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by蜜桃甜酒

作者:蜜桃甜酒  录入:01-25

符苓站不稳,一被拉,直接倾身扑面,热意随着某种又硬又柔韧的触感碾在脸上。
他直接大脑宕机,弹也似得飞直起身体:“意外,意外……”
符苓高呼意外,一转头差点又被身后的门槛绊了一下。
踉踉跄跄的拒绝了尼德那伽的搀扶,他晃了晃脑袋,一把关上房门。
符苓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捂着脸无声“啊啊啊”,深深呼气之后,一抬头,对上维修院伯伯好奇的目光。
“这是怎么了?”
符苓:……
尴尬,是今天的社死。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最后,尼德那伽穿着一件老头衫背心,坐在小板凳上给陶土洒水。
他眉眼深邃俊朗,深沉得叫人忽视了他的衣着,连穿着老头背心坐在小板凳上洒水,都像是在走秀,随便一拍满满的氛围感。
有种黑手党大佬下地种田的美。
符苓头抬也不是,低也不是,宽松的衣服哪哪都露,晃得他头晕眼花。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想那么多了。
修复院缺人拉壮丁,符苓抱着一堆工具来来回回的在桌边跑,他伏在桌上,近乎贴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对着一张残破的画卷进行修复工作。
他呼吸微紧,不敢深呼吸一下,眼睛专注的盯着纸面,每一次用水濡湿的动作,都压抑着力气。
这是非常细致的活,文物修复,本身就是要有足够的手艺经验。
别人学徒三年又三年,不一定能上台动手,符苓撸起袖子,尽显十几年老手艺人本色。
而尼德那伽,他只配坐小板凳,无聊的给陶土洒水。
符苓眉眼认真,动作老练,揭纸的动作又快又轻,描摹画笔惟妙惟肖。
修复院的伯伯忍不住讨论:“老季家这孙子,有天赋,耐得下心,还有经验,不知道愿不愿意读我的研究生。”
“他孙子肯定要报他的研究生的,也算家学渊源,打小就该干这行。”
“还是要争取争取嘛,跟着老季修器具不成不成,这天赋还是来跟我修复字画吧。”
“到时候还不是看人家孩子自己的意愿。”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尼德那伽抬头,鎏金色的眸子倒影着几个中老年人类的倒影,他动了动唇。
很想反驳这几个贪心无知的人类。
小金龙要跟我回北欧的。
他亲口说的。
西方恶龙深知东方有句古话,炫耀财宝的,会被当街抢走。
所以他,默默得意。

“啊——好累!”
又一次从修复院下工回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符苓一把扑到床上,床垫上下弹动几下,连带着发尾都倔强的向上翘动着。
他“呜呜”两声,不甘得在床上扑腾长腿:“可恶!明明那么长的假期,结果只有前两天出去玩了,后面一直在被拉壮丁啊啊啊!”
符苓在床上阴暗爬行,双腿乱蹬,爬也似得蹭蹭往前蹭,一把捞过床头摆着的龙崽,一翻身滚进被子里,不甘面对惨痛的人生。
伏案几天,符苓腰酸背痛,趴在床上emo,cos流泪猫猫头。
下巴蹭在龙仔毛绒绒的脑袋上,把龙角蹭得东倒西歪,他啵啵两口,吸龙仔回血。
房间里响起开关门声,伴随着脚步声靠近,床边陷下一角,蒙在头顶的被子被掀开。
露出一条衣服凌乱、发丝凌乱,整条龙乱七八糟的小金龙。
后颈的衣领乱糟糟的拉扯出巨大的口子,男人单手上去一按,掐得符苓惊叫一声,下意识抬头就感觉后颈被硬控住了,被扼住了命运的后颈肉。
“尼德?”
尼德那伽没吭声,坐在旁边手在后颈按了按,随即又挪到了肩膀。
他变本加厉上了床,双手按着肩膀一掰,符苓嘶了一声,就感觉力道来到了腰背。
大手张开按着脊椎两侧的位置,半圈着腰侧,上下来回一滑拉,稍微用点力道,差点没把符苓按得嗷嗷叫。
“喂!等等——好痛!”
符苓想要反抗,被人单手掐着后颈用力按了按。
某人头也不抬,像是个高级技工,一门心思给符苓按摩,手法还有点熟悉,且越加熟练。
这不是姥姥给姥爷按摩的手法嘛!
符苓品了品,实在有点怪异,被按得一个哆嗦,结结巴巴的反抗:“等、等等——好痛!我不要按!我不要按了!”
他攥着床单,艰难得挪动双腿往前爬,试图逃脱某龙的魔爪。
再挪动一下,瞬间被某龙从后按住肩膀硬控住了。
尼德那伽困惑歪头:“不舒服?”
符苓抬眼瞪他,水波粼粼的眸子湿润控诉,眼尾染上羞恼得绯色,像是粉色的云雾般朦胧迷离,好看得不成样子。
他控诉般撩起衣服,露出泛红的后腰,拿枕头扔人。
“好痛的!你什么怪力气不知道,差点被你按散架了!”
小龙细皮嫩肉的,白皙的皮肤稍微用点力都会泛红,更别说被压着用力按了后背,此刻劲瘦的后腰满是红意。
他身影单薄,文弱的宅男经不住这么一按。
尼德那伽伸手隔空犹豫了一下,他上下比划,粗大的手掌一对比,他困惑的喃喃自语:“好细。”
小龙瘦得厉害,完全不健身的形体,与西方人的高大粗犷完全不同,或许东方的龙都是这样瘦的。
又瘦又漂亮。
尼德那伽得出结论,一把将抱怨的小龙推倒在床上。
符苓被推了一个踉跄,直接被推倒在床上,一脸懵得看着尼德那伽倾身低下头,他惊恐得呼吸一窒。
“诶诶!你在干什么?!别……尼德!!!”
温热湿润的触感似乎裹挟着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腰一直流窜至全身,符苓脚趾蜷缩,不敢置信的试图挣扎,手指陷入男人的短发中,随着呼吸他手指微紧,难以抑制的攥紧了男人的头发。
他徒劳的踢了踢腿,呼吸急促,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腰的位置,舔舐而过的皮肤火烧火燎般留下难以消磨的湿意。
他一开始还能抗拒两句,渐渐的他捂着下半张脸,睫毛遮掩般疯狂颤抖,挡不住眼下逐渐湿润的水意,和漫上脸颊的涩然。
“唔——”
他忍不住蜷曲起身子,将龙仔死死圈在怀里,半晌没有动静。
尼德那伽抬起头,曲指用手背像是触碰脆弱的瓷器般轻轻碰了碰,立刻引起应激般的颤抖。
他不免困惑,俯身低语:“红的。”
“废、废话……”符苓踢了踢腿,语带哭意,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像是烧红的虾子般,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龙龙舔伤用唾液治疗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被老爸糊一身口水的幼崽时期犹在眼前,但是。
尼德那伽低头,困惑的看着红痕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弱,好可怜。”尼德那伽喃喃自语,露出看见某种脆弱珍贵之物的怜惜情愫,带着看向符苓时一如既往流露出的猛烈欢喜。
脆弱的珍贵之物易碎漂亮,需要非常非常珍惜的呵护。
只是想让小金龙舒服点的尼德那伽俯身,手臂从后面圈住小金龙的细腰,下巴蹭开凌乱的发丝,亲昵得蹭去汗津津的汗珠,将下巴垫在肩膀上。
因为体型差,符苓几乎被他整个圈在怀里。
恍若天鹅交颈般,将脆弱的部位展示,显露出异于常人的亲昵。
符苓反抗不得,反而越发遮掩般蜷缩身体,找摸着角度蹬他,嗓音闷得发紧。
“不许抱我,走开!”
他连反抗做不到,因为尼德那伽变本加厉,反而借用这个动作将腿挤进符苓双腿之间,直接把符苓架了起来。
尼德那伽眼眸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似翻页般眨眼在人眼与竖瞳中切换,他的指尖在符苓手背上滑动,口中念念有词,无法被解析的龙语细微无声,落在耳边恍若急促的呼吸。
一道轻微的魔法波动自屋内荡漾,魔法层层递进,化作无形的流萤自手背流窜全身,无形中将符苓包裹,最终在两人的手背上落在一个转瞬即逝的烙印。
“状态共享”
是古代恶龙分割伤害的魔法咒术,一般用作斗争中将一半伤害转移到敌人的身上。
被共享者,将会承担共享者的一半状态,包括痛感、伤害、以及……
尼德那伽刚念完咒语,状态共享彼此,他懵懵低头,脑子里还没转出什么想法,就被符苓一脚踢开。
符苓坐起身放下捂着脸的手,龙仔落在腿间,他满面潮红,羞得面红耳赤。
“你——”他唇瓣反复,在尼德那伽开口前一个枕头砸他脸上。
他抱着龙仔钻进洗手间,只落下一句:“自己解决!”
呸,gay佬!
尼德那伽低头看着自己莫名鼓起来的地方,歪了下脑袋,鎏金色的眸子直直盯着洗手间的大门。
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状态,独自渡过无数潮期的尼德那伽已经是成熟的大龙,成熟大龙突然起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完全不处理的恶龙压根不在乎这事。
——某种意义上也是相当纯洁了。
尼德那伽无所谓的扯了扯裤子,像条大型犬一样蹲守在洗手间外,等着符苓出来一起去吃饭。
而里面的符苓,正在抱着龙仔,一脸混乱。
他低头看看自己,羞恼的把脸埋在龙仔肚子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
舍友对我起立了怎么办?
玩得好的同居室友居然想gay我?
室友总对我有过界的动作,我不是gay佬,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英区的外国佬有点gay也很正常吧?等等——他好像是北欧来着。
都是男人,下半身思考也……
“符苓?”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等人出来的尼德那伽敲了敲门。
符苓扭扭捏捏,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出脑袋,差点被蹲在外面的一大团吓了一跳。
像是应激的猫猫,他几乎快要跳起来了,眼神审视的上下扫过尼德那伽,着重在某个位置快速掠过。
很好,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不,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
等等——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符苓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他崩溃的抱着脑袋,忍不住“啊啊啊”出声。
救命!SOS!
快把我的脑子带走!
尼德那伽被吓了一跳,他担忧的按住符苓的肩膀,拎似得把人拎到自己面前。
他身材高大,拎符苓跟拎鸡仔一样轻松,按着肩膀低下头的时候,阴影从头顶落下,几乎将人捕捉。
他神色认真,专注的凑近符苓,几乎鼻尖对鼻尖,他困惑自语:“还不舒服?”
魔法失效了?
不可能,印记还在。
那是某种无法被治疗的东方神秘恶疾?
眼见尼德那伽越来越近,符苓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懵懵的看着那双深沉的鎏金色眼睛越来越近,里面自己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他一个激灵,猛然推开男人,咕噜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混乱呓语:“我、你,这只是意外,男人都是这样的,你也是男人,你也懂的吧,我那么年轻,有点容易激动很正常,你千万不要多想,小姐姐还是很香的……总之,你正常我也正常,都是生理反应,大家什么事都没有!”
符苓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咕噜完,同手同脚往外走。
打开门被夜风一吹,一团浆糊的脑子才算清醒了一点。
他情绪崩溃的捂着脸,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屋内被一把推到柜子上的尼德那伽懵在原地,半晌才眨了眨眼,露出非常困惑的表情。
东方恶疾,恐怖如斯?

夜晚的秋风萧瑟吹过,符苓蹲在林子里,没忍住打了个寒颤,鼻尖痒痒的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他脑袋一低,迷蒙的晃了晃脑袋,凌乱的发丝随着动作失意的偏向一边。
他蹲在学校的小树林里,仔细看,白皙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翠绿的小蛇,小蛇只有拇指粗细,缠绕在符苓的腕间吓得摇头晃脑,不住吐露着蛇信子。
这条可怜的小蛇在草叶上爬,突然被人捞了起来在手中把玩,被捏着七寸,可怜巴巴得连挣扎都不敢,一味的探头探脑。
符苓大晚上不回宿舍,蹲在小树林里祸害小蛇。
他嘴里嘀嘀咕咕,手指抚摸着冰冷的鳞片,一味的自顾自对话。
显然耿耿于怀。
正纠结着,一道阴影从头顶落下,符苓应激般一个激灵,脖子一卡一卡的扭动着弧度,视线从下至上,扫到了男人坚毅冷硬的下颚。
“符苓?”尼德那伽困惑歪头,目光在他指尖扫了一圈。
翠绿的小青蛇亲亲热热的缠绕在他白皙的手腕上,从手背蹭过,钻弄着指缝的缝隙,亲昵得探出头来。
看得尼德那伽眼热不已。
他颇为控诉,十分委屈:“为什么,在外面?”
鳞片,他也有。
他的尾巴,也可以给符苓玩。
“不回去?”他捉着符苓的手腕,鎏金色的眸子危险敛起。
缠绕在上面的小蛇一样激灵,连滚带爬得掉在地上,转瞬“嘶嘶”窜进了林子消失不见。
蛇跑走了。
尼德那伽满意转头,低下脑袋用侧脸去蹭被蛇缠过的部位,来回往复,像是在打什么标记一般轻轻蹭着。
“回去。”
他侧着脑袋,鎏金色的眼睛从下方斜侧望过去,在夜幕下显得深沉专注,尼德那伽一贯表情淡漠,难得露出一点委屈,蛊得人心肝乱颤。
符苓差点就点头了。
他磕巴一下,结结巴巴的偏开视线:“没、没有不回去,准备回去了。”
“等……喂!尼德!”
蹲在地上的符苓被人一把拉了起来,他面露惊讶,被人一把按住肩膀揽进怀里。
尼德那伽离得很近,呼吸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在安静得只有虫鸣风语的小树林里,他喉结滚动,宽大的手指结结实实的陷进符苓的衣服里。
他手掌很宽,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符苓的肩膀,按在上面时,呈现出不容拒绝的强势。
符苓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肩膀,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尼德那伽嗓音郁郁:“为什么,在躲我?”
“没有。”符苓下意识反驳,随即他话语一顿,不自在的攥紧了尼德那伽的衣服。
尼德那伽变本加厉,将脸埋进符苓的肩膀处,双臂不断收紧,不住的用下巴与鼻尖去蹭符苓的皮肤,扩大两人之间的接触面积。
这无疑是非常亲昵的行为,他几乎是赖在了符苓的身上,以一种很难形容的姿态,手掌不断的来回轻蹭着符苓的后腰。
“不要躲我。”
这样的动作下,男人委屈发紧的嗓音,清晰的响在耳边。
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催得人发痒发烫。
“……没有。”符苓局促得不住偏头挣扎,他嗓音压抑,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
“没有……”他又再次重复,不堪忍受般,睫羽疯狂发抖。
“没有……在躲你。”
“就有。”尼德那伽偏头,将埋头的动作换做将下巴垫在符苓的肩膀上,用力的蹭蹭。
他开始数数:“从那天晚上回学校开始,八号、九号、十号……”
他一天一天的去数,控诉符苓的反复无情,听得符苓眼皮一跳,不忍直视般面上发烫。
“好了好了!”他崩溃制止,听得罪恶满满,连忙遮掩带过:“不会了!不会了!”
“师傅,别念了!”
符苓连连告饶,又生龙活虎的想要让尼德那伽闭嘴,面上满是羞恼。
他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粗犷,居然这么敏锐,以为只有自己在暗暗纠结的符苓听得汗流浃背,用力的拍了拍尼德那伽的背,认命般低头告饶。
“错了错了!”
“真的没有在躲你啊!”
我只是……
符苓眼神微偏,喉咙就像是堵住一般,说不出更多话了。
他心脏扑通扑通重重跳了两下,讨好的用肩膀与尼德那伽蹭着肩膀,白皙的小脸上面露哀求讨饶之色。
符苓眨眨眼,俏皮的讨饶:“就这么过去吧,是我脑子犯浑。”
“我们快回去吧。”
被小金龙撒娇般蹭蹭,尼德那伽本能后仰,他脖子微挺,喉结滚动间,被发丝遮掩的眉眼模糊不清,唯有一双鎏金色的眸子在阴影下显得格外深沉锐利。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小金龙,半晌才从喉间哼出一声“嗯”。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被蹭的地方裹挟这温度流窜全身,放置在青年腰侧的指尖忍不住抽搐发紧,他揪着符苓的衣摆,直把它揉得发皱。
分明是霸道贪婪的西方恶龙,即便是为达目的烧杀抢掠也在所不惜的性格。
可是此刻,尼德那伽动也没动,浑身肌肉克制般绷得紧紧的,隐晦的克制伴随着隐忍吞咽的姿势,尼德那伽喉结滚动,金眸翻页般闪动着深沉的光彩。
清晰的、明晰的,倒映着小金龙的模样。
青年在黑暗的小林子里,仰起头的那一刻,月亮明媚,姣姣如月。
不以晦暗为由,不以占有为意。
纯粹的情愫终在恶龙的眼中生根发芽。
“嗯?嗯?”
第二天下课,白仙仙脚步轻快的凑到符苓面前,视线在他与尼德那伽身上来回扫视。
在符苓逐渐绷不住想要后退的社恐目光中,俏皮的点了点下巴:“呀,你们不吵架了啊。”
符苓:?
“我们没有吵架!”他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心虚的大声反驳。
反应过来后,他脸一红,下意识的向后倾,嘴巴一抿无意识得显露出局促不安。
“……我没有说你的意思。”
白仙仙噗呲一笑,灵动得摇头晃脑,头上的蝴蝶发夹在空中翩翩飞舞:“那就好呀,我看你们前几天一直很别扭的样子。”
“只要喜欢彼此,就算吵架感情也只会越来越好。”少女明媚灵动,凑到符苓眼前,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总之,你们恢复正常就太好了!”
她鼓了鼓掌,像是灵动的蝴蝶,轻盈的转身离开,飞也似得奔向姐姐的怀抱。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亲昵的蹭在一起,漂亮又美好,显露出别样的亲昵。
班上不少同学都不自觉侧目。
符苓一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是个很漂亮很受欢迎的女孩子。
白仙仙俏皮可爱,白翩翩温柔大方,无论是姐姐妹妹都非常受欢迎,大概是学生时期最能引起好感的女孩子。
但符苓,完全没想法。
他挠了挠侧脸,对白仙仙的离去反而松了口气,社恐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
意识到这一点,他身子一歪,歪倒在尼德那伽的肩膀上,悲伤的发现:“完蛋了!死宅注孤生是魔咒吗?是宿命吗?这样怎么可能找到对象谈甜甜的恋爱啊!”
“难道指望对象从天上掉下来吗?或者从拐角处叼着吐司片来个一见钟情?又或者……”
符苓默默吐槽:“这是什么少女漫开场啊?”
“对象?”尼德那伽偏头,露出听不懂的迷茫。
明明已经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了,结果还是一副听不懂中文的样子。
符苓狠狠吐槽他:“就是谈女朋友,谈恋爱,当天天操场散步的小情侣,你懂不懂啊?”
啊,不过死宅什么的……看起来完全没有恋爱缘啊。
符苓默默放空,眼神死。
尼德那伽咀嚼了这几个字,面露思索,口出狂言:“你想,□□?”
符苓:!!!
他手忙脚乱的扑上去捂住尼德那伽的嘴,惊恐的左右看看,疯了似得猛猛摇头,压低声音难掩羞恼。
“闭嘴吧你!!!”
“你真的应该好好学中文了!”
符苓被这一句话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狠狠唾弃搜刮脑子就只能吐出这么粗鲁词汇的尼德那伽。
“恋爱!”
恋爱是什么?
“恋爱,是两个人真心喜欢彼此,是一见到对方,就忍不住翻涌起来的情谊。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是‘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是‘问世间情为何物’……才不是简单粗暴的男女关系。”
“你一点都不懂!没有情调的外国佬!”
符苓不爽得嘁了一声,他双手交叠,满脸郑重憧憬,像是虔诚的教徒般,面露坦然的期待。
“要是有个人能这么喜欢我就好了。”
虽然就算真有人这么死缠烂打,他多半会避之不及就是了。
符苓偏开脑袋,对社恐又死宅的自己暗自唾弃。
被捂嘴的尼德那伽歪了下脑袋,鎏金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出青年的模样。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他轻念着这句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句话的意思是,”
“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我就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即便你我有一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也依旧会不停的思念对方。”
唐纳德老师少见的被学生提问,他面色稍缓,即便面对西方恶龙,他也一视同仁,用非常温和的态度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温和的朝尼德那伽赞扬点头:“非常好,尼德那伽同学,你真的有用心在上老师的课。”
“课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不要怕,可以直接来老师办公室找我,任何关于中文的问题都可以。”
四翼天使面露鼓励,呈现出众生平等的和煦姿态,看向尼德那伽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位回头是岸的大悟道者。
已经得到答案的尼德那伽用过就抛,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非常的冷淡寡言。
但唐纳德老师自认为自己是好天使、好老师,要尊重学生们的个性,并且对安分守己主动学习的“好学生”展露出为人师长的宽容与赞许。
一回头,对着全班同学,他的态度如冰雪一般寒冷:“你们看看尼德那伽同学,人家课后都还在学习中文!”
“再看看你们,谁再连个十百千万都写不出来,给我罚抄一百遍!”
“都是一样的老师一样的教法,你们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脑子被史莱姆占领了吗?!”
面对狂风骤雨的外国交换生们:……
大家都在摆烂,怎么就你偷偷在卷?
我恨.jpg
吸引仇恨的尼德那伽翻开课本,乱七八糟的黑线在课本上辗转腾挪,横七竖八的排列成分辨不清的文字。
他盖上书本,脑子里来回想着符苓当时的表情,憧憬向往,熠熠生辉。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他念叨着这句东方的古话,而在西方,它也有很多表达。
例如帕斯捷尔纳克所写下的一句:我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
推书 20234-01-25 : 总被召唤的我于高》:[无限流派] 《总被召唤的我于高危世界成为大佬》作者:申屠此非【完结+番外】晋江VIP2024-12-24完结总书评数:4514 当前被收藏数:14929 营养液数:23596 文章积分:353,480,192文案:为了向“伟大的作家”梦想更进一步。外出体验生活,只是想要感受人生百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