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作者:月梨白  录入:07-28

要变笨蛋了,怎么办,qwq。
眼见活泼的猫咪又变成怂叽叽的样子。
蔺一柏双手扶着喻禾面对面站好,挽起袖口,脱下少年的上衣,又亲他轻轻蹙起的眉头。
大手用柔和的力度拍拍喻禾的后背。
洗完澡,蔺一柏带着喻禾又花了半个小时弄了个发型。
蔺一柏的头发被做成三七分,额前随意耷拉着一些碎发。
喻禾站在斜前方,拿着刚翻出来的相机不停拍照,“蔺一柏,快看我。”
对方轻挑眼皮,嘴角勾起,双腿撑在地上,看起来倒是比平时的攻击性弱了一些。
咔嚓咔嚓两声后,照片定格瞬间。
喻禾直起身,将相机拿给蔺一柏,造型师停手,“你快看看,是不是拍的超级帅?”
手指拨动,两张照片来回跳动,作为照片主人公的蔺一柏并没有觉得自己很帅。
但是要顺老婆的话,“嗯,很帅,我们兜兜骨子里自带拍照的潜能。”
“嘿嘿,”喻禾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抱着相机又去咔咔拍照。
弄完蔺一柏这边,就到了喻禾。
而造型师对喻禾的造型则是主打…原封不动。
好叭,他的寸头真的很难拯救。
前往清梅馆的路上,喻禾不满嘟着嘴,整个人黏在蔺一柏的身上,沉浸式悲伤,“我的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啊。”
“很快就会长出来,兜兜不要不开心了。”蔺一柏抓起他的手,在光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啊~”喻禾撒娇又丧气,那圆溜溜的脑袋上,平整的小寸头冒着乌黑发茬。
他抬起手抓了抓,只觉得刺手,嘴嘟得更夸张。
旋即自暴自弃,用这颗脑袋去顶蔺一柏,“我要用这颗刺刺脑袋顶你,呜呜呜。”
力气不是很大,看起来就是在闹着玩。
蔺一柏停在那里随他去,眉头轻挑,“这是学小白的?不高兴就用脑袋顶人。”
小白是他们暂时给小绵羊定下来的名字,有些敷衍,但是他俩在起名上有分歧,只能暂定。

“对啊,”喻禾歪着脑袋顶着两下,又摇摇晃晃扯着蔺一柏向前走。
清梅馆的宴会厅宽敞,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增添了喜庆的氛围。
虚无坐席,宾客们的交谈声与欢笑声此起彼伏,精致的中式菜肴摆满了圆桌,糕点精致,让人垂涎欲滴。
蔺一柏牵着喻禾迈着台阶而上,抬脚跨过门槛,人影绰绰。
慢慢有人察觉到这场宴会主人的到来。
厅内安静,大家起身涌来,无不全是问候声。
喻禾瞧着眼前这番景象,落落大方,回应有礼,手乖乖挎着蔺一柏的臂弯,一步步,挤着人群,挪到主桌。
“一柏哥好,嫂子好。”许久未冒头的蔺一燃从人群中被自家父母推了出来。
手指紧促抓着衣服,畏畏缩缩打招呼。
蔺一柏轻嗯了一声,云淡风轻的。
周围的气氛有些尴尬。
喻禾扬起下巴,扫了一眼蔺一柏,又看向脸已经苍白的蔺一燃。
“你好,”喻禾试探性开口,偷瞄蔺一柏的动静,连对方没有阻止,僵着微笑脸,“快落座叭,一会就开席了。”
这时,蔺一柏接上了一句,“准备开席。”
来人都是蔺家家族中的人,有长辈,也有小辈。
但是在这里,都只能全听蔺一柏的。
蔺卓蒲作为上一任家主、蔺一柏的爷爷,能够享受的最大权力,就是不用起身问候。
蔺一柏带着喻禾落座在主桌,“爷爷好。”
喻禾双手扒着屁股底下的雕花椅,挨过去叫人,蔺卓蒲与他们一桌,正品茶。
“尝尝这茶。”
老人推过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晕开清苦味。
喻禾双手捧起,先闻了一下气味,又小口嘬了一下,舌尖发烫,淡淡的苦味散开,“嗯…这茶叶不错。”
“是吧,一燃那孩子给我的,”蔺卓蒲又品了一口。
蔺一柏那边的话不好说,老爷子打算从喻禾这里入手,“上次是一燃那孩子做错了,你吹吹枕头风,让一柏别再生气了。”
身侧就是蔺一柏,喻禾不好吱声,只小口小口嘬茶。
“爷爷,”蔺一柏双手递过筷子,“有事直接找我,兜兜不管这些事。”
“行行行。”
白天在蔺家拘谨过了一天,晚上喻禾开始呦呵朋友出来玩。
“什么时候回来?”蔺一柏坐在书房处理文件,喻禾上来给他打报告。
“嗯,晚上九点!”
“和谁?”
“我约了易书。”
喻禾趴在那里嘻嘻笑,他俩现在的关系好到分开一天都不行。
蔺一柏忙着处理工作,少爷活泼,随他去,“去了就给我发定位,晚上我去接你。”
“好。”喻禾猫猫点头,亲了一下蔺一柏,以示开心。
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骰子与酒杯碰撞。
最里面的红丝绒卡座上躺着两位睡着的少年。
都是眉目清秀。
暧昧的灯光偶尔投向他俩,只余下格格不入的乖巧感。
“喻禾,醒醒。”
他意识昏沉,只觉得自己被人从卡座上拽起,大舌头道:“肿么啦?您有什么事吗?”
“你喝醉了。”男人清冷的声线掺杂在令人血脉膨张的音乐中,全是宠到极致的无奈。
喻禾耳朵动了动,眼睛微睁,双眸明晃晃盛着糊涂,“别扒拉我,我有老公。”
“那你看看,我是谁?”蔺一柏摸着他的脸,将下巴抬起来。
喻禾定睛一看,开始傻笑,“啊~你好像是我老公。”
然后他又按着胸口,“我有点痛。”
“你哪里痛?”
蔺一柏见喻禾面色痛苦,扶着卡座弯下腰来。
喻禾双眼迷茫,含糊不清说着:“哪里都痛。”
蔺一柏闻言,目光掠过一旁酒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空酒瓶,眉头一皱,眼神杀到了身侧的另一个人身上,“易书,他喝了多少?”
但是易书同样喝得烂醉,正在被孟子詹背起。
孟子詹扫了一眼桌面,叫来服务员,“没喝多少,这都是别人拼桌喝的。”
蔺一柏起身想要再说什么,袖口却被扯了一下。
他顺着去看,撞进一片水做的眸子里。
“抱抱,你别凶服务员。”喻禾眨了眨眼,有些不满蔺一柏的态度。
责问的话被喻禾软绵绵堵在胸口,蔺一柏对着少年柔和了一些:“没凶他,只是在问他——你喝了多少酒。”
“现在才不会喝酒。”喻禾看着头顶连环闪烁的灯光,脑袋觉得晕。
偏过头对着卡座的靠背,小声嘀嘀咕咕:“原来还在蹦迪。”
喻禾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蔺一柏听清楚。
喻禾又将头转过来:“我想去蹦迪。”
蔺一柏“嗯”了一声,看到少年身上单薄,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盖在喻禾身上:“不行。”
风衣上带着温热,还带着只有在蔺一柏身上才会有的书墨香味。
喻禾被渲染在这气息中,意识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
喻禾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人,目光一寸一寸。
大概是着急来接自己,蔺一柏还戴着工作用的防蓝光眼镜。
脱下驼色风衣后,身上是一套黑色西装,那削薄的嘴唇轻抿,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冷漠,像是高挂在冰山上的月亮。
可谁能料到——冰山其实是海市蜃楼,而高挂的月亮也会自甘坠落。
喻禾想到蔺一柏的好,嘴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蔺一柏,呜,我好爱你,你知道吗。”
“你真的超级好。”
“我知道,”蔺一柏看着醉鬼轻笑。
喻禾抓着蔺一柏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又拽起蔺一柏的风衣用力擦着脸上的泪痕,嘟囔道:“呜呜呜,为什么脸也会疼啊。”
“那是因为你太用力了。”
蔺一柏眼神在喻禾的脸上微微停顿,看到白皙皮肤上的一抹红。
少年的手下没轻没重,皮肤又娇嫩,被风衣擦过的那块红了一片。
侧躺着的喻禾一听这话,觉得更难过。
猛地起身,趴在蔺一柏怀里软着身子,继续掉小珍珠:“蔺一柏,我想回家。”
“行,回家,然后等着被我打屁股。”
出来玩,结果喝醉酒,得罚。
某位小酒鬼不买账,甚至抬起头,嘴唇贴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话里耍赖:“我不要,你抱抱我呀。”

第82章 醉鬼兜兜开启直播
蔺一柏摘下防蓝光眼镜,随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向喻禾的眼神全是宠溺,“好,我抱你。”
他低下身子,双手扶着小酒鬼的细腰,把人面对面抱起,托着喻禾的腿,生怕不小心再摔了。
转身向背着易书的孟子詹打招呼,“你先带易书回家,再见。”
孟子詹点点头,耳边是易书喝醉后的细细碎语。
孟子詹问他要回哪里。
易书嘟囔着嘴,脸颊晕开淡淡的红,“回去的话,爸爸会不开心的。”
妈妈虽然是爸爸的第二任妻子,但是感情却是格外重,所以爱屋及乌,他也更为疼爱易书。
尤其是在妈妈去世后,易爸爸除了对他的疼爱,更多就是害怕易书出事,所以总是严加管教。
而对于喝醉酒这种事,好动的易书上次被易爸爸罚了面壁思过,这次是他万万不想,也万万不敢。
听到孟子詹这么说,他略微清醒,“可以带我回你那里,或者是去酒店开个房间,住在那里。”
“你带身份证了吗?我没有。”孟子詹背着人走出酒吧,头顶的霓虹灯闪烁,正是寻快乐的时间。
易书摸摸口袋,打了一个酒嗝,“我也没带。”
“那回我那里可以吗?”孟子詹背着他稳健朝着停靠在路边的车走去。
还不忘记抛出诱人条件,“到时候叔叔问起来,我也可以替你作证,这样就不会责罚你。”
“好!”易书立起身子,迷糊着眼睛看前面的路,小腿向前一蹬,“你是个大好人!”
夏风吹迷糊人。
易书趴在孟子詹的身上,这种安稳感,恍惚中想起了高中逃课找家长那次。
落日的余晖透过办公室玻璃映射在孟子詹的身上。
他一身西装套着黑色毛呢大衣,额前的碎发向后梳理,身后还跟着一个秘书,满满商业精英的感觉。
面对易书的逃课,老师责骂他不学无术,本性劣。
孟子詹到达后,没有责问他,而是对班主任强调,“擅自离校是不对,但是我家的孩子不是本性劣。”
酒吧里,蔺一柏单手托着喻禾的屁股。
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喻禾身上,向吧台那边打了声招呼:“今天的账记到我名下,让你们老板明天把账单送到伯蔺来。”
说罢,男人单手抱着喻禾,另一只手搭在少年的后背,把不老实的酒鬼轻松制服。
蔺一柏的话少之又少。
可怀里温暖,让人眷恋,像是幼鸟温软的巢穴。
隔壁座上,一个女生推拒了朋友递过来的酒杯,拿着手机一个劲地拍照和录制视频。
照片和视频里,全是少爷醉醺醺发酒懵,蔺总照单全收的场面,顺带还有另一侧孟子詹背着易书。
啊!天啊,这是什么绝美售后。
喝酒都能巧遇少爷和蔺总,易书和孟子詹,简直是在免费继续看综艺的续集嘛。
手指一拨,发到蔺喻夫夫超话里,轻轻松松顶上热帖。
【售后来的好快,还是两对cp的,我真是狠狠幸福了。少爷和易书一起约喝酒,一起被自家老公带走,我嗑得无可救药。】
【他们四个凑在一起超级养眼,都是各个领域的帅哥,酒吧的氛围灯也很给力。】
【快去看最后一个视频,少爷撒娇太软人心肠,我想土拨鼠尖叫,这么可爱,为什么会成为别人的老婆。】
【以前的我嗤之以鼻,现在的我逐帧舔屏。】
【感谢姐妹的馈赠!以后如果有家人遇到,一定要多拍!!多多馈赠我们。】
【豪门夫夫就是最好嗑的,物欲满足的同时,精神追求就很明确,只要爱。】
喻禾晕乎中被抱上车,乖乖醉醺醺地窝在蔺一柏怀里,呼出的气息滚烫。
趴在那里,像是播撒热量的小太阳,时时刻刻都能让蔺一柏炙热。
随着车辆在道路上转弯,他的脑袋便跟着晃来晃去,喻禾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不舒服。”
“蔺一柏,不舒服。”见人不理他,又再次强调。
蔺一柏抱着人没说话,像是打算用冷眼旁观来惩罚这个今晚喝酒的小骗子。
放眼望去,有蔺一柏和喻州做后盾,整个汴临市的权贵,对醉酒的喻禾下手都得掂量一下。
可若是有那种偏偏朝上撞的人呢。
醉酒的喻禾很不安全。
喻禾见人不搭理他,哼哼声没停,小脑袋继续晃动。
眼看着喻禾戴着人工耳蜗快要撞上车窗。
蔺一柏心脏猛地一扯,温热的手心连忙贴上喻禾泛着红晕的脸颊,扶着人没再乱晃。
喻禾嗓音泛软,颇有礼貌道:“谢谢你喔。”
“不用谢。”蔺一柏捏着他的鼻子,“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要不是怕你哭,我肯定会打你的屁股。”
娶了个老婆,完全是娶了个小祖宗。
要是蔺家的其他人让蔺一柏烦心,下场要么是跪祠堂,要么是词言厉色一通。
偏偏在喻禾这里不行。
喻禾挪着小屁股,撅起嘴巴,不满这话,“那你打我啊。”
话落,他向空座位爬去,挺起屁股,“你打呗,你敢嘛,哼,我会用眼泪淹了你。”
做完威胁,喻禾又爬回了蔺一柏的怀里,懵圈的眼睛忽闪忽闪,蒙在蔺一柏的怀里,默默掏出了手机。
“想做什么呢?”蔺一柏勾起他的下巴,挠猫似得。
“呀~可以吗?”喻禾前言不搭后语,张嘴就是酒精的味道,“想…想玩手机。”
蔺一柏点点头,双手护着他的腰,“玩。”
“嗯嗯,”喻禾非常用力,但是将脑袋靠在蔺一柏的身上时,却格外轻缓。
车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喻禾酒精上头后,迟钝点着屏幕的声音。
他静悄悄埋在那里,整张小脸映着手机的光。
手底下又操作了一会,醉醺醺叫人,“蔺一柏,笑一笑。”
“你又在做什么坏事呢。”蔺一柏循着声音,低头看喻禾。
小脑袋低垂,脸颊鼓鼓的,坐在他怀里双手捧着手机,猫猫大叫,“哇~大轮船,哇~大飞机。”
蔺一柏心想,多大的轮船和飞机,能让喻禾这么惊叹。
改天买来送给他玩就是。
正在此时,喻禾弯着眼睛,将手机递过去,呈现标准答案,蔺一柏再仔细一看…
屏幕上是他的脸,彩色弹幕不停飞过,还有很多打赏道具排队展示特效。
蔺一柏转眼看向罪魁祸首,颇为无奈。
偏偏自家的醉酒老婆乐在其中。
他的语气格外轻缓,像是在哄小孩,“兜兜,你怎么把直播打开了?是想和网友们交流吗?”
“不是不是。”喻禾靠在他的肩头,双手摆了摆。
小声道:“我只是想单方面和他们玩,感觉很有意思。”
有时候偷摸用手机看直播间,他发现弹幕很有意思,总有各种网络热梗,那些人也好沙雕,看着内容就想笑。
但是,和人沟通很累。
就想着,能不能开直播间,不说话,只看他们发出的弹幕就行。
“蔺一柏,我可以这样做吗?”喻禾坐在男人的怀里,乖乖软软,弯长的黑睫轻眨。
“可以,但是今天不可以。”蔺一柏将手机放在扶手上,手掌压住,防止喻禾抢走。
“老公,求求你了。”喻禾又撒娇,双手用力掰了几次手机,绵软的手压根没办法抽出东西。
而且蔺一柏在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他。
喻禾奋起要对峙,在收到对方淡漠如水的眼神后,他蔫蔫放弃了。
他是个小菜鸡,就应该放弃反抗。
这下,蔺一柏彻底掌握手机的控制权。
不让喻禾直播的原因无他。
单单是因为醉酒的喻禾很不适合直播。

他很担心网友会突然攻击喻禾无意之间说出的一些话。
而此时,在喻禾个人账号的直播间里,闻声而动的网友们,一呼而涌。
【少爷干得漂亮!喝醉酒也办成了大事,前脚舔完屏,后脚就能在直播间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来迟了,只看到车里面的星光顶,呜呜呜,蔺总和少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前面的没事,你至少还能看到劳斯莱斯的车顶,像我这种牛马,第一次见。】
【谁懂,我是进来最快的那个,不仅看到了可爱的少爷,还看到了蔺总,运气好到我想去买彩票冲冲。】
【!!蔺总不要抢手机,让我们少爷直播。】
被拒绝后,喻禾没有之前打屁股时的强硬。
他双手交缠,嘴巴一撇,“真的不可以吗?”
“嗯,但是你明天可以和大家直播。”
“好叭,”喻禾低一下头,又抬起来,撅起红润的嘴巴,“那我亲亲老公。”
蔺一柏一边关了直播,一边凑过去浅浅亲,“好了,兜兜乖,睡一觉就回去了。”
“好滴。”少年得到想要的东西,样貌乖巧窝在蔺一柏的怀里浅眠。
车内的气氛温馨起来,一直开车的司机对着这小两口的相处日常,都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面对突然开启又关闭的直播间,网友们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蔺总,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我都看星光顶了,想听点声音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搞得我想连夜去他的车上安装窃听器(当然,我知道不可以)。】
【希望少爷明天如约能和我们玩,呜呜呜,我还等着少爷分享学习笔记呢。】
【喝醉酒的少爷也很可爱啊,都没有过激举动,一直在撒娇卖萌。】
【我真的很希望少爷以后都可以直播,又下饭又可爱,满满的情绪价值。】
【天知道!那句“兜兜”快把我甜齁,像在保护一个小王子一样,而且满满的宠爱!】
当晚,各种图片po在微博超话里,连喻州都被秘书通知,持续关注。
于是…第二天一早睡醒。
当喻禾顶着头疼出去喝水时,发现有几个佣人看自己的目光总是充满慈爱。
尤其是看到来取文件的蔺一秉…对方甚至贴心的小声偷笑。
所以,喻禾的脑袋瓜努力转来转去,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对了!他好像做错事了。
醉酒后打开直播间后发生的所有事一拥而上,喻禾心头一惊,连忙掏出手机去看。
发现直播账号是——“喻禾”的账号,紧绷的心脏骤然轻松。
还好,不是另一个账号,不然就得完犊子了。
他缓缓喝了一杯水,脑子里又闪过一些画面…
有挑衅蔺一柏撅着屁股让打的,也有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并且哭得毫无美感…
啊!完了!
一想到这里,喻禾就有些不安。
他害怕蔺一柏秋后算账,毕竟这个男人昨晚说要打他的屁股。
自己还蔑视了他的“权威”。
喻禾坐在客厅看似淡定地喝了一杯水,实则有些手抖。
他苦思冥想寻找办法,又找来佣人确认蔺一柏在书房工作后,这才调动全身的演艺细胞,推开了书房的门。
对方坐在桌前,手底下正翻着一摞文件。
喻禾走进去,关上门,朝里面走。
蔺一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细细观察喻禾有没有宿醉后不舒服的表现。
结果只见喻禾从快步转为了慢步,从兔子变成了乌龟。
喻禾心虚,走到跟前,不敢看人,只敢怯怯盯着脚尖看,“蔺一柏,你忙吗?”
“还行,”他单手撑在桌上,托着脸,想看看喻禾这个乖葫芦里卖什么药。
喻禾慢吞吞坐上蔺一柏的腿面,歪着头,抬起手指了指人工耳蜗,开始卖惨,“我好像有些耳朵疼。”
“会不会是没恢复好啊,感觉听不清你说话。”
他们都知道。
前段时间,喻禾耳蜗的体内器偏离,做了手术,换了一套新耳蜗,现在才刚出恢复期不久。
昨晚又去了酒吧,的确有可能会出问题。
蔺一柏抬眼望着喻禾,目光转至那新的耳蜗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无奈。
良久,叹了一声气,对他说道:“是真的难受,还是假的难受?”
“真的听不到吗?”
喻禾将听不清的表情做的非常夸张,这恰恰让蔺一柏想笑。
他了解喻禾,少年很有可能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为了躲避惩罚,想找个理由来骗他。
随后,蔺一柏观察着喻禾的表情,非常为他着想,“如果你是真的难受,这段时间应该在家里静养,就不能出门了。”
“如果是易书来找你,也不能出门。”
“!!!不可以。”喻禾下意识拒绝,却被迅速捕捉。
就像是捉麻雀那么简单。
“那你就是在骗我了?”蔺一柏眼神一沉,手掌摩挲着少年的后腰。
语调平淡,“骗我,也会有惩罚。”

喻禾抱着他的胳膊晃悠,“可以不惩罚吗?”
相识相爱这么久,蔺一柏从未因为一些事而惩罚他,喻禾不清楚蔺一柏的度在哪里。
但是随便一想,上次蔺一柏罚了蔺一燃去跪蔺家祠堂,上上次还扣了手底下一个秘书的奖金。
想到这里…
喻禾下意识用小手揉弄膝盖,他可是跪不住。
没一会又想起钱包,蔺一柏万一扣零花钱怎么办!
之前投资的游戏还得需要半年才能上线啊。
“不可以,”蔺一柏抱着人向后挪动椅子,在地毯上滑动一段距离后停下。
将少年怯生生的所有小动作都收入眼中。
心头软了一块,但是蔺一柏今天绝对要让喻禾记住这个教训。
他轻松将人放倒,趴在自己的大腿面。
突如其来改变的动作让喻禾下意识挣脱,但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毫无逃脱的可能。
喻禾双手捂着屁股,小腿不停扑腾,脸蛋红的像苹果,“蔺一柏,你不能打我。”
“我只是撒了一个谎而已。”
“不对,你犯错了,该罚。”蔺一柏单手拢住喻禾的双手,掐着那细白的手腕,压在座椅扶手上。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情,“在酒吧喝醉,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而且,昨晚他和孟子詹去的早,不放心才打算进去看看。
看到两个人像醉虾一样躺在卡座上,蔺一柏是有气的。
只不过他很会忍耐,秋后算账。
手腕被钳制,就没办法保护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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