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by郎总

作者:郎总  录入:01-24

鹤老爷子第二个面向的人是沈妙妙,笑着说,“刚才妙妙称呼我鹤老先生,这个称呼难免生疏了些,不知妙妙愿不愿意赏我老人家一份薄面,重新给我定位一下呢?”
沈妙妙大抵上也猜出今天来鹤家是做什么,鹤爵是鹤爵的部分,其余的鹤家人又没有招惹她,所以沈妙妙爽快地起身,端着酒杯朝老人家甜蜜蜜叫一声,“爷爷。”
一句称呼将鹤老爷子叫得热泪盈眶,连声说,“我的好孙女,我的好宝贝!”
严厉的目光洒向桌子间的所有鹤氏族人,朗声道,“这是我鹤淇的第二个宝贝孙女,跟妍妍一样,是鹤家的掌上明珠!”
“但是妙妙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头,所以我现在的要求是,必须狠狠给我宠妙妙,全家必须每一个人都要宠,哪一个做不到,就是跟我作对!”
其余的人接连点头称是。
而后,鹤老爷子专门将目光朝向鹤爵道,“小沈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宠爱对象,咱们就等孩子生下来再提。”
“你是妙妙的亲爹,这十几年也没给人家孩子、小沈做什么贡献。”
“我现在就替你做主了,你那个经纬的总裁位置,现在直接预订给妙妙,咱们的妙妙宝贝毕业也不要去其他公司实习,你趁着现在,着手培养新的接班人吧。”

第60章 再挺两周
经纬风投是鹤氏集团的核心企业, 无论后来又扩展出其他的子企业,唯独这一块属于重中之重,更是支撑鹤氏集团的脊梁。
沈妙妙不过是一个大三学生,从小没有接受精英式教育, 更未经过任何风投方面的引导, 而且专业也彻底不对口。
让鹤爵将她当作继承人来培养, 恐怕会有些难度。
鹤老爷子见鹤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答应下来,瞬间变得不怎么高兴, 言道, “怎么, 你舍不得啊?”
鹤爵回复, “我手里的权利,是您薪火相传传递给我手里的, 我再把这份光荣传递给下一代, 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不过......
鹤老爷子忽略掉他的欲言又止, 直接将沈妙妙揽住,言道,“小四已经首肯了,我相信你们这些做哥哥嫂子的, 应该也没有什么异议吧?”
鹤家一直是鹤老爷子统筹大局, 取掉他的分量, 便是鹤爵最有发言权,最有地位, 肯定是没人愿意在这两人面前提一个不字的。
这仅仅是一个小插曲。
一家团圆的时光总是欢乐又充满温馨,尤其是沈望, 他从小经历坎坷,能有鹤家这一大群的人接纳他, 欢迎他成为家庭中的一员,允许他在森林之下扎根发芽,分享雨露滋养,受到应有的庇护。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风雨同舟。
沈望是餍足的,不过他又有点担心鹤爵和女儿的关系,总觉得这两人的性格太像,谁都不肯轻易服输,又不肯率先退让一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
所以饭局刚一结束就去找妙妙,打算先跟女儿谈谈心。
哪知鹤爵早已经给沈妙妙约走了,根本等不到他来从中做调解。
鹤爵从鹤老爷子的车库里开出来一辆法拉利,这辆车肯定不是给老人家开的,是他买下来暂存在车库里的。
鹤爵朝沈妙妙侧了一下头,“有没有胆量跟我飚一圈?”
沈妙妙对他家宴上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心底里暗自给亲爹安上一个葛朗台的美名。
“这大黑夜的,”沈妙妙双臂环胸,“鹤先生的岁数也不年轻了,走夜路能看清方向吗?”
“那算了。”鹤爵轰了一下油门,眨眼窜出去几十米,喂了沈妙妙一嘴的车尾气。
沈妙妙气得原地冒烟,连声打了好几个喷嚏,法拉利在远处转了个弯,居然又从身后的方向钻了出来。
鹤爵依旧潇洒地打开车窗,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一脸挑衅道,“我这车是全球特制的,没有倒车档。”
言下之意是,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沈妙妙拉开车门大胆地坐了进去,还将安全带捆得紧紧的,大声宣告,“我是嫌弃你这车真丑,基佬紫,太俗气了。”
鹤爵噗嗤一笑,“我确实不是基佬,只是我爱的恰好是你爸爸而已。”
根本连“坐稳”两个字都没提,一脚油门轰到200迈,如同奔驰的骏马一般一纵千里。
鹤老爷子家附近有一座公路盘桓的废弃路段,之前执意买下的是宅子附近的土地作为不动产,没想到这段九曲十八弯的旧路成了鹤爵的游戏场。
沈妙妙这辈子还真没感受过,人在300迈的速度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仿佛风景已经不再是关注的重点,与呼啸而过的狂风一般,拉长成乌黑发亮的线。
五感六神全部关注在心脏的律动和血管的流速上,以及脚底逐渐产生腾飞的错觉。
十几分钟后,鹤爵的车子紧急刹车,以一个完美漂移的滑动,将跑车停靠在公路的尽头,不远处便是断崖,十分凶险。
随着车轮胎与地面砾石的摩擦声暴起,连同沈妙妙的心脏一起在半空做了个抛物弧线,狠狠得撞击在肋骨,又反弹胸腔内。
“哇哦~”
小姑娘总觉的自己假如再多坐几分钟,一定会呕吐得天旋地转。
索性还好。
她还能快速地打开车窗,将泛凉的夜风灌进来,吹散满头汗涔涔的汗珠。
鹤爵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果然老了,居然比去年慢了三分钟。”
其实最主要,他这辆车的极限速度是350迈,毕竟女儿宝贝一并坐在车里,还是在脚踩油门的时候,松了一点劲儿。
沈妙妙却像是故意戳他痛点,直接称赞道,“鹤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宝刀未老嘛!”
鹤爵气笑,“我才三十几岁,还没到四十,不要总是把我跟五六十岁的看齐。”
沈妙妙才不管他接受不受,趴在车窗朝外看去,鹤爵认真打量女儿的背影,偶然一瞥,看见沈妙妙露出的雪白脖颈间,一条白金细链子闪闪烁烁,自然光下宛如发亮的银线。
鹤爵并不抽烟,不过这时他倒挺想抽一口的,“你今天这声爷爷叫得挺快,不知我这声爸爸什么时候能听到?”
沈妙妙知道他接下来肯定要长篇大论了,不由淡淡道,“我从小只有一个爸爸,我只叫他爸爸。”
鹤爵并不是一个遇见困难会率先放弃的人,前一句不过是随口问问,反正女儿不肯叫他爸爸,他可以继续多等几十年。
迟早的事情。
他就是想逗逗女儿,让对方开口说话,一直沉默不理人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法谈。
鹤爵道,“经纬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
果然,老狐狸怎么可能会缺心眼呢?
沈妙妙转身朝他,一双莹亮的眼珠子淬了亮粉,闪闪烁烁道,“鹤先生,你害怕我?”
鹤爵以手抵唇,洋溢着笑意,“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当然怕我,”沈妙妙有理有据地分析,“我年轻、聪明,也能吃苦,万一有朝一日,我顺利接手了经纬,你害怕我会彻底翻脸,一脚踢开你!”
不是开玩笑的。
沈妙妙仔细思考了一下,假如等自己大学毕业找到工作,顶多是能给爸爸和二宝最基础的生活保障。
可是假如能得到经纬,她可以做得更多,也可以将鹤爵随便捏入掌心。
没错,她确实不够信任鹤爵,这个男人太有权势,也太聪明了,他现在保证会好好地爱爸爸,爱二宝,可是他的爱那么高高在上,终归有一天飘到爸爸根本够不到的位置。
沈妙妙也了解沈望,爸爸看起来认真,踏实,坚强不屈,可他同样容易自卑、消极,陷于自我怀疑的漩涡。
沈妙妙承认这种突然膨胀的东西叫做野心,假如老天爷将机会双手奉献在面前,只有胆小鬼才会选择退缩。
她看着鹤爵的目光不够单纯,而是一种更为直白地挑衅,不服输。
“毕竟,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是吗?”
鹤爵很熟悉她眼中闪烁的亮光,没错,当年鹤老爷子说要将经纬交给他的时候,鹤爵眼底所暴露的野心,恐怕比女儿的还要直白赤.裸。
鹤爵道,“我不是小气,这一点我必须要在你面前阐述清楚。”
“爷爷突然叫你做继承人,我肯定是高兴的。”
我也想多跟亲生女儿制造相处机会的。
“我只是必须先问一问你的意思,是否愿意来承担一份沉重的责任,而不是为了皇冠间闪耀的宝石。”
“妙妙,欲戴王冠必受其重。我今天只是想知道,你确定这件事是你自己希望做的,而不是爷爷或我,强加给你做的。”
沈妙妙一时语塞,她倒是没料想鹤爵原来是真的在替她着想,一点微小的局促感袭上心头,只能伸手攥住胸口的护身符来排解。
鹤爵将一切看穿,不禁伸手摸摸她的头,换作温柔道,“你是只有一个爸爸,他从小抚养你长大,我绝对不会否认这一点,更不会去强制夺走属于沈望的殊荣。”
“我也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我在你的心中处于什么定位,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定位。”
“你就是我鹤爵最宝贝的女儿。”
“在未来,我会成为你的老师、引导者,同样也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懂吗?”
沈妙妙心里乱乱的,但她绝对不会承认,是鹤爵搅乱了她的决心,嘴硬道,“有了徒弟饿死师傅,我是绝对会狠狠缠住你的,把你吸收干净的。”
“愿效犬马之劳,我的公主殿下。”
说完这句话,鹤爵叮嘱她不能多吹山顶的凉风,两人又轻轻松松地开车下山。
后来鹤爵把自己这段话,又跟沈望重述了一遍。
沈望道,“其实公司是你的,你平常有多么忙,我也是有目共睹的,你不希望女儿活得太辛苦,这点你不解释,我也是可以轻松理解的。”
鹤爵笑着搂住他道,“原来我的老婆变聪明了啊?我真的超级怕你和妙妙以为我是小气鬼呢。”
沈望的肚子转眼到了七个月,已经到达了恐怖的程度,必须用绷带从肚子底下兜住,不然所带来的沉坠感异常痛楚。
沈望说怀妙妙的时候,可能真的是吃不到有营养的,那个时候同样的月份,肚子只像塞了一只气球而已,现在完全像塞了两只气球。
鹤爵也挺奇怪的,不禁再安排张院长来检查,难道说怀得根本是双胞胎?
张院长来时还带了五个外国人和一名华人医生,兴冲冲向鹤爵介绍,原本想找的研究人员因为试验期的耽误,现在终于能腾出时间了。
张院长一一引见,全都是国际上有名的,专门研究男性生子的实验专家,尤其其中几位致力于去ECMO人造子宫试验,已经在这方面获得突破性的进展。
张院长着力介绍其中最年轻的华国医生,“这位是著名的外科医生柏庭修先生,他的医学论文多次刊登在《柳叶刀》上,备受业界瞩目。”
叫做柏庭修的医生拥有一双犀利且深邃的眼睛,跟鹤爵握手时,感觉右手充满平稳扎实的力量。
鹤爵定然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不过一个外科专家来做沈望的手术,叫他还是几分不怎么信任。
柏庭修算是一个极具分析和观察力的医生,只消鹤爵的目光稍作停留,便猜出一二,言道,“在跟鹤先生见面之前,张院长已经将鹤夫人的情况详细地传给我们。”
鹤爵订正,“不是鹤夫人,是沈先生。”
“对,沈先生。”柏庭修并不觉得冒犯,反倒冷着嗓音耐心解释,“他的子宫生长与常人有异,哪怕是跟传统的女性生殖器官相比,也是位于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在肠道内部。”
“一般女性怀孕,子宫会随着胎儿的成长膨大,由骨盆底肌肉、子宫韧带和腹肌等支撑。”
“而沈先生现在却是由肠道、骨盆肌肉在支撑,所以负担极重,沉坠感也在与日俱增。”
“沈先生在怀初胎的时候的身体素质,跟现在的完全属于天然之别。”
只听他寥寥几句话,已经直指问题的关键,彻底将鹤爵平静的心湖搅乱,甚至掀起巨浪。
“那......”鹤爵隐隐觉得不好。
柏庭修道,“我建议尽快安排手术,最好不要再拖延下去。”
“可是!”张院长插嘴道,“七个月的孩子还有点早,属于早产儿,出生后成活率相对比较低,宝宝也容易出现感染,诱发并发症。”
鹤爵问道,“那跟产夫相比,谁的风险更大?”
柏庭修道,“肯定是沈先生的风险更大一点。”
一众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尤其是鹤爵,他已经开始沉不住气,在原地来回打转了。
“没关系的,我再忍两个星期也是可以的。”
鹤爵是在客厅接待的客人,沈望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睡觉,不过他现在身体太重,睡觉也不会陷入深度睡眠,稍微闭目养神十几分钟而已。
所以,他下楼时正好听见了几人之间的对话。
沈望扶住肚子说,“之前怀妙妙的时候,我也是差不多足月才生的她,现在这个宝宝已经足七个月了,我想多让它再长一点,哪怕极限时间是两周,我也是没有问题的。”
“你怎么下楼了。”鹤爵走过去搀住他,沈望全身心地依赖着,慢悠悠地从楼梯间走下来,与新来的医生专家致意。
最后面朝面地看向柏庭修,不好意思道,“我刚才偷听了两句,真是抱歉,不过我也想请问您,假如我再多挺两周,不要很多时间,只要两周就可以的。”
想了想,沈望努力维持住自己的情绪波动,声音轻轻的,还带着一丝恳请,“这个事情不用鹤爵同意,当初孩子是我自己执意要生的,所以何时将孩子剖出来,我也想自己拿主意。”
鹤爵肯定是舍不得他受罪的,但他一辈子若是没有这些孩子,恐怕只是一个可怜的、残缺的人。
现在,他只想为这个孩子再坚持一下。
只要一点点就好。
柏庭修道,“既然沈先生执意如此,那我也肯定会竭尽全力,不过这事关到两条人命,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做为赌注。”
“我希望鹤先生这两周内不要擅自打断,或者改变我制定的计划,就这一点要求,鹤先生肯定能答应吧?”

鹤爵尤其紧张沈望的身体状况, 君子之言以一敌百,爽快地点头道,
“柏先生既然是业界小有名气的外科专家,我肯定不会怀疑您的专业技术。”
“我希望不要遇见小说里那种保大保小的问题, 而且我肯定选择保大, 这个决定不会更改。”
柏庭修表情淡淡, 言道,“这是自然。”
沈望却不喜欢听见鹤爵如此擅自做决定的话, 所以晚餐过后的也没有去庭院里散步, 而是坐在卧室里织小袜子。
鹤爵敲了门, 沈望也没有出声。
鹤爵知道对方肯定是生气了, 普通的孕妇在怀孕后期会格外容易情绪波动,一来激素分泌波动严重, 一来也是因为身体负担沉重, 若是处理不当, 则会引发产前抑郁症。
所以他也没硬闯进去,而是先去了沈淼淼的婴儿房,取来了一只软绵绵的玩具狗,对着玩具狗说了点什么。
而后, 将玩具狗塞进了门缝里面, 等待严肃的审判结果。
不到三分钟, 沈望终于换了一点带微笑的表情,将门打开, 除了大肚子用绷带兜住,怀中还抱着软绵绵的玩具狗。
鹤爵长身玉立地靠着墙, 微微伸长脖颈,侧起棱角分明的脸, 朝他问道,“不生我气了?”
沈望说,“有本事你站在这里亲自给我道歉,不要借助辅助工具。”
我没本事。
鹤爵用大手掌拍了玩具狗的头部,隐藏在玩具中的录音器被激发,狗嘴里立刻夸张地喊着,“我错了,你打我,我不疼,我爱你!”
机械式的语言完全出自于鹤爵的尊口,反倒有种无厘头的逗比感。
因为这句话,你永远都听不到正主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口,尤其是主动承认自己错了。
沈望说,“幼稚。”准备将玩具狗跟鹤爵一起赶出去。
哪知鹤爵抱住他,蹭住沈望的脖颈,双手保护着孕夫的后腰,一点一点推着人往后面退去。
鹤爵喃喃道,“你放我进来,才是最大的错误。”
玩具狗嘴里仍旧在机械地叫着,“我错了,你打我,我不疼,我爱你!”
沈望最终被推在床上坐在,鹤爵也知道分寸地放开他,避免在沈望的沉重负担前增加不必要的重量。
既然已经彻底没法把人赶走了,沈望只好道,“你居然还有时间看小说?你不是每天连电视都不会看一眼的吗?还保大保小?”
鹤爵将沈望织的小袜子拿起来,采用的是毛茸茸的蓝色棉线,针脚编织得很密,蓬松得仿佛一团小云朵,放进他的手心内居然是小小的一只,连一半的手心都占不到。
可爱极了。
鹤爵无比羡慕二宝,摩挲着小袜子说,“之前看龙傲天小说时,发现这种情节还蛮常见的,我当然是希望,这辈子绝对不要让我做这道选择题的。”
将袜子贴在沈望的肚皮间,温柔地吻了吻里面的二宝,“爸爸不是故意对你心狠手辣,所以大夫叫你出来,你要乖乖出来,千万不要折腾你爹咪啊。”
两个人都是爸爸,谨防二宝出生后先叫谁会傻傻分不清楚,所以暂定鹤爵是大爸,沈望是爹咪。
反正沈妙妙是坚决不同意沈望叫小爸的,两个人中,凭什么她爸爸是小的?
沈望看着肚皮上黑幽幽的脑袋,用手捋了一把鹤爵丰厚的发丝,言道,“咱们不开玩笑,假如真的在生产过程中,我.....”
“鹤爵,你能不能选择淼淼?”
“沈望,你能说出这种话,那你就是根本不爱我。”鹤爵的脸贴在肚皮上,此刻是做何表情,根本看不清楚,可是从他低沉的嗓音能听出来,人是真的生气了。
“望崽,我掏心窝子的跟你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
“即使没有妙妙,没有二宝,你是一个完全不能生孩子的男人,我也会只选择你一个人的。”
“你可能不信,觉得我现在什么都有,所以说话虚假空泛,但我从不说谎,你是最懂我的。”
“要不然,我把这话讲给妙妙听,看女儿究竟支持谁?”
沈望立刻被点了死穴,抬起鹤爵的脸,与对方黑幽幽的目光对视。
“你还打算跟妙妙说?!”
鹤爵知道属于他这边的砝码太轻,可若是加上女儿的部分,1+1绝对是远远超过2的。
沈望立刻气馁道,“你不要跟妙妙讲,我的预产期提前两周的事情,好不好?女儿正在努力备考FRM(金融风险管理师),我不想让她在多余的事情上耗费精力。”
沈妙妙在今年11月份的时候顺利考过了商务英语中级,为了庆祝女儿考试拿到优异成绩,鹤爵专门包了私人飞机,带着全家去夏威夷岛欢度一周。
眼瞅着华国的元旦即将到来,鹤爵准备要给妙妙和二宝一人一份惊喜大礼呢。
他看沈望用湿漉漉的眼睛向自己请求,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赶紧搂住沈望道,“我怎么可能在女儿最关键的时刻去打扰她呢?我只是想打消你的执着念头。”
“其实我也有错,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不能往坏处想,我们应该畅想我们未来的生活。”
鹤爵吻了吻沈望的额头,“是我不好,不该在你敏感的时候提那种话题,我们就让这件事彻底翻篇,好吗?”
关于孩子的话题,两人已经达成某种默契,不该执着的地方切记不可固执己见,避免因孩子产生各种意义上的摩擦。
鹤爵和沈望之所以会彼此耽搁十几年才在一起,正是因为两人不够坦诚,遇到问题喜欢藏着掖着。
经过这次的教训,两人也决定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先说清楚,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沈望第二天开始收拾行李,他现在不能再待在鹤公馆,为了更好地给二宝争取多在肚子发育的时间,他必须要提前搬去鹤三少那家私人医院去待产。
言下之意就是他需要在产床上安静地躺够两周,不能再抱着肚子四处乱晃,加重身体负担。
期间鹤老爷子、鹤家的嫂子们、叔伯们纷纷来看过他的情况。
不过鹤爵没准他们探望时间过久,只是放下礼物便离开了。
沈望跟鹤爵说,“谢谢大家给二宝买了这么多衣服,可是家里的衣服早已经成堆了,小婴儿长得特别快,一个月一种变化,衣服最后肯定只能捐掉。”
说要捐掉。
沈望一个个看了包装盒间的LOGO,全部是国际奢贵品牌,一个普通的围嘴都要上千元,确实太铺张浪费了。
还有他产后的护理品。
沈望提起来一个类似胸罩的东西,两个胸部位置用柔软的棉片垫着,但又不像是女性使用的护胸产品,棉片是平展丰厚的,用手捏住手感十分舒服。
沈望忍住羞涩,拉来鹤爵问,“三嫂买来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弄错起,实际上是她自己用的啊?”
鹤爵眯眼看了一下,十分肯定说,“这不是三嫂买的,是我专门遣人去Y国给你特殊定制,专门防溢乳的男性胸罩。”
“啊?”沈望震惊无余,“我为什么要穿这种东西?!”
鹤爵旋即将他搂过来,趁其不备,大手沿着睡衣领口往里面摸,微凉的指尖引得肌肤战栗,很快便碰触到一块湿润的纱布,被沈望偷偷用运动背心固定在胸前。
“你溢奶了。”
沈望一直小心地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为了不让某人发现,故意每天更换十几次的纱布来遮掩。
鹤爵将湿透的两块纱布掏出来,沈望现在挺着大肚子,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只能捂住发烫的双颊,避免与某人目光对接。
鹤爵说,“我只是失去了部分嗅觉,可不是眼拙。”
那天他帮沈望洗头,沈望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鹤爵则搬好凳子挽起衣袖,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对方的发丝间揉搓。
洗头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尤其摁在正确的穴位。
沈望应该是被心爱的人洗头伺候得异常到位,微微地起了点反应。
鹤爵看清了他的胸口,有两柱乳色的液急速喷进了浴缸中,宛如两条流淌的小白蛇,在他的眼底蜿蜒半晌,最终消散殆尽。
所以这件事他就记得很牢,几乎一周时间,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是以这个事情为素材,来消解空虚的欲念。
鹤爵将手掌间的棉布垫了垫,湿润的分量很足,瞬间从修长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白液。
鹤爵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对着异常羞涩的沈望道,“好羡慕,二宝的伙食真好。”
沈望一把捂住他的嘴,脸庞的红度早已经超标了,极速蔓延到了耳根与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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