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赘婿by北沐南

作者:北沐南  录入:11-25

林文轩冷下脸来,“是又如何?”
那少年上前一步,就想去抓林文轩的手,却被林文轩快速躲过。少年不甘的道:“阿轩,他并非你的良配。”
“赵少爷请自重!”林文轩厌恶的道。
“阿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怎么就——”
“喂!你这是当我不存在吗?”陈修看出林文轩对此人的恶心,将林文轩拉到身后,挑起眉道:“自重两个字都不会写吗?要不要我教你啊?”
作者有话说:
佛系,佛系,佛系……

“呵呵!”陈修痞痞笑道:“你这样说让我很没面子啊。”
“你可知道我是谁?”赵少爷叫嚣着道。
“嘁!我管你是谁?中二病犯了就该打。”陈修说完就扬手一巴掌呼在他的头顶。
赵少爷被他呼地一个趔趄,直接懵了,从小到大谁敢动他一个小指头?“你,你给我等着。”说完就委屈地跑走了。
林文轩躲在陈修身后,从未感觉到一个男人的肩膀能这么宽厚,甚至可以遮风挡雨。
看着陈修教育赵家的小少爷,胸中的一口郁闷之气呼的烟消云散了。
陈修回过身,道:“我们走吧。”
林文轩揶揄道:“不等他?”
陈修嗤笑一声,“小屁孩一个。”
“噗!哈哈~”林文轩不由得大笑起来,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陈修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能笑成这个样子?他都没明白笑点在哪里。
歇了一口气,林文轩直起身来,伸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在一本正经地对陈修说道:“谢谢你!今天能陪我来这里,刚刚还能这么帮我。”
陈修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在林家包吃包住,解决这么点小事情不是应当的吗?
回去的路上,林文轩不自主地跟陈修说起了王相公所提议的事,陈修听着有些耳熟,他也并未多想,只是想着这大晏朝居然有人跟他的观点差不多,并能提出来加以作用,可见这天下也是能人辈出,自己切不可沾沾自喜,成坐井观天之势。
陈修想了想道:“这也并无不好,只是要保证自己的利益。”见林文轩呈洗耳恭听之势,接着说道:“比如,像过路费,进城费的减免,向朝廷要好处,发个勋章什么的表彰,这种勋章弄点小小的特权什么的也行。”陈修也没有整理自己的思绪,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林文轩拍手道:“妙哉!妙哉!你这想法好。”
陈修又道:“至于自己的利益,只要保证有钱可赚,如果就近收购粮食,那么就可以省一笔车马费用,如果去粮价低贱之地采购,则算上车马费用,到时看一下哪一种合算就行了。”
林文轩连连点头,真想不到,陈修居然有经商的头脑。便又想到将‘法华素帛’的事告诉陈修。
陈修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林文轩竟然有这样的见识。果然是不能小瞧了古代人啊。
林文轩有些赧然,他要不是仗着重生,怎么可能预料得到?
“现在家家布庄都想要,到底卖给谁,不卖给谁,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林文轩皱皱眉头道。
陈修笑道:“这有何难?把大家召集一起,谁想要就投标呗,谁价高就卖给谁,这样谁也不必得罪。”
“投标?”林文轩带着疑问。
陈修详细解释道:“比如你将货物分为几份,有大有小,一份值多少银钱,先给出底价。再让他们在纸上写出自己给的价格,选出给价最高的卖与他,这叫暗标。还有一种就是明着叫价,谁叫价高就给谁。”
林文轩越听陈修说,眼神越亮。
陈修摸摸鼻子,低咳一声清清喉咙,“当然具体的实施方案你们内行人才懂,我这个门外汉只是提些建议。”
林文轩没再说话,只是用手支着下颌思考着刚刚陈修的话。
陈修也没有打扰他,放松的将身体靠在车壁上,眼睛微眯闭目养神起来。
几日之后,林文轩广发帖子,在福满楼设宴,邀请各大布庄的东家大掌柜莅临,说是要将手中的‘法华素帛’售出。
众人无不欣然前往,个个摩拳擦掌,誓要将出售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等大伯林怀听说了这个消息,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林怀气急败坏地找到林文轩时,林文轩正在厅堂里悠哉悠哉地喝茶,像是专门在等林怀来找他。
“文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出售‘法华素帛’?”林怀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林文轩放下茶盏,冷笑一声,“不售出难道还等烂到手里吗?”
林怀被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那你召集全部布庄掌柜是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每人都要卖一匹?”
“这就是我的事了。”林文轩看都没有看一眼林怀。
林怀憋着气,说道:“之前李记布庄的家主已经来谈好了这批布料的价钱,如今你这又是闹的哪出?难道要我们林家出尔反尔?”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将布料卖给了李记布庄?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做的主?”林文轩似笑非笑的道。
林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林文轩怒道:“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林文轩表情冷漠,看着林怀的眼神不带丝毫感情,冷哼道:“我敬你是长辈,那你也得明白,现在林家的家主究竟是谁?”
“你——你个不孝子孙!”林怀气得发抖。
“哼!逆子!你骂谁是不孝子孙?”林老爷子住着拐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林怀一见到林老爷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刚刚不可一世的威风立马收敛了起来。“父……父亲!”
“哼!”林老爷子手一用力,拐杖碰击地面发出‘砰’的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你刚刚不是很威风吗?”
林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青青白白一片。
林老爷子看也不看他,只说道:“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不许再出来整幺蛾子。”
林怀连滚带爬的回去了。林文轩走过去给林老爷子顺背,“祖父,您别生气了。”
林老爷子摇头叹气,怜惜地看着林文轩,“轩儿,你要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有我在,他们还翻不出什么浪来。”
林文轩笑着撒娇道:“祖父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保管万无一失。”
林老爷子笑了,“你说的这个法子真是奇法,这真是陈小子想出来的?”
林文轩点点头,又与林老爷子闲话了一会儿家常,才送林老爷子回院子。
设宴这天,陈修本不愿去,奈何被林文轩那带着希冀的眼神打败了,只得跟着林文轩也去了福满楼。
“先说好啊,我只是跟过去看看而已,我也不懂生意场上的事。”陈修在出门前就跟林文轩说好。
林文轩无奈只得连连应是。
福满楼今日宾朋满座,大堂中央挤满了人,都是琼州城内有头有脸的布庄商户,他们有的人满面喜气,有的人脸色铁青,还有的呈观望态度,都不知道林文轩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等林文轩到的时候,他们都站起身来拱手行礼。
“林家主,陈郎君!”
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还礼。这时一个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林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文轩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李记布庄的东家,笑着招呼道,“是李家主啊!有何事啊?”
李家主脸色不好看,低声问道,“林家主,之前你们林家答应我出一批货,如今弄出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哦?”林文轩做出惊讶状,道:“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李家主是和谁商议的?”
李家主道:“几日前,林家大爷亲口答应过的,你们林家莫非要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林文轩眼微眯,嘴角扯出一抹笑来。笑言:“非也,非也,在下的意思是我们林家谁答应过你的,李家主可以直接去找他。不过——”林文轩顿了顿,才又道:“不过近些日子您可能找不到人,大伯两日前被祖父关了禁闭,一时半会儿怕是出来不了。”
李家主脸色难看,“这么说来,你们林家是不认之前那笔账了?”
林文轩道:“李家主应该认清楚我们林家是谁在当家作主,有些东西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承认就可以的。”
李家主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一时间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今日我设宴,主要就是为了决定我手中的这批货的去处,李家主若有不适,可先行离开。”林文轩故意道。
可李家主今日来此,主要就是为了那批货,现在离开,那岂不是功亏一篑?遂甩了甩袖子,沉声道:“不必!”
陈修看林文轩游刃有余的对付商界老狐狸,心中有些好笑,却又笑不出来,这个孩子,也不过就十七八岁年纪,身上却背负了整个家族的重担,除了要应付家中的勾心斗角,还要面对外边商场上的战火硝烟,他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或许他应该帮他分担一些,至少让他不那么累。
这么想着,陈修抓住了他的手,想传递给林文轩我在你身边,你不用怕,我会支持你的信念。
林文轩回头朝他一笑,看向他的眼睛里盛满了璀璨的星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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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轩将竞标的规则说了一遍,堂下的人立刻骚动一片,众人面面相觑,相互交头接耳。
“这——从未听说过这竞标的法子,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听起来倒是可行,这样就代表了人人都有机会。”
“这样会不会有人故意抬价啊?”
“我们本钱少,三百匹一组的拿不下来,五十匹一组的怎么也要拿到手一组。”
等了良久,建堂下议论声渐渐少了些,林文轩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紧接着说道:“我们分成了五十匹一组,一百匹一组,和三百匹一组,大家可以量力而行。这是有底价竞标,以我定下的最低价起拍,上不封顶。”
各人心中纷纷思量,本钱小的准备稳打稳赢,本钱多的当然是争取越多越好。于是,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林文轩看了大家的表情,心里十分满意,这样一来,他的货品能够卖出高价,赚得盆满钵满,却又不会得罪任何人,实在是两全其美。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百无聊赖的陈修,笑了。
不出所料的,这场竞标大会举办的非常成功,人人都满意而归,琼州城内的商户无不赞叹林文轩的手段高明,一时之间,林文轩在琼州城内风头无俩,名声大震。而竞标也被沿用了下来,许多商户都喜欢用这个法子,直到后来逐渐形成了拍卖行拍卖会等专门竞拍的场所。
回到家中,陈修刚准备回屋,有下人来报说是有贵客来访,陈修奇怪,这世上谁会来找他?只得换了一身衣服,跟着小厮去前院厅堂,一进门就见到一个胖乎乎的老者坐在那里,不是听风斋的张掌柜是谁?
“张老,你怎么来了?”陈修迎了上去。
“久等君不至,只好自己找上门来了。”张老哼了一声道。
陈修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我这段时间不是有事情忙嘛。”他其实也是怕张老抓他壮丁,跟他研究活字印刷术的问题,所以才不敢往那里跑。看到张老还是气不顺的样子,忙做出一副赔礼的样子,嬉皮笑脸地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们的印刷术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啊?”
张老瞥了他一眼,看他这副样子,不由苦笑的说:“难得你还关心这个,那天只是大概说了一下,你就跑的不见踪影。”
陈修觍着脸,不敢看张老,这事儿他做的的确有些不地道,只呐呐言道:“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都交代给你了啊,剩下的不就全靠您了吗?”
张老有些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雕版印刷倒是简单,你那话本我们便是用的雕版印刷,方便快捷,现在已经印了五千本往上,还是供不应求,就连京城的书商都求上门来了。”
陈修淡然地点点头,才五千本而已,在现代动辄几万本,几十万本简直就是毛毛雨,因此倒也没有太大激动。
张老看他一脸平静,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五千本啊有的卖上好几年都没这么多,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简直就是奇迹了吧。此子年纪轻轻心性确实不俗,能够做到宠辱不惊。
他顿了顿才又道:“只是这个活字印刷,你所说的泥活字、铜活字、陶活字都还在试验中。”
“这个急不得,总归得慢慢来。”陈修安慰道。
张老点点头,忽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京城有人对雕版印刷很感兴趣,说是愿意出高价买,这个你怎么看?”
陈修有些疑惑,“这不是你的事情吗?怎么问起我来?”
张老咳了一声,“这终归是你想出来的法子,所以才问你,我是想着这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算没人出价,我也是打算传扬出去的。”
陈修笑了,“张老只管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我只是随便说说,这些东西是张老您出钱出力弄出来的,可与我无半分相关。”
张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呀!你这人怎地如此惫懒。也罢也罢!那话本的分红就每月月结,过几日就将银钱给你送来。”说完就起身告辞。
陈修本想挽留张老吃晚饭,他却执意不肯,只好作罢。
等陈修回到芜归院,秀儿已经摆好了桌子碗筷,见到他脆生生的道:“姑爷回来了,正好可以吃饭了,我去叫轩公子。”
陈修点点头,去旁边洗手净面后方才落座,等着林文轩过来一起吃饭。
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改成了一日三餐,之前林文轩蹭过一顿饭后,便定好了,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吃。
陈修也挺喜欢这样的模式,有人陪着吃饭总比一个人要好的多。
不多时,林文轩就过来了,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林文轩大多是说他生意上的那些事,而陈修也偶尔把自己遇到的趣事讲给林文轩听。不得不说,这个时候,两人的相处模式比起一般成亲几十年的夫妻还要融洽和谐。
琼州城城门,一队人马快速驰来,到得城门口,众人尽皆下马,待休整一番后,方又列队整齐,为首一人朝着守城门的小吏亮出一样物事,等小吏看清后手一挥,领着众人直接进了城。
“他们是什么人啊?”城门小吏手下的兵有点好奇,问那小吏。
那小吏指了指天上,道:“这可是上面派来的天使,去年年前还来过一批,这才几个月啊?又来了,看来那位老相公可真是简在帝心。”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了,那位老相公怕是很快就要回朝了。
王府中门大开,王让带领家人接迎前来宣旨的天使。
等内侍宣完皇帝的旨意,王让一脸犹豫,正想拒绝,却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朝王让深深一拜,“王相,为黎明苍生,还请王相回朝主持大局。”
王让吃了一惊,翩翩少年郎面若冠玉,气质卓绝,正是当朝十三王子——司马南,“殿下,你怎么来了?”
司马南挥退了所有人,现场只剩下王让时,才苦笑道,“奉父皇之命,请王相务必回朝。”
王让一脸为难之色,只抬手相邀,“殿下请书房详谈。”说完便前头领路。
司马南随他到了书房,叹息道:“今春父皇又大病了一场,眼看精力是一日不如一日。”
王让无言,脸上生出一丝担心之色。“老朽老矣,即便是回朝又能做些什么?”
司马南有些急色,忙道:“王相何必妄自菲薄,我知王相心忧天下,否则也不会上书凑请江南之事,父皇也依王相所言,调其它地方的粮以抑粮价,如今江南局势已稳,但北方实乃大患。”
王让沉吟良久,“谢大将军已经奉诏还朝,有他在北方安定也是迟早之事。”
“可是王相,如今朝中尽皆跳梁小丑,太子地位岌岌可危,也只有王相回朝,方能稳定大局。”司马南与太子司马慈是一母同胞,自然是站在太子这边的。皇帝老迈,王子们各有各的心思,都盯上了那个位置,二王子司马均,四王子司马质,五王子司马韬都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特别是二王子,已经隐隐有了与太子分庭抗礼之势。
近几年,皇帝心思越发难以捉摸,对太子也有诸多不满,方才有了现在这局面。而王让也是不愿参合到储位之争中,方才选择告老还乡。
司马南看出王让还在迟疑,遂起身来到下首,顿首再拜。
王让急忙想要将他扶起:“殿下可使不得啊!”
司马南已下定决心,若不答应绝不起来。
王让无奈,长叹一声道:“罢了,这起复诏老朽接了便是,殿下啊殿下,老朽可是为你受累了啊!”
司马南闻言大喜,“王相起复,实乃国之大幸。”
王让捋了捋胡子,“不过老朽只怕没那么快入朝,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
司马南连连点头答应,准备先安排内侍使者先回京复命,自己则可等着王相一起回京。
王让转身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递给司马南,示意让他看看。
司马南奇怪,接过书翻了翻,带着疑问:“这是新出的话本?”他不明白王让给他看话本是什么意思?
王让点点头,“你且看看里面的字迹有何不同。”
司马南仔细的看了,发现里面并不像是人为所抄写,王让又拿出相同几本来,对比之下,司马南惊奇了,这几本里面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这——什么人能够做得到写这么多书都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这就是雕版印刷术,只一版就可以反复的印上成千上万的书。”
司马南回过味来,霍地站起身,激动地道:“这实在是造福大众之术啊!不知道此物乃何人所造?此人实乃大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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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其实江南之事,并非是我的主意,我不过拾人牙慧,在此基础上加入自己的想法,才有了奏呈上去的那封奏折。今日殿下所看到的雕版印刷之术就与出主意平江南那人相关。”
闻得此言司马南急了,“此国之栋梁,王相何不举贤?”
王让笑了,摇摇头道:“此人身份特殊。”
“特殊?能有多特殊?莫不是举人才子?亦或是行商坐贾之人?即便如此,也可不拘一格任用。”司马南道。
“他是个赘婿。”
“什么?”司马南不可置信,如同平地惊起一道雷。“他怎的如此想不开。”
“此乃父母之命,自幼定下的亲事,有白纸黑字为凭。”能有这么坑儿子的父母,王让也是唏嘘不已。将他所知陈修的事都说了一遍。
司马南已经无言以对。
“我本也想着举贤这一途,但谢将军说想让他去北方历练历练,他对北方战事有过独特见解,谢将军对此很感兴趣,所以才有此提议。”
“他一个书生,也对军事有了解?”在司马南看来,大多的书生只知一心读圣贤书,就算懂些军事也多纸上谈兵,毫无新意,可能得谢将军青眼,那足以证明其不俗的军事能力了。“倒真想好好会会他。”
陈修自是不知道有人打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他现在的关注点放到了即将到来的端午节上,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节日,他想看看是否有不一样的体会,自然就带有七八分热衷。
他只记得曾看过一本《风土记》的记载有:五月五日,与夏至同,……先此二节一日,又以菰叶裹黏米,杂以粟,以淳浓灰汁煮之令熟,这便是被称为“角黍”的粽子了。
林文轩也告诉他,之前每年都会在琼河举办端午会,吃角黍,喝雄黄,还有在琼河上的龙舟竞渡,之后还有各家画舫美人争奇斗艳,品评琼州琴、歌、舞三美。
陈修听完后更觉向往,恨不得能够马上亲临其境。
好不容易挨到了端午,陈修起了个大早,将一切打理好,就只等着林文轩出门了。
原本想着会很快,哪里知道林文轩一会儿试衣服,一会儿梳头发,稍微觉着不满意了又得重新换。
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衣服,才最终出门。陈修暗暗松了一口气,怎地出个门比女孩子还隆重。
林文轩在陈修面前转了几圈,“觉得怎么样我这套衣裳还可以吗?”
他穿着月白素锦绣云纹衣裳,素雅又不失大气。头上玉面珍珠素冠,更趁得秀丽的脸庞细白如玉,唇不点而朱,眉目顾盼间,隐隐波光流转,看的令人心颤。
陈修心脏“砰”地一跳,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妈的,一个男人长得这么美,简直就是犯规。
林文轩将陈修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微微得意,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今日我可也是为君盛装呢!
今日的琼州河岸不同于往日,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叫卖声,以及人们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у
陈修抓住林文轩的手,主要这里人太多了怕走散。
林文轩紧紧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以来,两人还从没有像今日这样纯粹的闲逛。
“看,冰糖葫芦。”林文轩晃晃拉着的手。
“买呗!”陈修付钱。
“这糖人好看!”“买!”
“这艾草娃娃不错!”“嗯,买!”
不大一会儿,两人手里就拎满了东西,陈修无奈的看着林文轩,果然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儿,怎么都喜欢小孩子的东西?
林文轩特别开心,前世今生两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被人宠着的感觉,满满都是幸福。也许是老天看他吃过那么多苦,所以才赐给他就么好一个人,他不敢求太多,也许一辈子都这么过就很好了。
琼河上锣鼓齐鸣,马上龙舟竞渡就会开始了,人们一窝蜂的向着河岸涌去,陈修两人也随着人流而去。
河面上有十多只龙舟并排齐躯,锣鼓一响,便像箭一样蹿了出去,河岸上的人们欢呼喝彩!许多的人将手中的瓜果朝河里扔去。林文轩也不示弱,将先前买来的东西也向河里扔去,看陈修不动,催促道:“快扔呀!扔掉这些就能去秽。”
陈修只好也扔出几样,林文轩这才满意,又转头喝彩去了。
之后就是重头戏选琼州三美,十来只大大小小的画舫代表的琼州城中的各大青楼楚馆,它们依次会从琼河上飘过,期间画坊上的头牌会拿出各自的绝活,或是弹琴吹箫,或是翩翩起舞,或是天籁之音,供大家鉴赏品评,若是中意哪位,就可以去购买绢花投在哪位的名下,最后以绢花多者胜出。
众多的少爷郎君纷纷解囊,一朵两朵的不嫌少,十朵八朵也不嫌多。有财大气粗的,一次就买上几十、几百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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