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漫同人)松田的酒厂二周目by零七二四

作者:零七二四  录入:09-04

松田阵平垂眸,
“其实也有我迟迟不肯让你接触组织任务的原因,琴酒可能认为是你摇摆不定,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余地。”
“如果普拉米亚被你抓住,那他早有准备,能迅速把人救出来。既能警告你,又能打压一下普拉米亚的气焰,让对方听话一点。”
“从我在楼上接到琴酒的电话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当时我多想一想,也许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但这些都不是最坏的情况……”
有危险的其实是降谷零那边。
他是和降谷零一起去拆了普拉米亚的炸弹,结果最后萩原研二抓住了普拉米亚。
按照波本的……那些谣言,他是绝对不可能帮hagi的,那知道这件事的琴酒会怎么想?
萩原研二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脸色变了:“如果小降谷被怀疑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
松田阵平又拿出手机,摩挲了一下,扔给萩原研二:“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萩原研二看他不掩饰的样子,嗓子发干,低头快速拨出电话。
但电话接通了一秒,又挂断了。
两人的表情同时凝重起来。
但是电话另一边的人却没有。
金发青年按断通话,施施然抬头,含笑看向面前的琴酒和基安蒂:
“琴酒,这样给我泼脏水不太好吧。”
银色长发的男人扫了一眼,“难道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最开始追杀普拉米亚的人,根本不是公安。”
降谷零先是心中一惊,接着意识到琴酒的意思。
降谷零:……
波本的笑容不变:“你想说那是我的人?”
琴酒的目光也冷淡得毫无波动,他像是陈述一般说道:
“普拉米亚是被一个匿名的委托引到涩谷的,那个委托人给了重金,却只是让她炸一栋无足轻重的大楼,还是用定时炸弹。”
“而那个炸弹刚被装上,她就发现自己踏进了早就埋伏好的陷阱。”
“她突破重围没几分钟,你和科涅克就到了那里。”
“嗯,那又怎么样?”降谷零听到这,开始觉得很不妥。
虽然琴酒说的完全没错,但是照他这么推断下去,事情就会变得很不妙。
降谷零正想着如何逃避的时候,基安蒂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先不耐烦地开口:“琴酒,波本,你们在卖什么关子?”
“安静点,基安蒂。”
等基安蒂悻悻地闭上嘴后,琴酒又看向波本,
“而萩原研二也是你找借口让科涅克叫过去的,目的就是让他正好撞上普拉米亚,借普拉米亚的手解决萩原研二?”
基安蒂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惊疑不定地看了看波本。
而承受着基安蒂震撼目光的降谷零笑容都僵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
降谷零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追问,但到这时候,他只能坚强地为松田阵平抗下一口黑锅:
“是又怎么样,一个公安而已,那么容易死的话,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那如果萩原研二真的死了,岂不是相当于科涅克间接杀了他。”
这话让琴酒都忍不住侧目。
而降谷零已经想要摸抢了。
可基安蒂毫无所觉,喃喃地继续发问:
“但是你怎么把科涅克带到那边的,他怎么会听你的?”
“因为普拉米亚的双色液体炸弹很特殊,堪称是独一无二,我说了之后,他非常感兴趣。”
降谷零艰难地维持着波本从容的姿态,还要捏着鼻子给这个该死的剧本补充证据。
“那万一科涅克真的拆不掉怎么办?!”基安蒂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按照琴酒的说法,他和科涅克两个人是都在楼上的,要是科涅克没有拆弹成功,那他们两个都得尸骨无存。
但对面的金发青年却仿佛不想再掩饰了,他语气甚至是悠然的,
“拆不掉就拆不掉,还能怎么样。”
基安蒂盯着他唇角扩大的弧度,冷不丁地,一股寒意攀爬上脊背。
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波本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甚至连自己的都不要。
琴酒同样因为波本这种看似正常的疯狂而皱眉,
“波本,下不为例,不然就算你是朗姆的人,也别想活着离开。”
琴酒故意咬重了朗姆的读音,而对面的金发青年笑了,“我知道,我当然是朗姆的人。”
波本说完,率先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基安蒂迷惑地问。
琴酒瞥了她一眼:
“不用管,我们回去,不能让科恩一个人看着普拉米亚太久,他看不住。”
他说完,往停车的巷子里走去,基安蒂连忙跟上,嘴上问:
“可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同意加入了吗?她要是还敢有二心,为什么还要留着,不能直接杀了?”
“因为她还有用,就算要杀,也要把该问出来的东西问清。”
琴酒冷淡地回了一句,但脚步忽然在拐角前放缓,手按在隐藏在大衣之下的伯莱塔上。
基安蒂神情一紧,同样握住了枪,跟着琴酒小心翼翼地拐过去。
结果看清了那边的情况后,她恨不得倒退一步,直接退回拐角的另一边。
不远处的保时捷356A,车头的位置,倚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戴黑色墨镜的卷发青年。
“琴酒,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卷发青年隔空望过来,懒散地问,“不认识你的车了,还是不认识我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琴酒走过去, 却没有收起刚刚拿出的枪。
卷发青年颇有攻击性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向他手中的伯莱塔,接着低沉地笑了一声,“怎么?难道你以为你很难找吗?”
基安蒂站在琴酒身后,敏锐地察觉出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屏住呼吸, 透过车窗往里看。
那个金发的女人, 也就是普拉米亚正脸色铁青地坐在车后排,旁边的科恩神情也不大好看,也不知道他们过来之前,科涅克做了什么。
而这时, 科涅克先有了动作。
他转身打开后车门,对着里面的人说:“出来。”
琴酒看着他将后背袒露在自己枪口下的姿态,皱了皱眉, 但没有阻止科涅克的行动。
里面的科恩和普拉米亚先后出来。
卷发青年抬起下巴, 点了点普拉米亚:“你去副驾驶。”
金发女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将手按在门把手上拉开, 坐进去后直接将车门甩上。
而科涅克则自己坐进了后排。
基安蒂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琴酒。
而穿着黑色大衣的银发男人面色如常地把枪收起,“基安蒂, 科恩,任务结束,你们两个自己回去。”
说着,他从车前方绕到驾驶座的一侧, 打开门坐进去。
直到黑色的保时捷356A绝尘而去, 基安蒂才猛地反应过来。
“靠, 老娘就这么被扔下了?”
“你想,和科涅克, 一起?”
“当然不想!”基安蒂打了个激灵,毫不犹豫地开口,但说完后又有些不忿,“但科涅克也太嚣张了。”
“他,嚣张,有资本。”
科恩在基安蒂不爽的目光下缓缓道,“刚才,他直接口述普拉米亚的炸弹构成、拆解思路和缺陷,他今天才第一次见到那种炸弹。”
他总结道:“普拉米亚,用处不大了。”
基安蒂意识到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沉默地闭上嘴。
半晌,才又说,“但琴酒不是说,招揽普拉米亚,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干过不少黑活,她手里不少各国高层的黑料吗?”
科恩低沉的声音像是地狱的钟声,
“如果只剩下这点用处,审,也可以审出来。”
“而且普拉米亚过去对身份保护的太深,连性别都没人知道,如果杀了她,凭科涅克的身手和制造炸弹能力,完全可以伪装普拉米亚。”基安蒂若有所思,“到时候,组织又多一个可以用来背锅而且永远不会被拆穿的身份。简直是一举两得。”
她情不自禁地看向琴酒他们离开的方向,那边的路上已经重新汇聚了行人和车辆,早已看不见黑色保时捷的影子,但她却觉得,那边隐隐绰绰,仿佛有种森然的阴寒。
基安蒂喃喃:“我本来真的以为普拉米亚真的会被招揽进组织的,但是科涅克一来,她凶多吉少了。”
但基安蒂忽然又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连我们都这么觉得,那和你一样在车上的普拉米亚呢,她肯定也意识到了吧。”
科恩愣了愣,和基安蒂对视一眼,两人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几乎同时拿出手机,想要联系琴酒。
但是一条实时的新闻先推送了过来。
前方杯户大桥上发生车祸,一辆保时捷356A撞断栏杆落水,紧急打捞后却发现车内空无一人。
基安蒂:……
科恩:……
所以现在还要不要联系琴酒?
普拉米亚不会跑了吧?
当然没能跑掉。
普拉米亚从昏迷中逐渐清醒的时候,就先模糊地听到了那个代号琴酒的男人隐含怒气的声音。
“白兰地,你满意了吗?”
“啊,我也没想到她这么心急,在桥上就想跳车。”接着响起的,是另外那个该死的家伙散漫不经心的声音,“但是这种不听话的,总要先折腾几次才能认,你不应该早就有经验了吗?”
肩膀上本来被水泡得麻木的伤口重新疼痛起来,让普拉米亚又清醒了几分。
她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呼吸,不让两人发现她已经清醒,并趁机感受下自己周围的情况。
双手双脚都被捆着,脚上是麻绳,手上是手铐。身下的触感柔韧而微带弹性,应该是沙发。空气不太流通,还有点陈旧的灰尘的气味,听两人声音的回音,空间也不是很大。
她静静等了几秒,听到了毛巾擦拭头发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人……拆卸手枪的声音?
是因为枪进水无法使用了吗?还没等普拉米亚心中欣喜,那个恶鬼似的声音又平淡地响起:“琴酒,她醒了。”
普拉米亚心中的表情顿时扭曲,听见脚步声走近,她心知这时候伪装无用,冷着脸睁开双眼,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诡谲的暗青色眸子。
那一瞬间,普拉米亚心中忽然生出难以自控的恐惧。
她杀过无数人,看过各种各样的情绪激烈的眼睛,仇恨的,怨怼的,疯狂的,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睛。
像是漩涡,像是风暴中心,怪异的平静中积蓄着可怖的疯狂,要随时拉着人一同沉沦到幽暗未知的深渊。
但恐惧之后,随着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白兰地?”
她勾起唇角,“不是科涅克吗?据我所知,你们组织里一个人应该只有一个代号才对。”
半弯下腰的松田阵平眼神动了动,看着面前的乐高小人嘴巴一张一合地发出声音。
他和萩原研二说明情况的时候,就先让希拉帮他做了调整,证明自己已经“没事”了,才独自离开。
因为提前吃药容易产生强烈困意,而他还要来见琴酒,所以干脆就保持着这个状态。
乐高小人没有什么缺点,就是很不严肃,因此此刻面对普拉米亚不怕死的挑衅,松田阵平都很难生气。
“你想叫哪个都行。”他随口道。
但说完这句,沙发上的普拉米亚乐高露出一个明显的愤怒惊疑的表情。
松田阵平迷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就像是不介意被绑架的人看见脸的绑匪。
简直像是摆明了告诉普拉米亚她没办法活着出去。
琴酒终于抬起头看过去:“白兰地,如果你再故意找事,我就要回禀先生了。”
卷发青年啧了一声,站直身体,不再管被绑在一边的普拉米亚,径直走回原来的位置:“琴酒,你还是十七岁吗,除了告状就是告状,能不能有点新意?”
“她是先生点名要的人。”琴酒把湿透的毛巾扔进垃圾袋里,同样无视普拉米亚,继续道:“但是你却差点把人送给公安。”
“是她自己不长眼撞上去的。”卷发青年的手指在零件中飞舞穿梭,“而且萩……萩原研二答应最后会把人交给我。”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找麻烦。”
转瞬间,一把手枪迅速重新成型。
子弹上膛,枪口准确无误地对准普拉米亚被反锁在背后的手腕,暗青色的瞳孔中透出暴戾和冷酷:
“普拉米亚,我的耐心不多,如果你再做我不想看见的小动作,我立刻就废了你。”
普拉米亚的目光泄露出一丝怨毒,不得已松开蜷缩的手指,一根细细的铁丝没入沙发的夹缝中。
松田阵平不甚在意地收起枪。
眼前都是乐高小人的好处就是,U型手做点什么都特别明显,普拉米亚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动作能瞒得过他。
“走吧。”松田阵平率先站起身。
夜色深沉,松田阵平站在院子中,看着琴酒将普拉米亚关进车里,在周围几辆车隐隐地“守卫”下,开往组织的据点。
车辆开走前,松田阵平从前窗的缝隙中,看了一眼被左右两人钳制着的普拉米亚,又平静地收回目光。
虽然确保了普拉米亚最后的结果不会太好,他也没有什么高兴的心情。
他想要的还是让普拉米亚得到法律制裁,给受害者的亲人朋友一点慰藉,让他们不至于永远沉沦在仇恨中。
而不是让普拉米亚悄无声息地沉寂被组织黑吃黑吞没,甚至将来某一天,组织还会顶着她的身份重新作案……
这件事,其实也是给他的教训。
依靠希拉欺骗运,确实是提前将普拉米亚引出来了,但是后面的结果却并没有好多少,而且还让hagi受伤,zero被怀疑。
运的轻微变动,都可能带来一连串的不可控的影响。
今天松田阵平本来以为自己能阻止普拉米亚安装炸弹,但是到那边后,一切都已成定局,就像是上辈子那样,所以他才匆匆改口让hagi不要过来。
普拉米亚都已经如此,假若要重现炸弹犯那天的情况,造成的影响不可估量,万一出点差错,真的有民众为此牺牲了怎么办?
所以一直到和hagi分开,他都没有提炸弹犯的事情。
反正不说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调查,那他不如尽可能不参与,将事情交给他们。
而且就算是这个计划,也因为当初的测试,有了一点兜底的保障。
[希拉,我现在参与变动运的程度,有没有超过安全的范围。]
[暂时没有,但是我现在担心,这个也不太靠谱。]希拉的声音比他还多一点忧虑。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行了,已经不错了,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呢。]
他也没有留在这边,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盯着天花板上撕咬痕迹般的怪异癣痕,才后知后觉地摸出药吃了一片。
眼前的景象恢复正常,周围的声音也逐渐清晰,但松田阵平却忽然生出一点异样。
昨天他出现幻觉的时候,是不是也听清了hagi的声音?
为什么?
松田阵平正想问问希拉,就被一阵敲门声唤起了注意力。
“警察,请开门。”
松田阵平疑惑地换好衣服,走过去打开门,却看见了一位相貌秀丽而熟悉、黑色短发的女警。
“……佐藤?”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刚喊出对方的姓氏, 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的他应该不认识佐藤美和子才对。
但还没等他找借口掩饰过去,对面的佐藤美和子却喊出了他的名字。
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的佐藤美和子看上起比他还要震惊,本来抬起来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中, 精致英气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 才发出声音:
“你不是牺牲了吗?”
松田阵平心神微凛,暂时按捺下问她怎么认识自己的念头:“你认错人了,我叫神奈荒介。”
佐藤美和子错愕地怔住,接着神情中透出几分不知所措:
“这、这样吗?抱歉,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实在太像……”
她说到一半忽然顿住,狐疑地看向他:
“那你怎么认识我的?而且一般人听到和别人长得像,都会问一下那个人是谁吧,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意外?”
“因为我也认错人了。我恰好认识一个姓佐藤的, 和你长得有点像。”
佐藤美和子嘴角僵了一下。
她当警察两年了,都没见过这么敷衍的谎话。
今天就不应该代替伊达前辈来出外勤, 让对方过来认人才对,她记得伊达前辈和松田阵平好像是同期吧?
而且伊达前辈今天不出来的原因,好像还是因为……
“今天是那个炸弹犯发传真的日子, 我还是守在局里面比较安心。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伊达航拿着电话走到角落里,低声回答萩原研二。
“嗯……”
萩原研二稍稍有些沉闷地应了一声,虽然昨天松田阵平已经解释清楚了,但是抓普拉米亚功败垂成这件事情, 还是让他有些心烦。
伊达航也知道他的心思, 有些忧虑地道:
“我稍微有点担心。去年这个时候, 我们前一天就发现了炸弹犯可能的位置,今年明明加派的人手更多了, 却始终没有发现对方的半点踪迹。再加上昨天普拉米亚的事情,那个炸弹犯会不会警觉的躲起来,不打算发传真了?”
“不会的。”
萩原研二打起精神,说出自己的推测,
“要说危险的话,放炸弹勒索警局,连续几年发传真挑衅都很危险,但是他依然这么做。这种人要么就是对自己有强烈的自信,认为绝对不可能被抓住,要么就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停下来。”
“你说的对,那……他们那边还好吧?”
伊达航说得含糊,但萩原研二知道“他们”指的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应该只是暂时被绊住了。”
说到这里,萩原研二还有些欣慰。明明之前都是他通过小降谷和小诸伏得到小阵平的消息,但那两个家伙从抓捕之后就都没在主动联系他,反倒是松田主动替他们两个人报了平安。
根据松田的说法,降谷零和琴酒见面之后,应该是找朗姆那边主动交代情况去了,朗姆多疑且谨慎,对于这种人,要让他觉得你始终在掌控之中才行。
诸伏景光应该是被琴酒那边盯着,几个人在组织中关系太紧密也是个麻烦,很容易被同时关注,行动上难免受到牵制。
不单单萩原研二这么想,诸伏景光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如果非要找个理由把关系断开的话,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琴酒看似中立,实际上隐隐和白兰地,也就是松田站在一侧,有意无意地针对警惕着朗姆。他作为琴酒的手下,和科涅克决裂的弊大于利。
而且诸伏景光早就察觉琴酒对松田的态度相当复杂,既有一定的信任,又在暗中评估审视。甚至于,对于苏格兰和科涅克的特殊关系,琴酒也看似漠视,实则是默许。
琴酒希望苏格兰和科涅克的关系更进一步?难道他想借苏格兰来牵制白兰地?
但琴酒为什么需要这么做?他权力欲望和野心又没有朗姆那么重。
诸伏景光直觉认为琴酒的态度是一个关键的问题,搞清楚这件事,可能他们一直以来的另外一个困扰,也有了突破口。
他说的这个困扰,当然就是松田怎么成为白兰地的。
虽然他们没有再问松田,但也不是真的将这件事放过了。
组织在松田身上做的实验,松田在组织内举足轻重的地位,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松田早就和组织最核心的那部分深深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们一直以来对松田的探究,除了对同期的关心,更是在调查组织的真正目的。
和松田的特殊关系,就是他们调查的理由和梯子,让他们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讳莫如深,不能越雷池一步。
而松田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他因为组织内的流言尴尬羞耻,也从来没想过去澄清。
毕竟离谱归离谱,还是挺好用的。
尤其是在打听消息上。
诸伏景光给自己倒了一杯干邑白兰地,成功引来刚到据点休息室的基安蒂的侧目。
“苏格兰,大早上的,你为什么要喝酒?”
蓝灰色上挑眼的男人端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才叹息道,
“我们又不是刚刚起床的上班族,一晚上没睡,总要找点东西提一提精神吧,等琴酒回来,我就能去休息了。”
“琴酒没在据点里?他干什么去了?他不是要审问普拉米亚吗?”基安蒂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对面的男人温和的笑笑,没有说话。
基安蒂翻了个白眼,眼角的凤尾蝶掀起不满,“没必要对我守口如瓶,普拉米亚是我和科恩一起和琴酒抓回来的。”
她提高声音,“科恩,你说是不是?”
走到酒柜前挑酒的科恩跟着应了一声,又补充道,“还遇到科涅克了。”
“不要提那么晦气的事。”基安蒂咬牙。
到这时候,苏格兰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普拉米亚的骨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吐真剂也没有用。琴酒懒得和她浪费时间,说去拿点有用的东西,正好在她身上试一试。”
对面的两人同时安静了一下。
基安蒂率先窜起来,“我要去打靶。”
“我也过去。”
诸伏景光和她一起去了靶场,正好看见莱伊收起枪。他大大方方地瞥了一眼莱伊的成绩,发现数据和之前差不多,没什么参考价值。
他还是倾向于莱伊的实力比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要更强一些。
半年前在神谷町,松田被自己安排的狙击手击中,从公安那边回来之后第二天,就立刻和莱伊在游乐园见面,而且班长还亲眼看见莱伊在游乐场主动保护松田。
从那之后,诸伏景光就一直怀疑,那个隔着上千米还能精确狙击的狙击手就是莱伊。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莱伊的实力未免太可怕了。
而且考虑到松田对莱伊的信任,那莱伊藏拙的真正原因,或者说加入组织的真正目的,可能也需要重新评估。
借着打靶的时间,诸伏景光试探了一下他们昨天的情况,期间莱伊一直没走,同样在旁边听着。
当基安蒂心有余悸地说道,波本借普拉米亚杀萩原研二,甚至有拉科涅克同归于尽的想法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莱伊淡定的表情崩了一瞬。
诸伏景光也很崩溃。
谣言确实很好用,但是zero,不用到这种程度吧。你已经黑得跳进堤无津川都洗不干净了,怎么还在往自己身上扣黑锅。
推书 20234-09-04 :副本升级中by木鱼》:[无限流派] 《副本升级中[无限]》作者:木鱼歌【完结】晋江VIP2024-02-10完结总书评数:6269 当前被收藏数:18766 营养液数:5450 文章积分:329,633,984文案:学生C是无限世界一个试炼副本里的炮灰npc,他的死亡是推动副本剧情线开始的重要一环。原本这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