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作者:月梨白  录入:07-28

蔺一柏明白章文怡的意思,他薄唇轻启,略有歉意,“妈妈说的很有道理,我下去会改进的。”
“那就好,”章文怡叹了一口气。
她满意蔺一柏,不能任由自己儿子总霍霍人家。
“中午我做饭吧,你赶紧忙工作,”章文怡推开厨房的门,“三菜一汤可以吗?”
“可以,做兜兜喜欢吃的就行。”
章文怡眼皮一跳,得得得,这是把自己说的话一点都没听进去。
行行行,随年轻人去了。
康村的乡间小道里,两个差不多的身影影影绰绰。
易书学着喻禾的样子,也给自己的小黑羊买了一个牵引绳。
他俩溜着小羊,小羊们在头碰头。
时不时还要撒蹄子打架。
“听说傅识则昨晚退出综艺录制了,”易书拨开打架的两只羊,怎么就不能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和睦相处呢。
他拔了路边的野草,塞给小黑羊吃,问喻禾,“这事你知道不?”
喻禾装傻充愣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给易书解释他们之间的事。
而且,他觉得傅识则挺恶心的。
只有自己和蔺一柏知道就挺好的,不打算再牵扯其他人。
易书见他不八卦,用肩膀撞人,“搬木炭的时候,傅识则说我们没力气,他去能全搬来,我就没去,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小羊拽着喻禾往路边走,“他敢对我做什么?”
“也是,你老公那么牛批。”
易书盘算了一下,整个综艺里,蔺一柏的身价应该是最高的。
被夸赞老公的喻禾暗自窃喜,爽飞天。
易书看他的小表情,起哄着:“不是哥,你又爽了?”
“对啊。”喻禾摇摇脑袋,晃晃身子,“我老公。”
他指着自己,一字一顿:“那可是我老公。”
嘻嘻,开心。
小羊拽着两个人向前走,喻禾掠着沿路的野草野花,摘了好几朵。
从康村走到康村门口,又走到玉米田里。
村子不大,喻禾和易书逛来逛去就累了。
“我要回去吃饭了,”喻禾揪揪野花,“饿了。”
易书抬手遮住头顶刺眼的太阳光,“我也饿了。”
他早晨出门没吃早餐。
喻禾顿了一下,“要不,我们回家吃饭吧,下午再出来玩。”
饿极了很想吃饭的易书非常赞同。
而且孟子詹做的饭很好吃,作为厨房杀手的易书非常羡慕。
“走了,拜拜。”
“拜拜。”
两个人从分岔路口分别,牵着相互舍不得的小羊回家。
其中喻禾的小羊动作最大,一直努力挣脱牵引绳,并且咩咩叫。
喻禾心累又好笑,“你要是这么喜欢它,改天我帮你去提亲怎么样?”
点个鸳鸯谱,感觉还是不错的。
咩咩?小白羊停了折腾的动作,绕着喻禾走。
它是只单纯的小羊,可不要骗人。
“不过,你是小公羊,小黑羊也是小公羊,”喻禾将绳子在手中绕了几圈,“你想gay,人家还不愿意呢。”
“回家吃饭喽~”
距离喻禾出门没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蔺一柏一直坐在摇椅上看文件,“回来这么早?”
“对啊,”喻禾进门,给生气的小羊解开绳子,对方气鼓鼓,踢踏踢踏走了。
有几分像喻禾。
蔺一柏坐正身子,不免失笑,“兜兜这是做什么了?还把小羊惹生气了。”
喻禾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蔺一柏的怀里,笑嘻嘻道:“我开玩笑说易书家的小黑羊不能和它gay,然后就生气了。”
“它喜欢小黑羊?”
“对啊对啊。”
蔺一柏从身侧抱住少年,温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
他闷声笑了一会,捏着喻禾的鼻尖,“你给人家点鸳鸯谱,又全部推了,能不生气吗?”
喻禾揉揉被捏过的鼻尖,撒娇似的,“它脾气好大。”
“这不是像你了?”对喻禾的性格一清二楚的蔺一柏不置可否。
喻禾双手抱起,下巴一缩,“才没有,明明像你。”
“行行行,像我。”
对老婆能低头的蔺一柏抱着喻禾,摇动摇椅。
一起挤在上面,倒也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天空摇晃,白云也在摇晃。
喻禾趴在蔺一柏的身上,好奇问:“你说了什么才能让傅识则连夜回去啊。”
他知道自家老公是很厉害,可是傅家是熟人,有时候做事真的不好做。

“直接说?”
喻禾被这话惊到直接坐起,手底下压了个发软的东西,忘了在直播,“你把我的事也说了?”
这可不能说啊,万一传到爸爸妈妈、哥哥的耳朵里,还不得分分钟和傅家翻脸。
傅识则是变态,可傅家父母不是。
蔺一柏眉头一皱。
咬着后槽牙将喻禾的手从那块拿起来,面笑心不笑:“兜兜,你可真的不为后半生着想。”
“啥玩意?”
喻禾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瞅瞅自己被抓起的手,又瞅瞅刚按着的地方。
艳红色瞬间蔓上脸颊和耳朵。
喻禾眼神躲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
“没关系,”蔺一柏忍着下面的痛,维持自己的形象。
“要不,我揉揉?”
造大孽,摊上这么个笨蛋老婆,蔺一柏被冲击地说不出话。
没听到他们沟通傅识则的话,却听到后半段的观众在线搞事。
【哈哈哈,这是能播的嘛?我猜蔺总应该很想捂住那块。】
【看到蔺总额头的青筋暴起,很痛吧,想打人,但是对方是老婆。】
【少爷做错事的时候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差点毁了自己的性福。】
【那是因为宝宝不懂,现在反应过来了,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哈哈哈。】
【这是我们能讨论的吗?桀桀,少爷这么懵懂,应该还没到那一步。】
【可能是年龄太小,蔺总下不去口。】
【那他是怎么做到喜滋滋娶了十八岁的老婆。】
【头要笑掉了,一群人在这里讨论这些,不如等到周五单采的时候贴脸开大。】
单采,节目组会将观众们最关注的话题作为问题提出,要求嘉宾回答。
【一人一票,这个问题周五就出道。】
“兜兜,一柏,进来吃饭。”
系着围裙、单手端着一盘菜的章文怡掀起厨房门的挡帘。
喻禾连忙从摇椅上起身,跑过去接过章文怡手里的菜,“谢谢妈妈。”
蔺一柏坐在那里缓了一会。
这才起身,搬来小桌子,放在院子里阴凉的位置,取出小板凳,朝厨房走,“妈、兜兜,过来坐,我忙活。”
“哎呀,不用啦。”
章文怡推开帮忙的蔺一柏,“我来,你快去坐下。”
算起来,蔺一柏和喻禾差不多,算是自己的儿子。
她心疼喻禾,自然也心疼蔺一柏。
蔺一柏被丈母娘推着坐在桌前,章文怡拿着筷子后坐。
分发了筷子,喻禾先给蔺一柏夹了一块红烧牛肉,章文怡给他和喻禾夹了麻辣鱼片。
此时,母爱散发着光辉,“一柏,多吃点。这样才有精力好好工作。”
“好,谢谢妈。”
“妈妈,那我呢?”
喻禾嘴里塞的满满,他指着自己,嘿嘿傻笑,“我多吃点要做什么啊?”
都关心蔺一柏了,那肯定得关心一下自己。
章文怡又给他夹了点凉拌黄瓜,“行,我们兜兜多吃点,玩的越来越疯,整天都抓不到人在哪。”
“哪有。”喻禾轻哼一声,“那是因为这里很好玩呀,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
章文怡笑说,“我看你呀,就是调皮鬼一个。”
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易书那边却鸡飞狗跳。
他捧着碗站在小别墅的大门口,一会退一步,一会又进一步的。
而与之对应的是——孟子詹信手立在房屋的廊下,不退也不进。
经过两天的相处,易书胆子大了一些,觉得孟子詹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相处。
于是在下午的饭菜上就挑了起来。
孟子詹活了三十二年,每每面对易书都觉得头大,“易书,回来。”
捧着碗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他赶着不让人吃饭。
易书抱着陶瓷碗,筷子捏在手里,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回去。我不要吃炒白菜!我不喜欢。”
“青菜可以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
“我就是不喜欢吃,你这是虐待我。”
易书又往后退了一步,眼巴巴抓着铁栅栏门,“我想吃红烧牛肉和酱猪肘。”
当练习生的时候没吃几顿好的,天天都是低脂餐。
不当练习生了,还得吃青菜,这是什么命啊。
孟子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挨个给易书报饮食,“昨天中午,你吃的是红烧鲤鱼、酱牛肉。”
“昨天下午,在家里吃了炸鱼块、香辣牛肉干,晚上又去吃了烧烤。”
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气笑了,“现在吃一盘炒青菜,我就成虐待你了?”
拒绝的理由像是摇摇欲坠的大厦,在孟子詹的陈述下轰然倒塌。
孟子詹的身影从门厅处走出,光照缓缓从他的脚边落在腿上,随后是上身。
那张英俊的面孔彻底显现出来。
易书下意识抓着铁栅栏大门,将门从外面关上,慌张警告:“你别过来啊。”
“你俩这是做什么呢?”刚吃完饭出来遛弯的桑以均路过,看他俩对峙,插了句嘴。
一见是之前的搭档。
易书侧过身子,将拿着碗和筷子的手藏在身后,正了正神色,“没做什么,我俩在玩游戏呢。”
桑以均装作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扫了一眼正对他冷着脸的孟子詹,问易书,“在玩把孟子詹关在院子里面的游戏?”
他话落,不等其他两个人说话,积极上手,“来来来,我可喜欢玩了。”
拉上门,扣上锁扣,没找到挂锁,捡了一个树枝,竖着一放,好了。
情敌被锁了。
“看你没吃饭,我最近学了西红柿炒鸡蛋,要不要来我家吃?”
易书挠挠头,看看已经黑了脸的孟子詹,又看看邀请自己的桑以均,“算了吧,这不太好。”
本来就知道桑以均对自己有想法,去他家吃饭,那不是又给了人家希望。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桑以均继续劝导。
孟子詹的目光越发冰冷,易书头摇的像拨浪鼓。
【换句话说,难道他们三个就不能在一起吗?】
【区区两个,拿下!易书,不要犹豫。】
【桑以均用树枝锁孟子詹,我真的快要笑死,一个智商不高,一个哑巴不说话。】
【易书:你虐待我。孟子詹:那你前两天吃的是什么?桑以均:请你吃西红柿炒鸡蛋。】
【我这可恶的笑点,吃一口喷一口。】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你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前一个盯着老婆怨夫:蔺一柏。后一个盯着老婆吃饭:孟子詹。】
【你俩先相互杀一杀,我先嘴两口易书宝贝。】

“算了算了。”易书抱着碗,爽快抽了用来锁孟子詹的树枝。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又顺带将门从里面扣上。
“你……”
桑以均隔着铁栅栏大门和易书面面相觑。
这次乐的人是孟子詹,被锁在外面的是桑以均。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易书耸耸肩膀,“亲爱的前搭档,我还是不去你家吃饭了,因为本人好像不太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
“易书,走了,”孟子詹淡淡扫了一眼门外的桑以均。
作为胜利者,没有像对方一样的情绪外露。
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叫易书回去,“估计一会叔叔会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近况。”
“嗷嗷,”因为赌气好几天没和爸爸打电话的易书被这话吸引。
和桑以均说了再见,就抱着碗跟在孟子詹的身后离开。
桑以均看天看地看别墅,“披着羊皮的狼。”
他愤愤离开,回到砖房的时候,正好遇到舒欢与人打电话吵架,而跟着的工作人员也缺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向蔺一柏告发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就不能是喻禾说的吗?”
“你还是去国外好好修修那个破烂的脑子再和我说话。”
桑以均发誓,他绝对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
只是两个人一起居住了两天,他第一次听到舒欢骂人,有些震惊。
看向身后自己的直播设备更是震惊。
我靠,一不小心搞成全国直播了怎么办!
桑以均在关闭直播还是不关闭之间选择了前者。
反应过来时,舒欢似乎要挂电话。
和对面说话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只要你承诺能给我资源,喻禾的信息,我会每天反馈给你。”
桑以均带着工作人员一起安安静静偷听。
随后明白过来,有人在通过舒欢,获取喻禾的个人信息。
【好劲爆的消息,舒欢这不是光明正大泄露别人信息吗?】
【舒欢的脑残粉们,有没有看到某人骂骂咧咧的样子啊?这次再狗叫?】
【谁想获得少爷的信息啊?不会是什么变态粉丝吧。想想就害怕。】
【听舒欢打电话,那边的人应该对少爷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然后蔺总知道了,被送到国外了。】
【那个啥,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早傅识琅的大哥——傅识则没在啊,听说是退出录制了。】
【昨晚少爷不是不舒服吗?我从大家统一的直播镜头里,好像看到了一个男性跟着喻禾去了柳树后面拿木炭。】
【对对!我也注意到了。原本,蔺总让少爷和易书一起去的,可那个背影看起来就不像易书。】
【听你们解释,细思极恐。】
这个话题从桑以均的直播间蔓延到大眼仔的官方超话,再到大眼仔热搜。
传播速度过于可怕。
《与爱同行》综艺又又以不同的方式上了热搜。
导演在安排全部切断直播之后,直接晕了过去,一堆人围着给他掐人中。
相关话题传播的沸沸扬扬。
这下,想瞒着家里人的喻禾没法瞒了。
没到下班的点,喻州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已被蔺一柏告知现状的喻禾不敢接,怕挨骂。
他像小猫推杯子一样,将手机推给蔺一柏,“你帮我接叭,我怕哥哥骂我们瞒着他。”
“行,我接。”
承担同样责任的蔺一柏接了电话,对面怒气冲冲,“喻禾!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家没人了,能让傅识则那么欺负你!”
“蔺一柏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只有哥哥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喻禾”。
喻禾本人默默向一旁挪了挪,距离手机远一些,仿佛手机就是哥哥本尊。
“我在呢,你说。”
蔺一柏将朝着屋顶的手机镜头对准自己,对面的喻禾已经被吓到缩起脖子。
没见到弟弟,看来是害怕挨骂,把手机丢给蔺一柏了。
“兜兜呢?”喻州怒火下了一半,也不再叫他的大名,“你把手机给兜兜,我要和他聊。”
蔺一柏扫了一眼疯狂摆手的喻禾,“他不在。”
“少蒙我。”喻州再次缓和语气,“兜兜,哥哥不生气了,你能和哥哥说说话吗?哥哥最近很想你。”
和哥哥之间的亲情动摇了喻禾躲避的心思。
他朝着手机挪了两下,没露脸,“我,我也很想你。”
喻州感觉让弟弟露脸有望,又说:“兜兜,你是知道的,哥哥最近身体不太好。”
喻禾双手搭上桌沿,“你在定期检查吗?”
“在啊,但还是瘦了很多。”
喻州看着刚进门送文件的秘书,指着桌角,示意放在那里,又哄喻禾,“可能是太想你了。”
放下文件的秘书身体一怔,压住坚持上扬的嘴角,默不出声连忙出去。
天啊,喻总对喻少爷真的好宠,这样的好哥哥,以后做男朋友也一定很不错。
就是不知道和谁有缘分了。
这次喻禾面露急色,双手举起手机,身子也坐正了,努力将自己的小脸全部放进镜头里。
对面,喻州脸色不错,也没有瘦。
意识到被骗的喻禾瞬间像放了气的气球,他眉眼微微下垂,“哥哥,你骗我。”
喻州彻底平和下来,很有孩子气地笑说:“你和蔺一柏不是也骗我,还回去了。”
“好吧……╮(╯-╰)╭。”
这话的确有道理。
喻州向蔺一柏了解全部事情,又反复确定喻禾真的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心中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了。
“妈妈知道吗?”
“妈妈在睡午觉,还不知道呢。”
喻禾尴尬一笑,低头抠手玩。
喻州叹了一口气,又和蔺一柏说:“傅识则是送回国外了,我看综艺里面那个舒欢也别留了,祸害。”
“他是裴观棋的人,哥哥,只有你能动。”
喻禾再次冒头,因为不想给蔺一柏添麻烦。

“你心疼蔺一柏丢合作,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喻禾捧着手机,身子朝前趴在桌面上,“哥哥你就大胆做吧,不要在这里吃蔺一柏的醋。”
喻州一脸震惊指着自己,“我吃醋?”
少年嗯嗯点头。
接下来,喻州和喻禾打电话时,看蔺一柏更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恨不得立刻将喻禾打包从康村寄回喻家。
挂电话前,喻州瞪了一眼蔺一柏,向喻禾安顿道:“裴观棋那边我去解决,兜兜要注意防范他人之心,知道吗?”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喻禾乖乖点头。
看的喻州更想疼爱弟弟了。
节目停止录制。
虽然前一天晚上,傅家就这事向蔺一柏和喻禾道过歉。
可如今自己的儿子又继续做着蠢事,舆论进一步发酵,影响面越来越广。
不好意思再联系蔺一柏和喻禾,只能让刚知道事件的傅识琅前去道歉。
而且,他们所知的,要比吃瓜观众们了解的更清楚、更详细。
“只要道歉吗?”
“那你觉得我们还要做出什么补偿呢?”
傅识琅当着屈竹月的面接起电话,夫妇俩因为傅识则的事,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喻禾。
那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好友弟弟,一步一步,从幼稚懵懂长成如今开朗阳光的样子。
又想到自己的哥哥,傅识琅叹了一口气。
傅识则从小就孤僻,对他这个弟弟,总是视而不见。
哥哥忽视弟弟,久而久之,傅识琅便也不关心哥哥。
谁能料到,他的手会伸向喻禾。
傅识琅推开门,走进屋子,哥哥废了,只能自己顶上,“向伯蔺和育晟让项目、让利润点,我去道歉。”
他和蔺一柏、喻州因为这事闹掰的可能性不大。
多年兄弟情,倒也不是说断就能断。
电话那头的傅父头疼不已,诚心诚意让了利。
傅识琅没让屈竹月跟着,他去了蔺一柏那边,道了歉,说了家里的决定。
蔺一柏拍拍他的肩膀,“道歉接受了,都是兄弟,让利就不要了。”
冤有头,债有主。
如果有幸去趟北冰洋,也许可以捎上傅识则一起。
蔺一柏允许傅家在一定范围内对相关信息进行紧急公关,不得涵盖喻禾,不得指代《与爱同行》综艺。
傅家买了几个娱乐明星的热搜,一口气占了热搜前几,慢慢将傅识则的热度压了下去。
在医院休整了半天的导演看着干净的热搜板块,晃悠悠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次,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今天临时发布任务,因为酷夏已至,节目组经费有限,只购买了一台空调。”
“夫妻夫夫指压板跳绳十个,随后抱起另一半在长达二十米的指压板上循环跑步,一圈一跳一跑,跑环数量最多的,获得空调四天使用权。”
导演坐在搭好的遮阳棚下吃了一口冰镇西瓜。
而嘉宾们则是齐齐打着遮阳伞,置于暴热的阳光下。
西瓜红润有水分,看起来就很甜。
戴着一副墨镜装酷的喻禾被馋到流了口水,“蔺一柏,我也想吃西瓜。”
黑色镜片倒映着同样戴着墨镜的蔺一柏。
对方一身热带风短袖衬衫和短裤,有些潇洒,“一会比完,我们去买。”
同样热带风穿着的喻禾就显得高中生。
他咂咂嘴,“看起来还怪甜的。”
蔺一柏轻抬墨镜镜框,压住头顶的头发,嘴唇微勾。
风吹过衬衫。
像是在沙滩上偶遇的海风与波涛。
让人心生眷恋与向往。
蔺一柏提出一个不成熟的建议,“我给你抢来?”
此话一出,导演下意识抱紧西瓜,目光狠狠插在喻禾和蔺一柏的身上。
恨死了!
什么魔鬼夫夫,简直就和他犯冲。
总出事不说,现在还想抢他的西瓜,难道自己还不够可怜吗?
【我正沉浸在蔺总的帅气颜值里,被他一句抢西瓜打回现实。】
【蔺总的霸总人设塌的彻彻底底,爱老婆人设稳稳妥妥。】
【蔺总和少爷是情侣装,加分。他俩要去抢西瓜扣分。而我,被柠檬砸中,没份!!!】
【只有导演受伤的世界总算是达成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感觉导演望向夫夫俩的目光幽怨,看来是受了很多委屈,哈哈哈。】
【我要给导演配表情包——导演勾勾手指:好好好,你来!你过来啊!】
【为真夫夫的情侣穿搭点赞。另外,如果宝宝要来沙滩玩,可以来我家,我有一片私人海岸。】
【前面你是真富豪假富豪啊,666。】
在场的几对搭配没变。
章文怡作为身份尴尬的长辈,被导演组安排坐在遮阳棚里休息。
大概是喻州那里工作还没做到,舒欢依旧留在这里。
而凡是有他出现的直播镜头,会立刻被网友们各种颜色、字体奇大无比的字幕遮挡的严严实实。
每组时间是八分钟。
第一组是屈竹月和傅识琅。
指压板从跳绳处铺设一路,红蓝交替。
傅识琅先脱了鞋子上去,轻微的酸痛感有些舒服。
屈竹月也脱了鞋,嘶嘶抽气走到了二十米起跑点。
看得出来,节目组这次又又是下了狠手。
一声哨响,傅识琅绕起跳绳,刚落下一次,脚掌传来剧烈的酸痛感。
“我…”傅识琅猛地抽气,没有骂脏话的习惯,只能以难看的表情管理代替。
痛苦中坚持跳了十个,傅识琅走向在起点等待自己的屈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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