑,轻咳了声。
“要喝水吗?”
“闭嘴!”这下发出声了,沙哑的紧。
他的脸色暗沉的可怕,透着一股凶气,此时随便一个人进来绝对吓得腿软。
唐冉摊摊手,指指脖子,“能放开吗?你掐的我有点疼。”
白听寒非但没松手,反而更加用力。

手指深的掐出了印,唐冉一声没吭。
白听寒却不痛快,继续缩紧,手上的脖颈脆弱的再加一把力就能直接掐断。
白听寒眸目一深,正要就此彻底解决了他,杀意刚起,心脏过电般瞬间刺痛。
为了验证,白听寒强忍着那股电流,他每加点力那股电流就比他多几倍反还在他身上,最后那股痛的甚至让他差点脱手,连呼吸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痛感。
胸腔里的气息上不去下不来,窒息的感觉让唐冉难受的皱眉,脸色憋得通红,即使处于下风他还是对自己的遭遇无动于衷。
“你不怕死。”这人是不是断定自己杀不了他。
白听寒很久没有这种受制于人的感受,他舔了下唇,压下心底的躁动,逼近,“本王倒要看看你的底牌能坚持多久。”
白听寒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弄死此人的死法,却见此刻在他手上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的人对着他勾起唇角轻笑了下。
白听寒怒道:“你笑什么。”
唐冉说不出话,伸出一只手在那只手腕上拍了拍示意。
白听寒定定看了他几眼,松开手,嘴上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
“否则你就弄死我。”
唐冉捂着脖子弯着腰咳嗽不止,没几下就咳出了泪花,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仿佛一朵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清纯小花。
唯一的污点在那处怎么也捂不住的青紫指印上,斑驳一片,赤裸裸的展示着刚才所遭受的一切。
红润饱满的唇微张,正小口小口的顺着气。
不禁让人想上去一亲芳泽,尝尝这朵小花的美妙滋味。
面前唯一的男人不解风情的冷笑,“别白费力气,这招对我没用。”
唐冉擦掉眼角的湿痕无力的瘫靠在床沿上,闻言抬头督了一眼,咳了几声才说话。
“你现在还是别动的好。”
白听寒顿时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顺着对方的视线,白听寒迟疑着摸上头顶上方,入手冰凉的触感,一根针状物正直直的插在正中。
看到对方要拔下来的意图,唐冉悠悠出声,“你不想死最好别动。”
要往外拔的动作猛地停住。
“这针一但拔出,不出一炷香七窍必流血,严重的还会流疮流脓,流的慢些没准还能体会一番生命流失的快乐。”
白听寒一下将手放开,怒不可歇:“你敢!”
唐冉无视白听寒暴怒的眼神,缓慢的站了起来,将皱巴的衣物一点点理好,这才看向他。
“王爷大可一试。”
奇怪的是白听寒的注意力却在那个“王爷”的称谓上,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该是这样叫的。
白听寒摇了摇头,将那道声音赶出去清醒着头脑。
就这几秒的时间,唐冉忽然出手拔下银针,白听寒反应过来已经迟了,看着唐冉手里足有半臂长的针愣了下,下意识摸了下头,没了。
“你!”气得他声都变了。
“你用这么长的针扎我……不对,你居然就这么拔下来了!”
罪魁祸首唐冉犹豫,“不谢?”
白听寒激动的就要站起来,唐冉轻描淡写补上一句,“别激动,气血上涌的会更快。”
唐冉丢掉银针拍手走人,离出门前被急急叫住。
“唐冉,你敢!本王要是出了意外你也别想好过!本王必定将你剥皮抽筋,大卸八块。”
唐冉停住,头也不回。
“王爷好好享受。”
看着那人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白听寒怒目,随手砸了旁边的花瓶。
“来人!”
唐冉出门后却在不远处没离开,屋内发生的事他都清楚。
眼睛盯着那处直直的站着,似在发呆。
身边的小斯咽了咽唾沫,忍不住提问:“王妃明明是在救亲王,怎么说是在害他。”
他不懂,自家亲王已经失了忆,王妃又故意说那些话,岂不是将王妃在亲王心里的印象推向更不好的境地。
唐冉抿唇,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半晌后像是回答,又像是对自己喃喃自语。
“他让我不高兴。”
屋内,太医院的人跪了一地。
白听寒气场强大的坐在上方,手指敲击着扶手,随着最后一名御医的话落下,手指的敲击声停了。
殿内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不安的喘息声与豆大点汗滴滴落声回响。
白听寒面上看不出情绪,“哦?你们是说找不到病因?”
“微臣……确实没有摸出中毒的脉象,除了那日的伤外再无其它。”
白听寒看起来平静,眸子里的冷光早把在场的人射了个遍。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看出来,宫里养着你们这帮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话一落,太医们立马如遭雷劈,纷纷磕头求饶。
问不出有用的信息,白听寒被吵得头疼,在唐冉那受到的憋屈一下变成火气。
他抬脚就近踹翻一人,力气大的直接把人踹晕了过去。
白听寒压下怒火,甩袖坐下,“再给你们次机会,一个个重新诊,诊不出来的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太医院不养闲人,庸医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白听寒随手一指,“就从你先。”
被指到的人一下瘫了,还是被硬压着抬上来。
白听寒伸出手,“诊吧。”
半刻后,白听寒一手支着下颚,漫不经心问起,“瞧得如何?”
太医哆嗦着半天回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白听寒轻笑了下,表情立马阴沉。
“来人,拖出去。”
太医哭天喊地也没能阻止被拖出去的命运,地上留下了一条生生挣扎出的痕迹。
剩下的人全都瑟瑟发抖,恶魔的声音又响起了。
“现在,下一个。”
拖出去的人绝望的看着逼近的大刀紧紧闭上眼睛,就在大刀向他挥来的那刻。
“慢着。”
最后一个太医鬼哭狼嚎着被拖出去,一炷香的时间也快到了。
白听寒猛地握拳砸向身侧,桌子立马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
“唐冉!”
就算是要死了,白听寒也要在这之前出了这口恶气,要让唐冉生不如死,让他知道惹到了谁。
白听寒一路踩过地上的碎屑,打开门,却没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
哪怕是血,就是一点红也没见,白听寒皱眉。
“人呢?”
“被……被王妃放走了……”
白听寒喉头一哽,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先一步桃之夭夭的唐冉早已坐上出宫的马车,得到下人的回报,他不以为然闭目养息。
“多吐吐也好,免的堵得慌。”
香灭,一炷香时间到。
“记住,一定不要让人那么轻易的死,我要让他求生不如求死不能,后悔当初的决定。”
挥退死士后,白听寒静静的等待着。
半炷香后……
一炷香后……
两炷香后……
直到夜幕降临,白听寒的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被耍了,白听寒却没有一点轻松畅快的模样,反而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恶声怒骂:“唐冉!你好样的,敢耍本王!”
伴随着噼里啪啦一顿打砸声,门外的守卫全都缩着头,气都不敢大喘。
“亲王,就是这了。”
白听寒皱眉看着周围荒芜的环境,眉头就没有下来过。
“这就是你带的路?”
侍从吓得手灯都掉了,扑通一声当即跪下,“亲王,这确实是先皇的住址。”
没了灯光,这地方更显阴森。
“白川穹疯了?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侍从身子一抖,根本不敢应声,只能把头埋的更低,若是地底下有个洞,都恨不得钻下去。
重新掌灯后,白听寒嫌弃的向前走。
地方偏僻,这建筑倒挺新,像是才建不久,此时里面灯火通明。
白听寒没多想,只当是喜奢华的白川穹换了玩法。
来这的目的是为了知道他退位的缘故,毕竟,没人比白听寒更懂他的贪婪。
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人声,白听寒嗤笑一声。
亲眼见到时,却不是他想的那般淫乐。
只见白川穹身上穿的都不能称为衣服的破布,勉强裹住身体,头发凌乱不堪打结成堆,露出的皮肤上被黑泥覆盖,甚至干成了裂纹。
此时正被一群奴才打压着围着起哄,有甚者更是大胆的爬上了他的背被当成马骑,挥动的鞭子以及拳脚落在身上,被如此凌辱的白川穹确只知道傻笑。
一群人互相交替着位置,嘴上不停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白听寒脸色极黑。
身边的侍从们胆战心惊上前阻止,“大胆!亲王在此还敢造次!”
一时间场面混乱,刚才还欢呼的人早已跪成一片。
白听寒的眼神落在白川穹身上,看到他爬起来看着地上的人,脸上露着孩童般神情,语气疑惑,“怎么不玩了。”
看没有人起来,主动的走到群人前趴下。
“骑大马,要骑大马……”
无人理会,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人此时头也不敢抬。
四周气氛诡异,直到白听寒出声。
“玩弄皇室,诛连九族。”
只一句话,定了罪。
现场很快被清空,只剩下独自迷茫的白川穹。
白听寒一直盯着他。
“真疯了。”

“你仔细将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
侍从当即事无巨细从头讲起,从先皇开始的精神恍惚到大肆在民间寻医,把那民医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简直堪比神医。
“那民医从何来?”
“好像是自请入的宫。”侍从突然开始吞吐,“奇怪的是……”
白听寒不耐烦,“有话就说。”
侍从没预兆一下趴跪在地上,“奴才说了,还请亲王恕奴才口无遮拦之罪。”
“说。”
“奇怪的是先皇有段时间一直在喊一人的名字,就连在梦中也不曾松过……”
关键时刻停顿,白听寒一个眼神过来,侍从连忙脱口,“是……是唐王妃。”
白听寒寒目而立,周身温度极速下降,几乎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唐冉!”
“即刻让那民医来见本王。”
侍从惨白着脸,“回亲王,那人消……消失了……”
“消失?”
寻医治病,消无踪迹,起死回生,这桩桩件件可真是巧合。
唐冉,又是唐冉。
白听寒反复嚼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其咬碎。
月光如瀑布般洒下,白听寒逆着光,大半张脸投在阴影里,表情阴冷如同阎王索命。
一阵风吹过,吹起的长发张牙舞爪挥动着爪牙。
身后的太监们见此瞬间跪下,汗如雨下。
唯一没有影响的白川穹正玩着花丛堆里的泥巴玩的兴起。
直到一道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到耳膜里,“摆轿,本王要回府。”
离去时,白听寒深深看了眼往身上抹泥的白川穹,沉声:“找人好好伺候,日后若是出了事,方才就是你们的下场。”
“奴才遵命——”
洁白无瑕的病床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躺在其中,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整个身体紧绷着,神情不安的晃动,口中一直在小声呢喃着什么,淹没在旁边尖锐的警报声中。
“病人休克,准备电击。”
“加大力度。”
“继续加大。”
“再加。”
府门外,白听寒脸色黑沉。
一个下人大汗淋漓的跑回来,声音发颤,“亲……亲王,那个门从里面锁了,打不开……”
白听寒一下更黑了,都快融入夜色。
“滚开。”
白听寒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
一个跳跃轻松迈过高墙,回身看去,门栓死死抵着,不仅如此,后面还压着两块半人高的庞大石块。
白听寒一时间感觉堵得慌,回自己府门还被防贼一样防着,真是好样的!
拳头硬了。
白听寒大步朝着厅堂走去,守夜的小斯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猛地看到自家王爷的黑脸。
有些惊讶,“王爷怎么回来了。”
“怎么,本王不能回?”白听寒语气极沉,大有小斯说了不称心的话就当场把人撕成两半。
反应迟缓的小斯感受到自家王爷的心情不太美妙,连忙端正,“不不不,这是王爷的家,王爷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白听寒心情一点没好,口上带着讥讽,“是吗?本王还以为必须通报了才能回呢。”
小斯立马懂了,善心的解释,“是王妃说王爷的身子尚未好全,需好好留在宫中静养。”
“近来山贼猖狂,王妃这也是为了府内的安全,这才……”
这话落在白听寒耳里就变了意思。
怒意直冲上头,“防贼?只怕是防着本王!”
小斯挠头嘟囔,“可王爷也不是贼啊。”
好在白听寒早已经怒气冲冲的走了,不然听到这话岂不是更火上浇油。
三步化作两步冲到寝房,一眼就看到床中间鼓起的小包。
白听寒气得牙痒,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一天受的气多。
几步冲过去大力掀开被子,徒手提着领子将人拖了出来,力气大的床板都震了几震。
唐冉似乎早有预料,他不慌不忙的拿手撑着保持平衡,刚扶好就听到白听寒的暴怒。
“唐冉,你真当本王不会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唐冉轻笑,“王爷说笑了。”
白听寒复杂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唐冉正想再笑一下,下秒忽然被掐住脸颊,痛的他不适的皱眉,却没动弹。
“说,白川穹是不是你所为。”
“王爷日日同我一起,我的作为,王爷不知道?”
唐冉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唤醒什么。
两人对视着,互不相让。
这双眼睛清澈里带着些许落寞,白听寒愣了下,很快清醒。
“你又对本王做了什么!”
唐冉莫名,身子往前凑了点,本就被扯松的衣领子又滑落了些,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
正要说什么,却见白听寒突然暴起,足足退后三步瞪着他。
唐冉:“?”
“王爷在心虚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听寒恼怒,“别再耍诡计。”
“本王早晚查出你做的手脚,给本王洗干净脖子等着。”
白听寒霸气放话,转身。
在即将跨出门槛时,唐冉叫住,“王爷不与我同睡?”
抬出的那只脚猝然绊了下,白听寒狼狈离开。
房内空了,唐冉的心也空了。
强装的淡然卸下,只余疲惫。
晨光亮起,小斯推门而入,看到唐冉坐在床边以为刚起,没多想,走过去准备洗漱的东西。
“王妃怎么不多睡会儿,这几日您为了王爷实在操劳。”
唐冉抬头,眼神清明。
“他呢?”
“您是说王爷啊,大早就出门去了,应当是上了早朝。”
唐冉沉思了会儿,起身。
“走吧,去接他。”
不起眼的小道上,一辆马车默默的停在那。
殿内,白听寒握笔冷眼书写着什么,白瑞年好奇凑过来。
“皇伯伯,你在写什么?”
白听寒一时没回,等到最后一笔落下,才抬头,本子一拍,“在这签字。”
“什么?”
白瑞年下意识看了眼,就这一眼让他瞪大眼睛,激动之下撞翻了桌上的笔墨。
乌黑的墨水洒了一地,给这地上加了浓重的一笔。
“休书!你要休了冉哥哥!”
白瑞年直接连称呼都不叫了,“我不同意!”
“签字!”
“不行!”白瑞年背过手,“对外这可是先皇赐下的婚,只要我不签字,这休书就不作数。”
“除非冉哥哥亲自来找我。”
白听寒声音带冰,“白瑞年,本王再说一遍,签字。”
白瑞年硬着脖子,“不行,我是皇帝,我不同意!”
白听寒懒得再多说,准备上手压人。
在绝对的身形压迫下,白瑞年毫无还手之力,眼看手里被硬塞进笔墨,白瑞年急得大叫,“你这样做,唐国公一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手上的动作停了,“你说什么?”
“唐国公府一家都在朝廷效力,新婚不足三月你却要将他的小儿子踢出去,总之我是提不出口,你自与他说去。”
白瑞年吱哇乱叫,忽然身上的力没了,他赶紧起身离出一米远,揉着肩膀看着白听寒的目光不善。
他竟是唐家人,国公是前朝老人,不好当面出格。
有着这身份,居然甘愿屈于人下,真有意思。
白听寒自诩没吃过亏,却三番两次在姓唐的身上栽跟头,他们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白听寒勾唇,“本王不能提,那就让唐冉自己提出来。”这总抓不到他的错了吧。
白瑞年想也没想就否定,“不可能!”
“冉哥哥那么喜欢你,绝不会提。”
“喜欢本王?”
白瑞年:“皇伯伯你不能这样,你只是受伤失去了记忆,等你想起来一定会后悔的。”
“而且你那么喜欢冉哥哥,你们互相爱着对方。”
白听寒只觉得可笑。
他身上的谜团还未能弄清楚,他又不能下手,那就只能多留一段日子,总归不会让他那么舒心。
此时离下朝时间已过去大半,却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斯忧心不已,委婉道:“王妃,要不然我们换条路。”王爷现在不记得下朝有人等在这儿啊。
唐冉的视线定格在一个位置,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那个朝他挥手的影子。
“不,他会来的。”
眼看午膳时间都过了,唐冉终于回神,最后留恋的看了那个地方一眼。
关上帘子,“走吧。”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过来。
又是蹲空,小斯坐不住了。
“让小的去通知王爷吧。”
“不用。”叫过来的也不是那个人。
依旧是原路返回。
今日回府却是不同往日,所有奴仆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看见唐冉又欲言又止。
小斯拍了下其中一个,“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哭丧着一张脸。”
一人怯懦着说:“王爷回来了。”
“真的?”
自从那日上早朝后,亲王从未回来过。
小斯大喜,“真的?”
“那不是好事,你们这什么表情。”
小斯是真替他们家王妃高兴。
“不过……”
“不过什么?”想到什么,小斯兴奋,“难不成是王爷想起来了。”
唐冉眼中微光一动。

“不是……”
“你们说话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回来就回来,为何遮遮掩掩。”
“王爷他……不是一人回来的,还带了名姑娘。”
小斯:“嘶!”
他没有听错吧!
指尖掐进掌心,痛如钻心。
嘴唇不自知咬破了皮,嘴里一股铁锈味,唐冉只尝到了苦涩。
喉咙似乎发不出声了,张张合合挤出的声音难听又沙哑。
“去看看。”
小斯啪啪给自己掌嘴,“都怪你,话那么多。”
被骂的小奴隶也很无辜,扁嘴,“还不是你让我说的……”
刚进庭院,就听到女子特有的娇羞声。
唐冉深吸了一口气,走近。
石桌边,两个身影挨在一起,说到兴起时,女人还会捂嘴偷笑,银铃的笑声听了都身心愉悦。被惹恼了还会握着柔弱的小拳拳作势捶一下。
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瞧出女子极好的身段,小腰盈盈一握如水蛇般一扭一扭的,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白听寒看似在调笑,余光却一直督向唐冉的方向。
直到唐冉走到眼前了才假装刚看见,面上故作扫兴。
“你过来做什么。”
“她是谁。”唐冉偏执的盯着他。
白听寒向后一靠,双手一摊,反问,“你不是都看见了”
“你这几日都与她一处。”
他说的是肯定句,白听寒也没反驳,笑得开怀,说是一个浪荡公子也不为过。
“小桃可比你会讨本王欢心。”白听寒眉眼舒展,“对了,本王打算纳小桃为妾。”
“正好你又不会生孩子,让小桃生个给你玩玩。”
他说得那样轻松,唐冉如同被雷劈中,呢喃,“生个玩玩?”
“白听寒!”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叫这个名字。
白听寒心口猛地一抽,很快又若无其事,“怎么,恼羞成怒了?”
“谁家娶妻生子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白听寒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他这个角度,将唐冉眼角的那抹红意看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只当是眼前人又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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