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赘婿by北沐南

作者:北沐南  录入:11-25

林文轩也拉着陈修去凑热闹,陈修一问价格,不由得乍舌,就这么一朵小小用彩绢扎的绢花,居然就卖一两银子一朵,简直就是坑钱。
林文轩小手一挥,准备先买十朵,却被陈修止住了,他心疼钱啊!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刚刚买了那么多东西,合起来也没花那么多钱,最后犹豫了半天,终于选了三朵,意思意思够了。
看陈修纠结花钱的样子,林文轩在一旁咯咯地笑。陈修给了三两银子,拉着林文轩走出人群,在林文轩额头轻轻弹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训斥,“你还笑,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
林文轩捂着被弹的额头,眉眼笑得弯弯,“今天本公子高兴,花点钱怎么了?”说完围着陈修转了几圈,又接着笑道:“今后你只管花钱便是,本公子赚的钱都给你花。”
“那感情好,往后余生全仰仗轩公子养小生咯。”林修学着戏本里的小生给林文轩行了一礼,逗得林文轩又是一阵大笑。
两人选了个好位置席地而坐,这个地方不会太喧闹,又能够看清河面画舫中的动静。
第一个出场的是倚翠阁的翠柳姑娘,她身材修长,婀娜多姿,曼妙的舞姿翩若惊鸿,她一出场,不少的拥趸都欢呼起来,不少人将绢花丢在属于她的花蓝中。
陈修也不由赞叹:“头牌姑娘果然与众不同,看这身段,看这动作,确实跳的不错啊。”
林文轩皱皱眉满脸的不赞同,嘀咕道:“这腿也不细,腰也不算很柔软,哪里有说的那么好?”
一阵欢呼过后,又是另外一位姑娘上场。
“哎!这姑娘不错耶!蛾眉轻蹙,眼波含烟,欲语还休,好一个林妹妹款,是我喜欢的类型呢,主要这琴也弹得好。多才多艺的姑娘最得男人心。”陈修兴致勃勃的夸赞。
“哼!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看了都倒胃口。”林文轩不满的道。
“快看!快看!这声音好听,比白灵鸟儿还空灵婉转,虽说样貌比不上先前那位,但就凭这歌喉,都值得买门票听了。”
“哪里好听了?难听死了。”
“喂!你怎么不懂欣赏啊?你说把绢花投给谁呀?她们都各有千秋,很难选择,早知道可以多买两朵。”陈修开始自打自脸,先前还舍不得银钱,现在倒可惜没有多买。
林文轩此时已经逐渐在快爆发的边缘,这个混蛋!眼睛都快落在那些姑娘身上移不开了。那些姑娘满身风尘之气,有他好吗?有他好看吗?真真是气死人了!
他站起身来,一把夺过陈修手中的绢花,丢到地上,犹不解气的狠狠地踩了几脚。
陈修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心中纳闷,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发脾气?简直比小孩子变脸还快,天呀,就可是三两银子呢,就这么踩坏没了。
陈修正看着踩坏的绢花惋惜,林文轩已经自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林文轩很生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就是心里堵得慌,难受得紧。他一口气跑出很远,心中才渐渐冷静下来,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他。
“这位公子,抱歉!在下并非是有意的。”
听到这个声音,林文轩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缓缓转过头去,恨声道:“是你!”
只见一个身着淡青色袍服的书生,正看着他轻柔的笑着,“公子,认得在下?在下芜州人氏,才刚来此地。”
林文轩冷笑不已,得遇故人,怎么不认得?便是化成灰也认识啊!很好,既然来了,那就可以好好算一笔帐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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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没事吧?”那人言笑晏晏话语中似乎带了些关切。
林文轩这才回过神来,“你撞到我了。”
“呃,对不住,不如公子留下名姓,在下改日登门赔礼道歉。”那人丰神俊朗,彬彬有礼的欠身施礼。
林文轩冷笑一声:“不必了,有缘自会相见。”等再见之日就是我讨债之时。说完衣袖一拂,飘然离开。
那人看着林文轩的背影,眼神透露出浓浓的兴味,刚刚他就注意到了这个有点失魂落魄的小哥儿,锦衣华服,气质不俗,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哥儿,这样的人一般都天真单纯,最是容易相信别人,只要能吸引到他的目光……
“柳兄,你在看什么呢?走了,走了。”不远处一人高声喊道。
那人回头,朝喊话的人回了一声,忙走了过去。
陈修满头雾水,林文轩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更是令他摸不着头脑,他正准备也离开,却听有人唤他,寻声看过去,原来是王老,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人。
陈修快步走过去,躬身揖礼:“王老,多日不见了。您老也是过来游玩的?”
王让笑眯眯,侧身让出身后的少年人道:“今日过节,带侄子过来看看,正巧碰上了,这是我远房侄子——司南,几天前才过来的。这就是我说的忘年交好友——陈修。”说着为他们互相引见。
两人又是一番见礼后互相寒喧几句。
“多日不见,不如去那茶肆好好聊聊,我特意让茶肆老板帮我留出的位子。”王让说道。
今日琼河岸人满为患,若不是提前说好,怕很难有位置的。
既然王老都这么说了,陈修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
几人到了茶肆落座,说了几句闲话,陈修这才问起:“怎地不见谢老出来?这么热闹的场合,他这爱热闹的性子不可能不来啊!”
王让拍了下自己的头,有点懊恼道:“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他已经回京城去了,因为走得急,就没来得及跟你说,只让我带话给你,将来有缘相见。”
陈修点头笑道:“这个谢老倒真是个洒脱之人。”
又闲聊了些有的没的,陈修不动声色的打量一旁的少年郎,他话不多,只偶尔插上一句嘴,但其说话却是言之有物,时常有点睛之语,并不像其他的读书人或恃才傲物,或迂腐酸涩,他的气质温文儒雅,只是眉目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忧郁,令陈修有些好奇,十三十四的年岁不正该天真中带点叛逆,你忧郁个什么劲啊?天塌下来不是有个高的顶着吗?
当陈修把心中疑问问出时,王老与少年都露出一抹苦笑。
王让看了司马南一眼,见到他轻轻点一下头,遂叹道:“不过因为一些家事罢了,家中兄弟姐妹众多,总有些争闹隔阂什么的。”
陈修闻言恍然大悟,表示明白:“也是哈,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你小小年纪掺和这些事干嘛?”
王让捋捋胡子,在一旁神在在的道:“你倒是可以把事情说说,一人智短,如今有陈小郎君帮你参详参详,想必会有进益。”
“额……”陈修一脸黑线,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他参详参详了?急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的事。”
司马南募的站起身来,深深朝陈修一揖,“还请先生教我。”
陈修上前相扶,“快起来,快起来!”
司马南不依,执拗的说:“还请先生教我!”
陈修无奈,狠狠瞪了一眼在旁边看好戏的王让,只觉他这坑挖的好,挖的妙。便只得说道:“你先坐下,总得说说事情来龙去脉,不过事先说好,我不见得有什么好办法。”
司马南闻言大喜,斟酌了一番,清了清嗓子才说道:“我于家中行十三,与大哥同为嫡母所出,本来家业早就定下了由大哥这个嫡长子继承,后来母亲去后,有位姨娘颇得父亲宠爱,父亲便将她扶正,做了当家主母,她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我二哥能够继承家业,所以常常污蔑构陷嫡长子,而家中内外被她把控俱不敢言,都为二哥说话,其他兄弟,心思各异,以至于大哥孤立无援,嫡长子地位岌岌可危,我故此忧虑无措。”
陈修摇摇头,好一出豪门宅斗大戏,生长在这种家庭环境中,想不长歪都难,他戏谑道:“你难道也想要这份家业?”
司马南脸色大变,连连摆手:“可开不得玩笑,我从未这样想过。”
“那不就得了。”陈修无所谓的摊手道:“你既然不在乎这些,又何必管那么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跳出那个圈子往里看时,什么都会清楚明了。”
司马南沉思。
陈修笑道:“君不见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么?”
“何解?”王让与司马南都神色一凛。
“额!”陈修又尴尬了,他摸了摸鼻子,看他们的表情,估计在这里是没有晋文公的事了。只好说道:“就是重耳与申生这两兄弟,他们父亲续弦之后,在后母的挑唆下渐渐疏远了他们,申生在他们眼皮下碍眼得很,自然做任何事情都是错的,最后自缢而亡。而重耳远远避开,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别人想害都害不了他,最后成就了一番大业。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话。”
陈修见他们面色沉重,复又安慰道:“当然你们的情况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我想说的是你不必觊觎这一方天地,你家业再大,终是前人所创,你自己跳出去创业,那才是自己的。当然也省得别人见你烦,时时时刻刻想要害你。”
司马南恍然,却又迟疑道:“我虽然可以抽身而去,然我大哥又如何?他身份地位在此,总归不能全然放下。”
陈修问:“你与你大哥关系很好?”
司马南摇摇头,“终归是一母同胞,实不忍心他受难。况且在别人的眼中,也将我与大哥归为一体的,大哥不存又何能容下我。”
陈修懒洋洋的道:“那就得看他想当个聪明人还是蠢人了。”
“聪明人如何蠢人又如何?
“聪明人自当趋吉避凶,岂不知大智者若愚,无为而治即可,无能的人总不会让人那么忌惮。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若行事处处高调,一副舍我其谁,无人能比,这样的蠢人不说也罢。”
司马南想起太子的行事作风,心中不由一叹,父皇近几年渐渐疏远猜忌太子,未尝不是与太子的高调跋扈有关。
他想通了这些,眉间郁气也渐渐消散,也想通了将来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伏身拜倒:“谢先生指教!”
陈修点点头,他说的这些,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的到,今天这一席话,他能听进心里,并能够想通,可见他年纪虽小倒也让自己刮目相看。
林文轩并没有立即回林家,进城之后进了一家破旧民屋,进屋后并未停留,兜转后进了个密道,等他再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一个叫荭馆的青楼房间中。
房间中并无一人,林文轩像是在自己屋中般,随意转了一圈,这才来到窗边,伸手将窗打开半扇。
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三短一长的敲门声。
“进来!”林文轩坐于桌边应声。
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看到林文轩,俯身拜倒,“小的见过公子。”
李文轩点点头,抬手示意他起来,问:“最近如何?”
中年汉子站起身,禀报道:“一切正常。公子让我们监视的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如今林文丙已经上勾了,他对红嫣姑娘已经有非卿不可之势,至于林文昭,我们的人也已得他信任,到时就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了。”
“很好!”林文轩很满意,手指轻敲桌面,冷声道:“柳臻,芜城人氏,你们去仔细查探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资料,以及以后的行动都要及时禀报于我。”
“是!”中年汉子应声。
林文轩挥手让他出去,他却一动不动,林文轩奇怪问道:“还有何事?”
中年汉子迟疑了一下道:“刚刚接到丁四的回报,说是陈郎君与王丞相在一处相谈甚欢,似乎是早就认识了。”
提到陈修,林文轩头就隐隐作痛,大概是刚刚被气到了的后遗症,他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了。且不用管他,下去吧。”
中年汉子这才应声退下了。
作者有话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13章
陈修慢悠悠的回城,在大街上逛了几圈,想起林文轩,脑袋瓜子都疼,要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就好了,至少有讨好的方向啊,既然惹人生气了,那总得弄点什么赔礼吧,可又不知道人家喜欢什么啊?真是伤脑筋。
最后陈修提了一小坛子酒回去,嗯,想当初几个要好的朋友有点什么隔阂、小矛盾请一顿酒,吃几串烧烤,酒到酣处,把话一说开就什么都过去了,请他喝顿酒应该就好了吧?
回到林家,听秀儿说起林文轩回到院子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过。
陈修点了点头,看天色渐晚,“今晚我去厨房弄几个菜,全是给你家公子赔礼吧。”
当陈修提着酒,跟秀儿一起端了几盘菜到林文轩房间时,林文轩是有些诧异的。往常都是厅堂用饭,今天这是搞什么?
等秀儿布完菜退下后,陈修笑嘻嘻,亮出手中的酒坛子,将酒倒满,“一起喝几杯,今日不管怎样,算是给你赔罪了,”
林文轩也坐下来,是自己胡乱发脾气,他赔什么罪?他只是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他有点尴尬道:“不算赔罪吧,其实当时也不怪你,也是我乱发脾气,你莫见怪就好。”
陈修松了口气,笑道:“反正把事情说开就好了啊,别憋在心里,今日也是佳节,理应庆祝一下,这都是我自己下厨做的,可不能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啊!”
林文轩抿唇一笑,端起酒杯,两人互碰一下,算是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两人打开话匣子,东拉西扯的闲聊,在酒意的熏陶下,陈修完全放松了下来。
酒过几巡,陈修也有了些醉意,话也多了起来,“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也想我的亲人朋友,你说说,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找个理解我的都没有。”
林文轩看着陈修,心中有些愧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对不起!”
陈修手一挥,“你说什么对不起,我该谢谢你的,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好朋友,好兄弟。”
林文轩一噎,看陈修醉态可掬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气闷,喃喃道:“只是好朋友,好兄弟吗?”
陈修拍拍胸脯,感慨道:“曾经我也是有为青年,有压力,也有动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就想着,以后能娶个好姑娘,生一对儿女,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好了,哪里知道会这样啊,一下子什么目标都没了,我好难,真是太难了!”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一辈子,就将你绑定身边了,林文轩握紧了拳头。
陈修醉倒了,趴伏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林文轩坐了良久,心中思绪繁杂,剪不断理还乱,这辈子算我欠你的,他目光坚定,带着狠意,你要的姑娘想都别想,什么朋友、兄弟,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那就一辈子都是。
将陈修扶上自己的床躺好,又叫人送来热水,林文轩给他简单擦洗了下,看着陈修的睡颜,俊逸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睡着了的陈修眉目柔和,不像醒着时那么张扬。
林文轩有些看痴了,轻轻伏下身贴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唇很软,带点酒香的甜,很好吃,林文轩暗暗想。
募地,林文轩腾地跳了起来,脸色绯红,他用指尖按住自己的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情不自禁就——他不敢再想,慌忙的跑了出去。
一连几天,林文轩都早出晚归,基本上很难与陈修见面,他实在是不敢去见陈修,偶尔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林文轩都心跳加速,满面嫣红,两辈子加起来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这天,林文轩看着手下递给他的线报,不由冷笑,这个柳臻真是一个汲汲营营之辈,上一次你害我身败名裂,那么这次你也该尝尝同样的滋味,等着接招吧。
柳臻这几日也是有些倒霉透顶,他本是芜城人,当初十多岁就考中了秀才,他当时也是洋洋得意了一番的,年纪轻轻就能中秀才,将来考中举人,进士更是不在话下,哪里知道后来他信心满满的去会试,却名落孙山,一连两次都未考中,心灰意冷下收到昔日同窗好友的邀请,请他前去琼州城做客,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换个地方换种心情,就当外出游学了。
这琼州城乃是州府大城,可不是芜城这样的小地方能比拟的,就连花楼的姑娘也比芜城的好看得多。
端午节当日他就看中了一个姑娘,这姑娘样貌才气样样不俗,他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也颇得那姑娘欢心,奈何囊中羞涩,只见过两次面而已,没有银钱,也只能被嬷嬷赶出来。
好不容易今日找到好友借了些银两,却被小贼偷走了,这下可如何是好,正记得团团转时,一人拿了他的钱袋递到他面前,“这可是你的钱袋?”
柳臻大喜,一把抓住钱袋,“多谢,正是在下的钱袋。”抬头一看,只觉面前这人有些眼熟,想了想,一拍脑袋,“公子,原来是你!我们见过的。”
林文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哦?你见过我?”
柳臻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就是端午节,你忘记了吗?我不小心撞到公子,本想着要赔礼的,却不知公子名姓,今日得公子相助,无论如何还请公子赏脸吃个饭答谢公子。”
林文轩推辞几句,实在推辞不过,只好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熟识了,林文轩得知他读书人的身份,似乎对此身份很是仰慕,知他困窘偶尔也会拿一些银子接济于他,甚至会邀他至林家做客。
柳臻得知林文轩已经成亲,其实有些遗憾,这样俊俏的哥儿,又有丰厚的家底,若是们早些遇见就好了,可惜可惜啊!不过一个招上门的赘婿,就算是个读书人,恐怕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吧!林哥儿找个这样的人,真是替他不值。
陈修感觉到这些时日的林文轩有些奇怪,偶尔两人遇到,林文轩也只是点头招呼声就好了,话都没两句,也很少在家吃饭,就算一起吃饭,饭桌上也不怎么说话,多是陈修说话,林文轩静静地听。
有次陈修问他怎么了,他也摇摇头,只说外头生意忙,有些累而已,听到这话,陈修有点心疼了,小小年纪还这么倔强,只得劝他,有什么事别自己一个人硬撑,说出来,还能多一个人想想办法。
林文轩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他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修,见到他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像是要崩出来一样,现在的他还没能理清自己的心思,只能尽量避开他了。
陈修是从秀儿口中知道林文轩新结交了一位好友,是个读书人,不过每个人都有结交好友的权利和自由,他不可能去阻止别人交友吧。
他这态度把秀儿急得跳脚,姑爷怎么就不明白呢?连她都看明白了啊!轩公子这么做肯定就是为了让姑爷吃醋的。可姑爷这个样子不管不问的算什么啊!真真是急死人了。
后院之事,事无大小尽皆传的疯快,林文轩结交了一位俊俏儒雅,风度翩翩的读书人之事很快就在后院传开来,听说这位郎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论相貌学识都是上上之等。
“青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少女颇感兴趣地歪着头问道。她眉目清秀,带着一丝婉约之美,细看之下,与林文轩有三四分相似。
他正是林文轩的堂妹——林巧巧,是林文轩三叔林忡的女儿,平日里自视甚高。上次林文轩成亲之时,在林老爷子的拍板下,就是让她代替林文轩成亲的。至此她心中恨透了林文轩。
小丫鬟信誓旦旦地道:“小姐,是真的。上次他来上门时,奴婢悄悄的去看过了,果真长得仪表堂堂,若是与小姐——”
“掌嘴,这也是你一个奴婢该编排的?”林巧巧柳眉一竖,轻喝道。
那小丫鬟吓得一下跪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是,奴婢错了,求小姐饶了奴婢。”
“自己下去领十鞭子,下次若是再犯别怪本小姐不留情。”林巧巧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狠厉的样子。
“是!奴婢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小丫鬟连滚带爬的出去。
林巧巧冷哼一声,不过一介书生,焉能落入本小姐的眼中。不过嘛,若能借此事编排一下林文轩,就算不能如何,总也能插一根刺在他身上,痛不痛的他自己也能体会啊!

“当然见到了啊,还是我去上的茶呢。”
“哇!真的啊,你可有眼福了,听说那柳郎君长的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是啊,那柳郎君跟轩公子站在一处那可真是……啧啧!”这人双手大拇指轻轻弯了弯,比了个登对的手势。
“正是,同样都是读书人,怎么就差那么远呢,要是我啊,肯定也选柳郎君了。”
陈修和秀儿刚回到林家就听到几个下人的对话。
秀儿听得气不过,柳眉倒竖,上前一步,喝问道:“你们是哪个院的,怎么乱嚼舌根?当心我告诉家主,将你们都赶出去。”
几个人听到声音,慌忙做鸟兽散去。
秀儿不依,还待去追,却被陈修一把拉住了,“算了,别追了,随他们去吧!”
秀儿嘟起嘴,跺了跺脚,恨声道:“一群小郎蹄子,成天不做事,只知道嚼舌根,真该赏他们一顿板子,再发卖出去。”
“是,是,还是秀儿最好了!别气了,不然可就变丑了啊!”陈修笑着安慰道。
“那姑爷不会生气吧?”秀儿忐忑的看着陈修。
“我生气什么?吃饱没事干了才生气呢!”
“可是,姑爷你别听他们瞎说啊!公子才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秀儿急着替他家公子解释。
陈修拍拍秀儿的小脑袋瓜子,闷声笑道:“想些什么呢?小小年纪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走了,回院子去。”
陈修抬步就走,他摇摇头,这豪门大家族,总会上演那么些宅斗大戏,所以啊!他才每日里不是出门子闲逛,就是宅在小院子里。不看、不听、不语、不出现在他们面前,总不会拿自己做筏子。可怜了林文轩,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两人回到芜归院,就有个小厮来请陈修,说是公子请陈修回来后前往荷风亭一起款待客人。
陈修懒得动弹,正想要回绝那小厮,被秀儿急忙拉住。
秀儿声音带着些雀跃,“姑爷,你去吧,轩公子都来请了,去吧,去吧!”他围着陈修转了一圈,皱皱眉头,说道:“不行,得换身衣裳,好好打扮打扮,可不能叫人给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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