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by郎总

作者:郎总  录入:01-24

辅导员:“......”
“上次,是因为鹤若妍在某些方面比你更优秀一点,不过这次绝对轮到你了。”
鹤若妍的某些方面,确定不是背景大吗?
沈妙妙道,“行吧,那我需要一段时间准备稿子,还得安排一下介绍学校的路线规划。”
辅导员斩钉截铁,“这些全部都不需要,你只要先回去打扮一下,今晚七点钟有车来接你,咱们到对方指定的餐厅见一面就好。”
沈妙妙立刻露出不怎么相信的眼神。
辅导员笑了,“放心,我跟你,还有咱们校长一起参加,不会只留你一个人的。”
沈妙妙胆子也挺大,反正能顺利申请到国家奖学金,肯定是先顾着这件事情,何况京大可是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不可能把她卖给社会爱心人士吧?
沈妙妙说,“行吧,我回去收拾一下。”
说收拾,其实她回去也就扎了个马尾,衣服什么的根本没有换,顺便打开手机背了一阵子关于京大的建校史。
七点钟准时,辅导员来接她,看见沈妙妙穿着挺随性的,可是时间不够了,据说捐楼的社会人士十分注重守时,最好不要耽误。
两人坐上辅导员的私人车。
沈妙妙问,“校长呢?”
辅导员笑道,“你个小丫头还挺谨慎,放心吧,校长、系主任比你还注意这次的接待呢,早已经过去了。”
沈妙妙哦了一声。
车子开去了京城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两人最终来到久闻大名的福禄门御膳坊。
辅导员在最前面领着路道,“在2018号房间,你先进去,我再看一眼校长、系主任来了没。”
沈妙妙一瞧这边的环境清幽,房间与房间之间垂着轻纱幔帐,若是有人敢做不好的事情,她只要尖叫就能立刻引起周围的注意。
当然,她也不是幼稚的小傻瓜,沈妙妙的包里装着防狼喷雾剂和电击器,都是随身必备的重要武器。
辅导员像是真的要去找人,急匆匆地离开了。
沈妙妙一间屋一间屋摸到了2018号雅间,敲了下门。
里面传出一声好听且低沉的声音,“请进。”
沈妙妙推门一看,只见偌大的雅间内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身穿高定款西装,手里攥着一串翡翠色的佛头手串,眉眼深邃如同浓稠的墨汁在月下雪原间点染。
奇怪的是有三分熟悉之感扑面而来。
但她并不喜欢。
有点strong.
鹤爵也同时是第一次,从正面与沈妙妙目光相接,伸手淡道,“不用紧张,请先坐下吧。”

第29章 女儿还在楼下,你们居然玩起来了
沈妙妙停顿了一下, 原本有找个借口先退出去的意思,思量之后,还是选择先做个落落大方的女孩子,主动坐到鹤爵左手侧第四个位置。
鹤爵问, “怎么不坐在我旁边?难道说小姑娘是害怕我会吃人?”
沈妙妙配了一个天然无暇的单纯微笑, 抿着嘴回复, “您误会了,我坐在靠门这里方便, 等一会儿好给您和校长、系主任、辅导员端菜倒水。”
鹤爵一直未能从面前这个女孩身上找到一点与沈望相像的地方, 现在似乎多少能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
这父女俩安静不说话的时候, 总会有种莫名招人喜欢的乖顺感。
假如鹤爵是第一次见到沈妙妙, 一定认为这是一个从小喝花露水长大的小仙女。
实际上见多识广的鹤爵一眼能瞧出,这孩子极其善于掩饰自己, 而这种掩饰并非是单纯得想给陌生人以好感, 而是通过自我伪装, 来捕捉四周的微动静,或者是微表情,再做出最直接、最直击要害的反应,令对方措手不及。
许是鹤爵的眼神过于直白, 盯着沈妙妙的脸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状态。
沈妙妙不由提醒, “我长得很像先生您认识的熟人吗?”
潜台词是, 你不认识我,你死盯着我做什么?
老男人!
鹤爵轻轻笑了, 感觉果然,这孩子一张口, 绝对跟沈望是两种类型。
不禁解释说,“抱歉, 我失礼了。”又说,“小姑娘的芳名,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先主动认识一下?”
沈妙妙倒是挺大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免贵姓沈,叠字一个妙妙。”
“妙妙。”
鹤爵将这一个充满俏皮与灵巧的字眼捻来,放入口中仔细咀嚼品味。
倒很像是喵喵的发音呢。
鹤爵不禁想起,自己曾经调侃过沈望的名字,说他看起来柔软可欺,名字倒是像个坚强的男孩子。
例如:盼望、愿望、仰望、博望、盈望,都蕴含着美好的憧憬或期望,它们各自在语境中有着不同的含义和用法,但共同指向了内心的无比渴望。
他曾对频繁找自己的沈望说过,“你这名字听起来像只衷心不二的小狗,实际上却更类似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猫崽,人给你一点好,就黏糊糊地贴上来。”
“干脆叫沈喵好了。”
沈望不知他在取笑自己,可怜兮兮地搓着又旧又黄的校服袖口,眨巴眼望他,真是配得上仰望这个词汇,小心翼翼问,“沈望不好听吗?”
鹤爵转动手中的钢笔,逗了逗他说,“沈汪肯定是没有沈喵招人喜欢了。”
那时沈望听后一脸丧气,鹤爵几乎是记得他们每一个相处的细节,尤其是沈望蹙成委屈巴巴的一张脸,要多失落有多失落。
那时候的沈望,即使是要他去死,恐怕对方都会义不容辞地做做。
什么都没有的人最有胆量。
鹤爵以前觉得沈望一无所有,现如今比较起来,其实沈望挺幸福的,有过幸福的家庭,有过真心喜欢的妻子,还有漂亮心疼的女儿。
可是他呢?
什么都没有,他才是到头来的一无所有,除了很多很多很多的钱。
鹤爵陷入短暂地沉思,恰好京大校长领着校委会成员,以及系主任、辅导员一并进来。
沈妙妙机灵地起身,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茶壶,开始给落座的每一个人沏茶倒水。
勤快的理由,是根本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
京大校长之前一直等着鹤爵来访,鹤若妍的母亲在其中牵线搭桥,结果并没有什么后续。
这次鹤爵主动提出要为京大投资建设一座科技试验大楼,除了提供内部精装修外,叠加全部的试验器械和五十余万册的藏书,启动资金已经拨过来8千万,选择吉日即可动工。
这座大楼是目前所有名牌大学中规模最大,硬件设施最齐全的综合性科研设施楼。
建设方选择的正是萧诼家的公司。
校长亲自领着学校的人,朝鹤爵敬酒以表示感谢,顺便还叫沈妙妙也端起酒杯,一起代表学校给社会爱心人士表情达意。
沈妙妙不好意思道,“校长,我最近身体不好感冒了,辅导员是知道的,晚上刚吃了阿奇,不能同时饮酒。”
“而且我还是在校学生,喝酒恐怕不太好。”
校长立刻正色道,“不能喝是什么意思?今天可是咱们学校的大日子......”
一双眼狠狠地剜系主任和辅导员,示意他们找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鹤爵止手说,“能为京城首屈一指的学府贡献绵薄之力,我鹤某人深感荣幸。”
“不过,我平常也不喜欢饮酒,所以今天以茶代酒,咱们这一桌不必拘泥于礼节,也不要再提那座楼的事情,只是闲话家常,随便聊聊即可。”
鹤爵雷厉风行、铁血冷酷的威名早已传扬在外,校长等人在赴宴之前,已经彼此商量好,要尽力恭维对方,最好再送出点鹤爵喜欢的,能看得上眼的东西,借以博得欢欣。
结果鹤爵并不如传言中的那样,所以校长等人也放松下来,没有为难沈妙妙的不上道。
沈妙妙立刻端起茶壶,主动走到鹤爵身边,看似将功补过,实际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今晚让老男人们好好喝一壶茶。
福禄门御膳坊的佳肴果真名不虚传,一群人茶足饭饱之后,校长提议要再到格调高雅的汇福楼坐坐。
鹤爵断然拒绝道,“时间不早,家里还等着回去,就不与各位一并去了。”对自己的随行秘书交待,“你陪着校长们去,一切消费记在我这边。”
校长等人纷纷连忙道谢,恨不得将鹤爵当作镶金嵌玉的活菩萨供着。
趁几人奉承鹤爵,辅导员拉着沈妙妙到一边叮嘱,“校长给爵爷买了一份重礼,待会儿让爵爷坐学校派的车回家,你到家门口给爵爷提进家里去,知道吗?”
在沈妙妙的肩膀上戳了一下,“你这个小屁孩儿挺机灵的,刚才叫你喝酒,你不喝,还拉我下水,若是不想让校长事后追究,送礼的事情,你今天一定要办成。”
“不对,是必须!”
沈妙妙也没接话,而是另辟蹊径道,“导员,为什么听你们今晚一个个叫他爵爷?”
“难道他实际上是一个老头子?”
辅导员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再这么故意,我也要生气了。”看了眼鹤爵的方向,“快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沈妙妙偷偷吐吐舌头,主动过去跟在鹤爵的身后,鹤爵原本已经有其他车在等候,一瞧学校这不是把这个小姑娘往这儿推,干脆跟这个小姑娘过过招好了。
应该也挺有趣。
所以主动坐上了校方安排的车辆,沈妙妙也跟着上去,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司机说,“你不跟着坐后面?”
沈妙妙系好安全带,“今晚大家都很开心,爵爷没有喝酒,我坐在旁边显得太刻意,坐这里刚刚好。”
言罢,她朝后面窥探一眼,鹤爵坐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之中,身姿不移不斜,挺拔得像一座巍峨雄奇的高山,可能是没有饮酒的缘故,一双深邃的眼眸清润犀利,混淆着阵阵寒光,彻底不像酒桌前那个谈笑风生、和蔼从容的老男人。
肃冷得仿佛一座佛像,不近人情。
沈妙妙心忖,这家伙确实挺能伪装的,一般人的伪装是为了凸显逼格,这家伙的伪装是为了洞察人心,眼神毒的直往人骨缝里钻。
鹤爵早看到小姑娘偷窥自己,开口淡道,“不知,沈妙妙同学是哪里人?”
沈妙妙回答,“广城的。”
“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儿吗?”
“对,独生女,”沈妙妙回答,“原本我一直求爸爸,再给我生一个妹妹的,可惜他忙着做生意,照顾我一个人就已经很辛苦了。”
鹤爵蹙了蹙眉宇,还生?
沈望他光是跟女人生了一个沈妙妙,已经属于他无法忍受的边缘了,再跟女人生一个?!
那沈望就不要活了,一起死吧!
鹤爵分明记得沈望说过,自己目前单身一人的,看来是跟女人过不下去,最后被女人踹掉离异了。
想来也是。
沈望那根粉嘟嘟的东西,一看也没用过几次,还是可爱型号的,哪一个女人嫁给他简直是做活尼姑,肯定是图他的脸长得好看,玩一玩腻了,就把人一脚踹开跑了。
这想法是极其合理的。
鹤爵思索着,沈望那东西放嘴里,没一阵子就吐液了,能坚持到三分钟以上吗?
沈妙妙等着鹤爵的下一个问话,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鹤爵再有反应。
心想这家伙最好不要跟我搭话,不然还得应付他,真是好麻烦。
可是......
沈妙妙似乎又心有不甘。
侧首试探地喊了一声,“爵爷,您睡了吗?”
鹤爵回神道,“你不必叫我爵爷,叫我鹤先生就好。”
沈妙妙问,“鹤先生,我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但是我今天一点都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若是回去,肯定会被系主任劈头盖脸骂一顿。”
鹤爵听她说得可可怜怜,联系到沈望的委委屈屈,总归是父女连心的原因吧,帮忙开解道,“没有人专门为难你的,放心。”
“你今天茶水倒得很好,我喝了不少,校长应该也能满意你的表现了。”
那是肯定,沈妙妙一桌人只盯着给他一个人端茶倒水,差不多喝了整整两壶,简直是再考验他的肾脏功能。
沈妙妙眯起眼开心笑了,“那就好,我还担心我的国家奖学金申请要泡汤了。”
鹤爵突然有种上了圈套的感觉。
话说,沈望有这么聪明吗?
聪明的是沈望的该死老婆吧?不然怎么把好男人和女儿抛下,自己跑了。
鹤爵道,“你是好孩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鹤爵警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不是嫌弃她是孽债吗?
我为什么要对她格外开恩?
不对不对!
鹤爵遂沉起脸来,再没跟沈妙妙多讲一句话,聊都不想聊。
等到了鹤公馆,鹤爵前脚快步下车,也没有跟沈妙妙讲话。
司机跟着沈妙妙一同下车,原本是想跟鹤爵说点恭维话的,结果对方走得极快,根本拦不住。
司机奇怪,“这是怎么了?”
沈妙妙不以为意,帮忙从后备箱取东西,“尿憋了吧?”
司机噗嗤笑道,“你胆子太大了,什么也敢说。”
沈妙妙挑起柳叶细眉,“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再说这位岁数也不小了吧?”
膀胱之力也该弱化了吧?
后一句稍微显得俗气,只适合在大广发鱼市场,跟那些小摊贩们闲聊时说,在鹤公馆的地界上,还是要文雅一点。
沈妙妙说,“我们一起把东西搬到客厅,不必当着鹤先生的面给他,放下就走,免得被拒绝。”
两人说干就干。
鹤爵步履如风地走进家里,正与下楼喝水的沈望相遇。
沈望第一次见到鹤爵走快的模样,不禁奇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鹤爵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扯住,双双走进室内电梯。
“还不怪你。”
“怪我?”沈望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了?”
还不是你生的好女儿。
电梯门刚一打开,鹤爵将人丢在原地,一步一米冲进卧室的洗手间。
沈望推门进了卧室,有点惴惴不安地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心说怎么突然怪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招惹他啊。
越听越生气。
沈望转身要走,鹤爵冲了手的声音才响了一下,人已经从背后抱住要跑的身影。
鹤爵说,“望望。”
沈望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怎么会从大名鼎鼎地爵爷嘴里,听见如此混淆奇怪的声音。
鹤爵说,“望望。”
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鹤爵解完手没有将裤带系起来,拉锁也没有。
所以冰凉的金属裤带头正蹭着沈望的身体,令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鹤爵说,“你想去哪里?”
原来是给他起的新昵称啊,沈望不觉自嘲一笑。
他还以为鹤爵在学狗叫,故意来撩拨他的。
不过,自己在鹤爵眼里算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么有价值去花心思讨好呢?
鹤爵也不过是图谋他的身体价值罢了。
沈望竭力避开金属的摩擦,小心谨慎说,“爵爷,还......还没到时间呢。”
鹤爵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的身高居然如此搭配,宛若两柄银勺,完美又严丝合缝地嵌合成一体。
鹤爵的鼻子深埋在沈望的脖颈最深处,这个姿势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尤其沈望的脖颈纤细柔软,刚好能完美得形成一块发烫发软的区域。
什么明晚今晚的。
鹤爵不停磨蹭着沈望的脖颈,声音浓浓的拉着丝,“你这里应该很容易出汗,我想舔。”

可惜的是。
鹤爵从后面怀抱着他,双手紧紧箍着他,成为他不得不服服帖帖, 又唯一能攀附的依靠。
“不准说话。”
鹤爵一贯的强势行为, 探出拇指和食指摩挲到沈望的嘴唇。
沈望真是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无论是哪里都长得极好,眼睛好看, 手指好看, 腰身好看, 腿好看, 尤其是嘴唇的形状,颜色, 柔软度, 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鹤爵抚摸着沈望的嘴唇, 下唇饱满富有肉感,尤其上嘴唇的小唇珠更是圆润Q弹,用粗糙的指尖微微捻一下,立刻会直挺挺得变成一颗嫣红的小珠子。
这样的嘴, 真的超级适合接吻。
可惜的是, 他们俩人接吻的次数并不多, 即使是十几年前那三天,鹤爵也只忙碌着听沈望的声音, 并没有特别的纠缠于唇瓣相贴的事情。
“望崽,你要乖一点。”
沈望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怎么乖, 他都已经是这个岁数的成熟男人了,总不好还喜欢听哄骗小孩儿的话吧?
鹤爵的头颅整个掩埋进他的肩窝, 细密的汗水像浓密草木间氤氲的水雾,被他一点点地吃进嘴里。
多年丧失味觉,吃饭对于鹤爵来讲,在最初几年如同上刑,直到被逼迫到习以为常之后,大致上吃饭不过是一种赖以延续生命的手段。
幸亏,鹤爵小时候是有味觉和嗅觉的,知道糖是甜蜜的,辣是刺激的,苦是令人讨厌的。
至于沈望的汗液,鹤爵情不自禁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种回味无穷的味道,仿佛禁药,明知道不能沾一星半点,却抵抗不住对方的撩人诱惑。
鹤爵单手拨开沈望的头发,露出一整块白腻腻的皮肤,禁不住喟叹,世间居然有如此勾人的一块地方。
沈望的脖颈不肥不瘦,纤细度与长度锲合有致,蒙起白羊脂似的一块干净地,至今还未被肆意开发过,只留着几道水光折射的痕迹。
沈望被他捏住唇尖儿,话都不好说出一句,嘴唇间呼出的热腾腾的,湿乎乎的气息,极快地将鹤爵推进了一个头晕目眩的离渊。
鹤爵近乎丧失了理智,变身成一头饥饿的野兽,一口咬在沈望雪白的后颈。
“疼。”沈望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抵抗一句。
“望崽,我好像吃出一点味儿了,乖,让我再咬一口。”
沈妙妙跟着司机将沉重的礼物盒抬进鹤公馆。
辅导员讲过,是一份大礼。
沈妙妙私底下揣度着:又重又沉,还故意用厚实的布料蒙着,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东西吧?
赵管家听到佣人汇报,有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提了东西进屋,立刻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下楼去查看。
鹤爵从不喜欢随便什么人进屋,有洁癖的少爷一般喜欢在外面会客,家里是万万不准进人的。
原本,他想婉拒两位陌生客人的意外到访,哪知其中一位居然并不陌生。
那个看起来漂亮又机灵的小姑娘!岂不是沈先生的女儿吗?!!
赵管家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这孩子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在这边陪着鹤先生,还是不知道?
所以,赵管家决定先不动声色,走过去彬彬有礼道,“不知两位是......”
沈妙妙直接代表发言,与面前和蔼的老先生笑道,“是这样的,我们是京大的学生代表,今天刚跟鹤先生在一起吃过饭的。”
“这是......”
沈妙妙正准备介绍一下这口棺材......呃......是礼物的由来。
忽然,一股强烈到令人晕眩的香味,正从较高的楼层往低处涌来。
赵管家和司机并没有立刻发现,但是身为女儿,沈妙妙几乎是印刻在骨髓和灵魂里,属于爸爸的香味,正在整个别墅内变得越来越浓郁。
怎么可能?我爸爸他?!!
别人不了解沈望的特殊体质,沈妙妙最了解不过的,每当沈望遇见极其兴奋的事情,就会浑身不可抗拒地散发出浓郁的气味。
例如沈妙妙小时候第一次能完整地说出:爸爸,我爱你。
沈妙妙第一次参加运动会,沈妙妙第一次考一百分,沈妙妙第一次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在爸爸面前跳一支完整的舞蹈。
......
沈望以前给她苦恼地说过,因为身体这个特殊原因,所以沈望选择做一个杀鱼卖海鲜的小摊贩,只有大广福那种四处充斥着腥臭和杂乱气味的地方,才能完美地隐藏他的味道。
沈妙妙记得那一次,是爸爸最后一次在她面前哭鼻子。
因为有同学说她有妈生没妈养,别看现在整天穿得像个小公主似的,将来和她爸爸一样,只能一辈子蹲在最不起眼的卖鱼摊,为了多挣到一毛钱,每天浑身沾满腥臭的气味,做最肮脏的卖笑工作。
沈妙妙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跟对方四个狠狠打了一架,扯得头花乱飞,小脸蛋被对方抠了几道印子。
沈望到班主任室领人后,就蹲下来跟沈妙妙说了这些话。
假如他没有这个毛病,他可以去做一个出租车司机,或者是一个拧螺丝工厂的工人,再或者,还能自己开个小店,自己做老板。
沈妙妙帮他擦掉眼泪,小脸气鼓鼓的,“爸爸是靠自己的勤劳换钱,没什么羞耻的地方,而且爸爸就是妈妈,我从来没有觉得只有爸爸,是一件非常见不得光的事情。”
沈望居然被女儿鼓励,心中暗自发誓,他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挣钱,好好生活,他沈望的女儿只会比其他的女孩子更加幸福。
其实那四个女孩为什么针对沈妙妙,沈望心里有数。
那是因为他为了多挣钱,没有很好地伪装自己,常把笑容挂在脸上,遇见男人女人哥哥姐姐地叫。
所以在大广福卖鱼的时候,经常有男性看他长得漂亮,故意说荤话,占他便宜。
从此之后,沈望把头发留长,遮住半张脸,做生意的时候也绝不跟客人露笑脸。
而且杀鱼的时候又凶又狠,每次抄起棍子,两棍子就敲死一条,白刀子戳进去红刀子出来,手脚麻利又冷血,看起来特别不好惹。
而沈望最近一次散发出如此激烈的气味,是在沈妙妙拿到京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
沈妙妙记得爸爸热泪盈眶,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面,连小屋子里的所有缝隙都用胶带封固好了。
即使如此,沈望的香味依旧从各个角落洋溢出来。
沈妙妙不得不强行拉回逐渐飘远的思绪,原本她是绝对不打算相信的,可是这个味道绝对又骗不了人。
爸爸现在很激动。
而且爸爸正在这座大房子里。
难道说.......
沈妙妙朝赵管家不好意思地眨眨眼,“抱歉,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洗手间?”
赵管家原本打算说好的,结果也闻到了沈望的味道飘了过来。
于是朗声道,“王妈,你用的空气清新剂太多了,先生不喜欢太浓的香味。”
屋子里传来一句抱歉声,“好的,赵管家。”
赵管家为了快速将沈妙妙赶走,淡道,“不好意思,鹤公馆里的卫生间不能外借,不过你可以跟我去隔壁的花园,那里有客人专用的洗手间。”
礼物自然必须收下。
沈妙妙不得不懊丧地跟着赵管家走,一步三回头地打量着整幢欧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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