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by塬

作者:  录入:01-23

蔺司沉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月明归团队频道聊天,这些玩家们讨论着突然“关服维护”的事,吵吵嚷嚷地复制了许多次“那我们打了一半的长安副本”怎么办,当然无人能够回答。
唯一能够回答的人,却从不再团队频道说话。
他的嘴长在了鼻子下面,只会对他身边那人说话,而且说起来嘚嘚嘚的,贯会气人,狗听了狗都死了。
“对不起嘛,我刚刚说错话了。”
蔺司沉正在以各种声色、腔调、语气,反复重复这句道歉,看样子已经有了百八十遍。
然而不仅没有得到封徵雪的一个原谅,甚至没有得到一个正眼。
封徵雪这人看上去冷冷清清,温温柔柔,但气性却真是很大,生气的时候,眼中隐有冷芒,不理人,看上去像极了蔺司沉之前养的那只高贵冷艳的凰鸟,每次被那凤鸟操.疼了,就得需要哄上许久才能够哄好。
后来蔺司沉每天逗鸟逗烦了,连练剑的时间都短了,才将那一对儿凤凰,一齐送给了隔壁的洛阳城主,让那小两口去养了。
而封徵雪的气性,真是比神物都大。
可媳妇儿是自己选的,蔺司沉也毫无办法。
当黑塔之内,塔壁上的灯火被叶初夏点亮。
铺天盖地的火术技能特效,纷纷从塔顶坠向地面。
黑塔底部的木材被点燃,而那耀耀火光也逐渐漫向了站在中层的两人。
蔺司沉打开了他的“幻境”功能,将自己的ID和封徵雪的ID纷纷选择隐去。
“咔嚓”一声。
拍了张照。
下一秒,封徵雪的光屏上,就多了张“照片”。
叶初夏的这个新技能,像赤箭火舌,陨石赴日;
但在这张照片的背景中,却像是火树银花,漫天星河。
封徵雪眼见自己的面容,被一簇火光照亮,表情无悲无喜,像极了前世躺在病床上养心伤的样子,而身边的男人目光澄澈,隐约中带着的笑容很温柔,与当初奔山赴海,也要来照顾自己的曹精诚……又如何不像呢?
封徵雪一偏头,干脆躲避开来,根本不愿再看。
他将那窗口一关,伸出手去,将几张陌生又熟悉的东西,递给了蔺司沉的手里。
“拿着。”
封徵雪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什么波澜,然而听上去时那般不容拒绝。
蔺司沉一愣。
如果他有大脑,那他大脑的每一个沟壑,都会凹凸成“封徵雪要兑换亲亲了!”的形状。
可是现在,封徵雪的脸上冷若冰霜,蔺司沉当然也再笑不出来,封徵雪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果然只听封徵雪的声音有些绝情,且不同拒绝道:
“还你,不要再给我。”
蔺司沉的帅脸立马僵住,连一点表情都再没有——今晚他的面色本就苍白,现下看时,但见那张天生冷峻的俊脸,倒是也能品出几分冷漠。
“你可知道,这种东西,是我花了多久时间,又是用什么东西做出来的?”蔺司沉轻轻道。
封徵雪的目光很轻微地颤动了一下,疲惫。
没回答。
一时很静。
两人的身边,只剩脚下一阵又一阵的兵戎相接声。
如此这般听来,倒像是穿越时空的那般遥远。
封徵雪觉得许久没有做怪的心脏,此番不知怎得,竟是又疼了。
绞痛剧烈,不可纾解。
尽管他已然用力按住了内关穴,却也毫无作用。
“你屏气,不可动心神。”
蔺司沉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语调,然而磁性的音色却带着哄诱的意味。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然而却是避开了封徵雪的皮肤,甚至发丝,只虚按在封徵雪的心脏上方,并将浑厚醇正的一股内息,源源不竭地输送过去。
封徵雪低垂着眸,毫无力气,毕竟撑住墙壁不往下滑,便已要耗尽他的全力。
正当要撑不住,封徵雪整个人被蔺司沉从身后一拖,蔺司沉稳稳撑住了他的肩膀。
熟悉的气息盈入鼻腔,既让人轻松,又让人沉重。
封徵雪承认自己有些贪恋那份轻松,他心底的确有些难以诉说的情绪。
但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知道蔺司沉想要和需要的东西,自己明明白白给不了,再去贪恋人家的好……
封徵雪也更加做不到。
这一次,是他付不起诊费,也没有“亲亲券”来给。
“可以了,”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封徵雪淡淡道:“是不是要维护,你先……”
话音未落。
蔺司沉低缓沉凉的声线打断了他:“——我知道了。”
蔺司沉手上的运气也突然停了下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格外正色问:“你是以为我在利用你,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封徵雪沉默,闭了闭眼睛。
他以为自己不会期待一个解释,但是蔺司沉话到此处,自己的心脏竟更疼,像是有一把刀抵在心上,准备捅刺——封徵雪只觉眼眶有些烫热,却没有晶莹的东西要掉下来。
他听得出自己声音的颤抖。
因为之于他而言,问出这句话,已经需要十足的勇气。
“所以呢,不是……?”
蔺司沉黑沉沉的眸光,比那叶初夏的技能特效还要亮。
“你等一下。”
这人不由分说将封徵雪的手腕给扣住,既轻又缓道:
“你可知道,之于一个剑客,第二重要的东西,便是他的剑?”
封徴雪自然没听说过,遂轻轻摇头。
下一刻,便见蔺司沉在他的手心里,轻轻放上了一张“亲亲券”的符纸,且又将自己背上那把很罕见出鞘的长剑卸下,缓缓压在那张轻飘飘的纸上。
薄薄的纸张瞬间与剑鞘融合。
封徵雪屏住呼吸。
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蔺司沉的嗓音微顿,半晌,他珍而重之、声线温柔道:
“现在,我把我的剑,借给你。”

“现在,我把我的剑,借给你。”
蔺司沉话音一落,便见那把长剑的剑身上方,果然出现了一段文字性的说明。
与“爱老婆的石锤”不同,蔺司沉的这把剑并没有一个长且显眼的名字。
它的剑鞘通体雪白,散发着纯净的莹白色淡光,毫无一丝杂质,看上去既朴实无华,也利落干净。
即便是在这物品属性的介绍界面,都没有太过详细的说明。
封徵雪眉目低沉,定睛看去,便见那说明上如是写着:
【制造商:未知】
【归属者:封徵雪(-)】
【出处:未知】
【等级:未知】
【重量:866g】
【品类:天】
【功能:未知】
【效果:未知】
一大串的“未知”,的确让这把剑看上去有些神秘。
封徵雪也有些茫然,沉吟片刻,没有说话。
他哪里会用剑,他连个正经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话说回来,即便是要有武器,也不该是剑,这种和杏林门派技能如此不相符的兵器。
封徵雪轻叹一声。
蔺司沉的态度实在诚挚,像极了为了哄人,便使尽浑身解数,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宝贝都掏出来,而且这东西越名贵越好、越稀少越好、越猎奇越好,却也不看看别人是否用得上。
眼见蔺司沉的尾巴也不摇了,屏息凝神,认真且紧张地看着他,分明是在期待自己的反应——他的唇线微微抿直,目光小幅度地左右游移,上扫下扫地流连在自己的唇与眼睛之间。
蔺司沉大概不知道,他的这副样子,分明与他冷俊深刻的长相极不匹配,更遑论这人据说身为“高冷剑神”的身份了,不过封徵雪猜测,这人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在意。
封徵雪望着那双眼睛,胸中的一口恶气,慢慢舒缓出来些许。
有生以来头一次,封徵雪心中产生了不确定、甚至有些羞怯的感觉。
或许用这个词并不十分贴切,但是封徵雪也想不到,此时能用什么来形容这份慌张。
他不敢细细品味,甚至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本能。
“我要你的剑做什么……”封徵雪的声音平缓干涩。
这时便只见蔺司沉的大脑袋倏然一偏,往封徵雪的脸下一探头,自下而上地望向封徵雪:
“咋啦?哭啦?”
蔺司沉问。
一句话,四个字,瞬间便让封徵雪心里的那点别扭憋了回去,那点旖旎心思,也是跟着烟消云散。
封徵雪微微蹙眉,面无表情道:“我要你的剑又没用,你拿……”
“咦?怎么会没用?”蔺司沉的打断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只见他手指微动,以微凉的指尖摩挲过封徵雪内腕的动脉。
“看,才这么一会儿,你的心率就正常了。”
封徵雪一怔,垂眸,只见长剑泛着淡淡的银色光泽,无论是那温柔的光芒,还是那温暖的温度,都正如蔺司沉输送内息时,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所散发出的一般,别无二致。
而且,似乎更加强大。
封徵雪修长的手指搭在那剑柄处,心中的抵触瞬间就替代了好奇——封徵雪不知道这个游戏的很多规则,但是他活了三十年,已经了解世界的规则,所以他知道所有令人艳羡的“强大”背后,往往需要更大的代价——最初封徵雪以为,这小东西就只是兑换亲亲用的,可现在看来,既然能够升级各种游戏道具,改变道具的性状,那必然不容易得。
而一款游戏之所以能够流行,且经久不衰,必然是因为他的游戏规则相对公平,且不容破坏。
可蔺司沉……
一而再再而三。
所谓的“亲亲券”也好,强制副本也罢,这人对自己的所做的每一件事,几乎都是在打破规则,逆向行之。
蔺司沉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自己将为此付出什么,但封徵雪作为一个早已深谙“规则”的成年人,还没有傻白甜到猜不出大概。
“你刚刚说…那东西,是你花费多少时间,又用何种方式得来的?”封徵雪的眸光一瞬不转地看着他。
火光耀耀,风声涛涛,黑塔之外的万丈霞光,甚至比白日里的日光都要亮,射入那监狱般的小窗中,映在蔺司沉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
蔺司沉的眸中清光闪烁,漾满了不可言说的笑意。
“你又想知道了?”
无论蔺司沉在讲的是什么,其实他的声音总也很好听。
封徵雪一愣,不承认也不否认,安静站着没说话,随后就见这人带了几分像是要讨赏的意思,狗头狗脑再次凑过来,向着自己的右肩膀,很开朗地贴贴了一下。
气息陡然凑近,封徵雪还未后撤。
便见蔺司沉的身后,陡然升起一条巨大的火舌,似有滔天之势,如能喷火的巨龙,眼见就要舔上了蔺司沉的发丝!
是……叶初夏的技能?
怎么打了这么久,威力还越发大了?
封徵雪的一招治疗技“扶苏”捏在手中,瞬间便将蔺司沉先罩起,给人套上一个凉润润的浅绿色薄膜,有减免伤害的作用,而下一刻便见蔺司沉的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肃净清澈的白光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技能,但瞬间便与封徵雪的治疗技融于一处,像清水融于清水,不分你我。
“我们的相性果然很合。”蔺司沉说着,将自己的剑再拿起,给封徵雪负在了身后。
于是封徵雪的背上便蓦然多了一把长剑,同时,心脏变得很舒坦,即便方才剧烈的动作,也没产生什么太难受的感觉。
封徵雪一时间有挺多问题想要问,譬如怎么看相性合不合,关服维护是怎么回事,亲亲券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可是封徵雪终是什么也没问出口,双目赤红的叶初夏,顺着塔壁攀援而上,像一只被烧了屁股的长臂猿,身形绝不美观,但身法相当迅速,眨眼间便突突到了两人所站的位置。
她的手中拎着一只烧火棍般的东西,身后跟着一个杀意凛然的祝长风,和气喘吁吁的曹精诚。
祝长风手中持刀,刀气极胜,亮如白昼,如天河倾泻——竟比蔺司沉所用过的剑招都要更凌更亮几分,他的身法矫健敏捷,追起那90级的Boss叶初夏,不见丝毫吃力。于是只见那叶初夏被追得左支右绌,慌不择路。
她的血量目前锁在20%左右,偶尔被祝长风劈中一招,就要掉个3%-5%,一副要死不死的可怜样儿。
看到蔺司沉。
叶初夏陡然一怔,混沌的双眸泛起一层疑惑的色彩,发了个愣的时间,那身后的祝长风,便又将刀劈下来。
即便是游戏,Npc,Boss。
也像极了一场弱肉强食的杀戮。
“你害怕么?”蔺司沉突然出声。
“嗯?”封徵雪回神,“怕什么?”
“没事。”
蔺司沉罕见正经的话音落下,捻了食指与中指做剑诀,闭目,再抬眼。
蔺司沉没有使用武器。
但须臾之间,一道白凌凌的剑气,如长虹贯日,赶在祝长风的刀锋落下之前,毫无犹豫地贯穿了叶初夏的心脏!
叶初夏血条瞬间清零,其本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这身形瘦弱的小女人口中,还混沌不清地嗫喏了一句:
“竟然……竟然不痛吗?”
话音未落,被击败的叶初夏就像是被程序设定好的一般,原本显化出来的腿和脚,此时也渐渐消失——她的身体本就是一团团黑色的剑气幻化而成,因而不同于宋家顺或张静雯,而是如同一枚没有神智的亡魂,是静静地来,也静静地走。
与此同时,漫天的火光也在渐渐散去,冲天的黑烟取而代之。
不过须臾,黑烟便将窗口的彩霞弥盖住,而黑塔内也立刻黯淡下来,几乎什么也看不清,除了祝长风的那柄长刀,连带着他雪亮的手掌,仍在发出持续的光亮。
封徵雪微微凝眉。
借着那刀光,视线落在了祝长风的身后。
便见曹精诚也在看自己,气喘吁吁的,一副跑了个一千米体测的样子,像极要把肺给喘出来似的。封徵雪这才想起,这人方才开口的一番“告白”,口腔都觉得苦,就像是嚼了发了馊的狗粮,晦气得很。
封徵雪想起V50批量赠送的火盆贴纸,闭了闭眼睛,下意识地往蔺司沉的身边站近些。
可封徵雪本就紧绷的神经,再次像要被扯断——三个男人同时开口,还都是对着他的,虽然有些重合,就连声色都有些分不清,但封徵雪还是大概听清了。
曹精诚喊:“……阿雪你怎么样。”
祝长风问:“你两个共鸣了?”
蔺司沉说:“你前夫看起来好小。”
封徵雪绷不住,眼睛睁开。
介于蔺司沉语料的特殊性,封徵雪直接忽略了前两位,略显嫌弃地蹙起眉头,对着身边那位人模狗样的“高冷剑神(未穿马甲版)”,问道:
“你才好了三分钟,就又开始了是吗?”
便见蔺司沉那张……看上去既聪明且高冷的女娲毕设脸,因大眼睛忽闪了两下,而傻得由内而外。
不像演的。
“啊?实话不让说啊?”蔺司沉道。
封徵雪默然失语。
虽然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封徵雪已经开始会想
——蔺司沉大概是没有烦恼吧。
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无论什么不开心,都能直接埋葬,一步入土。
而原因只有一个,简单粗暴:“嗐,都没我大,尤其是封徵雪的那些前夫。”
而至于曹精诚的大小……
封徵雪以前还真没有仔细注意过。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在追他的时候,都会像蔺司沉一样直接扒裤子。而封徵雪与曹精诚交往,当时也确实没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
可此时。
蔺司沉说都说了……
封徵雪的目光便也不由自主地借着那刀光,向着曹精诚下面扫去。
只见曹精诚那裤子是劲装的前提下,刚刚还进行了剧烈运动,也依然平得都看不出轮廓——但凡是男性,都很难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就是小呗。
四个字的评判,出现在封徵雪的脑海中的时候,封徵雪都有点发懵。
这不是他的风格。
无论是评判别人,还是观测男人的几把,都绝不会是他封徵雪的行事作风。
但人类的同质化……似乎是存在一定合理性。
当他试用蔺司沉的视角,去看了一眼世界。
阴云密布的世界,似乎顿时雾散云开。
好像的确没有什么烦恼,是嘲讽出轨的前男友一句“你几把好小”解决不了的……?

封徵雪想起以前在互联网上看过的一个词,似乎是叫做“男凝”。
用男性的视角凝视女性,男性则从各种媒介和渠道享受窥视愉悦,成为观看和凝视女性的第一性*。
第一次看到这个词……
封徵雪便眉头大皱,甚至反感恶心。
于是在封徵雪既往的认知里,凝视、评价他人,并以别人的身体作为自我愉悦的前提,实在是一种“畜生”行为,无论在何种情境下,都绝不值得提倡。
其实封徵雪最初接触蔺司沉,便能从一些细节中敏感地感觉到,蔺司沉非常喜欢评判他人。
或许是由于本来就是数字生命的缘故,蔺司沉的世界仿佛写满了各种评判标准,而他自己,则以一个上位者的身份,对各种对象进行审判。
但后来……
封徵雪发现,蔺司沉下意识评价的对象,基本上只有那些张狂、自大和冒犯过别人的男人。
蔺司沉的评价标准非常固定、原始、且没涵养——仅从“身高高矮”和“几把长短”两个维度,进行最直接有效地贴脸嘲讽,俗称为人身攻击……
什么学识、地位、财富、权力。
用蔺司沉的话说,大概便是:“屁用没有。”
封徵雪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雄性总也最了解雄性。
而当代灵长类雄性,最在意的就是他们的身高和几把……有99.99%的概率,一打一个准。
从这个角度而言,如果打开思路,封徵雪其实想建议那些受到“男凝”视角冒犯的当代女性,直接对凝视她们的男人,使用“沉凝”视角,用魔法打败魔法。
起码现在,封徵雪觉得就还挺好用——曹精诚的脸色在那惨白的刀光下,红了又黑,黑了又绿,呈现出一种彩虹般的精彩。
蔺司沉的那句话是贴在封徵雪的耳边说的,祝长风是没听清,曹精诚是听清了一半,鉴于内容的不光彩程度,曹精诚其实有点不敢相信的。
侠客行这款游戏是个正经游戏,比起其他的全息网游可以调整女性玩家的胸部,甚至包括男玩家的裤.裆大小,侠客行却一概不允许——它要求每个玩家都拿着身份证注册,并在导入数据的基础上,只能调整除“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以外的其他身体部分。
例如,捏个脸啊、拉个身高啊、除皱美白啊,往往都是大家最热衷于的部分。
而对于那些想玩“妖号”的玩家,便只能去借家人的身份信息,进行验证,或者是到黑市上花大价钱购买——但有封号风险。
可曹精诚的号,必然是拿自己的身份证注册的。
所以其游戏里的各项数据指标,毫无疑问便是他真实的身体情况,这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而“有点小”这个事实,其实一直是曹精诚不自信的根源,也是他在苦练肌肉、疯狂健身的原因。
他与封徵雪交往半年,也一直没有试图尽快向下推进,便是因为当时连亲吻嘴唇,封徵雪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曹精诚实在有点不自信,万一进行到上床,封徵雪会对他更加不满。
连前男友,都没有见过他的……全部。
这个叫“沉”的剑客怎么能那样讲??
是他听错了?
还是……
刚刚在长安地图内喊话,说封徵雪看过他了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个老不要脸的啊?
——封徵雪看过他了?到底什么意思啊?封徵雪和他做了?
曹精诚一时之间急火攻心!
虽然他撩骚、出轨、给封徵雪戴绿帽,但是他还是爱封徵雪的啊——他喜欢封徵雪那么多年,当初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最终才追到……
于是只听曹精诚的声音颤抖,有点激动道:“阿雪,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其实我……”
封徵雪啊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将曹精诚的输出打断。只见他目光也依然停留在曹精诚的下半.身,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平静地缓缓道:
“我之前正想说,穿太紧的裤子的确会影响器官的发育,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习惯穿这种裤子?”
封徵雪的声音不大,但话音一落,满场皆是愕然。
蔺司沉和祝长风暂且不论,就曹精诚这个自觉认识封徵雪最久的前男友来说,实在是不可置信封徵雪居然现在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阿雪,你,你现在怎么都跟这种人,学,学坏成这样了?”
“这也算是学坏了?”一直没吱声的祝长风凉笑一声,低沉的声线带着轻微的讽意:“他说错你了?你小时候,不就喜欢穿这种裤子,还当着人的面儿玩你的……”
“——哎呀哎呀!”
曹精诚手忙脚乱地去捂住祝长风的嘴,耳根涨得通红,口齿不清地辩解:“阿雪!你别,别理他,我发小,他,他胡说八道的……”
蔺司沉露出一副极为鄙夷的嫌弃神色,颇为怜悯的目光投向祝长风,那面色显然是“你连这种辣眼睛的事情都记得,真是不幸”。
而封徵雪则是对曹精诚的“玩蛋历史”不感兴趣,目光逡巡在曹祝二人之间,很久都没说话。
不知何时,祝长风也自然而然也贴到了封徵雪的身边,顺便牢牢挡住了封徵雪能够看向曹精诚的视线,让封徵雪的正前方视线中,只能存在一个自己。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太过诡异。
几个或多或少对封徵雪有点意思的男的,像开大会一样围着他站在一起,彼此对峙似的,其目光都紧紧地黏在封徵雪的身上,颇有一种尴尬而微妙的意味。
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斥着最原始的雄竞气息。
只见祝长风那具与蔺司沉非常相似的肢体,被一层内息包裹着,泛着一层微冷的淡光。
在侠客行,无论是刀客、剑客、还是琴师,只要不是治疗心法的输出职业,便有一个名为“遐迩一体”的武学招式:即使用内息气海,将自己的周身包裹起来,以备突袭等情况,能够随时反击。
只是,要保持随时的“遐迩状态”,往往会比较耗费修为,所以大概只有修为很充足的武学高手,才会每刻都保证自己的遐迩buff不断。
而此刻,祝长风的周身便如同蔺司沉一样,都是泛着一种无味、且很清透的白。
可两人分明相似,细察又有所不同。
蔺司沉的气息偏温,像温暖的春风,甚至有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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