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天下布武by终见苍木

作者:终见苍木  录入:11-06
某年某月某日,万事屋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他自带两个青面獠牙的护卫,手持四次元口袋·改,身无分文然而理直气壮地对万事屋老板说道——
“拜托把我送回战国时代!啊对了,我在那里叫织○信长。”
万事屋老板:“……”
万事屋老板:“想要找时光机就给我自己乖乖把头塞进自动贩卖机里啊岂可修!!你的四次元口袋原来只是单纯的周边产品吗!?既然自称织○信长就不要随身携带这么出戏的周边口袋啊混蛋!!”
眼镜架:“……冷静。够了啊你已经把我的槽吐完了难道是想取代我成为吐槽役吗!还有不要对后面那两个大家伙视而不见,那是妖怪吧?是妖怪吧??!!真·第六天魔王吗?!”
看前须知:
①本文为《非本丸内本丸[综]》的第二部。未看过第一部不影响本文阅读。加班会导致更新不定,周更进行中。工作太重了上周没更,待我喘口气这周末双更。(10.31日留)
②本文不是什么正经文。主角来自信协漫画。
③你尽管看,脑洞正常了算我输。
④主角开局已婚,但妻子目测只会出现一章,全文无感情线,因此选择无CP分类。主角无撩人与被撩,无单箭头和被单箭头,与任何人及刃都是单纯的直男友谊及君臣之情。
⑤无黑化。无修罗场。无副CP。不黑时政。不黑溯行军。不黑检非。
⑥试图写个群像。
内容标签: 综漫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异想天开 正剧
主角:三郎 ┃ 配角:光秀,银桑,新吧唧,卖药的 ┃ 其它:信协,刀男,卖药的,银他妈,五元神
一句话简介:于此时始,天下布武!
立意:待天命前需尽人事。

江户,歌舞伎町。
宇宙飞船在天空中徐徐驶过,庞大的身躯不断升向高空,直至只剩下一个反射着日光的椭圆形点,它所投下的一片阴影也越缩越小,越来越淡,最终完全隐没在一双踩着草鞋的脚下。
白肤、眼角上挑、看不出具体年龄的青年一手挡在额头上,有些新鲜地左顾右盼。
他完全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好奇。不管是从旁边经过的奇形怪状的天人、不停按着喇叭的汽车还是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他都新奇地一一打量过去。这种完全不掩饰好奇心的表现让他看起来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但与这大大咧咧、什么都没见过一般的无知表现相反的,是他身上布料昂贵、织染精细的合身和服,以及那种即使衣服浸水发皱也浑不在意的、对于身外之物的漠然。
当然了,在武士地位急速下滑、天人越来越多地出现在这片土地的前提下,他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没有让人觉得是被挑衅、并长得奇形怪状的天人直接抡着拳头上来揍人,完全就要归功于他身后始终跟着的两个护卫了。
肤色惨白、身高超过两米,额头长着双角。
跟在男人后面的护卫虽然也不似人类,但比起满大街的天人,相貌要更贴近日本传说中的“鬼”。那些鼓胀到青筋暴起的肌肉、盘着在它们身上的蛇骨、从肩头膝盖冒出的骨角,都是一种无声的力量威慑。而在这种如怪谈中形容的狰狞可怖的形象之外,它们在对待男人的态度无疑显得过于恭顺——恭顺到无论是谁都能轻易看出它们与男人是一同行动,且以男人的意志为先。就算是男人一路左顾右盼,它们也沉默地、保持着半步到一步的距离紧紧跟在男人身后,不曾向前超出分毫。
这一行人看上去简直像是从浮世绘中走出来的。
不过,即使看着四周满脸都是新奇,男人也没有驻足的打算。他应当是怀着明确的目的而来,因此在走了许久、仍然没有从四周招牌上找到想要的店铺后,十分果断地就伸手拦住了路过的货郎,自来熟地问道:“哎——小哥,这里有个‘万事屋’吧?在哪里啊。”
货郎停了下来。
在两人面对面对视后,男人又后知后觉地感叹了一声:“哇哦,视觉系啊。我对这种不来电诶。”
货郎面白如雪,耳朵尖长,眼睛、鼻尖都被艳丽的红色重重涂抹,反而叫人辨不清他这种肤色是否也是妆后的结果。他身上的和服颜色并不鲜艳,却给人以色彩对比强烈的感觉,与妆容映衬得恰到好处。但是,在男人拦住他之前,他却像是融入河流的水滴一样引不起别人注意,直到男人出声,才有目光投向他——但又并非是“这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个人”的惊诧,而是“之前都没注意到这里这个人长这样”的讶异,并且很快,这些目光也平淡地移开了。
就货郎虽然妆容艳丽、但也能看出俊美的面貌来说,简直是快速到有点奇怪的被忽略的速度……但是,又似乎没有到需要更进一步思索的怪异程度。
货郎的目光并未落到男人身上,而是投向了那两个高大的护卫。他沉吟一会,才淡淡地、答非所问地说道:“嗯——很少,见到这样的存在啊。”
男人也回答道:“是吧!原本就很高了,结果这下更高了。这下铁定可以轻松扣篮的吧?”
货郎的身上隐约传来什么响动。“咯咯”的声音。像是金属在碰撞、又像是牙齿在颤抖。但货郎像是不曾察觉,只是视线又落回男人年轻、却又难以分辨出具体年龄的脸上,全无血色、只被化妆品在上唇勾勒出淡淡紫色的唇角隐约翘了一翘。
“您是要找‘万事屋’?不介意的话由我来带路。”
“噢噢,那就拜托你了!”男人歪了歪头,不客气地应下了,“我是织田……唔,这里的话还是用原来的名字比较好吧?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是三郎!这两个是我的‘刀剑’,太郎和次郎。小哥怎么称呼?”
货郎身上那种隐约的响声骤然大了几分。这种声音不像是什么罐子在碰撞,而是几乎一听就能让人联想到金铁碰撞、牙齿颤抖的“咯咯”声,就仿佛有两块金属活了过来,颤抖着拼命地想要咬合在一起,清脆得叫人有些悚然。
“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男人、不,应该是三郎困惑道。
“不是说要去‘万事屋’吗?”货郎也没有作答的意思,只是平淡地一颔首,从容转身迈开了步子,在他脚下高齿木屐嗒嗒的敲击着路面的同时,那个“咯咯”声也倏尔消失了,喧嚣的人声挤占了街道的每一处,也包括他和三郎之间短短的距离,“如您所见,我只是个卖药的,倒是不必用什么特别的名字称呼我。”
“喔哦!药箱很帅啊!”对这种异响没有探究欲的三郎也顺着他的话毫不迟疑地将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全无危机感地感叹了一声就跟着卖药郎一路向前,走路时还习惯性地将手交迭着背到脑后,“卖药的啊——啊,那到那里也要拜托你帮帮忙。不过我好像没有这里的钱?”
“不用担心。”卖药郎说道,突然停了下来,“我这里也支持别的支付手段——到了。”
“好快!”三郎也跟着停下了步子,朝着一旁看去,果然看到了高高挂在二楼的牌匾。
【万事屋银ちゃん】。
“……啊,你要找的那个家伙出去了。想在这等的话请便。”
虽说好不容易找到了目的地却撞上了没人在店,但三郎倒也不急着离开,很自觉地就选择了万事屋楼下的酒馆暂做等待。而涂着艳丽的口红、叼着烟吞云吐雾的老板娘也没催他点单——可能是确认了三郎是个穷鬼,连眼皮都没掀起来,自顾自地叼着烟吞云吐雾。
“你们一起的?”
“我和太郎次郎……对喔,卖药的家伙也在。”三郎后知后觉涂着浓妆的卖药郎也跟着一起进了酒馆,“抱歉喔。差点把你给忘了。”
“不是说需要我帮忙吗?”卖药郎答道,“趁着现在,请展示给我看吧。”
他语气不说抑扬顿挫但也断句、重音清晰,但不知为何,说话时给人以奇妙的冷淡感,话语本身也十分直白——说是非人或是有着异样感未免过分,但说是和常人一样又确乎有些违和的从容。艺名为登势的老板娘叼着烟看过来一眼,后知后觉认识到卖药郎浓妆下的俊秀五官和三郎显然也在平均线以上、甚至因为衣服皱巴而多出些不羁气场的脸,但在欣赏男性容貌之前,她本能般地蹙了蹙眉,视线转了一圈后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两个鬼一般的护卫身上。
这时她才发现,两个护卫虽然身形相仿,五官也相似得像是拓印出来的,但其中一个的胸腹部位布着好几个圆形泥点。再仔细一看,那些哪里是泥点,分明是箭头扎进了体内,又被为防止在移动中伤情加重而剪去了箭支,外涌的血液包裹着箭头凝结成垢了!
三郎所说的“帮忙”原本指的也是这个——在卖药郎提出帮忙后,他毫不犹豫地就挥手招呼胸腹受伤的那个名为“次郎”的护卫过来,指着对方身上的疮口问道:“就是这个啦,能把箭头取出来和敷药吗?”
卖药郎的瞳孔微微一缩,但是神情仍然是平静至极,甚至还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以仍然从容到不似常人的口吻道:“这种事情我还是做得到的。若是选用针对‘时间溯行军’的特效药——的话。”
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两名护卫神情一变。
它们的面容原本就枯槁如同骷髅,难以做出什么表情变化来,但这瞬间却更木了几分,肌肉就像是被点醒了一样,上面的青筋胡乱抽搐起来。太郎还好,只是僵硬地将手伸向腰际,还未触碰到被蛇骨缠绕得几乎看不出是振刀的刀柄就停了下来,整个人定格成了一尊雕塑,仿佛在与什么无声对峙。但受伤的次郎却像是已经抑制不住,一手握住自己那振大太刀的刀柄,越发明亮、几如火光的双眼已经对准了三郎,纵然粗壮的手指还在僵硬着,却已有漆黑的秽气从他的伤处弥散出来,脚掌后移,眼看就要朝三郎迈进一步!
卖药郎进酒馆后就从背上放下来的药箱抽屉已经自发打开、翻转。
第一层最先被推出,里面的药罐却还没等到被取用,就被第二层抽屉冲出来的力道震的相互磕碰。精美到像是饰品的小天平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从第二层抽屉里蹦出来,立在抽屉边缘打着转;被裁成长条的白纸如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嗖嗖飞出,转瞬围绕着次郎贴成一个圆。在门被推开的喀啦声里,天平也倏尔停住,当着在真的只是开了个门的银发天然卷男人的面,一端朝着次郎倾斜下去,上面缀着的铃铛纹丝不动,却有清脆的铃响。
药箱顶层无声地打开了。
里面被符咒贴满刀鞘的短剑比起被真选组惯常列为收缴范围的刀刃,更像是用于装神弄鬼的装饰品。短剑乖乖躺在缎布之上,一动不动。
“原来,不算是‘溯行军’吗。”
卖药郎道。
那些白纸看上去毫无威力,却在完全贴住地板之后,不知从哪一张开始起头,一晃眼密密麻麻的全都浮现了绯红的咒文。次郎身上的秽气骤然一缩,本人也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牙关紧咬地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威胁声。同样注视了这幕的登势也下意识地向后一倾。唯独近距离注视了这场景的三郎……
三郎海豹鼓掌:“好厉害!是魔术吗!”
“小小技巧而已。”卖药郎回答道,他的神情未变,但妆容看上去却像是时刻都带着细微的笑意,“不过,体质不同用药不同,不是‘溯行军’的话,阁下身边的这位——”
“究竟,是何物呢?”
……银发天然卷男人默默后退一步,选择关上这一扇画风都对不上的新世界大门,以十分郑重的口吻在门外道:“抱歉,不小心走错了。”
屋内顿时暗了几分。紧接着男人故作沉着的发言,清爽的少年声响起,同样从有些薄的门板缝隙里透进来:“银桑?凯瑟琳小姐不是说有委托人在里面等吗?怎么把门关上了——”
“住口!这种程度的家庭纷争超纲了啊!次元壁要破了啊!”
“……还没有见到委托人就能断定是家庭纷争了吗?!你前后两句话的关系在哪里啊!”

“总之现在就先回去睡一觉再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自己消失——”
“那委托人也消失了吧!”
“新八。人的一生总要为了别人而学会放弃一些东西,这也是作为男子汉的担当。”
“……银桑。就算你说得这么帅,我们存折里的钱也一滴都没有了。房租已经连续拖欠了三个月。”
“啧,像这种东西拖着拖着总有办法的。反正和贫穷为伴的日常我们也习惯了,这个月还不上的话拖到下个月,下个月再还不上就拖半年,半年后就以商场大甩卖为理由打个1折,从鞋底下抠抠索索地拿出私房钱,然后新的一年开始了,看在新年的份上多少也要宽限几个月……”
“太阴险了!!谁会用这种理由打一折啊!交不上房租和我的工资难道不是因为你手一扭一扭*钱就没有了吗!鞋子!给我脱鞋!你的私房钱就在里面吧!”
……屋内清楚地听到了一切·房东·登势捏紧了烟杆,太阳穴处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咆哮道:“我都听到了!!这个月再交不起房租,【哔——】和肾你要卖哪一个?!给我下决心啊混账!!”
“银桑,你听到了吧。快开门。”
“等等一下!至少少少等里面驱完邪!大白天的不要给我说出这种冤魂索命的效果好吗!”
“啊要开门吗——阿鲁。”
这种吵吵闹闹简直就和说漫才一样精彩的对话,以及之后带着“阿鲁”的奇怪口癖轰然而碎的门极大地丰富了三郎与卖药郎接下来的剧情分支走向。不过,虽然外面吵得激烈,但三郎姑且还是有被卖药郎先前的“魔术”吸引,专注地思考了几秒后优先选择回答了卖药郎的问题:
“唔,是什么来着……啊对!是那个吧!付丧神对吧!”
正与银时(银桑)隔门(现在只剩下门框了)对喷的登势老板娘转头就犀利吐槽,声音几乎和扒着门框的眼镜少年的大声咆哮重合在了一起:“这两个大个儿是你带来的吧!为什么一副你自己都不确定的样子啊?!”
而与给登势第一眼的危险印象不同,三郎只是困惑地摸了摸下巴,平静地做出了回答,竟然显得脾气不错:“因为他们当付丧神的时候和现在长得不一样啊!”
不过,虽然这是他认真思考后给出的答案,但非常可惜——缎布上的短剑再度发出了让人胆颤的“咯咯”声,位于刀柄顶端、形如鬼脸的饰物牙齿震动,却始终未曾闭合。
卖药郎像是熟知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说道:“看来也不是这个。”
“那就不管那些了。”三郎一挥手,像是完全没看到次郎身边仍然亮着咒文的符咒,大刺刺地一巴掌就拍在次郎的背上,看的卖药郎眼皮一跳,都来不及阻止他这豪迈的作死,“先把箭头取出来,然后让他们自己啃点木炭也能痊愈……大概?你这里有玉刚木炭之类的吗,卖药小哥?”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刚刚还一副要将三郎锁定为攻击对象的次郎反而将头偏了过去,不再看向三郎。它已经摆出的、预备攻击的动作被它自己打散,脚踝、膝盖、手腕、手肘,各处的关节都歪向了不同方向,身体重心不断改变,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或者说是一击必杀的能力,看上去犹如被拧成滑稽动作的木偶。
秽气弥散,由于被符咒贴出的圆困在了里面,那些污秽已经渐渐浓郁得像是灰色的薄雾,从形如鬼怪的“付丧神”脚底渐渐升起。次郎尝试性地张开五指、从刀柄上移开,但黑色的粘稠细丝黏连在它的掌心和刀柄之间,拉动它僵硬的指关节想要再次令其合上。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奇怪这一幕?”卖药郎突然说道。
三郎答道:“因为从我醒过来后,隔一会就会出现一次嘛——虽然看着很吓人,但是不会真的对人动手,很听话喔!有时耗时太长我先走了,也会自己跟上来,很靠得住啊!”
“这算哪门子的靠得住!靠不住的话你早就凉了好吗!”虽然还没有自我介绍,但是姑且为了行文方便而被介绍一下名字的志村新八大声道。
“啊——如果真的想杀我我也躲不过吧,毕竟我也年纪大了。”三郎倒是仍然十分淡定,“而且事实就是他们有一直在保护我。多谢哦。”
两个“付丧神”都不会说话,但在三郎轻快的道谢里,它们响应的嘶鸣声也显得和缓而温柔。
“既然如此。”卖药郎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微的、像是在笑的气音,“当然不会辜负客人的期望!——那么就先来稍作诊治吧。”
说着,卖药郎急走几步,已经到了次郎的面前。
形如鬼怪的健硕青年下意识地紧绷肌肉,但过了几秒后,它又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似乎做好了被药郎诊治的准备,只是仍然尝试着将手掌移开。尖耳的药郎随便撕下地上一张浮出红色咒文的纸符,两指并夹,如挥刀一般从次郎掌下划过,那些粘稠的黑丝便立刻无声断开,纸符也随之像是被焚烧过般变成纸灰,悄无声息飘散。
酒馆里,唯有三郎的海豹鼓掌一如既往。
再接下来的取箭头反而变成了正常的方式了——用消毒后的镊子将箭头取出后,卖药郎在瓶瓶罐罐里点了点,竟然找出了碎木炭,并和和疑似金属渣的东西混在一起扎了个药包。
“谢了!”三郎拎着药包上面的绳子下意识晃了两下,“我没有这里的钱诶。你等我从口袋里找一下?”
“不用。”卖药郎却已经重新背起了药箱。那些自动翻开的抽屉和盖子在被他提起的瞬间啪啪合上,而他本人也像是对刚刚的一切毫无兴趣、只是步伐平稳地走出门,连拨开已经变成了堵门物的万事屋众,动作也轻飘飘的。
“我之后会来复诊,到时再支付诊金也是一样。那我就此告辞了。”
说完,他回头朝着三郎轻点了下头,和木屐的哒哒声一同远去了。
长着一头银色天然卷、连名字都是银时的青年看着卖药郎很快就融入人群、再难寻觅的背影,忿忿不平道:“连退场都要耍帅吗。就算声优是樱井孝宏的配置,我也是杉田智和啊!*”
“比起这个先见委托人吧?”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
“他不都说了没有钱吗?”坂田银时木着脸走进去,拖了张凳子直接坐在三郎面前,“什么事?宫野真守。*”
“宫野真守个头啊委托人不叫这个名字吧!!”
三郎:“嗯,我叫织田信长来着。”
志村新八沉默两秒,果断选择进入正题,一脸镇定问道:“所以你是有什么事要委托?宫野先生。”

“诶,我也不姓宫野啊。”三郎莫名其妙道,“嗯,叫我三郎也行啦。”
“哦好三郎。”银时应道,十指交叉抵在下巴的位置,低下头后刘海在眼睛处盖下一片暗影,“是要把太郎和次郎两个人做掉争夺家产对吧?这样,你先把他们引过来,然后反锁厕所门,由我们在他们头上放礼花……”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已经遭到来自志村新八的暴击:“给我听人家说话啊!三郎还什么都没说呢!而且为什么是礼花,不应该是泼水吗?!”
银时转脸就对志村新八露出了鄙视的表情:“那不是校园霸凌吗?没想到你内心这么阴暗。是人渣吧。”
上章只有声音出现然而直接干碎了门,跟着银时进来后也一样坐在凳子上的包包头少女闻言露出了同款的鄙视眼神:“是人渣阿鲁。”
志村新八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不,我不是……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声讨我啊!明明银桑先挑起头的?!”
“我们的员工实在是欠缺觉悟,让你见笑了。”而银时已经若无其事地和三郎开始了继续攀谈,“综上所述,那员工减员产生的雇佣费用……”
“已经开始要钱了啊你!我还在呢!”
三郎一手托腮,闻言倒是恍然大悟:“啊对,还没有和你介绍。这两个是我的刀剑,没受伤的是太郎,受伤了的是次郎。”
银时也恍然大悟:“重组家庭吗,果然容易出现这种事情。”
志村新八声嘶力竭道:“人家就没说过是兄弟好不好!?”
“那到底是要委托什么事?”银时就和没听到新八的控诉一样,用指甲抠了抠耳朵,懒洋洋道,“不会是真的想要争夺家产吧。”
“啊不,我好多年前就把家督的位置传给我儿子了——算是儿子吧?”三郎说道,“这次找上来主要是想拜托你们把我送回战国时代。”
万事屋三人困惑道:“战国时代?”
三郎:“嗯,我在那里叫织田信长,被秀吉追杀的时候不知不觉跑到这里来了。我是想着要回去一趟才行,但是翻了四次元口袋*没有找到时光机,也没有能直接用的钱。听人说有万事屋能帮忙,就来找你们了。”
“喂喂?是医院吗?啊是这样,你们有个病人今天跑出来到我们这里……什么?今天没人跑出来?哦那我们也可以帮忙送一个过去……医药费?垫付?这个能不能让病人自己打工还债……等等!别挂啊!!”
“现在的医院都不知道什么叫医者仁心吗!”
银时忿忿不平地摔了电话,在登势气急败坏的“这个坏了要你赔啊!”的背景音里重新坐回到三郎面前,表情凝重。
“那没办法了。看在你大老远找过来的份上,我就把我独门的穿越时空的方法教给你吧。”
三郎一脸惊讶:“哦!多谢你啊!要怎么做?”
“首先找一个自动贩卖机,然后把头塞进去……”
“你这是哪门子的穿越时空!”志村新八不客气地按下银时的脑袋喷道,然后转过头看向三郎,“抱歉,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完成你的请求。你的家人呢?住址呢?可以自己回去吗?”
三郎遗憾道:“我还没找到住的地方。而且家里的人也都不在这里。”
“无家可归吗。”银时沉吟道,“好——了!那这个时候就要找专业的来。”
志村新八:“专业?”
“嗯,把三郎介绍给MADAO桑*,不管是桥洞的位置还是用纸壳搭房子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这方面的专业啊?!”
包包头少女神乐闻言激动地举起了手:“我!我也可以是专业级别的阿鲁!”
“这种专业根本不需要好吗!”
志村新八的灵魂吶喊显然除了搞笑以外没有起到半点作用,至少银时已经再度边抠耳朵边对他的吐槽予以回击,话题很快就从专业歪到了对志村新八的人身攻击上。三郎淡定自若地看着他们讲漫才,手在怀里摸了又摸,最终摸出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白色半圆形布兜,另一只手则伸进里面掏了又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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