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作家:泯妍酱

作者:  录入:12-30
攻紧紧捂住受的嘴,羞耻却耳朵通红,“专心点,不要再说话了……”
后来,受看着正给自己端水洗脚,含蓄内敛总说不想不要的相公,摸了摸自己第二次鼓起的小腹……这次或许是个小哥儿?
副cp:心狠手辣笑面虎皇帝攻x以君为纲忠犬将军受
“若做皇后,便踏过这道宫门到朕身边来,若做将军,便乘这轿子回你的将军府。”
“皇后,你走错了。”
“到朕身边来。”
1v1,双洁,甜文
避雷:主受,古代哥儿设定,会揣崽,帅受强攻,无逻辑架空种田恋爱爽文,有副cp出没

受伤的男人。
原本不应该随随便便捡陌生人,但这男人身材高大,五官周正,脸上磕了道疤鲜血淋漓,反而有一股破碎坚毅感。
雷栗只是一个乡下村里的哥儿,很肤浅地看了一眼他的脸,又扒完他衣服瞅了一眼,没有红色的孕痣。
那里还挺大。
一看就能生。
雷栗把人藏在山上的破草屋里养伤。
也不算养,给点水,给点吃的,止血的草药往脸上糊一糊,能不能好不知道,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死。
反正又不是他死。
男人命挺硬的。
在破草屋受了一夜风吹雨潮,第二天就醒了,还感谢雷栗。
就是话少。
可能脑子还有点不好。
问了雷栗好几个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问完就沉默,话挺少。
雷栗脸上淡定冷静,心想,话少好,油嘴滑舌的男人靠不住,这男人命硬,八字应该也硬,配他正好。
到第三天,见这男人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了回家。
见爹娘。
成亲入赘。
“等等。”
周毅瞠目结舌,反应过来不禁失声,“入赘?我?!”
“你又没银子娶我,当然是入赘。”雷栗理所当然,又拧眉,“你不会想反悔吧?”
“不是……”
周毅看着雷栗身上的红衣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好像是喜服,他刚才还奇怪怎么大晚上的穿的这么红,原来是结婚。
如果不是和他结,他还能说声恭喜。
“我先捋一下。”
周毅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记忆,从醒来到刚刚,他确实没有说过要和雷栗成亲,更没有提过入赘。
但见雷栗眼神坚定里带着狐疑,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不是被石头磕到了脸,而是磕到脑子失忆了。
“抱歉。”
周毅微微摇头,“我确实不记得答应你这件事,你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时候我让你产生了这种误会吗?”
“今天早晨我问了你。”
“今早?”
周毅又仔细地回想了下,还是查无此事,“不好意思,你能说得再具体一点吗?”
“今早我问了你三个问题。”
“是的,你问了。”
“……”
雷栗觉得自己说得够明显了,但见他脸色严肃,就耐着性子说,
“我问你有没有娶妻或者中意的人,你说没有,我问你觉得我怎么样,你说我人很好,很好相处。”
“我还问你乐不乐意跟我回家见爹娘,你说好。”
“是没错。”
周毅点点头,但还是没理解怎么就入赘了,“然后呢?”
雷栗眉头一皱,“然后什么然后,都这么明显了,我说你不会是想耍我吧?”
“当然不是。”
周毅连忙摇头,神色略微茫然,搞不清雷栗为什么突然生气,但生气了道歉准没错。
“对不起。”
“谁要听你对不对得起。”
雷栗拧眉虎目,怫然而视,“你都跟我回家见爹娘了,你别我讲你不知道一个未婚汉子去未婚哥儿家里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还去了别的哥儿家?”
“抱歉……我再捋一捋。”
周毅脑子快烧了。
在雷栗拳头捏得噼啪响的时候,终于勉强搞懂了,但又被离谱到了。

第2章 你先放开我的裤子!
“也就是说,汉子,哥儿和女人是三个性别,汉子可以娶或者入赘给哥儿、女人,单独去未婚对象家里吃饭等于见家长同意成亲?”
“……”
雷栗一脸关爱儿童的表情。
周毅有点尴尬。
他还以为哥儿是一种村里人的称呼,没想到还是一种性别,难怪雷栗的村子里有些“男人”“男孩子”还簪花扎辫的,原来是哥儿。
他还跟雷栗说这里民风淳朴开放,不爱指指点点别人,比他们那里(现代)包容性还强。
当时雷栗的表情一言难尽,原来是个乌龙。
“真的不好意思,我可能撞到了脑子,我不知道来你家里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
雷栗冷笑一声,“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周毅,你敢耍老子?”
“抱歉……”
“抱歉个屁。今天这赘你是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你是我捡回来的,所以你得听我的。”
雷栗一把将人拽过来,摁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硬亲了一口,脸上凶神恶煞,“入了赘就得守夫德,娶了我就得喜欢我,懂吗?”
周毅都被亲蒙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头一回被人强吻,还是个……哥儿?
可雷栗和男人没什么区别啊。
一米八几的个子人高马大,长得好看也是俊朗帅气的好看,他要是男同可能就从了,问题是他是直的。
周毅不想同意这亲事。
“……我没说不喜欢,你先放开我的脖子。”
雷栗力气很大。
差点掐死他。
周毅打算一被松开就先以力服人,再以理服人看看有没有回旋的办法,但雷栗膝盖抵着他某个部位,手也没完全松开他的脖子。
“入赘娶我,还是死?”
雷栗的力气是砍柴杀猪练出来的,人的骨头再硬也硬不过粗木桩,人的脖子再难杀也难不过猪脖子。
“反正三天前没有我救你你肯定死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多活的三天算是我跟阎王爷赊账借你的。”
“……”
周毅真不知道是心如死灰,还是破罐子破摔,这关头了,他居然还有点想笑。
天杀的。
让他知道是谁撞的他,等他穿越回去就把那个混犊子抓进局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退伍老兵的人脉。
强扭的瓜甜不甜雷栗不知道,但强娶的男人是香不香,他很快就知道了。
雷栗吹了桌上的油灯。
遮窗子的是细草编的窗扇,有月光透过空隙照进来,雷栗视力好,能看见床上的人影,扒了衣服瞧得更清了。
还不让扒。
不让扒不还是被他扒了?
雷栗二十岁头一回摸男人,没有章,胡乱摸了几下亲了几口,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拉着周毅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摸。
朦胧的夜色里,周毅就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白花的轮廓,乍一摸到柔韧鼓起的一块,耳根瞬间热了起来。
但一想到这是跟男性没什么两样的哥儿,那一点升起的羞耻旖旎就没了,毕竟他在部队和健身房里,见得最多的就是老爷们光膀子。
胸肌再大也是爷们。
但其他爷们不会扒他裤子!

第3章 周毅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周毅一手死死拽住裤头,一手抓住雷栗的手,“雷栗,雷栗等等!”
“等什么等?”
雷栗眉头一皱,“不扒裤子怎么怀崽子?不能怀崽子我要你干嘛?”
“我们才认识第三天,就算是入赘也……雷栗雷栗!住嘴!”
雷栗两只手都被周毅抓住了,人也被周毅压制在了床上,但没想到他的贼心不死,嘴也可怕的很,一言不合就强吻。
要是雷栗嘴上涂了口红,周毅脸上脖子也已经红成一片了。
“雷栗快住嘴!”
“住手!别扯我裤子!”
“你摸哪里?!”
“雷栗这里不能咬!”
“雷栗”
“撕拉”
裤子被扯坏了。
遵纪守法连红灯都没闯过的老实人,守了二十八年的清白之身,今天被封建守旧的古代人强摸了个遍。
周毅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也没死透。
“周毅。”
雷栗眉头紧锁,捏着周毅的脸问,“你是不是不行?为什么它没有反应?”
“……”
周毅有种想解释又不能解释的憋屈感,憋屈之余又突然想,如果他真的不行,雷栗这么想要孩子应该会放弃他入赘?
“……应该是不行?”
“那我阉了你。”
“等等等等!”
周毅大惊失色,就雷栗的力气和脾气,不仅是阉了他,还会杀人灭口吧?!
“……我行的。”
“真的假的?”
雷栗捏了一把,还是没反应,“要不还是阉了吧”
“雷栗!”
周毅心累地闭了闭眼,“我不是不行,我只是对男……对哥儿没有感觉。”
“……”
雷栗沉默了下。
然后幽幽道,“你说,你对哥儿不行,还是对我这种哥儿不行?你也嫌弃我长得像汉子对不对?”
“我没有嫌弃。”
“你说我人好,是不是也是骗我的?”
“是真心的。”
“那你为什么不乐意跟我成亲生崽子?是因为讨厌入赘?”
“不是一回事……”
周毅有点头疼。
“我觉得你人好是作为朋友的好,不是结婚对象这种。不只是哥儿,换成女孩子也一样,我不可能跟才认识三天的人做这种事,你也不能。”
“老子为什么不能?”
“你甚至都不了解我就跟我成亲生孩子,你不怕我是坏人吗?你不觉得对你自己和你父母不负责吗?”
“怕个屁。”
雷栗理直气壮,“我家穷得我都嫁不出去,你是坏人你图什么?大不了怀上了我就把你做了。”
“不对,三年之内我怀不上你也得死。”
“……万一我不孕不育呢?”
“死。”
“万一你……”
“你也死。”
周毅:“……”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死路也是路。
试了一晚上。
雷栗心里郁着气睡得迟,醒的也迟,自从懂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在日上三竿了才起来,感觉更烦了。
捡的男人中看不中用就算了。
还害他晚起。
家里一堆事等着他干,洗衣服、晾衣服、割鸡草、田里的秧苗没挪没插,菜地的草也没拔,还要除虫子不能耽误菜长新茬。

第4章 动静挺大的,娘不小心听见了……
说起来,过两天就是镇上的赶集,要多采镇上人爱吃的野菜,这个卖价比自己种的菜高,还有春笋山菇。
爹织的竹篓和娘拾的鸡蛋也攒了许多,村里集会给的价比镇上低一文半文,正好多了个周毅带过去。
想到周毅的力气,雷栗心里那口暂时不能怀崽的郁气才吐了出来。
雷栗将昨晚穿的红衣小心叠起来,放进柜子里。
有颜色的布贵,红布更贵,这是他娘攒了很久的钱买,又量了他的尺寸做的,不能弄脏弄皱了。
万一周毅死了,他又招一次婿呢?下回成亲还得穿的。
雷栗又解了里衣的带子,脱了,准备拿干活的旧麻衣换上,余光看到有人进来,下意识用麻衣遮住自己。
拧眉往门口一瞵。
来人是脸上有疤的高大汉子,他刚娶的相公周毅。
雷栗面色缓了下来,问了声什么事,手指顿了顿,故意穿衣服穿得很慢,还把白花花的胸膛对着周毅。
“早饭快好了,娘叫你吃饭。”
“我晓得了。”
雷栗察觉到周毅的目光落在了他胸口,虽然他很彪悍,会掐着周毅的脖子逼婚,但到底是哥儿,被这么瞧着也有点耳热。
但周毅只停了一瞬,就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雷栗:“……”
他好歹也是个哥儿,在他跟前穿衣服,一点反应也没有?
雷栗瞄了眼他下面。
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周毅:“……?”
他觉得雷栗眼神有点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点了点头打算出去,但被雷栗叫住了。
“怎么了?”
“咱俩再试几个晚上,不行就去看大夫,再不行……”
雷栗做了个阉掉的动作。
激得周毅胯下一凉,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了,他怕雷栗现在就杀人灭口,先阉后杀的那种。
雷栗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他娘柳叶儿一见他,表情就又担忧又脸红的,拉着雷栗的手到角落里悄声道,“昨夜你和周毅……还好么?动静挺大的,娘不小心听到了……”
“……”
雷栗右眼皮跳了一下。
动静能不大吗?
他昨晚几乎跟周毅打了一架,虽然他以不要脸险胜了,但也没能洞房,这话还不能跟他爹娘说。
本来他爹娘就不同意他随便捡个男人入赘,要知道周毅不行,不得把周毅赶出去?
他还是头一回见长得这么合心意的男人,床上的事还是磨合磨合吧,那玩意儿总不能真白长那么大吧?
“挺好的。”
雷栗说,“反正周毅打不过我,床上床下他都得听我的,娘你别操心了,早晚给你抱上大胖孙子。”
“你这孩子,哥儿家家的老说这种话……也就是捡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周毅,要不然村里……”
他娘柳叶儿话说一半,瞧见周毅走过来,顿时结了束话头。
雷栗则是眉头一挑。
周毅手里端的洗衣盆里头都是他们一家昨夜换下的脏衣服,本来这时候已经晾在杆上了,只是他今天起得迟了,没来得及洗。
想起这个他就生气,狗男人没反应就算了,还耽误他干活。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被雷栗骂了一顿,虽然雷栗没张口。
周毅犹豫开口:“……洗衣服是用皂角吗?我没找到,这衣服是去河边洗还是打水回来洗?”
“谁那么有力气还打水回来洗?”雷栗瞟他一眼,“你问皂角作什么?你去洗衣服,还是想叫我洗?”
“栗哥儿。”
亲娘柳叶儿拉了拉雷栗的手臂,示意他别说话,又笑着对周毅说,“是去村东头的河里,皂角在灶屋的窗角上。”
雷柳氏指了位置,见周毅真去拿,又阻止他说一个汉子,像妇人哥儿一样去洗衣服不好,会被人笑话的。
“没事,让他们笑。”
周毅闲不住。
上辈子不管是在学校和军营里,他都是宿舍的勤奋标兵,洗衣服袜子收拾东西缝裂口,还会顺手帮舍友和队友干。
现在虽然是入赘,但也不能天天白吃白喝不干活,而且雷栗家也不富裕,甚至说得上是村里有名的穷户。
久病的爹,羸弱的娘,高大的哥儿,穷得叮当响的破草屋。
单出一张都是负担,雷栗直接叠满了buff。
但再穷也穷不过周毅,他浑身上下一文钱都没有,人都是雷栗捡回来救活的,还是身穿,头发都是寸头。
柳叶儿欲言又止。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说。
洗衣服的河跟村口一样,都是村里的情报站,而且……她家栗哥儿在村里的口碑不太好。
估计周毅去洗一趟衣服,连雷栗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知道了,柳叶儿哪敢让他去啊?好不容易来的哥婿跑了怎么办?
真跑了。
雷栗拉着周毅跑了,手里攥着一把皂角,“我跟周毅去洗,娘你在家好生呆着,田里的活等我回来再干。”
“栗哥儿吃了早饭再走……”
“回来再吃!”
雷栗在的村叫三里河村。
依着三里河建的,平常村里洗衣服、洗菜,担水去浇菜,引水渠到田里灌溉,用的都是这条河里的水。
三里河有一块地方的石头很大很平整,水流清澈,也不湍急。每天早上,村里的妇人夫郎就约着去河边洗衣服。
三三两两地占据一块大石头,衣服沾了水就用皂角草灰用力搓。
光搓也是不行的,太枯燥。
这些妇人夫郎就会嚼些最近的口角新事,哪家小子又闯祸了,哪家哥儿又到出嫁年纪了,哪家新妇又跟婆婆闹别扭了。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最新的话题自然是穷酸户儿雷家。
那个二十岁没嫁出去的老哥儿雷栗招了个上门婿,还是在山里路边捡的,来历不明的野男人。
这可太劲爆了。
在没其他炸裂新鲜事之前,能被嚼上好几年。
“栗哥儿连席都没办,悄摸声地就成亲了,你们说,不会是怕那汉子反口跑了吧?”
“肯定是……他不是在外头做工搬货么?还走村逛乡去劁猪杀猪,哪家哥儿这么彪?说不定是强抢来的男人……”
“那汉子我见过,又高又凶,瞧着就不像个好人家的,今儿早上他去打水,还吓哭了我家的虎娃。不像是能被栗哥儿强抢的。”
这些话全落进了刚来的周毅和雷栗耳朵里。
但他们离得有些距离,那些长舌头的没看见他们,还在七嘴八舌地揣测,讥嘲带笑,不堪入耳。
周毅皱了眉:“你不生气吗?他们这么恶意揣测你。”
“听惯了。”
雷栗心里没起一丝波澜,反而还有点想上去一人扇一个嘴巴子,嘴巴子打多了,就没人敢逼逼赖赖了。
反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雷栗觑了周毅一眼,“你读过书?说话文绉绉的,恶意什么测……不就是说两句坏话,又不会掉肉。”
“语言暴力不就是钝刀子磨肉吗?”
“……?”
雷栗有点没懂。
不懂没事,干就完了。
雷栗大喇喇地带着新抢的相公插入洗衣局,原本热闹如集市的夫郎婶子瞬间闭了麦,低头敛眉犹如鹌鹑。
还有笑容讪讪,跟雷栗打招呼的,“栗哥儿,今早这么迟才来啊?”
“婶子也挺迟的,都快晌午了还在这洗衣服,是昨夜听墙角嚼舌根去了,还是起了个大早来河边偷懒啊?”
雷栗皮笑肉不笑。
婶子笑不出来了。
原本晌午洗衣服的就不多,他们呆到现在也就雷栗的事太劲爆了,聊上头了,被正主抓包了那还有脸呆下去?
多嘴多舌的那几个匆匆洗了几下就走了。
周毅不明所以,问雷栗,“他们怎么这么怕你?”
雷栗看他一眼。
“你不也怕我?”
“我不怕你。”
“你不怕我阉了你你早跑了。”
“……”
周毅噎了下,说,“我没有户籍,没有钱,跑了也不知道往哪里去,要说认真打你应该打不过我。”
周毅当了十年兵,力气也不必雷栗的小,真制服不了雷栗他就是白干十年了。
“说大话。”
雷栗瞅了一眼他下面,“真打得过我,昨夜我扒你裤子的时候,你还叫得那么厉害?”
“……我说的是正经的打架。”
“正经的打是那种打?能生崽子三年抱俩的那种么?”

“相公不就是用来生崽子的?”
雷栗瞟他一眼,“要不是你不行,说不准昨夜我就有娃娃了……现在也不晓得你行不行,白长这么大个儿。”
“……”
周毅张口。
周毅沉默。
他不能说昨晚他其实被雷栗折腾出了一点感觉,但生生念八荣八耻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压下去了。
跟才认识三天的男人……不,哥儿做,人没死心也死了。
“话说回来……”
雷栗看周毅搓衣服的娴熟动作,说,“你真会洗衣服啊,我还以为汉子都不会洗衣服……”感觉洗得比他还细致。
“我一直是自己洗衣服袜子。”
就是这个皂角周毅用不太习惯,刚刚他还看到有个人用草木灰洗衣服的,……是穷得皂角也买不起?
想着,周毅虚心请教雷栗,“为什么有人用草木灰洗衣服?”
“家里没皂角了吧,我们这几个村圩里都没有皂角树,只有镇上有卖。”雷栗说,“一年到头也沾不到几个荤腥,用灰和皂角洗也没什么区别。”
“是这样。”
周毅点点头。
雷栗家的衣服不多,两个人又都是手脚麻利的,不多会儿就洗完了。
临走时,河对岸又来了一个男人。
身量将将一米七,穿得白旧,好几个明显的补丁,梳着发,见了雷栗犹豫了下才打了招呼声。
“栗哥……栗夫郎早。”
“苗夫郎早。”
雷栗点了点头便走。
周毅的视线却落在他的左半边脸,红肿得老高,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周毅职业病犯了,人民子弟兵见不得人民受伤受苦,特别是这么明显的伤,好歹帮一把。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了?”
苗夫郎愣了愣,先看了雷栗一眼,才道,“没怎么……你家夫郎在等你。”
见他不想多说,周毅点了点头,抱着洗衣盆跟上了雷栗。
雷栗看了他一眼。
周毅:“?”
这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周毅问他,“怎么了?”
“他是苗夫郎。”
“嗯,我刚刚听到你这么叫他了。”
“他成亲了。”
虽然不明白雷栗为什么强调这一点,但周毅还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苗夫郎的脸是怎么了?和人打架吗?”
“不是。”
雷栗又看了他一眼,才说,“应该是被家里汉子打的,他相公脾气又轴又暴,一不顺心就打他。”
“家暴?”
周毅皱了眉,“没有人帮苗夫郎吗?不能离婚……你们应该是叫和离?不能和离吗?”
雷栗的眼神更奇怪了。
像看傻子,又像在看其他的什么,“和离了苗夫郎能去哪?”
“他一个没了相公的夫郎,没银子又没有自己的营生,总不能和离了就吊死吧?”
“娘家不会要他,丢人不说还平白多一张吃饭的嘴,再说他还生了一个孩子,才四岁,苗夫郎怎么舍得。”
“确实很难。”
周毅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他想到在现代,他还是班长的时候带过的几个女兵,里头就有一个不幸遇到了家暴男,也是有小孩子。
舍不得。
离不掉。
真是个大难题。
“不过,总有办法的吧。”
听到周毅这话,雷栗盯了他三秒,忽然停了下来,掐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面无表情又凶神恶煞。
“入了赘就得守夫德,娶了我就得喜欢我,记得吧?”
周毅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强调这个,但见他脸色不好,“我记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你的夫郎就在你跟前,你打听别人的夫郎做什么?”
“因为他脸上的伤不像自己摔的,看着也不像惹是生非的人,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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