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by景十一月

作者:景十一月  录入:08-09

他不过是在逞强,在硬撑着。
为什么问不配,那不是在质问辛苑,应是再问自己吧。
因为他害怕再次跌倒,他怕撑不下去,他害怕再次困在轮椅上。
他之所以如此,是为了能与他肩并肩同行吧,所以强忍着在刀尖上行走的一般疼痛,不惜忍受着巨大痛楚。
承受着这样的痛苦,眼中能不被阴鸷填满么,能不浑身戾气失去控制么。
原来他的双腿始终未愈啊。
沈星河眼中泛起薄雾。
呜呜呜,还一直叫他施展轻功带自己玩,而且这种情况是不能开荤的,但自己每晚都缠着他要,真该死啊,好愧疚啊,呜呜呜……
心疼死了。
沈星河趴在树上,埋头哭泣。
他一边哭,一边从树上的最顶端往下爬,他甚至不知道是怎么爬下去的。
到了地面,他还是想哭。
他坐在树根下,抱着双腿埋头哭,不停的责怪自己。
他哭了许久,抽抽噎噎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宝宝,别哭了。”身后传来轻飘飘的额声音。
沈星河愕然之间止住了,回头看向站在光里谢清遥。
大概是见他哭的这般伤心,他眼中的阴郁与戾气都消散了。
他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有些无措的扬起手中的盒子,“给你买了爱吃的点心,还有你戒不掉的烟糖。”
沈星河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谢清遥俯下身,将他抱在怀中轻哄道:“昨天吓到你了,别怕,你别生气。”
可是他哭不是因为这个啊!!!
沈星河哭的更大声了,但他明明不想哭的啊,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谢清遥垂眸与他对视,继续哄他,“别怕我,我脾气很好的。”
沈星河一抽一抽的,“给……我根……烟糖。”
谢清遥打开盒子给他拿出一根,瞧着他的手有些颤抖,便放到他的唇边。
沈星河缓了好一会,终于不哭了,但是他说不出话,每次想要张口,眼泪便要流下。
瞧着他的情绪缓和了,谢清遥揽着他的肩,“傻瓜,外面冷,我们回家吧。”
沈星河没问他腿的事情,因为他太了解他了,问了也不肯承认。
他们往小院的方向肩并肩同行,他走走停停,想给他歇脚的时间。
谢清遥见他停下脚步,垂眸问,“还想来一个根?”
“嗯,再我给我一根。”
他又拿出一根,放在他的唇边,“吃完这盒,我再给你做。”
两个人回了院子,花嬷嬷整好做了晚饭。
她在厨房里朝着院子喊道:“你们两口子回房间吃吧。”
刚说完话,她神色一顿,发现沈星河红肿的眼睛,气的放下手中活计,从厨房里冲出来,
“老二啊,你一夜未归,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夫人气哭了!”
听闻此言,谢清遥微微低下头,“娘教训的是。”
沈星河吸了下鼻子,转头望着他,瞧他斯斯文文的样子,与昨夜发疯的人判若两人。
两人回房,吃了一顿安静无声的饭。
沈星河见他眼底乌青,问道:“你昨晚一夜没睡吗?”
谢清遥抿唇摇摇头。
沈星河撇嘴又有点想哭,“你骗人。”
“别别,别。”见他又想哭,谢清遥慌了,承认道:“是没睡。”
沈星河将炕桌搬开,将枕头放好,让他躺下补觉。
“一起吗?”谢清遥没有立即躺下,而是向他轻声询问。
沈星河双眸透着寒光,冷声道:“小爷从今夜开始戒荤!分房!!”

谢清遥迟疑片刻,凝视着沈星河的脸庞,柔声询问:“到底为什么哭?”
沈星河微微抽泣,鼻尖轻耸,“为你一夜未归,我担心。”
一个很牵强的答案,沈星河说的心虚。
若是从前,或许会嘴角勾勒一抹坏笑,调侃道:“一夜未归,想你想的难以入睡。”
可这次不同,眼前的谢清遥眼中弥漫着浓郁的倦怠与颓然
谢清遥定定地看着他,心头涌上一阵酸楚,随后他移开视线,不再深问。
沈星河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谢虎晚饭吃咸了,半夜口渴,去厨房找水喝。
喝到一半,听到乌央乌央的哭泣声。
刚饮下的水就喷了出来。
吓得他叫了一声:“我曹!”
他呛得咳嗽几声,回头一看,人就愣住了。
只见沈星河蜷缩于小木凳之上,双手环抱着膝,嘴里含着根糖,仔细看,脸上还挂着泪痕。
谢虎拧眉,俯身看他:“瘦猴,你咋了?”
他眼睛一转,自我分析,得出结论,试探着问:“是不是二爷今日和你在院前的时候,扇你来着?我听花嬷嬷说你是哭着回来的,果然他扇你了?”
沈星河抬起头,眸中含着泪花,错愕的看着他,“你为何会这样觉得?”
谢虎见他啪嗒啪嗒掉眼泪,也心软了。
蹲下来,轻声道:“有次,老将军凯旋而归,当时老夫人也是像你这般眼睛都哭肿了,听说是因为老将军扇了老夫人的缘故,但是,回到家中老将军跪搓衣板跪了一宿。
二爷如今腿是好了,但你别让他跪着,让他坐着,就坐搓衣板,一坐,坐一宿,也够他喝一壶,虽然我不愿相信二爷是这种人。”
“他的腿哪里好了啊!”沈星河撇撇嘴,泪水再度滑落。
“我亲眼看他在回来的路上,走的踉跄,很痛苦,他出了很多汗,他的腿一定很疼的,他分明就在强撑着。”
谢虎身躯一震,霍然起身,面色骤变,“二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的。”
沈星河明明说过要和谢清遥分房睡,最终还是不争气地回了他们的卧房。
见他睡得安稳,便放心了。
他在他身旁躺下。
谢清遥因昨日黄昏就睡了,这会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外面的天蒙蒙亮,房间里有一层微弱的光亮。
他借着微弱光线,看向躺在一旁的沈星河,他背对着他,枕着自己的手。
谢清遥凑近,他的眼睫微颤,睡得不是很稳。
回到自己的位置,谢清遥死盯着一双发作的腿,还是很疼。
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凌晨的时候,揉动自己的双膝。
看着看着,眼底的阴霾愈发浓厚。
不经意转头,却看到了炕边放着的轮椅。
谢清遥顿时僵住。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他发现了,他哭,是因为看到他上山时踉跄的模样,他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原来是因为心疼他才哭的。
可他宁愿他是在生他的气,而不是因为心疼。
谢清遥闭了眼睛,依着墙壁,眼皮止不住的抖动。
“膝盖疼的时候就坐轮椅,不疼的时候我就陪你慢慢走,无需急于一时,一步步来,我一直会在你身边。”
沈星河蓦地出声,打破了静谧。
谢清遥转头看向他那边。
沈星河又道:“身体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
身后没人回应,很久之后才听到了轻轻的一声:“知道了。”
天色渐明。
沈星河醒来的时候,谢清遥和轮椅都不见了,想必是去县衙当差了。
他走出房间,谢清洲便迎了上来。
“哥,你好些了吗?听说嫂子揍你了?你放心我给你撑腰。”
沈星河听的有些发蒙,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清洲口中的“哥”原来是叫在叫他,而谢清遥早就变成了嫂子。
沈星河淡然一笑,问他:“你今天没去医馆挖地道?”
谢清洲:“哥,你忘了,年前还有一批轮椅要送,我正要出门去呢。”
他话音刚落,花嬷嬷从厨房走出,手里拿着一些花卷,走到谢清洲面前,将花卷递给他。
嘱咐道:“路上小心。”
谢清洲:“知道了娘,哥,我走啦。”
沈星河叫停了他:“等下,你留意下沈家庄,瞧瞧他们为何短短几日需要这么多轮椅。”
谢清洲走后,沈星河收拾好也下了山。
这次他带了裴景驰一同前往医馆,地道要继续挖,不然凭他一个人得挖到什么时候。
到了医馆,已是晌午,他拿出花嬷嬷给他准备的食盒。
“美人哥哥……”
“打住,可别这么叫我了,恶心。”沈星河对他的厌恶全都写在了脸上。
“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假装心智不全,想占我便宜。”沈星河直截了当的问。他不想没有边界感,而引起谢清遥的吃醋,属实没必要。
裴景驰眸色一顿,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很快又是一副纯真无辜的神情。
“美人哥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沈星河碗中,但是被他拿着碗躲开了。
沈星河严厉警告:“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便给你交到湖人处置。
还有,那日在山上,我是想杀了你,并不是想救你,是谢清遥将你带回来的,他才是你要报恩的人,吃完赶紧去干活。”
裴景驰依然笑容灿烂,像个孩子一样。
他心底最清楚不过,是沈星河无意中将他救了,是他那重重地一拳将他腹部的毒血打出的,若不那一拳,恐怕自己早已命丧当场。
对于沈星河的告诫,他愿意遵从,唯有“不能喜欢他”这一点,他无法做到。
尽管,被挑明在装傻,那又如何,早晚会占有他。
那谢清遥不过是朝廷追杀的残废之人,根本无需将他放在眼里,可是他又是沈星河的爱人啊,裴景驰还是办不到因爱生恨这件事,去举报谢清遥。
裴景驰吭哧吭哧挖了一个下午,而且他一直在脑补,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他们就这么对待你的?”
裴景驰动作一滞,转头望去。
辛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地道入口处,拎着一壶茶。
裴景驰冷嘲:“这么快就缓过来了?还想再死一次吗?”
“我是过来看你的,救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辛苑说着话朝着他走近,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顺便在他手背上轻轻抚过。
裴景驰接过茶,凑近闻了闻,随即泼了辛苑一脸。
“没事就滚,少在这边恶心人。”
辛苑抬手擦了擦脸,继续笑道:“你在这边费力给他们挖地道,图什么呢?人家连一个正眼都不给你。”
辛苑走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脖颈,“不如我们合作。”
“你是不是没刷牙,嘴真他妈臭。”裴景驰推开他,用力擦了擦耳朵,感觉擦不净,便夺过辛苑手里的茶壶,直接将茶水倒在手心,搓了搓耳朵。
辛苑羞怒,但很快脸色恢复正常,唇角扬起,步步逼近,“我能给你想要的。”
裴景驰拧眉问他,“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辛苑不经意跌倒,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低语诱惑,“要我。”
裴景驰扔了铁锹,揽过他的腰,眼神邪魅,渐渐低头凑近,却又在即将触碰到他的唇时停了下来。
抬手在他的脸上细细抚摸。
裴景驰勾起唇角,“确实够浪,这样吧,你去对面的春欲楼,他们在招小倌,我看你挺合适的,这身骚劲,去哪儿肯定能挣不少银子,比你在吃谢家干饭强。”
“啊!”
放在腰间的手逐渐加重力道,辛苑从一脸享受到面目扭曲。
裴景驰突然松开手,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随后裴景驰捡起地上的铁锹,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惊惶的坐在地上,喊着,“不要过来啊,你走开。”
这一些列操作,给辛苑看蒙了。
沈星河被声音吸引过来,他站在入口处,辛苑背着他看不到表情,而裴景驰一脸惶恐的看着他。
“你有完没完,之前才气过二爷,现在来做什么?还要再气他吗?这里不欢迎你,可以滚了吗?”
沈星河现在根本不想看到辛苑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辛苑站起身,一脸怨怒,想起沈星河不会武功,谢清遥又不在这里,便动了坏心思。
他走向入口,路过沈星河身旁时,抬起腿就朝着他踢了过去。
“小心!”裴景驰迅速起身。
“啊!”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在地道里回响着。
坐在轮椅上的谢清遥面容冷峻,在落日投来的余晖中,将辛苑的腿硬生生掰折了。
辛苑倒地叫的惨烈,比那日被掐脖子还痛不欲生,没多久便昏死过去。
谢清遥拉过沈星河的手,“推我出去散散心。”
“那他怎么办。”沈星河指了地上的人。
谢清遥给了裴景驰一个眼神,“你给他放到房间里。”
待他们走后,裴景驰走到辛苑身边。
他冷哼一声;“可惜了,你也算长得标志,若给你卖去春欲楼,说不定还能赚一笔银子。”
他盯着地面上的人,就这么昏死过去,简直太便宜他了。
裴景驰用茶壶里余下的茶水洒在他的脸上,叫他醒来,继续痛苦。

将他扔到床榻上后,给他的腿接上了,留着他还有用。
正当转身欲离之际,辛苑却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裴景驰猛力挣脱他的手,沉声道:“这是做什么?”
辛苑满眼泪水,哀求,“我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请帮我去给家父报个口信,便说谢家的人要我命。”
裴景驰眉峰微蹙,冷笑回应,“你觉得我像好人?”
辛苑颤声道:“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莫不是对我有意……”
裴景驰倒也直接,“哼,我不是救你,只是想利用你。”
辛苑泣诉:“我求求你了,他们才是一群魔鬼,我不能待在这里,他们太可怕了!”
裴景驰回身审视他,眉头紧锁,“即便去给令尊报信,令尊也未必敢来接你,毕竟,是你勾引谢清遥在先。”
“勾引?”辛苑万万没想到裴景驰会用这么重的词,她震惊地看着裴景驰:“我对清遥兄只有敬慕之情,并没有勾引啊。”
裴景驰被他给气笑了,反问他,“难道你刚刚对我也是敬慕之情?”
辛苑抿了抿唇,垂着脸,轻声道:“我是想勾引你,但我真的没想勾引清遥兄,可就算我真的勾引他,难道他就要杀了我么?”
裴景驰斜睨道:“正常人可能不会杀人,而且还会迎合你,君子亦会告诫你,劝你远离。
但谢清遥,既非正常人,也非君子,所以他的处事办法就是……掐死你。”
他阴恻恻一笑,“这也是为什么那小子行军打仗总能赢,兵者诡道也,敌人总猜不到他下一步的打算。”
此刻,辛苑根本无心听裴景驰的话,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生死存亡的问题。
他继续哀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让我爹把我救走,我真的一时一刻也不想跟这群自私自利的人在一起了,他们是疯子,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早勾引他?”裴景驰没接他的话茬,把问题又重新绕了回来。
“从前你也是嫌弃他坐在轮椅上,嫌弃他残疾对吧。你指责沈星河的时候,可有想过,其实你也是嫌弃谢清遥的。”他步步紧逼。
“若非没有嫌弃他,又怎么在他能站起来的时候,你才开始勾引他?”裴景驰继续逼问。
左一个勾引,右一个勾引,惹得辛苑恼羞成怒,哪有什么勾引,不过是想吊着谢清遥而已。
辛苑怒吼,“我根本就没有勾引他啊!你不要污蔑我!”
裴景驰继续逼问:“既然没有勾引,为何对人家夫人说三道四,言语暗示他抛弃糟糠,又为何清遥兄长,清遥兄短的百般献媚呢?”
辛苑吼到:“我那是为他好,姓沈的曾经差点杀了他。”
至此裴景驰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蠢笨的男人,无可理喻。
他望着辛苑,越看越嫌弃,敷衍道:“你也别难过了,他那是一时心烦,你恰好撞到刀尖上而已。”
裴景驰淡然的说:“人最烦躁的时候,总会把坏脾气发泄给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包括你吧。”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他怎么不对别人发泄呢?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很特别的吧,你放心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辛苑愕然,仰头望着裴景驰,“我在他心里是特别的?真是这样吗?”
裴景驰给自己倒了杯茶,点头应道:“是啊,谢清遥那人你是了解的,做事情向来不留后患,他掐你脖子,掰你大腿这些都不假,但你还活着啊。”
裴景驰换了姿势,站起来走动,“或许,他没杀你,说不定是特别喜欢你呢,你可以再试探试探。”
辛苑疑惑的皱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可他还是掐了我,我的腿疼不是假的。”
裴景驰继续搪塞,“因为你善良啊,他找不到别人能发泄坏脾气。”因为你够蠢,所以他恨不得掐死你。
裴景驰又漫不经心地列举他人:“试想下,若是他掐谢老三会如何?谢老三会搞不好会把家给拆了。”
“若是他掐谢虎会如何?谢虎人高马大的,脖子也粗,想掐也要费力气。”
“若是他掐花嬷嬷会怎么样?落个恩将仇报的骂名。”
“倘若他掐我呢?我巴不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说到此处,裴景驰顿了顿,弯了唇角,“若是他掐沈星河,恐怕沈星河会去春欲楼找他的好兄弟叶霓裳,叫来宋伯怀连夜把咱们一锅端了。”
裴景驰突然想到什么,连连摆手,“不不不,在此之前,可能还要防止,邪医老马的投毒,毒死咱们,总之后果不堪设想。”
话音刚落,他瞥向辛苑那边。
只见辛苑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垂眸,竟露出一抹笑容。
“你说的有理,正因为我善良,所以他知道和我发脾气不会有什么后果。”
辛苑释然一笑,“是的,我该包容他的,这里的人各个阴险歹毒。他知道我心地纯良,不会拿他怎样,所以才把坏脾气宣泄在我身上,我该原谅他的。”
裴景驰裴景驰瞠目结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愚钝之人,轻而易举就自我洗脑了?
裴景驰匪夷所思。
辛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抬眸对他说:“还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姓沈的会因为嫉妒而刁难我。”
裴景驰倪了他一眼,不愿搭理他。
随即走向门口。
此时,身后再度响起了辛苑的声音,“你究竟是何人?这么清楚谢家的事情。”
裴景驰转身,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的笑意。
他嘲讽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谢清遥待你还真是不同,为了不让你落尽危险之地,连我是谁都不告诉你。”
辛苑自以为是的揣测,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
“我若猜的没错,你的身份是宫里的太监,派来暗杀清遥兄的?说话阴森森的,而且我数次勾引你,你都不上,所以,你是没根儿的,注定是身下的。”
裴景驰:“……”脸色瞬息万变,突然冲上去将辛苑压在身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唔~”辛苑受不住,一时叫了出来。
“还没怎么样呢,便这个表情了?老子让你瞧瞧什么才是阴森可怕。”
裴景驰正要下一步动作时,门口传来动静。
沈星河站在门口:“裴景驰,你真他妈的是饿了。”
裴景驰仓皇起身,追了出去。
“星儿,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露馅了吧,不叫美人哥哥了?不装作心智不全的人了?”
沈星河警告他,“裴景驰你要怎么玩,甚至玩死他,我都不管,但是别在我医馆行这等肮脏之事。”
说罢转身就要走。
裴景驰情急之下,从身后拽住了他的手,心头一怔,他的手很软,指尖很凉,想给他暖一暖。
沈星河厌恶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下更是恶心。
但是他的手,像是鼻涕一样,难甩。
陡然间,裴景驰面目扭曲,剧烈的痛楚使他紧紧按住另一只手臂。
沈星河被猝不及防的松开,向后踉跄,谢清遥在身后稳稳地将他扶住。
谢清遥目光冷冽,征询沈星河的意见,“要不要废了他的手?”
沈星河提议,“挖地道需要人,挖完了再废也不迟。”
“好,听你的。”
裴景驰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俩在面前肆无忌惮的议谋,这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啊。
他咬牙一溜烟跑去了地道。
谢清遥牵起沈星河的手,本打算回去吃晚饭。
“清遥兄。”苑挣扎着从床榻爬至门口,虚弱地唤道。
“清遥兄,你可知你的好夫人在勾引别的男人,我全看到了。”辛苑想起裴景驰的话,所以想试探试探谢清遥。
谢清遥轻声问,“哦?你看了多少啊?”
“裴景驰,拉他的手。”辛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亲他的嘴……”
讲不完一句完整的话,辛苑双目骤然血红,泪水化作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滑落脸颊。
沈星河缓步靠近,凑近他耳边,“真是可惜啊,以后你都看不到我和你的清遥兄亲昵的时候。”
辛苑面庞已被血泪覆盖,状若厉鬼,令人毛骨悚然。
“你滚啊,姓沈的,你在外面勾引男人,去春欲楼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如今还敢暗算我,你等我爹来,定会找你算账。”
沈星河淡然起身,走到谢清遥身边,“我觉得,你不该刺瞎他的眼睛。”
谢清遥不可思议:“心软了?”
沈星河扬起嘴角,“嗯,应该毒哑他,我怕你碍于辛老的面子,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谢清遥勾唇,“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随后,沈星河走向瘫倒在地的辛苑,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枚乌黑药丸在手中,狠戾地抓住辛苑的头发,迫使辛苑仰头吞药。
这一些列动作竟然让沈星河的手上染上了血,“脏死了,相公给洗手。”
此刻的辛苑,趴在地上无力挣扎,如同一只垂死挣扎、污秽不堪的蛐蛐。

沈家庄的轮椅生意,最近一直都是交给谢清洲在搭理,而且还小赚了一笔。
不过沈星河来不及核算。
近日,他因莫家村鸡群持续患病,以至于医馆内人潮涌动,甚至需要频繁外出巡诊,就连春节期间都没有回到小院。
这日,他交代谢虎做好接待工作后,便背了药箱匆匆出门。
因走的急,走路到一半时,撞到了一个人的下巴,沈星河拧眉,额头疼厉害。
“宝贝,这么急,去做什么?”
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沈星河抬眸望去,对上谢清遥那双盈满关切的温柔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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