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by蜜桃甜酒

作者:蜜桃甜酒  录入:01-25

不许挣扎,不能挣扎,不想挣扎。
猎物与猎手一同沉沦,灼热的呼吸仿佛能将空气灼烧,潮湿的水汽几乎要凝成水珠,化作面上桃红色的艳丽,化作眼下不断流转的泪珠。
符苓眼神湿润,近乎失神般眼瞳涣散了一瞬,发酸的舌根仍然挤进不速之客,被迫与之共舞,清扫过每一寸的口腔黏膜,细数每一颗牙齿,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仔细舔舐钻研。
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男人鎏金色的眸子里透着令人心悸的侵占欲,强势得像是要把符苓的每一寸都掰开,将自己塞进去。
他又是很小气的猎手,不肯让猎物暴露分毫,只露出一双因为挣扎而无法圈住的手脚,挂在他的腰上,在空中不住的紧绷。
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不住的纠缠不休,缱绻的亲吻早已化作夺取对方呼吸的战争。
无论是站是坐都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的男人将自己的伴侣死死抵在墙角,胯骨与分开的股骨死死纠缠,宽大的手掌陷入皮肤,掐出属于人体的肉感。
他们在床上纠缠,这番动作下,无论怎么看也只能看到男人弯下的背部,牵连着有力的肌肉,动作间绷死了宽松的睡衣。
只露出一双不住在他后背抓挠的手掌,与一双被迫翘起的脚掌。
与男人截然不同的手深深陷进男人背部的衣服里,紧紧攥着衣服,手背绷起青筋,湿漉漉的留下抓痕。
被逼到极致,青年也只能无力而含糊的发出几声“呜咽”,伴随着吞咽与啜泣的声音,楚楚可怜的绷紧脚尖,无助的在空中晃动。
他无助的仰着头,懵懵靠在墙上,像是发醉般,面上满是醺醺然的迷离,眼尾一点绯色杂糅着惊人的破碎感。
在男人又一次贴上来时,流露出几分惊恐与沉醉,思绪凌乱间主动仰起头,将自己的双唇打开,露出里面怯生生的舌尖。
符苓手指陷入男人濡湿的黑发,近乎着迷般深深攥紧了他的发丝,在牵扯头皮时激烈的尖锐感触中,两人忘乎所以,浑身汗湿。
他抚摸着男人的侧脸,近乎呢喃般,对着男人露出了像是溺水者遥望岸上之人般,渴求又无助的神情。
充满了渴求的意味。
“尼德。”他轻轻呓语,含糊的嗓音带着急促的呼吸声,连带着单薄的胸膛都在不住颤抖。
他笑了一下,眼泪溢了出来,在男人舔舐侧脸的动作中微微偏头,犹如献祭般轻轻抚摸男人的侧脸。
“我喜欢你。”
审判我吧,渴求我吧。
我要你爱我。
男人急切如非人的动作停歇了一瞬,他低头轻啄青年的眼睛。
灼热的吻落在眼皮上,符苓闭了闭眼,紧接着,一双手捧起他的后腰,将他高高的捧在腿上。
符苓睁开眼,他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近乎毫无遮挡的贴近男人的胯骨,男人低下头,无法逃避的阴影如同囚笼,将他捕捉、擒获。
男人喉头滚动,以无名的语言诉说爱语。
在符苓无法听懂的迷茫中,他与符苓十指相扣,脖颈交缠,在耳边细细低语。
“杀死我吧,亲爱的,把我的头颅献给你,把我的骨血献给你……就像是献出一朵金色的玫瑰,只祈求你的片刻流恋。”
“宝贝,我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你,而非我。”
万物与我都是荒谬的寂静,直到我想到了你。
“咔嚓。”
浴室的门打开,浓浓的雾气从里面蔓延而出,很快散成一片雾海。
尼德那伽裸着上半身,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脖颈,水珠顺着肌肉滚落过背后乱糟糟的抓痕。
他犹不自觉,湿着头发将自己摔在床上,床垫颠了颠,连带躺着的符苓也跟着上下晃了晃。
符苓躺在床上,发丝散落脸侧,下三白眼因为角度而略微上挑,冷淡的眼白在眼下勾勒,随着眼眸牵动,越发的敛起弧度。
他抬手看着手中的两个薄片,对着光影,不透光的薄片逆光下显得昏暗深刻,唯有螺钿填充工艺下,在黑暗中静谧的流动着光泽。
白与黑交错相应,寥寥几笔勾勒出的龙形在光影流转间转动着身躯,恍若重生。
他唇角微勾,牵动着嘴角的伤痕,口中忍不住“嘶”了一声。
“太粗暴了。”符苓埋怨一声,嫌弃得把试图抱自己的男人蹬开。
他翻身起来,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他退开位置,脖间暗色的圆形薄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尼德那伽低头捞起自己颈间的吊坠,抬头就见符苓眼眸微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定情信物。”
符苓抚过颈间的小吊坠,露出非常飞扬的神采。
尼德那伽也非常高兴,他唇角上挑,一贯没什么情绪的脸上流露出纯粹的欢喜。
似乎只要注视着符苓,他就觉得万分开心。
符苓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比原定的时间还要早上几天。
为了回来,他买了最快的机票,坐着轮渡渡过南极洲的海,从不同国家换航。
他风尘仆仆,精神却很好。
洗完澡浑身暖呼呼的坐在尼德那伽的床上,却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困意。
分离不过两周的小情侣哪怕亲密过后,也依旧黏着彼此,符苓跨坐在男人腿上。
他眼帘低垂,面上涌出倦意,半靠在尼德那伽的肩膀,眼皮一下一下垂落。
尼德那伽撩开他长长的头发,啄吻他的后颈,手臂圈在他的腰间,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动作将小龙抱在自己怀里。
圈着腰,搭着腿,不住的用手掌抚摸过后颈、后背,摩挲着每一寸皮肉、骨骼,细细密密的厮磨纠缠。
暖烘烘的热意顺着两人的密不透风的姿势传递,符苓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脖颈中,不住的深深呼吸。
符苓闭上了眼睛,逐渐呼吸平衡,在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动作中安心的陷入睡眠。
突然,尼德那伽手掌微顿。
他偏过头,看到了一片璀璨明亮的金色。
两只如金色琉璃般漂亮绚丽的龙角出现在符苓的头上,盈盈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光彩,浓烈的色彩绚丽华美得令人晃神。
非人的特征出现在符苓身上,衬得小龙容色绝艳,越发漂亮难辨,此前从未有过的非人感在此刻在青年身上描绘。
一直没有摸到的龙角近在咫尺,尼德那伽张开嘴,轻轻咬住坚硬的龙角。
“啪”被小龙无意识的抽了一尾巴。
金灿灿的龙尾也不甘示弱钻出衣摆,在空中霸道的晃了晃,越发细长的尾巴坠着祥云尾巴般的鬃毛,在空中悠悠浮动。
好似在水中游的华丽鱼尾,蓬松的鬃毛汇聚成柔软的祥云模样,漂亮得令人目眩神迷。
完全被小金龙完整狙击审美的西方恶龙盯着祥云尾巴,心满意足的放出龙尾,黑与金纠缠在一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
“唔?”一直被骚扰的符苓无意识皱起眉,他蹬了蹬腿,躲避般将尾巴夹进双腿之间。
这非但没有拯救自己的祥云尾巴,还越发叫缠在上面的黑龙尾巴被迫夹进了鳞片与肌肤之间,越发的厮磨暧昧。
尾巴带动着鳞片轻轻刮蹭着青年的肌肤,腿侧柔嫩的肌肤几乎禁不起磋磨,只是这样,就不自在的泛起了红。
直叫小龙不自在的踢腿挣扎,不住的发出低呼声。
尼德那伽低头,安抚般拍拍他的后背,动作却一点不松,亲昵的含弄小龙的龙角,亲亲每一个分开的小枝桠。
恍若小树杈一般的龙角还略显稚嫩,细细的长长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犹如珍珠般莹润的光芒。
被舔舐而过,会很敏感的发出一声抽泣,活像是被欺负透了,眼尾不自觉泛着一抹抹不去的艳丽。
分明什么都没做,也已经被贪得无厌的大恶龙占全了便宜。
真是可怜啊。

“嗯?”
闲适中散漫睁开眼,眼下潋滟温润的水光,显然是没睡醒,眸微眯,狭长的眼敛起困倦的弧度。
符苓迷迷糊糊,面上泛红,双腿一动,分明昨天什么也没做,像是被什么东西痴缠了般莫名有种使用过度的僵硬。
嗯?他昨天的睡姿有这么不好吗?
符苓打了一个哈欠,将这件事抛之脑后,顺着哗啦啦的水声挤进浴室里,对着镜子,他慢吞吞的拿杯子接水挤牙膏。
视线瞥到镜子,身侧的男人目光晦涩,正不住的上下打量,盯着他的头顶和后腰瞧。
这目光,好似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符苓警惕的摸了摸脑袋,又快速的摸索了一下后腰。
他神情疑惑,凝着尼德那伽狐疑质问:“你在看什么呢?”
下三白的眼睛里充斥着疑惑,小龙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袖睡衣,衣摆晃晃荡荡的落在腿间,发丝凌乱的披在身后,泼墨般旖旎散落,慵懒又松弛。
就是,把龙角和龙尾巴收起来了!
对象的龙角和龙尾巴那么好看,但是很小气,只肯放出来一下下,尼德那伽深感遗憾。
他郁闷的从后抱住对象,将下巴垫在龙角冒出的头顶,不甘心的磨蹭摩挲。
尼德那伽脚步向前,充满压迫感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前逼近。
“等等,我没刷牙——”
符苓被他从后推了一个踉跄,被迫扶住洗手台,腰腹抵在冰冷的台面,他“喂喂”两声,神态越发窘迫。
张开的双腿被人抵着大腿根,逼着往上爬,水杯和牙刷乱糟糟的散在洗手池里,符苓脚趾一垫,因为站立不稳,一条腿被迫蜷曲搭在台上,整个人贴着镜子,被人掐着下巴往后掰过脸。
他双目一瞪,“唔唔”被衔住了唇,腻滑灵活的舌头掠过唇齿,直往里面钻。
内里的软肉被人肆意扫荡厮磨,肆意作弄每一寸黏膜,黏黏糊糊的牵动着他与之共舞。
男人从他腰侧伸手关掉哗啦啦的水流,一手撩起衣摆,钻进了衣服里,不住的在颤抖的后腰摩挲。
符苓眼神迷离,眼尾早已泛起了艳丽的绯色,从耳垂一直漫进衣服里。
在时不时松开的间隙中,他嗓音含糊,晕乎乎的叮嘱:“不、不要留痕迹……会被姥爷他们看到的呜——”
他惊呼一声,被狠狠揉了把腰,像是被逼到极致般,他腿一软,被男人扶着膝盖送上了洗手台,彻底背跪在上面。
好不容易被放开,符苓早已双颊滚烫,无法承受般将脸埋进掌心,羞赧的发出不堪忍受的呜咽。
实在太超过了——
他像是化作了一团无形的水,在掌控者的手里被碾得柔软破碎,每一次呼吸都交换着两人的气息,粘稠的好似要往下滴落,也只能在滚烫的氛围中发出几声承受不住的呜咽。
被松开后,符苓缓了很久,他没注意到自己后颈处应激般浮现出小范围的金鳞。
贴在皮肤上的金鳞柔软又漂亮,散发着金灿灿的光泽,却柔软得像恍若肌肤。
尼德那伽低头,轻轻舔过柔软的鳞片。
更是逼得他背脊下弯,越发难以抬头,羞赧得浑身发烫。
他不肯抬头,尼德那伽扒拉一下,仍然扒拉不开,符苓简直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沙子般,不肯抬头面对现实。
直到耳边传来低笑,符苓感觉腰腹一紧,浑身腾空着被拦腰抱了下来,紧接着被换成了托着屁股像是抱小孩般姿势。
这个姿势叫符苓慌乱的抬起头抱住尼德那伽的肩膀,他眸子圆睁,气呼呼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被男人放下时,他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在镜子里似乎比之前高多了。
他之前只到尼德那伽的下巴,可以轻轻松松的被男人从后抱住抵着下巴,而现在……
符苓盯着镜子衡量了一下高度,期间尼德那伽手脚麻利的接好一杯净水,又给牙刷挤了牙膏塞到他手上。
他刷了牙,被热乎乎的毛巾敷在脸上仔细擦了擦,尼德那伽才任由符苓低头找鞋穿。
刚才可以说踩在男人身上,高度不准确,现在换了自己的鞋,符苓盯着镜子,比划了一下高度,神态严肃。
“我长高了!”
龙龙确信.jpg
尼德那伽摸摸他一夜之间长到后腰的头发,点了点头:“符苓,长大了。”
“……说得好像我还是什么小孩子一样!”符苓很不爽,郁闷得作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恶声恶气的瞪他。
但是长高了这件事,还是叫人感觉愉悦的。
符苓脚步轻快,巴巴跑回房间里找卷尺。
他拉着尺子,递到尼德那伽面前,眼巴巴的让他给自己量身高。
小龙神态飞扬,眼中的期待就像是星子般闪闪发亮,他眉眼舒展,期待的靠着墙边站好,等着尼德那伽给自己量身高。
卷尺在身边拉开,符苓面上带笑,眼神偷偷往旁边瞄,还试图抬头看看自己的身高。
尼德那伽一丝不苟的按了按他快要扬起的脑袋,对着高度掐住了卷尺一角。
符苓立刻探头去看,压着他的胳膊盯着卷尺上面的数值数了又数。
“一米八五!”
符苓顿时高兴了,兴奋得扑在尼德那伽身上“啊啊”叫。
上大学,居然会长高!
他都十八了!居然还在长!
尼德那伽一把抱住自己刚成年的对象,稀罕的亲亲泛红的腮肉,再亲亲对象亮晶晶的眼睛。
“长高了。”
因为龙龙正式成年了啊!
对于混血来说,成年与否并不在时间,而是身体与自我意识的双重成熟。
爱会催化情感的认知,爱会让人认清自我。
当符苓认清了自己对尼德那伽的感情,当他奋不顾身的冲破性格与过往一切的枷锁奔向爱情的同时,他也拥抱了成年后的自我。
混血小龙在昨夜,迎来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长高这件事,让符苓非常高兴,兴奋过后,他感觉不对。
“你要抱我去哪?”
他狐疑的低头看看圈在自己腰上带着移动的手臂,再看看被自己捧住脸的对象,幸福的低头啵啵两口:“我长高了!”
还有对象了!
真是大好事。
——如果不是发现尼德那伽抱着他去称体重的话。
在发现尼德那伽抱着他站上体重秤的时候,符苓简直就像是炸毛的猫,疯狂的挣扎,不住的向外后仰,满脸写着抗拒。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我不要称体重!”
尼德那伽试图安抚他,摸摸后背像是哄猫猫般轻抚:“很快就好了。”
符苓摇头:“不要!!!”
他努力挣扎,连踹带抓的,尼德那伽根本压制不住,放任他从自己身上跑下去。
符苓连滚带爬,一股脑冲上床,警惕的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眼神控诉。
尼德那伽低头,将刚刚的数值减去现在的数值加减计算一下,对象现在135斤,整体偏瘦,但比之前健康很多。
他准确无误的报出符苓现在的体重:“135斤。”
尼德那伽有些得意:“我养的。”
“才不是啊喂!”符苓恼了,大声哗哗他。
“所以为什么会有个体重秤啊!”
尼德那伽解释:“因为,要称金子。”
金子,是尼德那伽的财宝。
金子,金子,恶龙的宝藏。
但是为了养对象,吝啬的恶龙愿意卖掉金子。
狡猾的人类总会用各种各样的称来骗龙,尼德那伽非常机智的选择自己称。
符苓:“……”
明明是古董,结果居然按照金子的价格卖掉。
在符苓告诉尼德那伽,古董金子可以卖更多钱后,尼德那伽深受打击。
“我的金子……”
他悲痛万分,显然深受打击,面色灰败,一头栽倒在对象怀里。
符苓胡乱呼噜呼噜毛,安慰他:“没事,好歹按金价换的,不算太亏。你换了多少?”
尼德那伽从床垫下摸出一本存折,眼神晶亮的递给符苓,满脸写着得意,如果有尾巴这会已经邀功般摇摆起来了。
“都给你花。”
卖金子,养对象!
尼德那伽亲昵得蹭着符苓软乎乎的腮帮子,愉悦得眯起眼睛,无机质般凉薄的眸子里满是邀功般的愉悦。
恶龙嗅着对象身上香香的气息,巴巴的低头舔了两口脖子,像是怕含化般轻咬白皙的皮肤。
就像大狗狗一样,一刻没停的乱蹭。
符苓习以为常了,他几百年没见过存折这东西了,漫不经心的打开来一看,里面一大笔进账,符苓手指一动,挨个数过去。
“个、十、百、千、万、十万……”他轻声念叨,越念越不妙。
已知现在金价是五百多一克,卖多少金子能卖到几千万?
符苓瞳孔地震:“你把金子都卖了?”
他的龙头金!
他的龙龙!
符苓满脸痛心,立刻感受到了和尼德那伽一样的悲痛。
像是挖肉般,仿佛要了吝啬鬼命的痛。
在抠门这一事上,小情侣简直像到了极致。
只是一个抠金子,一个抠龙周边。
一想到,自己最喜欢的龙头金币全卖掉了,符苓呼吸都停了。
他一把揪住男人在自己颈间乱蹭的脑袋,攥着对方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存折宣示存在的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
符苓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被剜骨刮肉般痛心。
“金子,卖了多少?”
那么多金子啊!
那么多龙龙!

什么金子,能卖几千万!
当然是作为炼金术材料之一,深受龙族气息熏陶,在恶龙吐息下逐渐异化的龙头金币!
作为很短暂的在西方神秘侧世界流通的货币,一枚金币的价值无法与寻常的金子做对比。甚至因为材质深受龙族喜欢,某一段时间几乎被龙岛垄断了龙头金币的流通。
一克五百?
不不不,这就太小看西方神秘侧世界了。
尼德那伽有自己的渠道。
作为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神秘侧人物,那群外国人有的是钱。
符苓不死心的从床底下拉出尼德那伽装金子的箱子,沉重的手感在符苓心里都变得轻飘飘了,他不忍直视般偏过脑袋,露出一脸心痛的痛苦。
他的金子啊!
他不敢看了!
符苓按着箱子的盖子,半天也没有打开。
还是尼德那伽提了一把,打开盖子,哗啦啦倒在床上。
冰冷的金币哗啦啦的打在符苓的身上、脸上,在身边堆成了小山。
他几乎被金币埋了起来,符苓……符苓非常享受。
他捞起一个金币,宝贝的哈了一口,用袖子擦擦,漂亮的龙头金币在眼前闪闪发亮。
符苓满脸愉悦,嘴上叭叭:“怎么还有这么多金子啊,现在金价这么贵的吗?”
他满脸高兴,眼睛弯弯的弯起月牙儿,脸上露出万分愉悦的情绪,手一刻不停的往怀里堆金子。
尼德那伽也一把一把的往他身上堆,他漫不经心的说:“那个女巫收了一些,鸟人老师收了一些,再找了其他人……”
一枚龙头金币大概在三十克上下,市场价已经涨到十万左右,而且有价无市。
西方恶龙盘踞深山,将财宝圈得死死的,垄断龙头金币的流通后几乎不太可能再次出手。
尼德那伽给了女巫一枚金币做报酬,让她在神秘侧论坛上售卖,很快就出去了两百枚。
他非常小气,用称称出了最轻的两百枚金币,扣扣搜搜的卖到了几千万。
箱子里至少还剩一千枚金币,足够尼德那伽铺到床底下睡觉。
可惜对象不喜欢睡金子。
尼德那伽十分遗憾,又觉得抓着金子数的对象十分可爱。
金灿灿的金子堆在一起,对象坐在中间,比金灿灿的金子还要叫龙喜欢。
尼德那伽低头,稀罕的亲了亲对象的腮帮子,把一捧一捧的金币往他怀里送。
“都是你的,都给你。”
符苓数了又数,数到眼花缭乱,一千枚金币数也要数半天。
他低头猛数,漂亮的眉眼满是愉悦,数一枚他就笑一下,脸上的笑容怎么都下不来。
“好多龙!”
天呐,数金子数到手软,这是什么富贵的事!
除夕的早晨,两人就在数金子的过程中度过的。
把数好的金子锁起来后,两人换上外出的衣服。
穿着厚厚的长袄,符苓仰着头,任由尼德那伽给他带围巾。
他怕冷般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眼神不自觉晲向旁边,身边身强体壮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长袄,连手套也没戴,头上的针织帽子还是符苓特意找出来,踮着脚给他戴上去的。
看起来一点都不怕冷。
符苓撇了下嘴,一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就忍不住哆嗦。
“好冷的风!”
尼德那伽敞开衣服,一把把他裹进了衣服里,艰难的在符苓身前拢了拢,低头安慰:“不冷。”
暖烘烘的体温隔着毛衣传来,长袄里的温度似乎格外温暖,符苓向后踢了踢他的鞋尖:“不许摸我腰。”
“软软的。”尼德那伽装傻充愣,委屈巴巴的眨眨眼。
温暖的手掌摸索在对象腰侧,把自己裹成胖乎乎小团子的对象一下子变成了雪媚娘,到处软乎乎的,十分惊奇。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符苓,眼巴巴的模样,像是跟着主人的大型犬,扒着符苓不放,美其名曰给他暖暖。
显然对于各个状态的对象都十分喜欢。
“……到了姥姥家,不许在他们面前这么亲密懂吗?”
“姥姥姥爷都是老人家了,不懂什么叫同性恋,会吓到他们的。”
符苓不放心的跟他叮嘱,说话间,呼出的雾气蒙蒙模糊了眉眼,显得越发朦胧动人。
尼德那伽歪头亲了亲对象泛红的耳朵尖,低声“嗯”了一声:“听符苓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间可没少占便宜。
符苓嫌弃死他了,嘴上嫌弃他黏黏糊糊的,动作上却没什么推拒的意思。
口嫌体正直。
尼德那伽可谓是得寸进尺,就仗着对象心软,黏黏糊糊的亲耳朵亲侧脸,像是要把这些天缺失的都补回来。
除夕了,学校偏僻,路上都没什么车,符苓在校门口找到一辆共享,“叮铃、叮铃”拨弄着铃铛,脚上蹬了几下。
幸运的吐出一口浊气:“可以走!”
“先去地铁站,然后再回姥姥家……我还没告诉他们我回来了,姥姥姥爷肯定很惊喜。”
符苓坐在后座,抱着男人的腰,一边说一边把脸缩进围巾里。
暖烘烘的围巾很好的给予了安全感,一路上都没什么车,符苓显然没意识到的,自行车的速度有些超乎寻常了。
前面骑车的某人漫不经心的蹬两下脚踏,车轱辘唰唰往前跑。
除夕难得没下雪,是放晴的好天气,自行车行驶在道路上,两边零落的枝条显得格外寂寥,堆满了皑皑白雪,像是挂在树上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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