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赫99,我儿幸福美满呜呜呜呜X﹏X
你是个很可靠的人,让我体会到了很大的安全感。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礼物时吗?那只小羊,除了我的家人,你是第一个以我的生肖来送我礼物的人。我当时很触动,觉得你很细心。
后来我离开时,你半夜来我家门口,问我明天回不回家。我觉得你又纯情又可爱,也很感动你真的把我当成了家人。
你给我告白时我吓坏了,其实当时我对你就已经很有好感了,但我们之间悬殊太大,我并不觉得我们能在一起。”
傅维诺偏头躲过去,笑道:“别闹,我当时只觉得你是因为我们频繁相处,所以产生了错觉,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喜欢。”
“我喜欢的感情一定是平稳的,我不追求跌宕起伏的爱恨纠葛。只希望伴侣可靠沉稳,能和我一起认真经营一个家庭。
你帮我修电器、带我逛家具城、陪我一起做手工约会……这些经历不说有多么特殊,但让我了解到了你不是纨绔潇洒哥,而是一个务实的人。
傅维诺捂住他眼睛,小声说:“从那件事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尊重不止在于表面,还在于尊重我的意志。只要我还不想,你就不会强迫我。”
但他没想到印常赫是一个自我约束力极强,道德感极高的正常人。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刷新对他的认识,产生好感。
“人只要心动一次,这道闸口就会越裂越大。之后每次和你相处结束,我都在想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其实和你谈一场恋爱也不赖。说不定以后还能写进简历里呢。
印常赫的手指擦在他脸上略有些粗粝,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皮肤最近越发娇气,印常赫擦过的地方没一会儿就浮起了淡红色。
傅维诺很想靠上去,也真的这么做了。他从印常赫背后环上去,脸贴在他后心口处。手从围腰的缝里钻进去,薄衫相隔,肌肉隐隐透着热气。
不似傅维诺的款式那么花哨,印常赫的只是一张方形的,纯色的抑制贴。方方正正紧扒着皮肤,看起来很牢固。
“我太主观,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尊重你的选择。当时只顾及着生气和担心,因为我导致的发情期提前,你却不告诉我,依靠我,让我觉得你并不信任我。
“但当时你表现给我的态度就是对我能力的质疑。”傅维诺坐正,“对于我的学业、技术、为人处世你可以持有评估态度,但对我的自我保护意识,你不能这样质疑。”
等印常赫问,傅维诺猛地想起上次说原谅他的条件,顿时觉得亏了:“哎呀,成绩还没出来呢……”
他噙着笑,托起印常赫的头,说:“既然误会都说开了,担忧也没了,那我们亲一个庆祝一下吧?”
平时即便他粘人,也是斯文正经的,可不像今天这般如同一个毛头小子,抱着他就不停的想贴贴蹭蹭。
他低头看了眼,印常赫略微有些激动,但并没有完全兴奋。除开粘人一些爱蹭他颈窝,话多一些外,没有其他特殊行为。
傅维诺也被感染得红了脸,他起身往屋里走,步伐急匆匆的,只留了句话给他:“那你解决一下吧,我先休息了!”
床上四件套有着与傅维诺身上一样的洗衣液香味,但却少了傅维诺的信息素气息,闻起来没那么舒服。
印常赫略一低头,终于感觉令自己舒服的东西重新回到身边,身体里的躁动瞬间像看见主人的猎犬般安静下来。
印常赫倒了过来,手撑在傅维诺身后支撑重量,没全身压在他身上。他只是小心的嗅着傅维诺的气息,便觉得舒适得毛孔都张开了。
清甜的荔枝香从后颈源源不断溢出,沁人心脾。印常赫觉得信息素好似伸出了小触手,钻进他的脑海中,轻轻柔柔的给他按着疲惫又烦躁的地方。
傅维诺双手架在他肩膀处,微微用力将他推开,注视着他双眼,询问:“想要我的信息素陪着才能睡着,是吗?”
傅维诺的双腿都被夹在印常赫之间,男人脑袋陷入绵软的枕被中,鼻息怀抱全是傅维诺是气息,让他浑身细胞都散发着愉悦。
除开眉尾多了的那道疤,闭上眼睛休憩的印常赫终于露出了面上的疲惫。睡着时也不忘蹙紧眉头,嘴角平直,像刀刻出的严正。
京城上将其实不在少数,职称地位对比百年前也没有那么高了。但他在不到30的年纪坐上这个位置,到底是付出了多少努力呢?
即便在睡梦中印常赫也抱他很紧,身体的每一寸空隙都被塞满,他还担心傅维诺这样睡着不舒服,略微斜了点身体,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触及不到冷空气,傅维诺没过多久也被捂得昏昏欲睡。贴着alpha的胸膛,他规律的心跳声沿着骨骼传入他的耳中。
印常赫给他拉好被子,又把昨天乱扔的鞋子对整齐木板线条给他摆在床边,才动作轻轻的离开温暖的房间。
保姆正在做午饭,傅维诺在屋里转了一圈,觉得无聊,又去书房门口隔着缝隙看了眼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傅维诺把果盘放在印常赫手边一片空地上,好奇的拿起耳机自己戴上,试试这个降噪耳机有多大作用。
再摘下,耳朵解开束缚,存在感又回来了。不仅如此,一瞬间的听力甚至比平时还要敏锐,机器运转时极小的声音也能被捕捉到。
印常赫看他轻松与自己玩闹的模样,面色柔和了几分,不厌其烦重复:“我说,我只是在整理一些工作的年末总结。”
印常赫没有针对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只透露出一星半点信息:“之后很多方面变动都不小,一些工作不再需要我在前冲锋。转变为指挥是迟早的事。”
今天难得是个晴天,阳光从楼宇间倾泻,正好落在飘窗深棕色的软垫上,那里还放着本傅维诺之前没翻完的书。
他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脑中闪过齐鹭说过的和小奶狗约会的事情,突然发觉二人已经很久没约会过了。
他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浑身散发着活力的恋人身上,看出他很有想法,便顺着心思问:“去哪,有想法吗?”
他上一次去游乐园还是15岁生日那年,妈妈难得有空,带着他和妈妈在京城的游乐园里玩了一整天。
抛开了他大部分颜色深看着正式的服装,他找出一件咖色系大衣,内搭白色针织毛衣和做工笔挺的白色休闲裤。
配上出门前傅维诺非要给他戴上的围巾,令人退避三舍的气势终于被藏住,看起来就像个刚大学毕业开始工作的年轻人。
傅维诺穿得要厚一些,套了件蓝灰色的羊羔毛外套,围了条蓝灰拼接的围巾,拉着印常赫往人群里闯。
车身是孩子们喜爱的机甲动画片角色涂鸦,二人坐在小火车的末尾时,就看见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孩指着车身上帅气的机甲,朝父母发出豪情壮志。
孩子的父母也是可爱的父母,立刻笑着鼓掌夸赞:“哇好棒呀,那打完外星人可以去月亮上给妈妈买一块嫦娥姐姐的月饼呀?”
但他不是变态,还是忍住了。转而紧贴着印常赫的耳朵,说:“我也想要嫦娥姐姐做的月饼怎么办。”
印常赫好像真的严肃思考了一下,认真道:“如果我在120岁之后还被允许上战场,也许能将月球打下来给你。如果不允许,那么就让我们的孩子战斗。”
他被自己的想法一囧,倒是忽略了印常赫的认真,不过还是被他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模样戳中,笑得很开心。
坐在随着中央机器旋转的秋千上,傅维诺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将今年所有的烦恼都甩出去了。
他跟着其他人一起敞开大叫,越叫喊眼眸越明亮!印常赫陪同他坐在他身边,迎着风感受快速旋转的刺激,听见旁边爱人尖叫时侧目瞄了一眼,牵起嘴角。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在印常赫离开后抱着篮子来到他身边,露出甜笑,问:“哥哥买花儿吗?可以送给你的男朋友哦!”
时值冬日,应季的花不多,但小姑娘篮中的种类可不少。傅维诺挑出了一朵半开的玫瑰,付了钱,见小女孩开心的跑开,低头看了两眼含苞待放的玫瑰,满意的捏在手中。
“我也正想说巧呢。”齐鹭过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男生,一个插着口袋看起来很拽,一个戴着眼镜一股学术气息。
“这不巧了嘛,正巧我们可以一起玩啊?介绍一下,”齐鹭指着身后二人,“插兜的是左逸,戴眼镜的是谷枫,都是beta,大二学长。”
齐鹭看起来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见他一个人在这儿,倒是起了点心情,问:“你一个人?走啊和我们一起玩。”
齐鹭眼睛一亮:“鬼屋,这个好啊!我们刚从那边过来,你不知道,游乐园的鬼屋是故事主题类型的鬼屋,要满五个人各自拿了身份才能进去玩呢。”
“不麻烦啊,我们三你们二,刚好就五个人,我们可以组队去呀!”齐鹭拍手,一瞬间就做了决定。
“别提了,插兜那个拽的是小奶狗。说好的约会,他他爹的居然还带了个兄弟出来一起玩,怎么,防我是个色狼会非礼他?
一上午三个人一起,我反倒成了被孤立的那个一样。别看我说什么他们都照听,但等他们俩说起话来,我根本融入不进去,跟个导游似的就走他们前面带路,我真是受够了!”
齐鹭眼一瞪,不满道:“我买了票的,凭什么因为他们的问题不玩。我中间都说了要不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但人家说答应了出来陪我,怎么能放我omega一个人玩呢~气死我了!”
看他眼神齐鹭就知道他在无语,话堵了堵,似乎发觉了一直给朋友宣泄负面情绪不好,便是:“你放心,鬼屋是最后一个项目了,我玩完就回家了。所以你会陪我玩的对吧,别让我在今天的游乐园里只留下不好的记忆……”
游乐园人多,水亭一眼望过去人头攒动,印常赫人高马大没人敢插队,也硬是排了好一会儿才买到水。
至于另外两人,傅维诺一笔带过介绍了个名字,印常赫根据他的态度判定二人是无关人群,便也没太放在心上。
印常赫打开给他看,将一瓶微热的牛奶拿出贴在他脸颊边。温热覆着奶香的小瓶子不过巴掌大,正好可以拿在手里做暖手宝。
印常赫不解为什么鬼屋要五个人才能玩,但看傅维诺翘首以盼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就颔首答应了。
趁别人不注意,傅维诺勾着印常赫的手指晃了晃,旋即和齐鹭凑作一团,又歇了两分钟便起身一齐往鬼屋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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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3k了,也许明天会补充,也许就直接混着下一章一起发了
傅维诺是骑士,属于公主阵营,是她忠诚的守卫者。有一个光之大剑的道具,能抵抗住一次恶鬼暗杀。
齐鹭是王国第二顺位继承人,一名柔弱但聪慧美丽的公主,与骑士一起任务时骑士会主动帮她抵挡伤害。她有一瓶毒药道具,可以毒杀五人中除了教皇的任何一位。
国王:失去了权柄的年迈国王,对于虎视眈眈的继承人与教皇具有强烈的防备心,自动拒绝王子公主教皇给予的一切物品,并有一个绝对权威的技能,能反杀想杀死自己的人。
故事背景是在一个未知的国度,同时存在人类与鬼怪。王国以权柄之杖作为交接确定国王,但某日鬼怪偷走了权杖,为了得到继承人的资格,整个王国最为高贵的几人走进了鬼怪的城堡,在找权杖的途中勾心斗角。
感受到光线后齐鹭睁开眼,只觉得有灯还不如没灯,更为这个中世纪哥特风屋子放置了一个恐怖滤镜。
他一拖一,扯着齐鹭往深处走找权杖线索。齐鹭半路上随手摸了个武器防身,终于有了点勇气,在傅维诺身边小心环视。
这是一个厨房,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案上鲜血淋漓,还有些不知名的碎肉。各种刀具挂在墙上,墙体都洇着暗暗的血色。
唯一特殊点的就是摆在角落中的一张菜单,用繁丽的花体字写着“庆祝晚宴——主人指定菜品”,紧接着下面一排人体器官。
齐鹭原地抱头蹲下指望不了,傅维诺听见他的话语立刻找到刚刚被自己丢到一边的菜单给他,拉着齐鹭站在与鬼对立的角落,谨慎的观察鬼的动向。
只见厨师鬼拿着菜单缓缓走到案前,喃喃念了一遍,忽然歪头迷茫:“咦,我的食材呢?要快点找到,不然的话……耽误了主人的晚宴……是会被权杖……”
厨师鬼跑得飞快,二人也不遑多让,在一层转来转去,很快借着弯曲的走廊甩开鬼,随便打开了一扇门进去。
“不是,给你用,我用不来啊!”就一瓶毒药,骑士他肯定不杀,国王和王子两个人,杀谁反正都得剩下一个。
傅维诺却不要,公主一点防身道具都没有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他塞回去,说:“拿着吧,要是有人杀你你直接反投毒,能带走一个也不算亏。”
这个屋子什么也没有,二人趴在门口听了听外面,没动静,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屋内摆满了罩着白布的雕塑和画板。傅维诺随手掀开一个,上面诡异的图案吓得齐鹭一拳打过去,把人家道具打出个洞。
齐鹭捂住嘴里的尖叫,跟着他一个个将白布掀开,有的是不明所以的画,有的是色彩拼接的抽象小人,反正二人看不懂上面画的是啥。
“看来权杖被分体了,我们得在鬼怪的追杀下找到所有部件组合起来,才能获得权杖。”傅维诺分析。
厨师悠闲的拖着长刀晃到画室门口,耳朵动了动,一张空洞的脸紧贴着薄薄的门板,似乎想直接将头伸进去。
三楼已经被另外三人搜过一次了,应当是拿到了权杖部件,但二人还是转了一圈,试图找找一楼厨房柜子钥匙的下落。
三楼布置华丽,应该是鬼怪主人的起居室。层层叠叠的华丽窗帘挂在漆黑窗边,地毯厚重,踩着上面没有一点脚步声。
走廊墙上挂着许多画像,男男女女年代不一,但都有着金色卷发与蓝色眼睛,穿着华丽,交叠于腹部或者权杖的十根手指上恨不得戴满钻戒。
起居室客厅确实毫无一物,印常赫要去其他地方找线索了,傅维诺和齐鹭准备继续在卧室中看看有没有钥匙的线索。
“也不是没可能,谷枫他们最开始就上了二楼,但没去画室,去的书房。那里我们还没去过呢。”傅维诺回想了一下。
退出起居室,走廊昏暗一片。从明亮的室内来到漆黑的环境,二人眼睛尚且还没适应,模糊了片刻。
他们摸着墙壁顺着壁灯的方向找楼梯下楼,傅维诺打头小心观察,没看见拖着长刀的厨师鬼,也没看见其他可能已经被放出的鬼怪来。
沿着楼梯下行,还没踏足二楼的平台,傅维诺就看见了在画室门口来回巡逻的厨师。好在书房门大敞着,他拉了拉齐鹭的衣服,二人迅速冲进屋内,在鬼发现他们之前进了屋子锁好门。
屋内显然经历过翻找,书架和桌面都很凌乱。最明显的就是满当当的书架突兀的空了一格,而地上被丢下一个打开了的盒子,里面空无一物。
傅维诺制止他:“我们现在又不在他们身边,也不知道他们谁身上有部件,万一杀错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傅维诺思索了几秒,说:“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杀人和一个救人的技能,谷枫和左逸的技能都还未知呢,得找找他们技能的线索。”
傅维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书架最高层,与一众书籍模型不同,一本厚重的大书被挤在角落。为了让任务者发现,书身还露出了一半。
齐鹭跳上去把书拔下来,擦了擦灰,借着书桌上的蜡烛看清了上面的字——《鬼怪家族世代记载簿》。
二人飞速翻动起来,除开前面写满“不重要”的页数外,分别在书的中间部分和书的尾页部分找到了两张有信息的内容。
其中就包括了教皇的身份:鬼怪家族第572代废弃继承人,拥有些微驱使鬼怪的能力,但自身没有伤害性与防护性技能,属于鬼怪中的“残疾人”,遂被逐出族群。
“没有吧,他和左逸在一起,我们刚刚和国王在一起。他自然不可能让鬼怪来找自己,但也没找我们,所以应该还没用。”
国王与第一任王后属于利益婚姻,生下王子后国王寻找到了真爱——公主的母亲,而王后在野外郊游时迷倒了初入人间准备大开杀戒的上一任鬼怪主人。
二人双双坠入爱河,国王迎娶新王后生下公主,属意公主成为女王;前王后因爱自尽成为鬼怪,与前任鬼怪主人诞下一子也就是现在的鬼怪主人。
现任鬼怪主人嫉恨自己不是母亲的唯一子嗣,偷取了权杖以免王子继位。顺便引诱王子进入城堡,所有鬼怪都会记住王子的模样,将他追杀致死。
“我勒个豆!”齐鹭看完发出和王子左逸同样的感叹,“贵圈真乱,这王子才是真小白菜啊,自带吸引鬼怪的buff。”
“那么问题来了,国王要怎么杀?”傅维诺点了点下巴:“国王自动拒绝王子公主和教皇给予的一切物品,那他能接受我的?”
他合上书籍,书壳镂空的书脊中发出“哐啷”一声轻响。傅维诺手一顿,拿起书摇了摇,确定了其中有东西。
要下楼,就势必要经过厨师鬼巡逻的位置。它巡逻的轨迹大概是从画室到书房尽头,停留两秒再转身往回走。
从猫眼中看见厨师拖着沉重的步伐从门口路过,傅维诺迅速打开门让齐鹭先跑,自己拿着大剑垫后,要是真被抓了就直接用技能。
好在二人平时训练也不是吃素的,与鬼怪的距离从手臂长逐渐变成一人距离。二人下楼时几乎等于两步跳下去的,齐鹭飞身打开厨房的门,等傅维诺脚踏进来,就狠狠一关,门板差点拍到厨师脸上。
“芜湖,就差最后一个部件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你男朋友得手。”齐鹭坐在地上,畅想:“那我们就能无伤通关了。”
傅维诺刚想笑,突然,城堡内发出一声尖锐的警报。二人吓了一跳,齐鹭瞬间爬到傅维诺身边,小心观察情况。
稚嫩的嗓音充满童心,仿佛在讲什么甜美的童话故事。但说到尾声时,声音陡然变得尖利,透露出一种丧心病狂的疯癫感。
傅维诺又将之前得到的信息串联起来想了想,思维跳跃着大胆分析:“这个鬼怪新娘被封印在盒子里,肯定和外面的厨师鬼地位不同。
新娘……也许她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听从王子的命令,那她和王子一定有关系。只有恶鬼主人才能唤醒新娘,那新娘也和恶鬼主人有关。
“……丧心病狂!我们门口还有一个厨师鬼,再加一个鬼新娘,怎么逃?虽然说恶鬼主人才能感化鬼新娘,但找到恶鬼主人那我们不也得完?”
通过猫眼,他们看见一个人正在飞速奔跑,身后还坠着一个白裙金发的女鬼。等他从楼梯跑下来,恰好又撞上巡逻的厨师,一下陷入两难境地。
过了没一会儿,城堡又响起通报:“教皇已死,王子独立。根据瓦尔纳塔血契盟书签订,教皇献祭自己的灵魂,将三分之一的天赋能力继承给王子。
“原来王子拿的是莫欺少年穷剧本,他现在有鬼新娘又能驱使鬼,岂不是无敌了?干脆毒死吧!”齐鹭开始找屋内摄像头。
趁着厨师鬼尚且被教皇驱使得有些距离,傅维诺赶紧拉回齐鹭,在鬼新娘推开门走进隔壁屋子的一瞬间拉着他就往楼上猛冲。
动静很快引起二鬼注意力,鬼新娘尖利的嘶吼一身,身姿矫捷得堪比运动员,后扬的裙摆都跟不上她的速度。
二人想尖叫都没时间,三两个台阶一起跨,齐鹭看见画室开着一条缝,立刻冲上去往一推,但里面也有一股力在往外推,一下把刚打开的缝推了回来。
左逸被推到地上麻溜的找了个最远的地方躲二人,一边驱使鬼新娘抓他。眼看着厨师鬼向着自己来了,他又立刻驱动技能驱使了厨师鬼,让他也一起追二人。
“你个王八蛋,和我约会带别人来就算了,孤立我就算了,玩个游戏还使这么多心眼害了你朋友又害我们!”
“齐鹭,他连朋友都能舍弃,背地里还不知道做了多少脏事。别和这种人置气,免得沾了他的晦气自己也倒霉。”因为左逸的存在,门外似乎没有鬼怪靠近。
齐鹭压着怒气点了点头,随即拔了毒药瓶塞,在左逸面前晃了晃:“把权杖部件交出来,我可以留你到最后死。”
谁知左逸似乎不怕:“别傻了,你们就剩下一瓶毒药,毒死了我,即便获得了权杖,最后还是已经登基的国王获胜。”
齐鹭也不在虚的,他张口就来:“那你可能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在鬼怪主人的卧室发现了国王的弱点吧,等权杖组合完成,鬼怪主人就会降临,到时候它自然会……”
他庆幸于这两个蠢货还没想到杀了他拿了部件再走,最后用他们的方法杀死国王一样能获胜这件事。
“我们只有一个杖身部件,但不在我身上,在谷枫身上。王子和教皇签订了互惠互利契约,所得物只能保留在教皇身上,所以我能操控鬼新娘后才第一个杀他。”
傅维诺和齐鹭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齐鹭转眼便编起瞎话:“我们在鬼怪主人房间发现鬼怪是国王的私生子,国王为了名声杀掉了这对可怜的母子,他们因此怀恨在心化为了鬼怪。
这瓶毒药就留给左逸了,只要鬼新娘抓到了他们之中任何一人,齐鹭都要把这瓶要直接用掉,让左逸尝尝胜利前失败的痛苦。
他们依稀记得谷枫死掉的位置,风一般就往楼下冲,在他们背后,左逸也离开了房间,往相同的地方赶去。
在二楼就遇上了来找他们的鬼新娘,傅维诺看齐鹭气喘吁吁的模样,便说自己去找,让他进此时空荡的画室,给他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