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by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10-31

“…你怎么办?”许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收回视线,耳朵又开始热,他捏捏耳朵,“要不我也帮你。”
许应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觉得爱人之间这种事总得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什么的。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只会享受的人。
然而傅朝年却说不用,他抬手在许应脑袋上用力揉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过我所有的让步,以后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许老师不用着急,还没到你付出的时候。”
“我们先吃饭。”
他说完便转身往厨房去了。
许应被他一番话说的心跳加速,原地反应了两秒,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他:“傅朝年你没洗手!”
“许老师难道还嫌弃自己吗?”
傅朝年带有明显笑意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许应直接追过去,这人竟然不洗手就揉他脑袋,那手上不都是……
“怎么还过来了?”傅律师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修长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水流下揉搓,实在是好看。
许应看了一眼就被烫到似的挪开视线。
他知道的,他刚刚还亲眼看过,傅律师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傅朝年:“给你弄出来之后,我用湿巾擦过手,许老师别恼。”
许应顿了下,他怎么没看见傅朝年擦手。
似乎是看出他眼里的疑惑,傅朝年轻声解释:“当时许老师正在……飘飘欲仙?没注意到也正常。”
傅朝年还在话中间措了个夸张的形容词。
你个律师就这么用词的吗?
许应说不过他,“饭热了没?”
“热上了,十五分钟。”傅朝年洗完了手,随便抽了张一次性厨房用纸擦干,目光从许应红透的脸上往下移动,最后停在许应那双骨线分明的赤裸的脚上,他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穿鞋?”
傅朝年说完就要去给他拿拖鞋,许应阻止了他,自己到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
路过时他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的感觉……夸张一点说好像和飘飘欲仙也差不了多少。
许应头皮发麻,立刻弯腰把垃圾袋系紧,拎到公寓外面的绿色垃圾桶里丢掉,毁尸灭迹。
中午饭变成了下午饭,傅律师炖的是牛肉萝卜,牛肉很烂,萝卜味道也相当地鲜,傅朝年尝了尝,咸淡刚好,他喊许应吃饭。
许应磨磨蹭蹭换了身衣服才从楼上下来,刚才那件衣服料子不够柔软,他只要一动,略有些硬挺的布料就会在他胸前摩擦,隐隐约约传来一点刺痛。
“怎么换衣服了?”傅朝年也注意到了,摆好碗筷问。
许应看他一眼,目光透出几分哀怨。
傅朝年愣了下,视线落在许应胸前,一下子反应过来,舌尖勾了下牙齿说:“我的问题,以后我下口轻点。”
“吃饭吧。”许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傅朝年还在问:“没咬破吧?”
“……”许应:“没有。”
“很疼吗?家里有创可贴,要不然我给……”
许应直接往他嘴里塞了块萝卜堵住了他的嘴,冷冷道:“吃。”
傅朝年偏头笑了一下,看的许应牙痒痒,他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饭菜可口,许应真饿了,他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米饭还多。
傅朝年见状又给他舀了半碗汤,“许老师这是累到了?”
许应白他一眼。
“怪了,辛苦劳动的人不是我吗?”傅朝年刻意地举起右手在许应眼前晃晃。
许应不想跟他复盘这事,他淡定地“哦”了声:“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傅朝年从容地说:“没有许老师平时忍的辛苦。”
许应差点被汤呛到,咳了两声:“什么意思?”
“许老师刚才……”傅朝年纠结再三,谨慎地选了一种说法,他低声陈述:“量很大。”
“你、”许应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他不再说话了,汤也喝不下去,起身收拾碗筷。
傅朝年无辜抬眸:“我还没吃饱。”
“别吃了。”许应直接抢走了他那快要见底的饭碗,转身走去厨房。
傅律师笑了声,坐着没动。
两分钟后,许应又从厨房出来,把盛的满满的一碗大米饭撂到傅朝年面前,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吃,都吃完,待会儿自己洗碗。”
傅朝年弯唇笑起来,他就知道许老师嘴硬心软。
今天周末,许应也不打算去医院了,他记得傅朝年前几天说今天要回父母那里,他问傅朝年什么时候出发。
“晚一点,等岁岁下课我去接她。”傅朝年说。
他很喜欢从背后环抱着许应,像那种喜欢圈住自己所有物的大狗,“许老师呢,阿姨那边……说了什么?”
傅朝年问的还稍微有点犹豫,因为他家许老师昨晚表现出来的脆弱令他心疼,而且他也不确定许老师和宋女士的关系现在到底如何。
毕竟昨晚许老师向他回忆的内容里,都是十八岁的以及十八岁之前的许应。
而许老师现在三十一岁,中间的十来年里怎么都不可能没发生过其他的事,只是许老师还没有跟他说而已。
听到这个问题,许应果然沉默了一下,不过经过昨晚,他也没那么抗拒,只是低声说:“她看到了朋友圈,希望我暑假带你去见她。”
傅朝年松了口气,许应愿意说就代表问题不大。
他缓声问:“那你怎么想?我怎么样都可以,要去的话定个日子,我提前给阿姨准备点礼物带上。”
傅朝年的态度完全是跟着许应在走的,他能感受出来许应并不排斥宋女士,就连昨晚也是委屈偏多。当然他也能听出来许应还有一点埋怨和不解,不过那是十八岁的许应和三十一岁的许老师共同交织的情绪,傅朝年能够理解。
许应摇头说:“我还没想好,她前几年再婚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以前镇子里的人结婚都早,宋女士20岁结婚,21岁就生下了许应,现在也还没到退休的年纪。
宋女士在稳定后组建了新的家庭,所以许应一直不太愿意去打扰,更不知道见了面该怎么面对。
何况他们之间的联系本来就少,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上次许应见到宋女士还是在对方的婚礼、也不能说是婚礼,那年宋女士四十七岁,即使结婚也不会大操大办,就是两家的亲人在饭店一起吃顿饭。
那天许应在人群之外远远地看过宋女士,她怀里抱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应该是男方的女儿,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过得很幸福。
这么多年过去再成家,终于不用再漂泊,那时候的许应自然是为她感到高兴,但也同样觉得心酸和落寞,这种控制不住的复杂交错的情感最后聚拢、转变成了许应逃避的态度。
因为那样的笑容也曾经出现在他面前,因为那也是他的妈妈。
他陷入回忆,傅朝年在旁边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于是傅朝年咬了他一口。
许应这才捂着脸转头,有点懵:“干嘛咬我?”
“我说话你不理我,又想起来什么了?”傅朝年问。
“一点小事。”许应问:“你刚才说什么?”
傅朝年有些无奈:“我说,要不要回去你再慢慢想,但是先给阿姨回个消息?”
虽然昨天的微信内容他只看到了前面一点,但他觉得宋女士应该是惦记着许老师的。
许应“嗯”了声,拿出手机回复,说等放暑假再看情况,如果回去的话会提前联系。
宋女士很快就再次回复过来。
-宋女士:好,回来的话记得提前和妈妈说,妈妈好准备你喜欢吃的菜。
-宋女士:还有你那个对象,他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有没有忌口。
这大概是多年来许应第一次没一口咬死地拒绝她,而是留了转圜的余地,所以宋女士似乎认定了许应会回去,消息回复很快,隐约有点兴奋。
这回许应看手机的时候没有避开傅朝年,傅朝年垂眼看完了说:“我没忌口。”
许应就回了句:他没有
-宋女士:那妈妈到时候做红烧肉,你最爱吃那个了,你们一起吃。
“你爱吃红烧肉?”
傅朝年愣了下,那为什么在超市他要买五花肉的时候,许应没让,说不吃。
“小时候爱吃。”许应淡声说。
他已经很多年没怎么吃红烧肉了,现在也谈不上有什么爱吃或者不爱吃的菜,能吃饱就行。
但许应没有跟宋女士说这些,只是回了个“嗯”字,就收起了手机,闭上眼睛在傅朝年怀里靠了会儿。
今天几句对话看起来简短,却是这一年来许应和宋女士交流最多的一次。
但因为昨天刚爆发宣泄过,所以许应今天的情绪起伏没那么大,只是心里还稍微有点乱。
许应没说话,傅朝年也就没说话,他只是长臂一伸把沙发角落的猫崽子抱了过来,塞到了许应怀里。
踢踢睡得有点懵,突然换了个窝也没什么反应,何况许应是亲爸,许应伸手摸猫,它在许应手上舔了舔,团成团继续睡了。
许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柔软的毛发,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问:“你过敏怎么样了?”
“不知道。”
傅朝年也挺奇怪的,他有时候会过敏,有时候不会,如果觉得有点痒了就吃两片药,一直没什么大碍。
他每天都和踢踢接触,最近两天身上却没什么反应,傅朝年笑着说:“感觉快脱敏了。”
许应心道还真让他治好了,“那就行。”
傅朝年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傅岁岁的电话,他接起来,“现在就下课了?”
傅朝年看了眼时间,四点半,和傅岁岁平时下课时间对不上,他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声乐课上了半节,我们老师接个电话突然就跑了。”傅岁岁在那边问:“哥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啊?时间久的话我和同学去奶茶店待会儿。”
“要半个多小时,我现在过去。”傅朝年说着就起身。
许应自然而然要从他怀里离开,背后失去温暖可靠的热源,他顿时感觉空落落的。
“许应哥哥呢?”傅岁岁在电话那边大着嗓门喊:“哥,许应哥哥在你旁边吗?”
“他在。”
傅朝年说完看向许应,许应也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他有些疑惑,口型问:怎么了?
傅朝年直接开了免提,眉眼含笑:“你许应哥哥能听见,有话就说。”
“真的?”傅岁岁显然有点兴奋,“许应哥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哥说你今晚不来,为什么呀?我和爸爸妈妈他们都很想见你、跟你一起吃饭呢!”
小姑娘嗓音清透,许应听着她的声音仿佛能看到她古灵精怪的模样。
他笑了下说:“今晚有事,下次。”
他态度坚决,傅岁岁十分遗憾而失落说了声“好吧”,然后傅朝年就挂了电话。
傅朝年要去楼上换衣服,许应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跟他一起去了衣帽间。
傅朝年知道他想什么,十分坦然地当着许应的面脱衣服,穿衣服,反而是许应先不好意思了。
“许老师真的不陪老公一起去吗?”傅朝年单手系着衬衫扣子,另一只手自然地朝许应伸过去说:“帮个忙。”
许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抬手帮傅律师系袖口。
“下次吧。”他说。
“好。”
傅朝年系好扣子了,双臂抬起把许应圈在衣柜和自己身体中间,低头吻了他一下,沾着潮湿的笑意:“那许应哥哥就在家等我回来?”
这个称呼……
许应“啧”了声,抬眼道:“你跟着乱叫什么。”
“许老师不是比我大两岁?”傅朝年的脸靠得更近了,“我这样叫难道不对吗?”
道理上是这样,但是,“很怪。”
许应说。
他们又不是那种二十出头的年纪,三十来岁的人了,哥哥不哥哥的,听起来总是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傅朝年知道他家许老师脸皮薄,倒也没真不管不顾地逗他,只是有点舍不得地说:“那我走了。”
许应说你快走吧,岁岁还在等着。
“不亲老公一下吗?”傅朝年捏着许应的耳朵,嘴唇越靠越近,呼吸近在咫尺。
许应抬手按住他的脸往后推,“再亲你还走得了吗?”
一针见血。
傅朝年叹息一声,到底还是硬把许应捞过来黏糊糊地吻了两分钟,然后才离开公寓。
他走之后,公寓里格外安静。
许应以前原本习惯了这种安静独处的日子,习惯了孤独。但这段时间他只要在家,身边就一定会有傅律师,傅律师的话很多,基本从来没停过,如果有不说话的时候就一定是在亲他。
嘴忙着,所以才没空说,就像刚才一样。
许应怅然若失地摸了下嘴唇,觉得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他似乎习惯和傅律师腻歪在一起了,所以看着空荡荡的公寓才觉得有几分失落。
许应摇摇头,回房间睡了一个多小时,睁开眼发现傅律师还是没回来,但徐宁给他打过两个电话。
他打回去问怎么了。
徐宁说是好事,“过几天上江有个漫展,我今天来酒吧顾客送了我几张票,你去不去?”
“不去。”许应回绝。
“别啊,别不去啊,我保证你肯定感兴趣。”徐宁说:“顾客送的,你猜是什么类型?”
“成人漫展!”徐宁听起来可比许应感兴趣多了,“成人漫展你懂什么意思吧?成人哎!分区的,有BL区,我听说可刺激了!”
“你和你家律师一块去呗,多看看,正好为你们枯燥的性.生活添点激情!”
和傅律师一起去?
许应有点心动,但是听徐宁这激动的语气和用词……他顿了顿,十分严谨地质疑道:“你这是正规漫展吗?”

徐宁说是正规漫展。
“那玩意儿不正规也展不了啊!哪天真去了不正规的, 那咱不都得进局子了。”
许应皱眉:“别乱开玩笑。”
他不是非要在和好朋友闲聊的时候态度这么严肃,关键是他们以前真出过事。
蓝夜酒吧刚开业的时候磕磕绊绊,徐宁什么都不懂, 没门道没路子, 加上竞争激烈,徐宁也不会什么营销手段,学别人开了个视频号还无人问津,互联网也不够发达, 三天两个赞, 总之生意挺惨, 店面房租水电又贵,头一年一直在赔钱。
许应那会儿研三, 上课、搞学术的同时还要到医院上班,研究组各种人际关系和课题论文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心力交瘁,到医院忙起来反而是他最舒心的时候。
他太忙所以顾不上徐宁那边,但几乎把之前攒的所有家底都给了徐宁,零零散散一共五万多, 说投资他开店,有钱一起挣,赔了也认。
许应早些年是个很爱存钱的人,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说这样的话简直让徐老板受宠若惊。徐宁小心翼翼地收了钱跟许应说:“我一定挣钱, 让你当大股东。”
但是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
徐宁有点家底,收了许应的钱但是没打算用。他觉得自己能成,因为那会儿gay吧还少, 算是正在风口上的商机,徐宁没干的时候以为很简单, 干了才发现原来这么复杂,什么都难。
他磕磕绊绊摸索了一年多一直赔钱,而且不仅赔钱,糟心事还多。偶尔有客人闹事他得处理、得赔笑脸,闹大了他就得跟着往公安局跑。
但即使是困难成这样,许应投进酒吧的钱他也一直放的好好的,一分没动过。确实,也有深夜焦头烂额的时候,徐宁好几次都想干脆用了得了,好解燃眉之急,毕竟许应投给他的,又不是不还。
但最后还是没舍得。
为什么呢?
因为许应大学几年过的多困难徐宁心里门儿清。
周六周天送快递、跑外卖,周一到周五早上到学校食堂卖早餐,中午帮学生打菜,一个月八百。课后要去奶茶店兼职一小时九块,到了晚上才有时间看书、学习,备考。
徐宁那时候觉得他忙的脚不沾地,好像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掰开揉碎了用,到了寒暑假也不回家,就在学校周边随便找个包住的店干一两个月,下学期的学费就有了。
从大一开始就这样,许应当时才十八岁。徐宁不是不想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家里不给他学费。但这种问题挺冒犯的,而且徐宁那时候和许应还不熟,或者说那是他正在单方面努力和许应成为朋友的阶段,许应孤僻高冷,他也不敢问。
再后来关系好了,徐宁才能问出口这些问题,许应的回答也很简单,就两个字:“没有。”
不知道是说没钱,还是说没家。
反正徐宁只知道许应那个爸在许应整个大学期间形同虚设,许应很少提到父亲,徐宁怎么想都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
总之,那五万块钱就是许应大学四年加研究生前两年一笔一笔攒出来的,都是血汗钱。
徐宁觉得如果自己真用了这钱,然后他破产,许应这五万块没了,那他这辈子都对不起许应,他良心痛。
于是徐宁硬是咬牙撑着,机缘巧合下他认识了一个人,那人是做自媒体的,懂营销,账号流量特别火爆,而且也有创业的意愿,徐宁就跟他合作了,不出三个月,酒吧的生意果然开始好了起来。
半年以后酒吧开始挣钱了,还不少,徐宁才觉得自己这坎算是挺过去了,终于活了。
但是好景不长,徐宁发现有人借着他们的场子卖药,是那种致幻剂。有个男大学生被人迷晕了带到酒店,差点出事儿。
带头的人就是那个做自媒体的,那傻逼被钱薅瞎了眼,徐宁发现后差点没疯。他们这行业本来就有点灰色,一旦出现了致幻药这种,就肯定涉嫌贩.毒,不管事实有没有,都一定得往毒.品方向侦查。
徐宁要吓死了,赶紧把这事告诉了许应。许应态度坚定,就两个字:“报警。”
幸亏他们发现的及时,报警也早,警察调查取证的速度很快。好消息是没有贩.毒,坏消息是那人不仅偷偷卖药,还借助酒吧的便利,私下牵线卖.淫,因为双方都是男人,群体小,所以做的隐蔽,被发现后那人直接就进去了,有期徒刑八年。
那是徐宁这辈子头一次发现男人还他妈能出来给男人□□的,他以为他开个gay吧避开男女已经算安全了,毕竟一些客人哪怕是约,那也是你情我愿,结果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
徐宁啐那王八蛋活几把该被抓,他又怪自己识人不清,害得他和和许应都得配合警方调查。
酒吧也停业一个月,之后重新开张,又陷入困境。
许应长得好看,但他是个不愿意“靠脸”的人,后来看徐宁的头发一天比一天少,许应决定出镜。
也是赶上了好时候,那是自媒体流量最好的两年。各种软件横空出世,徐宁注册了好几个,他不刻意拍许应的脸,因为许应说那样感觉自己像出来下海挂牌的。
所以徐宁就拍个氛围感,说的再变态一点,他拍的视频以“路人偷窥视角”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就那种,我是路人,我不经意间发现这家gay吧有个绝世清冷禁欲大帅哥,天菜,bk,特别特别帅。
酒吧灯光昏暗,许应冷冰冰地站那儿调酒,那平平无奇的不锈钢调酒工具在他手里好像能转出花来,手也好看,而且他始终半低着头,甚至连表情都看不清,就隐约能看到下半张脸,一截冷白的下巴微抿的唇——但他妈的就是帅!
就是让人看了蠢蠢欲动。
很多人就是想到这个叫“蓝夜”的酒吧看看这个调酒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大家都是人,怎么就他长得这么帅?
人嘛,好奇是本能,何况面对如此神秘又美丽的人物,于是这视频就火了。
许应靠着几条视频把顾客吸引到了蓝夜,而徐宁自有他自己的留人手段,于是蓝夜就这么彻底起死回生,一直到现在,成了圈子里叫的上名号的gay吧。
而那些几年前的视频早就删了,许应低调,很少到酒吧。但徐宁偶尔让他过去串个场,他也不会拒绝,毕竟有股份在,许应也算半个老板。
许应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要安全,当年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哪个正经好人过日子愿意跟警察打交道?
所以许应听到徐宁提“进局子”三个字的时候,反应很大。
哪怕对方只是开玩笑,但许应就是个记吃又记打的人。那对他来说算是个忌讳,他才皱眉让徐宁不要乱开玩笑。
其实刚才“进局子”三个字一出来,徐宁心里就知道错了。
但是架不住他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话说出口了,被许应训也是应该的。
他赶紧道歉,拍自己嘴巴子,“错了错了,我口误。”
“好市民远离黄.赌.毒呢,好好做人,老实经营,没事绝对不进公安局!”徐宁在电话那边表态。
许应“嗯”了一声,又跟他聊回漫展的事,问了具体日期,说要两张票。
“我就知道你最后肯定会答应。”徐宁笑得贱兮兮的:“所以我特意管老顾客要了三张票,过几天我和你俩一起去上江。”
“你要去?”许应问:“你不喜欢男人,去BL展干什么?”
徐宁“啧”了声:“你看你,我不是说了分区吗?你光听见BL了,我肯定去别的呀。”
“你和你家律师去BL那边,放心,我绝对不打扰你二人世界,酒店我都跟你们分开订,除了路上一趟车,我都离你们远远的。”
许应说那倒也不至于,他和傅朝年又不是见不得人。
这会儿晚上七点多了,傅律师还没回来,许应有点无聊,举着手机一边问问题一边下楼,“你小酒馆的选址怎么样了?”
“看中一个,但是还没确定,我想等漫展回来再带去你考察。”徐宁说:“你呢,和你家律师进展如何?”
进展吗?
许应简短概括:“挺好的。”
“就三个字啊?跟兄弟多聊聊呗。”
徐宁这人也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他没恶意,就是爱八卦,对陌生人不会这样。
许应知道徐宁的毛病,如果是平时他实在扛不住徐宁的死缠烂打,应该就说了。
但傅律师说过不喜欢被人打听他们之间私密的事,所以许应对徐宁说:“别瞎打听。”
语气挺冷的,一般他这样说话时候,徐宁就会很有眼力见地打住,不再多嘴。
徐宁:“那行吧,那那明天晚上我去你那一趟方便吧?我把票给你送去,顺便做客。”
许应说可以,他坐在沙发上,抱住拱进他怀里的踢踢,摸了摸它脑袋,又扫了眼外面的门,没动静,他收回视线问徐宁:“你现在在酒吧?”
推书 20234-10-31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穿越重生]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记》作者:月见茶【完结】晋江VIP2024-10-30完结总书评数:50404当前被收藏数:72419营养液数:84301文章积分:1,743,242,752文案:千茴是一只小丧尸。·他是一只生活在《植物小院》游戏里的丧尸NPC,每天的工作是按时出门,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